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执迷不悟

赵无谋搂过陈舒的小细腰,捏过她香喷喷的小嘴来亲了一口笑道:“我们这里太乱了,全是臭男人,以后想我的话,就打我的手机,不必劳大小姐大驾来此!”

陈舒任赵无谋吻着她花瓣似的小嘴,在他耳边媚笑道:“打手机还要浪费话费哩,反正是自己家,我转个身就到了,至於髒吗?我家老子、娘的工作就是替人扫垃圾,我打小习惯了,并不怕髒!”

赵无谋隔着衣服,摸着她的奶子道:“其实是这样,这处太偏僻,我们怕施工的东西被贼偷,所以准备在院子里养一条狼狗,你看你花容月貌的,要是被狗咬一口,就影响美观了,是不?”

陈舒摇着赵无谋的脖子道:“好好的,干嘛要养狗哩,你们这些东西是不会有人偷的!”

赵无谋微笑道:“还是小心点好!”

陆景松、齐生振两个是心知肚明,知道赵无谋怕陈舒常常闯进来看出什么叉眼的事来到外面乱说,都露出会心的一笑。

齐生振看了一眼陈舒正被赵无谋揉捏着的奶子,忽然做起好人来,夹起一块鳝段放在陈舒的碗里道:“你正在长奶子,吃这东西补耶!”

陈舒翻着白眼道:“你筷子髒死了,别往我碗里夹东西,也不知道你有没有毛病!”

齐生振哂笑道:“我看你的奶子被老大捏得变了形状,心中难受,得——!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陈舒没好气的披嘴道:“你们男人看我被人捏奶子,还会心中难受?骗谁呢?你心里的那种难受,说出来就是为什么这会儿捏我奶子的,不是你的手吧!切——!”

赵无谋微笑道:“老齐!你这不是找沖吗?吃你的饭的吧,吃完了之后,该干嘛干嘛去!”

陈舒道:“就是——!”

陈舒这个年龄段的小女生,其实很烦和这几个“老人人”哆嗦,之所以肯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借钱,要想她和这几个老男人交朋友,理论上根本无此可能。

赵无谋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在这种等价交换的基础上,明知道钱是不大可能如数要回来了,但自己在做坏事怕她纠缠,影响正常的工作,所以就要她用雪白的肉体做补偿,反正到哪玩女人都要花钱。

赵无谋又把手放在陈舒雪白而弹性十足的大腿上抚摸,摸着摸着,就伸到大腿根里,手指别开她细窄的丁字内裤,撚着她细软的毛毛玩弄。

“嗯——!”陈舒轻嗯,本能上还是抗拒男人的手往那摸的,但要是恶了赵无谋,那借钱的事就黄了,所以忍着心里的不适,由着赵无谋玩她的毛毛。

赵无谋撚着有些潮湿的毛毛玩了一会儿,手指再向里,轻轻的扒开她紧紧闭合的两瓣阴唇。

陈舒在这种情况下,被人扒开阴唇,不由俏脸透红,轻轻的挣扎道:“你摸了那里,呆会儿怎么吃饭?”

赵无谋微笑道:“不如你帮我?”

陆景松看出门道了,在旁帮腔道:“那可太香艳了,虽然享受的不是我,但能看看也是好的!”

赵无谋笑道:“这就算开始还利息了!”

陈舒挣了一挣,终於放下脸来,夹了一片西兰花,放在赵无谋的嘴里,娇声道:“就是这里人太多,我做着不习惯,不如回前面的屋子里,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齐生振诡笑道:“反正明天你就要做大活了,我们老大不管怎么样,长得还算是中规中举的,去桑拿里玩的,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你真做了大活,少不得替那些认不识的丑男人、老男人舔肛门,舔脚丫,今天就当是实习了!”

陈舒娇懒的伏在赵无谋的肩上道:“好哥哥!你真的要我舔你那地方吗?”

赵无谋已经把手指探到她热乎乎、滑腻腻、紧窄窄的肉穴里,由着那穴肉不自觉的紧夹着两根手指,边享受着这难得的温软,边笑道:“那倒不必,你现在由我玩着开心就可以了!”

陈舒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情不自禁的紧紧夹着赵无谋的大手,忍着下体的麻痒道:“那你要怎么玩我呢?”

赵无谋把探到她穴里的手指曲起,肆意的抠着她软媚媚的穴肉道:“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想到哪玩到哪,反正也不会太为难你!不如——!你用嘴喂我吃吧?”

陈舒看了一眼在坐的其他四个男人,红着点了一下头,含起一片鸭肉,叼在嘴上,慢慢的喂到赵无谋的嘴里。

齐生振舔了一下干干的嘴唇道:“他妈的!老子受不了了,那个——!老陆,我吃得差不多了,现在就想去前面的集合村,你走不走?”

陆景松放下筷子道:“走呀!我也吃饱了,老姚、老张,你们两个哩?”

姚彪、张明山何尝不想去集合村快活?

但是他们现在得省下钱来还债,哪有闲钱玩女人?

闻言一齐摇头。

赵无谋抽出抠弄阴穴的手,放在鼻子边闻了一下笑道:“那你们玩你们的,我和陈舒进去方便一下!”

姚彪虽说结过婚了,但所娶老婆长得实在不怎么样,漂亮、身材根本谈不上,反正是个母的就是了,其目的就是想传种接代,哪见过陈舒这种美女当众被人玩得娇喘不已的样子,裤档下面的东西早翘起来了,闻言道:“你们早该进去了!”

张明山道:“你们再不进去,我就要进去了!”

赵无谋一笑,拦腰抱起陈舒道:“我们放一炮再来,解决了生理问题后,再来慢慢吃饭!”

陈舒被赵无谋猛的抱起,娇躯悬空,不由惊呼一声,搂着赵无谋的脖子道:“我没带套子呀!要是中标就惨了!”

赵无谋笑道:“放心!等会我射在你脸上,不往B里射就是!乖乖,说实话,你以前常被男人插吗?”

陈舒道:“就是杨文一个常插我,除此之外,因还钱的事,被棍哥插了几次,其他男人就算插我,也是次把次的事!”

赵无谋笑道:“你要是做大活,那个杨文小朋友就不会常插你了,可能他现在又在外面钓小鱼了!”

陈舒歎气道:“张哥!你对阿文就是有成见,你不知道,阿文对我挺好的,就是他没有钱,也不会做什么生意,要是有钱又会做生意的话,他绝对不会让我去卖的!我们也是没办法的事,倒是给你大佔便宜了!”

赵无谋笑道:“我就是收点利息,佔便宜什么话?”

陈舒打了赵无谋一粉拳道:“大叔!要不是我们欠棍哥的钱,就算你花再多的钱,我也不会给你玩的!”

赵无谋笑道:“这倒也是,照你这么说,我还要感谢那个棍哥了?”

陈舒点头道:“从某种程度上说,是的!”

赵无谋坏笑道:“那个——!棍哥插你时,都把你带到什么地方?”

陈舒皱眉道:“他就是个混蛋,还带到什么地方?插我时,都是就地正法,全当着他手下兄弟的面,一点也不把人家当人看!”

赵无谋笑道:“这也是一种情趣!”说着话,把陈舒放倒在正厅里简易的床上,掀开她的超短裙,露出她年轻而娇嫩的屁股,雪白饱满的两个粉球间,一道深深的肉沟,肉沟中间夹着一条手指宽窄的黑色丁字小内裤。

赵无谋拎起那条高弹力布条,猛的放手,“啪——”的一声,发出布条弹肉的声响,两根乌黑的毛毛,懒洋洋的飘在空气中。

“哎呀——!干嘛这么弄人家!打得人家的穴肉麻麻的!”陈舒不依的娇呼。

赵无谋笑道:“干嘛穿这种内裤哩?不是存心引男人犯罪吗?”

陈舒道:“自从和阿文认识后,他把我以前所有的内裤全扔了,只准穿这种丁字形裤,乐卉也是一样,她也只有这种内裤,夹在屁沟里的布条比我还要窄,穿在大腿档里,让人看了更不要脸,刚开始不习惯,现也习以为常了,特别是夏天,穿这种内裤凉快的很!就是——!”

赵无谋接道:“就是每次上街,都会有男人瞟你?”

陈舒笑道:“是呀是呀!不过身为女人,要是没有男人瞟的话,就太打击人了!哎呀!嗯——!”

赵无谋扶着她两片雪白的臀瓣,令她粉臀高蹶,露出阴户,掏出鸡巴,从她背后慢慢的捅了进去,入洞时,感觉温凉透滑,紧跟着,发现陈舒妖媚的穴肉缓而有力的收缩,滑腻腻的包住了整条捅入穴中的鸡巴。

陈舒已经知道做爱的快乐,吞入赵无谋的鸡巴后,过了二分钟的抗拒期后,开始渐渐的发起浪来,柳腰轻摆,粉臀摇晃,主动的迎合起赵无谋一轮又一轮的冲剌。

“啊啊——!呀!嗯——!哎呀——!”陈舒咬着嘴唇,一叠声的浪叫,一声比一声娇,一声比一声贱,忽然声嘶力间歇的叫了一声后,整个人就软了下来,大股的淫水顺着交合溢了出来。

赵无谋按着她的粉臀,又抽插了数十个来回后,方才拔出挂满蜜水的鸡巴,低吼道:“快转过来!”

“嗯——!”陈舒轻哼,急转过身来跪伏在地,行动间肉穴内又是一股淫水喷涌而出。

赵无谋托起她的下巴,令她娇靥上抬,把颤悠悠的鸡巴对着她的俏脸松开捏着鸡巴的手指,顿时一股淡黄色的不明液体,喷在了她漂亮的脸上。

陈舒哼也不哼,紧闭着美目忍受,感觉那种滚烫黏腻的浆液在自己脸上喷了三四股后,渐渐的没了声息,用手一抹脸蛋,抹得满手都是精液。

赵无谋嘿嘿笑道:“好了!替我清清枪管撒!”

陈舒披嘴道:“男人都变态,你喷得我一脸还要我替你清枪管?不来了,顶多再给你插B!”

赵无谋笑道:“算了,现在你再怎么说还算个良家,等过些时候,你就会自觉的帮我清了,那个——!你不回去洗洗?”

陈舒一边把精液用手往下抹,一边微愠的道:“不如就在你们这里洗吧?要是回去洗的话,被人看见就丢人了!”

赵无谋笑道:“我们这里没有洗澡的地方,我们几个男人,平常都用井水,站在院子里沖,你要不介意,我这就去提水来?”

陈舒披嘴道:“算了吧!我大概弄一弄,回家去洗,早知道这样,就不叫你射在脸上了!”说完话,站起身来就往外走,刚走到门边忽然想了起来道:“那你借我的钱什么时候给我?”

赵无谋笑道:“那好,你写一张欠条,然后按手印,我在手机上划给你,哎呀——!你开通网上银行了吗?要是没有的话,那就要麻烦一点了!”

陈舒披嘴道:“你个大叔都有网上银行,我怎么可能没有?早开通了,但就是一张空卡放在那里!唔——!欠条怎么写呢?”

赵无谋递过纸笔笑道:“写个台头——欠条,然后写借钱一万,三个月内还清,否则的话,就以肉体折合本息,任债权人捅插!”

陈舒虽然漂亮,但没有什么脑子,否则也不会受小狼狗的骗,赵无谋怎么说,她就怎么写,至於被赵无谋玩弄一次折合多少钱,却是一个字也没提,写好了之后,落了签名,按了一个拇指的印子,交到赵无谋手中。

赵无谋一笑,接过陈舒的卖肉契,口袋里摇出手机,划了一万块钱到陈舒的卡上,陈舒接过接过银联卡弹了一下,很流氓的吹了一个口哨,向赵无谋一摇手道:“拜拜——!等有钱时,第一个就还你的!”

赵无谋哼道:“鬼才信呢!有空我要常常找你打炮,否则的话,等你还不出钱时,我只放了你一炮就太亏了!”

陈舒头也不回的道:“随便——!你来就是了!只要我在家,随时奉陪!”

赵无谋咧嘴一笑,再去找姚彪、张明山时,两个人都不见了,左边里屋的角落里,间歇的传来异常的声响,虽然声音不大,但这时却瞒不过赵无谋的耳朵,知道两个人躲在暗处自撸,也不给他们难看了,自出了屋子,重新拿起啤酒来,美美的喝了一大口。

陈舒刚回到家里,昏黑中就被人从身后把自己抱住,跟着传来一阵熟悉的男性味道,杨文在她身后喘着粗气道:“今晚你就要做大活了,我们抓紧时间爽一爽,从此之后,你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了!”

陈舒反手搂住杨文道:“就算被千人骑,万人跨,我这心还是你的,等我们赚够了还棍哥的钱,就立即收手!”

杨文道:“好——!我们一起努力,我明天要去外地了!”

陈舒道:“这是为什么?去哪里?”

杨文道:“去东莞,我一个好朋友在那里做进出口生意,正缺着人手,说好了一个月五千块,生意好的话,还有奖金,我去辛苦几年,把欠的钱还了后,我们就领证结婚!”

陈舒转头狠狠吻了一下杨文道:“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你放心的做男人的事业的吧,我支持你!不过,你可要想着我噢!”

杨文道:“那是自然!”拉开裤子拉链,把鸡巴掏了出来,顺手把陈舒身上本就暴露的衣服脱了,按住陈舒的头,把怒立的鸡巴,塞进了她的小嘴里。

“唔——!”陈舒含着情人的鸡巴含糊的哼了一声,头颈伸动,由慢而快的口交起来。

杨文边享受着陈舒温软小嘴的口交,边想着丁棍的话,他去东莞不假,那是他捕鱼太多,自十四岁开始,七年内他已经捕了十条鱼了,这十条鱼现在都是南京大桑拿会所里的红牌。

陈舒是他捕的第十一条鱼。

杨文捕的鱼,全是南京本地的美人鱼,所以卖肉的价格也高,但风险也大,丁棍怕他再下手捕小鱼的话,会让本地人认出来,而且他年纪也过二十了,所以要他去东莞,介绍了一个开大桑拿的老闆给他,让他给人家做业务经理推销小姐卖B,这是杨文离开南京的告别一炮。

另外,只要杨文一走,丁棍就会把杨文名义上欠的钱,变成实际的收入,要陈舒替他还,实际上以往也是这么操做的,陈舒要是不肯,丁棍自会打得她肯的,这种事报案也没用,只要公安不把丁棍弄死,丁棍在牢里都能指挥手下马仔去要钱。

陈舒都快给他揪死了,直揪到八点半,再不去上班的话,经理不骂不才怪?

於是推开杨文道:“好哥哥!我知道你爱我,但这都三炮了,要是再揪下去,我上班就没劲了,第一天做大活就怠慢了客人,老闆会骂的!”

杨文得意忘形的道:“前面不会叫你们上大钟的,至少得培训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才能跟在熟练技师后面实习,陪客人双飞!”

陈舒道:“什么意思?”

杨文掩饰道:“我也是里面朋友说的,你们去了那种会所之后,不可能叉开双腿任人日就行了,还要翻许多花样,哄男人开心,叫他们愿意点你的钟,甚至跪地求插,那样客人才有兴趣,把客人服侍的舒舒服服后,才有可能经常被点到钟,你要是聪明又能放下脸的话,两三个星期就会全套动作了,经理觉得你行了,就给你实习的机会,人家技师上大钟,客人加一百块钱,点你一同去双飞,而且这一个月内,因为你在培训期,也没提成,只拿保底工资!”

陈舒叫道:“怎么会这样哩?这些男人拽他妈B的拽,老娘肯叫他们插,已经是放下脸了,他们还挑什么三拣什么四的?”

杨文哄道:“不过保底工资也有四千,加上我的钱,足可以还棍哥一个月的利钱了,来日方长吗?只要我们肯努力,那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了!来——!我们一齐勤努力,我们相信明天会更好!”

陈舒被他逗得笑了起来道:“就你的嘴会讲!不过我会努力的,只要男人肯插我,肯给我钱,我什么脸也顾不得了,就当这身子不是我的不就行了?只要熬过了实习期,老娘就不信赚不到那些臭男人的钱!”

杨文犹豫了一下,似有话讲,但却又偏偏忍住不开口。

陈舒道:“你有话就说,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讲的呢?人家的身子和心全是你的!”

杨文歎气道:“唉——!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陈舒推搡道:“是不是钱的问题?你快说嘛,要不然的话,我可不依!”

杨文苦着脸道:“这个世道你也知道,我到了东莞后,少不得有些人情来往,到人家家里空着两个手也不是个事,见着人家孩子要表示表示,要不然人家会说我不懂事,有机会也不会给我,唉——!难呀!”

陈舒想了一想,一咬牙道:“说吧!你要多少?”

杨文摇头道:“连路费带人情的,至少一万吧,算了,我去找朋友想办法!”

陈舒狠下心来,咬着牙拿出方才刚划入钱的银联卡道:“这卡里正好有一万,你先拿去用,密码就是我生日,出门在外的,没有钱可不行!”

杨文道:“那怎么可以呢?”

陈舒一把抱住他道:“只要你一辈子对我好,我再苦也值了!”

杨文心道:“傻妞呀!”嘴上却道:“不是一辈子,是一万年,感谢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说着话,狠狠的抱住陈舒,泪流满面,做足了戏分。

陈舒依依不舍的和杨文道了离别,踩着劣质高跟鞋,忐忑不安的走进了格兰云天。

带班的经理双手叉腰,凶神恶煞的立在门口,看见陈舒进来,大骂道:“你几点上班?不想干的话,趁早滚蛋!”

陈舒陪着小心道:“经理!是这样的,本来我中午就应该来了,但是我家出了点事,男朋友又要去外地,所以耽误了半天!”

经理哼道:“半天?现在是晚上九点,你这个班怎么算?要不是棍哥特意关照你,你现在就可以走人了!想进我们店的美女多的是,再怎么也不缺你一人!”

这也是经理在诈她的,想进格兰去天捞金的外马是不少,但象陈舒这种本地妹又长得这么漂亮的,却是凤趾麟毛,实际上,店里已经把她的招牌的打出去了,几个相熟的老总,都想尝一尝她的滋味,她也被店里定成迅速培养成材的物件之一。

陈舒怯怯的道:“但总不能不讲理吧?”

经理哼道:“公司当然讲理由了,这种事,得先向公司请个假的,公司也不会太难为你们,你们这批小姐今天的培训课已经结束了,现在新来的都坐在门后面等着试钟,你怎么办?”

陈舒咬着嘴唇道:“不如——!也让我试个钟看看?”

经理哼道:“让你试钟?想得美了吧,你要是做得不好,客人会认为我们店的小姐没水准,影响了公司信誉你能承担得了?”

陈舒急等着钱用,不甘心的道:“那怎么办?”

经理贼眼转了转道:“算了!我看你也不是撒谎的人,我私人帮你补一课吧,跟我进来!”

陈舒看着经理的色眼,本能的知道跟他进去会发生什么事,然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头,今天她已经做错了,要是再开罪经理,以后就不要想在这里混了,反正决定做大活,那么为了某种目的,给男人日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当下头一低,跟在经理身后进了一个阴暗的小房间。

经理反手关上房门,打开房间里的灯就把陈舒搂在怀里,陈舒把脸左右扭着,躲避着经理的亲吻。

经理也知道,是凡做这一路的小姐,日也日得,操也操得,叫她们口交舔肛都没有问题,唯一就不能吻她们的小嘴,再者说,经理也嫌亲这些小姐的嘴噁心,这些小姐看起来一个个明艳照人,但是这张小嘴在客人的什么的地方都亲,发现陈舒躲避,也不在意,只把大嘴压着她的细腻的粉颈上,狠狠的亲了两个丑陋的嘴印来。

陈舒今天傍晚开始,先给赵无谋操了一炮,跟着又给小男朋友操了三炮,现在少不得又被经理操,操多了反而不在乎了,只求经理赶快了事。

经理搂着陈舒亲了一会儿,把她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下来,露出她一身的白肉,小屋里既没床也没椅子,然经理已经习惯了在这屋里尝鲜,实际上只要新来的美女,只要被他看中的,都会一日为快,新来的美女为图生计,只能由他不花钱的白日。

经理令陈舒双手伏在墙上,沉腰蹶臀,露出鼓鼓的牝户,雪亮的灯光下,牝毛已经有些零乱,看得经理把眉头一皱道:“以后千万记着,被人操完之后,下面的阴毛一定要整理整理,要不然被下面的客人看见了,心中会极度不爽,影响你的生意!”

陈舒双手扶着墙面,披嘴道:“你不是替我补课吗?怎么操起来了?”

经理道:“我已经是在教你了!难道你听不出来?”

陈舒道:“我听出来一点,但全是为了你自己操我快活!”

经理掏出鸡巴,也不戴套,撸了一下,慢慢的捅进陈舒温暖的肉穴里,拍了一下她的粉臀道:“笨鸡——!我再帮你理一下,首先,你穿的太土,不够性感,这样你跟其她技师站着一排,就算你长得比别人靓,客人也不见得点你的钟!”

“嗯——!”陈舒轻哼,媚肉已经没劲照顾闯入的鸡巴了,娇弱的扶着墙面道:“这为什么?难道他们的全是瞎狗?”

经理双手抓住她雪滑的肉臀,前后抽拔着道:“他们当然不瞎了,一来,能在我们这种顶级场子上班的技师,长相身材其实相差已经不多了,人家穿着几根布条上来,昏暗的灯光中是一片的雪白,当然能吸引客人的目光了!”

陈舒咬牙道:“这样的话,老娘什么也不穿!”

经理哼道:“什么也不穿也不行,人家要得是一种扣人心弦的感觉,不是裸体母狗!”

陈舒道:“穿了还不是要脱?”

经理道:“这不一样!男人就是喜欢剥光美女时的那种感觉,第二要笑,你们四个四个的被我带上去,你一脸的死相,哪个客人会点你?你笑,客人会以为你愿意做,既然愿意,那就做得一定会好,毛主席不是说过,万事就怕认真两个字吗?做小姐也是一样,你要不肯认真的去做,客人下次就不会再点你的钟,更有不要脸的,可能会当场劫钟,叫你血本无归!”

陈舒哼道:“碰到难侍候的客人,老娘宁愿不做!”

经理狠狠的把鸡巴顶到她花蕊尽头道:“只有客人挑小姐,哪有小姐挑客人的?你要是被劫一个钟,不但拿不到这个钟的钱,还要倒扣一个钟,短期内被客人连劫两个钟的话,你就可以走人了,当然,在走之前,你得付清公司培训你的各项费用,比如制服费用、化妆品费用和合同违约金,说起来多也不算多,也就是四五万的样子!”

陈舒咬牙道:“天呀——!这么多!你们改贼窝算了!哎呀——!插死我了!”

经理把她情不自禁夹紧的两条大腿向两边分了分,令她尽可能叉开,继续抽插道:“第三,就是B毛千万不能乱,乱了给客人看着噁心,你看你,刚刚才二十出头,毛就乱成这样,其实也不是乱,而是你的毛毛疏於打理,从来也不去照顾它!”

陈舒扭头道:“它还要照顾吗?怎么照顾?”

经理挺动腰胯,进入最后冲剌阶段,他常於操货,就算在冲剌时也能正常说话道:“把遮在穴口的B毛用褪毛膏全部褪掉,同时腋窝和身体各处的骚毛也要褪掉,等下操过你之后,我先帮你把长毛刮掉,再帮你用褪毛膏褪掉!”

陈舒道:“那太感谢你了!嗯——!怎么感觉你到了?没多少水呀?”

经理恨恨的抽出发射过的鸡巴,收在裤子里道:“当然没水了,天天被你们这些骚货压搾,再多的水也搾干了!你清理一下,我替你把穴口碍事的B毛先刮掉!”

陈舒清理着下体犹豫的道:“那褪毛膏不用收钱吧?”

经理咧嘴一笑道:“褪毛膏都是各人用各人的,不过我这人比较讲究为人民服务,我用我的褪毛膏给你褪毛,就不收你的钱了,但要是你拿走自己褪毛的话,我就要收你钱了!”

陈舒现在是人穷志短,明知给他这条色狼褪毛意味着什么,但为了更好的服务男人,也只得接受,点头道:“那好——!以后我的毛就由你来帮我褪,谢谢了!”

经理坏笑道:“不必客气!来——!我帮你先把阴唇边的毛清理掉,只留穴口顶端一撮,也不能全清理掉,有些客人就爱玩女人毛毛的,哎呀——!哪个呆B——?”

就在经理准备给陈舒刮毛时,暗室的门给人粗野的撞开了,一个本店的漂亮技师向里张了一下道:“棍哥——!刘老二果然在里面弄新鸡,这吊人最爱吃白食了,要不要教训他一下?”

经理刘老二怒道:“臭三八!你皮痒了不是?哎呀!棍哥!我没欠您老的钱呀?”

丁棍叼着半截烟走进来,后面跟着他的两个兄弟,向经理一歪头道:“滚——!”

经理忙拿了衣服,掉头就跑,丁棍是谁?

南京四鬼之一呀!

道上混的南京人都知道,哪个敢跟他废话?

陈舒惊叫一声,双手抱臂站在原地,她上面的两个乳头是叫手护住了,但下麵的私牝却是一览无余。

丁棍上下看了她两眼,裤档底下有反应了,哼声道:“还钱——!”

陈舒身上哪还会有钱,哭泣着道:“棍哥——!这个月实在没钱,能不能缓一缓?”

陈舒的两团奶子实在太过巨大,一双小手堪堪只护住两粒乳头,大片弹滑雪白的乳肉却摀不住。

丁棍伸手捏着她没摀住的白嫩乳肉道:“你春梦没醒是吧?到底还不还钱?”

陈舒躲着丁棍的髒手道:“实在是没有!”

丁棍的色眼在她身上直转,忽然拎住她的长发,把她拎得头向后仰,另一只手探在肉穴上狠狠的掏挖道:“没有?这下你惨了!”

陈舒疼得咧嘴道:“棍哥棍哥,实在不行,我给你操几天,随便怎么玩都行,就是这个月我真的没钱!”

肥鱼转了进来,拍拍鼓囊囊的皮包道:“棍哥!那几个骚货这个月的钱都交齐了,只差这个贱人了!”

棍哥拽着陈舒的头发道:“这个婊子说她没钱,你说怎么办呢?”

肥鱼砸巴着嘴,两只眼睛看向陈舒迷人的裸体道:“怎么可能?她虽然不做大的,但凭她这骚相,每月弄个五六千块钱的,应该不是问题呀?”

陈舒被棍哥拽着头发,雪白的身子被男人公开看着,羞耻的道:“我本来是有的,但是一来我爸爸生病了要用钱,二来阿文去外地了,也要了一些钱用渡,所以就没有了!”

杨文去东莞,根本就是丁棍的意思,此时却是恍然大悟般的惊叫道:“什么?杨文小鸡巴跑路了?他妈的,你们全是死人呀!就没找人看着他,他跑了,欠老子的钱怎么办?”

肥鱼道:“找他家人要呗!”

丁棍怒道:“他是外地人,我们到哪找他家人去?”

肥鱼道:“那就找这个小骚货要!就是一个月要还一万,我怕收不上来!”

丁棍怒道:“收不上来也要收!老子的钱,也是辛苦所得,不是哪个想赖就赖掉的,你们几个,先搜她身上,看看有多少钱,没有的话,就去她家,找他家人要去!”

陈舒尖叫道:“我爸爸生病在住院,你们还是不是人?”

丁棍猛的一拉她的头发,狞笑道:“是人不是人欠钱总要还的!”

随来的两个马仔很快的就把陈舒的劣质皮包翻了个遍,递上来几张碎票,气急败坏的道:“棍哥!就这么多!”

丁棍丢开她的头发,跳起身来,曲肘撞在她后颈上,把她撞得小狗吃屎似的跌倒在地,丁棍大骂道:“贱货!还真的不想活了!”

“嗯——!”陈舒赤身裸体的爬倒在地上,手脚乱动的挣扎,雪白的粉肉乱颤,叫男人看了心动不已。

肥鱼接过碎票道:“棍哥!一百块还不到哪!”

丁棍一脸的凶相,把手一挥道:“给我打!”

两个马仔上前,对着陈舒一阵拳打脚踢,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表现。

陈舒被揍得雪雪呼痛,一个劲的哀嚎,修长雪白的身体蜷起,像只虾米一样,承受如暴风雨般的拳脚,嘴角渐渐的有血溢出。

肥鱼劝道:“棍哥!不能打了,要是把她打死就血本无归了!”

丁棍恨道:“可恨这个婊子,竟然就几十块钱,不教训一下,难解老子心头之恨!”

肥鱼奸笑道:“也不见得採用暴力的手段的,你看她一身的骚肉,不如——!”

丁棍想也不想的道:“好——!你们可着劲的给老子操!”

陈舒摇头道:“不要呀——!”

两个施虐的大汉一齐微笑,把陈舒架起来,令她白白的屁股向上蹶着,喝道:“站好了!”

陈舒不想再找打,乖乖的扶墙蹶屁股,沉腰翻胯,露出迷人的牝穴。

丁棍伸手抚了一下毛绒绒的私牝笑道:“骚货!竟然全湿了!”掏出鸡巴,也不做什么前奏,滋的一声,直挺挺的插入陈舒的美穴里。

“嗯——!”陈舒咬牙,好在方才性交过,B道还松着,吞入丁棍的鸡巴后,立即随着丁棍的动作,由慢到快的动起来。

丁棍按住陈舒的后颈,可着劲的插抽,五分钟后,浑身一个颤抖,交了行货。

肥鱼见丁棍完了,乐呵呵的掏出鸡巴,接着按住陈舒的后颈又是一阵乱操,跟着两个马仔也上,直把陈舒操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一轮过后,再来一轮,直到三轮之后,丁棍、肥鱼实在没劲了,不得已退了出来,两个马仔却是生龙活虎,接着再来第四轮。

这种样子公然暴操美女,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这种施虐的性交,比普通性交更有趣,几乎所有的男人都想这么干,只不过有些人有胆子有机会,有些人就是一辈子无缘,对於两个马仔来说,这一辈子能公然操到这种绝色的本地小美女,也是不枉此生了。

陈舒象死鱼一样的被人丢在地上白眼直翻,气息奄奄,小穴里填满了白色、黄色的秽物,不停的往外流,B口大开,B毛更淩乱了。

丁棍指着她吼道:“你别装!被我们兄弟侍候着,你超享受是吧?告诉你,我们兄弟侍候了你,也不能白乾,自这个月起,加收二千块的利息,做为我们兄弟的车马费,那个——!哪个认识她家?”

肥鱼道:“小刀住在她家门口,不但认识她家,连她父母也认得!”

丁棍奸笑道:“她刚才不是说她老子住院吗?既然住院就一定有些钱,找到那家医院,找他老子要去!”

陈舒拖住丁棍的腿悲叫道:“天呀——!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了?”

丁棍踢着她的手怒道:“放开!贱货!要是没有两把刷子,老子就喝西北风了,你还敢抓着是不?看老子不烫死你?”说着话,就用手上的香烟往陈舒雪白的手背上按。

“啊——!”陈舒惨叫,不由自主的放开了抓着丁棍的手。

丁棍不解恨的又踢了两脚,扭头大叫道:“小刀——!”

“来了——!”正是带他们撞门的那个漂亮女技师,她方才就在门口,把里面的话听得清清楚楚,骚骚媚媚的道:“棍哥!我带你们去找她家人,我有什么好处?”

丁棍怒吼道:“你个三八,敢跟老子谈好处?要是你不肯带,看老子怎么修理你!”

陈舒叫道:“小刀姐!我们怎么也是街坊,你不能这么做!”

小刀歎气道:“我这也是没办法,谁叫我们都欠棍哥的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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