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一周后妈妈再次发了一个新的视频给我,画面里一群黑人在那个万恶的板房里在用妈妈的丝袜撸管,正中间的地上摆着妈妈在我生日那天晚上母狗露出时所穿的全透明尖头细跟高跟鞋。

每当一个黑人坚持不住了就射进透明的鞋尖里,视频开始时里面的精液已经满得溢出来了。

过了一会妈妈穿着警服与黑色的通勤圆头高跟鞋进了宿舍门看来是刚下班,一进来就把尖头凉拖鞋当作杯子将里面盈满的精液一饮而尽,接着换下警服露出只穿着开裆丝袜的熟美女体,脱下通勤皮鞋伸出丝袜骚脚踩进还残存着精丝的尖头高跟鞋里,大片白色絮状半干涸精浆紧贴着妈妈的丝袜脚趾在趾缝里冒着白泡。

两个黑人在铺了凉席的地上跨对跨蛋对蛋贴在一起仰躺着,两根几把各自翘起贴在小腹上,妈妈微笑着走过去一边一根握住并拢在一起,单手勉强维持住两根黑屌紧贴的姿态,穿着恨天高的两脚踩在黑人躯体的同一侧蹲下用屁眼对准并拢的黑屌渐渐吞入直到根部,然后双手向后撑在两具黑人躯体另一侧的地面上向后仰起上半身缓慢地起伏。

这时一个黑人拎起一旁还残存着精液的尖头细跟凉拖鞋,用一条肉色的连裤袜在一只凉拖鞋上都如同戴避孕套一样套了一条袜腿,接着尖头朝里一股脑捅进妈妈松垮湿润的骚逼里引起一阵尖叫。

妈妈虽然叫声凄厉可是仍然毫不懈怠地上下起伏着肥臀吞吐着屁眼里的两根巨大黑屌,而面前的黑人则以相同的频率旋转抽插着肉穴里的丝袜尖头高跟凉拖鞋,每次向左旋转180°捅入都只留一个长长的细跟在外面,而每次往外拔都往右反方向旋转半圈几乎整个抽出。

“咕咕”水声不断回响在宿舍里。

每一周妈妈都会发这样一个文件发给我,直到两个月后。

这天大门处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我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因为那扇防盗门除了我自己以外已经很久没有人打开过了。

‘会是妈妈回来了吗?’

期盼与忐忑在短短几秒内反复煎熬着我脆弱的内心,终于,门的那边出现的正是我朝思暮想的美艳母亲。

当我还有些不真实感的时候,妈妈满面春情步履蹒跚地踩着不断溢出精液的透明高跟鞋以及布满精斑几乎完全被精液染成白色的一双透肤连裤丝袜回到了家里,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

“小宇,你要有个弟弟妹妹了,开不开心啊?”

妈妈粉脸娇红地背对我叉开双腿蹲在地上,当着我的面掀开长裙撩起到腰际露出了朦胧肉丝裆部大洞里的穿环下体。

一根细长棒状物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从挂着阴环的小阴唇包夹中间掉了出来。

我这时仔细看去才观察到这分明是一根药店里能够买到的最常见的验孕棒,上面的两道红杠此刻在我眼中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妈妈背对我撅起大白屁股淫声浪叫着从外翻的黑褐色菊花里拉出了一条又一条能拧出水的丝袜,接着呻吟着从合不拢的大屁眼里倒灌出小型瀑布一样的浑浊白色粘稠精液,就这样喷在了客厅的地板上。

我这才知道,妈妈三个月以来毫无安全措施被无数黑人疯狂轮奸,此时已经怀上了不知道谁的野种,如果不是肚子渐渐大了起来妈妈还想继续留在那里。

自此之后本来粗俗无礼的黑人们在日常中仿佛转性了一样对妈妈百般呵护,鲍勃三人为了保护妈妈肚子里的孽种只用肛门进行不寻常的4p性爱。

虽然暂时不能用前面的蜜穴进行肆无忌惮地配种然而妈妈日渐丰满肥熟的肉体却能够开发出一些更多的玩法,有一回当我用针孔摄像机偷窥母亲和黑人奸夫们的性爱时发现我那怀孕的熟母奶子正中央的乳晕上拔火罐似地吸着两个透明的手动榨乳器,酒红色偏黑的奶头和乳晕被抽掉空气的榨乳杯中强大的压强吸得向上凸起,一律又一缕的淡淡白色母乳顺着奶头滴在杯壁上已经填充了大概榨乳杯中大约三分之一的空间。

而妈妈时不时会抚摸着日渐隆起的肚子吃吃笑着出神露出幸福的笑容,妈妈和鲍勃三人之间竟然诡异地出现了一种温馨的氛围。

我恍惚地望着相互依偎的妈妈和黑人们,一个以妈妈为核心畸形却和谐的家庭在我面前诞生了,可笑的是我作为妈妈的亲生儿子却被排除在外。

“老婆,我来了!还好你打电话告诉我了,孩子的家长会就算请假我也肯定会来的!”

学校门口,上次生日聚会后约有半年未见的爸爸向我们母子招着手小跑着来到我们身边。

我看着眼前兴高采烈的瘦高男人,我的父亲他还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会是怎样的地狱。

妈妈原来婀娜有致的曼妙躯体日渐丰满,今天一改往日在黑爹们鸡巴面前可谓是衣不蔽体的骚浪装扮,长发挽成了一个高位发髻只留下几缕发丝垂在耳边;身上也换了一件过膝的吊带短袖连衣长裙;

两条覆盖着超薄透肉白色丝袜的如玉小腿俏生生地踩着一字带的白色露趾高跟凉鞋,凉鞋的鞋面上只有两条不足半公分的细绑带分别固定住脚趾根和足踝,妈妈白皙细腻的脚背足弓以及娇小可爱的豆蔻玉趾全部隔着一层透明白丝毫无保护地裸露在外接受男人们的视线洗礼。

我看着妈妈清纯端庄的模样,恍惚间仿佛看到了噩梦来临前那个严厉却温柔的母亲。

然而历历在目的惨痛记忆却做不得假,母亲所亲自出演的黑人乱交影片还存在我的硬盘和网盘里,时时刻刻提醒着我物是人非的事实。

“老公,你来啦,等你好久了,我们快进去吧。”

妈妈浅浅地笑着,略施粉黛的美丽容颜仿佛婷婷莲花一般带着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圣洁,叫人禁不住流连忘返。

只是我却能看出母亲的微笑只是一层虚假的伪装,如果不是妈妈甩着穿环大奶子被黑人巨根围在中间双洞齐开时所发出的娇笑是那样热烈而谄媚,或许我也会被妈妈精湛的演技所欺骗吧。

我们一路走到了教室门口,一路上如果爸爸足够细心的话就能发现周围的一切都有些不同寻常:

明明是来参加家长会然而学校里除了我们三人之外却只有明显不是学生的成年黑人们在附近晃荡;

妈妈在踩着细跟露趾凉鞋上楼梯时不时地会趔趄一下,并且明显能够看得出肚子有着微微隆起的弧线;

而小腿内侧的白色丝袜上则有着数道从裙摆里留下来的晶莹水迹。

然而父亲没有发现这一切,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携手相伴的警花妻子会背叛自己,而自己的亲生儿子会冷眼旁观母亲的出轨甚至助纣为虐。

“我们到了。”

妈妈和我先行走进了教室的大门,爸爸不疑有他也紧随其后跟了进来,只是教室里并没有想象中的学生与老师反而站满了比父亲魁梧得多的一众光膀子黑人。

“老婆,这、这是怎么…唔唔唔!!!!”

还没等父亲将疑问完整地问出口,周围虎视眈眈的壮汉们便将瘦弱的父亲制服,纵使爸爸拼尽全力挣扎在强而有力的一众肌肉男面前仍旧是徒劳无功。

而我同样也被双手朝后绑了起来,只是我全程未曾反抗所以没有遭受什么过分的对待。

男人们不知从哪里掏出妈妈穿过的丝袜堵住我们父子的嘴,末了还用拉长的连裤袜勒住塞满的嘴使得我们无法吐出嘴里的异物。

爸爸起初还徒劳无功地“呜呜”喊叫然而后来也只能接受现实安静了下来。

期间妈妈根本没有转过头来看名义上的丈夫一眼就媚笑着挽住了迪克的手臂,两粒大奶子隔着连衣裙讨好似地将迪克地手臂夹在乳沟中间上下磨蹭。

爸爸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娇妻如燕投林般投入别人的怀抱,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而我在一旁早已麻木,嘴里妈妈穿过的丝袜上传来母亲的体香、微酸的熟妇脚汗味以及无比熟悉的精液味,配合着内心的酸楚苦涩一时之间被丝袜堵住的嘴里泛起五味杂陈的复杂滋味。

少顷,妈妈肩上的连衣裙吊带被迪克从肩膀两侧扯了下来,随着衣物滑落到地上,父亲的眼睛猛地瞪圆了。

只见教室里母亲挺着异常隆起的大肚子,身上仅仅穿着吊带纯白长筒蕾丝边白色丝袜和透明凉鞋并没有穿内衣和内裤,微微下垂的丰硕奶子以及颜色渐深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最令父亲难以接受的是妈妈身上的淫贱纹身和各种各样的环状装饰品:除了小腹上子宫位置的黑蔷薇纹身外大腿内侧各有一个黑屌指向蜜穴,三根银闪闪的链子晃晃悠悠地垂在两个乳尖之间把奶头扯得向下坠去,乳头上挂着的乳环上还吊着一个黑桃形状的吊坠;

最为夸张的是妈妈修长美腿上所穿的吊带长筒透明白丝,其上的吊袜带上端并不在腰上而是延伸到骚妈妈的股间蜜穴里,经由吊带袜的挂钩挂在母亲左右两片小阴唇上的阴环上,每当妈妈迈步时大腿上的吊带长筒白丝袜都会拉扯着熟母敏感的小阴唇才不至于滑落下去。

难怪妈妈之前上楼梯时会时不时地趔趄一下。

黑人赤身裸体挺着普遍超过30公分的巨屌围着妈妈一边淫笑一边撸管,我那亲爱的母亲在丈夫儿子面前毫不顾忌地用纤手和身体挑逗着周围挺立着的大黑鸡巴,时不时传出如鱼得水的咯咯娇笑。

一个黑鬼穿着不合身的制服站在讲台上不伦不类地扮演神父:

“今天在众多亲朋兄弟以及新娘丈夫儿子的见证下由鄙人主持举行神圣的婚礼,有请新郎新娘入场。”

黑人们纷纷起哄似地鼓掌响起热烈的掌声。

迪克大大咧咧地迈着外八字浑身赤裸地站在讲台上神父的左侧;而母亲则是戴上了一道白色头巾,从头到脚一身纯白仿佛真正的新娘露出了娇羞却又期盼的神情。

在众人的视奸下,母亲在两名年长黑人的“搀扶”下挺着大肚子缓慢踱步上来,两名黑人长者不断抚摸妈妈的手背而鸡巴则是在缓慢行走过程中顶在妈妈穿着吊带长筒袜的白丝腿肉里不断磨蹭。

从教室尾部到前面短短十几米的路程走了今五分钟,男人们鸡巴若即若离的挑逗以及吊带长筒袜拉扯小阴唇所产生的快感不断刺激着妈妈的神经,使其不断娇吟脸红如血。

“请问新郎,无论是顺境或者逆境、富裕或者贫穷、健康或者疾病、快乐或者忧愁,你都愿意用你的鸡巴将新娘操成母猪吗?”

“我愿意。”

迪克懒洋洋地这样说道。

“请问新娘,无论是顺境或者逆境、富裕或者贫穷、健康或者疾病、快乐或者忧愁,你都愿意用你的骚逼屁眼服侍新郎吗?”

“我愿意!”

妈妈脸上泛着酡红,看着迪克的美丽双眸里水光潋滟春意盎然,“我愿意”三个字几乎是脱口而出。

“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妈妈闻言满脸幸福喜极而泣,鲍勃在旁边递上了一对阴刻着“琳 love dick”的对戒,妈妈小心翼翼地将戒指戴在迪克手上,而迪克则是将戒指戴在妈妈左手无名指上就完事,原来我爸爸的戒指取下来挂在阴蒂阴环。

“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那个滑稽的黑人神父假模假样地将一本厚厚的书放在胸口这样说道。

还没等迪克动作妈妈就迫不及待地主动凑上前去踮起露趾细跟凉鞋里的白丝脚尖,将自己娇嫩的香舌伸到迪克肥厚的香肠嘴里疯狂搅动起来。

母亲闭上眼睛露出了享受的神情,两只白嫩柔荑合握住迪克胯下的畸形大黑屌一上一下地抚摸着龟头和肉茎,那样子好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迪克也礼尚往来用手指钩住妈妈肥熟大奶头上的乳环乳链,像打开易拉罐一样手指用力向外拉扯。

一时之间妈妈受痛的呻吟以及唇舌交缠的“啧啧”水声接连不断地响起。

我难以想象父亲现在的心情,妈妈从未在家里露出过这样小女人的幸福笑容,也从未如此主动地奉献出自己的肉体,而这一切如今全都献给了一个丑陋肮脏的黑人,就连曾经象征着海誓山盟的结婚戒指也被当做与黑人性爱中的助兴工具被挂在了自己妻子的阴蒂上。

父亲的眼睛里全是血丝,然而我却看见了他裤裆里高高支起的帐篷。

“现在有请现场嘉宾以及新娘的前夫和儿子给予这对新人最诚挚的祝福!”

我和爸爸给予妈妈和迪克最诚挚的祝福?

父亲和我一同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色。

还未等我们搞明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有四个大汉推着我们保持双手后缚的姿势就像古代斩首的行刑犯一样跪倒在了讲台前,四个大汉在众目睽睽之下扒掉了我们的裤子,摆正我们的姿势让两根白白嫩嫩的小阴茎充血着挺立起来与讲台的地面齐平。

在众多黑人巨根中间的两根小鸡巴是如此格格不入,以至于周围传来了一阵阵不怀好意的哄笑,我和父亲的脸颊也青一阵白一阵。

这时,一双踩着系带露趾凉鞋的秀美白丝小脚来到了低垂着头的我视线中,妈妈走到曾经的老公儿子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父子可怜的小鸡巴,轻轻抬起右足翘起五根纤长玉趾用高跟凉鞋前端的开口处将我硬挺的小鸡巴含进了白丝足底与高跟鞋之间,另一侧父亲与我如出一辙的短小阴茎也同样步了后尘。

在妈妈眼中,老公和儿子的小鸡巴只配用来做鞋垫。

当妈妈全身的重量带着肚子里孩子的体重隔着柔软丝滑的丝袜脚底踩在我的鸡巴上的时候,难以言喻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我的鸡巴就像要被踩扁一样产生了剧烈的疼痛,但是在这痛楚之外还伴随着强烈到极致的巨大快感。

妈妈的小脚用踩烟头的动作不断左右碾着我敏感的肉棒,高跟丝袜美足的脚趾和前脚掌带着几十斤的压力化身为最为强劲的飞机杯榨汁机,我的生殖器几乎是毫无抵抗能力就抽搐着将大量浓白精华喷进了母亲柔软丝足与坚硬鞋底之间的缝隙里,海量的精液在妈妈脚底被用力踩出了“咕叽咕叽”的连绵水声。

我的余光看见父亲几乎是与我同时败在了母亲的骚丝美足究极足交榨精之下。

然而妈妈仍然没有放过我们两人渐渐变软的小肉肠,仍旧用前脚掌隔着白色长筒袜将丈夫儿子的阳物踩在脚下。

与此同时,教室里的黑人们不知不觉已经自觉地在母亲屁股后面排成了一列长队,为首的黑人假神父掏出憋闷已久的大黑棍对准妈妈股沟里的黑褐色外翻小菊花毫不费力地长驱直入,已经被扩张调教成另一个性器官的熟女肛门热情地分泌出动情的肠液,用柔软的括约肌在假神父的肉根上涂了一层亮晶晶的透明润滑液。

“嗯~用力!人家的屁眼还能吃更多!把人家的屁眼操烂啊啊!!”

强壮黑人正用他的巨大黑屌在母亲直肠里横冲直撞,而我和父亲只能将子子孙孙贡献给妈妈的丝袜骚脚,小鸡巴里射出来的精子只配被踩在妈妈的丝足下成为母亲与奸夫们调情的调味剂。

父亲保持着阴茎被“新婚”妻子用力踩在丝足之下的跪坐姿势,眼神空洞神情枯槁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低低地垂着脑袋。

然而我却能看见爸爸的阴茎在妈妈脚掌与鞋底之间再度膨胀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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