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临安哪能不知道把玩自己身体的孽障,脑袋里在想些什么。恍惚间,不由自主的,她也开始想象自己小腹圆滚的妊娠模样。

上次怀胎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九年?不对,是十年,女儿的生辰八字她还是记得清的。

慕南栀说过,她是极易怀孕的体质。许七安喝醉酒时,说她若晚生三百年,必然“孕气十足”。

然而她在许府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孕气,在日复一日的无聊日子中,许七安对她也越来越敷衍。

她只是威震天下的许七安,豢养的一只金丝雀而已。

其实临安明白,许七安没有限制她的行动,她想去哪里都行。

然而人不能活的太自由自在了,夫君的允许是一方面,她头上还有两位“婆母”能评价她这位儿媳,有皇宫里的怀庆能数落她这位长公主,有各种同辈狐狸精随时想看她这位正妻的笑话。

还有洛玉衡和慕南栀,还有天下人的舆论。

今天她真的很开心,有哭有笑,遇见新奇事情,和他人分享卖弄见识,回去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最后在男人的小意体贴下躺在榻上。

在身上作怪的那只魔手,最终抓在了她的左乳上,渐渐的力道逐渐放松,身边的少年睡着了。

可恶的是,魔手的两根手指还夹着她的乳尖,有点酥酥的。

感觉实则不错,临安也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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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与庶子交颈而眠,日上三竿才起来。

先去成衣铺子买了几身时兴衣裳,又去胭脂铺子买了妆。临安回到客栈,再次打扮的美美嗒才出门,正好吃中饭。

吃饭要摘掉帷帽,所以两人叫了雅间,点了饭馆的拿手菜。饭馆叫做万民堂,老板姓卯,兼大厨。

万民堂在方圆几百里都很有名气,全靠卯老板的手艺,且饭食好吃不贵,平民也能吃的七。

万民堂的雅间,本质上是在大堂里围了几张木板做隔断,大堂里的嘈杂完全可以传进来。

许梦岫四分心思在和临安调笑,三分心思在品味美食,留下两分心思在耳朵,在听外边人的谈话。

大堂里没有剑州武林门派的弟子,大多是本地人,有谈论起山口的屠杀,但都说那是商队被匪帮打劫。

有一些本地人,知晓道门天宗的超凡地位,对所谓“匪帮打劫”说法嗤之以鼻。天宗就是再讲究出世,也会消灭山门底下的魑魅魍魉。

若是一个不会技击的弟子,下山没多远就被绑被杀,天宗还修个什么道?还有谁家求道者来拜到天宗麾下?

然而没有一个人谈起“许银锣妻子”、“大奉长公主”和“三皇子”如何,消息被完全隐瞒了。

必须有官府的力量才能做到这样,许梦岫怀疑,派驻在当地的打更人衙门也有参与。

也许有一种可能,他们刚进府城,就已经被打更人衙门盯上了。

不过他现在与怀庆是合作关系,怀庆不大可能对他不利。

至于临安,怀庆一向不大在意这位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他许梦岫能奸到,是自己本事。甚至怀庆会做顺水人情,给一对野鸳鸯做掩护。

府城有湖、有山、有塔、有寺(大乘),都是徐梦岫去过的,带临安玩耍轻车熟路。

晚饭没去吃,玩了一天的两人便回到客栈里,因为临安已经被各种小吃填饱了。

“如今的佛门可真有意思,寺门的牌匾上,还大大的标注‘大乘’两个字。”临安嘲笑道。

“不那么标,怕是不安全,寺里的和尚要遭打杀。”

朝廷和几大门派,对佛陀余孽的清缴,还在继续。

尤其是在侥幸在边缘残余的西域诸国内,民间佛陀信仰隐隐还存在。

部分死硬分子会悄悄潜入中原传教,宣扬佛陀必然归来,许银锣必会失败。

大劫刚结束的头几年,大奉的百姓无比爱戴他们的许银锣。

然而,许梦岫前世有句话说的好,“人类不感谢逻辑。”

慢慢的那份爱戴的心会冷却,加上朝廷的施政方针,总会影响到一部分人的利益。

偶有极端的,便会仇视起朝廷,顺带仇视起许银锣。

许银锣赞成什么,那部分极端人就会反对什么,反之亦然。

这也是,如今的大奉地面上,佛陀信仰总是在“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状态里。

朝廷对其继续采取高压政策,搞的正经大乘佛寺里的和尚们,反而人人自危。

毕竟在朝廷看来,和尚与和尚天然亲近,大乘和尚暗中转信佛陀不要太容易。

许梦岫对此嗤之以鼻,佛陀信仰暗中泛滥,只和你大奉朝廷有关系。

“以前听妙真她们说,江湖上刀光剑影,人命如草芥。这回见了江湖,”临安拍拍胸脯,“真是可怕!”

“娘,不是孩儿吹嘘,许府新一辈,若是来的其他人,你多半会被捉了去。”

“呸!”

临安啐了一口,“问题来的是其他人,我就不会遭祸害了。”

说完红脸,用力瞅了眼旁边的少年。

“哈哈!那下次娘你有事,孩儿袖手旁观,让你被歹人劫了去。”

“你敢?!再说还有你爹,别得意。”

临安指使许梦岫,去收拾今日买到的一堆小玩意儿,少年瞧满满两大包的东西,再想想买它们花的钱财,心下一阵肉疼。

短短两三天,就花去了不少积蓄,说明养女人相当费钱。

许梦岫决定回京城以后,得找点来钱的门路,作为穿越者,能被养女人的钱困住,相当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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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回去后,咱们合伙搞几个产业怎么样。”

许梦岫能想到最来钱的门路之一,就是吃软饭。

他身上的银票和金叶子,全是便宜娘亲给的。

而面前这位,是天下有数的富婆之一,她还没有什么花销。

亲娘给得,为何姨娘不能给?再说已经把姨娘叫做“娘”了,还嫖了他两天,更应该给钱。

“什么产业?司天监好几个新发明叫我入股,我都没去看。”临安咪眼盯着贼兮兮的小面首,“要多少?”

“不知道,就是觉得手上得多些钱财。”许梦岫老实交代。

“按朝廷礼制,明年先会封你做个郡王,郡王月俸有六千五百两,不够你花用吗?”临安是长公主,与郡王同俸。

“下午去那件首饰铺子,记得叫灵宝阁,一串镇店的粉色珍珠是五千两银子,娘,有点小贵啊。”许梦岫诉苦道。

“我最后不是没买吗?那种珍珠串子,我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就是看个新鲜。”

临安说的不假,她要缺首饰,整个九州世界就全是缺首饰的女人了。

许梦岫可怜巴巴的掏出那串粉色珍珠,递到临安手前,“不一样,是孩儿送你的。”

“乱花钱,你才几个积蓄?”

美妇嘴里数落着少年,表情却是喜上眉梢的样子,“心思不错,帮我带上看看。”

淡粉色的珍珠极是华贵,能驾驭的漂亮女人着实不多,临安肯定是其中最拔尖的那几位。

珍珠在趁着她的颜色绽放光华,而美妇也靠着珍珠的光耀更舔艳丽。

“挺好看的,灯光下效果比白日里更好,难得几十颗大小一模一样,色泽也基本相同的珍珠。”

临安照镜子表扬道,“回去后,我去你褚姨娘那里,要个缺投资的产业,咱们一人投一半的银子。”

她转过身,大胆的坐在许梦岫的腿上,朱唇微启,在少年耳边说起悄悄话,“还有,今晚把你娘侍候好,你那部分银子,娘负担了。”

说完,她又觉得过于不知羞了,将脸藏在许梦岫的肩膀上。

“好嘞!”已经在期待的少年,听到指令,手立即伸向姨娘的衣带,在她的配合下,只三两下就把美妇剥的精光,接着去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看你那猴急样!”临安打趣道,和许梦岫的每时每刻,对她来说,都是新奇的体验,她在期待新花样。

少年将姨娘摆弄在榻上趴好,在她的小腹下垫了两枕头,腰臀稍稍弯起。一道诱人的弧线的中心,是暴露的膣口和后庭花,许梦岫俯身上去。

本以为孽障庶子会直接提枪上马,因自己的阴膣还未充分润湿,她已经准备好暂时受痛。

哪知,灼热的鼻息,已经吹拂在娇嫩敏感的阴膣入口处,随后是少年唇舌的覆盖。

“嗯!”

猝不及防的临安觉得,整个小腹被酥麻感所包裹。

她感到许梦岫的嘴唇在不断的吸吮阴蒂和膣口,牙齿在不停啃噬袖珍型的小阴唇,舌头在阴膣内外连连勾舔。

不多一会儿,美妇粘稠的蜜露就沁出阴膣外,被少年吸到嘴里。

许梦岫其实不喜欢女子下身的分泌物,但给临安口交后,他不排斥了,至少是对临安没有排斥感。

美妇的阴液透明而粘稠,吸到嘴里只有临安本身淡淡的女体香味,没有想象中海藻味或者腥臊味。

尝了一口,他还想尝第二口、第三口,直到美妇的阴膣里吸不出来,他将舌头深深的探入膣内。

膣肉包裹这他的舌头,许梦岫才明白,美妇下身那软糯是从哪来的。

嫩,实在是太嫩了,只有舌尖发达的触感才能体会的娇嫩,便是软如舌肉,在临安的膣肉比对下,还是略硬了。

许梦岫好奇心大起,他的唇舌离开膣口,将一根指头塞入,层层叠叠的包裹感依旧。

抽出指头,膣口立即娇羞的闭合,再无一丝一毫的缝隙。

少年心又咬上去,他心里爱煞了这团美肉,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送她入青云。

常年处在深闺的美妇,怎么受得了如此花样,不过半刻,聚集在下身的满满快感就有决堤而出的迹象。

“慢点…嗯呀…”刚开口,随着阴蒂的麻痒,所有感官喷薄而出,让她飘入云端。

良久,美妇才回过魂,喘息间,感到阴膣内已经多了一根滚烫的肉棍。

“等等再动!”美妇用纤手轻拍少年,要他停一会儿。女子在剧烈的春潮后,也有所谓不应期,时间稍短于男子。

“你先出来,我脖子酸酸的。”临安年龄已经三十近半,论柔韧肯定不如十几岁的小姑娘,趴床上脖子窝着不舒服。

翻身换了姿势,许梦岫又将肉棍塞入姨娘的阴膣内,请示道,“能动了?”

“小三,娘我在想一个问题,你要不要听?”

临安伸手,让少年趴到自己的娇躯上,心贴着心问道。

“娘说,孩儿听着。”

许梦岫体味着身下美妇的温润肉体,语气急迫道。

“我在想啊,回去以后,你要再来找我怎么办?”临安抚摸着庶子的额头,眼神慈爱中夹杂有宠溺。

“孩儿听娘的!”许梦岫有些等不及了,他抖了一下腰臀。

“嗯……”大概是不应期过了,临安没叫少年继续回答,“那便继续。”一双浑圆修长的腿儿夹上他的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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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监正到达天宗附近的一处府城上空,从空中望去,地面灯火通明,把城内的一片湖泊照映的闪耀非常。

“杨千幻!”

褚监正感受到了空中残留的气息,却无法追踪师兄的踪迹。

前代监正后收的几个弟子,互相间关系不错,褚采薇不想师兄在外继续浪荡,更不想他误入歧途。

最近几年,在一些事情中,她感到背后隐约有杨师兄的存在。

她降落在府城内司天监的派驻衙门。从空中,司天监的衙门总是很好找,有座高高的观星台。

司天监什么都可能少,就不会少彻夜做试验的夜猫子弟子。面对监正的到来,还在熬夜的弟子们,顶着黑眼圈,表达了应有的尊重。

嗯……除了口颂“监正大人好!”外,再无其他表示。

抓了一名管事的弟子,打开间静室。褚监正打算这两天在这府城周围转转,看能否找到杨师兄的蛛丝马迹。

另外,还有那件私事,貌似也应在附近。

以褚采薇的飞行术,道门天宗距离这里也就一刻钟的,听说临安在那里游玩,许家小三被派去接她。

她捋捋自己的银发长发,合衣躺在塌上。到她二品术士的修为,睡眠已经不是很重要了。但褚采薇喜欢睡着的感觉。

在梦中,她能长高,能陪着许七安走南闯北,能为他诞下子嗣。

她偶尔讨厌醒来,因为梦境外的她,身量只有四尺多,胸部不显,腰臀也不如临安她们有韵味。

宽大的监正服塌落在床榻上,映出褚采薇娇小的身躯。

许七安在大劫后第三年才要了她的身子,还是在她强迫下进行的,但感觉并不如同龄妇人们说的舒爽。

后来许七安偶尔会来陪她一次,比第一次的感觉好些。

十年前?或者八年前的某次,他曾说过,“和你欢好,感觉自己在犯罪。”褚采薇记在了心里。

在成就一品术士外,她最想成为一位正经的妇人,否则人生会有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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