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凤果然十分争气,牝穴处的七个阴环穿完,硬是没吭一声,这七个阴环分别是大阴唇处四个,小阴唇处两个,小阴唇处的两个阴环,位置在大阴唇四个阴环的中间。
牝穴最高处的阴蒂上,连着阴环最大,方便挂扣一些重点性感的东西,而大小阴环上的环儿,则是为了便于上锁,好方便一些变态权贵的特别爱好。
我穿环纹身的手段都是超一流的,所有的肉孔穿完,并没有流多少鲜血,穿完环后,我用消过毒的棉球,替苏凤擦干净牝穴处的血迹,拍拍她的大腿道:“好了!”
苏凤这才放下颤抖的大腿,哀叫一声:“痛死我了——!哎呀呀!”说着话,就要拿手去摸阴阜上的铂金环儿。
我按住她的手道:“不要乱摸,疼一会儿就好了,要是用手乱摸,搞不好会发炎的,等不太痛时,每个环儿都要经常转转,以免和血肉粘死!”
苏凤含泪点头,夹着两条大腿根,咬牙忍痛。
我拿起一个结实的大型真皮母狗项圈道:“把头伸过来!”
苏凤挣扎着翻过雪白性感的肉体,把头颈乖乖的伸到我的面前,让我给她扣上项圈,美目翻动处,银牙咬着红红的樱唇,分外的妖娆。
我笑了一下,牵着苏凤项圈处的不锈钢链子,把她牵下床来,走到墙边的一排扣狗栓上,把她扣好。
正对我大床的那一排墙,墙体从半米高到二米高的范围内,全都掏空,向里也有半米的空间,里面铺着厚厚的几层毛毯,外面是不锈钢的铁栏,现在十二个铁栏全空着,苏凤被扣在了第一个铁栏前的栓狗桩上。
我一扣好链子,苏凤就再也忍不住了,嗷嗷叫着捂着下身在大红地毯上翻滚,挨着阴户和乳头处传来的一阵阵钻心的酸痛,这几处,全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被一下全穿了环了,如何的不难受?
苏凤痛着痛着,身体中同时也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跟着大股的蜜汁,潮水般的流了出来,这个骚货,竟然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了。
我踢了踢她性感的屁股,笑道:“想要睡觉的话,就自己爬上去睡,以后你就是我旗下性交专用母狗了,明白吗?”
苏凤嗯声道:“谢狼哥照顾!”
我嘿嘿笑了一下,漫不经心的转过身去,随手摘了室内摆放着的茶花叶子,拈在手中,对相龙娇笑道:“我要方便一下,你们等一会儿!”说着话,毫无机心的顺着本是密闭的大窗子往前面的洗手间走去。
一道雪亮的光影,夹杂着一声娇叱:“着——!”本来密闭的大窗猛然大开,一条修美的黑色人影暴出,手中的军用匕首,直飞向我的后心。
我反应也快,闪电般的大旋身,那如电似的匕首,直插向我的左胸,我一手捂着被匕首插着的左胸,满脸不信的向后就倒。
修长的黑影是一个穿着一身黑色紧身皮衣的大美女,秀发扎成马尾,在头脑后摇晃,看着我直挺挺的倒下,咂了一下小嘴,嘲笑道:“败类!”
五六米远处的相龙娇张大了小嘴,惊恐的大叫道:“狼哥!”
皮衣丽人闻一呆,望向相龙娇道:“大小姐!你叫他什么?”
相龙娇已经认出眼前的美女,正是他老子的贴身女保镖,也是他哥哥相天冲的美女护卫兼司机,唤做蒋师婷,立即悲愤的娇叱道:“蒋师婷!你个小贱人,不在我哥哥跟前放骚,没事跑到这儿来做什么?还杀死了狼哥,我跟你拼了!”
蒋师婷睁大媚目道:“大小姐认识这个丑汉?不是被他诱拐的吗?”
相龙娇也不顾大小姐的身份了,怒叱一声,也不去找兵器,赤手就向蒋师婷扑来。
蒋师婷哪里敢得罪相龙娇,忙闪身避让,忽然身上几处麻穴一震,定在当地,被激愤的相龙娇赶到面前,雌猫般的连嘶带咬。
相龙娇正在“拼命”的时候,小蛮腰儿一紧,被人搂在怀里,回头一看,我正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相龙娇惊喜的叫道:“狼哥!你没事?”
我指着蒋师婷笑道:“这个三八,在门外看了许久了,看她的身法手段,却是罕见的高手,奇怪!她看起来年纪也不大,这身功夫是怎么练的?”
蒋师婷瞪大一双媚眼看着我道:“你知道我在外面?这不可能的!我中了什么暗器?打穴珠?”
相龙娇见我没事,踢了蒋师婷两脚,调皮的笑道:“她叫蒋师婷,艺出武当,乃是百万军中精选出来的高手,比起那个张大彪来,武艺好的不是一回事,定是我老爸不放心,派了一明一暗两拨人跟着我,对吧!师婷姐?”
我坏笑着上前,用手中接过来的军用匕首,拍了拍她的俏颊笑道:“婷静双燕卫,飞烟绝人间,听傻霸王薛大庆讲,武当的蒋师婷、陈师静,崆峒神拳门的乔飞烟,这三个臭三八,不但生得全是绝色,还打遍江湖无敌手,打遍军内无敌手,这样容易的就被我擒住,不会是假的吧?不行!我得剥开来看看才行!”
蒋师婷娇叫道:“不要乱来!”
相龙娇披嘴道:“叫什么叫?你不是整天巴巴的想叫我哥搞你吗?现在被我狼哥搞搞,又有什么大不了?”
蒋师婷望着相龙娇道:“大小姐!他到底是什么人?你跟我说句老实话!”
相龙娇笑了一下,反抱住我道:“他是我现在的男朋友,未来的老公!我到他这儿来玩,要你们多管闲事!”
蒋师婷不通道:“这个丑八怪会是你男朋友?不可能的,以大小姐你家的地位,也决不会再趋什么炎,附什么势,这事解释不通呀?大小姐!你是不是中了他的什么迷药?”
相龙娇道:“胡说!我们两个是真心相爱!你才是中了迷药,趋炎附势的巴结我哥哥哩!”
我奸笑道:“别跟她多说,先剥开来看看,把双燕卫中的蒋师婷剥光,应该是件好玩的事!”
相龙娇拍手笑道:“不如再光着到街上溜一圈,就更好玩了!”
蒋师婷大叫道:“不要碰我?大小姐原来和天冲一样,是这样的变态!”
相天娇咯咯笑道:“狼哥别理她!动手呀!我等着看戏哩!”
我倒转匕首握在手中,空出的食、拇两指拉开蒋师婷的皮衣拉链,露出里面穿着奶罩的胸脯来,随手扯掉奶罩,把她的一团肉乳,拿在手上把玩道:“就是小了点,我能把你的咪咪,弄到38寸,你要吧?”说着话,手中的匕首忽然毫无片兆反方向甩出,大笑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来得人还真多!”
一声长笑,一个穿灰色中山装的人影接住匕首,转瞬出现在我的面前,笑道:“甘小友收的好徒弟呀!这艺业吗?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但这人品吗……?”
我眯眼看着眼前的老不死道:“胡说八道,故弄玄虚?你又是哪一个,说得好便好,若是说不好,得把你个老鬼留下了!”
老鬼笑道:“贫道玄云子,原是香山白云观的观主!和甘云龙小友,同是当年中华抗日救国会的人!甘小友的人哩?能不能让我见他一面,也算了却了这段尘缘!”
相龙娇、蒋师婷听到老鬼自报家门,一齐惊得娇呼一声。
我也听说过玄云子,但不信这事是真的,口不对心的笑道:“我不认识什么甘老鬼、潮老鬼,哎呀!你们的那个吊会,到底还有多少老鬼?”
玄云子笑道:“你的那手拈叶飞花,正是甘小友家的不传之秘,真人面前,不好说假话的,至于老鬼吗?好象还有许多,当年为了抗日救国,有点血气的全参加了,为此,许多道友都遭了兵解,比如徐本善道总!”
蒋师婷闻人提起师门先尊,立即娇声道:“那正是先太师祖,我们武当,国难当头之日,决不会有一个孬种!若是师婷早生几十年,也会义无反顾的加入抗日联盟!”又望了望我,似是不信的道:“玄云子真人!你是说,这个丑鬼制住我的,是方才他随手采下的茶花叶子?”
玄云子点头道:“正是——!”
我捏了捏蒋师婷露在外面的乳头道:“你就别吹了,当年淞沪会战、台儿庄会战、武汉会战,全是蒋光蛋的人打的,而后方剌杀日本将领最积极的,不是中共,而是国军军统局,军统局在八年抗战中,死难的男女密谍突破一万大关,其他所谓的爱国人士,全是道上的兄弟,你要是生在当年,一定会加入军统局誓杀日本人的对吧?但要是你是军统女谍的话,就是现行反革命!我现在的身份是国安协力会会长,我代表党和人民,专政掉你这朵军统之花!”
玄云子听得是一脸的苦笑,摇头道:“你还真会乱入人罪,这哪跟哪的事呀!”
我瞪着玄云子道:“你个老鬼,已经认了是什么会的会匪了,新中国不允许有黑帮,我身为忠诚的国安协力队员,某某党的忠诚战士,有责任,更有义务,代表党和人民审判你!老鬼!你是乖乖的投降,还是要我动手?”
相龙娇娇声道:“狼哥!他——!你是动不得的!”
我明知故问的道:“这是为什么?”
相龙娇道:“他就是当年教老头子,选在九月九日进北京城、定御林部队为八三四一的高人,神仙似的人物,你怎么好动?会遭报应的。”
我打个哈哈笑道:“毛某某说过,要打倒一切牛鬼蛇神,文革的时候,弄翻了许多神佛,整死了许多和尚道士,也没见什么报应?哎呀!玄老鬼!你今年多大了,看样子也就是三十出头,却和我在这里讲嘴?这天下牛皮,可真是吹出来!”
玄云子笑道:“甘小友象你这么大时认识我,当年我就是这副样子,你说我多大了?”
我哈哈干笑了两声道:“要是你前几日来,牛皮立马就会戳穿,可惜现在他死了,任你再怎么吹都行!若是你肯帮我做一件事,我就信你!”
玄云子竟然做了一个古怪的嘴脸,然后一指相龙娇道:“你想收了她!却又怕她家老爹?”
我嘿声道:“我有点相信你了,今天之后,我会叫张大彪带一封信给相司令,唉——!就是老子未来的老丈人,约他老人家见个面,然后你在边上替我敲敲边鼓,缘合了我们的好事后,我就相信你了!”
玄云子笑道:“狡猾的小鬼头,你想挤入五百家、三千人的行列就明说好了,但是这事也有定数,你想挤进去,就有人家要灭掉,这天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我笑道:“那好,我们里面说话!”
片刻之后,我和玄云子握着手,大笑着出来。
玄云子笑道:“我见过甘小友的遗体,办了你这件事后,我就又去云游了,那件事发了之后,你依我所言,就会顺利挤进了五百家,两年之后,若是答应我的事,有一件没办成的话,可别怪我使法再扳你下来!”
我呵呵笑道:“道长看我象那种言而无信的小人吗?你的事,我一定照办就是!不过你整天吃饱了胀得慌,到处乱晃的捣蛋,中国就是给你们这种老不死的搅得乱七八糟的,所谓老而不死,是谓贼也,说得一点都不错,你帮了那人得天下,到头来自己却没有容身之处,也是自作自受,须怨不得别人!”
玄云子笑道:“许多事本来是天定,但是知道了又是手痒痒的要管一管,你说的那个小友把中国的地形搞成什么样不好?但是他偏偏把中国的地形搞得象一只鸡,这就应了鸡业大兴的兆头!合该你顺应天命的咸鱼翻身!”
又指着蒋师婷向我挤挤眼睛道:“那位小友,是我故人的门人,今天既然叫我碰上了,就顺道把她带走吧,以后再若被你捉住,我再不会管!”
我拈起手中的茶花叶子,击在了蒋师婷的身上,替她解了穴位,笑道:“迟早是我手中的玩物!”
蒋师婷咬牙道:“你做梦!”
我背手转过身去道:“婷静双燕卫,飞烟绝人间,你们三个人,都是上好的炉鼎,我都要收入旗下,做为我的战畜使用!”
蒋师婷柳眉一挑,就要发狠,却被玄云子拦住。
蒋师婷咬咬牙,怒瞪着我,双拳紧握。
我视蒋师婷如无物,回身对相龙娇诡笑道:“以后不要赤手和人家搏命了,我有一支上好的短剑送给你,必要时,可以拿出来用!”说着话,也不避外人,自床头的暗匣里,拿出了一支一尺二的短剑来,拉出古铜色的剑刃给相龙娇看。
玄云子贼眼一眯道:“步光?”
我笑道:“老鬼!算你有眼光!”
蒋师婷盯着那剑羡慕的道:“竟然有七个剑芒!”
玄云子一拉蒋师婷道:“一家起一家败,兴亡荣辱皆有时,我们走吧!带我去见你们的相司令,说起来,他也是故人,我们有三十多年没见面了!”
我摇手道:“不送!”转身又对杨娇等美女笑道:“我们继续做穿环的游戏,有空时替美女在私处穿环,真是人间一大乐趣也!”
三日后,天气放晴,冬日的暖阳,照在白皑皑的积雪上,有一种纯洁无暇的美。
相鹏飞选做和我约会的地方,却是中山先生陵前的音乐台,白雪映着音乐台四周的青绿的桂树,让人心旷神怡。
我开着越野车,带着相龙娇直冲到台口,方才“嘎——!”的一声,刹住了车,沿途我也看到了,全是当兵的,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可能足足有一个师的兵力。
我停好车子,拉着相龙娇雪白的小手,站在入口处的台阶上,吊儿郎当的咧嘴道:“相司令真是太紧张了,不就是见见我这个贤婿吗?怎么搞得如临大敌似的?”
相龙娇抿嘴笑道:“哪有自己称自己是贤婿的?爸爸这样,可能是想考验一下你的胆量!”
我在正式场合,却不肯穿西装,中国人为什么要穿洋装?
搞得象西洋人的狗一样,我穿得是一身笔挺的藏青色中山装,里面只穿了一件同色的衬衫,剃着不及一寸的平头,这种平头,当时很少人肯剃,若干年后,却成了中国男人的流行。
相龙娇却是一身雪白的过臀狐裘,长靴直穿到大腿中部,长发披肩,眉目如画,唇若点绦,宛如神仙中人,不带一丝丝人间火气。
张大彪迎了上来,向我一挤眼,鬼头鬼脑的道:“相司令要大小姐先上去!”
同时上来的,还有蒋师婷,咬着嘴唇向我一点头。
我放开相龙娇的小手道:“你老爸怕我劫持你哩!你先上去吧!”说着话,松开了相龙娇的小手。
相龙娇向我微微一笑,娇声道:“一会儿见!”跟着蒋师婷先走了。
张大彪不敢明说,只是一个劲的朝我挤眉弄眼,尴尬的道:“狼哥耶!也不是我不相信你,你能给我搜一搜身吧?”
我张开双臂低笑道:“想搜就搜,就是见见老丈人,我带凶器做什么?得了!你也别挤眉弄眼的了,我心中有数!哪——!这是车钥匙,你给我拿好了,等会儿还要麻烦你,把我车上礼物拿下来!”
张大彪道:“什么礼物呀?我们司令什么都不缺!”
我笑道:“相司令什么都不缺,这我也知道,就是一点小玩意,搜完了吗?搜完了我走了!”
张大彪搜得很仔细,确定我没带武器后,向我行了个军礼道:“得罪了!”
我满不在乎的点点头,向音乐台的大门走去。
从相鹏飞立的主台到大门口,这一路上全是体型异常彪悍的军装大汉,个个身高都在一米八五以上,头戴钢盔,手执上了雪亮军剌的步兵枪,如标枪一般的立在了走道的两边,一见我进来,同时举起军剌,大吼一声:“杀——!”
这一声有如虎啸龙呤,震得桂花树上的积雪沙沙而下,林间藏着的鸟雀,惊叫着扑翅乱飞。
在我的面前,是一条由剌刀排成的百米军阵,肃杀之气,直冲天际。
我暗笑道: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一套?要想要我命的话,在山脚就结果我了,分明是想给老子一个下马威罢了。
我倒背双手,不紧不慢的穿过那一片军剌排成的走道,来到台前,向上点头道:“柴化梁,见过相司令!”
相鹏飞的边上,坐着玄云子老鬼,微笑着看着脸色阴沉的相鹏飞,后面的椅子上,相龙娇正偎在一个美妇怀中,咯咯的说笑着。
相鹏飞见我满不在乎的走过军阵,心中暗暗点头,他是当兵的出身,并不在乎男人生得美丑,远远看着我过来,暗呼:龙娇看得不差了,果然是个豪杰,就是出身太过低贱。
我见相鹏飞老脸阴睛不定的只是看我,又向上一点头,不急不徐的道:“相司令!您老好——!”
相鹏飞低低咆哮道:“你个小王八蛋,用了什么手段,骗得我们龙娇肯跟你的,老实的说出来,或许我还能饶你一条狗命!”
我毫无机心的笑道:“什么手段也没用,就是诚心相待罢了!”
相鹏飞吼道:“你骗鬼呢!张大彪——!”
张大彪亮声道:“到——!”
相鹏飞吼道:“立即毙了这个想攀高枝的贼!他奶奶的,虎女安能嫁鼠辈!”
张大彪受了我许多好处,这些当兵,一旦复员,前途根本说不准,很可能就会穷困潦倒,他以后还想和我继续结交,哪想我有事,闻言愣了一愣,极不情愿的挥手对两名头戴钢盔的近卫道:“把他押下去!”
那两名近卫的脸上,也露出极不情愿的表情,这两个人,也是前几日跟着张大彪去乱云飞渡快活过的大兵,也不想我有事,断了他们日后的门路。
相龙娇听到这个命令,立即从美妇怀中跳了起来,娇声高呼道:“爸爸!你怎么问也不问,就要杀狼哥!你要是敢杀狼哥的话,女儿也不活了!”说着话,狐裘里抽出一支寒光闪闪的短剑来,横在雪白的粉颈间。
相鹏飞看那闪着七个剑芒的古剑,瞳孔一缩,喝彩道:“好剑!”
美妇惊叫道:“娇儿不要做傻事!”
我双臂一震,震开想拉我双臂的两个兵,笑道:“原来相司令也同凡夫俗子一般,以庸俗的眼光看人!你不肯让龙娇和我交往,想是嫌我出身太过低贱吧?”
相鹏飞虎着脸道:“你结交龙娇,敢说不是别有用心?我们娇儿,以后的丈夫,怎么可能是个混混?”
我倒负着手,视枪林如无物,微笑道:“将相本无种,我想请教一下司令,您老的父亲,是做什么的,您参加革命前是做什么的?也是手握大军的司令吗?”
相鹏飞一嗝,老脸微红的道:“我家的事你不用管,我来问你,你看我这军容怎么样?”
我笑道:“有如土狗瓦鸡,不堪一击!”
相鹏飞暴怒道:“大胆的狂徒,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能排在这里的,全是数十万军中选出来的精英,你敢小视他们吗?”
我微微一笑道:“宋时禁军,也是数十万军中选的,身材高大,仪容丰美,不过我冒昧的问一下,他们之中,可有人经过恶战,可有人格毙过强敌?”
相鹏飞犹豫道:“这个——!”
我笑道:“没经过血的洗礼,怎能说是强兵?”
相鹏飞老脸红了又红,道:“红蓝军演习时,他们很少有败籍,擒拿格斗,全是尖兵!”
我笑道:“您老也说是演习了!”
相龙娇在我们说话时,一直把吹毛断金的“步光”剑横在玉颈中,那个美妇人也不听我们说话,一双媚目,死死的盯着相龙娇,一叠声的安抚。
相鹏飞忽然贼笑道:“听说你也有两下子,下面站着的两排尖兵中,随你挑一个,若就是小混混的手段,休想乘龙!”说完话,往后退到椅边,坐了下来,小声对相龙娇道:“傻姑娘!把剑放下来,拿来给我看看!真是难得一见的好剑呀!”
张大彪朝我挤眉弄眼的道:“我来试试姑爷的本事!”
我低声道:“我要是扬威,张兄就出丑了,以后在老丈人面前,就不好混了,还是让我随便挑几个不相干的人吧!”
张大彪急道:“他们全是一个打十个的硬茬,又不认识你,绝不会留手的,为了兄弟,我霍出去了!”
在张大彪看来,区区几年的军旅生涯和复员以后他一辈子的生活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
我摆摆手,大踏步的走向场中,随手点道:“你你你你——,全部出来!”
被我点到的,是四个最为雄壮的军汉,见我一下子点了他们四个,意似不信的放下剌刀,其中一个军汉看着我同样彪悍的体型,舔了一下嘴唇,向其他三个人道:“谁先上?”
我笑道:“不必废心了,一齐上吧!”
四个军汉对看了一眼,望向台上的相鹏飞。
相鹏飞最爱好汉,看我真是随手点了四个,立即知道我本事不小,点头道:“放下剌刀,一齐上——!揍垮这个狂妄的小子!”
我笑道:“剌刀也不必放下,就这样上吧!”
四个军汉中却不肯听我的,其中一个把手中剌刀插在雪地里,竟然用江湖规举向我一抱拳道:“姑爷!我叫周参,当兵之前,艺自少林永岩大师!”一指边上的三名军汉道:“他是江转,当兵前是通臂拳王,这是洪信,大洪拳拳王,他是李国栋,八极门的首徒!”
洪信也把剌刀插在雪地中,抱臂笑道:“兄弟!你挑到我们,算你倒楣了!新姑爷也不行,别指望我们会留手,要赢我们,得靠真本事!”
李国栋笑道:“你先打赢了周参,再来会我们,我们四个一齐上,可以击倒一个营的人!”
我新得甘老鬼的全身功夫,控制并不是大太好,同样用江湖规举抱了抱拳笑道:“李兄是太夸张了!你们全上!但若是我下手重了,你们得多担待担待!”
周参哂道:“拳脚无眼,若是冒犯了姑爷,也请姑爷不要记我们的仇!”
我笑道:“都是好兄弟!记什么吊仇?今天都不要留手,我若是被你们打死,也绝不恨你们!”
周参大笑一声:“果然是好汉子,留心了!”说着话,举手就打,一出手就是少林绝技竹叶手。
我微微一笑,待那掌将及体时,方才使了个身法,左手一带,跟着大旋身右足一挑,周参用力过猛,刹不住身形,向前一跤跌倒,含了满口的积雪。
一众军汉先汉先是一愣,跟着就一齐大笑喝起彩来,那种武打电影中出现的拳来腿往的镜头,实际格斗中,根本不会出现,双方一见面,都是立出绝技,恨不得一下把对方搞死。
我笑道:“再来!”
周参爬起来叫道:“你是武当的?”
我摇头道:“不是——!”
周参暴喝一声,雄浑的内力震人耳膜发颤,罡风迎面而来,但是我却没地方给他着力,周参的身形飞起,又是一跌摔倒在雪地里。
能站在这里的,全是高手,有人叫道:“天呀!这是沾衣十八跌!铁剑门的功夫!”
洪信大叫道:“姑爷不要一味的闪避,若是如此,就显得没胆了,看我来领教你的高招,嗨——!”
大洪拳狂野刚猛,拳未及体,罡风就到了。
我同样大吼一声,声震旷野,“大摔碑手”迎上了他的大洪拳,拳打拳有骨折的声音传出,洪信连退了好几步,脸色大变,大叫道:“好家伙!”
我气定神闲的喝道:“你你你你你,还有你你,加上先前的两位兄弟,你们十个一起上啦!”
被点到名的军汉,不再客气,插了剌刀之后,把我围在核心,这些人当兵之前,全是江湖成了名的高手,怎么肯拿着剌刀大占我便宜?
我仰天大喝一声:“上啦——!等什么?”
十名军汉也被激起了血性,大吼一声,同时扑上。
我浑身骨骼乱响,有意扬威,暴啸一声,拼尽全力,使出铁剑门的不传之秘“雷动九天”,雪后晴朗的天空中,忽然一声霹雳,人影闪电般的接触再分开。
十个异常彪悍的军汉全倒了,骨软筋暴,嘴角流血,向四面散花似的翻倒,一时间挣扎难起,旁边站着的军汉,面面相嘘,机灵的上前,先用江湖规举向我一抱拳,然后扶起了倒地的战友。
相鹏飞看得热血沸腾,大叫道:“好呀!这才是我的女婿,和我年轻时节时一般无二!”
我听得分明,立即转身向台上行礼,笑道:“柴化梁见过老丈人、丈母娘!”
相鹏飞虎着脸道:“谁认你了?”
相龙娇咯咯笑道:“方才老爸已经承认了!妈——!你也听到了吧?”
旁边的美妇,正是相龙娇的亲生母亲梅映雪,闻言笑道:“女儿大了不由娘,你真喜欢的话,我也管不了你,就是人丑了点!”
玄云子笑道:“他这是富贵无比的面相,绝不是丑!”
相鹏飞好奇的凑过身子道:“噢——!先生请说个明白!”
玄云子笑道:“你看他,生着两条蝙蝠眉,合着双福临门的意思,野狼眼说明他意志坚忍,狮子鼻是雄霸天下的意思,男儿嘴大吃八方,代表黑道白道,大小通吃,好——!好呀!这种面相,万万人中,也找不到一个!正好配你家的娇儿,只是——!”
我瞪着玄云子暗道:你个牛鼻子,要是敢说对我不利的话,坏了老子大事,就算跑到天涯海角,老子也会撕了你,管你是什么活神仙死神仙哩!
梅映雪紧张的道:“只是什么?”
玄云子用眼角斜了我一下,微笑道:“只是以后也是桃花缠身,命中注定会同时有两个爱妻,且都贵不可言,恐怕会有私室争斗!”
相鹏飞怒道:“岂有此理!他个小王八蛋,要了我家娇儿一个,难道还不够么?还有什么人,能比得上我家娇儿?”
梅映雪忙道:“老相!你不是也同时有我和天冲妈两个老婆吗?外面相好的美女更是无数,男人嘛!有些事是管不了的,先生!那私室争斗可有解?”
玄云子口若悬河的道:“他命中注定有两个贵不可言的爱妻是解不了的,但是可以叫龙娇选个玩得最好的女友,一同嫁给他,这样私室之中,就少了争斗了!”
梅映雪惊叫道:“龙娇玩得最好的女友——!天呀!这不可能的!”
相鹏飞却是咧嘴大笑道:“怎么不可能?要是叫姜恒语那个老小子吃下壶,老子却高兴的很,我这就以你的名义发电报,约你的好姐妹,带她女儿过来玩!嘿嘿嘿!”
雪地里立着的当兵的,全用极古怪的眼光看着我。
我背心发凉的叫道:“老丈人!我这辈子只习惯和美女睡觉,若是丑八怪,我会恶心死的!”
相龙娇披披小嘴笑道:“天娇国色,雪岭飘香,狼哥!便宜你了,咯咯咯!”
相鹏飞也笑,对下面各部官兵头领喝道:“考核结束,各部收兵回营!”
场上各部官兵立即就开始集合。
我向方才被我打倒的几条好汉道:“各位老哥!方才多有得罪,不如约个日子,大家坐地吃酒,热闹热闹怎么样哩?”
周参望了望相鹏飞道:“我们军人是有纪律的,不能无故吃酒!”
相鹏飞骂道:“我女婿好心请你们吃酒,这是看得起你们,这事由张大彪安排,到时哪个龟孙子敢不去,就是不给老子面子!”
我笑道:“不必再另行费事,就在这个星期六晚上六点,我在状元楼摆个一百桌,到时大家都来怎么样?”
周参等人笑道:“既然司令都发话了,我们怎么好不给面子?到时大家都来,只是要你破费了!”
我笑道:“破费小意思!”
周参笑道:“那我们星期六再见!”
相鹏飞向我招手道:“上我的车子,我早在紫金山庄,弄了一桌好酒好菜,我们爷儿两个吃酒说话!”
我笑着对张大彪道:“还请彪兄去我车里,把我的小礼物拿来奉上!”
梅映雪搂着相龙娇微笑道:“我们什么都不缺!”
我笑道:“小小意思罢了!”
相鹏飞大了梅映雪二十多岁,梅映雪的年纪只比相天冲大了五六岁,又天生妖媚,极得相鹏飞的宠爱,相鹏飞自得到梅映雪以来,对她是千依百顺,闻言也道:“你能有什么上眼的东西?”
梅映雪微笑道:“小柴说了,只是一点儿心意,你不许赚弃的!”
相鹏飞笑道:“就让张大彪去拿,我们先去宾馆休息!”
我点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落在人后,靠近玄云子,低声道:“老牛鼻子,我老丈人怎么可能对你言听计从的?是你下了迷药?”
玄云子哂笑道:“不但是他,连你们的伟大领袖,也颇能接受贫道的建议!你可有好东西,孝敬于我?”
我笑道:“要了那么多东西还不够,你还要什么哩?”
玄云子笑道:“这事了后,我即去云游,你舍些盘缠给我可好?没有现金,我只有要饭了!”
我奸笑道:“不如你找我老丈人要去?”
玄云子也笑道:“若是开口找这些大官要钱,就坏了我仙风道骨的形象了,你就不同了,许多话在你这种蠢物面前,都是好说的!”
我怕他会节外生枝的坏我的大事,虽然心不情愿,但也咬牙道:“要多少哩?”这种国家级的大神棍要钱,绝不会少。
玄云子笑道:“也就一两百万吧!”
我恨道:“说好了,这钱在你那账上扣!”
玄云子贼笑道:“你个啷糠的蠢货,要是想打我的折扣,贫道也打打你的折扣怎么样?”
我立即变脸笑道:“算我没说,你是要现金还是支票?”
玄云子笑道:“替我开个活期的银行卡吧,我临走时来拿!”
梅花谷宾馆内,一行人坐定,才喝了两口茶,张大彪就拿了东西来了。
我笑道:“听龙娇说,岳父大人喜欢摆弄田黄?”
相鹏飞听到田黄,立即来劲了,眉开眼笑的道:“你有田黄?拿来我看看!”
我笑道:“我没有田黄!”
相鹏飞失望的道:“那你没缘由的提什么田黄,不是吊我的胃口吗?”
我笑道:“田黄我是没有,可是我有一块明代名家,用田黄冻雕成的九代封候,老丈人要不要看看?”
相鹏飞跳了起来,一把揪住我中山装的领口,叫道:“一两田黄十两金,一两田黄冻是十两田黄,好家伙!快拿出来我看看,有没有一两哩?”
我努力的掰开他的大手道:“想勒死我谋财害命吗? 放开我!我拿给老丈人看就是了!”
我接过张大彪手中的皮箱,拿出一个檀木的盒子递给了相鹏飞,这世上若是能用钱用权能搞到的东西,就不稀罕了。
相鹏飞接过盒子,小心的放在桌子上,打开盒盖,顿时激动起来,檀木盒子里,赫然放着一大块色泽润滑的田黄冻,雕工精美无匹,拿在手里,重量突破了一斤大关。
相鹏飞小心的翻过那“九代封候”的田黄冻,去看下面的印款,老嘴哆嗦的颤声道:“天天呀!”
我笑道:“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请岳夫大人赏脸收下!”
相鹏飞一叠声的道:“赏脸、赏脸,老子一定赏脸!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