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是不是这个?”

东二肥胖的身体好象柳絮一样轻轻飘了进来,手里握着一卷纸张已经发黄的册子。

赵无极翻开一看:“正是此物!”

转身对朱知元说道:“知元兄,你看,刚才是何苦呢?”

“还不放了她们!”

“呵呵,哥哥气昏头了吧。小弟有三事相询,如此才两事而已。但你放心,我赵无极不是没口齿的人,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只要你告诉我真实答案,我立即放人,决不二话!”

赵无极顿了顿,看着朱知元的脸色,缓缓问道:“第三个问题──谁是夜舞?”

朱知元雄躯一震,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

旁边朱氏兄弟则面面相觑,“谁是夜舞?”

赵无极盯了朱知元半晌,徐徐道:“东二、水仙子,把这几个人带走。法印、月照,你们带剩下的人把这里收拾一下,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说着当先走出大厅。

东二一摆手,着人把朱氏父子、周银然、乔秀、程华珠、苏玲、朱笑眉、吴悦等人架到庄外。

余下十数人将遍布庄中的尸体投到几口井中,又命那几个仆妇洗去庄内的血迹,再把她们一一灭口。

最后把厅中的女子都赶到后山,纵火烧了明月山庄。

圆月将山林镀上一层银辉,山庄冲天的火光从这里看来只如篝火一般。

寂静的山路上走来十余个劲装大汉,手持刀枪。

在他们之间,是三十余个女子,却都赤裸着身体,艰难地走在山石上,她们的肌肤在月光下更显得白绸般光润。

有谁知道这些女子都是待宰的羔羊呢?

在密林深处一行人停了下来。

月照盯着其中几个妙龄少女,笑道:“这几个正好炼爷爷的宝鼎。你们去收拾其余那些。”

柳志等人相视一眼,低声应了。

等月照把那三个鲜嫩的花朵推到山石后,法印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世间种种莫非苦痛,诸位施主往升极乐,可喜可贺。”

说着一抖手中的禅杖。

儿臂粗细的方便铲一端是穿着钢环的月牙,另一端却不是铲形,而是被打磨成浑圆的半球,黝黑的杖体在月光下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一些女子们不由得伏地痛哭起来。

那些汉子毫不理会,只是各自擎出手中的兵器,将她们团团围住。

法印大步跨进圈子里,一脚将其中一个女子踢倒在地,接着禅杖前推,平势掠过小腹,到胸前沉下三分,锋利的月牙立时将女子的双乳挑起,因为月牙的弧度,两只乳房先被挤在一起,然后被整个切掉,两乳一弹在空中划出两道白色的曲线,法印不待她呼痛,月牙先下压再上挑,女子的头颅就随着自己的乳房飞入林中。

其余人顿时挣扎起来,四散奔逃。

柳志双钩一扬,勾住一女的大腿,将她拉倒在地。

钩上并未带上劲气,腿上深深划出一道伤痕,鲜血喷涌,却未断开。

柳志用脚把女子翻转过来,双钩一边一个勾住双乳,往里一提,两团白肉平平跳了起来。

接着双钩一翻,划开了女子的腹部。

徐桐却没留手,长刀银球般翻滚,瞬时把人切成一堆突突跳着的肉块。

两个女子正在奔跑,却突然止步。

然后倒飞着重重摔在地上。

老孙从两人颈中收回双鞭,一脚踢碎两人的脑袋。

法印收回禅杖,握在月牙处,手一沉,禅杖斜斜上刺,从后面穿进一个女子的下腹,将那女子高高挑了起来。

法印好象举着一面旗帜般,举着禅杖上的女子走了一圈。

濒死的女子试图夹紧双腿,却只抽搐了一下,四肢软软摊开。

法印伸手抓住女子的脚踝向下一拉,六尺长的禅杖顿时挤进三尺有余。

他把月牙重重插进地上,冷然道:“谁都跑不了,还是老实些吧。”

看着串在杖上的姐妹伸直了脖子,鲜血不断从口中涌出,余下的五个女子都呆住了。

法印拉过一个女子,横放在地上,那女子已经认命般不再挣扎。

法印抓住女子的一条腿,头下脚下的把她提了起来,另一条腿则软软悬在半空,法印瞧准花心,一拳击出,碗口大的拳头没入腹中直至臂弯。

法印拔出血淋淋的手臂在旁边一具尸体的身上擦了擦,说道:“真他妈的过瘾!”

柳志哈哈一笑,说:“那大师看哥儿几个的手段吧。”

手里双钩一送,并头刺入另一人的阴道,然后左右分开,手腕一转,钩尖正从两个乳头处伸了出来,往后拉时,将一对乳房齐齐割成两半。

钱宁二话不说,一刀将身边的一株松树斜斜劈开。

接着抓过一人,给婴儿把尿般掰开双腿抱在怀中,一声低喝“去!”

向上抛起。

那女子便被穿在一人高的树上,两条大腿紧紧夹着粗糙的松树,与禅杖上的肉旗遥遥相对。

这时月照已经夹着三女走了过来:“怎么还没弄完?”

“给兄弟们寻个乐嘛”法印说。

月照一松手把几个女子扔在地上,说道:“这几个还真不错。”

三女倒在地上,岔开的玉腿中还滴着鲜血。

王一亭笑着说:“有这三颗阴枣,道长又够炼几颗锁阴丹的了。”

月照摊开手掌,赫然是三粒挂着血丝的肉核,他傲然笑道:“贫道二十年苦心钻研,此丹妙处真是他娘的难以列举啊。”

“那是那是,南宫媛那臭婊子多高傲啊,还不是让道长收拾得服服贴贴?”

“呵呵…呵呵…”

月照一阵得意高笑。

“鸡巴,什么名花,都是婊子。行了,少他妈废话,快收拾完了,好回去。”

说着一脚踏住一女的左膝,俯身抓住右踝,腰臂一挺,把那女子撕成两半。

众人跃起身来,刀剑鞭钩一齐挥出。

月亮仿佛不忍目睹这充满兽性的一幕,躲在了云彩后面。

山风也不再呼啸,仿佛叹息一般长长划过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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