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月下拥母长龙入,精灌孕宫结珠胎

日上三杆天一才缓缓醒来,这是以前是难以想象的,因为武道一天不练一周的功夫就白费了,现在已经错过了早练的时间,天一暗暗懊悔,一个鲤鱼打挺站起,看到房间整整齐齐,若不是隐隐约约还能闻到母亲昨晚纵情的淫靡幽香,仿佛昨晚只不过是少年慕艾的一场幻梦罢了。

天一忽地一笑,别的少年的梦中情人他不知道,但是他的确是有些惊世骇俗,不过就像是他的名字一样,所谓规则不过是羽毛织成的细绳,怎么能缚住苍龙?

他与母亲坦诚相见后彼此都明白了心意,就算是他的父亲回来,他也不会放手。

“我会用生命守护你,妈妈。”天一看着窗外母亲晾起的衣服,握紧拳头温柔地轻笑。

“嗯~天儿醒了吗,早餐放在桌子上了~”母亲温柔的声音让他回过神,同时肉蟒也兴奋地抬了抬。

虽然仅仅是听到母亲的声音情不自禁地回忆起昨晚的缠绵,但是天一的自制力让他只是摇摇头压下心中欲念,应了母亲一声后利落地换上衣物,走出房门,母亲换上了以往的农妇衣服,在朝阳的金辉下,美艳绝伦的妇人尽情地展现着诱人的曲线。

见到儿子,吕青红润的嘴角边露出一抹笑意,晶莹的眼眸中泛着秋水般温柔的春情。

昨晚之后,母亲已经不再掩饰她那明媚的容颜,朴素的衣物虽然严丝合缝的包裹着她丰满傲人的肉体,但是却没有一丝一毫保守的意味,只是将身材勾勒得更加火辣性感!

丰硕的乳球就像要崩掉开衣领迫不及待的挤出来一样,素白的长裙微微露出白嫩可人的玉足,双腿别在一起,将盆中的衣物拧干晾晒。

天一走上前一把拥入母亲,看着她像是小女孩一样害羞地低下头,一边帮母亲撩起耳边碎发,一边抚摸着娇嫩的脸庞,舌头肆意地探入母亲的樱唇,贪婪地和母亲交换津液。

“嗯……好了,早餐要凉了,不要浪费。”母亲红着脸推着天一的胸膛,软弱无力,但还是竖起柳眉,试图挽回一点母亲的威严。

天一看着母亲像小猫一样的有些气鼓鼓的样子,失笑地刮了刮母亲的琼鼻,也不再磨蹭,干脆地完成早课。

例行地运转气血,天一发现于以往不同,滚烫的气血如同铅汞,熊熊热力荡开,空气像是被炽热的火焰烧灼扭曲,平时每一次大周天的运转都要休整片刻,然而现在一口气运转了九个大周天,四肢百骸仍然有无尽的力气涌入,源源不断,周而复始。

现在他明白了什么是纯阳不熄身,随着热力的运转,肌肤染红,吐气成云,宛若踏世的赤肤修罗。

而昨晚母亲为他带上的粉戒则是流光溢彩,无数模糊的记忆场景如同走马灯一样掠过脑海。

大多数都一闪而过,直到最后天一看到在纯粹的光与热中端坐的神人,睁眼后一抹神光难以忘却。

下意识地,气血仿佛有自己的意识开始流转,辉煌的热意源源不断注入下腹,肉棒高高挺立,索性脱去衣物,赤裸地在大厅舞动拳脚,缓缓地,热血凝聚成古朴的纹印,天一突然吐出一口淤血,神色无奈。

“积累还是太浅,看来时机未至啊……”

在风吹去云烟,天一散去热力,回头却看见母亲担忧地看着自己,安慰道:“没事,有点急功近利了。”母亲走上前擦去他身上的血迹,埋怨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要像你爸一样吓我好吗。”天一没有说什么,一个热情的拥抱就能说明一切。

东升西落,天一结束了一天的修行,吃完饭后,母亲脸色如常地跟天一说:“我们母子间有十多年没有一起洗浴了吧,今天妈妈要好好给儿子洗干净呣。”天一也不戳穿母亲的掩饰,披上短小的浴巾就大咧咧地做在溪水中,看上去和母亲像是老夫老妻一样自然。

当然母亲是装的,天一有些无语地察觉老妈的手是微微颤抖地给他擦拭,纤纤素指抚过天一健壮的肌肉,美妇的脸上悄然染上嫣红。

『昨天还没有好好看过天一呢,好结实的身躯,怪不得昨天做的这么猛,完全不像是刚开荤的呢……』不知不觉,美妇的豪乳蹭到如同磐石的背脊,就像是触电一样,吕青唇齿间漏出微弱的呻咛,粉嫩的乳头迅速地充血站起。

正好一股冷风拂过,吕青一阵颤抖,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更是本能地靠在散发着热气的儿子背后,却忘了她本就离天一只有一步之遥……

“吖……”母亲的豪乳沉甸甸地撞上背,柔软的触感让天一也是心头火起,肉棒也像是与主人心意相通,马上就雄赳赳气昂昂的站起来。

天一叹了口气,转过身抱着母亲,肉棒抵在柔软的腹部,用气血温热溪水,手带起水花,轻轻的抚摸母亲根本没瑕疵的胴体,从上面可以看到,母亲乌黑的秀发凌乱的披在肩上,雪白的背部向下弯出一条诱人的曲线,两侧的蝴蝶骨随着天一的抚摸颤动得勾人魂魄,中间的脊柱沟这个时候看起来居然比乳沟还要诱人,因为母亲下意识的背腰向下压,所以臀部高高的翘起,完美的身体曲线惊心动魄。

“唔,等等……”母亲却误解了天一,以为他已经想要进入了,手忙脚乱的从旁边拿出一个月光照耀下晶莹剔透的珍珠,约有黄豆大小,手指扒开阴唇,将珍珠塞入甬道,然后才翘起翘臀,小声说道:“……行了,可以进来了……”

美人相邀,岂能不应?

天一扶住母亲的玉臀,将肉棒抵住母亲的幽谷,一声轻喝,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膨大的龟头将紧窄的穴口粗蛮地撑开,冠状沟一路剐蹭着缠上来的淫肉,母亲的小穴就如同她温柔的性格一般,肉棒刚刚插入就被蜜穴无比温柔的接纳了。

母亲那榨精名器般的肉壶给天一带来了如同升天一般的快感,肉棒每往深一分,媚肉娇媚的收紧就吸吮一次整个棒身,仿佛有无数小嘴在舔吻肉棒一般,让男人如登天堂。

母亲的小穴完全不像是一个生育过的女人,天一在昨天就已经非常明白。

但是较之昨日几乎是赶鸭子上架一般的仓促,今天天一抚摸着母亲光洁的背脊,肉棒粗中有细地磨擦着母亲淫腔密甬的每一寸褶皱,这才真切地感叹于母亲名器的吸吮和感观的美妙。

『初极狭,能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天一觉得形容恰到好处。

刚刚进入时,穴口是处子一般的紧致,在短暂的开垦后,密穴一下变得湿润松软,但随着母亲的呼吸,看似没有少女的紧致内阴反而最是热情地缠绵夹紧,更何况母亲的孕宫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淫浆密液,温暖的粘液无微不至的包裹给与龟头难以形容的至臻体验,那剧烈的快感险些让他射出来。

少年深深吸气,龟头将球形异物更用力地捅入母亲的深处,肉棒轻松的犁开孕宫前紧致的膣肉,圆珠挤着黏滑的穴壁就向着深处滑去,直直地顶上了母亲因为动情而正在堕下等待接受精液的敏感宫颈。

异物撞击在母亲敏感的宫口,多次过家门而不入。

母亲额头见汗,在娇喘中试图阻止天一的一味猛干。

“……嗯嗯嗯……有东西啊啊咦……儿子……等一下……把……珍珠顶进去……再来……”

天一能感受到母亲难受的痉挛,所以闻言放松了抽插,吕青双臂撑在岸边,艰难地移动着瘫软的娇躯,皱着眉头试探着。

见此,天一也站着不动,仍由母亲自己轻轻地摆弄着臀部。

半响,母亲叹了口气,因为她完全难以控制感觉,简直是盲人摸针。

“……唔……天一,先拔出来一下好吗?”母亲轻声细语地请求撩拨得天一心痒难耐,不过刚刚他从一闪而过的记忆中明白,这珍珠是用多种珍稀材料制成,封存着生命古树的一颗种子,可以帮助母体诞下健康强大的后代,而在淫偶术士这里,则是能让母体产生优秀的人偶胚胎,是宗门的必修课。

而宗主更是要用最优秀的种子打造出最出色的人偶才能担任。

所以他顺从地配合母亲,母亲在拔出来后纤纤素指在小腹的淫纹上按压,粉红光泽一闪而过,原本如同处子的阴户像是松开了阀门,之前只能勉强吞下两根手指,现在已经能毫无压力地将手臂伸进去了。

天一趁着月色欣赏母亲娇嫩如花的外阴,在一番猛力的抽插后,瓣瓣嫣红,层层蕊现,丹浆淌流光,粉蝶娇若飞。

也许是有些害羞,亦或是情难自己,幽深的甬道不住地收缩着。

“唔,天一,你还没认真看过女孩的下面吧,让妈妈来教你认识下……嗯,这里是妈妈的尿道哦,这下面才是你出生的地方呢~”母亲张开腿半蹲着,把胯部往前挺着,青葱手指分开了阴唇,露出里面粉色的蠕动着的嫩肉:“里面还很粉嫩呢,和年轻时一样。”

近距离清晰地目睹了母亲的私处,天一一向平静的心情也逐渐沸腾,赤黑色的肉棒正顶着母亲绵软结实的大腿,当湿润的性器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的眼前,甚至还不住微微地颤抖,直截了当地点燃着少年的欲望,内心便自然而然地生出了直接扑上去狂暴轰入的想法。

但是少年仅仅是伸出手,用手指感受着里面嫩肉的纹路,里面层层叠叠的褶皱,怪不得包裹着肉棒舒服极了。

手指用力在母亲的穴里揉掐着嫩肉,淫水沾湿了少年的手指。

“妈,我还要继续吗?”

吕青娇喘一声说:“啊~继续,这是妈的阴道,可以用力一点玩弄里面。”闻言天一慢慢把手腕也往母亲的阴户里面送,半截手腕也没入了肉唇之中,手指尖终于触摸到了。

“啊,妈妈,阴道到头了,是到了您的最深处了吗?”

“嗯~不,是妈的小穴最深处了,但是前面还有路,更里面的是妈的子宫。你就是在那里诞生的啦,哼,臭小子,你昨天都已经进去过了”

母亲脸色微红,微微笑着低头看着自己被撑开的阴户。

她指点着天一抚摸着宫颈口,再用手指破开宫颈插入子宫,同时自己放浪形骸地尖声娇叫。

手指在母亲子宫里用力地按压,吕青雪白的肚皮上顶起来一个微微的凸起。

子宫受到这种程度的刺激,身经百战的熟妇也已经爽到全身冒汗、脚尖都在微微抽搐着。

母亲不得不向前弯腰,承受着儿子手臂贯穿她阴户里的暴行,她两条雪白长腿一会开一会合,爽得不知道该把脚放在哪是好。

娇嫩的阴唇紧紧勒着天一的手臂,随着手臂与阴唇的挤压而在手臂上喷溅留下一道道明显的淫水湿痕。

吕青无瑕的娇颜上带着细密的汗珠,此刻的她看起来十分妩媚诱人。

天一不再犹豫,抽回手臂,陶醉地用鼻尖贪求着母亲的淫水散发的骚气,随后再一次毫不费力地贯穿了母亲的阴户,穿过那些让他魂牵梦绕的褶皱,在母亲高亢的娇喘中,一把捏住沾满母亲汁水的珍珠,用力地抵住母亲那颤抖着的宫口,注视着母亲幽怨的眼神,天一轻笑一声,手指稍稍用力,金珠落入幼嫩肉巢。

“唔吖……”母亲下意识夹紧双腿,天一却早已抽回手臂,一直压抑的情欲不再控制,抱着母亲就顺势走上岸,少年肆意地品尝着美妇的津液,将母亲的背部抵在光滑的青石上,美妇喘着粗气,纤指轻轻抚摸着少年雄赳赳的魔枪,意乱神迷将小天一抵住自己的密处。

“咕~”仿佛刺破了粘液粘连的薄膜,母子再一次鱼水交融。

“啊~儿子主人~~嗯啊啊啊~好舒服~~”吕青发出了荡人心弦的呻吟,一双温柔美目满怀爱意地注视着埋首于自己胸前的男人,红唇间娇吟不止。

此时的母亲赤裸莹白的娇躯一丝不挂,圆润的膝盖曲起,盘缠在天一腰上,一双玉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肩膀,臻首高扬着,像是一头美艳的美女蛇在扑食猎物,又像是虔诚的邪信徒为古老的神明献上的生命赞歌。

天一低下头含住了美母胸前的樱桃,像是饥饿的婴儿一样含在口中大力吮吸着,已经动情的美人儿翘乳硬起,敏感至极,每当男孩用力吮吸,总会有超乎想象的刺激席卷过吕青的心头。

“嗯~O(* ̄▽ ̄*)O,青奴又想起了儿子主人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喜欢奴的乳汁呢~”

母亲意乱神迷的轻声呼唤着,也许天一应该叫她妈妈或是吕青,像呼唤妻子一般的唤着她的名字,但实际上天一从古老的记忆中得知,母亲本就是老爸给他留下的『孕奴』,但是还是要经过专门的收奴秘仪母亲才是所承认的正式孕奴。

但是现在此时此地只有母子两人,承不承认也没有什么意义,因此吕青这么叫着也不过是寻求刺激而已。

但是天一此时也低头,一边深情的在母亲白嫩的脸颊上长吻着,就像是雄兽在宣告雌性的所有权一样,一边极力耸动着腰肢,带动着自己血赤近黑的肉棒如同一条血红黑龙一般的在母亲粉嫩美鲍中进出,龟头直捣黄龙,粗蛮地冲击着子宫口。

那紧致的子宫口微微开合,主动的吮吸着天一的龟头,一股股温润的淫液肆意的喷洒在龟头马眼上,本就软嫩的熟妇腔肉装满了动情的淫水,而紧致的腔穴也已经适应了天一的大小,穴壁随着母亲的呼吸不断收缩,整个蜜穴就是一个榨取精液的绝顶名器,每一次收缩都均匀地将淫浆涂抹在肉棒上,让魔枪在抽出时闪动着明媚的光华,当然鼓胀狰狞的肉棒自然会从肥淫的臀肉淫穴中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大量的无色前列腺液和爱液混合物,在地上晕开一片淫靡的水迹。

本来最开始两人都想着温柔一点,吕青担心自己的儿子初脱童贞,肉棒初尝美妇淫浪骚穴,没法受的住自己锻炼多年性技的花径;而天一怜惜母亲多年辛劳,也想像温柔的给母亲登天的快感。

可渐渐的随着抽插的加剧,淫词浪语不断的说出来,让天一和吕青都意识到,少年完全不惧挑战,而母亲这身多日未闻肉味的淫熟艳躯需要的是如同野兽一般单纯疯狂的交合,是宛若打桩机一样急剧而凶猛的打击,少年和美妇的组合完全地让两人沉浸在做爱的极致快乐中了。

即使昨天天一还是个处男,但他能控制自身血气运转,自然也能忍住射精的强烈感觉,要不是胯下是母亲在承欢,他有信心能坚持几个时辰的高强度抽插而不泄。

所以现在天一有些明白老爸的用意,纯阳功下阶段是炎随风盛,风助火势,是要在干扰中也能保持血气的正常流转,甚至越战越强,可是在这幽静的山谷中,又有什么能扰乱他呢?

答案显而易见,尝过人妻美妇后母亲就是最大的干扰!

就算是知道了老爸的安排,但是天一无所谓,肆意地放纵自己的欲望,纵情地和母亲缠绵,他对自己的天赋有信心,比如现在他已经随心所欲,自主地控制自己的时间,能从母亲的丝丝颤抖感知母亲的快感,配合母亲一起抵达高峰。

挥使着胯下这根傲人的粗长肉棒,天一早已如同老手一般的疯狂抽插着自己熟美的妈妈了。

“啊……儿子主人……青奴要死了……啊……肏死奴了……”而在这样的疯狂冲击姿势下也让吕青的美腿没法紧密地缠在自己儿子的腰,只能用玉臂环住天一健壮的身躯。

而感受着那火热的肉棒疯狂的贯穿自己百日空旷的美穴,棱角分明的冠状沟将穴内粉嫩的穴肉都翻了出来,吕青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几乎要死掉了一样,滚烫的热度不断的在小腹里扩散开来,就像是一根烙铁棍在烫平花穴的褶皱,同时感受着龟头在一阵阵的跳动,让她不断的高声娇吟:“……啊啊啊啊……主人不必怜惜奴,请尽情灌满奴的子宫吧……”

但其实吕青暗中轻咬樱唇,『虽然说我本就是为作儿子主人的孕奴而准备,但是老娘练习了这么多年的性技,要是就这么被日服以后哪还有脸管理主人的后宫?哼,就让儿子好好看母亲为你准备的大礼!』

天一有些想笑看着母亲一副快要维持不住典雅的样子,也不戳破母亲傲娇的言语,正要用行动让母亲好好明白什么是主人的威严,突然间小腹一紧,肉棒仿佛是插入了汹涌的漩涡,伴随着子宫口的突然张开一口吞下龟头滂湃的吸力汹涌而来,母亲的子宫仿佛活过来一样,一时间像是有成千上万的香舌舔弄,仿佛是璎珞花一样魔性的快感袭来,就算是天一也无法保持淡然,原本还有一截在外的肉棒一下子被淫腔完完全全的吞下。

母子的相性是如此的好,以至于双方的性器宛若完美的拼图一样纹丝无缝地嵌合,山崩海啸的快感同时将两人吞没。

天一闷哼一声,意识到这是母亲的反击,在如潮快感中不发一言,就像是经历了难忍悲痛的人用大量的工作来麻痹自己一样,他只是机械地抽插,任由自己在极乐湍流中随波逐流,颇有些『他强任他强,明月照大江』的意味。

但是他小瞧了母亲千锤百炼的技巧,即便紧守精关,魔性的淫穴也缓慢但势不可挡的将丝丝白浆吸吮出来,母亲的手轻轻按在天一的手臂上,如水明眸温柔的注视着她的儿子,相对无言,寂静的野外一时间只有潺潺水声和男人越发粗重的吐息和女人哀怨婉转的呻咛合奏,仿佛母亲在安慰儿子,『你已经做的很不错了,现在就把生命种子交给母亲,让自己放松一下吧。』

『不行……』即使天一已被妈妈紧暖的小穴捕获,吸的马上就要射精了,但看着妈妈脸色红润,俏皮中带着隐隐得意的表情,他勉强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下一刻,他不顾精关,强硬地吻上母亲,肆意贪婪地吮吸着甘甜的津液。

“……唔嗯……”猝不及防的面对天一的亲吻,吕青显的有些措手不及。

饱经人事的美妇能感知到少年肉棒的越发强烈的勃动,那是洪峰来临前的最后寂静。

“妈,你也不好受吧……”天一温热的吐息吹拂过吕青的脸庞,惹起片片红霞,“这样的吸吮,你又还能坚持多久呢?”

吕青柳眉高抬,银牙紧咬,没错,因为力是相互的,所以她在疯狂裹紧天一的同时,自己的感官也经受着更为剧烈的快感冲击。

如果不是女人天生地更能忍耐,恐怕她甚至会在用出技巧的时候就一泄如注了。

“……哼,青儿不乖呢,明明只要稍稍说一声,我的爱就会毫不犹豫地灌满母亲,结果现在进退两难,嗯就让儿子好好教教任性的娘亲母亲对待儿子的态度吧……”

张开手掌将母亲那对几乎丰满到无法掌握的乳房握在了手里,任由软嫩弹滑的乳房在自己的手指之中变化成了各种形状,丰盈的白腻乳肉几乎要在指缝中溢出来了。

而那两颗早已充血勃起的鲜红乳头,更是用力的揉捏了一下,就感觉到母亲柔软的仿佛一团棉花的身体剧烈的颤抖,子宫剧烈的痉挛,紧致滑软的嫩肉死死地绞尽肉棒,樱桃小嘴中更是发出一阵阵满含着情欲的娇软酥麻呻吟。

“太舒服了……青儿……”天一只剩下狂风骤雨的抽插,紧紧的搂着颤抖的母亲,似乎要将她融入进自己的身体里。

终于,天雷勾动地火到了极点,仿佛有虚幻的电花跳动,摩擦搅动的快感已经达到顶峰,肉棒颤动不止,做好了再一次将天一的生命种子灌满吕青的孕宫的准备,而吕青臀部也和儿子的胯部纹丝合缝地紧紧贴合,在不停抽插时顶撞花心的同时,柔软敏感的花心被强迫地撞开了一条紧致的羊肠小道,而在孕宫遥远的深处,那母性的卵巢,密液的源泉,迷蒙的密室中紧闭的阀门难以阻挡的缓缓开启,早已泛滥成灾的淫浆迫不及待地宣泄而下,在暗粉幽闭的宫殿深处,粘浆为已然张开巨口的魔龙披上淫靡的纱衣。

“噗呲……咕咕咕咕咕……”宛若毁天焚地的龙之吐息,难以想象的精浆洪流若垂天银河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将孕宫中所能见到的一切染上了浊白,一股一股少年多年精藏的浓郁到甚至有些发臭的精液,雨点一般击打在母亲的子宫壁上,两人的交合处发出了雨打琵琶的水声,天一双手抱着母亲的翘臀,一边爆射,一边仍然抽插不止。

在汁水四溅的大力抽插中,淫水密浆在每一次抽插的间隙中溅出,把下身结合处完完全全地弄得湿哒哒,而蜜穴的深部更是满溢混合了母亲的春潮蜜汁和精浆白浊的奇异混合浓浆,已经泥泞不堪的花道在使用性技后及剧烈抽插中就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一身丰腴白玉任由天一随意摆弄,母亲翻着白眼,吐出香舌,一双莲藕般的玉臂紧紧的搂着爱人,在她最高亢的呻吟中,酥酥软软的宫口空门大开,欢快的在暗流翻涌的淫浆密液中为越发强壮的魔枪戴上王冠。

一股股火热仿佛熔岩般的滚沸热力蛮横地闯入,吕青高吟着毫无伦理羞耻的耻音,与其说是一个温婉端庄的成熟美妇,倒不如说现在她只是一个沉迷于疯狂肉欲的癫狂雌兽。

她的眸子中理性的光辉蒙上了尘埃,而春情如秋水,攀至高峰的情欲更是感觉到自己的孕宫深处的种子都承认了这孩子,那火热浓稠的精液全部均匀地被自己的儿子在抽插中涂抹于这本来只属于丈夫的地方,每一个角落,每一道褶皱,都被儿子像是雄兽宣告领地一样染上浓稠的精汁。

随着精浆的不断注入,母亲的小腹甚至也一点一点鼓了起来,隆起了一个馒头似的白玉山丘。

天一看着母亲失神的双眸,染红的俏脸,一番云雨后疲惫的身躯,心里涌现出愧疚和自豪,『妈妈养育我付出了太多,我不仅要承担起一个儿子的责任,更是要负起丈夫的责任,从现在起,妈妈的娇颜只有我只能是我才能拥有,守护母亲的笑容我义不容辞!』

“娘,现在你明白了怎么和儿子相处了吧,嗯?”天一一边帮母亲拂去脸颊上的散发,一边给吕青疲软的身躯轻轻按摩,缠绵许久的他,早已对母亲的经脉了如指掌,手指的几下按压,就让母亲身体中躁动的气血安分下来,但是好几处穴位都是隐私处,因此母亲也是嘤咛不断。

“青奴知错了,还请主人饶过青奴……嗯~”母亲回过神来,贴紧身躯,柔情蜜意地用仿佛含着蜜糖般的双眼看着我,温柔的顺着天一的话头说着。

『唔,今天射得好多,明明昨天还没有这么多呢……』

天一拥紧母亲,肉棒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着,带出大片的淫水打湿了青砖,“妈妈,我爱你。”

“嗯~妈妈也爱你呢~主人……哼,主人真坏,插在青奴的小穴里告白什么的,太离谱了啊,完全不给任何拒绝的机会呢~天一真是的,好霸道,明明以前还很单纯的呢……”

“这么说,青儿还有拒绝的想法咯,看来还没有心服口服呢,就让儿子好好调教你这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坏妈妈……”天一把母亲抱到床上,稍稍休息,肉棒被母亲的粉鲍所吸吮的又一次雄起,而母亲虽然有些疲惫,但这对一个成熟骚浪,美艳入骨的美妇来说即便是被干到失神也不过是一时失误罢了,在抬到床上后,母亲又恢复了媚眼如丝的勾人媚态,仰躺在床,岔开双腿,摆出M字,诱人的粉蚌缓缓扇动中一股浓精便喷涌而出,恋恋不舍地和魔龙分别。

但是分别是为了更好的重逢,少年的肉棒在片刻后重回故地,许是已经做过一次的原因,母亲的肉穴较前略微放松,柔软的穴壁裹挟着淫浆温柔的挤压着粗硬的肉棒,孕宫颈如同打铁的桩锤一样,一会轻一会重地锤击着龟头马眼,还有些松软的宫口含着阴精淫水“啪啾~啪啾~”地啄吻着肉棒,粘稠的阴精和滑腻的男汁搅在一起,奏响淫靡的奇乐。

“妈妈……青儿……你的美穴好紧……哦……真不像是生育过的女人呢~啊……青儿……每一天都要肏你……一天从早到晚的和你做爱……一直到你完完全全地属于我……”

“哎,傻孩子啊……妈妈的肉体早就完完全全地是你的了……明天的宗主即位礼上青奴也将奉上奴的心神和灵魂,从物质到心灵,奴的一切都完完全全的属于好儿子主人呢……不过,无论天儿当不当宗主,青奴都是天儿的孕奴呢,青奴让儿子主人想怎么肏就怎么肏,想什么时候肏就什么时候肏……啊……呵呵,到时候,青奴还要给儿子主人生下好多漂亮女儿,和她们一起服侍主人呢……”

少年没有说话,健壮的胯部不断和母亲的圆润玉臀拍打在一起,激起层层叠叠的肉浪。

丰硕的乳瓜被撞击的抖动不止,翻涌出惊心动魄的乳浪,樱桃隐隐有乳白渗出。

“哼嗯……齁……呜……青奴好舒服主人~奴感觉到刚刚种下的种子已经醒了呢~也许今天奴就能怀上主人的第一胎呢……”

母亲平缓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粗壮的肉棒猛地突入进去,卷起一阵爱潮激起的肉欲波涛,密集的感受神经将井喷的快感传导入她的潜意识之中,在少年一顿疯狂地抽插后,用尽全身力气将肉棒往前一顶,龟头再一次破开了孕宫,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砸落在粉嫩的大地上,无穷的热力随着少年的抽插泵进美妇的孕宫,一直被忽视的珍珠其实在滚滚的精浆中就已经逐渐融化了,滂湃的生机散发,吕青的卵巢情不自禁地吐种,被极大地活化的精卵顺利地结合,似燕归林,如鲸入海,自然而然,冥冥中仿佛有什么古老的灵明从冥河之底浮现,悄然地投入这个稚嫩的生命之中,润物细无声地将长眠于故纸旧卷的的传说之身再度复现……

当然,这个将生未生的生灵最后用残余的力量发出了一声『唔?!』有疑惑有惊讶还有喜悦,而吕青则是身躯微震,竟不知不觉中高潮了,而天一精囊一缩,腰眼一麻,浓厚的精浆又一次灌进泥泞幽深的甬道中。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精汁落入肉壶中的声音即便是隔了一层肚皮也清晰可闻,母亲的孕宫海纳百川,再一次涌入浓郁的精流,伴随着两次那少年年轻气盛的精浆如同奶油湖泊一般盛满在母亲的肉湖,使得孕宫肉壶胀鼓鼓的,宫口本能地想吐出浓厚的精浆,却被吕青下意识地收紧肌肉,死死含住,整个宫腔内蓄满了已经要满溢而出阴精和精浆,而淫靡的粉红光泽涌现,缓缓消化着。

没错,这才是母亲作为淫术人偶所需要的燃料,五谷肉食是不足以维持母亲的完全体的长期存在的,所以说实际上母亲在老爸离开后的一个月里就逐渐封印了自己的力量,神智,仅仅是保持着基础的农妇模板,直到天一再一次将吕青送上高潮后她才逐渐恢复了曾经饱经风霜的风韵。

这是为什么母亲一开始像是人偶,后来越发风骚入骨的原因。

不然,随着天一的身体越发的强壮,吕青又怎么能一直满足少年越发强盛的欲望呢?

一方面是天一老爸的功劳,另一方面则是吕青骨子里本身就是纯粹和欲望的纠缠。

如果吕青只是大家闺秀而得不到满足,也许她会红杏出墙,但是当你能满足她,吕青反而会是难以比拟的贞洁烈妇。

天一老爸正是看上这一点,才用欲擒故纵的手法调教吕青,所以说当天一得到这一份老爸留下的留影后难以置信的原因。

在隐居的日子里,实际上母亲竟还是纯洁的处女,老爸只是让他的女仆将精种种入吕青的孕宫,再用巨人血丹让吕青以巨人身体生下天一,用的是百兽精华锻造的淫纹,用百工机巧来使得奸淫吕青,所谓的性技也是女仆通过奇怪的训练完成的。

反正老爸的手段简直是让天一叹为观止,但这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你是我选出担任宗主的后代,想要完成历代宗主所不能完成之伟业,就必须从一而终,纯阳如此,孕奴也如此!天一天一,天下第一!配得上自己的名字吧,重走祖师的道路,完成所以原本的淫器女奴也被我封存起来,想要成为淫术士?自己去生吧!』看上去给了选择,实际上在天一还没有受精之前,他的道路就已经被确定了。

纯阳纯阳,在这个山谷中可证不得纯阳,纯阳之路是要踏行世间,像朝阳初升,似炽阳高居,若夕阳染血,方得武道正果,不过天一也不讨厌这一点,毕竟手握利刃,杀心自起,这一世得天独厚,就当生享五鼎食,死亦五鼎烹!

在孕宫中升起的粉红雾气中,生命种子默默地躺在残留的精浆中沉入了安眠,此时天一也抽出了肉棒,爱惜地拂去母亲脸上的白毛汗,无疑现在的母亲还无法承受如此的欢爱,等到母亲恢复曾经的状态,到时候也许整个山谷都会回荡着母亲的呻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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