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悦薇没有等来对方的开枪。
微凉的枪口挑开了她的外衫,里面是吊带长裙。
枪支代替了手将肩带褪下,拐杖撩起裙摆,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上移。
“原来是个瘸子啊。”顾悦薇呲笑,舌尖舔了下唇,背靠着门板主动将腿分开,“我还没被瘸子操过呢,真是想想都刺激,唔……”
嘲讽的话语变成了痛苦的呻吟,只因这男人竟然用拐杖隔着内裤捣了下她的穴口,真他妈的变态!
“怎么?中间的那条腿也断了?都该用工具了?”
身体被转过去,后面的裙摆被撩到腰间,紧接着内裤被男人的手一把拽下,那把枪抵在她的下颚处,像是在时时刻刻的提醒她,如果她再不闭嘴,真的会一枪把她给崩了。
“呵呵。”顾悦薇不再挣扎,双手撑在门板上,眼眶早已湿润,好在黑暗中,这个男人根本就看不到。
……
极致的变态是什么?
以前顾悦薇没有亲身体会过,但今晚,她算是领教到了。
那根粗长的拐杖撑开她干涩的穴口,在她穴里缓慢的捅,长达半个多小时,从地狱到天堂。
像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冰凉的柱体在她已经湿滑的穴里抽插,直到高潮,男人才抽出拐杖。
顾悦薇气喘吁吁的趴在地上,两腿大开,还在撅着的屁股被男人宽阔的手掌一把捏住,皮带扣解开的声音响起。
“不要……”她刚抬手要推,不同于刚才的冰凉柱体,火热的肉棍狠插进她高潮过后的穴里,“啊……”
直插到底,硕大的龟头碾磨她的宫口,没有一丝怜惜,完全是最原始的性交,没有任何感情的在她肉洞里冲撞。
“唔……”太疼了,长达一年多没有过性生活,小腹处还没完全愈合的刀口仿佛挣开,疼的她哽咽求饶,“停下!啊啊……”
听到她终于求饶,抓住她的头发一把拎起了她的头,像骑马一样,右手拄着拐杖支撑还没康复的腿,左手抓紧了她的头发挺动腰身,喉间发出粗重的喘气,胯间的性器像打桩机一样不停的在温热的肉洞里抽插。
噗呲噗呲的撞击声,胯下女人的哭求声,只会让他的心底压抑已久的那股愤意无限放大。
这还是第一次粗暴占有她,虽然他很想让自己温柔。
……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顾悦薇觉得自己快死了,趴在地上连衣裙半挂在腰间,开了暖色台灯的房间里,一道颀长背影站在落地窗前,有些模糊,因为她已没力气再睁眼。
闭上眼睛,试了几次想要从地上爬起来,但根本使不出力气,手指颤抖的挠了几下地板,落地窗前的男人听到响声,知道她已经醒了,转过身看到她正在试着爬起来,两腿间的肉洞里因为用劲,白灼的精液不断流出,无比的淫靡。
烟头扔掉,拄起拐杖走过去,一把将她拎起拽到落地窗前,这次连皮带都没解,握住粗长的大阴茎就着精液狠劲的插进了她的湿滑的逼里。
“啊……”双手抓挠着玻璃窗,顾悦薇头抵着玻璃,眼泪婆娑的撅着屁股被身后的男人的狠操,这次她从头到尾都没求饶一声,因为她知道,就算自己再求都没用,这个男人早已不是过去那个处处为她照想,考虑她感受的暖男。
他已经成了极致的大变态。
……
顾悦薇是被操晕过去的。
正在狠劲冲撞的男人察觉到她双手无力垂下,将她转过身,捏起她的脸,看到她满是泪痕的脸,依旧没有从她体内退出来,低头压向她的唇,唇舌并用的吸食着她口腔中的津液,受伤的那条腿微微弯曲,实在站不稳后,才肯将她抱回卧室。
大床上,男人无比温柔的埋头在她腿间,张口含住她的阴唇吸啃。
“唔……”昏迷中的顾悦薇虽然失去了意识,但身体却动情的吐出蜜液,双手抓皱了身下的床单,双腿忍不住的弯起,却被男人的手摁住,“嗯嗯……”
细碎的呻吟不断从喉间发出,最终在男人的唇舌并用的吸舔下再次来了高潮。
……
顾悦薇做了场梦,梦里那个温柔绅士的男人又回来了,把她舔到了高潮,还在她耳边低语,不断的喊着她宝贝儿。
但她知道,只是梦而已。
如果他回来了,就不会那样羞辱自己。
……………………
第二天,顾悦薇从药店买回来一瓶消炎喷剂,解开收腹带,看到小腹处渗出血的刀口,咬着牙喷。
敲门声响起,立刻放下消炎药藏进了洗手台最里面的抽屉里,忍着疼穿上收腹带,临开门前还往嘴上补了下口红,确定气色无疑后,才打开门。
“小叔早啊。”
顾亦站在门口神色幽深,“跟我回北城。”
“奥。”她没拒绝,毕竟一年的学习期已经过了,没有理由再不回了,“我去跟小瑾告个别?”
……
顾悦薇这次连楼上都没去,只在客厅里跟盛瑾道别,“我先回北城了,你继续在这边休息,生完孩子身体可就跟之前不一样了,不要总坐着画图了,对腰好。”
“我知道。”盛瑾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却碍于客厅里还有陆子旭和顾亦,“你回去后也照顾好自己,我在这边再住一两个月就回去了。”
“嗯,走了。”
话音刚落,却在听到二楼卧室里传出婴儿的哭声后,心口猛然一纠。
盛瑾先回了楼上哄孩子。
顾亦去了书房跟二哥沐时炎告别,只有陆子旭留在了客厅,没有其他人后,他才朝顾悦薇走去,用两人才能听到的语气问道:“顾悦薇?你他妈的是不是傻逼?”
顾悦薇装作什么都不懂的表情,压根就没理他。
陆子旭气得牙痒,手掌握成了拳头,“我真他妈的想掰开你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屎!”
“你脑子才全是屎!”
“对,老子脑子里要不是全是屎,又怎么会爱上你这种傻逼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