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善后工作

我不断忍受着纸巾滑过阴唇时那磨人的刺痒,上下左右来回轻轻擦抹,乳白色的精液洪水一般从阴道里面往外急涌,仿佛永远也挤不完的盒装酸奶,弄得内裤和外裤上都粘了好几滴,足足费了八九张纸巾方才清理干净,我真想问一句:

“男人射出精液的多少是不是和鸡巴的大小成正比?”

但是,相比于这个问题来说,另一个问题更能引起我的兴趣,那就是我突然注意到,徐中军自从射完精蹲下后,得有一分多钟没说话了,我好奇的转过头才发现,他半边脸枕到我肩膀上,眼睛紧闭,额头上满是细小的汗珠,嘴微微张着,嘴角上还挂着一丝口水,鼻子里的气息粗沉而平稳,简直就像个刚吃过奶才睡着的婴儿。

我不由得偷笑着,肩膀快速往后一撞,正好磕到他下巴上,他这才猛地从瞌睡中惊醒,嘴里“哼哼”着,手揉了揉眼睛,无辜的望着我。

我一边把手里擦剩下的最后那张纸扔到纸篓里,一边笑道:“睡着了啊,你真把这当卧室了!快起来收拾下,掩护我出去。”

他使劲儿摇了摇脑袋,仿佛又清醒不少,然后手扶着门板缓缓站了起来,傻笑着答道:“我也不知怎么,射完的一瞬间忽然觉得头里面‘嗡嗡’的,浑身像虚脱似的,使不上劲儿,眼皮也沉的很,靠上你之后不知不觉就迷糊过去了,嘿嘿,可能是刚才折腾有点猛,主要是那几声‘老公’喊得……”

我刚把内裤穿好,正准备套裤子呢,结果听到这,我不等他说完就急忙转过身,一拳打在他胸口,抢过话头啐道:“呸,自己不中用,还怪人家叫,以前一晚上折腾四五次的劲头哪去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见他脸色十分苍白,两边鬓角已经被汗水打湿,有几滴顺着耳根都流到了脖子上,胳膊还一直在微微的抖着,我不由得有些疑惑和担心,本来要接着说得几句调侃的话也噎了回去,于是,我顿了一下,改用柔和的语气问道:“科长,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一只手扶着门板,一只手擦着额头上的汗,依旧笑着答道:“没事的,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有些事情不太……嗨,其实就是没睡好,最近又疏于锻炼,导致体能差了些,回去补一觉就好啦。来,之贻,给我点纸,我也得把下面收拾下,你看,成什么样子了。”

我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什么,心底霎时间泛起了一丝愧疚和歉意,也多了一份理解和亲近,几个月来,尤其是最近几天的经过又开始不由自主的在脑海里浮现、

重演,虽然事件还是依旧,但心境和态度却已经慢慢变得前后相左了……

“喂,之贻?想什么呢?把纸给我呀!”

我赶忙收束心神去包包里拿纸,因为刚才的那包已经被我用完,我记得包里还有一小包备用的,可是翻来覆去也没找见,我这才猛然想起来,上午在办公司里擦完手直接给放到了抽屉里。

我无奈的抬起头,肩膀一耸,冲他伸了伸舌头,徐中军也是一脸失落,苦笑着说道:“这咋整,咱也不能等它自然风干啊!”

说完冲着胯下半硬半软的肉棍指了指,那上面油腻腻的铺满了一层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在紫黑包皮的反衬下,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亮白色,特别像我办公桌上的那瓶精液体胶水,马眼处还挂着几滴刚渗出来的残余精液,整个鸡巴仿佛一个浑身涂满了润滑油的黑人大汉,看到此种情状,我不由得大笑起来,徐中军急得在我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然后埋怨道:“你还笑,这上面还沾着你下面的水水呢,所以,你也得负一半责任!”

这一次我没有反驳,而是意味深长的瞄了他两眼,然后快速穿上长裤,又认真把胸罩挪动到位,接着将衬衫扣子扣好,在确认自己已经衣衫整齐、毫无异样之后,我又慢慢蹲了下来,小嘴缓缓地向这个“满身流油的黑大汉”靠近着,未等樱唇相触碰,我抢先伸出舌尖贴在了湿润的马眼上,瞬间发出“滋”的一声轻响。

徐中军像是突然被针刺了一般,屁股猛地往后一缩,鸡巴瞬间脱离了我的“控制”,只听他愕然惊呼道:“之贻,你干嘛?脏得很,快起来!不用弄了,我先穿上,然后回家洗个澡,换条内裤就行。”

我能理解他此时的惊诧和错愕,因为自从和他发生关系以来,我从未在他射精后替他舔舐干净,这也是我的一个底线,有次趁着高潮未退,他企图让我口,被我言辞拒绝了,还狠狠的训斥了他一番,由于那时我们之间还是从属关系,凡事都要按照我的要求和喜好来,他没有权利跟我讨价还价,而且那时我本就抵触肉棒从骚穴中拿出来后的味道,面前又是他这样一个让我极其厌恶、憎恨的人,所以,至那之后他再也不敢有此非分之想,我更不会主动为之舔弄,其实包括刚才在,在我靠近肉棒时,那股混合着野蘑菇的腥气和剩菜馊味的特殊味道仍然让我感到些许恶心反胃。

但是现在时移世易、物同心变,从我打定主意主动喊他“老公”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默默地把曾经性爱和生活当中对他的许多限制和规定给解除了。

好多时候,女人为男人吃精、肛交甚至化身母狗大玩SM,不是说女人本身就喜欢这样,好多时候都是女人愿意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去做一些变态的举动和新奇的尝试,以满足男性特有的征服欲,看着心爱的人无比激动兴奋的模样,自己心里也会渐渐产生一种幸福、依赖和被征服的快感,从前,这种感觉我对初恋的云雷和结婚的刘家元都有过,今天,面对眼前的这位“第三老公”,我同样有了这种感觉,而这种感觉的培养只花了不到一个小时,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玄幻和不真实,但这确确实实就是我此刻内心的真情告白,我不再对他充满敌意,有的只是甘心情愿为他清理肉棒的娇妻般的温存。

俗语讲:“女人心、海底针。”

古人诚不我欺!

所以,我没有退缩,而是双手按住他的屁股,把他又拉回到自己面前,垂软的肉棍刚好停在了乳沟正上方,同时抬起头娇媚的望着他,柔声道:“刚才‘老公’、老婆”的都叫了半天了,那怎么着,‘老婆’给自己‘老公’用嘴清理下身体还不行么?站着别动,赶快弄完了好走呀!”

徐中军一幅既受宠若惊又难以置信的表情,嗫嚅着道:“可是……”

“可是个屁呀,再可是天就黑了!我难得这么主动温柔一次,你还装上了,非逼得人家说脏话!顾曼吃的时候不还挺霸道的么!”

说得我是又羞又气,脸颊上像是火烧一般,徐中军见状,生怕到嘴的鸭子又给飞了,赶紧用两根手指夹起绵软的鸡巴,把龟头伸到我唇边,然后故作严厉,用命令的口吻喊道:“骚老婆,快给我舔干净,剩一滴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这才转怒为喜,乖巧的从他手里接过湿滑的软棒,轻启娇唇,一下便把龟头包裹起来,然后开始认真舔舐上面污浊的混合精液,想着此时自己下贱的舔弄着秽物的淫态,心底竟莫名的涌起一股兴奋,明明忍受着恶心气味的侵袭,明明被当做荡妇一般侮辱,却有种说不出的渴望与放纵,这感觉真奇妙!

我就像是在擦拭一件宝贵的文物似的,舌尖轻轻的挑动,嘴唇前后温柔的刮蹭着,小心翼翼的清理着龟头肉冠上淫液,徐中军被我舔得又翻起了白眼,双手一会儿按着我的头,一会儿又在两边的门板上抓挠,刚才还只是胳膊抖,现在浑身都跟着哆嗦起来,嘴里发出“呜呜……嗯嗯……呃呃”等各种含混不清的声音,脸上挂着一种略显淫荡的陶醉模样。

此时,我刚好清理到龟头下面一点,看到他这幅面孔,便有意逗她一逗,于是我缓缓吐出肉棒,大鸡巴一下弹回到了他胯下,软踏踏的垂在两腿之间,后半部和睾丸上依旧满是沾满了淫液。

徐中军骤然失去“服务”,瞬间就回归大地,他低头瞅了瞅自己的生殖器,又望了望我,疑惑道:“怎么停了,之贻?是不是弄得不舒服了?”

我吧唧着嘴,舌头绕着嘴唇调皮的舔着,做出极好吃的样子,但紧接着我却又深深叹了口气,故意做出失落的表情,委屈的答道:“是你叫我停下的呀,可惜人家还没吃够呢,哎……”

徐中军听后更加诧异,歪着头又问道:“啊?我啥时候让你停下了?刚才我都没说话啊!”

我伸出右手,像揪面疙瘩一样揪着他的龟头玩,然后翻起大眼睛无辜的望着他,娇声道:“你说了呀,我清楚的记得你的原话是:“这上面还沾着你下面的水水呢,所以,你也得负一半责任!’”徐中军更加摸不着头脑,说道:“对,这话我是说过,可这跟咱俩刚才说的没关系啊。”

我把龟头揪到和嘴唇平行的位置,然后改为笑着面对马眼说话:“谁说没关系,你让我‘负一半责任’,老公的话当然就是圣旨啊,对不对?所以,为了听老公的吩咐,我就刚好只清理了一半,多一口都没亲。”

听完我这番“义正言辞”的解释,徐中军气得差点背过去气去,哭笑不得的摇着头,我也是在憋不住了,俯在他大腿上哈哈娇笑起来,只听徐中军无奈的叹道:“之贻,真服了你啦!有个词叫做‘舌灿莲花’,说得就是你,我这笨脑袋可说不过大学中文系才女。”

我笑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媚声道:“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既然服了,那老婆就把‘另一半责任’给你补上,嘻嘻。”

说着我便再次将肉棒吞进嘴里,直接连根吞入,半软的鸡巴含在嘴里,就像跟嚼劲十足的橡皮糖,我舞动柔舌、嫩唇滑转,小嘴围绕肉棍做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圆周运动。

由于外面的雨声已经止歇,乌云也渐渐淡了,射进卫生间的光线明显变得透亮许多,为我俩保驾护航一个多小时的天公终于要走了,躲在男厕宣淫的巨大兴奋和激情也就随之而去,取而代之的便是浓浓的紧张与焦灼感,所以我自然而然的加快了嘴上的步伐,仿佛夏天里正在舔一根即将化掉的冰棍,“吸溜吸溜”、

“滋滋咻咻”,没超过半分钟就已经“负责”完毕,软趴趴的肉棍变得光干净如新,犹如清水洗过一般。

我缓缓站了起来,也觉得有些疲累,徐中军马上扶着我,轻声道:“辛苦了,老婆,等明天让老公好好为你‘负全责’。”

说着还吻了吻我额头,我笑着拍了龟头一下,催促道:“知道啦,快把裤子穿好,我怕再待会儿,它都等不到明天。”

徐中军也意识到了时间紧迫,赶忙就把裤子提上,我脱下身上的西服还给了他。

两个人收拾停当,便开始策划着如何安全离开。

徐中军琢磨了一会儿后说道:“之贻,待会儿我先出去,等我出去后你还把门反锁。我出去之后在门口观察着,确定没人靠近时,我会大声咳嗽三下,然后你再打开门,以最快的速度冲出来,到门口和我汇合。这样比较稳妥。”

我捋了捋额头的碎发,又忍不住轻笑着答道:“哎呦,这计划制订的井然有序、天衣无缝,一看平时就没少帮女同志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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