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生活(如果不说)

虽然已经射过一次,可是男人的火龙还是昂首挺立着。

“难道是酒吗?”

男人一边做着深呼吸平息着欲火,一边喃喃的自语。

“以前不是这样的啊?现在怎么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了?”

紫红发亮的家伙并没有执行男人的命令,它依然在……男人在心里问着,最好能有个办法……可怎么才能……唉!

明天……一想到明天将要面对的……男人就一阵的无力。

怎么能……

屋里的暖气很热,男人的心好乱……实在是睡不着的男人赤裸着上身,仰躺在凉凉的水磨石地板上,双手抱头,一下一下的做起了运动……做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男人身上的汗就像水泼一般……

一只手拉住了还要继续的男人,一条毛巾开始为他擦汗……男人扭过头,对上的母亲那又是气,又是心疼的眼睛。

“我……”

男人的心好虚,他低下头说话的声音怕是连他自己也没听清。

“你呀!”

母亲恨恨的的嗔了他一句,怒怒的举起的手,最后还是……在他搭拉的脑袋上推了一下。

“还不起来!你不知道地上凉啊?”

为他擦完身上的汗,母亲又急急的连拉带拽了起来。

“没……”

男人还想坚强一下。

“没个屁呀没!”

怒火中烧的女人,哪还像个淑女。

“快起来!”

女人压低的嗓音,丝毫不影响命令的严肃。

“是是是。”

男人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

“到我屋里去睡吧。”

女人说完就走在了前面。

“是。啊……”

男人以为自己听错了,迟疑着没有跟上。

“咋啦?我屋里有鬼?”

转回头的女人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不不……”

男人语无伦次了。

“那还不快点出!”

女人人说着轻轻的摆了下头,给男人一个示意……走……有时好象也很艰难……

“把裤子换了!”

跟着男人进来的母亲扔过来几件衣服。

被汗水浸透的裤子放在了一边,男人刚要……“全都换了!”

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是……”

有气无力的男人背过身去,换就彻底一些嘛。

换不过就是一个裤头和一件宽松的睡衣,换好的男人转过身来……

母亲已经侧躺在床上,她的旁边是一个空着的枕头……男人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头还没有沾到枕头,“把被子盖上!”

母亲提示着。

“哎……”

男人在嘴里吐出一个音节,拉过了被子的一角。

“这会儿知道羞了!刚在梅玉身上咋没见你这样?”

母亲气冲冲的转过身来,可这出口的话却叫她自己听着也不大对劲,好象还有些脸……不过,男人什么也没听出来。

在母亲说出梅玉的时候,他已经把被子蒙在了脸上。

“你个没胆的东西!”

脸上红霞未褪的母亲,这会儿可是……她怒喝着,一把拽去了儿子蒙着头的被子……儿子的眼神里有……像是小男人第一次的羞怯,有面对大人的一丝慌乱……还有坚定……但是没有愧疚!

母亲心里有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在动……

“明天我跟梅玉去说。”

母亲垂下眼臁,淡淡的说了一句后就背对着儿子躺下了。

“谢谢!”

男人说着,伸过手在母亲的手上握了握。

“你!”

母亲怒的翻身而起。可是儿子一脸讨好的笑……“你呀……”

女人无奈的又在儿子的头上拍了拍,转身躺了过去……

母亲知道了……男人像是放下了千斤巨石,一下子就进入了梦乡……其实男人并不知道,母亲只是看到了他与梅玉的激情表演,至于他和金花的……母亲还不知道。

而男人却……

第二天上午十时多,男人在两个小女人的懒鬼……睡虫的叫骂声里睁开了眼睛。

梅玉和金花都走了,家里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了。

男人一边喝着茶,想从母亲淡淡的神色里探寻出点什么……然而,母亲只是一句你醒了,就扭过头和电视较起了劲。

什么也没得到的男人,只好一碗又一晚的喝茶……

一个所里来的电话,叫男人放下了彷徨。

他迅速的穿好衣服,和家人打了声招呼就匆匆的走了……

男人生平第一次,以一个警察的身份站到了案发现场……

报案的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

本来他一大早就到了派出所,可他‘生不逢时’,派出所里没有警察。

看门的老爷子年纪比他小不了几岁,被一大早扰了清梦的他,火气上的很厉害。

于是他老人家把报案来的老人家堵在门外,接着就是热热一顿狗血淋了上去……派出所里没见着警察也就算了,可是这一顿狗血却叫老人家差一点儿就去见了佛祖……这老人家好歹是个革命先驱,现在虽不比当年,但还在人大挂职,于是一个电话打到盟长家里……盟长骂市长,市长骂局长,局长就亲自踢着所长的屁股到了这里……

案子并不复杂,是这个老人和他的七个邻居的小仓房被撬了。

丢的东西也不多,只是几袋大米,面粉和几箱牛羊肉,但是这事却不是那么回事……

当男人赶到现场时,火气还没有烧完的老人家,正在用蒙语亲切的慰问着局长和所长……蒙语男人虽然不大会说,但是还能听得懂……这老爷子,骂的够劲了!

男人在心里嘀咕着,走到了小亮身边……笑容咧得脸发僵,好话说的嘴发干,余怒未消的老人家才被他儿子劝住了。

看了现场,问了情况做了笔录。

局长所长向老人再三的致意后,一行人就灰溜溜的……

“昨天晚上谁值班?”

刚迈进所里的大门,局长就怒吼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回答局长问题的是沉默。

“到底是谁?”

局长刀一样的眼神从每个人的脸上划过,最后停在所长的脸上。

“好象咱们就是年初的时候排过班吧?”

指导员询问的眼睛看向了副所。

“啊……是是……王局您看……本来刘所让我……可是这一忙起来……昨天本来是……可是他们有……一时疏忽……就……您看……”

“王局您看……”

刘所有解释了起来。

“我们一定……”

指导员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

“那就这样吧。你们所里写份检查交上来,一定要深刻……还有好好去给……陪个礼……”

眼神松下来的王局,一脸严肃的要求到。

“是是……我们一定……我们保证……”

所里三头,连连称是。

“王局您看已经中午了,要不……”

刘所提议到。

“这……”

王局沉吟了一下。

“是呀……是……”

副所和指导也一片胜情。

“小亮,你和李平两个排一下值班表。”

副所喊了一声,就和几个领导一起消失了。

星期一……刘所……星期二……指导员……星期日……小亮……李平……

星期日?不就是今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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