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情定丫口

虎子头也不回,马不停蹄地跑回丫口上一看,还好,太阳像个烧得红通通的大铁饼挂在西山头上,离山尖也就一只手臂长的距离了——原本以为早落下去呢!

急匆匆地跑到草场里一看,放牛的人全都走光了,空空荡荡地鬼影儿都不见一个,更不要说偌大的一头牛了。

他沿着草场从头到尾跑了一通,一边用双眼焦急地在两边的山坡上来来回回地搜索,还是找不到他家的大黄母牛。

要是牛跟着牛群回家了倒好,要是没有的话……这可怎么向爹娘交代啊?

难道说日了一场屄就这样把一头活生生的大黄牛给日没了?

虎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跌坐在草场上,把大拇指的指尖和食指的指尖捏在一起,放到口中抵在舌尖上,嘴巴啄成一个“O”型鼓足劲儿吹了三四吓,尖利的口哨声在草场上远远地传开了去——以前找不到牛的时候,他总是这样做,每次都能把牛成功地召唤到身边,不知现在还管用不管用了,事到如今,也只好试一试了!

口哨声消失了不到两分钟,“哞哞”的牛叫声从背后的山头上响起,虎子连忙爬起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正是他家的大黄母牛,它在半山腰的灌木丛里“哗啦啦”地穿行着,蹿到草场上,撒着欢儿向他奔跑过来,一直跑到他身边才停下,伸出糙糙的舌头来亲昵地舔他的脸和手臂。

真是谢天谢地啊!

虎子心头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牵着牛来到丫口上,远远地看见白香兰正坐在早上做的草地上,沐浴在夕阳的光辉里等着他呢。

“香兰姐,你咋也来了?!”虎子远远地大声地问她,转眼间赶着牛到了她身边。

“我怕你把牛给弄丢了呢!”白香兰笑了一笑,晚风撩起额角的一缕发丝,掠过她那张被夕阳的光辉照得黄灿灿的秀美的笑脸,“你现在还' 香兰姐''香兰姐' 的叫,听着怪难为情的哩!也不改改?”她问。

“多亏这牛,通人性,一直等到我回来,要不都知道上哪里去找啊!”虎子把牛儿拴在山路边的灌木丛上走回来“一直都是叫香兰姐,叫得顺口了,说改就改得了?!”他挨着女人并肩儿坐下时说。

“以前可以这样叫,现在可不一样啦!”女人笑呵呵地说着,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你看,香兰姐都被你日过了,还叫香兰姐的话,听着怪别扭的!”

“是有点怪怪的……”虎子在心里比较了一下早上见到她时叫' 香兰姐' 和现在叫' 香兰姐' 的感觉,点着头也承认这一点,“可是,不叫香兰姐的话,那该叫什么才好啊?”他不知道该叫什么才合适。

“随便叫,只要不叫' 香兰姐' 就好,”白香兰理了一下额角的头发,红着脸笑吟吟地说,“这样,你可以这样叫我的名字,香兰,不要叫' 香兰姐'.”她想了一想说。

“那可不成,你比我大,我不应该叫直接叫你的名字的,那样不好!”虎子犹豫着说,村子里同辈之间就算没有亲戚关系的,一律都称“某某哥”或是“某某姐”,这是沿袭已久的传统。

“我就喜欢你这样叫!我听着好!”白香兰固执地说,生气地嘟起了嘴巴。

“好吧!那就这样吧!”虎子无奈地说,同她那含带着企求的楚楚的眼神儿撞了一下,心儿就跟着软了。

“那……还不叫?我要听听!”女人见他答应了,迫不及待地要求道。

“呃……这……”虎子怔了一下,沉吟了半响,难为情地说,“真叫……还真有点难,叫不出口哩!”他挠了挠头。

“男儿汉说话哪能不算数,快叫!快叫!”白香兰连声催促起来。

虎子轻轻地叫了声“香——兰——”,微弱的声音很快就消失在了习习吹过的晚风里。

“什么?我听不见!”白香兰用手遮住风吹来的方向,大声地说。

虎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嗓门大叫了一声:“香兰!我爱你!”,低沉浑厚的男低音传到丫口对面的山崖上,“爱你……爱你……”的回声连绵不绝地荡回来,嗡嗡地在女人的耳边缭绕不息。

白香兰的脸霎时红得跟天上的火烧云一样,狠狠地在他的腰上拧了一把:“谁叫你这么大声哩?!谁叫你这么大声哩?!我又不是聋子,真是讨厌死了!”

虎子“哎哟哎哟”扭着腰躲闪着,“电视上……都这么叫的嘛,我只是现学……现用而已啦!”虎子痛得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好的不学,净学些坏的!”白香兰啐了他一口,“人家那是恋爱关系,我们这……又算不上。”她有些落寞地说。

“日都日了,还算不上恋爱关系?”虎子迷惑不解地问。

“我比你大,又是你香兰姐,都残花败柳的了……”白香兰难过地看着脚尖喃喃地说,“你将来就是大学生的,能看得上我们这种……”说着说着眼框里就泪汪汪地,泪珠儿就快要流到眼眶外面来了。

“刚才是你,还叫我不要叫香兰姐的哩!现在又反悔了?”虎子看着女人就快哭出来的样子,心里不觉酸酸地难过起来。

“没……没反悔!”白香兰挤了挤眼睛,睫毛上湿哒哒的,“虎子,你说的话我会记得一辈子……”她叹了一口气,用手背揉了揉湿润的眼睛说。

“香兰,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你!”虎子轻轻地环住她的肩头,搂过来靠在肩膀上,他伸出另外一只空着的手端起她的下巴来,“你看着我,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虎子的女人,我会一直一直爱着你,一生一世也不会改变!”虎子深情款款地盯着她那双迷人的大眼睛说。

“我也不奢望这些,”女人的嘴唇动了动,幽幽地说,“不管你在哪里,只要你记着我的好,就好!”

“相信我,我会记着的,等我一毕业找到了工作,能挣钱了之后,我就来讨你做我的老婆,生一大帮孩子在草场里爬来爬去!”虎子指了指草场的方向,仿佛草场里封存着他们美好的未来等着他们来揭开。

“你想的真美哩!谁说要嫁给你了?”白香兰话虽这样说,花瓣儿一般性感的嘴唇却不知不觉地靠了过去,温柔地贴在了虎子的嘴唇上。

虎子虽然舔过了女人的肉穴,不过却还没亲过她的嘴巴——事实上,别的的女人的嘴巴他也没亲过——所以除了略微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之外,他对女人温润的嘴唇更多的是觉得既新鲜又温暖,还有一点点的心悸。

“我也爱你,虎子!”白香兰喃喃地说,吐出来的气味就像兰花一般芳香袭人。

虎子以为自己听错了,怔了一下把头往回一缩,花了一两秒的时间,直到他确认这句话确确实实是从女人那花瓣儿一般的嘴唇里吐出来的之后,才如梦初醒地用双手搂住她的头疯狂地吻了下去!

——白香兰可是第一次对他说“我爱你”啊!

四片温暖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牙齿和牙齿磕碰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声响——虎子对接吻这种事情他完全没有经验可以借鉴,他不是不勇敢,而是还不知道要把舌头伸到女人的嘴里去。

白香兰虽然是结过婚的女人,不过她还是花了点时间才想起这是虎子的初吻来,于是她紧紧地搂住虎子宽阔厚实的脊背,率先热情地伸出了她的舌尖。

温热潮湿的舌尖像条柔软的小蛇,抖抖索索地探进虎子的唇齿间的时候,他被吓了一小跳,慌张地闭上了嘴唇,把这“陌生的来客”挡在了外面。

白香兰见他并不领情,情急之下撤回搂着脊背的手来紧紧地搂住了他的头,急切地要把舌尖探进去。

虎子鼻孔里呼呼地喘着粗气,把牙关闭得紧紧的成了一道坚固的壁垒,任由柔弱的舌尖在他的唇缝里、牙龈上和牙齿上惶急地进攻。

白香兰唔唔地喘息着,鼓动着舌尖在他的唇齿间奔突不休,脸颊儿都有些发酸发疼了,还是无法在其间找到一个可以进出的突破口。

“不,虎子,不应该……是这样子的!”白香兰无助地放弃了徒劳的进攻,张开眼来焦急地说。

“哦……怎样做……才对?”虎子问道,长时间的憋气让他喘得像头牛一样。

“把嘴巴张开,我要伸舌头进里面去!”白香兰舔了舔油亮亮的嘴唇说。

“然后……”虎子还是一脸迷茫的表情。

“你要含住我的舌头,像之前你舔我的……”白香兰想了一下,还有点不习惯使用刚学到的那个新名词,“……阴唇,像舔阴唇一样的舔我的舌头!”

“哦,我明白了!”虎子点了点头,面对似懂非懂的问题时,他一直爱说“我明白了”,仿佛如果说的是“不明白”会让别人觉得他很傻似的。

不管怎么样,女人开始第二波热吻的时候,虎子缓缓地松开了牙关,不过依然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白香兰还是抓住了这转瞬即逝的机会,迅速地把舌尖填满开启的缝隙,顽强地抵了进去。

“呃……”虎子咽了一口泛上来的唾液,温热的气息从女人的口中流转而出,氤氲地萦绕在他的唇齿间——这股芳香的气味让他有些意乱情迷,忐忑不安地把嘴巴张得更大了一些。

白香兰勇敢地把舌头往热烘烘的嘴巴里尽力地伸展,把它完完全全地赐给了这头羞涩的年轻的狼。

虎子先是抖抖索索地往前探出一星儿舌尖,很容易就碰着了另一条粘滑的舌头,很奇怪的感觉,慌的他赶紧将舌头撤了回去。

不过,另一条舌头可没有放过前来刺探的哨兵,而是紧随其后跟了上来,直到它逃无可逃。

白香兰的鼻孔里“呼哧哧”地冒着热气,鼓动着舌头熟练地在虎子的舌头上点击,还翻搅着试图把它卷起来,搅得口腔里“咕滋咕滋”地一片乱响。

在女人热情的挑逗下,虎子终于放弃了原先矜持,大胆地含住另一条舌头吮咂起来。

一咂才知道,女人柔软糯滑上的舌头满是甘甜的汁液,“滋溜溜”地流溢得满口都是,为他带来了满满的一口腔芳香的气味。

“唔唔……”白香兰赞赏地轻声哼叫着,把舌头缠住他的舌头翻搅不休——他的动作虽然显得笨拙,但是对于一个初次接吻的人来说,能做到这样已经相当不错了。

虎子非常迷恋女人唾液上那股味道,一边“呜呜”地低鸣着贪婪地吮咂,一边“咕咕”地全都吞到肚子里去。

他只是诧异——女人的舌头竟然是如此美味!

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莫名的舒服!

“噢……亲爱的,我好爱你!”女人含糊不清地说着,在草地上伸展开蜷曲着的双腿,搂着他倒在了身下的草地上。

“香兰!你真的好迷人!”虎子侧身压了上去,及时地封住了女人的嘴巴,手便不安分地探向她的胸脯。

白香兰慌忙抓住他的手,一路牵引着往下放到了小腹上,“这里!”她说,在草地上肉穴并没有得到满足,此时此刻正簌簌地痒得难受,现在正是该他弥补的时候了。

虎子揭开衬衫的下摆,手心热的像一团滚烫的炭火一样,一路烧过光洁的小腹滑到女人的裤裆里面,肆意地在毛茸茸的肉丘上捏弄着。

白香兰的身子像结了冰的冰凌儿一样紧张地绷紧着,不过却难敌那火焰一般的手掌的爱抚,很快便寸寸消融着酥软了下来。

再往下一些,虎子摸到了肉丘中间的穴口上,那里依然还是湿哒哒的一团糟,似乎从竹林边到丫口上这么长的距离你,从来就不曾干涸过。

“里面……好痒……痒!”白香兰呻吟着把臀部挺了一下,指尖向下滑了一两寸的距离便陷入了软踏踏、粘滑滑的肉缝里面去了。

肉缝边上的肉应该是女人身上最柔软的地方了,虎子的之间就像回到了温暖的家里一样,开始在沾满了滑滑水膜的花瓣上不安地撇捺起来。

“嘻嗬嗬……”白香兰开始情不自禁地残喘起来,身子在草地上扭得跟一条蛇一样,难受地把双腿夹起来又分开。

虎子的手去住那柔软肥厚的肉瓣上不住揉捏着,不停地挤压着,慢慢地那花瓣儿便肿胀着盛开来了,指尖陷得越来越深,一直挤开了渗着水膜的肉壁,来到了他已经熟悉了的窄小的肉口前面,那儿正在紧张不安地收缩呢。

“啊——”白香兰尖叫了一声,粗硬的指骨便钻了进来。

显然这次虎子熟练了很多,他不在那么拘谨,直接就开始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噢……噢噢……”白香兰开始战栗着轻声叫唤起来,粗硬的手指在阴道里温柔地进进出出,不在像之前那么粗鲁,不快不慢的节奏正是她所希望的。

虎子看着女人扭曲的脸庞,一种侵略的欲望让他浑身发起热来,裤裆里的肉棒开始不安分地蠢蠢欲动,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的快了起来——这个花一般漂亮的女人啊!

将她的心和肉体一起全都交给了他,把未来的命运毫无保留地交到了他的手中。

“嗯嗯……就这样……这样!……不要……停……不要!”白香兰神志迷乱地呻唤着,浑身的劲儿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所有的快感全聚集在屄里,麻痒的感觉随着指尖的抽送在全身荡漾开来。

“香兰……好多水啦!”虎子的手腕开始有些发了酸,女人的裤裆里“嘁嘁喳喳”地一片混响,狭窄的空间里潮潮的热气氤氲着他的掌心,肉穴里早已经汪成了一团泥泞的沼泽地。

“嗯嗯,快了……快了……”女人喃喃地说,快感在不断攀升,那高潮像守时的潮汐一样远远地近了。

肉棒在裤裆里胀胀地痛起来,可是此时的虎子已经不满足用手来满足身下的女人了,兀地把手掌抽了出来。

“干嘛哩!干嘛哩!”巨大的空虚感让白香兰失声叫了出来。

“我要日你,用肉棒弄你屄!”虎子沉声说,喘得就像刚从水底冒出头来一样,伸手抓住女人的皮带就要解开。

白香兰慌忙抓住他的手,挣扎着从草地上坐起来,“明天……明天再日吧!”她娇喘着说,“今天太晚啦!”

虎子失望地撒开了手,抬起头来看了一下西边的山头上,太阳早已经落到山后面去了,头顶上的天幕里隐隐地现出几颗亮晶晶的星星来,对着他们调皮地把眼睛眨呀眨的。

“哎,好吧!只有明天啦!”虎子看了看油光光的手掌,无可奈何地说。

“没事啦!今天你都射了三次了,还不够呀!”白香兰看着他不情愿的神情,温柔滴安他说,“今晚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等着你来,日子还长着呀!”

“嗯,可是,你就睡那木屋里,黑灯瞎火的……”虎子担心地说,一想到山坳里那件孤零零的小屋里就她一个人,心里酸酸地难受起来。

“我有煤油灯的嘛!再说,我早就习惯啦!”白香兰无所谓地说。

“不……不……我是说万一遇到……”虎子不敢再想下去,“到了那时候,喊救命都没人听得见!”

“哈哈,我还有火铳的,火药随时都装得满满当当的,你就放心好啦!”白香兰见虎子这么关心着她,心里不由得暖暖的。

“那,我要走啦!”虎子站起身来,走到灌木丛边把牛解开,“再晚了我就看不见路了!”

“快下去吧,真的没事的!”白香兰笑了笑。

虎子赶着牛出了丫口,在越来越浓重的暮色中回头看了一眼,女人还站在丫口上朝她挥手。

“香兰!香兰!回去吧!”虎子大声地朝她喊了几句,牛早“踢踢踏踏”地转过坳口不见了,他只得转身跟了上去,再扭头看时,丫口上女人那黑乎乎的身影渐渐融入了昏暗的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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