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初潮

“来了?”孟企放下手中的蓝色写字板,对进来的男性说,“昨天出门了?”

姚健卡着点来到“爱齿口腔”,看到店里已经有顾客,正与孟企商量。

姚健清清嗓子:“出门了。”说着跨步走向里边。

诊所内部放置着两张牙科专用的手术躺椅、一台洗牙机,一台X光片机、一个消毒柜,靠墙有两个药柜、一个水槽,铝制工作桌后面并排摆着四个文件柜。

姚健一屁股坐在滑轮椅上,看了看手机,锁屏上显示:7月10日,9:02。

忙到下午4点,随着最后一位顾客离开,孟企倒了杯温水递给姚健,姚健也就那么戴着医用橡胶手套接过纸杯,啜饮起来。

“相亲去了。”姚健开口。

“哦嚯,你也够晚了。”

“家里催得紧,很无奈。”姚健转动脖子做着颈椎保健操。

“单身好啊——”孟企看着门外,长呼口气。

“小灿还住你家吗?”

“前天接回去了,今天他们一家三口去市里。”

“对了,小鹤身高多少?”

“151,怎么了?”孟企转过来看他。

“噢,没什么。”姚健仰头,把脸举的和天花板平行。

“你,不会打小鹤的主意吧?”

“可远观不可亵玩啊”,姚健似乎被逗笑了,“身高准吗?”

“准,每个月都测。”

“你多少也有点婆妈了。”

孟企刚想回嘴,手机铃声响起,是小鹤的手机打来的。孟企按下接听,但传来的是一个陌生的少女的声音,带着十分急切。

“喂?叔叔?”

“你好?”

“我是小鹤同学张茗,你听我说,那个,你快来一趟,小鹤她……”

“小鹤怎么了!?”

“就是……她流血了!我们不知道怎么办,不过莉好像说是‘经’啥的,应该不用担心,但你还是快点过来吧!”

“明白了,在哪里。”孟企已经起身来到玻璃门附近。

“松枫路的步行街入口。”

“我马上到!”

姚健剑步出去,上车,发动引擎,等孟企把店门一锁,两人立刻出发。

一到步行街拐角,孟企和姚健就看到两位中学生搀扶着另一位蹲在地上的少女的场景。

“叔叔。”等孟企走到,张茗和李莉齐声喊道。

“谢谢你们俩,小鹤交给我来就行了。”

孟企蹲跪下去,看到午孟鹤夹着荷叶绿碎花小裙的裙摆,有一块儿地方被浸湿,显出褐红褐红的颜色。

“小鹤?小鹤?有哪里疼吗?”

午孟鹤摇摇头,表情有些恍惚。

“不疼就好,只是第一次月经,我带你回家。”

“嗯。”

孟企拦腰抱起午孟鹤,全然不顾血渍蹭到自己袖上。

姚健立刻拉开后座车门,孟企一看后座杂乱的货物,一皱眉,说:“你真该收拾一下的。”

“是是。”姚健手脚利索地清出座椅的空间。

“爸爸。”午孟鹤的脸靠在孟企肩头。

“怎么了小鹤,哪里不舒服?”

“你给健哥道歉。”

孟企耳根一红,说:“抱歉,小健,我一时着急。”

“没事儿,回家。”说着拉上了车厢门。

午孟鹤朝窗外对张茗和李莉挥了挥手,车开动离去。

孟企抱着午孟鹤回到家中,把她安置在洗手间的浴缸边缘,将她的裙子脱下。

“感觉怎么样了?”孟企问。

“腰那里又酸又涨,感觉飘飘的,脚使不上力。”

“那应该就没什么问题,我把你内裤脱了,上衣有沾到吗?”

午孟鹤摇摇头,随声把腿伸直打开。

小熊图案的内裤已经被血液浸透了三分之一,空气中顿时飘开一股铁锈般的气味。

午孟鹤看着脱下的内裤,以及自己的外阴上湮着的斑驳血迹,屏息蹙眉:“好脏哦,爸你会不会讨厌我……”

“这只是小鹤的血而已,再说你的血就是我的血,有什么脏的。”

午孟鹤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张开腿方便孟企用花洒冲洗私处。

许多血已凝成固体粉末,水流被染红,淌下她的大腿,流入浴缸,像一条红色的带子。

只是冲洗无法清除全部的血渍,孟企拿手在她软嫩的耻丘上搓了搓,直到它恢复纯洁无垢的样子,孟企看着,发现上面的稀疏几根毛发愈发明显了。

午孟鹤的私处是闭得较严的那种,得掰开两侧的肉才能看到大阴唇紧贴在内侧,也因此穴口非常靠里,且双腿一并就能彻底关上。

孟企分开她的阴唇,好小,像一颗头朝下的草莓,尿道口隐在褶皱处几不可见,穴口也就仅小拇指粗细。

孟企用温柔的水流仔细冲洗粉贝,午孟鹤用手捧着自己的脸,一句话也不说,下面的小口一张一缩,吐着露。

“小鹤,自己拉一下。”孟企拢过她的双手,让她自己掰开穴口。

到底是自己下手敢使劲,午孟鹤的一只手越过屁股从侧边一扯大腿根,连带着私处蓦地一分,阴道一张,照着光看进去,略微可见处女膜环在腔壁上。

“你小心点……”

孟企拿卫生纸轻拭稚嫩阴部的水珠,将纸伸进能够到的花径浅处,充分吸干水分。

“嘻嘻,爸弄得好轻,有点痒。”

“接下来是重头戏了,教你用卫生巾。”孟企说着去卧室柜子里翻出一包少女款日用护垫,是一年前为了应对小鹤身体的第二性征买的,还好有备着,孟企心想。

说实话孟企也是生手,他先前问过魏小姐,打消了买卫生棉条的想法,并在她的推荐下给小鹤选了一款适合使用的。

孟企将干净的新内裤套在午孟鹤腿上,撕开卫生巾贴纸,把它粘在内裤的内侧,有双层布料的地方。

“穿上看看?”

“好像有点靠上了。”

“是吗?”

于是又脱下,撕下卫生巾调整位置重新粘好,这时孟企发现卫生巾侧边还有两个小翼,他捏住两边往外一按,固定在了内裤外面。

两人像是研究鲁班锁一样折腾了好一会儿,最后总算是紧紧地护住了小鹤的小妹妹。

“爸爸,感觉会很热耶。”

“对啊,而且还容易捂,过三四个小时就换一张,一会儿我带你去买点夜用的。”

“好麻烦哦,要戴几天啊。”

“四五天?也可能两三天,看人。”

午孟鹤点点头。

孟企拉着午孟鹤的手来到客厅坐下,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妈。”接通后孟企说。

电话那头传来一位老太颇有活力的声音。

“我就问啊,小鹤来月经了,这几天给她吃点什么好?”孟企与午孟鹤相视一看。

“哎,好,知道。”

“你身体还好吧?小红呢?”

“那行,我肯定好好照顾她,先这样,挂了。”

“好哇,知道了,给你俩通电话。”孟企笑咪咪地看了看女孩,女孩也回应。

孟企把手机递给她,摸了摸她的脸蛋,转身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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