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追忆:母猪领主与高歌的吟游诗人(上)

时间回到不久之前,小地精莫比刚离开马厩不久之后……

小地精莫比甩着两条小萝卜腿,跟在章鱼下身的管家身后,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一个铜牙没花就找了个穷逼给自己干活的事。

嘎嘎~~莫比真是个天才!是最聪明,最能省钱,不,是最能挣钱的地精调教师了!

嘎嘎~~

照这样下去,莫比肯定用不了多久就能成为阿鲁法尼娅第一大调教师,而且还是最富有的大调教师!

嘎嘎,嘎嘎~~

它张着嘴巴,不断得意的笑着,沿着一条碎石铺成的小路往前走着,顺便欣赏着莫拉比大老爷院子里饲养的那些珍禽异兽,还有各种价值不菲的装饰——比如那些长着女人的面孔和大大的奶子,却有着狮子身体和翅膀的母斯芬克斯;可以在地上走来走去的走路树、食人花;还有一些一看就是价格不菲的女性身体的傀儡魔像,一些可以自己发光的魔法石笼——对了,那些魔法石笼居然都是美女头部样子,嘎嘎,就是不知是不是真的用美女塑形改造成的呢?

嘎嘎~~

小地精莫比不断动着自己的脑袋,好奇的望着,算计着这些东西到底要多少金牙?

赞叹着莫拉比大老爷真不愧是阿鲁卡首屈一指的大富豪,就是有钱,想着自己有机会能抱上这条大粗腿,就开心的不得了!

哇!好香啊?像是烤气背猪肉的香味儿?今天宴会上有烤肉可以吃吗?

并很快的,就又闻到了一阵诱人的烤肉香气。

嘎嘎~~莫比的肚子都饿坏了!莫比可是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啊!不知有什么好吃的呢?

“那个,已经快到了吗?”小地精莫比朝管家问道,因为太饿的缘故,口水都流了出来。

“呼噜,呼噜……”

可惜行动迟缓的管家却没理它,只是拿出怀表看了看,就又向前挪了过去。

不过还好,就是它不说,莫比也知道快到地方了。

因为很快的,它就看到了一个很高很大的帐篷,那帐篷大的,简直和桃色马戏团的帐篷一样大,帐篷顶子蓬蓬松松的就像个大蛋糕,缀满了紫色和金色的缎带,而且和马戏团的帐篷不同,不是密闭式,是被几根很大的柱子支着,敞开的样式。

“哇!好大啊!那就是举办宴会的地方吗?”

它再次朝章鱼下身的管家问道,可是这头死肥鱼还是不理它……

哼,什么玩意啊?

小地精莫比在心里想道:这就是莫拉比大老爷的待客之道吗?

汝等着,等将来莫比大爷有钱了,成了阿鲁卡,不,是整个阿鲁法尼娅第一大调教师后,莫比一定要汝好看!

“你们不能这样啊!这些刚出生的小猪崽怎么也得喝口母气背猪奶才能宰啊!”

然后不久之后,它就遇到了一个熟人,是城外气背猪饲养场的养气背猪人:鲁特。

他居然也来参加莫拉比大老爷的宴会了?莫比望着那个正和一个穿着厨子衣服的兽人比划的养气背猪人想道。

不对,等等,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养气背猪的穷鬼也能来参加莫拉比大老爷的宴会?

难道莫拉比大老爷觉得莫比是和这种低贱的穷逼一个阶层的吗?

小地精不安的想道,不过很快,它就明白过来,这个养气背猪人才不是什么莫拉比大老爷的客人呢,他就是来给莫拉比大老爷送气背猪肉的。

不对,是给莫拉比大老爷的后厨送猪肉的才对!

莫比看着那个正和兽人厨子说着什么的人类,在心里想道:哼,莫比早就知道,莫比才不可能和这种穷逼一个阶层呢。

“嘿,鲁特,汝怎么来了?汝是为莫拉比大老爷送气背猪肉的吗?”

小地精莫比朝养气背猪人打着招呼,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还特意用手抓着燕尾服的开领,好让鲁特和那个兽人厨子都可以注意到上面的扣子。

看到了吗?这可是金的,金子做的!

养气背猪人鲁特就和平时一样,穿着一件松垮的短袖套头衫和一条肥大背带裤,脑袋上戴着一顶破了口子的草帽,满脸油腻,胡子拉碴,露出在衣袖外的肥胳膊上全是大黑长的胳膊毛,肚子上的肥肉多的都快把裤腰撑破了,都快和那个章鱼下身的管家一样了,脚上的鞋子也是一双磨破了边的露趾凉鞋。

“哇,是莫比老爷啊!您也是来为莫拉比老爷的宴会表演的吗?”

养气背猪人鲁特摘下帽子,朝小地精欠身问候的说道——但小地精莫比却十分不快,什么宴会言出表演啊?

汝个穷逼!

汝以为本大爷会这么掉价吗?

本大爷是作为莫拉比大老爷的客人来的!

小地精莫比再次朝章鱼下身的管家望去,希望它可以解释一下,但这条死肥鱼居然还是没有理它,而是训斥起了那个兽人:“呼噜……呼噜……汝在这里做什么?主子的贵客马上就要到了……呼噜……呼噜……汝还不赶紧把烤肉准备好?”

什么?为什么说马上就要到了?难道莫比不是吗?莫比望着那头死肥鱼管家,咬着嘴里的小细牙想道。

“呼噜……呼噜……要是耽误了主子的宴会……呼噜……呼噜……拉拉贡就把汝做成烤肉给客人吃了……呼噜……呼噜……”

“是,是的,邪恶又狐假虎威的管家大人!贡牙马上就去做烤肉,贡牙马上就去做烤肉!”

立即,那个兽人厨子就抱着怀里的小气背猪崽朝后面跑了过去。

“不行!等等,等等,不能这样的,怎么也要让小气背猪崽喝口母气背猪奶才行的!”

养气背猪人鲁特挥舞着胳膊,跺着脚的朝兽人喊道,然后又朝管家赶紧说道:“拉拉贡大爷……”

“呼噜……呼噜……那边就是主子宴请宾客的地方了……呼噜……呼噜……汝自己过去……呼噜……没有问题吧?”

而那位章鱼下身的管家则根本没有理他,只是对小地精说道:“拉拉贡还有很多事……呼噜……呼噜……要做,就不陪汝……呼噜……呼噜……去了。”

“嗯,好的,没问题。”

小地精挺着胸膛,两只绿色的大拇指捻着燕尾服外面的金边,在章鱼下身的管家走后,一脸傲气的对养气背猪人说道:“莫比是莫拉比大老爷尊贵的客人,莫比可不是什么来参加演出的穷鬼。”

“哇!”养气背猪人张着大嘴,露出一脸吃惊表情,然后又赶紧献媚说道:“那太好了,莫比老爷,莫比老爷一定要帮帮鲁特。”

“哦?汝做了什么错事吗?”

小地精仰着脖子,望着这个都快高了自己一个身子的养气背猪人,用眼神示意着:汝不要站在那里,蹲下来,难道要本大爷望着汝吗?

怎么连点礼貌都不懂?

可惜养气背猪人好像根本就没明白它的意思,还是站在那里的说道:“是这样的,莫比老爷。您看,鲁特是来给莫拉比大老爷送气背猪肉的。莫比老爷知道,鲁特是个狡诈的坏养气背猪人,为了保证肉质,鲁特特意把这头母猪带来,让她现场产仔给诸位大老爷吃。”

鲁特一面说着,一面指着边上一对正在配种气背猪,不对,是一头巨大的公气背种猪,还有一头正被它压在身下,被改造成母气背猪的女人才对。

“这是……是母猪领主贝拉吗?”

莫比睁着自己大大的眼睛,因为气背猪块头太大的缘故,都没法看清女人的容貌——但它还是立即就想到了这头母气背猪的身份。

毕竟,在阿鲁卡的众多女畜里,被改造成母气背猪的也就只有母猪领主贝拉一位吧?

嘎嘎~~

强壮,浑身上下都没有一丝多余肥肉,就好像头肌肉组成的小山般的公气背猪在莫比面前不断哼哼的叫着,动着自己健壮的腰跨,从后背上的气孔中喷出一股股热气。

而在这头畜牲腰部两侧,则是一对女人白花花的大腿从它身子下面伸了出来,随着公气背猪的挺动,不断一下下的分开着,夹着气背猪满是肌肉的腰肌,不断微微的晃着,晃着。

“嗯啊,嗯啊~~~~”

一下一下,女人模糊不清的吟声,两只肉乎乎的小脚朝着阿鲁卡浑浊的夜空,一颗颗欣长白皙的足趾都在公气背猪的猛动中,不断微微的颤着。

汗液,精血,还有一种说不清的诡异的气味儿,让小地精莫比都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莫比好奇的望着这个女人,因为气背猪块头太大的缘故,只能看到每次气背猪挺动的时候,都会有一团黏糊糊的东西从女人身下掉出——而每到这时候,这个女人的叫声就会变得特别甜腻,就好像很享受被气背猪肏一样。

怎么回事,罗恩大人和莫拉比大老爷不是不和吗?怎么鲁特却把罗恩大人的财产带来了?这是???

小地精莫比有点想不明白的在心里念道。

“是的,就是这头母气背猪。”

养气背猪人鲁特点了点头说道:“莫比老爷,您看,鲁特是个狡诈的坏养气背猪人,对鲁特来说,把气背猪养好,养得壮壮的,卖个好价钱,让阿鲁卡城里的大老爷们吃的开心,就是鲁特的一切。”

“鲁特所做的一切都是不求回报的,嘿嘿,最多,也就是除了想让诸位大老爷满意外,再多挣几个铜牙的小钱。当然,要是能有几颗银牙就更好了。”

“但不管怎么说,鲁特这养气背猪的活儿也是祖传的吧,有一些必须遵守的规矩。就比如这些小气背猪崽吧,就算是刚生下来就要做成烤乳猪的小气背猪崽,也要让它们喝上一口母气背猪奶才行的。”

说话间,养气背猪人鲁特又朝那个兽人厨子跑走的方向吐了口唾沫,做了个粗鲁的手势——但小地精莫比已经没有在听他在说什么了。

小地精莫比渡着步子,缓缓走到公气背猪身侧,看着正被气背猪压在身下的母猪领主贝拉。

此刻,这位曾经的阿鲁法尼娅的女贵族,正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态躺在两根铁架中间。

她斜倚着雪白丰腴的上身,本来雪白的娇颜上落满潮红,双眸微阖,长长黑色的睫毛随着身子的摇曳,不断微颤,一头自然蜷曲的秀发自脑后垂下,黑黑蜷曲的发丝几乎触到身下的地面。

她那白白丰腴的乳房,高高圆鼓,两粒又大又紫红色的奶头,就像两颗葡萄珠般,挺立在肥白肉球顶端,乳头尖上,都还能看到一滴滴洁白的乳汁不断溢出。

“嗯啊~~嗯呜~~”

她不断的叫着,叫着,一下一下,两片肥硕美臀就如两片鼓鼓圆瓣般被用力分开,被扳到身子上面,雪白的美腿压鼓鼓肚皮两侧,一直挨到肩膀位置,一对白嫩小腿向上支着,一双小手捆在身下,本来姣好的俏脸上都被戴上了一个连着皮绳的猪鼻钩,两个鼻孔都被勒成了难看的黑色三角形状,就像头真正的母气背猪般,就连小嘴都被两个钩子勾开,吐出着嘴里的香舌,一滴滴气背猪的口水不断从上面滴下,都滴进了她的小嘴里面。

“嗯啊~~嗯啊~~”

而她则不断耷拉着小舌,接着那些气背猪的口水。

“嗯啊~~嗯啊~~”

“哼哼,哼哼~~”

一下一下,被扳到身子上方的美臀被气背猪的猪鞭插进,在气背猪的巨大重量下,都被压成扁状,又在气背猪的屁股抬起的同时,再次充弹鼓起,白白臀肉都被撞成一片淫靡的绯红。

而她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到自己被气背猪插入的蜜穴。

一下一下,那足有棒槌大小的猪鞭都把她的蜜穴肏成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肉洞,每次猪鞭插进的时候,都会从中挤出一抹果冻般的猪精,都让她吐着小舌的又是一阵呻吟。

“嗯嗯~~嗯啊~~”

而再看看这头母气背猪巨大鼓鼓的大肚子,都让莫比好奇:这头母气背猪的肚子里到底被射了多少猪精啊?都弄的这么大了?嘎嘎~~

“嗯啊~~嗯嗯~~”

莫比望着被改造成母气背猪的领主贝拉,回想起当年这位母猪领主还是一位高高在上的阿鲁法尼娅领主时的情景。

是啊,当时的自己怎么可能想到这位有钱又漂亮的贝拉领主大人,居然会变成这副模样呢?

哼,还不是汝个贱屄想要推翻魔王大人的统治?

是的,甚至直到现在,莫比都能想起当年在魔王广场上,母猪领主贝拉被要惩为奴畜时的情景。

“我绝不会屈服的,人类终将驱逐你们这些魔物,夺回我们自己的家园!”

当时,面对审判官的质问,这位已经被宣布要改造成奴畜的女贵族依然高昂着自己美丽的俏脸,望着台下的民众,就像要用自己的声音,来唤醒那些贱民一样。

哈,但是那怎么可能呢?

“你们听啊!这个蠢女人是不是疯了,这时候还说要赶走魔王大人?”

“蠢女人啊,魔王大人的统治会一千年,一万年的持续下去!”

“快点开始后面的处罚吧!我已经忍不住要肏这个女人了!”

“听说贝拉领主的祖父可是有名的血手巴鲁呢!”

“什么?就是那个把一个行省的人都杀光了的屠夫?我听说那家伙屠了的行省,现在都还是食尸鬼横行呢。”

“可不就是,就是靠着这个功绩,才被魔王大人封为贵族的。”

“哈哈,难怪这女人的脑子坏了,祖父就是个只会拿刀拿剑砍人的主儿,孙女还能有什么脑子呢?”

“哈哈,这骚货肯定是靠自己的身子从那些大人物身上获取情报的吧?”

那天,贝拉女领主望着台下的民众,听着他们的话语,她美丽的脸庞上第一次露出了不甘、失望、愤怒的眼神,但很快就又平静下来。

“不要生气,贝拉,不要责怪他们,他们是因为贾奈斯的毒害才这么说的。他们不知道,不是应该他们畏惧贾奈丝,而是应该贾奈丝害怕他们才对。只要我们所有人类团结在一起,就可以打破贾奈丝的统治。我们现在在这里,就是要用我们的牺牲来唤醒他们。”

在她身旁,也是被宣布了要沦为奴畜的美丽的女吟游诗人迪丽雅对她这么说道。

“是的,我明白,正如法妮斯殿下本可以用她的声望换取自由,却依然用自己的死来激励那些不屈于魔王统治的反抗者们一样。不管什么年代,都需要敢于讨伐魔王的英雄。既然如此,就让我们来承担这个责任,来唤醒他们吧!”

高贵的女领主点了点头,黑白分明的动人双眸中再次充满决心和信念的念道。

“说的好,贝拉,既然如此,就让我们成为这个时代的法妮斯和蕾欧娜吧。”

美丽的女吟游诗人望着台下的民众,露出了一个最为灿烂,美丽的笑容,她高昂着自己的胸膛,被撕破的衣领下露出的少许雪白娇嫩的胸肌,都在阳光的照射下,好像雪一般晶莹,反射着光芒。

“那你说,我们谁是法妮斯,谁是蕾欧娜呢?”

贝拉女领主也是如她一般,修长的手臂被捆在身后高高的木柱上端,整个身子都贴在木柱上面,却似乎没有丝毫不适,还是一样身姿优雅,美眸笑兮的瞧着迪丽雅问道。

“我觉得应该是我吧?”

美丽的女吟游诗人微微一笑,“法妮斯大人就如你一样,拥有高贵的出身和大神官的地位,却没有像其他神官一样邪恶于屈服,而是坚定着自己的信仰,想要用自己的信仰来唤醒民众。蕾欧娜法师是位天才的魔法师,大贵族的女儿,却为了自由,离开了自己的家族,终被自己的家族所背弃。”

“是的,迪丽雅,你就是蕾欧娜,而我则是法妮斯,让我们一起来承受这酷刑的折磨吧。”

“你们听啊!这两个蠢女人还在那里自说自话呢?”

“快点开始吧,听说当年那两个蠢女人被在广场上被肏了一个月才肏死,那时候我赶不上,现在肯定要尝一下了。”

“住嘴,你们这些卑微的爬虫!”

木台上,负责刑罚的兽人行刑官朝下面乱糟糟的民众吼道,台下的护卫也朝那些人挥起了鞭子。

“哇哦!”

“哇哇!!!”

立即,围在最前的一些人就惨叫着朝后退去,一面用手挡着,一面捂着自己被皮鞭打到的伤处,有些都被打的皮开肉绽,血都流了出来,但却没有一个人有点怨言,反是陪着笑的说着自己的不是。

“对不起,对不起,大人,都是这两个骚货太诱人了。”

“就是,大爷,是我的错,我不该靠的这么近。”

“哈哈~~大爷,没事,没事,就是点血,没事,我血多,不流点都不舒服呢。嘿嘿,嘿嘿~~”

“愚蠢的女人,汝等根本不知吾主的怒火是多么恐怖。”

“不过汝等应当感谢那两个女人,因为她们的先例,吾等伟大的主宰已经决定不再将汝等处死,而是让汝等活着受到惩罚了。”

披着黑袍的审判官望着这两位美丽的女士,露出一个冷酷而残忍的笑容,宣布了贝拉女领主和女吟游诗人迪丽雅的命运:“从今往后,汝将再也不能用人类的语言说话,汝的声音将会为发情的猪叫,汝将变成一头母气背猪。只要汝活着,就要为公气背猪生下猪崽,永不停歇。”

“而汝,也将变为一头母畜,但吾等伟大的主宰听说汝的歌声非常好听,特别恩准,保留汝的声音。”

“不,我不用什么特别恩准!但我还是会感谢你们愚蠢的主子,因为我可以用我的声音继续告诉大家,让大家明白阿鲁法尼娅不是魔物的巢穴,这里是人类的国度,只要我们团结起来,就能推翻贾奈丝的统治!”

美丽的女吟游诗人高昂着白皙的下颌,即便已经知晓了自己的命运,却依然没有丝毫畏惧,而是对台下的民众,还有那个披着黑袍的审判官,微笑而自信的说道。

“说的好,迪丽雅,不管你们把我变成什么,我的意志都不会改变,我将继续奋斗到底!”

女领主贝拉也是目光坚定的说道,她姿态优雅望着那个披着黑袍的审判官,还有台下叫嚣的愚民,调整着自己因为手臂被捆在高处而异常丰挺的娇躯,又看了看被捆在另一根木柱上的女吟游诗人,两位“沉默低语”的领袖再次会心一笑,彼此的眼神中都充满了鼓励。

放心吧,迪丽雅,我绝不会屈服的!

说的好,贝拉!

“愚蠢的女人。”

披着黑袍的审判官恶狠狠的盯着她们,挥了挥手,旁边的兽人刑讯官立即踏前一步,朝台下吼道:“来啊!把这母气背猪的丈夫带上来,让我们这位还未成婚的母猪领主今天结婚,你们所有这些贱民都是这场婚礼的见证者!”

“噢噢~~”

立即,又是一阵海啸般的欢呼,并且很快的,随着鞭打,叫喊,“让开,让开,给新郎官让路!!!”

一头浑身黝黑,简直好像掠食兽般的巨大山岭气背猪就被执法官们拉到了审判台上——那恐怖的怪物浑身黑毛,眼如铜铃,巨大的嘴里龇着两根朝上长出的獠牙,一根根尖利的猪鬃就像利剑一样,扎满了它的背脊。

它结实的背肌上露出着两排和肺部连在一起的气孔,不断喷着热气。

巨大的猪蹄,简直比人脸还大,即便被一根根绳子紧紧锁住,依然挣扎着,直把一个哥布林执法官甩飞到了天上!

“哇哇~~母体啊~~~”

它身下的两个蛋蛋都有人的脑瓜大小,而长长的猪鞭,则好像所有气背猪的猪鞭一样,就像根弹簧一样软软垂在身子下面。

它不断哼哼的叫着,动着自己的头部,血红的双目怒瞪着木台上的众人,尤其是被绑在那里的女领主,还有女吟游诗人——在那一刻,当那头恐怖的怪物被拽到台子上,面向自己之后,沉默低语的领袖之一,一直以高贵仪态面对这一切阿鲁法尼娅女领主贝拉大人,第一次露出了恐惧的眼神。

她望着那头野兽,望着它那恐怖的阳物,已经在黑狱中受过凌辱的身体,都不仅微微战粟起来——虽然早已知晓自己的命运,但当这一切真要到来的时候,贝拉女领主还是极为紧张,被包裹在撕破的礼服下的美腿,都控制不住的微微哆嗦着,小腹之内,都升出了一股想要尿尿的感觉。

不,贝拉,不要怕,想想法妮斯和蕾欧娜殿下,想想她们为了保护这个国家,为了这个国度的人民做出的牺牲,这些都不算什么。

她对自己鼓励的说道。

“母气背猪贝拉,汝现在想要向吾等伟大的主宰乞求饶恕了吗?如果汝乞求宽恕的话,吾等伟大的主宰也许会让汝换一个猪鞭小一点的丈夫的。”

穿着黑色长袍的审判官再次走到贝拉女领主身旁,露出一口黑黄獠牙,充满诱惑的说道。

“贝拉!”

贝拉女领主的眼中露出着恐惧和害怕,但很快,随着迪丽雅的呼声,她的目光就再次变得坚毅起来。

“不,我绝不会屈服的!你们可以折磨我的身体,摧残我的血肉,用这头野兽伤害我。但你们永远无法打垮我的精神,我贝拉绝不会向邪恶的魔物低头!”

她抿紧着丰满红艳的嘴唇,虽然白皙的脸上几乎都快没了血色,却还是坚持着自己的信念,并轻蔑的瞥了一眼这个在自己还是领主的时候,只配朝自己摇尾乞怜的审判官大人。

“贾奈丝的走狗!”

披着黑袍的审判官面色微微一变。

“兄弟姐妹们,你们看到了吧!”

迪丽雅用她那甜美的声音,向台下的民众呼道:“就是这些魔物,贾奈丝的走狗,它们要用这头畜牲来羞辱伤害你们的姐妹,这就是你们的本心吗?你们就没想过,在这个邪恶的国度,你们的生命也如蝼蚁一般?总有一天,这样的厄运也会降临到你们家人身上?”

“只要我们团结起来,我们就能换回人族的自由。这座大陆上的每一个国家都是人类所有,只有这里除外。但就算是在这个黑暗的国度,魔族的存在也已是苟延残喘,马上就要到终结的时候了!”

“同胞们,睁开眼睛看看吧,因为大家的容忍,这些魔物才会如此肆意妄为,鞭打你们,折磨你们,羞辱你们!但只要我们团结起来,我们就能夺回自己的国度!”

“只要我们团结起来,人类终将胜利。魔物将重新回到黑暗的下水道里,永远烂在那里!”

“魔王必死,人类必将胜利!”

“贾奈斯必死!”

贝拉女领主也伴着迪丽雅的呼声,娇声说道。

“那夺回我们的国度后,我能肏你吗?”

然后,人群里就有人这么问道,并紧接着就又有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喊道:“喂,那如果我用我妹妹被气背猪肏一顿,可以换一个白面包行吗?要是可以的话我就愿意!”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笑什么?笑什么?我妹妹只有五岁,还是个处女呢!”

那男人继续不知恬不知耻的叫道,而美丽的女吟游诗人和贝拉则抿紧了嘴唇,后者的眼中甚至露出了微微怒意。

是的,迪丽雅和贝拉早就料到这些人会是如何反应,但当这一切真的发生的时候,美丽的吟游诗人还是在心中不断问着:为什么?

难道你们就不明白我们本可以有尊严的活在这个国家,成为这里的主人,但就因为你们的懦弱,妥协,我们才会成为魔物的奴隶吗?

“哈哈,你是想吃白面包想疯了吧?”

木台下面,那些人继续叫嚷的喊道。

“这两个蠢女人真是疯了,这时候还说这种傻话。”

“被魔王大人统治有什么不好?就说那些女贵族、女主教,还有女骑士吧,如果不是魔王大人,我们还肏不了呢。”

“对,最近不是还新来了个黑衣王后吗?还有她的大肚子女爵,那身材,肏起来真是棒极了!”

“嘿嘿,可惜就是不能她一边生崽儿的时候一边肏,不然才更过瘾呢!”

“什么,你有钱去玩那么高档的货?”

“何止是玩啊,我还用她赚了五个银牙呢!她生的那个崽子估计都是我的种!”

“是啊,要不是魔王大人,我们还没有机会肏她们呢!”

“还有你们!”

“喂,我没有白面包,但我下面够大,肯定能让你妹妹满意。”

“去你的!你这头小水道里的史莱姆的排泄物!”

“还有我,还有我!如果上面哪位大人愿意的话,我立刻就可以被这头气背猪肏,只要大人给我一个铜牙就行!一个铜牙就行!”

人群里还有一个长得就和地精一样,又矮又胖,头发乱糟糟的就和鸟窝一样的女人,也在那里叫道,还掀了掀裙子,露出自己就好像老母牛一样又黑又裂的黑屄,让台上的行刑官看着,做出一抹勾引的鬼笑。

“哈哈哈哈~~”

“看到了吧,这就是汝等想要拯救的蝼蚁。”

披着黑袍的审判官蔑视着那些民众,并再次望向了美丽的女吟游诗人,还有贝拉女领主,“汝等居然还想依靠他们?”

“贝拉,不要责怪他们……”迪丽雅望着那些民众,苦涩的说道。

“我明白,迪丽雅,我明白我的牺牲可能换不来所有人的觉醒。但我相信,只要我们努力下去,终有人会被我们唤醒的。”

贝拉女领主轻轻的呼吸着,此刻,她终于明白了法尼娅和蕾欧娜殿下当年为什么要牺牲自己,来唤醒这些民众的心了。

若是人不知自救,神又怎么会救你呢?

“蠢女人,汝失去了最后一次机会。”披着黑袍的审判官冷冷说道,再次挥了挥手。

立即,那几个执法官就走到了女领主贝拉身前,他们望着这位曾经的阿鲁法尼娅女贵族,看着她那依然不屈的脸庞,那即便沾染了泥污,却依旧美丽的容颜,坚毅的眼神,即便衣衫破烂,囹圄加身,却依然无畏的望他们。

他们淫笑着,用着自己的大手,抓着她身上的衣服,隔着衣服,揉捏着她丰腴的娇躯,娇嫩的肩臂,然后猛地“嘶啦”一声,撕碎了她身上的长裙。

“嗯——”

“哈哈,看哪,这蠢女人的奶子!”

“这乳头居然是粉红色的。”

“这毛浓的,一看就是个色屄!”

“贝拉!”

“我没事!”

一瞬,自己的身子,酥胸,赤裸露出在众人面前的女性无法控制的羞耻,恐惧,然后又被强压下来,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的呼吸。

贝拉女领主轻声说着,望着台下的民众,她那洁白高耸的酥胸急速起伏着,她的双乳是那么的白皙,浑圆,沉甸甸的乳肚不需任何外力的帮助,就能在双乳间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充满肉感,丰腴的乳廓甚至都超出了胸肋的曲线,淡淡浅粉色的乳晕,就似两片粉红色的花瓣,贴在那雪白圆弧顶端,而她的乳头竟只有豆粒般大小,粉红的色泽,是那么的可爱。

“看她那大奶子啊!真想摸一下!”

“这骚货的奶子真大!”

“这女人是用牛奶洗澡的吧,身子居然这么白?”

是的,贝拉女领主的身子是那么白皙,尤其在那天难得出现在阿鲁卡上空的阳光的照射下,都如雪般的反着亮光,令人目眩……

但是,莫比不知是不是自己记错了,但怎么总觉得这母气背猪现在的样子,似乎比那天在广场上还要白了许多呢?

小地精莫比一边回忆着,一边想道。

那天,贝拉女领主望着台下的民众,强压着心中的不安,尽力想要保持冷静,但她那双雪白美腿,还有美丽的足趾,却还是出卖了她的……

她的双腿不自觉的用力并紧着,夹紧着自己的腿芯,就似乎这样就可以不让那些人看到一样,美丽的足趾都用力扣紧了身下的地面。

她那相比于角斗场里的俘虏来说,显得更加性感,丰腴,微微有着一盈可以掐出美肉的小腰,有点弧起的白嫩小腹,精致娇小的可爱肚脐,收紧的腰下,是急速隆起的肥白大腿,还有臀肉廓起的曲线。

她努力并拢的大腿芯处,被一抹浓密蜷曲的黑色耻毛遮掩着,沿着她微微隆起的阴阜,一直到了肉缝根处,让那些民众难以看清她最羞耻不愿被人看到的私处。

她的双腿是那么的白皙,盈盈充满肉感,白的,都不似人类的肌肤,就像雪精灵的美腿般,反着晶亮的白光。

两只可爱的玉足,每一颗足趾尖上都残留着一些还没有掉落干净的红色趾甲油的残痕,都泄露着她心底的紧张,一颗颗脚趾都用力扣紧着,直令那足趾根部,都化为了粉红的色泽。

贝拉女领主强抑着心中的恐惧,想着法尼娅和蕾欧娜殿下当年遭遇的一切,为自己鼓劲。

没有关系的贝拉,不要怕!你一定可以做到!

“怎么了?母气背猪?汝终于知道害怕了?”

那个长相狰狞的兽人行刑官淫笑着走到她的身前,打量着光着身子的贝拉女领主,她那饱满高耸的双乳,粉红豆粒的乳头,耻毛浓密的私处,她那依然努力维持着仪态和尊严的俏脸,轻蔑中又带着些许怒意的黑白分明的双瞳,连带着而微微扬起的一侧眉梢,不屑而微微勾起的一边粉唇的唇角,还有她那不论怎么想要隐藏起来,都无法掩饰的,因为恐惧而微微战粟的身子。

长相狰狞的兽人行刑官狞笑着,伸出一只满是老茧、刀疤,还有皴裂的大手,把自己粗糙,指甲缝里都满是滋泥的兽掌朝她的身子下面摸去,贴着她那因为呼吸而加快起伏,微微颤抖绷紧的雪白小腹,阴阜的底处,一直到了她的大腿芯处,贴着那浓密黝黑的耻毛,朝她的腿缝中用力一勾!

“嗯哼——”

贝拉女领主立即娇哼一声,然后又使劲抿紧嘴唇,表现着自己的倔强——但当那粗糙的兽指,顺着自己的腿芯插进自己蜜穴里的一刻!

嗯——

她身子还是猛地一颤,贝拉女领主羞愤的怒瞪着这头魔物,并用力并紧了自己的美腿,想要阻止它继续下去,但不论她怎么努力,都不能阻止它的兽爪钻进自己腿间,就像把锥子一样在自己蜜穴里的搅动!

“哗哗哗哗~~怎么样啊?母气背猪,汝这里面是不是已经流水了?让我们先给汝开开洞,然后再让新郎的鸡巴插进去。”

长相狰狞的兽人刑讯官淫笑着,盯着羞愤的贝拉女领主,喷着嘴里好像粪坑般的恶臭。

它一面在贝拉女领主用力并紧的美腿间抠挖着,一面又似乎因为贝拉女领主的腿并的太紧的缘故,又抓着贝拉女领主的一条雪白美腿,猛地用力一扳!

“哇——”

一瞬,那雪白美腿被用力抬起,向上掰起的疼痛,都让女领主再次嘤咛一声,只觉自己的腿芯都要撕裂的疼着。

她那被黑色耻毛遮蔽的大腿芯间处,也终于被台下的众人看清的——那一抹红腻艳丽的蜜缝,就如一片鲜红的树叶般,夹在两片蓬乱黝黑的耻毛中间,随着双腿的张开,而微微向前挺起着——但此时此刻,就在这属于阿鲁法尼娅土生土长的女领主的花穴里面,却插着一根粗糙的兽指,还在使劲抠挖着!

贝拉女领主的身子战粟着,忍着兽人兽指插进自己身子的疼痛,被强行扳起的美腿的足尖都不自觉的蜷紧起来。

粗糙的兽指,不是一根,而是两根,一起扎进温暖的蜜穴里面,在小小粉嫩的洞口内用力的抠挖,搅动。

她的脸上布满羞红,怒瞪着兽人,抿紧嘴唇的抵抗着,但是很快,不知是刑讯官的老道还是怎么,“贝拉,你一定要坚持住!”

,贝拉女领主竟觉得自己的蜜穴中,都有了一种说不出的……

在那疼痛之外,一种都没法说清的感觉!

不……怎么会?

贝拉女领主睁着美丽的双瞳,在心中惊恐的想着,而那头可恶的兽人则望着她那已经快滴出水来的双眸,狞笑着,就似猜到她在想什么一样,吐着嘴里的臭气的说道:“怎么样啊?母气背猪,汝是不是开始有感觉了?”

“你~~你在说什么?”

贝拉女领主绝不可能承认的说道,却明显感觉自己的身子里面,在那疼痛之中,确实已经有点不一样的……不,怎么会,怎么会?

兽人粗大的兽指在自己娇嫩蜜穴里猛力的抠挖,尖利的指尖,在自己蜜穴口处不远的上部,用力的扣着,扣着,急速而粗鲁的搅动,不知不觉间,甚至让她身上都升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她向后仰着粉颈,咬紧银牙,紧闭着呼吸,憋着气,一颗颗肉乎乎的小脚趾都扣紧了身下的木板,美丽的俏脸上都渡上了一抹羞红,咬紧的唇瓣也渐渐失去了血色,就连胸前的豆乳都如小豆般的挺立起来。

“哗哗哗哗~~怎么?汝还不想承认?”

长相狰狞的兽人行刑官继续狞笑着,猛地又用力抠挖了几下之后,又把自己的兽指从贝拉女领主身子下抽出,举到女领主面前,让她看着那皴裂的兽指上黏的点点黏黏的水液。

“哗哗,看到了吧,母气背猪,这是什么?汝因为马上就要和自己的丈夫洞房了,忍不住发情了吗?哗哗哗哗~~”

兽人刑讯官把巨大的兽指分开,让贝拉女领主看着黏在两根兽指上的淫丝,又往她脸上抹去,羞辱着她的说道。

“看啊,这蠢女人已经发骚了!”

“让气背猪干她!!!”

“真的,我都看到了,下面都湿了!”

“真是个骚货,居然被这么多人看着抠屄都能扣出水来!”

“汝应该改名叫大水屄骚货才对!”

木台下面,那些围观的民众继续大叫着,煽呼的喊道。

“贝拉!”

“我没事,我只是……”贝拉女领主羞耻的都不敢去看那兽人的兽指,美丽的双瞳中都浸出了泪花,咬紧着嘴唇,都不知该怎么回答自己的同伴。

不……怎么会这样……我的身体怎么会是这种反应?她在心里不断念道,恨着自己身子的反应。

“哈哈,让我们再看看这母气背猪的下面到底是什么样子?”

“是不是都湿透了啊?”

“来啊,骚货,叫两声给我们听听!”

“你们两个,把这母气背猪的腿扳起来。”

长相狰狞的兽人行刑官朝一个兽人执法官,还有一个人类执法官喊道,两个不同种族的执法官立即淫笑着走到贝拉女领主身侧,他们分别抱着贝拉女领主的一条雪白娇嫩的粉腿,把她的双腿用力向上扳起,分开,变为双脚悬空,屁股前撅,M形的露出着下身的羞耻模样。

“看那,这母气背猪果然是个骚货,刚扣了几下就湿成这样。”

“快点,让这头气背猪肏她!”

不……不……

贝拉女领主努力抑制着心中的羞耻,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慌乱,想把自己最坚强的一面,反抗组织的领袖一面保持下去。

但是,那些人的话语,却像刀子一样……不,是就像兽人的兽指一样,直让她的小穴里面,都好像更加,更加……

“狗屎!干死这骚货领主!”

“看那,这水流的。”

“哈哈,母气背猪,你下边是不是很痒啊?我这里有个大家伙正好可以给你解解痒!”

“这骚货已经等不及新郎来肏她了!”

“真是个骚货!”

“看都湿成什么样了!”

“母气背猪!母气背猪!!!”

聚集在广场上的人们望着被强迫分开的下身,肉红红的小穴里的淫靡媚肉都在微微肉蠕的女领主,疯狂的叫着,甚至比在黑欲斗技场上看那些女骑士,女神官被人撅着屁股的肏还要开心的喊着,说着侮辱她的脏话。

“贝拉……”

“我……我没事……”

高贵性感的女领主咬着自己充满肉感的红唇,扭着粉颈,躲避着那些人的目光,但只是片刻之后,她那想要推翻魔王统治的决心,心中的支柱,就让她再次昂起粉颈,哪怕现在自己的小穴里已经布满蜜液,自己的脸上都渡满羞红,却依旧还是昂着高高的颅首,面对着下面的民众。

如果这就是你们想看的,那你们就看吧,但我绝不会屈服的。

她高昂着白皙的下颌,挺着雪白高耸的酥胸,在心里不断对自己说道,想用自己最为得体的一面去面对这一切——但不管怎么努力,她那因为紧张而快速起伏的酥胸,硕大饱满的美乳上,两粒粉红花瓣顶端的粉色豆乳,都因为恐惧而微微挺立起来,随着呼吸,不断微微颤粟着。

她小腹中的尿意也变得更加厉害起来,身子冷的,都升出了鸡皮疙瘩——虽然,此时此刻的她正沐浴在阿鲁卡难得一见的阳光下,被金色的阳光普照着,但她还是觉得好冷,好冷……

贝拉女领主望着台下的民众,不肯屈服的望着他们,还有那个兽人行刑官。

“哈哈,看哪,看这大奶子。”

但是,都轮不到那个兽人行刑官动手,那个卑微的兽人执法官和人类执法官,已经各伸出了一只魔爪,抓着她的一只美乳揉搓起来——这两个在阿鲁卡的统治阶层中最低位的存在,抓着这个平日里根本不可能摸到的女贵族的奶子,就好像抓着什么玩具一样,掐着贝拉女领主大奶子上的乳肉,使劲的揉着,捏着,都好像要把那两粒粉红色的豆乳掐碎一般,让那些民众看着。

“看这大奶子,这捏起来肯定够紧!”

“哈哈,这奶子一只手居然都抓不住呢。”

贝拉女领主抿紧着嘴唇,忍着那些人的羞辱,自己的双乳被兽人执法官和人类执法官使劲揉捏,摇捏着自己乳头的疼痛,还有那个兽人行刑官,那个兽人行刑官居然再次把那手伸到了自己身子下面!

不!

贝拉女领主在心中娇叫着,美丽的眼瞳中都露出慌张,恐惧的眼神,想要叫它停下,但那两根沾满子蜜液的湿漉漉的兽指,还是再次朝自己身子下面摸去,那两根恐怖的兽指,贴着自己已经被迫掰开的腿芯,自己已经有些湿润颤颤的花瓣,再次顺着那个小小的缝隙,插进自己花穴里面!

一瞬,那紧致,即便是在黑狱中的都没被怎么开发过的属于阿鲁法尼娅土生土长的女贵族的花穴,被卑微的兽人行刑官的兽指再次强行分开,插进。

长长兽指上的指甲,在自己娇嫩肉壁上的划动,抠挖,自己蜜穴中的疼痛,都让贝拉女领主不争气的,眼角处都浸出了泪滴。

不……不……

但她还是瞪着那个兽人行刑官,就好像只要这么瞪着这头魔物,就可以杀死它一样,用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狠狠的瞪着,瞪着,直至那兽人执行官继续狞笑着,在她的蜜穴里用力抠挖,搅动,红腻蜜穴里的媚肉被无情分开,抽插,急速扣动的刺激,还有它的那根拇指,居然还按在了自己的花蒂上,对着那粒小小花蒂的捻动。

不!不!不——

贝拉女领主使劲仰起粉颈,感觉自己再也坚持不住了,被两个执法官抱起的肥白美臀上的嫩肉都在抖着,粗糙皴裂的兽人拇指对自己花蒂的挤压,捻动,花穴里的兽指用力扣动,在自己蜜穴里的搅动,都让她忍不住,要呻吟出来……

不……不可以……不可以……

她使劲咬紧嘴唇,如果不是双手还被捆在木柱上面的话,都要用手捂住嘴唇的,那种就要忍受不住的叫声,除了疼痛之外,还要那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她的身子都在颤抖着,雪一般的娇躯上浸满黏滑稥汗,两只小脚都用力弯曲的扣紧着,就连脚趾缝里都浸满了湿湿的汗津,一粒粒可爱肉乎乎的小脚趾都受不住的用力张开,再又并拢,向着小脚心处蜷紧的。

“嗯嗯——”

“怎么样啊?母气背猪,是不是等不及你的丈夫来肏你了?哗哗,哗哗哗哗~~”

而那个兽人行刑官则继续狞笑着,望着强忍着快感的女领主,又把自己另一根兽指抵在了贝拉女领主的菊穴口处——在那一刻,贝拉女领主睁着大大的双眸,黑白分明的眼瞳惊恐的张开着,望着这头狰狞的魔物,映出着它倒过来的丑陋模样——她的眼中浸满水雾,本能的就要摇动脑袋,想要叫它停下,但最终,却还是没有说出的……

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的,明明,明明自己的身子就要受不住了……

但是,为了不屈服于这些魔物,还是咬牙忍住的……

“呜呜——”

当那长长的兽指,硬生生钻进自己用力夹紧的菊穴口处的一刻,她那浸满黏滑稥汗的娇躯都在颤抖的,本就绷紧的美臀都更更加用力的向上抬了起来。

不……不要……

阖紧炙热的菊穴被硬生生分开,粗糙兽指剐蹭着菊肠口处的嫩肉,相比于疼痛来说,这侮辱意味更大的行为,还有贝拉都想不明白的,这只兽人怎么能只用一只手插进自己三处地方,不对,是同一只手上的手指同时插在自己花穴、菊穴,还能按在自己花蒂上。

你个阿鲁卡下水道里的鼠人!你是章鱼怪变的吗!

都让她在心中飙出了脏话!

下身处,三处要害一起抠挖的疼痛,折磨,娇嫩花蒂被皴裂开口兽指死死压住,挤压揉捏的敏感,尖利指甲在自己蜜穴中的抠挖,还有菊穴里的兽指一起搅动的疼痛——尤其是其中两根兽指还隔着薄薄的肉膜,在自己花穴和菊穴里一起拧紧的掐动,都好像要把整只兽爪插进自己小穴里面一样的疼痛,折磨。

“啊啊~~”

贝拉女领主忍不住的惨叫起来,扭着自己肥白的大屁股,蹬着两只小脚,两只白皙玉足上的趾尖都向小脚心处扣紧着,再又张开,白皙肉肉的美腹上都拧出了好几条深深的肉褶。

“贝拉,贝拉!”

她无法再理会迪丽雅的呼声,只觉自己身子下面都好像着火一样,在那火辣辣的疼痛中燃烧着。

不……不要……不要……

都让她忍不住张开双唇,又因为不想屈服,再次咬紧银牙,阖紧了唇瓣——此时此刻的贝拉女领主多么还想用自己坚毅的眼神回应这些魔物。

不,实际她还是在努力的瞪着,瞪着,只是她那原本晶亮的眼白都已经因为泪水而浸成了红色,都快滴出泪来。

“怎么样啊?母气背猪?还以为自己是领主吗?嗯,嗯?”

而她越是这么瞪着,那个兽人执法官就越觉得开心。

“汝是不是觉得很爽,很舒服啊?”

“嗯嗯——”

“是不是啊?”

“嗯呜——”

“贝拉!”

“我……我没事……”

贝拉女领主强忍着身子里的疼痛和那都说不清的感觉,用着最后的理智,回复着迪丽雅的呼声,“啊啊~~”,然后,又是一声忍不住的娇呼。

“呜嗯——”

她赶紧再次抿嘴唇,不想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欣长雪白的粉颈上都浸满浅浅汗津,淡淡青络都从她绷紧的肌肤中露出的,一对雪白大奶在另外两个执法官的手爪下,不断变换着形状,都好像要被他们掐爆一样,雪白乳肉不断从兽人和人类的指缝间挤出,两粒粉红色的乳豆都好像要被他们掐碎一样,都变得红肿起来。

“呜呜……嗯呜——”

“看啊,看这个骚货!”

“看这屁股里的水!”

她就这样保持着这种羞人的姿势,被那些民众看着,看着,羞耻的,浸满稥汗的娇躯都忍不住在那些魔物的大手中挣扎起来。

“啊啊~~不,停下,停下~~”

一瞬,那再也忍不住的娇呼,都让贝拉女领主流出了羞愧的泪水,被魔物们抱着张开的美腿芯处,裸白娇嫩的小腹都用力绷紧的。

“啊啊,啊啊啊啊~~”

一抹淫靡的蜜液,还有一缕金黄的尿液,居然同时从她身子下面喷了出来!

“呜呜……呜呜~~”

不知是自己身子的敏感,还是那兽人的魔指太过厉害的缘故,贝拉女领主居然在那头魔物的指奸下高潮了,而且还是蜜液和尿液一起喷出的。

“哈哈,看吧,什么女贵族啊!简直就是一只发情的母吼!”

“那你可说错了,是母气背猪才对。”

“对,是发情的母气背猪!”

“哈哈,居然这么两下就高潮了,真是个骚货!”

“这水喷的可真远啊!”

“这尿骚的,隔得这么远都闻到了,和老母吼的尿一个味儿。”

“大爷,我也会撒尿,我来也行,只要一个铜牙,你想尿我那里都可以!!!”

当那兽人行刑官高举着粘满贝拉女领主骚液还有尿水的兽掌,让贝拉女领主看着,从她身子里抽出的一刻,贝拉女领主蜜穴里的媚肉都还在剧烈蠕动着,脑中都是一片空白——就连她那刚刚才被粗大兽指插入蹂躏过的娇小屁眼,都无法合拢的——那一抹白白肉蠕的小洞里,都能看到一轮红红肛肠的蠕动,白嫩的菊穴口处,都浸满了近于蜜液的肠液,浸满在她的臀瓣间处。

“嗯嗯,嗯嗯~~”

而当那两个兽人和人类执法官终于把她双腿放下,让她可以自己站到地上的一刻,她的身子都软的,如果不是双手还被捆在柱子上的话,都支不住自己的身子,只能张开着美腿的挂在那里。

呜呜……不……不……

“贝拉,贝拉……”

“呜呜……对不起……迪丽雅……不……不是的……我……我……”

贝拉女领主无力的喘息着,她没有想到自己的身子居然这么不争气,居然这么简单就屈服了……

怎么会……怎么会……

贝拉女领主羞愧的阖紧了双眸。

“我明白……”迪丽雅对贝拉说道,安慰着被兽人指奸高潮的她。

“哗哗~~怎么样啊?母气背猪?汝没想到汝居然这么淫乱吧?哗哗哗哗~~~放心,好戏还在后头呢!”

兽人行刑官高举着自己的兽爪,让那些民众看着,然后又一把抓住贝拉女领主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

“来,正戏该开始了,让新郎官过来!”

兽人行刑官强迫着贝拉女领主看着那些看到她高潮样子的阿鲁卡城住民,他们那一张张丑陋,狰狞,肮脏,满是戏谑和色欲眼神的脸孔。

贝拉女领主再次羞耻的阖紧了双眸,粘着点点泪花的长长翘起的睫毛都如精灵的翅膀般微颤着。

“来,看看,好好看着!”

然后,当她再次被强迫睁开双眸的那一刻——那恐怖气背猪的嘴脸,糟黄烂牙,粉红色的长舌,还有它那嘴唇边上都挂满口水的巨大猪嘴,都已经挨到自己面前的!

不……不……

贝拉女领主都吓得再次阖紧双眸——但那猪嘴中的热气,还有腐烂恶臭,还是阻止不了的。还有台下那些民众的呼声!

“来,张嘴,让你的丈夫亲一下。”

“亲一个,亲一个!”

“亲这个骚货!”

“亲这头母气背猪!”

“让她去舔那个气背猪的舌头!!!”

台下,那些民众继续不断的喊着,甚至要她伸出舌头,主动去舔那头气背猪的舌尖。

不!不!

贝拉女领主在心中呼喊着,她不断对自己说着,希望自己坚强,想想法妮斯和蕾欧娜殿下。但她就是控制不住,控制不住的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

她那被绳子捆在那里的雪白赤裸的娇躯,刚刚才高潮过后,都无力支着自己身子的修长美腿,白花花的小腿呈八字形向的外分着,双膝向内,小小的趾尖和足跟呈着对角的,斜倚着,踩在地上,刚刚才被兽人指奸过的蜷曲耻毛间,红红蜜穴口处的嫩肉都微微红肿的开启着,都有一些尿液再次控制不住的从她腿间流了出来。

“呜呜……呜呜……”

“不,你们不可以这样!”

甚至,就连那位美丽的吟游诗人都再次为她娇声呼道。

“呜呜……”

在那一刻,贝拉女领主本能的望向自己的战友,自己的好友——她望着迪丽雅那仍如自己刚才一般,也是被捆木柱上,却没有好像自己一样遭遇不幸的身姿——贝拉女领主的心中充满羞愧,都不敢去面对迪丽雅的目光。

“不,贝拉,你要坚强,这不是你的错!”

但是很快,在迪丽雅的帮助下,贝拉女领主那本来都如枯木般蒙上一层灰褐的双眸,都再次升出少许光芒。

不,我绝不会,绝不会就这样屈服的!

她再次轻轻点了点头,努力的,转过自己的颅首,去面对那头山岭气背猪,还有那些向她恶语相向的人们。

贝拉,你要想想法妮斯和蕾欧娜殿下,她们也是在这座广场上受尽折磨,但她们始终没有屈服。

你要像她们一样,要泰然面对这一切!

贝拉,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的!!!

她不断对自己说道,尽力止住着自己的哭声,眼望着山岭气背猪那张恐怖的大口,那长长恶心的舌头在一颗颗糟黄牙齿间的滑动,恶心的口水都沾满了猪嘴,都从它的嘴角处滴落下来的……

不……我不能输,我不能输……

呜呜……呜呜……

美丽的女吟游诗人也鼓励着她——迪丽雅就如贝拉女领主一样,望着自己的战友,自己的好友,她知道这不是贝拉的错,是那些魔物,那些,那些……

在那一刻,迪丽雅的心中也同样十分苦涩,虽然她早已料到这些阿鲁卡的民众会被魔物煽动,去配合它们侮辱贝拉。

不,不止是她们,实际在这个是非颠倒的国度,这些早已习惯强权和暴力的人们,一直就更喜欢去欺凌比他们更加弱小的存在。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会如此对待贝拉,不仅要让她成为一头奴畜,还要用这些话语来羞辱她。

“你们知不知道贝拉为你们做了什么?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她!”她望着那些民众,娇呼道。

“我管她为我做了什么呢?”

“就是,亲一个,亲一个!”

“快,舔那头气背猪的舌头!”

“骚货母猪女领主!”

“是不是都等不及被这头气背猪肏了?”

台下,那些人仍然在疯狂的喊着,要让贝拉女领主去亲那头气背猪——在他们看来,让贝拉这样一位本地土生土长的女领主去舔一头气背猪的舌头,自然比听迪丽雅的话更有意思。

“庆幸吧,女人。”披着黑袍的审判官走到女吟游诗人身旁,冷冷的说道:“因为吾主的恩赐,汝的处罚会比这头母气背猪轻上许多。”

“不,我不需要这种恩赐,我愿意用你们对我的折磨去分担我朋友的痛苦。”

但金发的女吟游诗人却毅然说道,她那美丽金色的眼瞳中露出的眼神,都是她那娇柔的身躯中难以想象。

“哈哈,既然如此,吾等伟大的主宰让这头母气背猪以后只能与气背猪交配,汝以后也将变成一条美丽的母畜,既然如此的话……”

披着黑袍的审判官望着台下的民众,又看了看依然被绑在柱子上的女吟游诗人,“来啊,把这头母畜身上的绳子解开。”

“大人!”旁边,另一位魔人行刑官立即对它说道。

“放心,这头母畜只是个会唱歌的花瓶而已,没有从这里逃走的力量。”

“是……”

魔人行刑官解开了捆在女吟游诗人手腕上的绳索,然后就挡在要扑到自己战友身前的女吟游诗人身前。

“放开我!贝拉。”

“给她戴上!给她戴上!”

而台下的那些民众则继续兴奋的叫着,他们望着那个兽人行刑官拿出的一条坠着一根银色铁钩,还有一个猪鼻勾的长长皮带,丑陋的兽人行刑官就像宣誓着自己的主权一样,甩动着那条东西,大吼道:“来啊,让我们给这头母气背猪做点装饰,好让她更像一头母气背猪!”

“好啊,好啊!”

“快给她戴上!”

“母气背猪领主贝拉!”

长相狰狞的兽人行刑官把那堆东西举女领主贝拉面前,抖动着,发出着叮叮当当的响声,刚刚才被兽人指奸高潮过的女领主再次阖紧了双眸,刚刚鼓起的勇气,就似乎再次被这东西,这东西……

呜呜……

“怎么了?母气背猪,不想戴?哗哗哗哗~~母气背猪就要有母气背猪的样子,不戴上这个,怎么像母气背猪呢?你们说是不是?”

兽人行刑官继续羞辱着贝拉女领主的说道。

“是啊!不戴着猪鼻勾怎么像母气背猪呢!”

“给她戴上,给她戴上!”

“到时候可以直接插这骚货的鼻孔了。”

“对,肏她的鼻孔!”

台下的那些人也继续叫着,喊着,满脸的坏笑,还有人比划着做出用鸡巴肏贝拉鼻孔的样子。

狰狞的兽人行刑官掐着贝拉的俏脸,然后又示意手下的兽人和人类执法官接替自己的工作,让他们抓着贝拉女领主,强迫她抬起头来,它把那两个金属鼻钩插进了她的鼻孔里面,又把那根皮绳沿着她的额头,向后勒去。

“不……不……”

立即,曾经美丽性感的女领主贝拉就不得不仰起粉颈,原本可爱的鼻孔都被勒成了两个难看的黑色三角形状。

“呜呜……”

兽人行刑官抓着皮绳,把皮绳和钩子使劲往她脑后拽去,令贝拉女领主只能更加痛苦的仰着俏首,小嘴都忍不住张开着,喘息着,直至那根本就不长的皮绳,还有铁钩,一直挨到她的腰处,那个兽人行刑官掰着她的臀瓣,把亮闪闪的铁钩对准了她那都还合不拢的菊穴口处,用力往里一勾。

“嗯呜~~”

立即,贝拉女领主又是一声羞吟,冰冷异物穿入自己刚刚才被兽人玩弄过的菊穴口处,插进自己身子的羞耻,冰冷,还有更加厉害的,当兽人松开大手后,铁钩紧紧勾在自己菊腔里面,自己的后庭都要撕裂的,和自己鼻孔里的钩子连在一起的疼痛,都让贝拉女领主女再次体会到了法妮斯和蕾欧娜殿下当年承受的痛苦,在心里叫道:诸神啊!

这是为什么啊!

“你们……你们这些恶魔!”

她声音嘶哑的对那些折磨她的魔物喊道。

“哗哗,哗哗~~”但那个兽人行刑官,还有那些执法官们却笑的更加厉害起来。

“看哪,看这头母气背猪这时候还摆领主的架子呢。”

“哈哈,骚货!”

“母气背猪!”

“看她的鼻孔,拿鸡巴插进去!!!”

“住手!你们快放开贝拉,不就是要她做母猪吗,为什么还要这么羞辱她?”

美丽的女吟游诗人也在旁挣扎着叫道。

“来吧,女人,如果汝想让这场婚礼早点结束的话,就把汝的衣服脱了,为吾等歌唱。”

披着黑袍的审判官望着身材迷人的女吟游诗人,再次开口说道:“当汝唱完三首歌后,吾就宣布这场婚礼结束。”

女吟游诗人望着贝拉,在听到审判官的话后,先是微微一愣——她曾想过它们会用各种方法羞辱自己,但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些恶魔居然要自己主动脱去衣服,为它们唱歌。

“不,迪丽雅,不要屈服……”

贝拉女领主望着自己的战友,近乎绝望的念道。

她想要阻止迪丽雅被它们欺骗,但刚刚叫出,那个兽人行刑官就再次掐紧她的下颌,粗糙的兽指都陷在她的脸颊里面,浸着她眼角的泪滴,把她美丽的小嘴都掐的微微张开起来。

“呜呜……”

“母气背猪,还是好好想想汝自己吧!”

“汝听到了吗?他们要汝去亲汝丈夫的舌头。如果汝想帮助汝的朋友,让其不要唱歌,汝就去舔这头气背猪的舌头,去亲它的嘴!”

兽人行刑官喷着嘴里的臭气,抓着贝拉女领主的身子,让她站到和气背猪差不多的高度,正好对着气背猪的嘴巴,而那两个兽人和人类执法官也再次抓住她的双乳,用力揉搓起来。

“呜呜……”

立即,那插在自己菊穴和鼻孔里的钩子的疼痛,高贵的女领主只能使劲挺起被他们抓着的奶子,一颗颗还剩下一点点红色趾甲油的秀丽足趾,都因为疼痛而弯紧着,扣着身下的木板。

女领主贝拉忍受着兽人行刑官和山岭气背猪口中的双份恶臭,忍着那头哼哼叫的野兽喷到自己脸上的口水,它那伸吐出来,已经快要贴到自己脸颊的长长的口条。

呜呜……

她想保持着,保持着自己的优雅和从容,就像法妮斯和蕾欧娜殿下一样,去勇敢面对这些……

但是,在刚刚经历过兽人指奸,又被戴上猪鼻勾,菊穴里还被塞了根钩子,还被他们再次抓着自己美乳的羞辱,不,还不止这些,还有那个兽人行刑官,还在一边说着,一边又把它的兽指插进自己蜜穴里面,使劲的抠挖起来,这些折磨,都让她连最后一点反抗的心都没了的。

“呜呜……”

她不断哭着,再次的哭了起来,忍着菊穴,鼻芯,还有双乳被他们用力揉捏,蜜穴里的疼痛,赤裸的娇躯都因为啜泣而战粟,不断的抖着,抖着。

“不……不……呜呜……呜呜……”

“亲啊!亲啊!”

“脱掉,脱掉。”

“唱歌,唱歌!”

台下,那些围观的阿鲁卡市民继续兴奋的大叫着,想要看到高贵的贝拉女领主再次一边被扣的高潮,一边舔气背猪舌头的样子,还有美丽的女吟游诗人迪丽雅自己脱掉衣服,为他们唱歌的样子。

“你们!你们这些恶魔!”女吟游诗人望着自己的战友,咬紧粉唇,粉嫩露出在破烂衣袖外的雪白藕臂抱着自己孱弱的娇躯,尽力平静的说道。

“如果,如果我真的脱掉衣服,为你们唱歌,你们就会停止对贝拉的侮辱吗?”

“吾说过,只要汝唱完三首歌,吾就宣布这场婚礼结束。”

“不……莉迪亚……嗯呜~~”

女领主贝拉再次痛苦的唤道,朝迪丽雅望去,然后又是一声娇呼,那兽人行刑官在她小穴里拼命的抠挖,使劲搅动的疼痛,都让她那本来就是勉力支撑的美腿,雪白娇嫩的大腿根处,都再次用力夹紧了它的兽掌,白嫩小腹上的肌肤都蠕紧着,都要再次抿紧双唇,才能阻住那疼痛,还有呻吟的。

“嗯呜~~嗯嗯~~”

“呜呜……”

“不,快叫它们停下,快叫它们停下!我脱就是了!”女吟游诗人望着自己的战友,焦急的叫道。

“那汝最好快点脱掉,因为这场婚礼的高潮马上就要到了。”

“呜哇——”

迪丽雅望着自己的战友,望着被掐着乳头,勉力支着足尖,欣长雪白的玉足足趾都只能勉强触到地上,被兽人手指插进的大腿芯处,都已经又是一些水声响出的贝拉——那山岭气背猪长长粉红色的口条,都挨到了贝拉的小脸上,在她被猪鼻勾勒成黑色三角形的硕大鼻孔,还有小嘴处舔着,都在她的鼻孔上留了好些好像浆糊般的猪唾,都伸进到了她的小嘴里面。

“呜呜……呜呜……”

在那一刻,美丽的女吟游诗人猛地下定决心,她将双手伸到自己领子后面,解开了裙子后面的纽扣,迅速,果决的脱下了自己身上仅存的衣服,将她那就彷如象牙雕刻出的般的诱人胴体,露出在了众人面前。

她张开双臂,任着身上被撕破的衣裙沿着自己的胴体滑落。

她那虽不及贝拉丰满,亦如苹果般可爱的鼓鼓双乳,红红乳头,清秀微陷的锁骨,雪白小腹,精致可爱的肚脐,不盈一握的小腰,还有紧闭的大腿芯处,那沿着她的阴阜底处,就如她的发色般金色蜷曲的耻毛,还有她那雪白修长的美腿——她的双腿是那么的白皙,笔直,并拢之后,双腿间居然连一丝缝隙都没有——还有那刚刚才被裙子遮住的裸白玉足,都露出在了众人面前。

“看啊,我就说吧,这骚货下面肯定是金色的。”

“把你的骚屄分开,让我们看看!”

“转过身去,让我们看看你的屁眼。”

“不……”

贝拉望着为了自己主动脱去衣裙的战友,痛苦的摇着粉颈,长长睫毛上都黏满了气背猪的口唾,痛苦的,只能吐出一个字来,“呜呜……呜呜……”,然后,就再次被那头山岭气背猪的口条塞住的。

“呜呜……呜呜……”

那长长粗粗的口条,在自己的小嘴中的蠕动,舔舐着自己雪白的贝齿,挤压着自己的舌瓣,都伸进到了自己小嘴深处……

“呜呜……咕呜……”

不,这没有什么的。

莉迪亚在心中轻轻的说道,轻轻的摇了摇头,望着自己的战友。

她的眼中充满温柔,对于贝拉的关怀,怜意,然后,又毅然决然的望向台下那些民众。

她知道等待自己的绝不会如审判官说的这么简单,只要唱完三首歌就可以结束。

但为了贝拉,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朋友,战友,她还是宁愿意牺牲自己来帮助她。

如果是蕾欧娜殿下的话,她也会这么做吧?

她昂着白皙优美的下颌,以着最优美优雅的笑容,面朝那些面容丑陋的阿鲁卡市民,金色如麦穗般的长发披散在她的身后,在那难得一见的阿鲁卡的阳光下,就如金子般的闪着光芒。

“看那,她那屄毛上粘的是什么?她来之前肯定被人肏过了。”

“快点,把屄穴分开让我们看看!”

“汝听到了吧。”披着黑袍的审判官意味深长的说道:“这就是汝所谓的民意。”

“不,他们只是被你们欺骗罢了。”女吟游诗人坚定的说道,胸前一对可爱被揉搓的红肿的红豆,都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有规律的悬动着。

“哦?那现在其等的话,也是吾主逼迫的吗?”

披着黑袍的审判官望着美丽的女吟游诗人的身体,不怀好意的问道。

迪丽雅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又在同时,“呜呜……呜呜……”就听贝拉女领主那里,“哈哈,看哪,这骚货居然吐了!”

贝拉女领主已经再也忍不住那头山岭气背猪的舌头……

她被兽人行刑官强迫掐着后颈,挨到那头山岭气背猪的大嘴前面,挨着它的口唇,让它长长满是口水的口条,伸进她的小嘴里面,那种恶心的感觉,长长猪舌一直捅到自己喉咙口处,还要往喉咙里面伸进的感觉,都让贝拉女领主再也受不住的。

“呕呕——”

一瞬,那些白色糊状的东西都从她的胸腹间涌出,沿着她的喉咙,从她的口中喷了出来,就连她的小脸,下颌,还有雪白的酥胸上都粘满了呕吐物的颗粒。

“呜呜……”

“哈哈,真是个贵族,猪口水都觉得恶心!”

“就是,不就是被气背猪舔了吗?”

“大爷,给我个铜牙,我可以把气背猪的屎都吃下去。”

“让她把那些吐出来的东西吃下去!”

“对啊,怎么能弄脏了魔王大人的木台呢,吃下去!吃下去!”

“吃下去!吃下去!”

“吃下去!吃下去!”

而那些人则更加开心的笑了起来,还要她把呕吐物都吃下去。

“呜呜……不……不……呜呜……呜呜……”

而贝拉女领主则痛苦的摇着粉颈,放声大哭着。

她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她这么努力帮助他们,为他们的努力,付出,最后换来的却是如此?

却是如此?

法妮斯殿下,蕾欧娜殿下,你们当年遇到的,也是这般的丑陋吗?

“呜呜……呜呜……”

而那个长相狰狞的兽人行刑官则掐着她的小脸,看着这个已经再也没有一点反抗意志的秘密反抗组织的女领导者。

“是谁让你把这些东西吐出来的!说,是谁允许汝把这些东西吐出来的!”

它凶狠的吼着,在心里得意的笑着,抓着贝拉女领主的头发,举着自己本来掐着她小脸的兽爪,让她看着自己兽爪上的污物,然后又把自己的大手使劲塞进她的小嘴里面。

“呜呜……咕呜……呜咕……”

“来,给我吃下,都给我吃下去!”

“呜呜……呜呜……”

曾经高贵优雅的贝拉女领主呜咽着,挣扎着,哽动着脖子,被掐着奶子,扣着下身的小穴,还被强迫的张着小嘴,小嘴里都塞着兽人粘满呕吐物的兽爪。

“快点,吃下去,都吃下去!”

“吃啊!吃啊!”

“呜呜……咕呜……”

贝拉女领主使劲摇着脑袋,挣扎着,绝望的呜咽着。

那一根根粗糙满是污物的兽指,在自己口中的搅动,长长粗粗的兽指,都一直伸到了她的喉咙口处,直朝她的喉管捅去的动作,都好像要把她的小嘴撑裂一般,让她又是一阵更加想要呕吐的,“呕呜——”,直让贝拉女领主再次受不住的,又是一股黏糊糊的东西从她口中喷了出来!

“呜呕——”

然后,又因为那只兽掌的缘故,那些白色糊状颗粒物的东西,都无法完全从她口中喷出,只能顺着她的小嘴,一直冲进她的鼻腔里面,都从她两个被勒成黑色三角形的鼻子中喷了出来。

“哈哈,看那,这母猪领主的鼻子里喷出的是什么?”

“好恶心啊!这母猪领主居然用鼻子拉屎!”

“傻瓜,那是呕吐物!”

“我们连饭都吃不上,这母猪领主居然还有东西可以吐!”

“就是,必须让她都舔了才行!”

“对!舔干净!”

“大爷,我也可以舔的,只要一个铜牙就行!舔你哪里都可以。”

“哈哈哈哈~~”

“不,你们快停下!”

迪丽雅再次惊呼的叫道,她那赤裸雪白的身子,两片紧致白皙的小小丰臀,都随着身子的扭动,充满弹性的晃着,一双小手都伸在身子两侧,攥成了拳状。

“如果汝想让这场婚礼更长一些的话,随意。”而披着黑袍的审判官则冰冷的说道。

美丽的吟游诗人望着自己的战友,“贝拉……”她呼唤着贝拉女领主的名字,眼看着这位昔日美丽的战友,被这些魔物折磨成这个样子,她那本来黑白分明的双瞳中都再无一丝光芒的。

美丽的女吟游诗人再次望向台下的民众,那些羞辱贝拉和她的人们……

不,迪丽雅,这不是他们的错,这全是因为那个万恶的魔王贾奈丝,都是她造成的!

她在心里不断对自己说道,试图让自己相信,邪恶的不是人类,而是魔物,但却怎么也压抑不住的……

她望着那些笑看贝拉受辱的市民,那些和她与贝拉一样,都属于人类的生物。

她猛地鼓足勇气,仰着自己白皙的下颌,微微颤抖的分开了自己修长的美腿,挺着自己的小腹,双手指尖分别按在两片被耻毛遮掩的花瓣边缘,将自己在黑狱中饱受蹂躏的红肿花唇,露出在了众人面前——那彷如金鱼小嘴般红肿的肉穴口处,点点白色浊物,还有金色蜷曲的耻毛上,都无法擦干的干涸污物。

来吧,如果这样能让你们满意的话,那你们就看吧!她在心中说道。

“看哪,这骚货终于开始了!”

“快点,把手指插进去!”

“唱歌,唱歌!”

“快自慰给我们看看。”

“一边自慰一边唱!”

“还要高潮才行!”

“对,还要高潮的唱完才行!”

台下的民众看到迪丽雅的举动后,立即朝她望去,做着淫秽的手势,高叫着,看着这位为了阿鲁法尼娅的人类民众自由而投身抵抗运动的女英雄。

汝听到了吧?这就是汝所谓的民意~~

而这次,披着黑袍的审判官甚至都没有开口逼她。

迪丽雅望着台下的民众,她那本来目光坚定的双眸中,都如贝拉一般出现了动摇——但是,仅仅是一瞬之后,她就再次坚定下来。

她想起了蕾欧娜殿下,想起了她和法妮斯殿下即便明知没有希望,却毅然冲向魔王的城堡。

她们明知没有任何胜算,但为了不让更多无辜者牺牲,而宁愿牺牲自己,在这座广场上,被那些人们一遍又一遍的奸淫,侮辱,却始终没有放弃……

是的,那个流传在阿鲁法尼娅大地上的传说,不管被魔王的手下们如何严令,都无法阻止的传说:那天,就是在这座广场上,蕾欧娜殿下向着奸淫她的男人,还有那些羞辱她的女人们,亲口告诉他们的话语:想要找到我们留存的魔法道具和神器吗?

那就按照我们曾经走过的道路,去走一遍吧。

在这道路的尽头,有我们所留下的一切,就连魔王贾奈丝都想得到的宝藏!

是的,相比于蕾欧娜殿下和法妮斯殿下的牺牲,我现在遇到的这些又算是什么呢?

迪丽雅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控制着自己因为愤怒,微微战粟的身子——虽然在那些民众看来,她根本没有一丝颤抖。

她微微曲起双膝,分开自己的大腿芯处,让那些民众可以更加清楚的看到自己花穴里面的样子。

她两根白白嫩嫩的葱指,压着两片都被凌辱的红肿肉瓣的边缘,一截白皙食指的指尖,向着那被魔物奸淫肿起的花穴里面,那红嫩的蜜肉里面,伸了进去……

当那彷如玉做的一般的指尖,碰触到自己蜜穴里的美肉的一刻。

不,这不算什么,这根本不算什么的。

美丽的吟游诗人强撑着自信的笑颜,甚至,她的目光都如她每次在酒馆中为人歌唱时般充满了甜蜜,“纷纷雨中,他们欢快而行~~”

她轻声唱着,随着她手指的动作,纤纤指尖,在自己饱受蹂躏,红肿花穴中的揉动,被红肿蜜肉吞没,她那修长雪白的美腿,柔滑的小腹,都随着手指的微动,微微颤抖起来。

“再大点,看不见,里面看不见!”

“毛太密了,这哪儿看的见啊?”

“唱的再大点声,抠出水来!”

“快点!”

“看她的奶子,果然是个骚货,一摸就起来!”

“骚货吟游诗人~~”

“他们欢笑的走着,第一个男孩举着他的宝剑,他威武而英俊~~”

她继续微笑的唱着,唱着,优美动听的旋律,就如夜莺的歌声般动人,就似一蒙细雨,落遍了广场上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人类,还有魔物的耳中。

她红肿的蜜穴,被自己的手指插进,自己指尖的冰冷、颤抖和蜜穴中的温暖、肿痛,融合在一起的感觉,自己面对无数阿鲁法尼娅的百姓,在他们面前自亵的羞耻,都让她胸前的双乳,那被魔物们揉捏的红肿的乳头,都再次控制不住的羞耻的挺立起来。

迪丽雅不知自己怎么了,自己是不是天生淫荡?

明明在被抓捕之前,自己就连自亵都几乎没有过,在那些执法官撕碎自己的衣服,把他们的阳物插入自己身子前的时候,自己还是个处女。

但现在,自己却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些,甚至面对这万千民众,却全不知羞耻的……

不,不是全不知羞耻,只是,只是……

她的身子颤抖着,尽力挂在嘴角处的笑容都变得僵硬起来,因为自己的动作,自己的花穴被自己手指强行分开,插进,无数民众一起看着自己花穴里的样子,看着自己的手指是怎么在肿痛的肉腔里抠挖,揉动的,而感觉自己的花穴里竟都有些湿了。

那些魔物留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被魔物们灌入的东西,那些黏黏糊糊的东西,都随着自己的动作,从自己的子宫中流出,粘在了自己的指尖上的感觉,让自己的花穴都再次变得黏黏的,难受的感觉。

“看哪,她下面是什么?”

“是精液?这骚货居然是屄里灌满了精液来受刑的!”

“真是个大骚货!”

“婊子,婊子!阿鲁法尼娅下水道里的鼠人都不如的婊子!”

“骚货!骚货!”

“婊子!婊子!”

台下,那些人继续疯狂的叫着,喊着,说着侮辱的话语,而迪丽雅则继续面带微笑的唱着……

虽然她自己都能感到自己笑容是多么虚假,但她却还是依旧笑着,笑着……

她一面用着自己的手指,在自己红肿的蜜穴里抠挖着,忍着疼痛的动着,一面又不断唱着那如同天籁一般的《卡梅拉的夜雨》三部曲中的第一首:《四个年轻的伙伴》。

“在那男孩儿的旁边,是一位金发的少女~~她的发丝,就似是用太阳的光芒做出一般闪亮~~”

“骚货,你是在唱你自己吗?”

台下的民众中有人喊道,就如同这里大部分人一样,这个人也根本没听迪丽雅在唱些什么。

他们的眼中只有一个脱光了衣服一边自亵一边唱歌的美女——但对另一些曾经听过这首歌,以及知道这个故事的人来说……

“大人,她唱的是?”

魔人行刑官再次朝披着黑袍的审判官说道,审判官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不用它再说了。

“汝以为,这首歌能有什么作用吗?”

披着黑袍的审判官冷冷瞧视着赤裸自亵的女吟游诗人,还有那些台下的民众,那些被她的裸体吸引,陷入这场凌辱盛宴的贱民,那些如蝼蚁般卑微的男人,那些嫉妒迪丽雅和贝拉姿色的女人。

“这么唱下去太无聊了,从这些爬虫里选出一些人,让他们帮这头母畜一起唱吧。”

“是!”

“我!我!”

“我,选我!”

立即,那些站在靠前位置的人就赶紧举起手来。

“汝,汝,还有汝!”

魔人行刑官迅速点了几个老头,瘸子,侏儒,还有一个肥肥的胖子。他们迅速爬上木台,就连那个瘸子都身手矫健的翻了上来。

“只要这歌声一停,就算作废,汝就要从头开始再唱。”

披着黑袍的审判官望着那淡淡的蓝色双瞳中终于露出些许恐惧,望着那些靠过来的民众,身子都微微战粟的女吟游诗人,再次淡淡的说道。

然后,它又对那些阿鲁卡的平民说道:“如果这头母畜在唱完三首歌前没有任何停顿,汝等的脖子就将交给那些木架上的绳子。”

“什么!”

立即,那些争先恐后的爬上来的人就是一愣,然后,那个瘸子更是大叫一声,转身就想跳下台去。

“干什么?想跑?”

但那些台上台下的守卫,还有执法官,已经拿着长矛和皮鞭盯紧了他们。

那么,汝的选择会是如何呢?

吾说过,只要汝可以唱完这三首歌,汝的同伴就可以得到解救。

但如果汝唱完这三首歌,却没有停顿和休息,那么这些卑微的爬虫就会被吊死在那些绳子上。

汝所说的想要解救,唤醒他们的话语,就会不攻自破。

汝会如何做呢?

披着黑袍的审判官望着手中的动作都微微停下的吟游诗人,嘴角处露出了冷酷而狰狞的笑容,然后,又缓缓的,朝着贝拉女领主走了过去。

“大人,我们只能在这里看着吗?”

而那些争先恐后爬上来的人则呆呆的站在那里,直到片刻之后,其中一个嘴里牙齿都快掉光了的老头,才壮着胆子的朝那名魔人行刑官问道——而那个魔人行刑官根本就没理他。

“明白,明白,呵呵,呵呵~~”

老头赶紧一阵点头,眼瞧着近在咫尺的金发的吟游诗人,然后,又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就朝着迪丽雅走了过去——而且在见魔人行刑官没有拦阻后,又赶紧加快了脚步,几步就蹿到迪丽雅身前,弯腰弓背,低着脑袋,就在离迪丽雅蜜穴不过几个手指头尖的位置,就这么盯着女吟游诗人的小穴,看着她自亵起来——他的这个动作,都让迪丽雅一惊,本来在蜜穴中动着的玉指都微微一顿。

“怎么?你不要命了?”

“命?呵呵,我这辈子能有几次看这么漂亮的骚洞的机会?反正要是这骚货不高潮,老子也得死,还不如在这里看个够本呢。”

老头恬不知耻的说道,而另外几个人则是互相对视一眼,“没错,反正这骚货要是不高潮,老子也得死!”

“没错,还不如看个够本呢。”

“大人,真的不能碰吗?”

“骚货,努力点扣,赶紧高潮出来!”

“对啊,你不是什么反抗军的领袖吗?不是刚才还说要救我们吗?你到是赶紧救我们啊,赶紧扣啊!”

“骚货,别那么乱动,用点劲儿,那个骚点,就在那里,那里!诶呀,真急人!”

那些爬到台子上的民众立即围到女吟游诗人身前,直让台下的那些人一阵嚷嚷,喊着好东西都被他们挡住了,看不清楚,但他们就好像什么没有听见一样,就是那么互相推搡着,抢着最靠前的位置,都快把自己的鼻尖怼进迪丽雅的蜜穴里面,看着她那被用葱葱玉指剥开的红红肉穴里的光景,那细细白白的指尖,是怎么在红嫩小穴里的抠挖,挠动,红红嫩嫩的蜜肉在白皙指尖下不断的肉蠕,在指尖的进出间不断翕翕阖阖的张开着,再又合闭,还有那粒小小的花蒂,是怎么还藏在那两片花苞的顶端,还不忘指挥的说道:“快点,再使点劲儿。”

“再深一点,这么浅有什么用?”

“光深没用,还要掐那粒小豆,就是上面这个,你到是按啊!你想不想救我们了?”

“就是,骚货,赶紧的,你想让我们死吗?你这个杀人凶手!”

而迪丽雅的身子则不断颤抖着,白嫩嫩的小手都不断抖着——她想不明白,想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可以如此无耻!

一直以来,我和贝拉一直以来要救的就是这些人吗?

她忍止着心中的愤怒,羞耻,白皙玉指在自己的蜜穴中不断的抠挖着,抠挖着,红肿蜜穴内的一切都被这些无赖,流浪汉,流氓地痞看光,甚至从他们鼻中呼出的气息,口中的热气,说话时的口水,都能喷进了她的花穴里面的感觉。

“快点,快点,再用点劲,再用点劲。”

“骚货,不是说让你弄那个豆豆吗?”

“狗屎,这大奶子,真想亲一口。”

“啧啧,这大白腿,你说这骚货和那头母气背猪比起来,谁的腿白?”

甚至还有个人转到她的身后,那从鼻中呼出的气息,都钻进了她的臀缝里面,她那也曾被魔物蹂躏过的菊穴都因为害怕而更加夹紧的……

而那个人也很快发现了这点,居然在后面大吼道:“看哪,这骚货的屁眼也被肏过,里面好像还黏着精液呢!”

不……不……

美丽的吟游诗人的心里就如被刀子割着一样……

不,不止是心里,是她的身子,都好像在被刀子割着一样。

那些人的视线、目光、喘息,口中呼出的热气,就如一把把刀子一样,插进了迪丽雅的身子里面,直令她的花穴,她白皙小腹下的身子里面,她的乳尖,都在他们的目光下挺立起来,浑身都升出了鸡皮疙瘩。

虽然她还是在笑着,笑着,但那心中的悲伤,失望,却令她那双湛蓝色的双瞳中都蒙了一层灰幕。

但那些人却还在哪里叫道:“快点,快点,你这一首都快唱完了,还没高潮呢,是想害死我们吗?”

“就是,你不是什么拯救民众水火的英雄吗?我们要是死了,就是被你害死的。”

直让迪丽雅的心都冷到了极点,再加上小穴里被魔物们奸淫的肿痛,又哪里会有丝毫快感……

但是,但是……

即便是这样的愚民,蕾欧娜和法妮斯殿下都不曾舍弃他们,即便她们不管怎么呼喊,哭泣,那些人还是大笑着奸淫她们,但她们还是一样爱着他们,爱着这片大地上饱经魔物蹂躏伤害的民众。

而自己,自己不也是希望如此么?

在那一刻,根本就没有多少性经验的迪丽雅,只能幻想着,幻想着自己的手指并不属于自己,而是那个和自己只有一面之缘的年轻人……

虽然,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他的身边也已经有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除了他们,还有那个小伙子和那个姑娘……

甚至,有时候迪丽雅在一个人孤寂难眠的夜晚时都会不禁想道,如果当初先遇到那个年轻人的不是那个女孩儿,而是自己的话,那么,现在作为新四勇者之一的会不会就是自己,而不是那个姑娘了呢?

美丽的吟游诗人望着台下的民众,那些说着侮辱她的话语,笑话着自己淫荡的男人,女人,老人,魔物。

“第三个人,是位年轻的歌者,他弹着竖琴,迈着欢快的步子,围绕在一位乌黑秀发的姑娘身旁~~”

她只能不断幻想着,幻想着现在把手指伸进自己身子里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位年轻的勇者,是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花穴里的揉捏,扣动,掐着自己敏感的肉芽,甚至,就连那些喷进自己花穴里的热气,点点微微的碰触,都是属于那个年轻的人……

“快点,捏捏奶子,这样也要捏捏。”

她幻想着,在他们的话语下,分开着自己修长的美腿,白嫩的玉膝颤抖着,纤纤玉指在一面自亵同时,一面按照那些人说的,向上移去,掐住自己红肿的乳尖,捻紧着自己的乳蒂,幻想着是那个年轻人的舌尖,在自己的乳尖上不断的舔着,舔着。

“他们一起进入那远古的神殿,面对守护着神剑的战士~~”

不断的唱着,唱着。

啊啊~~啊啊~~

********************

披着黑袍的审判官缓缓的走到了贝拉女领主身前,望着脸上沾满呕吐物,正被自己的手下掐着奶子,扣着下身,被山岭气背猪舔着小嘴里的舌头的女领主。

“看到了吧,这就是汝的同伴,为了救汝,甘愿被这些爬虫玩弄。”

“那汝呢?汝是想让其忍受玩弄,快些唱完呢?还是帮助其,让其早点获得解救呢?”

“亦或者……吾也可以让其替代汝,变为今日的新娘,只需汝说出一声,『让其代替吾』,吾就可以让这头畜牲离开。”

披着黑袍的审判官望着贝拉女领主,看着她那张被猪鼻钩破坏的曾经美丽的小脸,那黏满猪唾的长长上下眼的睫毛,那都已经失去了昔日神采和毅力的泛着灰光的双眸,把本来想说的话语稍作改变,充满诱惑的说道。

“我……我……”

贝拉女领主哭泣着,望向迪丽雅,望着为了救自己而主动脱去衣服,被男人视奸着自己裸体的迪丽雅——她那美丽的身子,被一群恶心的老头、侏儒、丑八怪围在中间,白皙的娇躯在那些褴褛的衣衫间是那么的明耀,而和她一比,自己,自己……

“呜呜……呜呜……”

在那一刻,贝拉女领主心中有个声音都在不断说道,『说啊,说啊,说汝愿意,愿意用莉迪亚来替吾被这头气背猪强奸!!!』

,但是,她心中的友谊,战友的情谊,还有羁绊,却让她始终无法开口的。

“呜呜……咕呜……”

哪怕是她那被兽人行刑官强迫掐开的小嘴中,还有一条气背猪的舌头在里面不断搅动,舔舐着她口中的污物,直让她的嘴角不断溢出黏糊糊的液体,她的双乳还被那兽人和人类执法官揉捏着,小穴里还被兽人行刑官的兽指抠挖着,她都无法开出口的。

“呜呜……呜呜……”

“吾明白了。”

披着黑袍的审判官随着女领主的目光,望向美丽的吟游诗人,又再次望了望贝拉女领主。

它轻轻的点了点头,向那个兽人行刑官念道:“开始吧。”

立即,那个兽人行刑官就高呼的叫道:“来啊,把这头母气背猪转过来,洞房要开始了!”

“不,不——!”

贝拉女领主呜咽的挣扎着,本来白皙赤裸的娇躯都被他们抓着,雪白圆鼓的双乳上都布满了青乌的手印,被它们解开了手臂上的绳子,又被扭着过身来后,变为弯腰撅臀,背对着山岭气背猪的姿势,重新绑在木柱上面。

当那恐怖的山岭气背猪,就像一座小山一样,压在她的身后,长长粉白色的东西就像条毒蛇一样,贴在了她的臀缝中间的一刻。

“不,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啊!!!”

而在那一刻,就在不远的地方,“他们高举起圣剑,向着巨龙的巢穴前进~~啊啊,啊啊~~”

“狗屎,这骚货终于高潮了!大人,这骚货高潮了!!!”

被一众阿鲁卡的市民视奸的美丽的吟游诗人,也在这一刻,高潮的呻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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