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装傻

我晕,大壮再也受不了了,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立刻义正言辞起来:“三巧,既然你喊我一声哥,我就把你当妹子,请你自重一点,我李大壮不是那种簪花惹草的人,你这样做对得起大憨吗?女人,要顾忌自己的名分。”

李大壮的教训让三巧的脸蛋一红,心里愤愤不平起来,你李大壮有啥了不起的?

我就不信你是铁石心肠,装啥?

老娘只要一脱衣服,你照样有反应。

三巧默不作声,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衣服扣子,轻轻一拉,那件短衫应声而落,女人雪白的脖子和鼓大的润圆就果露出来,两只大圆香晃晃悠悠好像一对乳猪从猪圈的墙头上探出脑袋。

三巧说:“大壮哥,你没女人了,俺男人也不行,实在憋的难受,咱俩都需要,你就别装了,那事儿那么美,难道你不知道?现在你啥也别想,就把俺当翠花嫂,咱俩亲热一下吧,谁也不吃亏。”

女人一下子抱住了大壮的肩膀,两只圆香只往大壮的润圆上贴,李大壮的脸腾地红到了耳根。

老实说李大壮确实难受,憋燥地不行,翠花死了以后,他一年没碰过女人,男人的那个地方都生锈了。

可他不是一般人,非常顾忌自己的名声,把名声看的比生命还重要,一下把三巧推开了,直接推到了门外,提起她的衣服也扔出了门外,然后咣当关住了房门。

三巧在门外傻愣愣站了半天,想不到李大壮会油盐不进。

这个木头疙瘩,不会是生理有毛病吧?

三巧的心里就生出一股怨恨。

总的来说,三巧在李大壮哪儿没办成事,鸡蛋油饼白送了。

三巧就穿上衣服,在大街上溜达,她懒得回家,进门就怕遇到大憨。

说起来大憨这孩子也不错,做人老老实实,就是人有点憨傻。

本来大憨那个地方很坚挺,每夜都会把女人弄得欲罢不能,可是自从三巧跟李秀林偷情以后,大憨看到三巧的样子就恶心,怎么也不起了。

每天夜里,三巧都把大憨抱在怀里,摸他的润圆摸他的肚子,两只手在大憨的肚子上来回的摩挲,还在他哪个地方拨弄。

可是拨弄过来,再拨弄过去,大憨那个地方就是不起,跟得了瘟疫的鸡子一样,蔫不拉几的。

再一个,大憨有点丑,小眼睛大鼻子,尖下巴上长着一撮山羊胡子,才20多岁的人跟个山羊一样,皮肤也很粗糙。

有时候三巧怀疑,大憨真是他娘熬不住,跟村里的某头山羊暧昧,生出来的。

跟李秀林在一起就不一样了,李秀林的手腕很高明,动作也到位,撩拨,亲吻,上下启动,做那事儿的时候一丝不苟,每天都把三巧弄得云山雾罩,三巧可喜欢李秀林了。

可是李秀林却死了,李秀林的死在三巧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遗憾,她再也遇不到像秀林那样温柔体贴的男人了。

三巧了好想跑到李秀林的坟上大哭一场,哀悼自己失去的那段感情。

三巧走在大街上,觉得自己非常的孤独,正走呢,前面来一个人,晃晃悠悠的,手里提着酒瓶子,三巧一看认识,是长海。

长海这段时间也很不开心,因为他跟香菱的亲事泡汤了。

香菱从答应嫁给他,到跟他提出分手一共还不到三天的时间。

长海喜欢香菱,很久以前就喜欢了,但是他知道香菱这丫头喜欢的是张大军。

因为这件事,长海就觉得大军是在玩他,心里很不服气。

他万念俱灰,所以借酒浇愁,从代销点出来的时候喝的醉醺醺的,一步一晃荡。

因为看不清路,一脑袋撞在了三巧的身上,不是很疼,脑袋正好顶在女人的mimi上,还很舒服呢。

三巧骂了声:“狗日的长海你干啥?走路不长眼啊?”

长海醉醺醺说:“三巧,你个浪……浪娘们,我喝多了,我不长眼,你也不长眼?是你撞我。”

其实是三巧故意撞向长海的,三巧看到长海的第一眼,心里就一阵欣喜。

心说好了,遇到知音了。

她知道长海因为不能跟香菱成亲的事儿烦恼,借酒浇愁,她就想趁火打劫。

反正饥不择食了,眼前有个喝醉的童男子,不睡白不睡。

三巧说:“长海,你咋喝这么多酒?”

长海说:“管你屁事?我……难受。”

“哪儿难受?用不用嫂子送你回家?”

长海说:“不用,滚你个蛋!回家抱着大憨……日,……日去吧,别碰俺。”

“你个王八羔子,嫂子心疼你,你骂俺?真不是东西。”

长海说:“你才不是……东西,你跟野男人睡觉,全村人都知道。”

三巧一听不乐意了,润圆一挺:“你放屁!俺跟谁睡了,跟谁睡了!你说啊,你说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三巧一边说一边用润圆往长海的身上顶,差点把长海撞个趔趄。

长海觉得软绵绵的,女人的润圆跟弹簧一样,就提着酒瓶子,在三巧的润圆上摸了摸:“你再撞俺,俺就给扎……扎漏水。”

三巧扑哧笑了,说:“扎啊,俺看你怎么扎?”

三巧这么一闹,长海的酒醒了大半:“哎呀,嫂子,我跟你开玩笑呢,我怎么会扎你呢?打死俺也不敢。”

三巧说:“谅你也不敢。”

长海说:“我喝醉了,嫂子,你能不能送我……回家,我看不清路。”

长海一边说,一边把手搭在了三巧的肩膀上,三巧咕嘟一声:“谁让你喝那么多马尿?”

别管怎么说,三巧是一定要把长海送回家的,出于邻居的关系也好,嫂子对小叔子的关心也好,不能让他在大街上过夜,只好把他送回了家。

长海的家距离并不远,就在大街的西北角。

这座房子原本是他哥哥江海跟嫂子春娥住的。

江海跟春娥得热病死了以后,江海就住在了这里,春娥的两个孩子跟长海娘住一块。

所以屋子里没别人,就江海一个人住。

打开街门,三巧扛着长海的一条胳膊,直接把他送进了屋子里。

长海像猪一样扑倒在炕上。

“哎呀,渴,好渴,三巧嫂,水,俺要喝水。”长海断断续续说道。

酒喝多的人往往都会口渴,三巧只好打开暖壶给他倒水。

可是掂了掂暖壶,里面是空的。

长海一个大男人,不喜欢收拾家,暖壶里从来不烧开水,看来没个女人就是不行。

三巧就捅开火,给长海烧水,水壶坐在火焰上,三巧嫂坐一边,心里就翻开了锅。

那边的长海左一口右一口,还是往嘴巴里灌酒,眨眼的时间半瓶酒又进了肚子,他的酒劲比刚才更大了。

“女人!他妈的女人没一个好东西!一个个贪慕虚荣,一个个就知道向钱看,大军哥,你不够意思啊,香菱明明喜欢你……你却把她往我怀里推!你不够意思啊。”

长海醉醺醺的,不知道骂的是啥,三巧一看机会来了,就凑过去帮着长海盖被子:“长海,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忘恩负义的,我三巧就不是,没人疼你,嫂子疼你!”

“你……你疼俺。”

“是啊,嫂子疼你。”

“你……你算老几,你又不是俺媳妇。”

三巧说:“你把嫂子当你媳妇,我就是你媳妇了,”

“放……放屁,做媳妇要陪男人睡觉,你能陪俺睡觉?”

三巧说:“咋不能?你想睡,嫂子就陪你睡觉。”

三巧就抓住长海的手,从衣襟里穿过,一下按在了自己的mimi上,一股温暖的感觉顺着长海的手臂就流遍了他的全身。

长海眼睛一眨哭了,猛地抱住三巧的细腰:“嫂子,还是你疼我,你就是我的老婆。呜呜呜呜……”

三巧看看时机差不多了,一下把长海按倒,两个人倒进了被窝里。

三巧是有备而来,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趁机把眼前的这个帅处男给废了。

长海长得不丑,四方的脸膛,一对大眼睛,粗狂的脸膛,结实的身体,两只大手很有力气。

他已经21岁了,正是谈婚论嫁的年龄,也是兴致勃发的年龄。

三巧的年纪也不大,今年也21岁,嫁给大憨那一年她才十八。

可惜婚后的生活没给她带来多少欢乐。

她在大憨的蹂躏下度过了三年。

大憨不懂得疼女人,激动起来抱住女人就干,三两下就完事,完事以后把女人一甩,呼呼就睡。

什么温存啊,抚摸啊,他都不懂。

三巧觉得嫁给大憨是自己一辈子的失败,简直是毁在了大憨的手里。

因为跟大憨的感情不好,所以她也不待见自己的孩子,常把孩子丢给婆婆,半夜跟李秀林偷情私会。

开始的时候是很正当的,因为婆婆和大憨都同意,为了躲避计划生育罚款,跟村支书睡觉不算个事儿,反正很多人都跟支书睡。

后来就欲罢不能了,她被男女间的那点事儿给彻底醉迷了。

陶醉在男欢女爱欢愉的江河里不能自拔。

再后来她就想,先跟大憨凑合着,等找到合适的,就跟大憨离婚。

今天三巧终于找到合适的了,那就是江海。

江海不但身体强壮,样子长得帅,还知道疼女人,在工厂的时候,很受那些小媳妇大姑娘的青睐。

江海也跟她们开着一些不论不类的玩笑,应该说三巧从那时候起就对江海另眼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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