第41章 援助顾曼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五日:

自从生过孩子以后,这体能和精力始终没恢复好,每次上完课都像是跑完五公里一般,腰膝酸软,大脑眩晕,尤其是讲授完《古代汉语语法》课,不光有身体上的疲累,还要忍受学生无人应答,或睡觉、或看课外书的心灵折磨,偌大一间教室,六七十人共聚,我却倍感孤独寂寥,在回办公室的路上,望着自己被夕阳照得悠长单薄的身影,我不由得默念出了杜甫的那句:“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

坐到办公椅上,闭目养神了几分钟方才缓过一丝精气,我无意中一抬眼,看到桌角的教材上放着一份《X省先锋报》,想起是上课之前同事丢给我的,说是又有大官落马了,此刻闲来无事,我便随手拿起来翻阅着,看到第二版的时候,果然见到一整页都是通报原云南省委常委、省委副书记、昆明市市长张田欣的违法违纪行为,说是他上个月因群众举报而劣迹败露,现已经被开除党籍、立案调查。

十八大以来,这种高官腐败被查的新闻越来越多、层出不凶,每次对那些贪污、受贿、滥用职权的犯罪细节我大都不感兴趣,却唯独对权色交易和官员淫秽等话题兴奋不已,这个叫张田欣的没让我失望,在版末一个小版块中,我发现了这样一条报道:“据传,张田欣与《云南新闻联播》播音员徐安妮、云南电视台节目购销中新主任于婉晴、原宝山市旅游局局长许秋方、云南电视台的娱乐频道总监李新等人传有不正当关系。据悉,徐安妮,张田欣情妇,曾经是昆明最抢眼的新闻女郎!现已移居国外……”

这样的新闻大多不会描绘太多细节和详情,但正因如此,才每每都让我好奇心猛涨,不由得浮想联翩,脑子里不自觉的便会构建出那些被隐匿的淫乱画面和细节:

张田欣裹着浴袍懒散的斜倚在床头,肥大的脑袋笼罩在烟雾里,迷迷蒙蒙之中只能见到他嘴角挂着的淫猥笑容,电视台娱乐频道总监李新正软匐在他胯下,将那根蠢黑的东西舔得滋滋作响,不一会儿,播音员徐安妮赤身裸体的从浴室莲步徐来,一边走一边还用最专业的播音口吻播报着:

“观众朋友们,现插播一条最新简讯,省委副书记张田欣为深入贯彻中共中央‘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执政方针,于今日走访了我市首家中外合资的五星级酒店:昆明大饭店,并参观巡视了其中的一间豪华套房,只见他与市电视台的李总监不辞辛劳,亲身上床体验床铺的舒适度,引得旁观群众欢笑不断……”

说到这儿实在绷不住了,三个人同时纵声大笑,一场淫欲横飞的三P肉战便在这种“亲切友好”的氛围里和谐上演了……

思绪流转,情欲暗涌,身子竟慢慢燥热起来,我踱步来到窗口,猛地吸了两口气,方觉清爽了一些,纵目环视操场,望着教学楼前那尊庄严的塑像和花坛旁凝神阅读的学生,我脸颊红热,心底不由得满是羞惭,在如此神圣的校园里,居然生出这许多淫靡龌龊的念头,当真有辱斯文,我苦笑着摇摇头,不自禁的发出一声长叹。

转眼便到了下班时间,我刚整理好办公桌准备下楼呢,顾曼却来了电话,将近一个月没联系过了,她能有啥事呢?

我心里嘀咕着,缓缓接起了电话:“喂,曼姐,今儿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之贻,你一会儿有事没?咱们出来坐坐,我……我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我没啥事的,好吧,约到哪里呢?”

“你有没有合适的地方推荐,安静些、离你们学校近些的。”

“嗯……学校对面太平路口有家‘铭心咖啡厅’,我听同事推荐过,说是环境很幽雅的,咱们就去那吧,我马上出门了。”

“嗯嗯,好的,我这就开车过去,待会儿见。”放下电话,我给刘家元说了一声,让他去婆婆家接孩子,不用等我吃饭了。

走在路上的时候,我这心里还在纳闷着,除了在性事上捉弄她、挑逗她,我们之间并没有太多的交集,她能有啥事需我援手?

就这样带着不少的疑问,我走进了“铭心咖啡厅”,挑了最里角落里的一个雅座,周围绿植点缀,头顶琴声悠扬,果然是个倾吐心事、私密交谈的好地方。

没到五分钟,就见顾曼的身影闪进咖啡厅,微笑着朝我快步走来。

她穿了一身黑色西服套装,身材丰腴有致,头发盘成整齐的发髻,显出一派职场女强人的成熟干练气质,她刚坐下我便忍不住赞道:“啧啧,曼姐,没想到你穿工作装也这么有魅力啊!”

她先对服务员要了一杯热奶茶,然后娇笑着道:“哎呀,之贻,一见面就取笑我,这工作服丑死了,要不是下午开会,我才不穿呢。”

我捧起手中的蜂蜜柚子茶抿了一口,身子微微前倾,说道:“你就别谦虚了,曼姐,自从你进来,那个小男生就一直偷瞄你,肯定是被迷住啦。”说着我朝斜前方七八米处的一个桌子努努嘴,顾曼从服务员手里接过奶茶,抿着嘴白我一眼,低声道:“少胡说了,人家明明是偷瞄你这个性感艳丽的老师,干嘛非得往我身上赖。”

我俩不由得相视而笑,气氛一下子变得亲切起来。

我决定趁热打铁,于是直奔主题的问道:“曼姐,你刚才说有事要我帮忙,是什么事?”

顾曼的脸明显僵了一下,继而红晕双颊,回避着我的眼神,“呃呃”清了两下嗓子,这才低声嗫嚅道:“之贻,你……你能不能再把那……那个带子锁到我身上……”

这话犹如平地炸雷一般,惊得我目瞪口呆,我狠狠地咽了口唾液,生怕自己听错了,不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我记得上次在我家楼下给她开“贞操带”

那回,她说过一句:“等……等他下次出差了,你……你再给我锁……锁上嘛……”

当时我还以为她只是一时情急、脱口乱说的,我自己也未当真,没想到她不仅不是胡说,而且居然还主动要求再次上锁,简直匪夷所思!

我心里猛地闪出一个念头:“她该不会是喜欢上那个了吧?这个女人骨子里就有受虐倾向,既然能被徐科长制得服服帖帖,也可被我锁得兴奋刺激,继而默默爱上了那种感觉,这都是有可能的啊!”

顾曼见到我一脸诧异迷惑的样子,估计是猜到了我的心思,不等我询问,便羞红着脸,抢先续道:“之贻,你……你不要误会,我……我还没那么变……不知羞的,我只是想借此躲避这周末的一‘聚会’……”说罢深深叹了口气,一脸愁苦的拨弄着杯里的吸管。

她这几句话虽然解了一个疑团,却又把我带到了另一个疑团,我稍微定了定神,追问着:“曼姐,你要躲得是什么聚会,怎么还和那根带子有关啊?”

顾曼抓起吸管,猛猛地喝了一大口奶茶,然后缓缓说道:“下午的时候,徐中军悄悄找到我,说是这周末有一个极其重要的交流会要我陪他一起参加,参会的是都是省上文化教育行业的领导和同仁,当时因为要开会了,所以他没有细说,约了我晚上详谈,可是后来我自己慢慢明白过来了,啥‘交流会’啊,明明就是,就是那个……”说到这她变得十分忸怩羞赧,神色中还带着一丝愤懑。

我却听得焦急异常,赶忙问道:“就是啥呀,曼姐,你快说啊!”

顾曼小心翼翼地环视了下周围,然后把嘴凑到我耳边,细声道:“就是那种特别羞人的聚会呢,好多人一起……一起做爱、乱交,甚至换……换妻,一些好色的官员特别爱组织这种活动的,你该也有所耳闻吧。”

我当然有所耳闻,下午我还在办公室幻想了一番张田欣的淫乱事迹,可陡然间听到这种官场淫事居然身边就有,更甚者,居然自己的情夫也要参与,我还是心底一颤,哆嗦着又咽了几下口水,缓了半晌,我才接口道:“我懂了,曼姐,可是你既然不愿去,直接说老公在家,不方便去不就好了么?”

顾曼说道:“我老公昨天出差去北京了,下周才回来,徐科长已经知道了。”

我寻思了一会儿,又建议道:“那就直接拒绝啊,这种事都是两厢情愿的,他还能绑你去不成!再说了,他不是爱你么?怎么会忍心把你送到别人怀里,上回勾引刘家元那次已经很龌龊了,难道他还是死性不改,甚至这么变本加厉么?”

顾曼满面凄苦的摇摇头,眼圈也红了,她怔怔望着窗外,哀叹道:“哎,他就是这样的人,专情起来海誓山盟、体贴入微,风流起来就又淫乱放肆、不守底线,这一次更涉及到了明年初的升迁问题,所以他更加兴奋和重视。之前就和他闹了好多次,不管是埋怨,还是辱骂,甚至威胁绝交,他都不知收敛……

所以,这一次,我也不想和他吵了,我的性格妹子你也了解,柔驯顺从,不像你那么雷厉风行,果敢勇决,我……我实在舍不得真和他断绝,我是恨他这些做法,可是这些年来他也切切实实给了我真心的疼爱和满足,好多时候,我……真是离不开他……”话音未落,她的泪水便扑簌簌滚落,抽抽噎噎的泣不成声。

我拿出纸巾递给她,轻抚着她的肩膀,柔声说道:“所以,曼姐你就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假装最近正被我捉弄,又带上了‘贞操带’,而且规定直到自己老公回来才能给打开,所以这周末的聚会便无法参加了。他就算有气,也不敢撒到我头上,更不敢强迫我开锁,如此,你便能装出无奈可怜的样子,躲避掉这次聚会,而且还不用和徐科长翻脸,坏人全让我做了。曼姐,你还真是‘柔驯顺从’

啊!”

顾曼被我说中心事,马上收住了眼泪,一把握住我的手,红着脸求肯道:

“好妹子,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待会儿他就要约我详说这事了……那样的聚会,我真是死也不愿去,你就当是可怜可怜姐姐,帮我这一次,好不好?”

我先没答应,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曼姐,你刚说这次活动会关系到徐科的升迁问题,是怎么回事?”

顾曼回道:“我们局的赵局长明年退休,徐科是候选人之一,他十分渴望上位,我又听他顺口提到这次聚会有个省厅的领导,所以,我推测他一定是通过某种关系才进入这个私密圈子,然后为升迁铺路,虽是推测,但以我对他的了解,只怕八九不离十了。”

我不屑的“哼”了一声,冷笑道:“‘权力是男人的春药’,这话诚不我欺,有不爱钱的,也有不好色的,但绝没有不想升官的,我们家那个便是这样,咱么女人总是作为他们升官的垫脚石,这帮臭男人!好,曼姐,我帮你了,不过这么大的一个人情,姐姐你可要记得还哦!”

顾曼开心的抹掉了眼角残存的泪水,重重的点了几个头,紧握着我的手痴笑道:“嗯嗯嗯嗯,一定的,好妹子,之前我的人是被迫的‘给了你’,但现在我的心却是主动的、诚恳的交到了你手里,从此以后,认打认罚,做牛做马,以报答之贻你的大恩大德。嘿嘿。”

我甩开她的手,轻啐道:“呸,说得这么肉麻,谁要你的人和心,我的取向很正常,请你自重!不过这‘认打认罚’,倒是可以认真考虑考虑。”

两个人又回复到了刚来时的模样,说笑着又点了些糕点,吃过之后,我让她开车先到我家去取“贞操带”。

结完账的时候,顾曼突然双手按着膝盖不停地干呕起来,我赶忙扶起她走向朝卫生间走去,对着水槽了连呕带咳,折腾了一分多钟才缓过来,只见她脸色苍白,浑身无力,我一边替她拍背一边问道:“怎么啦,曼姐,是不是哪个东西吃得不对了?”

她扶着洗漱台,喘息道:“吃得都挺好,没啥问题啊,昨晚也是这样,吃晚饭突然就干呕起来……”拍着拍着我猛然间心头一震,赶忙拉起她,吃惊地问道:

“曼姐,你……你该不会是有了吧?”

顾曼听我一说,也是娇躯一颤,哆哆嗦嗦的望着脚下,嘟囔着:“不……不会这么巧吧……”

看着她略显慌张失神的模样,我急忙安慰道:“哎呀,曼姐,这只是我的猜测,你先别多想,明天去医院好好检查下,再确定呢。走,咱们先去我家。”顾曼机械似的点点头,我便挎着她的胳膊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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