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大夫本姓任,是后来到王城进修医术时被当时仁济堂的老板独女相中,当了上门女婿后才改的姓仁。
祖辈都是村里的赤脚大夫,医术尚可,十里八乡的村民有个头疼脑热的都喜欢找他们看诊。
出生医药世家的仁大夫自带基因buff,又自小跟在祖父和父亲身旁习医,耳濡目染之下不过十岁便开始坐诊,看一些简单的头疼脑热。
这日,任祖父和任父都要出门问诊,出门前任祖父再次叮嘱:“记着,遇到棘手的千万千万别下定论,更不可胡乱开药,莫砸了自家招牌。”
仁大夫乖巧应下。
许是村民都知晓两个大人不在家,来看病的人少了不少,一早上只有几个染了风寒的村民上门。
直到准备午休,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骚妇摇着大屁股进门,嘴里娇滴滴喊着:“任大夫,淫妇又来啦……哟,是小任大夫啊,你老子呢?”
骚妇问着还一边东张西望,似是想确定人真的不在,或是想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找到她要的任大夫。
仁大夫看着眼前骚妇,他认识,是隔壁村的寡妇婶子,三天两头的往这跑,每回来说的毛病都不一样,比如。
今天,胸口疼啦,要任大夫给骚妇揉一揉。
明天,骚奶头好痒呀,要任大夫给吃一吃。
后天,骚逼堵住啦,要任大夫大鸡巴通一通。
还有什么骚嘴馋死啦,要任大夫大鸡巴解解馋。
甚至分左右骚乳、左右骚奶头、骚阴蒂、骚逼洞、骚子宫、骚屁眼,等等一大堆。
总之,一月三十日,日日不重复。
偏他老爹还就爱这一套,每回都把工作量扔给祖父,他则借着给寡妇婶子看诊的名义和对方淫玩,虽然一天下来祖父鸡巴也不见得有空档就是了。
有好几次他都想说,干脆把寡妇婶子娶回来算了,反正爹你也是鳏夫。
寡妇和鳏夫,绝配啊!
他爹咋说来着,“儿子啊,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才叫情趣,就好比有些人喜欢戴绿帽,有些人喜欢偷情一样,主打就是一个刺激!”
仁大夫表示大人的世界好复杂,直到后来的他:真香!
“咳咳,婶子,我爹他出门看诊去了。”
“哦。”寡妇也不见失落,反而走近他,“我记着你有十岁了吧?来,给婶子看看小鸡鸡长齐没。”
仁大夫没防住裤子被扒拉下来,骚妇双眼亮晶晶看着他的小鸡巴,“哟!小任大夫青出于蓝啊,将来不知要操死多少骚妇哟……”说着直接上手。
任家骚妇都死的早,除了早逝的亲娘玩过小鸡鸡外,这还是第二次被旁的骚妇玩弄,仁大夫气得直扑到对方胸口,抓起大骚奶狠吃起来。
贱妇,老子第一个就操死你!
骚妇淫笑:“呵呵……小任大夫吃奶的猛劲啊啊……真是和你爹有的一拼,哎哟,可轻些哦嘶……”
一手揉撸小孩还不曾勃起过的小鸡鸡,决定给他点刺激,说不定下次过来就能尝他的小鸡巴了呢。
骚妇确实有一套,不然也不能勾着任父那么久还不腻,她将仁大夫当做是任父,拿出了看家本领,那骚浪劲弄得仁大夫勃起了,心理上的。
想操,想把眼前这骚浪贱妇压在身下用大鸡巴狠狠操弄,将她操得死去活来,操成大鸡巴套子!
仁大夫觉得自己这会应该有反应的,手一摸小鸡鸡还是静悄悄的,不免有些挫败。
“小任大夫,记准了是这个骚洞,夜里做梦操弄婶子的时候可别进错了地啊~”
骚妇张腿将骚穴掰开,恐自己骚穴太黑对方看不清,手指伸进去来回抽插。
见骚妇如此,仁大夫直接翻了个白眼,他能不知道该操哪里吗,他可是阅逼无数的小任大夫!
许是受了白日骚妇的刺激,睡梦中的仁大夫小脸逐渐潮红,难耐之色加重,小腹上的薄被不知什么时候撑起小帐篷,那小帐篷不时抖动两下。
梦里,仁大夫变成高壮成熟男子,他操着巨大弯屌将寡妇婶子压于身下猛烈撞击操弄。
白日里吃弄过的大骚奶狂甩不止,哪怕他大手紧握,依旧阻止不了大骚奶不停摇晃。
看过的骚穴更是被巨大弯屌撑得绷紧似要破裂,大鸡巴每一次进出都连带拉扯着穴肉。
他一下一下又一下,操得寡妇婶子浪叫不已,潮吹不断,骚逼水喷得身下被褥尽湿,逼水顺着被角滴落到地面形成大滩水渍。
很快寡妇婶子便受不住了,直喊着要被他操死了,她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哭求自己放过她。
大鸡巴还没操够,哪能就这样放过她。
可不知寡妇婶子用了什么淫功,他只觉大鸡巴被紧紧裹住,巨大吸力袭来,腰间一麻巨大快感冲上脑门,接着大鸡巴不受控制的喷射出了比尿液还要烫的东西,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睁眼天已经大亮,门外传来任父喊吃早饭的声音,仁大夫掀开被子下床,好似有哪里不对,小手摸上小腹同时低下头。
“我操!”
门外任父还没走远,回头看着紧闭房门高嚷,“操啥呢,你个鸡巴还没……”没,硬,的,家,伙。
任瞠目咋舌父,“你你你,我我我,操!爹!”
刚坐下的任祖父忙捂胸口,随即起身大步冲出去。
他娘的,老子有一半寿命是折在这孽子身上的!
任父一出门就见不孝子正蹲在孙子面前,那脑袋左一下右一下的,就像……卧槽!这个孽障!
任父飞奔过去刚想一脑瓜子下去,看到孙子小腹挺翘的大弯屌瞬间明白怎么回事。
他慈爱的摸摸任父脑袋,“儿啊,你拖了任家男人后腿为父不怪你了,感谢你给任家生了个好大儿!”
“不是爹,你怎么一点不惊讶啊,大柱他才十岁!十岁!呜呜……才十岁鸡巴就和我的一样大,居然还是所有男人都想要的极品弯屌!呜呜……”
“你这不废话吗,大柱没硬的时候就和你那一般大,硬起来和你的一样大不是正常。再说了,我任家本来就有弯屌的基因,大柱这是返祖了啊!”
祖父孙三人围坐饭桌,任祖父拿出珍藏的老祖画像,“看,大柱这鸡巴和老祖的一模一样,大柱现在还小,等日后成人说不定比老祖还大。”
想到死后见到列祖列宗自己能好一顿吹嘘,任祖父便忍不住乐呵起来。
既然勃起了,那给骚妇看诊的本事可以传授了。
但任祖父不放心任父,打算自己亲自教,便将其他病症都推给任父,带着仁大夫专看骚妇病症。
他先示范讲解,然后再让仁大夫上,好巧不巧这第一个骚妇就是寡妇婶子,仁大夫勃起的功臣,仁大夫的春梦对象,仁大夫人想要操死的贱妇。
仁大夫激动了,把看诊什么的抛于脑后,只想操死这个贱妇。
在任祖父抽出鸡巴示意他将鸡巴操进寡妇逼洞细细感受之时,他直接操进去疯狂的毫无章法的快速撞击抽插,两手紧抓大骚奶,如同梦里那般。
“啊!好大!哦哦……果然青出于蓝哎哟……啊啊这是啊……是弯屌,啊啊……顶到了啊啊……好爽哦哦……太爽了啊啊……要到了,到了啊啊……骚逼被大弯屌操爽了啊啊……”
“果然是出了名的骚寡妇,这才到哪骚逼就爽了,真是够骚贱的!”
“就是,还大弯屌,小任大夫才十岁吧,自己骚浪就自己骚浪。”
“像她这般骚贱的,别说十岁孩子的鸡巴,怕是一根手指伸进去搅几搅她都能爽。”
“哈哈哈哈……”
骚妇们并没有看见仁大夫的大弯屌,这会见寡妇被一根十岁的鸡巴操了几下便爽了,一个个出言笑骂的欢。
不管满屋嘲笑,寡妇婶子沉浸在被大弯屌操弄的快感中,那翘起的龟头每一次进出都用力顶在骚点上的快感,让她快要发疯的快感。
仁大夫见自己第一次操逼就那么快将骚逼操爽,很是自豪满足,但他忘了自己还是个童子鸡,操了几分钟便射了,不过很快他又硬了。
任祖父满意大笑,孙子破处是件高兴的事,孙子天赋异禀更是件高兴的事,他也不催促,等仁大夫觉得操够可以看诊了再接着指导。
那些骚妇可等不了,她们刚才都看到小任大夫的大弯屌了,那寡妇没说谎,小任大夫真的是大弯屌,能将骚妇操得欲仙欲死的大弯屌!
“小任大夫,这寡妇骚逼早被操烂了,你不如来操我,我刚破处不久骚穴正紧着,定夹得大弯屌很爽。”
“小任大夫操我,我逼肥水多,技术还好。”
“操我操我,小任大夫操我……”
仁大夫是大弯屌的事传遍十里八乡,那些个骚妇不管有病没病都慕名而来,操得多见得多又有老手在一旁指导教授,仁大夫的看诊医术是蹭蹭往上涨。
很快,仁大夫又开始坐诊了,全是冲他大弯屌而来的骚妇,险些没将诊室挤破。
随着他年龄的增长,鸡巴越发巨大,又是根天赋异禀的极品大弯屌,那骚妇是越源源不断。
十岁到十五岁这五年时间,里十里八乡哪个骚妇没被他大弯屌操过,甚至是操熟操透,也让他年纪轻轻巨大弯屌就黑得跟操了几十年骚逼的鸡巴似的。
仁大夫十五岁这一年,任祖父寿终正寝,任父和寡妇婶子也勾搭多年,虽然没成亲,但寡妇婶子给任父生了个儿子。
见此仁大夫再次提出让任父娶寡妇婶子过门,任父拒绝了,“儿啊,你还是不懂,你想我一个老鳏夫偷寡妇,最后让寡妇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刺激不?嘿嘿,这就是为父追求的刺激啊!”
仁大夫想说现在儿子都生了你还怎么追求刺激,但见他一副刺激真刺激的模样,到底没再多说什么。
一日,隔壁村一个骚妇上门求医,父子两连番诊断也只能瞧出病因,治疗一事束手无策,没两月那骚妇死于大出血。
知道消息后的仁大夫很是消沉,考虑许久他决定出门游医,增进医术。
任父很是支持,看着已经高出自己一个头的儿子,没忍住说了句,“儿啊,你放心,万一你有个不测我就把你弟过继到你名下,我和你婶子再生一个。”
他得到的是仁大夫决绝离去的背影,他接着又大喊:“如果遇到好人家,你也可以上门,反正你爹我还有一个儿子。”
仁大夫:终于理解祖父生前为什么总是孽子孽子的叫他了,确实…孽父啊!
仁大夫一路游医见识了很多未曾见过的病症,自己也有一些攻克,不过更多的还是是用大弯屌替一个又一个骚妇看诊。
后来,他听闻王城里有一个叫仁济堂的医馆,那里大夫医术十分高明,什么疑难杂症都有研究,便决定去一趟。
天子脚下的繁华没能迷了他的眼,他一路打听来到仁济堂,看着那排长的队伍,再看看气派的门头,理了理衣物抬步上前。
然后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被仁济堂老板独女相中后便以极快的速度上了门,半年后开始在仁济堂里坐诊,在这里他不懂不明白的都有明医为他解答传授。
学成后开始专看骚妇,为他而来的骚妇本就多,专看骚妇后更是源源不断。
后来他的医术越来越好,独一无二的极品大弯屌,只要被操过一次便再忘不掉的极品大弯屌的名气更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多耐不住的高门骚妇派人到仁济堂预约上门。
他也顺势从坐诊大夫变成了预约上门大夫,操弄的对象也多是些有权有势的高门骚妇,情况层出不同,花样更是百出,他逐渐理解了父亲所说的刺激,也找到了自己追求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