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布局殇阳关

硝烟沉寂了一夜,黎明时街道上再也没有值守的离兵。

在栈中城南有一片低矮的房屋,这是原本矿场守军驻扎的军营。

两千多愿意参军的矿工留了下来,成为一个新的编制,全部划归王枢管理。

此刻在这守矿军营最大的房院里,睡得饱饱王枢伸着懒腰,接过手下徐虎送来的早餐,一边往嘴里塞着,一边瞪大了眼睛,含糊不清的喊道:“什么,我睡了一天一夜了?!”

“可不是嘛将军,您神勇杀敌,比我们谁都累。”

徐虎崇拜的望着王枢,自从知道他本来就是公主安插的人以后,不禁对这个领导了抵抗军的“王大哥”刮目相看。

栈中持续了一个多月的紧张厮杀,每一个参与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皆是疲惫到了极点,更别提王枢这个冲在最前的杀敌机器了,所以这一天一夜根本没人来打扰他。

囫囵吞枣的咽下嘴里的东西后,王枢抄起袖子抹了抹嘴,才奇怪的问道:“将军?怎么叫我将军?”

“哦,对了对了,”徐虎笑嘻嘻的靠上前去,解释道:“将军休息到现在,可是还不知道呢,在您休息的时候,公主殿下来过了,说此战您记头功,册封您为后将军,并且将兄弟们正式收编入伍,都在您的编制下了。”

“哇,给我兵了?”

王枢衣服也没穿好就下了床,虽然他对官职并不感冒,但好歹也要例行公事的怪叫一声才像样。

“有多少人?”

徐虎早就算好了,立马应道:“加上分过来传授经验的老兵,咱们有正好三千人。”

“才这么点儿。”王枢扣着鼻孔,嘟囔了一句。

“哎哟,我的王大哥,”徐虎夸张的拍了一下大腿,说道:“不少了,这都是你的私兵啊。”

“那又有什么卵用?”王枢翻了个白眼,慢悠悠的提起裤子,可怜兮兮的看了一眼晨勃的小弟弟,心里念叨:“还不如用身体来赏赐我三次来得实在。”

徐虎已经无言在了那里,他是聪明人,看得出王枢是真的对权力没有一点儿渴望。

“对了徐虎,我记得你说过远离家乡是想要出人头地是吧。”王枢突然问道。

“是的将军。”徐虎认真的点头。

“那你以后还是叫我王大哥吧,”认真的打量了徐虎一番,王枢拍了拍他的肩膀:“徐虎,你一直跟着我,这一个月以来功不可没。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副将了,军营里的事情全部给你管,我要去见见公主。”

“谢将……谢王大哥,”徐虎激动的拜了一拜,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急急地说道:“大哥,公主殿下今早五更就带队前往殇阳关了,不在栈中。”

“啊?打殇阳关了,难道就留了我们三千人守城?”王枢不可置信的向后一跳,双手一拍,做出警惕的姿态。

“不不不,公主殿下只带走了五千人,听说是要假扮一个离国女将军去骗开殇阳关,太师下令全军备战,随时准备行动,接应公主殿下。”

“这样啊,有哪些将军跟着去了?易幽权呢,小圣女呢,去没去?”王枢搓着手问道。

“呃,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徐虎低下头,这些大人物他真是连听都没听说过。

“也是,你肯定啥都不知道,我问问别人去。”

王枢一边说着一帮就往外面走去,刚出门又一小步一小步的退了回来,提着裤子跌跌撞撞的拿起床头的腰带。

徐虎转过脸去装作没看见,王枢也不在乎,大大咧咧的系好腰带,再一次出门而去。在颇为熟悉的栈中城里转了许久,终于找到了三军大营安放的位置。

“哟,王兄弟,哦不,现在是王将军了。”

爽朗的笑声传来,接到士兵的通报后,易幽权亲自出到门口迎接。

王枢笑着摆摆手:“什么将军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一个地痞,又不会打仗。”

“哎,不管会不会打仗,这次栈中大捷你可是头功啊。”易幽权搂着王枢的肩膀,往军营里走去。

易幽权这般客气熟络,倒不是因为王枢已经位列四大将军之一,而是因为当日他初到况南,就是王枢接待的他,加上后来绿洲之行王枢又一路护送公主回来,所以两人说来还算有些交情。

说起王枢为什么会在城主府做事,这就要提到况南王家了。

二十八年前,许昌元上任况南,一年后他的侄女许琳也跟着嫁到了这边陲,迎娶之人就是王枢的亲大哥王成。

许家借此与地头蛇般的王家建立起牢固关系,稳定边关。

而这三十有八、拳法精湛却一直游手好闲的王枢,自然是被家里托到城主府当差,没想到倒让他有机会捡了公主的便宜,屡屡侵犯其芳泽,甚至如今还阴差阳错的立了一个大功。

一路上,易幽权大致的将王枢在栈中城潜伏期间发生的事情说了一说,听得他不断咂舌。

等二人见到严复后,严复更是热情的将他接待了一番。

“诸葛政么……”将想问的都问了个遍之后,王枢思索着一个名字,闷闷不乐的喝着酒,越想心里越打起鼓来:“姓诸葛……矿洞里那个小妖精说自己叫诸葛云蝶……他们有什么联系呢……”

……

此刻矿场秘道的另一头,远在启灵城外的公主军大营已经开始从内部进行缓慢的拔寨了,这个速度最多两日就可以开始行军。

栈中告捷的消息已经传到了王莽这里,按照之前颜雪衣留下的命令,他不用再摆出大军未动的假象,反而应该尽快将兵力送去栈中,然后在秘道入口建起营寨,留下三千人把手。

而萧若瑜静心已久,至今未有出关的迹象,让王莽不禁着急了起来。

军中行动井然有序,煎熬般的等了大半天,王莽还是决定去后营知会一声。

他龙行虎步的直奔萧若瑜而去,丝毫没有注意到,在一座遥远的山巅上,有一道人影杵枪而立,鹰般锐利的眼神凝望后营,这些日子以来每天都会遥遥关注萧若瑜的闭关之所。

待那道人影从山头消失,又是几个飞掠,回到山崖后一个简易的小院子中。

院子里一个不施粉黛却依旧美得惊心的妙曼女子正优雅的舞动木枪,素衣掀起尘土与落花,纤细白皙的玉手几个起落,枪身竟然舞出了三道模糊的残影。

“白儿,你真是聪慧过人啊,竟然这么快就掌握了影枪三击。”

健硕的身影落到女子身前,正是萧若瑜的父亲萧云天,比起之前的落寞,此刻他更加神采奕奕,精神饱满。

楚白听到萧云天的声音,立马丢掉木枪,转身扑进了他的怀里,娇声道:“哪有,是萧大哥教得好,奴家细细思来,恐怕天下枪术造诣能在萧大哥之上的人,已经没有了。”

萧云天紧紧搂住楚白单薄的身子,虽然听得美滋滋的,但还是摇了摇头。

“白儿你太看得起我了,实际上我的枪术虽然得自海影绝典,称得上先天第一,但是我本身资质却是不行。这么多年了,我原地踏步,枪术境界一直上不去,怕是遇到真正的世外奇才,还是比之不得。”

楚白轻抚着萧云天的胸膛,淡淡的笑着,认真说道:“萧大哥谦虚了,虽然奴家不是习武之人,但依旧能够看出,萧大哥的枪法出神入化,少有敌手,如若这般还算是资质不行,那世间焉有武人?”

“我这练枪二十多年了,再笨也有些实力吧,算不得资质。”萧云天依旧摇头。

楚白一嘟嘴,又狡黠的问道:“那我楚家的猿跃功呢,萧大哥这才得到数月,就能抱着奴家飞跃于山间树巅了,可不是绝世奇才?”

“嘿嘿,小嘴这么甜,是不是又想被欺负了?”

萧云天手臂一震,楚白柔软的身子被他紧紧压进胸膛,胸前两团饱满臌胀的玉球呼之欲出。

“讨厌,整天都想着欺负奴家,我不依。”楚白捶打着萧云天,素雅清媚的小脸顿时羞红起来。

萧云天看得心里痒痒,大笑一声:“哈哈,我看我的白儿资质就比我好嘛,让我好生教导一番,成个枪术无敌的女武人岂不是一段佳话?”

“那你是要教奴家枪术呢,还是‘枪’术!”

楚白“咯咯”地娇笑起来,如雪如缎的一截玉腿从裙底露出,有意无意的蹭着萧云天的阳物,眼中含情脉脉,意味深长。

“小妖精,我看啊,两种枪,你迟早都是枪中之王。”

林间一男一女调笑个不停,追逐嬉戏声惹人羡慕,最终随着一声嘤咛化作蚀骨柔情。

一番交缠之后,萧云天靠座在树底,楚白娇柔无限的靠坐在他的怀里,痴痴的凝望着他,香削的雪肩因之前的激烈运动而沾上一片腐叶。

萧云天为楚白抚干净肩头,然后把下巴放到她的额头上,轻声说道:“白儿,收拾收拾东西吧,我之前观大营有动,只怕是要离开这里了。”

“一切都听你的。”

空山鸟尽,静谧的此地,只有温柔似水的一声回应。

……

山脚下,正是军营后方的禁地,木栏围了数层,遥遥隔绝人影,将此地护得万分安静。

王莽没有穿盔甲,只有薄薄的衣襟,衣襟里紧实的肌肉隔绝了初冬的寒冷。

他一步一步的向着与世隔绝的红色军帐走去,鞋底与砂石“沙沙”的摩擦声清晰可闻。

随着一点点的接近萧若瑜所在的军帐,王莽的呼吸逐步沉重起来,半个月前,正是他将赤身裸体正在发浪的萧若瑜抱了出来,那指间的触感让他至今难忘。

“女人真是跗骨毒药,我的定力怎么变得如此之差。”

自从品尝过绝世风姿,与颜雪衣公主有过数次云雨的暧昧之后,王莽的欲望闸门好似再也关不住那汹涌的洪流,他原本自认为自己仅对公主殿下有着爱意,没想到见着萧若瑜的身子后,也会是那么日思夜想。

“看来我只是一个痴迷女色的俗夫罢了,此生配不上公主。”

王莽摇头叹息,随着大权的回归,颜雪衣是越发高不可攀,他知道自己是再难纾解这相思之苦,毕竟身份地位限制了一切,能与公主有过这般香艳的回忆,已是不错。

而这截教圣女精巧的小脸同样是天下绝丽,他犹记初见之时,一袭长裙清醇中透着灵动桀骜,性子呆萌而倔强,秀美里混杂着狂野自然。加上那一夜,赤裸娇躯玲珑扭转,肌肤胜雪如脂,腰臀惊心动魄,还有一那双纤纤卓越而健美有力的浑圆长腿,让人怎么也没有不一亲芳泽的理由。

最重要的是,如今她唾手可得,叫人如何舍得熄灭异样的心中之火?

终于走到门口,王莽微微掀起了帐帘的一角,见到萧若瑜秀美圣洁的躶体纹丝不动,盘坐于棉毯之上。

瀑布般的长发如墨天垂,发尖弯叠于毯上。

一头青丝柔顺黑亮,与雪白的娇躯披散分明,大有裹住纤巧臀瓣之势。

她腰背笔直,雪肩收紧,逐渐发育得饱满的乳峰昂首胸前,两粒诱人的粉嫩俏皮动人。一双玉指纤长的素手互捏印决,正放在线条分明的大腿上,遮挡住了黝黑深邃的蜜林。

因为盘坐,萧若瑜挺翘的香臀更加圆润饱胀,蛮腰弧线迷离,合着小腹上的肌肉纹路勾勒出最完美的曲纹。这具雪腻白皙的躶体就这么毫不遮掩的又一次暴露在王莽的眼前,没有么那夜的躁动热情,反而宁静如雕琢,似火海中盛开的一躲白玉莲花,清冷而立。

这样的身躯不光给人柔软的印象,更是让人感到其中蕴含了惊人的弹性。

“这个截教圣女已经闭关半个月了,竟然还是这么神采奕奕。”

看着萧若瑜红润的小脸,王莽咽了一口口水,不得不惊叹于截教的辟谷之术,竟然能让人五谷不食的枯坐半月之久而依然精气神饱满。

越看越教人想要伸手去拥入怀中,王莽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有些不听使唤。

他暗骂了自己一声禽兽,好歹也是个大将军,怎么像是登徒浪子一般。

随着王莽将帐帘全部掀开,清冷的风吹了进去。

寒冷扑上萧若瑜的雪肤,通过毛孔将外界的刺激传递了进去,她脑海里空灵却始终迷蒙的世界有了律动。

“咔”的一声。

冷电照亮了萧若瑜的精神世界,盘坐已久的漫天诸佛借此终于烟消云散,精神还得自由,她不由轻轻一颤,从辟谷修行中醒了过来。

“谁!”苏醒的萧若瑜眼疾手快的拉过毯子捂在胸前,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认出是谁后才叹了一口气,露出一丝调皮的不满:“干嘛来打扰我?”

王莽正回味着她玲珑的轮廓,暗自惋惜没有能悄悄多看一会儿,这样的遗憾使他忍受已久的邪火悄然升腾了起来。

“哦,是这样的,你回来闭关后,公主带大军偷袭栈中城,留下一万人保护你的同时佯装大军未动,现在栈中已经被我们掌控,下一步就是殇阳关,我需要带兵过去支援,时间紧迫,不得不来打扰,看看你是否调息好了。”

萧若瑜中了淫毒才需要调息的事情王莽是早就知道的,救她的当时若非人多眼杂,换了谁受到萧若瑜极尽淫靡的挑逗也不可能不把她就地正法的。

一个变成了婊子的圣女,产生的让人想要将之狠狠凌辱践踏的诱惑力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而对于王莽来说,对比着眼前的圣洁清冽的少女,此时他心中也无比希望她淫毒未消,化作淫媚下贱的浪蹄子主动在勾引自己,来一次激烈的交欢。

但萧若瑜的回答让他大失所望,只见那让人想要伸手揉捏的脸蛋露出一丝甜甜的笑意。

“我昨天就差不多了,只是最后一丝困扰迟迟抹灭不了,睡着了而已,”萧若瑜深知自己用截教静心诀摆脱佛理度化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此刻心情异常舒畅,她歪着脑袋努了努嘴:“要不,你先出去?我穿好衣服就可以出关了。”

强制的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王莽点着头退了出去,俏皮可爱的萧若瑜让他产生另一种占有欲。

可那妙曼无双的身躯迟迟环绕脑海,精虫一旦上脑,每一个呼吸都是对欲望的堆叠。

王莽的理智渐渐从恪尽职守的将军转移向一个纯粹的男人,为什么都被人玩城小淫货了,自己却不能试试?公主都被自己暴肏过了,圣女怎么能放过?这样完美的机会,错过了还算是男人?

“她一定还是个骚货,装出来的正经而已,我是不是该强上了她?”

就在王莽在帘子外纠结不已的时候,萧若瑜在毯子上爬来爬去都没找到衣服,肚子倒是先“咕咕”叫了起来,抱着让王莽先去准备食物的想法,她撒娇一般的朝外面大喊:“王将军,我好饿呀。”

听到这声娇呼,王莽脑子“嗡”地炸了!

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像是发狂的野兽,扯掉门帘冲了进去。

而萧若瑜正好还撅着光溜溜的小香臀,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一对沉甸甸的雪白玉乳自然下垂,与肩骨相映成丘,简直是一副催人蹂躏的姿态。

一个没有一丝衣物防护柔嫩肉体的少女,和一个气喘如牛的冲动男人就这么四目相对了。

白花花的身体让王莽彻底疯狂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发泄积攒已久的欲望,想要操起那双修长无比的粉腿狠狠肏干。

他扑了上去,眼中只有那具赤条条的娇躯。

下一刻痛苦的呻吟响彻军帐,王莽瞬间清醒过来,捂着头一直翻滚到了帐门口。

“哎哟我怎么忘了自己打不过她呀。”

鼻青脸肿的王莽此刻欲火全灭,只剩下这么一个想法。

一直到王莽屁颠屁颠的去准备食物,萧若瑜依旧挥舞着拳头,朝着他的背影磨牙:“蠢货,不耍点手段,还想上我!”

说着这话的萧若瑜没有想到,半个时辰后,吃得饱饱的她还是咬着牙被狠狠的日了一顿。

因为王莽学会了用迷药。

……

天已经蒙蒙亮。

在栈中百余里外的官道上,一道红色铁流正在急速前行。

这支由土着伪装成的赤旅部队已经从栈中出发了整整十二个时辰,就是在漆黑的夜里,他们也是举着火把在不停赶路。

从外表上看,穿着赤旅盔甲的南方土着,与身材同样高大强壮的北蛮一般无二,气势上也颇为相似。

而相对显得娇小的颜雪衣一马当先,遥遥跨马在前,身上穿着和铁沁儿相仿的貂裘盔甲,一半的头发拧成几条大辫子绕在脑后,虽是冬季服饰,但依旧将婀娜的身躯裹得紧俏,一身的打扮得显得十分火辣性感。

细细看去,她露出的肌肤已经被特制药水染成小麦色,泛着健康有力的光泽。

除了脸上的神色缺少一丝成熟的魅力以外,其他每一处地方看起来,对于任何没见过铁沁儿原本容貌的人来说,应该都可以以假乱真了。

诸葛政也是一副蛮族打扮,虽然没有那么夸张的块头,但也有模有样。

他纵马追上颜雪衣,轻声提议:“将军,可以让兄弟们休息一下了,我们不可能不眠不休的前进六天。”

颜雪衣觉得有理,当即勒马,转身对远处的传令官喊道:“传我军令,全军扎营,生火造饭,三个时辰之后,再次上路。”

“是!”传令官高声回应,然后掉头传达了下去。

简单的吃了些东西以后,趁着将士们都在小憩,诸葛政拉着颜雪衣钻进了一旁的小树林。

等到看不见人影了之后,他露出邪邪的笑容,不由分说就将颜雪衣按在了树干上,大手掀起她的铁甲裙摆,握住了被丝绸底裤包裹的腿根,将柔软的腿肉揉捏在手掌心。

“唔,不要啦,在这里不行,你疯啦!”颜雪衣扭捏的推着的诸葛政两只不断爱抚她阴部的手,有些紧张的看着军队驻扎的方向,可诸葛政越来越过分,甚至已经解开了她的胸甲,她又死死的推开那双大手,小声喊道:“不要,被发现了怎么办。”

看着颜雪衣瞪得老大的水亮眸子,诸葛政温柔而带着蛊惑的说道:“雪衣,我想要你,这么久没和我做了,难道你不想吗?”

“我,可是……”

颜雪衣明显的动摇了一下,她还想要说些什么,可诸葛政不再给她机会,凑过去一下子封住了她的嘴,霸道的入侵进檀香小口中。

他一边激烈的吻着颜雪衣的嘴唇和小舌,一边用手指挑逗着她那完全被自己熟悉的敏感带。

“嗯……唔嗯……嗯……唔……”

春水渐渐涌动,颜雪衣被剥离出来的肌肤在冷风中散发着醉人的温度,诸葛政将快要融化的她翻了个身,环住她盈盈一握的蛮腰,从她娇柔的身子后面进入了这具寒风中逐渐火热的肉体。

“唔……进来了……嗯……夫君好深……嗯……唔……”

即便衣物并未除尽,诸葛政依旧深深的顶进了颜雪衣的子宫里,搅动得她不得不咬住下唇。

“嘡……嘡……嘡……”

由于盔甲一时难以卸下,诸葛政只是简单的将颜雪衣的底裤褪到膝盖,随着肉棒的抽插,他的铁制腰带正一下下的撞击到颜雪衣挽起的战裙上,声音清脆而富有节奏。

大力又绵长的肏干了数十下,诸葛政把玩着颜雪衣从貂绒盔甲里的露出的雪腻肩头,手指一根一根的爬行起来,轻捏着她的锁骨和修长雪颈,得意的调侃道:“喂喂喂,你现在的身份可是铁沁儿哦,怎么这么容易就被手下给上了,哪有女将军的样子。”

“你……呀……啊哈……”

颜雪衣转过头来想要反驳,正巧诸葛政又将拔出三分之二的肉棒狠狠塞了回去,这一下也把她想说的也给话咽回了嘴里。

看到颜雪衣想要争辩而不能,诸葛政心中暗爽,故意掌控着频率,用时慢时猛的干法肏得颜雪衣说不出话来,自己却是大肆调侃。

“哎呀,这是什么将军呀,小穴这么会夹,夹得小士兵的鸡巴根本拔不出来嘛。”

“嗯……啊……你……哈……啊……”

“粉嘟嘟的屁股蛋儿这么软,哪像骑马的人,你天天骑的是男人吧?”

“不……嗯啊……”

“将军怎么都不说话呀,这么配合的话叫两声来听听呗。”

没辙的颜雪衣憋红了脸,一直被猛操的快要哭出来,才有机会嘟起嘴委屈的说:“你这个坏人……得逞了……又这样逗我……”

诸葛政听罢却摇摇头:“为夫这是在提醒你,要时时刻刻记得自己的身份,这样才不会露馅。”

“你就知道欺负我,那我凶给你看!”

颜雪衣不依,正要摆出严肃的样子,可眼睛里的寒冰刚一凝结,就被诸葛政故技重施的急速抽动给融化了,铁器撞击的声音一时间“嘡嘡”作响,不绝于耳。

林子边缘两位正在小解的土着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声音,只当是两位将领又在比试兵器,感叹这抽剑击打的速度倒还真是快啊。

诸葛政洋洋得意,已经把颜雪衣的身子吃得死死的,他微微伏了下去,一只手钻进已经松开的胸甲里,将一只柔软的奶子解放到寒冷的空气中,乳晕上因为突然受激而泛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颜雪衣闭起眼睛,紧张的感觉被快感取代,身子渐入佳境。

二人越战越激烈,她被干得尽泄相思,像是要把半个月未被滋润的幽怨补回来,兴意最浓时还主动坐在了诸葛政的腿上摇动腰肢,已经有些顾不上会不会被发现了。

诸葛政把握住了颜雪衣高潮的时机,嘴角勾起一抹隐晦的奸笑,故意先她一步交出了阳精。

正浑然忘我的颜雪衣感受到滚烫的精液“噗噗”地射进了自己的子宫里,接下来她就如从高空坠落,一下子失去了强劲的抽动。

幽静流水潺潺,一寸寸兴奋的嫩肉自主纠缠吮吸,想要唤醒肉棒。

“怎么……”

“对不起我的好雪衣,太刺激了,我没忍住。”诸葛政用抱歉的语气在她耳边说着。

颜雪衣憋红了脸,扭了几下发现平日里能大战几个时辰的肉棒居然软了,而这个时候她又不好意思要求诸葛政用其他方法帮她泄出来。第一次没能得到心爱之人的满足,颜雪衣心中没来由的腾起一团火,欲求不满只得从嘴上将发泄出来:“什么雪衣,叫我将军!”

“嘿嘿,别生气了,意外嘛。”诸葛政赶紧揉揉她的雪乳,以示安慰。

颜雪衣小手轻拍,夺回自己饱满的酥胸,一边往盔甲里塞回,一边淡淡的说了一句:“哼,本将军没生气。”

“好了好了,我给你说正事哦。”

诸葛政搂着颜雪衣哄了好久,才让颜雪衣小鸟依人的依偎在自己怀里,听他细细叮嘱。

“我调查过了,现在殇阳关的密语是每个月更换一次,只有殇阳驿站的主事人完颜安知道规律,正常的流程是,将只有将军才能知道的军队密语呈报于他,然后他给出当月的通关密语,我们没有离军的军中密语,只能用我给你的‘白幻迷尘’让他自己直接说出来。”

“嗯,”颜雪衣按着自己的小肚子,心不在焉的回应着:“我已经将你给我的迷药下进了一批酒里,到时候就说是缴获的中原美酒,让他一定痛饮一番。”

诸葛政暗笑不已,两人已经穿戴整齐,颜雪衣的手却还隔着底裤悄悄的在她依旧滚烫的阴部徘徊。

“你的安排一定没问题,我只是想要再提醒你一下,这种迷药的药效,要在服药者极度兴奋的情况下才会有效果,药效发作时瞬间会变得呆滞,为稳妥起见,或许你要牺牲一下美色了哦。”

颜雪衣忍受着滚滚欲火的侵蚀,眼神迷离,喃道:“讨厌,你舍得么?”

诸葛政抚摸着颜雪衣的脸蛋儿,正声道:“你觉得夫君是小肚鸡肠的人么,放心,复国是大,我作为最支持你的人,不会在意一些世俗小事的,而且服药者思维通达,会更加容易暴露真实的想法,也就更容易兴奋,你稍微勾引一下不久能达到效果了吗?好好演,这次偷关一定会成功的!”

颜雪衣点着头,双腿扭动着,程默了好半天,才羞涩的开口:“夫君,那个……”

“铁将军,怎么?”

诸葛政满含笑意,颜雪衣终于是忍不住起身搂住了他,抖了抖舌头,红着俏脸可怜兮兮的问道。

“如果我给你……用嘴给你弄一下的话……你还能再来一次么?”

“雪衣,你怎么变成了小色女!”诸葛政夸张的怪叫了一声。

颜雪衣惊得一缩,反应过来后捶打着诸葛政:“坏人,我才没有,明明是你,是你……”

诸葛政“哈哈”的笑着,一把将颜雪衣拦腰抱起,另一只手勾着她的腿弯,就往林外走去,解释道:“好啦,今天不行了,我们离开已经很久了,会让人起疑的,快些回去了吧。”

“哼。”颜雪衣不满的咛了一声,但情绪隐藏得很好,被抱了一会儿,才连忙喊道:“行了,再走就被人看见了,放下我,哦不,放下本将军。”

诸葛政竖起大拇指:“嗯,演得有气势,再桀骜不逊一些就更好了。”

“哼,混账,本将军要你教训么!”

看着叉腰训斥自己的颜雪衣一改温柔模样,诸葛政笑得前俯后仰,也不点破,连连称赞,搞得颜雪衣羞愤不已。

接下来的几天,诸葛政又将这样的事情安排了两次,一次是在颜雪衣舒服得欲仙欲死的时候突然说肚子痛,另一次则在石头后面刚干没多久就被传令官寻找的声音打扰。

几次下来搞得颜雪衣精神恍惚,全身的欲望几乎一触即发,最可怜的是行军紧急,她连偷偷手淫的机会都没有。

就这样五天之后,颜雪衣抬头远望,已经隐隐可见殇阳关雄伟的轮廓。

借助官道的平坦,大军行程比诸葛政预计的还要快一些,传令官方才接到了两道后方传书,一道是许昌元和易幽权已经率领三万五千大军潜伏在六十里外,战火一起,一日之内即可支援。

另一道则是左将军王莽飞鸽传书,表示一日之前,他就已经通过秘道来到栈中,七千骑兵作为第二道支援,已经急行军赶往殇阳关。

一切都在颜雪衣的临行前的安排之中,这一仗可以说是孤注一掷了,她已经做好了计策失败就率军强攻的准备。

这倒不是她急功近利,而是寒冬将至,她共计五万余人的大军已经没有过冬的粮食,如果不能迅速攻破殇阳关,再直取帝都,那么她就不得不拼死退回易安和况南度过冬天,这样不但危险,而且也给了耶律松喘息的机会,无疑会使复国之战被无限延长。

又走了两个时辰,一个规模不小的驿站出现在眼前,由于已经事先快马通报过,主事人完颜安这会儿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哈哈哈哈,终于见到我大离唯一的女将军了,莫速尔将军您果然不辱我大离的军威,此等风采中原女子无人可比。”刚一见面,一个满脸胡子的官员就豪放的大笑起来,然后才自我介绍道:“属下驿站守备,完颜安,久仰将军大名。”

颜雪衣静静听罢,然后直接跃下马来,走到完颜安面前,倨傲的说:“完颜守备,学那么多中原的废话干嘛,还不接待本将军进去。”

完颜安尴尬的笑了两声,先前做出来的气势瞬间被颜雪衣压制,只得笑呵呵的相迎:“是是是,好酒好肉我已经备好,莫速尔将军请。”

“我的手下,也都配些好吃好喝的,听见了吗。”

见完颜安处事圆滑,颜雪衣做得更加傲慢,一甩大袍,头也不回的走在最前面。

“是是是,我大离最有名的赤旅,当然不敢怠慢。”

一行人前呼后拥的引着颜雪衣进到驿馆内,食物的香味让疾行数日的她食指大动。

决定演个彻底,坐下后颜雪衣索性直接扯下一只羊腿,豪爽万分的大口啃了起来。由于事先服用过诸葛政给的避酒丹,半只羊腿下肚后她又毫不推脱的饮下数碗烈酒。

席间完颜安领着三位说得上话的官员不住的恭维着颜雪衣,称颂着她的事迹。

颜雪衣借此机会了解着铁沁儿,发现她竟然是力压无数男人才崭露头角的,而且上任之后未尝一败。心中有了估量后,她一一从容回应,话语间尽显自满。

见识了这位女将军的脾气,三位官员更加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问到了易安的战果。

颜雪衣顺水推舟,大笑几声:“大熠的残党当然不堪一击了,本将军稍微用了点计谋,便大破易安城,可惜让那亡国公主给跑了,不过我在易安得到几坛中原的好酒,难得与几位守备一见如故,今天便拿来尝尝。”

她吩咐下去以后,门口等候已久的诸葛政很快就将酒带了进来,并亲自几人倒上。

亲眼见完颜安饮下去好几碗后,颜雪衣故意毫不掩饰的对他露出了几丝挑逗的笑意,想必这圆滑的老狐狸已经开始想入非非了。

送完酒出来之后,诸葛政借小解为名遁入树林,与一道紫色身影走到一起,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后吩咐道。

“少肆,你的轻功最好,想办法将这封信送到殇阳关的守关大将那里,但是你不能被发现。”

少肆接过信封点了点头,又好奇的问了问:“皇子,你这又是玩什么呢?我之前偷看里面,觉得那几个蛮子都不是好鸟啊,你就这么把娇美的公主独自放在里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目的,我不光是把她放在里面,还给她下药了呢,看她浪完之后怎么面对我。”

“皇子你真是天才,我能留下来看看不?”少肆兴奋的问道,从心底里佩服诸葛政报复颜雪衣的手段。

“不行,你先滚去送信。”

诸葛政没好气的说着,少肆不敢再叽叽歪歪,脚下一蹬便飘上了树巅,几个呼吸间就消失不见。

目送少肆离开后,诸葛政掏出大家伙真真切切的撒了一泡尿,哼着小曲笑意十足。

他不仅偷偷给颜雪衣用了催情药,还在完颜安喝的酒里加入了催情与壮阳之物,这下饥渴已久的颜雪衣一旦和发情的完颜安单独相处,几乎不可能逃过这一劫。

而这几天以来,他又不断强调,特意叮嘱过颜雪衣要随机应变,不可在药效发生前打草惊蛇,使之殇阳关进入警备状态。

想到一会儿会发生在颜雪衣身上的事情,诸葛政的心情就越发愉快,他解下盔甲露出一身黑衣,施展轻功跃到树上,就等找到看戏的地方了。

驿馆之内,对诸葛政信赖有加的颜雪衣毫不知情,正盘算着如何让完颜安上钩。

可是渐渐的,她体内有一股股热流窜动起来,集中在柔软的小穴,将之弄得暖烘烘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蛮子的酒太烈,燥热让颜雪衣几天以来压抑积攒的情欲几乎瞬间要爆发出来,脑子里开始全是诸葛政的大肉棒了。

房顶之上,隐藏在夜色中的诸葛政掀开了半片瓦,刚好看到颜雪衣站立起来,双腿微微有些颤抖,显得十分乏力。

这时颜雪衣身后的土着连忙来扶,被她一挥手挡开:“走开,本将军不需要你来扶。”

土着退了回去,颜雪衣独自迈步,摇晃着跟上完颜安。

诸葛政也连忙跟随他们,经过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来到安静的后院,这里半面环山,还有一片不小的池塘。

进了一间大屋子,颜雪衣扶着额头,努力想要呼出身体里的热气。

诸葛政这时已经先他们一步攀上了那间房屋的顶部,从掀开的瓦片中看见完颜安扶着腿软的颜雪衣走进房中。

“将军小心。”完颜安可能是认为颜雪衣喝多了,献殷勤似的将她扶到床边。

颜雪衣艰难的保持着正常的坐势,可是充血蜜穴挤压在木床坚硬的边缘上,弄得她声音都有些酥了。

“这是哪儿啊,完颜守备。”

“这是属下的房间,”完颜安一脸谄媚,胯下明显都已经隆起了,却还是小心翼翼的说着话:“听闻莫速尔将军每到一处都要寻男人作陪,属下还以为是谣言,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被将军选中,我好生荣幸啊。”

诸葛政听罢差点笑了出来,目力惊人的他看到颜雪衣脸色微变,估计是没想到这铁沁儿还有这种事迹。

为了不露出破绽,颜雪衣赶忙反应过来继续演戏,柳眉一瞪,挑逗的接上一句:“哦?你怎么听说的?”

完颜安关上房门,又恭敬的站到风情款款的颜雪衣身边:“其实将军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士兵之间早有传言,说,说莫速尔将军床上比战场上更勇猛。”

“呃,是么,没想到本将军倒是声名远播。”

颜雪衣明显有些尴尬,但为了不露出异常,又不得不顺着说下去,憋屈的小脸看得诸葛政快意十足。

“美名美名,我们北方的女人就是要像将军一样直爽才是,不能像中原女子那般扭扭捏捏。”完颜安继续拍着马屁,点头哈腰老半天,终于忍不住搓着手问道:“那个,将军啊,是不是,可以让属下为您服务了?”

这会儿因为避酒丹里的媚药已经发作到最高点,颜雪衣迷离瞳孔都快化成水了,换作诸葛政在身前,恐怕迫不及待的就要扑上去求欢。

而她现在只是拧着眉头,憋出一句:“嗯,不知道你能力如何。”

诸葛政十分清楚的知道这个女人正在强忍,而坚持的动力,恐怕就是自己,到了这一步竟然还能坚持,让他也不得不在心中赞叹。

媚药引燃了颜雪衣的血液,她的皮肤滚烫无比,快要开始燃烧她的理智。

“不瞒将军,属下也是御女无数的高手,不说来到中原后干得中原娇人儿哭爹喊娘,就是在咱们北仪,我也能独战两位烈女。”

完颜安说得真切,诸葛政却听出来他是在吹嘘。

这人一副呼吸急促的样子,既想要贪婪的观赏颜雪衣的俏脸,可视线又舍不得从她玲珑妙曼的身体上移开,不知道是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这么厉害的话……本将军真想马上就吃掉你……”思来想去或许只有这句话才显得合理。

为了使自己的话显得真实一些,颜雪衣边说边站起来将貂绒外甲缓缓解开,随着铁片“嘡”的一声落地,温暖的屋子里,这位由大熠公主假的扮而成铁沁儿将军就只剩下了薄薄的裹胸与湿透了的三角亵裤,小麦色的肌肤在明亮的火光中健美有力,配合小腿上紧裹玉足的皮靴,相当诱人。

眼尖的诸葛政自然是看到了颜雪衣湿润的下体,几日没能填补的饥渴加上春药的作用,他越发期待接下来颜雪衣反扑完颜安的场面。

毕竟压抑得越厉害,爆发就越强烈,更别说颜雪衣这种一旦崩溃就任人宰割的类型。

似乎是为了让完颜安尽快兴奋到顶点,颜雪衣一脚踢开地上的战裙,故作豪放粗狂的展示着自己的完美身材。

接着她又取下了头上的小盔,完完全全的露出一张闭月羞花的玉脸,虽然经过刻意的妆容,美得也不至于太过惊世,但完颜安还是看呆了。

“太美了,没想到我们北方,还有这么美的女人,闻所未闻,闻所未闻啊!”完颜安颤抖的靠近颜雪衣,双眼放光,毫不吝惜的赞美:“将军,说真的,您比传说中更加美丽,想必那逃走的颜雪衣都没有您一半的娇美。”

听完颜安拿自己作比较,颜雪衣眼中闪过一丝怪异,随后她又开口说道:“那本将军这么美,为什么完颜守备还不行动呢。”

这语气变得飘忽而淫媚,诸葛政咀嚼良久,竟然也分辨不出来是演技还是真的在渴求,但唯一能肯定的,就是颜雪衣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完颜安听到颜雪衣这句话,如得军令,但是又不敢太过放肆,便试探道:“将军要我如何做?”

“你服侍我,这种事还要我教你?”

在诸葛政惊讶的眼神中,情欲焚身的颜雪衣主动躺了下去,玉手似乎想要揉搓自己,但在完颜安面前又放不开。

完颜安颤颤巍巍的扑到床边,像是不敢相信是真的一样,轻轻把手放到了颜雪衣的光滑大腿上。

“嗯……”

醉人的轻哼引爆了完颜安的占有欲,白幻迷尘的效力随着他的兴奋度增加而开始提升,让他按耐不住的动手了,随着手掌真实的触及到那比想象中还要滑嫩的肌肤,他失去敬畏的肉欲贪婪开始膨胀。

诸葛政终于等到这个怂货大起胆子去拉颜雪衣的亵裤,颜雪衣有些恍惚的娇吟着,抬起腿配合完颜安脱掉自己。

见原本严肃的将军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完颜安呼着粗气一下子扑到她身上,一颗头颅从性感的开锁骨始下移,像是对待玉器一样用舌头舔弄着娇嫩的肌肤。

滑腻温湿的舌尖逐渐覆满了颜雪衣的娇躯,虽然肤色被掩藏,但让男人发狂的柔软细滑却是掩饰不住的。

完颜安如获至宝的忘情吮吸,仔仔细细的为她舔舐,享受着亲吻将军的成就感。直到那细嫩的肌肤上微微出现的一层鸡皮疙瘩,完颜安才得意的笑了笑,舌尖继续下移,在颜雪衣的腰间与肚脐部位,来回的舔着。

“唔……嗯哈……恩……啊……”

颜雪衣小嘴微张,忍不住磨蹭着双腿,一手抓着完颜安的头发,一手忍住不捏住了自己的酥胸,隔着尚未解开的裹胸轻挠自己的小乳头。

若不是被迷了心窍,这种时候完颜安早该发现身下的人儿明明就是一副中原女子的媚态。

“嗯……唔……唔啊……啊……下面一点……哈……嗯……”

无比麻痒的感觉传来,被触碰的快感滚动堆叠,颜雪衣的纤细柳腰不受控制的左扭右晃了起来,极尽本能的展示着女人的柔美。

身下娇躯被自己吻舔得迎合起来,完颜安心中快意无限,这种把女将军玩弄于手的成就感,让他无比兴奋!

似乎是发觉将军此刻只是一个发情的小女人,完颜安大胆了不少,手掌开始放肆的游走起来,为自己谋取快意。

诸葛政干脆躺了下来,斜着脑袋继续偷看。

床上无力抵抗欲望的颜雪衣昂着下巴享受服侍,似乎已经沉迷,任由第一次相见的完颜安啃舔亲咬自己已经决心交付给诸葛政的身体,还不时配合的送腰屈腿。

这正好符合诸葛政对女人的评价,只要能有手段让情欲无限升高,她们总会抵抗不住的。

完颜安几乎品尝了颜雪衣的每一寸肌肤,一直抱着那双浑圆匀称的丰腴玉腿舔到脚趾,觉得自己服侍好了之后,他迅速爬到颜雪衣的脑袋边,细声说了句什么。

好歹有些距离,这么小的声音诸葛政自然是没有听清,不过他看到颜雪衣羞涩的点了点头,然后完颜安竟然低头吻了下去,他的脑袋挡住了颜雪衣绯红的脸颊,诸葛政只得从两人扭头的幅度来来判断二人舌齿交缠的激烈程度。

这一下完颜安没有了之前的唯唯诺诺,身份再高的女人,都要被自己肏了,还怕什么?

一边和娇羞的颜雪衣交换着唾液,完颜安一边伸手到她的小穴上,随着一根粗糙的手指揉动起阴蒂,颜雪衣大受刺激,瞬间弓起了身子扭转着弹了开去。

但是完颜安的手如影随形,他按住颜雪衣,又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颜雪衣神色变幻,最终缓缓打开了紧闭的双腿。

充血的敏感阴核被完颜安彻底掌控,他一轻一重揉捏起来,中指更是毫不客气探进了两瓣粉嫩的阴唇之中。

花瓣被迫开放,粗糙的手指在娇嫩的深处开始搅动,很快就“咵嗒咵嗒”拌起了淫液的水声。

“哦唔……啊……啊……不要……啊……”

颜雪衣又一次弓起纤细的柳腰,可一条腿被完颜安的手臂环住,只得被他牢牢的继续玩弄着小穴。

仅仅过了一小会儿的时间,本就因极度饥渴而敏感到极致的蜜穴顺理成章的高潮了,颜雪衣抖动着下半身,一面承受着完颜安腥臭的舌头伸入喉咙,一面在他手指的抽插中“噗噗”泄身。

将手掌的淫水暧昧的擦在颜雪衣的柔软平滑的小腹上,完颜安又探着舌头伏到她的腿间。

他先是扳开饱满可爱的肥美阴唇欣赏这粉嫩的白虎嫩穴,然后泛黄的牙齿才咬住鲜美的肉瓣,粗糙的舌面对着蜜洞轻舔。

“唔!”

这次诸葛政又听到了颜雪衣的声音,她高昂的呻吟急促而欢愉。

完颜安大肆的揉捏着颜雪衣的弹翘美臀,嘴中也不忘细细的咀嚼着柔顺滑嫩的阴蒂,翻天覆地的快感让颜雪衣爽出了泪滴,她感觉到即将有东西从自己身体里解放出去。

但是舌尖跳动,在颜雪衣即将又一次泄身的时候,完颜安停止了舔弄,转而讨好的询问:“舒服么,将军?”

他忽略了颜雪衣此时已是败得一塌糊涂,大概是以为作为骁勇的女将军持久力很高,生怕自己没让将军满意,被踢下床去。

“舒服……”颜雪衣失声叫喊,粉臀抬了起来,大腿根部都绷起了明显的筋韧。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完颜安又埋下头去,干脆直接抓住她的两个柔软臀瓣,揉面似的死命揉捏的同时肥厚的大舌继续开始了更激烈舔弄,使得下方的颜雪衣止不住的扭腰挺臀,丰满腻手的臀峰更像是主动送到他手里乞求玩弄一般。

“啊哈……要被咬死了……啊……好……不要……嗯……救命……啊……啊……”

颜雪衣情欲决堤,大脑被一波大于一波的强烈快感冲击得迷迷糊糊,完颜安厚实的舌头在她阴道肉壁上搜刮,像是要吸出她的灵魂。

潮湿阴道的深处猛地一震一缩,琼浆玉液亦随之潺潺流出,顺着臀沟滴落到床面。

完颜安越战越勇,全力伸出舌头,旋转着向着内部的花心小径探入,吮吸得“渍渍”作响。

他十分明白,舔舐小穴总是对付女人相当有效的办法,这会让她们失去对舒服的抵抗力,并期待肉棒的插入。

颜雪衣的肉体一时间脱离了她的掌控,在完颜安的舌技之下,她紧绷的丰臀离开了床面,高高的向上轻挺着,而完颜安的十根手指深深陷入软肉,还在不规律的搓揉。

“嗯好美……啊……不行了……不行……停下来……停……不要了……啊……”

慌乱的叫喊声从颜雪衣的嘴里蹦了出来,她莫名其妙的挣扎起来,大叫求饶。

这一幕让诸葛政大感意外,但他没意识到,颜雪衣正是因为突然想到了已经与他定情,才顿觉羞愧,想要回头。

可即将泄身让颜雪衣乱了阵脚,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飞速离去,虽有背德感纠结于心,但身体的快乐一旦走上巅峰,恐怕就再也忍不住肉欲,真的要做出对不起诸葛政的事情。

完颜安以动作代替了他的回答,到了这个地步,怎么可能停下呢?

“唔……来了……不行了……受不了啊……不可以……啊……来了!”

颜雪衣柔嫩的娇躯,不自主的向上反弓,一双细嫩的修长玉腿从逃离转为紧夹,盘缠住完颜安的头颅,雪臀更是向上挺耸,一股阴精突然喷出,在肉棒尚未插入的情况之下,又一次因为这个男人而攀上了高潮的顶峰。

蜜汁狂泻,这是被诸葛政撩拨出来的积蓄已久的爱液,完颜安大口的吞进嘴里,吸力让颜雪衣泄得一波波高潮不断。

“不要舔了……啊呀呀呀……啊……”

颜雪衣小腹收紧,葱指反抓着床单,娇躯挺扭,紧绷得肋骨都凸显了出来,她的眼角泪珠一颗一颗不受控制的滴落,抽搐一般的强烈高潮整整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才逐渐平息下来。

床单已经被颜雪衣蹬得纷乱,她媚眼如丝,大口的娇喘着,呻吟依旧随着呼吸“嗯嗯”不停。

见将军泄得如此激烈与舒爽,完颜安骄傲的抬起头来,舔去自己下巴上湿润的露珠。他的手在颜雪衣的大腿上揉捏着,一面享受着颜雪衣滑嫩的大腿肉,一面用大拇指玩耍那颤抖不停的小阴唇。

高潮后的余韵让整片天地都在旋转,颜雪衣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算起来才仅仅过了半年,这一具宝贵的少女娇躯,就变的不再像是她的了。

“将军,属下伺候得如何?”

完颜安摇头晃脑的得意邀功,同时迫不及待的脱掉了自己的衣物,握着已经胀到快要爆炸的阳具,递往颜雪衣滚烫的阴唇间摩擦。

“唔……不……不错……”

颜雪衣被迫的回应着,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完颜安,这才反应过来他已经脱光了,整个人虽然显得干瘦,但胯下赤条条的壮硕火棍却叫人心中一抽,要是再大一圈,都能赶上诸葛政了。

“终于进入正戏了。”

诸葛政微微一笑,清晰的将这一切收入眼底,他很清楚这种情况颜雪衣一旦被插入会发生怎样的后果,事已至此,被强行干成淫娃是跑不了的了。

而且完颜安也是服用了壮阳之物,今晚这整整一夜,恐怕颜雪衣都要在高潮中度过。

“咦,果然是因为看到了将军,今天鸡巴大了不少啊。”完颜安惊奇的搓了搓自己的阳具,得意的看向呼吸急促的颜雪衣:“有福了,即便是将军,也没有用过这么大的家伙吧,来,让属下为您尽心竭力的止痒吧。”

“慢着!”恢复了一口气的颜雪衣突然伸手挡住即将探进蜜穴里的肉棒。

藏匿在屋顶上的诸葛政又一次露出了不解的表情,似乎这个少女还有和他认知中的女人有不一样的地方。

完颜安龟头都已经挑开了颤动的小阴唇,连他这么远都看得出那渴望被填满的蜜唇已经恨不得主动吞噬肉棒,这妮子怎么突然反抗起来了呢?

“不急,本将军也想先玩玩。”

颜雪衣故作镇定,第一时间果断的跪立起来,翻起自己的裹胸布。一对硕大丰满的乳房弹了出来,她捧住那两团摇晃的软肉,示意完颜安将阳具放到中间来。

“原来是舍小保大,看来是要为我保住贞洁呢。”

诸葛政太了解颜雪衣了,当即了解到她想要用其他方式使完颜安兴奋,手、胸和嘴,都是退而求其次的最佳选择。

这时完颜安眼睛都直了,将军竟然肯为他做这种事,他想都不敢想。

乳房是女人母性的象征,是尊严所在,让一个女人为你乳交,比强奸她难了不只十倍!

他彻底激动了,成就感无以复加。

于是屋内出现了诡异的一幕,颜雪衣跪在床上,曲线勾人的上半身向前倾探,一双玉臂夹着高耸的奶子,准备包裹身前的男人的赤红阳物,而过了许久,本该兽性大发的男人都还愣愣的站在那里,没有一丝动作。

“靠,该死的废物!”

诸葛政第一时间察觉到异常,看那完颜安神情呆滞,定然是太过兴奋,导致药效发作了。好戏戛然而止,就这么荒唐的结束了,诸葛政真是忍不住想要杀了他。

颜雪衣在歪了歪头之后,也是突然解开了迷惑,可她脸上除了轻松与喜色,还有一丝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失望在弥漫。

虽说内心是真的想要从此为诸葛政而守身,但急需浇灌的肉体又一次被烈火空烧,着实已经叫人发狂了。

但不管怎样,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了,她松一了口气,开始整理自己的裹胸,同时开口询问最重要的事情。

“完颜守备,殇阳关本月的通关密语是什么。”

“妖木林中百兽生。”完颜安不假思索的答了出来,双目依旧无神。

此话有些蛮族口音,但颜雪衣还是记下来了。

看着房间内颜雪衣一件一件穿着衣服想要早些离开,诸葛政知道没好戏看了,失望的把瓦片盖了回去。

回到林子里换上盔甲,他慢悠悠的走回假赤旅驻扎的营地。

“真是的,太扫兴了,还是等妮子回来了,让我来干她一夜吧,爱我这么深,可别给憋坏了。”

期待中的好戏落空诸葛政本就郁闷至极,可更让他郁闷的,是左等右等始终不见颜雪衣归来。心思转动之下,他有所感应似的走向驿站的马厩,竟然看到多了三匹马,而且都是一般人用不起的好马。

诸葛政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期待,就在这个时候,一声鸟鸣暗号响起,少肆回来了。

“皇子,都办妥了。”

“少肆,你可知道那三匹马是谁的。”见面之后诸葛政就迫不及待的问起,他觉得此事少肆或许知晓。

“哎呀呀,问到点子上了,这是大惊喜。”少肆笑得一脸淫贱:“皇子你绝对猜不到,关守耶律华看了你的信以后,立马就开始部署,还将他的儿子耶律杨派出来打探虚实,嘿嘿嘿嘿,这耶律杨可是一个大色狼啊,不知道多少中原女子被他糟蹋了,现在他要试探铁沁儿的真假,不知道能想出什么花样戏耍公主呢。”

“耶律华这人倒是果断,一边布置一边试探,完全掌控作战时机,真是不简单。”先是正经的夸了一番敌人,然后诸葛政才摸了摸下巴跟着少肆贱笑:“不过他这色狼儿子真是好消息!”

先前的不爽全部烟消云散,让这个耶律杨来染指颜雪衣,效果一定比完颜安那个废物要好。

“走走走,看戏去!”

心情大好的诸葛政带上了少肆,又换上黑衣,往刚才屋顶上摸去。

可揭开瓦片,两人只见到依旧呆滞的完颜安,所谓的耶律杨和颜雪衣连影子都没看到。

“靠,人哪儿去了!”

除了这个地方,外面明明几乎到处都能看到人影,耶律杨还能把颜雪衣拐去哪里?

“会不会直接抓回殇阳关了?”少肆问道。

“不会的,从耶律华的反应来看,他不会下这种命令,如果仅仅是想捉住公主,他不需要调动关内守军,他真正的目的,是要歼灭大熠朝所有的反抗力量,所以公主必须有机会被营救,只可作势追杀,不可真正捉住。”

“哇,五万大军他想全部吃掉?”

“如果不消除这个隐患,即便杀了颜雪衣,也还会有其他人打着大熠的旗号反抗,天下乱到某种程度,就不是死一两个人可以平息的了。”

“那如果这下公主的军队被全部吃掉,皇子您不就没得玩了吗?”

“不会的,这妮子手下的人也不简单,总会逃走一些,不过元气大伤是难免了,”诸葛政笑笑,“现在不谈这个了,还是赶紧找人吧,我总觉得如果她背着我被别人凌辱我就很亏的样子。”

少肆瞪大了眼睛,搂着诸葛政的肩膀诧异的说道:“嘿嘿,这话可不像从你口中说出来的呀,殿下你不会对她有点感情了吧。”

“有么,”诸葛政耸耸肩,“我只是觉得我的玩具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被别人玩不太好罢了。”

“别狡辩啦,我们一起长大的,我还看不出来么。”

“你看出来个屁,我与她的祖先有灭国之仇,我对她做得所有事都是在复仇罢了,等到有朝一日,天下足够纷乱,诸葛王朝的列阵军就会从聚山城走出,覆灭一切枭雄的同时,也会将与大熠朝有关的一切葬进历史,包括她。”

诸葛政说得很平静,夜空无星,只有那双眸子在闪耀。

……

殇阳关内,驻扎已久的三万大军已经披坚执锐,整装待发。

点将台上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身着金甲,威武大气,他的眸子格外有神,抬着头像是在观察如洗的苍天,又像是什么也没看。

细细看去,他眉宇之间的气质,与耶律松极为相似。

“半年了,我还是羡慕你啊,哥哥。”

耶律华揉碎了手中的信封,挥手招来副将,接连几道调令传达了下去。

随后整整齐齐的一万赤旅杀气冲天,沿着关侧的小门潜了出去,向着栈中的方向进发。紧接着是八千蛮族劲弓手,一个个背着巨大的箭囊落座到城墙上。

耶律华扶着城墙而立,风撩起他的战袍,这时一个全副盔甲的身影走到他身边,取下头盔。

“父亲,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哥哥验证归来了。”

一头如黛的青丝洒到耶律华的手上,头盔的面具下竟然是一张娇嫩艳丽的脸蛋,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女人,却有远不同于寻常少女的英气。

“是啊玉儿,”耶律华微眯眼睛盯着三里外依稀可见的驿站,淡淡的说道:“希望这封信是真的,那么我们就可以结束这场战争了。”

耶律玉儿顺着耶律华的视线看向朦胧的驿站,一如既往的表现得那么想继承父亲。

父女两人静了许久,耶律华才又一次开口。

“我真想快些回到北仪,我真的好想你的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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