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他们一进她的卧室,卡桑德拉全然不知所措了。

她没料到男爵会来她的房间过夜,也想不到他指望她什么,但她有这样的感觉:他那是出于冲动,如果真是这样,她知道一切都从必须称他的心,这样他才不至于后悔。

麻烦的是,几乎不可能知道和他在一起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他坐在她的床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透过那透明的丝裙里,她那窈窕的身姿引得他饥渴难挨。

他可以想像她的腹部会是多么胀、多么紧绷,几个小时娱性球放在里面,能不使她兴奋吗?

况且还有玩弄克拉拉的那场好戏。

对她来说,这是全新的感觉,正如他所说过的,“让孩子们用新的眼睛去观察生活”,所以他发现通过卡桑德拉,他又重新发现了他早先对性乐趣的爱好,这种爱好现在是与他久违了。

关于她有些特别之处,他现在还不想去刨根究底。

天真无知不会是唯一的解释。

他和凯蒂亚已经无数次地诋毁了天真无知,现在还会是它在影响她吗?

不,影响她会是更多的原因。

有时候他认为,吸引他的是一种看似娴静安份,却是风骚难耐的结合。

多少年来,他一直是以一种永远在加速的步调过日子的,生活圈子里的人,跟他一样都好逢场作戏,沈湎酒色。

他需要那样的伴侣,但卡桑德拉今晚需要消遣,很明显,但她仍旧能内里保持一份操守。

他想知道是否有可能摧毁这种娴静,让她越过本性,将来绝对羞惭得难以为情,不可能再心静如水。

他知道他乐意试试,但不能肯定会有结果。

他也知道今晚她要什么,这是如此难得的欲望,非常世俗而使他动心。

他要和平常人一样,与卡桑德拉作爱。

突然意识到卡桑德拉还满腹狐疑地站在当中,他迅速站起身来,向她走过去,转过她的身子,从她背后给他解开裙装的小钮扣,让它顺着她的身体落到地板上,衣服一从她身上滑落,他就执着她的手,让她跨出那堆衣裙,让她跟他以脸相对。

这时她身上只剩一条薄如蝉翼的紧身裤裙。这裤裙配合娱性球折磨得她心往神迷。

他的眼睛牢牢地长到了她身上,伸手下去摸她腿裙里的物件,很湿润。

他手往上托,而她则往下一压,试着增加压迫。

“等等!”

他轻声嘱咐,领着她往床那里走过去,把她仰面放倒在床上,去掉她的小裤裙,去找球的小线头,现在那线头已和阴道粘在一块,藏在阴道的皱折里。

他终于找到了,开始慢慢朝外拽,停下不动时,她的眼睛就瞪圆了,再开始她才得以释然。

对于卡桑德拉,这种感觉真美妙,线头的柔美的拉扯,球的轻轻的移动间或沈沈地穿过她敏感的阴道,甚至是他一忽儿停、一忽儿动的方法,都是剧烈的、诱人的体验。

男爵将这项操练尽可能长地持续下,每次拉出一只球,卡桑德拉就屏住一口气,她的身体像风中树叶嗦嗦抖抖。

所有的球都拉了出来,他脱掉他自己的衣服,侧身躺到她的身边,用一只胳膊支着他自己,让他身体抬起一点,好看清她的脸。

“告诉我,今晚你感觉如何?”

他平静地说,“描述一下娱性球对你的作用如何,我想知道,我想分享你的体会。”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怎么告诉他沉重的感觉填满她的肚皮和大腿有多美妙?

她又怎能使他理解稍稍愉悦的激动出其不意地撕扯她?她不能够,又不得不回答他。

“整个晚上就像是置身放大浪顶上。”她微笑着,“我觉得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中,但我又不能做任何事去放纵一下。”

他点点头,“当你看到克拉拉,你是如何对待的?”

卡桑德拉回想起她第一眼里的克拉拉,那两个女人正在挑逗她,“开始我为她抱憾,我觉得她们那样做太残酷,即使她不是真的痛苦,但后来我开始激动起来。她们去摸她的乳房,乳房就真真实实地在我眼前肿胀起来,我觉得我的乳房也肿胀了,还……”她就此打住。

“说下去呀”男爵催促她说,伸出一只手去触击她的胳膊弯。

“我觉得大腿裆里热起来,因为我夹紧了腿裆,娱性球更明显起作用了。我知道不能夹腿,可我又禁不住。”

他的手指摸着她的胳膊,摸到她的胳肢窝,玩弄着里面黑黑的、软软的卷毛,继而又去弹击乳房根部绷紧的皮肉,“晚餐后又怎样呢?”他问。

卡桑德拉硬咽了一口唾沫,“我怕”她承认。

“怕什么?”

“怕我将看见的情形,怕我不知会作出什么反应,我不想在你面前丢脸面。”

他的手指拨弄她的乳房恨,盘逗得她的乳头硬梆梆。

他埋下头,伸出舌头,沿着她的侧身一舔到底。

她的腿扭曲起来,她想转侧睑朝他,但他却又将她摆平,“你怎么能不丢脸呢?卡桑德拉?”

“逃走,或者不做你吩咐我做的事。”

“你应该更怕凯蒂亚。”

“为什么?她能怎样我啊?”卡桑德拉问,他很难开口,因为他正如此缠绵地用舌头转着圈地舔遍她的腰,她的盆骨。

“她恨你,她十分可能会很厉害地伤害你的身体,在这一点上我救不了你,你知道,你得保护你自己。”

“她吓不倒我。我知道她恨我,但你肯定已经知道或者是她、或者是你不想要我了,你会吗?”卡桑德拉安详地说。

男爵大笑起来,“你是个多么聪明的姑娘啊!不,当然,我不会不要你,我要有一个人让凯蒂亚去恨。”

他的手慢悠悠地在她的腿裆里摩摩挲挲,那晚上的情景已经使她如此激动不已,以致于随时都似乎出现性高潮。

“不!等等,呼吸放慢点,就是为了作乐寻欢,你也应该慢慢来。只有外行才仓卒行事,卡桑德拉啊!”

她脸“刷”地飞起一团红晕,“我憋不住了,那里一切都敏感兴奋。”

他玩弄了一会她的阴毛,把手指进去,不时地拉扯,这样使得她整个阴部都柔美地激动起来,她扭动起来,想伸手去摸他,但又不肯定会获准。

他似乎读出她的心思,稍稍过了一会,他欠起身体,让他勃起的阴茎撩拨她的阴户。

“摸摸我,卡桑德拉,但仔细.逐渐像我了解你一样了解我。”

她让她的手指握住那根粗粗的肉桩。

她没曾褪卷过保罗的包皮,而倒搞过男爵的,还有彼得,她喜欢这样。

这样使得一切容易得多,她可以上下拿手去摸抚那根肉刺,如果还不准许她用指尖去拨弄肿胀的,梅红的龟头的话,她就可以上下摸抚,借以排解。

男爵微笑着,由她悉心地照抚,与她贴上他身体的同时,他朝她的性眼里插进三根手指,他压压阴道壁的上部,而后细致抚摩,直等到看见她的肚皮开始隆起,发觉她的腿索索打颤,他增加了压力,而她的手指却停住,不再摸他那地方了,她的身体开始绷紧,他被逗急了。

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么敏感,但他发现最风骚的女人的性发泄,才能让男人极端欢愉。

也可能数小时填着娱性球,卡桑德拉的阴道壁已经非同往常地对他的触摸作了迅速积极的反应,不大一会他就让她发泄了这晚上头一份高潮。

对于卡桑德拉这又是一种不同的感受。

一种更深切的,但有点断断续续的释然,而这种乐趣妙不可言。

后来,男爵又用他的舌头玩弄她,用手分开她的大腿,不让它们并拢,用舌头逗弄她、刺激她,让她的身体波涛似地颤簸激荡,直到她哀求他停住。

他答应了,又躺回到她身边,他那张馋涎欲滴的嘴,现又缠上了她的奶子,对那个部位不依不饶了,他把她翻脸向下,从上到下舔遍她的脊椎骨,他的舌头逗留在尾椎的凹膛里,这种感觉如此美妙,弄得卡桑德拉大叫起来。

她的整个身体似乎燃烧起来,但她也意识到她膀胱上面增加了压力,试着想翻转身。

这次男爵不仅知道怎么回事,还逮住这个机会。

“不,别动”他低声吩咐,迅速抓过一只椅垫就像凯蒂亚放在露兹身下的那种。

他把椅垫塞到卡桑德拉的屁股下,扒开她的外阴唇,就是想让她凸起的阴蒂抵在椅垫子不断地摩擦、兴奋、激动。

“这是搞到性高潮的最好方法,卡桑德拉”他这样允诺她,舔着她后背的小脊椎珠,“所有的部位都亢奋得厉害。”

他的舌头让她产生了想尿的感觉,她还能感觉到她肉芽蓬蓬勃勃顶出,整个身体发沈肿胀。

他的聪明灵活的手垫起她的腹部,他轻微地加大了对她下腹肌的压迫,这样让她觉得膀胱格外盈盈,有刺痛感。

然而也不像可怜的露兹,今晚上纯是寻欢作乐,所以男爵没拖延,一使她有痛感就饶了她。

他的手指移到了她的阴蒂上,受了椅垫的刺激,阴蒂勃得很硬。

他用唾液润湿一根手指,去撩拨阴蒂,手腕仍然保持对她膀胱神经的压迫,卡桑德拉觉得她的腹部胀痛,粘液从密不可宣的洞里渗了出来。

她兴奋到了极点,无法忍受,她狂乱地上下颠簸,想引发他许诺给她的极至快感。

男爵继续敏捷地增加对她各个敏感部位的压力,最后一刻他还用舌头纠缠她的尾脊椎骨。

这种无从复加的刺激是让一切崩溃的信号。

卡桑德拉的纤细的身体蹦离了椅垫,心醉神迷,达到奇妙绝伦的峰巅。

她屁股一蹶起,男爵就抓住她的屁股肉,把那豁豁抖抖的身体贴近她,从后边直插进去,他的鸡巴滑进了她震颤不已、温乎乎的阴道,满足地长舒一口气。

他的贪婪的手指仍旧不停地撩发她的阴蒂,直到她拼力抵挡。

他开始这晚上的第二次射精。

只有这一次,他的身体是经受了从头到脚极至的发泄。

他听见他自己发出难耐的叹息,最后他俩趐成一堆肉泥瘫倒在床上。

几分钟之后,男爵从卡桑德拉身上下来,拨正她的身体,这样看着她的睑,看着她的眼睛对他满含满意的微笑,看着她启开的嘴唇、太阳穴和上唇上莹晶的汗珠。

他轻柔地弯下腰去亲她的嘴,用舌头从左到右舔着她的上唇,他用双手捧着她的脸,这封他来说是个罕见的亲昵动作,“是吧,是不是和我许诺一起好玩啊?”

“是的”卡桑德拉喘了口气,她几乎憋得透不过气来。

“难以置信,我从未觉得如此……”她无从表达了,只是朝他一个劲儿她笑,带着一种如此让他难以忍受的感激之情。

“为什么你是如此不驯?”

他好奇地问。

卡桑德拉告诉他关于露兹的事,他点了点头:“啊哈,露兹可能比你所认为的更喜欢那一天的经历。人们有奇怪的需求,卡桑德拉,但是凯蒂亚的需求有时掺和着太多的痛苦,别的参加人难以喜欢。那就是我想要你明白的。”

卡桑德拉轻叹一声,舒展肢体,“我明白。”她让他相信。

“明天”男爵又说,奇怪地发觉自己竟舍不得离开这个满足了的小女人的卧室,“我们会彼此更为了解。”

他觉得她的身体僵硬,好像她正从他身体滑走,但无处回避他的真心话,他觉得今晚和她造爱,只是他单方面心血来潮,不应该允许她对他产生误解。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是性关系。”她终于开口说,声音细心掩饰着。

“是的,用不同的排列,有些你会比另一些更喜欢,当然,我相信每种至少得玩一次,这是重要的。”

“每一种?”

他听出询问带着惊慌,“有什么你特别不愿意尝试的?”

卡桑德拉犹豫起来,如果她告诉他,她是把自己置于他的施舍之下;如果她不告诉他,她不可能抱怨,假如他把她放在这样一个位置,对他是可有可无,她拒绝,就不要她。

她决定信任他,于是张开嘴,他迅速地摊开手去捂住她的嘴,她的话也含糊不清了。

“隔墙有耳,卡桑德拉,总也记住了。也许我能保守秘密,也许我又不能,但是那没关系,有些东西最好还是留在你自己心里。”

“那么你为什么问我?”她要他回答。

“当然是想知道你是否真愿意吐露真情。”

她深深地望着他的脸,研究着他的性格复杂,那使他不同凡响;这张圆圆的脸,古怪地竟生着尖突突的、坚毅的高颅骨,拱形眉,孩子般微笑反衬着阅尽沧桑的眼睛。

还有他的声音,如此柔和,如此不可信地平静,一旦声音提高、语气变硬、威慑了得。

他的外表和内里一样令人迷惑。

但也没什么,卡桑德拉知道她已致命地为他所吸引,如果她一旦不得不离开他的家,对她就没有别的合适的男人了。

曾经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你在想什么?”他问,他坐起来摸索他的手表。

“我在想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在干什么?”她撒谎。

他大笑起来,“使露兹发疯,我可以想像。明天她派不上用场了。毫无疑问要睡到骨头散了。他们在这里的时候总这样。”

“现在克拉拉又怎样了呢?”

男爵穿上衬衣,皱眉头。“克拉拉?”

“是的,你今晚破她身的那个姑娘。”

“‘破她身’,多么美妙的字眼啊,是的,当然,现在我想起她的名字了。至于她还会怎么样吗?罗伯特的小玩偶都是一样境遇。她还会被玩耍上几个星期,等到他眼里又有了新的猎物,就把她抛弃了。”

“你不认为那是残酷?”

他的眼闪着光。

“是的,可能是,但在这世界上不乏牺牲品。克拉拉是天生的牺牲品,毫无疑问,她的继父将接管她的教育,等他一度完蜜月回来。老奸巨滑的克劳特的口味奇特,那个母亲肯定只是那女儿的通行证而已,但他不想让他全然无一点经验,这样就出租给了罗伯特。”

卡桑德拉觉得无话可说。

“不多说了?”他问,“那么我得睡上一会儿,你也是。好好睡吧,小傻瓜。”

带着这简单、未曾期望的亲热,使离开了,她满足了的肉体却深深地搅乱她的内心。

第二天这家所有的人都起得很晚。

卡桑德拉醒来已是十点过后,但她还是第一个下楼用早餐的人,正如男爵猜到的,露兹脸色苍白,眼泡虚肿,她在上早餐,然而她仍旧快乐地朝卡桑德拉微笑,她的漂亮的、明朗的笑,没有半点忧郁的暗示。

卡桑德拉正在吃土司和柑桔酱,弗朗索瓦兹走了进来,穿一件紧身白短裤,更使她的修长的,晒黑的腿显眼,一件艳红的比基尼套衫,小得只盖她的奶头,她朝卡桑德拉使了一个奇怪的眼神,却没跟她打招呼。

“睡得好吗?”卡桑德拉客气地问。

那个先前来自巴西陋巷的丫头竟然像法国的名门闺秀一样美妙地耸耸肩膀,“我想是的,也许不如你,但毫无疑问比凯蒂亚要好。”

这次毋用置疑,她眼里的表情就叫人唐兀。

很清楚正如弗朗索瓦兹期望,卡桑德拉只得张口结舌了,看上去这句话与其是揶揄她莫若是骚扰她。

“我不想知道。”

弗朗索瓦兹微微一笑,“你当然知道。凯蒂亚原指望底埃特会跟她去消磨掉剩下的夜晚。她可能还希望我们四个将一起去健身房玩健身器。你把她的一切计划都破坏了。今天她可是要气死了。”

“我想男爵决定他自己将干什么。”卡桑德拉回答,她的声音远比她感觉到的听上去更平和。

就在那时,凯蒂亚进来了,她的夏装又短又紧,像贴在身上的又一张皮,该凹处凹,该凸处凸,强调了身上的每一处曲线。

她的头发仔细梳理过,梳成一种蓬松的、像是在床上弄乱了似的发型。

她亲吻弗朗索瓦兹两颊,故意一眼也不朝卡桑德拉看。

“底埃特同意我们今天下午可以去健身房锻炼。”

她告诉弗朗索瓦兹。

“他和罗伯特下午将去打靶场,我想我们三个妇道人家都可以利用这个时间锻炼一下了。他让我们小心别太累,今晚将会恨忙的,但一次轻微的健身运动应该让我们新鲜新鲜,除除夜里的污浊。”

弗朗索瓦兹点点头,“这话中听,是吗,卡桑德拉?”

“我会喜欢的”卡桑德拉说,她明知道她不会喜欢,但又不得不面对,她宁愿早点而不是晚点去。

“好极了!”

凯蒂亚抖擞情绪,过后了她招待她自己不知多少杯咖啡,一丝不挂地横陈在日光床上,彼得按常规给抹防晒油,按摩她已经绷紧的四肢。

男爵和罗伯特将近中午才出现,说是下午六点前回来。

然后去射击了。

当男爵走过卡桑德拉身边,朝她飞快关照了一眼,倒底是怕她讲出前晚他们的故事,还是警告她健身房存在危险,她不知道。

然而她知道,无论凯蒂亚计划在健身房里玩什么把戏,那密切的注视会帮她过关的。

健身房宽敞,装有空调、墙边扶杆、船机、自行车、磅秤、和好多种健身设备,那些设备使得卡桑德拉一窍不通,她只曾经参加乡村俱乐部的团体健美班。

开始和那两妇人一起轻快跳跃,过后卡桑德拉又试着去练踩步车,那玩意她私下里觉得不比在新鲜空气中散步来得奏效。

“我还让这机器来锻炼我了”凯蒂亚声称,她已不跳了。“帮我结好,弗朗索瓦兹,然后你就可以去练步行器。”

弗朗索瓦兹帮助凯蒂亚上了一只高出的平榻,上面铺着松软的垫子,固定好手足,让他可以正好构到边上安置的按钮,平榻开始很轻柔地摇动,一来一回使得凯蒂亚的脊背细心地展开,所有紧张的关节都放松了。

“这种感觉美妙极了”弗朗索瓦兹对正在一边观望的卡桑德拉,“什么时候你也应该试试。你今天看上去好紧张哦!”

“我觉得很松驰嘛,但我也不介意再练一会步行器。”

弗朗索瓦兹剥掉了她的让人看了心惊肉跳的腥红色的遮盖布,坐进了船器,一点也不觉得害羞。

“穿那玩意,我觉得太热了。”

她为自己找托辞。

卡桑德拉禁不住注意到那个巴西女人的乳房,就她精瘦的骨架而言,是大得出奇,有着使人愕然的咖啡色,圆椎型的奶头。

弗朗索瓦兹看见她在看她,大笑了起来。

“你喜欢它们吗?它们花掉了罗伯特的一大笔钱,但他认为这两个奶子值得他花掉那一些铜子。摸摸,你不会知道的,它们不是真的。”

在移动的平榻上,凯蒂亚抬起了她的头。“她不会要摸它们的,等着我来摸,弗朗索瓦兹。你知道我多羡慕你的乳房啊。”

弗朗索瓦兹没搭理她,“摸摸它们!”她鼓励卡桑德拉,“如果你真喜欢他们,底埃特可能也会给你买一对的。”

慢慢地卡桑德拉伸出手去,用手指握住柔软的纤维组织。

弗朗索瓦兹说得对,她绝不会猜到它们是伪装。

那假奶子软硬适中,她的手指更仔细地探索奶头。

弗朗索瓦兹懒洋洋地微笑着,“我认为它们像你,你受过很性感的触摸,我肯定底埃特告诉过你。”

凯蒂亚发出不耐的嘘声,卡桑德拉知道得很清楚,弗朗索瓦兹存心烦扰她的朋友,她缩回它的手,弗朗索瓦兹开始,想不到她纤细的胳膊还挺有劲。

“生孩子时,你的体型改变大吗?”卡桑德拉问,坐到了一台自行车器上,稳稳地享受着羊皮坐垫的惬意。

“唔,是的,我胖得怕人,我不想再要孩子了,罗伯特需要后嗣,很幸运我一下子就给他两个。知道你的贵族说那是什么?一个人继承人,还有一个多余人?”

“我不想知道!”卡桑德拉大笑。

“我可不想要什么孩子,感谢上帝。”

凯蒂亚表明她自己。

“玛格丽特生了克瑞丝蒂娜之后变成了闷闷不乐,使人乏味的女人,底埃特对她如此冷淡,他做了男结扎术。我想他现在后悔了,人多数男人终究想要男孩,但至少我不必担心要采取避孕措施。”

弗朗索瓦兹朝卡桑德拉正在练蹬车器的地方望过去,“你知道那一回事吗?”

她不无恶意地问。

“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要使我感兴趣?”

“我认为也许你希望你会给他生个孩子。”

“她只是个雇员!”凯蒂亚尖刻地说,“我已经够了,让我出来,弗朗索瓦兹。”

弗朗索瓦兹答应了一声,与她朋友交换了一下位置,这样轮到凯蒂亚船了,她也脱了她的紧身衣,带着明显的矫情,让他的小小的、雅致的、圆滚滚的胴体展示在卡桑德拉眼前。

“你为什么不脱衣服?”她问,“你不忍接受挑战,还是不好意思?”

“不,我只是没想到这一点。”

“那么就脱了吧”凯蒂亚叮嘱她。

意识到这是某种形式的挑战,卡桑德拉从自行车上下来,脱下了她的紧身衣,又爬上车子,这次她切切实实感觉到羊皮抓着她一无遮挡的阴部,那种轻柔触觉开始高涨,她觉得她的脖子、她的胸脯开始激动得发起热来,另一个女人的眼睛是太见过世面的,不会错过这些她一直寄望的征兆。

“我认为卡桑德拉应该轮到一次放松器,弗朗索瓦兹”她建议。

卡桑德拉很高兴有机会离开车座垫。

弗朗索瓦兹对她自己笑笑,卡桑德拉爬上了平榻,无知地平展双臂,展开双腿,这样她的手腕和足踝能被束住。

机器开始运行,她觉得轻松极了,她想如果这也算一种锻炼,她可能会当它为嗜好的,但只过了几分钟,她发觉另外两个女人一边一个,站在她身边,她看着凯蒂亚伸手去按停止键,弗朗索瓦兹迅速地内行地抽走了卡桑德拉身下厚厚的防护垫。

她气得直喘,她的光身子碰到冷冰冰的金属台面,更糟的是,她发现那不是固体桌面,上半部有两个圆洞,就在她正努力弄清楚那是干什么用的,凯蒂亚抽出一条沈沈的皮带,越过她的肩侧,迫使她的胸陷下去,重重抵在洞口,弗朗索瓦兹钻到台下,这样从两只洞里伸出手来,逗弄卡桑德拉的奶头。

“别那样做!”卡桑德拉恼怒地高声喊叫,“我要下去。”

“我们会让你下去的!”

凯蒂亚粗鲁地大笑,“这是今天下午的全盘计划。底埃特很明显已经教你的身体怎样去找乐趣。因此我想我们也该一起加入这一课。”

弗朗索瓦兹正在非常轻柔地触摸奶头,用舌尖舔,这样弄得两只奶头迅速勃起,然后她抓过奶颐和周围的皮肉狠命地拉扯,弄得卡桑德拉很疼,逼着她朝桌子下部去这样乳房尽可能远离洞口。

她知道,现在无论那两个女人想做什么,她都全然躲不过了。

她开始惊慌,她的恐惧更大了,她听见弗朗索瓦兹在桌下移动,突然一根长长的棕色的手指从桌子下面一点的里伸了上来,于此同时,凯蒂亚用力抽出最后一根皮带,皮带紧紧捏着卡桑德拉的屁股,疼得她要死要活,便往下缩,反倒使得巴西女人探手上来,在卡桑德拉外阴唇间寻找突破口。

她的手指不再是柔软的了,很伤人。

卡桑德拉拼命躲闪,但皮带又宽又结实,她一点动弹不得。

一阵哈哈大笑,卡桑德拉不见凯蒂亚人影了。

过了几秒钟,她的小牙齿已经在忙着噬咬卡桑德拉的乳房,弗朗索瓦兹的手指仍在下面挖掘,直到最后她终于将两根手指插进她们的无助的猎物的体内去了。

恐惧和紧张已经榨干了情感的果酱,那是羊皮车座磨出来的,卡桑德拉现在是满眼泪花盈盈。

手指蛮不讲理地转旋向上去又向回抽。

从阴道口直插入内,没有一点可能会带给她愉悦。

“她仍旧很紧”弗朗索瓦兹终于说出口,“也许那就是底埃特喜欢的。”

“她的奶子太小了”凯蒂亚评价说,手指缩回,两个女人坐在桌子边上悄悄耳语,卡桑德拉惧怕得直发抖,极想知道她俩打算在男人回来之前怎样对付她。

她认识到男爵肯定知道会有此类事情发生,他可能就是出去由这事发生的。

有一会功夫她真恨他。

突然,那两个女人又出现在她身边,“我们不得不去拿一些东西”凯蒂亚说,她的声音甜丝的,“我们去了,我们将让你更放松些。”

未及卡桑德拉弄清此话含意,启动键就按了下去,机器又开始运动。

这一次她的乳房被残酷地卡在金属洞眼里,一晃动就作践到它们,尖锐的疼痛像艳红滚烫的火苗烧灼她的乳房,这种拉扯的感觉十分明显,再往下,卡桑德拉真怕她的乳房要被拽下来,乳头刮擦金属洞的边沿,但是那两个女人熟悉这套设备,她的两只奶子是一刻得不到安宁了。

卡桑德拉所能做的,只是躺在那里,感觉到她柔软的皮肉在有限的范围内移动,不断的运动摩擦她的性道,下面的又迫使她另外的唇分开,不由得她不抬高屁股,等着那两个女人返回,她勾起头看她俩从门里走进来。

她俩怀里都抱着东西,不知道是什么,用毛巾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希望能帮助你平静下来”凯蒂亚甜甜地说,关掉了机器,“来,给你一个欣喜。”

卡桑德拉紧张了,呼吸急促,弄得乳房在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眼前撩人地乱颤。

他们看到她奶头上的粉红色的小圆瓣,相视一笑。

凯蒂亚打开了一只圆罐的盖,一股热气冒了出来,她飞快地捏着一块法兰绒放进罐里,再手腕“突”一抖,就将这块滚烫的布料裹过了卡桑德拉右边的奶头,拖着布头仔细地绕着那极度敏感的奶头再继续一圈圈向下绕着小小的、松软的奶子。

卡桑德拉完全没有料到,骇地一动也不敢动,她的易感的乳房像被烧灼似的,她不由得咬着嘴唇,忍住这最初的疼痛。

凯蒂亚等了一会,观察另一只乳房怎样恐惧地缩了回去,欣赏着她的对手柔弱的性曲线在她的打击下扭曲。

布条凉了,卡桑德拉略略放平了呼吸,凯蒂亚飞快地拿走布条,弗朗索瓦兹从她带来的冰桶里抓出一把冰块,用两手按着,盖在那只红一块,紫一块的乳房上。

这次更让卡桑德拉震动,气都喘不出,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口气。

强烈对比的温差实实在在刺激她的敏感的、倍受折磨的皮肉,她的乳头竟戏剧化地硬了起来,弗朗索瓦兹放开手,由那溶解的冰块落下地去。

她亲眼看见她用这种方法使原先粉红的花蕾变成了岩石般坚硬的血红点。

她伸出舌头舔去冰块化在乳头上的水,从卡桑德拉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里,她知道她的身体有什么反应。

那两个女人又坐下去聊天,而卡桑德拉则在她们上方神情紧张地等待着。

她知道最终也不会放过她的另一只乳房,她怕那可怕的热布,却渴望冰块的凉意,还有随后殷勤的舌头。

热布又来,似乎比前次更烫,她晓得那是因为有先一只乳房冰冷畏缩作反衬,这一只肉球也受烧灼似的膨胀起来,这次疼痛倒是不怎么明显了。

因为她脑子里在指望下一步,这一回是凯蒂亚按冰块,她的动作比弗朗索瓦兹重,紧紧地罩住那火冒冒的皮肤,好像有一股欢乐的电流击穿那奶头,凯蒂亚也拿舌头去触击奶头,卡桑德拉感激地叹了一口气。

她搞错了,凯蒂亚突地锐利地拿牙咬住了那小小的、倍受虐待的肉骨朵,疼得她像是被针扎似的。

眼泪又盈满眼眶,但疼苦之后又是愉悦,让她觉得羞辱的愉悦。

那两个女人向她下身处靠了过去,弗朗索瓦兹的手指很容易就放进她的阴道口里去,在里面来来回回拨弄。

这动作不伤人也引不起快感,然后这动作使她阴部张得更大,渗出粘液,好让凯蒂亚的下一种小玩具发挥作用。

凯蒂亚想卡桑德拉看看清楚,弗朗索瓦兹一只手仍在卡桑德拉的阴道里不住拨弄,同时欠起身来,另一只手放到卡桑德拉的下巴,托起她的头,让他看清她的施虐人手里拿的是什么。

那是一只大大的大理滑石做的阴茎,光滑冰凉,粗壮得不可思议,如此粗大,一想到要把这只假阴茎塞进她的阴道,就吓得卡桑德拉毛骨悚然。

“也许用过这玩意,你就不会那么紧而讨得底埃特的欢心了。”

凯蒂亚阴沈沈地笑道。

她用那冰凉的大理石碰卡桑德拉的滚烫的面颊,看到她脸颊上印上的泪痕,“我希望这一回你不会哭了,这家里不允许哭,你知道。”

卡桑德拉没有回答,她忙于打消想到被插入的念头。

“快了。”

凯蒂亚让大理石阴茎滚到她脖颈,又朝她微微一笑,离开了她的视线。

卡桑德拉的屁股无望地想从台子上挪开,不让那个女人碰她的阴部。

“她已经有所准备了”弗朗索瓦兹说,伸长脖子让舌头代替手指伸淮阴部拨弄,卡桑德拉的肌肉颤抖起来,使她哈哈大笑,“她当真喜欢舌头,底埃特的舌头对那里是最内行了,不是吗?”

听这话,凯蒂亚火了。

她推开她的朋友,拖过假阴茎头,对着卡桑德拉开着的阴部,她捋了捋阴唇皱折的黑阴毛,拿她的冰凉的手按住神经勃动的阴部,“准备好了吗,凯茜?”

在她上方,卡桑德拉吓得一动不敢动,她的肚皮一点不敢松懈,她知道她自己把这事弄得更糟,如果让凯蒂亚发现这粗大的工具已经让她激动起来,凯蒂亚就不可能帮助她的肉体去接受它。

磨人的缓慢,凯蒂亚用那圆头靠上去,往里点点推进,她知道很清楚,士桑德拉的阴道逐步撑大。

不但在肉体上,而且在精神上搅得她的对头卡桑德拉不得安宁。

正如她所料,一开头卡桑德拉眼里的神情欺骗了她,那大理石阴茎不像她所惧怕的那样粗,但是她立即让自己相信就是这么回事,她猛地一堆,那粗粗的龟头又戳进去一寸。

这次卡桑德拉叫出声来,因为她不曾兴奋,那个宽度是够她受了。

她觉得插入再继续下去,她肯定会哭出来。

然而,凯蒂亚知道,最好是从生理方面怎样打击卡桑德拉,虽然她算计过,在心理这方面也肯定会限制住她的反应,她对那天晚上那个男人的任何程度的插入的反应,她生理上会觉得稍许有点疼,而精神上她会惧怕如此快地再被男人操辱。

她熟练地在卡桑德拉的阴道里转动大理石阴茎,不断地压迫卡桑德拉松开的阴道。

这样又入进半寸深,让卡桑德拉稍许休息,这样她还以为完事了,可接下去又再从头来过。

那根阴茎约有六寸长,凯蒂亚花了半小时才把它整个戳进去,与此同时,弗朗索瓦兹一直不断地忙着玩弄那两只畏畏缩缩,无力抵挡的小奶子,一会儿用法绒布热敷,一会儿又换冰块冷袭,一会儿吮吸冰水,一会儿又吮吸奶头,还不时地轻拍那倒送的奶子,看着它们颤颤颠颠,不论凯蒂亚正在怎样对待卡桑德拉的别的地方,两个奶子蓬蓬勃勃激动的样子真叫她高兴。

对于卡桑德拉,她所能做的只是闪避。

弗朗索瓦兹的注意,让她对那粗粗的大理石阴茎的不适分了点心,但不时地,她希望她会排尿出来,冲淡凯蒂亚的戏法。

然而,凯蒂亚对于这一点真是聪明绝顶的,最后,整个假阴茎插入后,凯蒂亚让弗朗索瓦兹稳住它,她自己站起来,按了一下机器的放松键,这样使下半部台子掉了下来。

卡桑德拉惊讶地大叫一声,她的下体一动,她的手臂被拉得大开,差点要断掉,现在她几乎是足点地,她的腿足踝处被绑着,上肢展开又与地面平行,她的乳房仍旧搁在洞里朝下挂着。

凯蒂亚快结束她的小游戏,她走到健身房那头,回过来带来一根粗皮带,她让她的被吓得战战兢兢、心力交瘁的牺牲品看,“你会喜欢的,卡丝,我认为在以前你不会体会到皮带所带来的欢愉。但是多数姑娘发现这是无法抗拒的,特别是当她们的阴道被堵满,你的很满了,是吗?”

就在那时,弗朗索瓦兹轻地压了压大理石把。

卡桑德拉叹了口气。

“是的,我想是的”凯蒂亚喃喃地说,她的一只手滑到她脊椎骨的间隔处,“你的脊椎多动人啊,底埃特喜欢是吧?”

卡桑德拉想起前晚男爵舔她那里的那份温柔,热泪充满她的眼窝,“记住,不许哭”凯蒂亚警告说,她走开了,站在那个大字型的姑娘身后,拿她的那付样子取乐,卡桑德拉的身体齐腰那里硬性弯折,她的屁股片微微分开,那道沟全暴露了出来。

她站了一会,研究着那折着的身体,她抬起胳膊,把那条皮带从卡桑德拉的大腿后捏了上去。

卡桑德拉尖叫起来,她的头后仰,屁股紧贴桌子却不成功。

凯蒂亚可以随意地消磨她的时候,她一道一道地捆扎卡桑德拉的腿肚子,每绕一圈,都火辣辣地疼,弄得她想尖叫。

被捆绑的地方滚烫,异常敏感。

慢慢地,她的肛肠的肌肉也开始作出反应。

这种反应就是自动绷紧,这是大理石阴茎被弗朗索瓦兹紧紧握住、不让伸缩,造成的压迫的放大。

卡桑德拉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

她的每部分似乎不是火灼似,就是沈沈的、胀胀的。

慢慢地她忘记了疼痛,那不是疼痛了,而是一种奇怪的,邪门的欢愉,不由得她变了调,呻吟着,她不是乞求怜悯,而是乞求性发泄。

凯蒂亚听出叫声的变化,她立即去叫露兹,露兹一直在健身房外候着。

她迅速赶了过来。

凯蒂亚朝她做了个手势,她扒开卡桑德拉小小的硬勃勃的阴眼,这样那条黑幽幽的小道显示了出来。

等了一回,凯蒂亚转过皮带的边,接到女仆扒开的豁口上,卡桑德拉猛吐一口气,凯蒂亚和露兹都看到那紧紧的阴眼兴奋地跳动起来。

台下,弗朗索瓦兹听到喘息,她更紧地顶住大理石阴茎,另一只手的手指伸上去,通过平榻上部的洞,沿着现在大开着的阴户沟两片内阴唇之间,去探触先前一直没碰过的阴蒂。

最后一刻终于到了,她抡起手臂,让皮带嵌她的股沟,给了那个黑洞烧灼的记号,最后这一阵疼痛,卡桑德拉被虐待悸动的身体膨胀起来,她以为她会像过熟的柿子一样裂开,如果她再不设法放松。

弗朗索瓦兹知道这情形,迅速地用她的长手指甲弹击暴露的阴蒂,并且转动阴茎。

卡桑德拉发出刺耳的尖叫,她终于暴发了,身体每部分似乎都是热血翻滚,烈焰熊熊,痛苦伴和着愉快,是她前所未有的感受。

终于释放了,她的狂颠乱倒的身体瘫软在平榻上部,她抽泣着这种让她颜面丢尽的发泄,知道到此以后是愈发不可收拾了。

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领她走上了一条崎岖小道,她从来不会选择的,伴随着痛苦和羞辱一起,她还发现了完美的欢愉,一种苦甜渗合的、有待她自己日后品尝的内心感受。

一声不吭,凯蒂亚弗朗索瓦兹拣起她们的所有物,消失了,留下露兹去解开卡桑德拉。

她递给她一件毛巾浴衣,指导她去冲澡,在莲蓬头下,她可以洗去下午的一身污垢,但是有些东西是洗不掉的,关于她自己,她又了解了许多,凯蒂亚所希望的惧怕,还留在她的记忆里,卡桑德拉还不知道惧怕晚上才会显示出来,就在男爵设置的、可能是最糟糕的游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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