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姑嫂情深秋露浓

一行车队浩浩荡荡地从范府出发,今日林相也来送自己的爱女,所以场面显得越发的大了起来。

街上的行人们看着这队伍也在指指点点,毕竟前几天范林两家联姻,大婚的场面已是惊了半座京都,没想着才几天,范家那位“诗仙”公子又闹了这么一出。

“怎么才成亲就要离京?”人群里有个老头子背着两只手,皱眉问道:“如今的年轻人,仗着家中财势,便只知道四处玩耍,这位范公子听说也是太学的奉正,怎么又要去苍山了?”

“瞧瞧,不懂了不是?”旁边有年轻人嘲笑道:“范公子这出叫度蜜月,得专门拣那僻静的地儿去。”

“什么叫蜜月?”有位大嫂来了兴致。

“生活甜如蜜的意思。”另一位明显与范府拐了七百个弯沾亲的穷酸嘲笑道:“连这都不知道,这是范公子发明的新词儿。”

大嫂生气了:“这词儿怪里怪气的,有什么好知道的。再说了什么蜜不蜜月,既然是要拣僻静的地儿呆上几天,那还不明白,不就是图个清静,好快活,好生个大胖小子呗。”

……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范闲抛了一句酸话出来,“所以咱们得多走走,别变成一对僵尸。”

林婉儿愁眉苦脸,瘪着嘴,可怜兮兮说道:“我怕冷。”

“苍山风光,秋冬最佳。”范闲半闭着眼睛,一斜乜瞟见林婉儿的神情,忍不住皱眉道:“这才秋天,怎么就怕冷怕成这个样子了?虽然老师给你配的药极有效,御医们诊脉之后也是惊喜连连,但是高海拔的地方,对于你的身体是大有好处的。”

坐在离开京都的马车上,左边是像个猫儿一样缩在毛裘里的林婉儿,正拿那双春水般的眸子含笑望着范闲,左边是温柔自矜的范若若,正剥了橙子,又细心剔去桔肉上的白丝,再一一分瓣送入范闲唇中。

林婉儿嘻嘻一笑,爬了起来,凑到他身边,将嘴张开,凑了过来,逗得范闲心头一阵轻摇。

却听着她对若若说道:“好姐姐,赏我一口桔子吃吧。”

范若若微微一笑道:“嫂子,你这病不能吃桔子,会上火的。”

范闲硬是没整明白自己妻子与妹妹间的称呼,问道:“一个喊姐姐,一个喊嫂子,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喊法?”

林婉儿吐了吐舌头,说道:“喊姐姐喊习惯了,以前。”

范若若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指着兄长的鼻子说道:“你们成婚前,哥就让我喊嫂子,所以我也喊习惯了。”

范闲无奈地摇摇头。

马车上本就温暖,加上出京之后山路微颠,所以极易让人犯困,林婉儿渐渐靠在了范闲的肩膀上睡着了,若若也趴在范闲大腿上养神。

范闲听着旁边林婉儿匀称的呼吸声,伸出右手放在大腿上假寐的若若秀发上轻轻抚摸着,若若微微转头主动地伸出粉嫩小舌,如小猫咪一般,在他手上轻轻舔着,范闲看着若若的红润小嘴,忽然伸出两根手指探入到她的檀口中,轻轻捏玩她的粉嫩香舌,若若两眼泛光地看着他,香舌滑动,慢慢吮吸着范闲的手指…….....

马车忽然抖了一下,震醒了范闲肩旁的林婉儿,她朦眬醒来,顿时瞪大了双眼,因为她看见范若若隔着裤子把范闲胯下那根肉棒抓在手中睡着了,她不敢乱动,听了听呼吸,发现这兄妹二人都在熟睡中,林婉儿轻吐一口气,这是习惯性的还是无意的,有待进一步观察?

两天之后,车队已经缓缓地驶入了苍山腰间。

煌煌苍山雄壮无比,但渐渐的,这座离京都最近的大山,成为了达官贵人们的后花园,从那以后,苍山禁止行猎,禁止烧林开荒,纯粹成为了有钱人家的度假胜地。

如今的苍山,除了一些庙宇苦修士,还有一些隐士之外,其余的地方都被皇帝赏给了朝中一些大臣们,用来兴建别业,聊解朝政繁复之苦。

范族的别业修在山腰,是先帝驾崩前半年赐的一处好地方。

四周十分清静,庄前一道清流小溪,山巅的红叶坠下,便从这道清流里飘了下来。

溪旁黄花点点,庄内歌楼寂清,值此冷清暮秋时节,天上雁影稀落,说不出的寂寞清旷。

范闲一行人到后,山庄便顿时热闹了起来。

早有打前站的人将庄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因为不知道大少爷与少奶奶、小姐准备在这里住多久,所以范府准备了许多干货野味,甚至还在京里府中调了三个唱曲的姑娘进山,每天在那里咿咿呀呀地唱着,也不知道吓跑了多少正在储食过冬的小松鼠。

“真是个好地方。”自有下人去安顿房间,范闲信步走到山庄石坪前端,看着脚下不远处竟然就有云雾轻飘,远处的瘦山青林也是格外清晰,不由发出一声感叹。

此后数日,年轻男女们便在幽静的山中度日,仿佛不知世上是何年月般平静快乐,这种生活是范闲已经暌违多日的美好,所以他显得格外享受,每天不是带着婉儿在滑滑的山路上行走,便是站在妹妹的身后,看她那枝细细的毛笔,是如何将这苍山美不胜收的景致尽数收入纸上。

……………………

一日清晨,林婉儿懒懒地睁开双眼,下意识里将肉乎乎的胳膊轻轻一搁,发现身边却没有了人林婉儿并不惊讶,自从洞房之后,她便知道,每天范闲起床起得极早,不知道是去了哪里,然后在自己醒过来之前,又会悄悄地回房。

她一直有些好奇,起床拿了件厚厚的披风系在身上,套上了软软的鞋子,像个小偷一样鬼鬼祟祟地开门出去。

迎面一阵山间晨风,冻得她打了个哆嗦,她不敢多耽搁,偷偷一笑便去了行廊尽头的另一间主房,敲了两下门。

睡眼惺忪的范若若听着她的声音,赶紧起来开门,身上也只披了一件单衣,苦脸说道:“嫂子,这么早?”

林婉儿到了苍山之后,一直被遮掩在微羞可爱性情下的些许小胡闹终于展现了出来,她伸伸舌头,抱着范若若的腰,拉着她钻进了暖和的被窝里,十分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范范若若不大习惯和别人睡在一张床上,所以感觉有些怪怪的,倒是这位小嫂子亲热得很,将范若若抱着,脸凑到她脸旁,轻声问道:“知道不知道你哥每天天不亮的时候都会去做什么?”

范范若若的腰上感觉到嫂子的手冰凉的,赶紧捉住她的手暖和着,没好气道:“你们是两口子,怎么跑来问我。”

林婉儿好笑说道:“你那哥哥成天神神秘秘的,不说这事吧,就说每天晚上,咱们两人在房里说话下棋的时候,他跑哪儿去了?你不好奇?”

听嫂嫂这般一说,性情沉稳的范若若也不免有些疑惑,每天哥哥早上是例行的练功时间,这个她是知道的,但是最近这些天晚上,哥哥也都会消失一段时间,还真不清楚他是干什么去了。

“早上哥哥要练功,晚上……还真不清楚,到时候找他问一问。”

林婉儿好奇道:“练功?练的什么功?我们能不能去看看?”

范范若若这才知道,这位郡主嫂嫂,原来真没有太多宫里的习气,某些方面感觉倒比自己还要胡闹些,不由一笑说道:“外面这么冷的天,如果是我成婚了,宁愿在被窝里睡大觉。”

林婉儿转而笑道:“如果成婚了?如今深秋,看来我们家的小姑子开始思春了。”

不知道是被窝里两个人挤得太热,还是羞的,范范若若的脸也淡淡红了,没好气道:“哪有你这样的嫂子。”伸手便去挠林婉儿的痒,一下抓在林婉儿的胸乳上,林婉儿哎哟一声反手相袭范若若的淑乳,年轻的姑嫂二人在床上闹来闹去。

哎哟,突然,打闹中的林婉儿停了下来,面现痛苦之色。

“怎么了,嫂子?”范若若立刻关切地问道。

“还不是你哥,昨晚要解锁什么《御女经》的新姿式,搞得我的背到现在还疼....”林婉儿埋怨道。

“《御女经》的新姿式?是一门功夫吗?”好学少女范若若闪着一双大眼睛追问道。

一时口快的林婉儿不小心暴露了闺房密事,囧得面红耳赤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小姑子的问题。

好在善解人意的范若若没再追问,隔了一会,范若若抱住林婉儿道:“嫂子,我跟哥哥学过按摩,若若给你揉揉背好不好?”

林婉儿昨夜被范闲折腾了很久,解锁了几式《御女经》,身体确实很疲乏,有些犹豫,道:“姐姐,这不好吧。”

范若若道:“这种事情又不累,嫂子就好好享受吧。”林婉儿见推辞不得,只得应允。

林婉儿伏在榻上,下颌垫了枕头,范若若骑在了林婉儿的腰上,双手为林婉儿按肩部。

屋内温暖,两人的身上都只穿了一层薄纱般的衣服,范若若使出浑身解数,在林婉儿的肩背捏捏揉揉,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竟捏的林婉儿像散了骨头般,很是舒服。

此时范若若却已经累得满身是汗,林婉儿也感觉到了她潮热的身体,心中感动,道:“姐姐,可以了,我很舒服了,你也歇歇吧。”

范若若笑道:“好嫂子,这才刚开始,舒服的还在后面呢。哦,太热了,瞧我这汗出的,我们把衣服都脱了吧。”说着动手脱了自己的外衣,身上只着亵衣亵裤。

林婉儿也有些热,翻过身来一瞧范若若的样子,双颊一红,她从来没有在旁人面前脱过衣服,纵使对方是个相熟女子,不禁有些犹豫。

范若若看出了林婉儿的心思,嫣然一笑,道:“怕什么,大家都是女人,我帮你脱。”

林婉儿慌张道:“不……还是我自己来吧。”范若若见林婉儿在娇羞中脱去了外衣,也只剩下亵衣亵裤,露出光滑雪白的手臂和大腿,不禁赞道:“没想到嫂子的肌肤这么完美。”

林婉儿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又伏在榻上。

范若若嘻嘻一笑,又骑上了林婉儿的纤腰,双手抚摸着林婉儿赤裸的光滑的脊背。

两人肌肤相触,范若若圆润的大腿蹭着林婉儿两肋,林婉儿从腰上可以感觉到范若若下体凸起部位的热气,心中不禁狂跳,只能闭着双眼,努力平静心情,但是在范若若有力的双手作用下,不禁有点呼吸急促。

过了一会,范若若又道:“还是好热,我把衣服都脱了吧。”起身脱去了亵衣裤,又坐回林婉儿腰间,林婉儿感觉到范若若肥美的屁股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清楚的分辨出范若若的毛发蹭着自己的肌肤。

林婉儿心中不禁一颤,暗想:“若若也太粗枝大叶了,这样总不太好啊。”却又无奈,正想间,感到范若若的身子前倾,两堆柔软的肉球贴在了自己的背上,并不断磨蹭,耳边响起范若若温柔的声音:“好嫂子,你把内衣也脱了吧,像我这样多舒服。”

林婉儿颤声道:“还是……不要了,有点奇奇怪怪的。”

“大家都是女人,怕什么,来,我来帮你,我会让嫂子你更舒服的。”林婉儿正不知如何应对,范若若已经翻过了林婉儿的身子,扯下了她的肚兜和亵裤。

林婉儿羞赧异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范若若看着林婉儿丰盈的胴体,不禁呆了,这是一具完美的美丽肉体,羊脂一般白嫩的肌肤,用手一按仿佛都会出水,傲人的双峰丰满挺拔,既有少女般的弹性,又有成熟妇人的肥硕,让人两只手都抓不过来,随着林婉儿的呼吸,像两座峰峦在起伏。

范若若暗惊,躺着还有这么大,自己的双峰向来引以为傲,在林婉儿面前却是小巫见大巫,再向下看,小腹平坦光滑,肤如凝脂,纤腰下面就到了那片芳草萋萋之地,一片乱蓬蓬的阴毛漆黑浓密,却又乱中有序,覆盖着桃源胜地,林婉儿白玉般的双腿紧夹着,给人无限遐想……。

林婉儿此时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向范若若道:“姐姐你……看什么呢?”

范若若道:“嫂子真像仙女一般,无论是脸蛋还是身体,都是世上最好的,哥哥真有福气。”从来没有人这么夸赞过林婉儿,她从来没想过天下女子的身体也是可以分出优劣的,听范若若说得诚恳,心底也有些高兴。

范若若跨上了林婉儿的身体,双手攀上了那对丰满的乳房,林婉儿措手不及,惊惶道:“姐姐……你要做什么?”范若若笑道:“不要慌,我这是按摩啊,为嫂子减轻疲劳啊。”

“一定要……按这里吗?”

“当然,我说过了要让你更舒服嘛,没关系,我们都是女人啊。”林婉儿只道世间女子之间的相处,真的可以这般无所顾忌,自己的不自在,完全是自身的问题,反而显得小气了,想到这些,羞赧之情也减少了几分。

林婉儿闭上眼睛,心却咚咚的跳得厉害。范若若的小手揉搓着她雪白丰硕的双峰,轻轻的,不时拨弄着可爱的乳头,让它渐渐的硬了起来。

除了范闲,从来没有人这么摸过她的乳房,情不自禁想到和范闲缱绻缠绵的时候,紧张的情绪逐渐放松。

一会儿,林婉儿感觉范若若的手在加重,自己被抚摸的快感更加强烈,心中狂跳,呼吸也急促起来。

范若若双手各握着林婉儿的一支丰乳,小手能捏到的地方还不到整个玉乳的四分之一,逐渐用力,把乳房捏得变换着各种形状,终于,她再也忍受不住,身体前倾,用嘴巴吸住了林婉儿左边的乳头。

林婉儿“啊”的一声,身体如遭电击,双手无力的推着范若若肩头,急促的说道:“姐姐……不要这样。”

范若若柔声道:“嫂子放松,这是按摩的一部分,舒服你就叫出来吧。”说完又埋头在林婉儿的丰满的乳峰中。

林婉儿从来没想过女人之间也可以这样亲密,只有和范闲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如此,想抗拒,身体却没有了力气,加之范若若在耳边的轻声低诉,双峰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还有她对范若若的信任,让她逐渐放弃了反抗的念头,取而代之的是放松身体,享受这特殊的“按摩”。

这种感觉就像范闲常常给她弄的那样,让她如痴如醉。

不知不觉中,林婉儿双手抓紧了范若若的后背,双峰也不自觉的向上挺动,完全配合了范若若的吮吸,口中也禁不住发出“嗯……啊”的呻吟声。

隐约中,林婉儿感觉到范若若的阴户紧贴着自己的下腹,又湿又热,不断有水液沾到自己的小腹上,林婉儿知道,自己的下体也早就湿了,不禁更加羞赧。

范若若抽出一只手,摸在了林婉儿的阴户上,林婉儿“嗯”的一声,娇羞的夹起双腿,却不想把范若若的手夹在了两腿之间,心知不妥,赶紧又放开了玉腿,范若若一笑,手指开始在林婉儿的阴沟中滑行,林婉儿紧张得喘息更加急促,低声道:“姐姐……不要这样……难为情死了。”

范若若道:“嫂子,我们都是女人,舒服就好,看你下面都这么湿了,让我们一起舒服吧。”说完身子从林婉儿身上挪了开去,林婉儿心里一松,想:“她总算要停止了。”

这时,林婉儿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这事她心中生疑很久了,今日正好借机求证。

林婉儿一下收腿坐起,红着脸低声问范若若道:“若若,你这些从那里学来的?你..你还是处女身吗?”

“春宫图册啊!我不信你没看过?”范若若一脸坦然地说道,春宫图册简直是京都豪门小姐们的闺房必备读物。

“处女身,是不是,你自己看?”范若若把她那两条白皙的长腿大大分开,露出中间黑毛覆盖下的蜜穴,上面已是淫水潺潺,用两根手指拉开她的两瓣粉嫩肉唇给林婉儿看。

林婉儿凑近芳草凄凄处仔细一看,范若若的大阴唇里凹陷处一张中心有孔的肉色薄膜完好无损!

“吁!”长出了一口气,放下心中疑惑的林婉儿又重新躺了下去。

可惜她却没有看见范若若脸上那复杂的表情,其实那日进苍山途中马车忽然抖了一下,不光震醒了林婉儿,范若若也被震醒了。

她醒来就发现手中攥着哥哥肉棒的事被林婉儿看见了,但她不敢松手只有装睡,今日借着给林婉儿按摩这事自证清白,才消除了林婉儿的疑虑。

她这时无比感谢哥哥没有要了她的处女身,不然就说不清楚了。

可恶的坏哥哥,若若要代表月亮惩罚嫂嫂!

想到这里,范若若竟然上前分开了林婉儿的双腿,扛起一条腿在肩上,也叉开自己得双腿,竟然把自己的阴户凑了上去。

林婉儿一惊,娇呼:“姐姐要做什么……啊……不要……”话音为落,范若若湿漉漉的阴户已经贴上了林婉儿的阴户,林婉儿只觉两片柔软的,湿乎乎,灼热的软肉贴上了自己的阴户,不禁舒服得叫了出来,下体一麻,淫水汩汩流出。

范若若长舒了一口气,道:“嫂子……我们女人同样可以互相照顾啊……啊……你那里好滑,好湿……”说着翘臀有节奏的摇晃起来,两个阴户,四片阴唇贴在一起磨蹭起来,淫水顺着两人的阴户流出,沾湿了床单。

那种麻痒,灼热的感觉让林婉儿也控制不了自己,丰臀竟也不自觉的挺动,口中也按耐不住,发出“呜呜……”的呻吟。

这间房里真是满屋春色,床上两个美艳的女子,把两个成熟的肉体紧紧相贴,两个雪臀扭摆摩擦着,胸前的乳峰也上下颤动,林婉儿虽是被动,却也沉醉于这种同性间的肉体磨蹭之中。

忽然之间,范若若加快了速度,让两人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嗯……姐姐……我不行了……啊……”强烈的快感从阴户瞬间扩散到全身,林婉儿再也忍受不住,一股浓浓的汁液泄了出来,流满了两人的跨间,“嫂子……啊……好美……我快死了”。

范若若也忍受不住,同时泄出了自己的阴精,两人抱在一起,已是香汗淋漓,身体不停的颤抖,沉浸在眩晕之中,两人下体流出的汁液也沾湿了床单……

从高峰上下来,两人既舒服又疲惫,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一会儿,林婉儿率先醒来,看见满是秽物的床单,想起早晨的情景,不禁羞愧难当,范若若是平凡女子,也就罢了,没想到自己堂堂郡主,竟然稀里糊涂的和范若若做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羞愧,不过转念一想,这应该不算对不起范闲吧,也许亲密的女人之间做这种事情很平常吧。

想来想去,还是感觉有些荒唐,早晨的事情像做梦一样,不过真的是很舒服,越想越乱,索性就不去想了,清理了一下身子,看范若若睡得还很香甜,就先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门。

一会功夫,范若若也出来了,看她样子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林婉儿心下稍安,两人坐下吃早点,边吃边聊天,范若若也没有提早晨的事情。

林婉儿暗想:“也许这种事情真的很平常,只是我从前不了解罢了,不过这种事情还是太羞人,以后还是不能让它再发生了……”想着想着,林婉儿完全抛弃了羞愧,反而庆幸自己又增加了些阅历。

……………………

吃过早饭的姑嫂二人踏着秋露,小心翼翼地沿着林间小道往山边走去,去找范闲。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位姑娘终于拨开秋叶,拭去衣上露珠,穿过了这片林子,来到了山边。

幸亏林婉儿吃了费介的药后身体大好,不然这段路恐怕都会坚持不下来。

看着嫂子脸红耳赤的模样,若若心疼地给她擦了擦脸,又提醒她系好已经解开了的披风前扣,二人才将双眼往前方望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只见这边山下是一处苍山难得一见的缓坡,上面是秋霜之下犹自青绿的草甸,而往上望去,却是一道足有十来丈高的陡崖,坡势奇急,乱石之中,隐有黄竹如剑般刺向天空。

崖壁之上,是一个人,正是一身单衣打扮的范闲,看他的模样,竟是准备要跳崖!

林婉儿一看之下,惊骇莫名,张嘴便准备一声惊呼,不料此时却一只柔嫩微凉的手掩住了她的嘴唇。

范若若眯眼看着悬崖上的兄长,强装冷静地说道:“放心吧。”不知道她这种判断的信心是什么。

此时范闲已经是从悬崖上纵了下来,只见他的身体在乱石之间跳行,每一步都险险踩在唯一可以着力的地方,而随着下降,他的速度也愈来愈快,有好几次都险些撞到了竹子上面。

但他似乎有一种先天的预判般,总是会提前一个转折,或是两个转折前便已经选好了落脚的位置,以及反震力量的大小,擦竹而过。

这依赖于他体内霸道真气所带来的强悍控制,更依赖于从五竹处耳濡目染的本能。

其实不过是电光石火的一瞬间,他的人已经像道黑光般,穿透竹林乱石,稳稳地落在了草甸之上。

范闲微微转头,诧异地看着这边的两位姑娘家,说道:“你们怎么来了?”

他的气息丝毫不乱,陡坡上的疏竹却是被余息带的轻轻摇晃。

林婉儿和范若若看着刚才的那一幕,禁不住目瞪口呆,准确,冷静,力量,这是先前一幕所给她们带来的冲击。

就连一向最信任兄长,比林婉儿要平静许多的范若若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呼:“哥哥,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范闲从草甸上走了起来,看着这两个小姑娘忍不住摇了摇头,两只手抚上两个姑娘的头顶,轻轻揉了揉说道:“只是日常练功罢了。”心想,如果你们曾经见过五竹从澹州城外悬崖上一纵而下的恐怖场景,一定会对刚才的小场面不屑一顾。

他接着皱眉说道:“这大清早的,你们怎么跑出来了?这山里可是有走兽的。”

范若若看了林婉儿一眼,微微笑道:“嫂子经常醒来见不到你的人,所以拖我出来找你,好奇你每天练功的模样。”

范闲看着脸蛋儿被冻得通红的妻子,伸手揉了揉她微凉的鼻尖。

林婉儿有些不适应他在妹妹面前做这样亲昵的动作,微羞避开了,她的心情还沉浸在先前看见的一幕中,原来自己的夫君竟然是这样厉害的一位高手。

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么,范闲微笑着摇摇头,说道:“别把我想得太厉害,有人说过,我是四级以上,六级未满。”

林婉儿不相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自小在宫里长大,那些七八品的高手还是见过许多,相公啊,你可比他们要厉害多了。”

“是吗?”范闲笑了笑,也没有往心里去,反而有些头痛说道:“虽然费介老师的药很有用,但是这山里晨间风大,你这样跑出来,万一着凉了怎么办?”说着话,替她将脖颈间的裘巾紧一紧,关心说道:“我自小就习惯了天天练功,以往没对你说,是我的问题,今后可千万不要再出来了。”

范若若看着兄嫂感情亲热,心中也是高兴,微笑看着,一言不发。不料范闲转过头来,冷冷说道:“若若,你也是的。”

她见哥哥生气,心头一急竟是眼睛里水蒙一片,低声应道:“妹妹错了,以后一定……”她下半句话本来准备说一定将嫂子照顾好,林婉儿此时也准备急着替她分辩,是自己拖她出来的。

范闲却是揉了揉她冻得发冰的耳朵,温和说道:“你嫂子身体不好,难道你的身体又能好到哪儿去?要是把自己冻坏了,将来怎么办?”

直到此时,两位妙龄女子才知道他生气她是另一桩事,想到面前这年轻男子对妻子的关怀、对妹妹的体贴,林婉儿和范若若都无由生出一份幸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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