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老曹瘫软在地上,用手捂住嘴,指缝里浸透鲜血!

我赶快跑过去蹲在他面前焦急问:“曹大爷!曹大爷!……”

瞬间,老曹脸色煞白,慢慢的,手耷拉下来,脖子一软,脑袋一歪,躺在地上昏死过去。

赵胜九皱眉看着,几个壮汉围在四周,半晌,他一指我:“宋丽!咱们的账回头跟你算!走!”扔下这么句话,他带着那帮延边老迅速撤出。

我立刻喊:“快打120!别愣着!”

很快,救护车来到,医生护士查看,疑惑看着我问:“这老人家是怎么了?怎么门牙没有了?”

我只好应付:“刚才摔了一跤,好像是碰掉了。”

“牙呢?”医生问。

“牙?…牙在哪儿…医生!您就先别管牙了!老人怎么样?”我急。

“目前看没什么大问题,可能是痛感强烈造成昏厥,需要送医院接受进一步治疗…”说着话,几个人把曹大爷抬起来放在担架上往救护车里推,医生对我说:“你是家属吧?跟着一起,待会救护车的费用需要你付。”

我一听,急忙跑回屋里拿了一千多块钱跟着上了车,临走时嘱咐几位姐妹,先关门!歇歇!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在救护车上医生问:“家属,打算送哪个医院?距离最近的是京秀第一人民医院。”

我想都没想顺嘴说:“西厂!宏昌医院!”

医生也痛快,告诉司机:“送宏昌!”

路上,我拨通了刘哥电话:“刘哥!我是娇娇!…那个…您舅舅…也就是曹大爷出了点事…现在正送医院,西厂,宏昌医院。”我支支吾吾说着,电话那边开始还迷迷糊糊,一听我说的,立刻反应过来,着急问:“啥意思?!我舅舅怎么在你那里?出什么事了?!”

我忙解释:“不…不是很严重…如果您方便…西厂宏昌医院…”

“行了!我这就赶过去!你别离开!等我!”说完他挂了电话。

宏昌医院,急诊室。

我跟着担架车,随车医生和急诊交接了一下,我付了车费,共计六百六十块,救护车可比出租车贵多了!

这时有护士过来查看情况,我正说话,忽然身后有人拍了一下,我回头一看竟是小豆!

“呦!小豆!咋是你!”我叫起来,总算碰到个熟人。

小豆比我高半头,身材中等,年纪不到三十,一身护士服,戴着口罩,大眼睛一闪一闪,他是个娃娃脸,很多姐妹都挺喜欢他,他也喜欢玩女人,其实他刚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挺规矩的,也就是给我们这些小姐做体检,有那么几次下来就“想通了”。

“娇娇姐,怎么是你?这是谁?”小豆说着凑过来查看,转脸告诉旁边的女护士:“陈老师,您不用管了,这个我负责。”在医院里,护士之间都尊称“老师”。

女护士离开,小豆推着车进入内科急诊,我路上快速把情况说明,到急诊,小豆熟练的拿出血压计、血氧计和听诊器,先给曹大爷检查了一遍,又扒开嘴看看牙齿脱落的情况,正这时,徐大夫走过来,小豆忙诉说情况,徐大夫听着,看着我笑:“娇娇,行啊,尊老爱幼了,没事,情况不严重,就是太疼了,有点昏厥,给他吸点氧就行,另外我让小窦把牙科同事喊过来看看,这牙是愣给掰掉的,够狠啊!…”正说着话,小豆请来了牙科医生,牙医仔细查看然后说:“断齿,牙根还在,必须拔除,否则容易感染,不过老人现在这个情况不太适合,需要等情况稳定才行。”

我们听了,略略放心。

见到老徐和小豆,我心里多少踏实些了,他俩都是和我有过“关系”的人,自然会向着我说话,我只担心待会刘哥过来会不会发火。

我问老徐:“老徐,接下来怎么办?”

老徐点头:“没事,伤口我们给处理一下,现在老人也清醒过来了,你安慰安慰,然后让他吸点氧,观察观察,如果没其他情况就可以走了,至于说以后拔牙,看他时间,再联系牙科…”

正说着,忽然见几个男人风一阵的闯进来,领头的正是刘哥,他大喊:“舅舅!舅舅!”

我急忙摆手:“刘哥!这里!”

刘哥赶快跑过来,一看曹大爷躺在担架上满嘴都是血,小豆正用消毒棉球给他擦拭。

“操!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哥说着一把抓住我肩膀,他一用力,我顿感疼痛难忍,尖叫出声!

“喂!你怎么回事!知道这是哪儿?医院!宏昌医院!没听说过啊!”老徐皱眉瞪眼冲刘哥大声训斥。

刘哥似乎反应过来,赶忙撒手,脸色铁青,他身后的几个人立刻把我围住。

我生怕刘哥和老徐打起来,赶忙劝慰:“老徐!别着急!刘哥也是心急,没事没事,我会跟他解释。”

老徐白了刘哥一眼问:“你是家属?”

刘哥点头,老徐把曹大爷的情况重新介绍一次,最后说:“你放心,没什么大问题,留观一下,明天就能出院。”

这时,小豆已经给曹大爷处理完毕,曹大爷也清醒过来,只碍于嘴里塞着纱布不能说话,但抓住刘哥的手不停摇晃,眼里含着泪花。

刘哥低头看着他说:“舅舅,没事,医生都说了,没事,明天咱们就能回家,这样,我先问问情况,待会就回来,这有人伺候您,放心吧。”说着话,他留下几个人看着,带着我从急诊室出来。

我俩一前一后来到院子里,找了个清净的阴暗角落,在我身后一直跟着一个年轻人,身体壮实,肌肉隆起,个头虽然不高但满脸横肉,看着就很凶。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说,我告诉你,你给我实话实说,你要是敢撒一点慌,你自己小心!”刘哥点上烟瞪着我。

我心里没鬼,把事情的前后详细说了一遍,还把和延边佬的来龙去脉也一起说了。

刘哥听着,脸色逐渐缓和,最后问:“你说的都是实话?”

我挺着胸脯点头:“刘哥,您去查!随便查!只要我有一句撒谎随您处置!我不说二话!”

我说话的时候,刘哥两眼一直紧盯,似乎察觉我不是撒谎,半天,点点头:“娇娇,你要知道,你说的这些可能都是人命!那既然你说的是实话,我们和延边老这个仇就算结上了,这是我亲娘舅,现在他老人家这个样子,这个事情就很严重了。你刚才说的那个人叫赵胜九对吧?”

我点点头,刘哥也点点头:“行,我记住了。”

说完,他朝我背后的年轻人说:“三儿,你这就去给舅舅办出院,咱们回家,然后把老七他们都叫过来,说我有事情跟他们说。”

三儿一听,点头,迅速走开。

刘哥从口袋里掏出烟递给我,我赶忙接过来自己点上,他看看我,又掏出钱包问:“一共花了多少?”

我忙摆手:“哥,这算我的!舅舅在我那出的事情,我需要负责!”

他听了一笑:“算了算了,你能挣几个钱,给你。”说着话,掏出厚厚一叠塞给我,我还想推脱,他愣是塞进口袋里说:“虽说是在你那里出的事,可跟你没关系,这是延边佬的事情,我找他们…”

三天以后。

这三天,家里静悄悄的,我和茜姐一商量,干脆给大家放假,各自都休息一下。家里除了小胜留下,茜姐、萍萍和大脚她们也都各自回家看看。

一直到周末的晚上,突然有人砸门,小胜跑出去看,为首刘哥,后面跟着不少人,都是精壮的小伙子。

“娇娇,跟我出去一下,去认个人。”刘哥很简短,但意思明确。

其实我早有心理准备,知道他们肯定会过来,答应一声,嘱咐一下小胜随即跟着刘哥出去。

来到外面,街边停着刘哥的车,后面还有两辆面包车,天黑,看不清里面,但能感觉都是人。车子疾驰。

华昌路,韩丽夜总会。

华昌路算是京秀区一个繁华所在,而韩丽夜总会则是华昌路最繁华的地方。

六层高的大楼,全部都是夜总会,外面装修得豪华气派,与其他低矮建筑形成强烈反差。

正值华灯初上,夜总会门口人来人往,刘哥的车停在街对面的阴暗处。

“你仔细看看,那个叫赵胜九的在不在?”刘哥低声对我说。

我点点头,目不转睛紧紧盯着夜总会门口,门口站着四名保安,保安身后还有几个精壮汉子,一身黑色西服西裤,脚上黑皮鞋,像极了电影里韩国黑帮的那身打扮,等来等去,足足过了一个多小时……忽然,玻璃大门一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穿着一身金色西装的男人,我仔细辨认,正是赵胜九!

“刘哥!就是他!那个穿金色西装的!”我叫起来。

刘哥越过我,靠近窗户仔细看着,转脸对前面副驾驶位置上的年轻男人说:“老七,记住了?”男人仔细看看,点头。

“行了,你回家吧。”刘哥对我说。

“噢!好!…”说着话,我打开车门往外走。

“等会儿!给你这个…”说着,他伸手往我手里塞过来。

我接过一看,一张大票。忙不好意思说:“哥!这…”

他摆摆手示意我关上车门,我也知道这里不是很方便讲话,轻轻说了声:“谢谢哥!”随即关好车门快步离去。

整整一个星期,窝子没开张,我除了每天买菜外基本上就是呆在家里,小胜除了回一次家外也一直陪着我,每天都吃不香睡不好。

老话讲得好“石头总有落地的时候”,周一清晨,朴敏勇带着人出现在院子里。

朴敏勇背后站着赵胜九,与其说站着倒不如说是被人架着,两个精壮汉子架着他,左腿打着石膏,一条胳膊耷拉着,被厚厚的石膏裹住,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两只眼睛因为被打,肿得眯缝成一条缝,看来刘哥下手非常狠,已经致残了,这是我没想到的。

“朴哥…啪啪啪…啊啊啊…”我尖叫着跪在地上,一个男人按住我,另一个抽了我十几个大嘴巴,顿时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流。

小胜早被人打倒在地,蜷缩在角落里不敢吭声。

屋里能砸的都砸了,我不知道程实是不是还活着。

朴敏勇搬了把凳子坐在我面前,悠闲的抽着烟,用眼角余光看着我,不带一丝表情。

摆摆手,他叫停,我被抽得晕头转向。“说说看,如果我听的不满意,接着抽你!”朴敏勇冷冷说。

“哥!…我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天…那天赵哥从这里离开后我就把那个老头送到医院了…”我哭着喊。

“哪个医院?”他问。

“宏昌。”我回。

朴敏勇听了一皱眉:“这边的医院挺多的,干嘛非要送宏昌?”

我哭:“我以前常去那里,有认识的医生…徐医生…”

“接着说。”他问。

我哭:“到了医院交给了徐医生,我垫了点钱就出来了,再没去过!真的!朴哥!我说的都是实话。”

朴敏勇掐灭烟,低头沉默,而后抬起头看着我说:“赵胜九被人搞成这样,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呵呵,这是宣战了,现在我们唯一怀疑的就是你,不能从你嘴里抠出实话是不行的,怎么?你是想一个人背这个锅?”

我趴在他面前痛哭:“朴哥!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真的!….”

朴敏勇拧着眉毛瞪着我看了半天,掏出手机拨通电话:“老大,是我,这娘们儿怎么也不开口,我现在也拿不准她说的是真是假。”

放下电话,没一会儿,人头攒动,朴敏勇赶快站起来侧身站在一旁,只见,从门外缓缓走来一个男人,他背后跟着十几个彪形大汉,院子里的人见到他都规规矩矩侧立两旁,同时欠身鞠躬,异口同声喊:“大哥!”

我趴在地上,微微抬头看,面前这个男人大概五十多岁,身材高大,光头长脸,留着两撇小黑胡,鼻梁上架着一副方框墨镜,镜片很大,几乎占据了半张脸,嘴角微微上翘,好像微笑,给人一种面善的感觉,他穿着一身金色西装,白色皮鞋,手腕上带着金表,手里还拿着一串珠子。

能让朴敏勇喊大哥的必定是延边佬的顶级人物:金武秀!

鲁哥或者其他人不止一次和我提到过这个人,我的耳朵里充满了关于他的讯息。

金武秀,延边朝鲜族,年轻时偷渡到韩国,参加了韩国釜山地区有名的黑帮组织“联系会”,从小头目做起,几年打拼下来做到“总干事”的职务,是联系会中仅次于正副会长的三把手!

后来,韩国进行了史无前例的打击黑社会行动,联系会内部出现了内乱,金武秀为了维护会长,拼死冲杀,但在警方和内乱分子的双重压力下,联系会最终土崩瓦解。

不过,幸存下来的其他黑社会组织和金武秀本人有着非常亲密的关系,金武秀也因为背负人命而被韩国警方通缉只好逃出韩国,先是回到东北延边而后辗转来到春城,直至建立了新的组织延边佬。

我从没想到今天能见到金武秀,只不过是在这样的狼狈情形下。

金武秀走到我面前,悠闲自在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顺手掏出根烟,朴敏勇立刻过来给他点上,他慢悠悠的抽着烟,半天,才低下头,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说:“娇娇,你看,敏勇还有胜九,他俩是我从韩国带来的,是我最亲密的兄弟,今天,胜九这个样子,我心里很难受,如果不能给他报仇,我这个老大就要让位啦,你说怎么办?你忍心看我被手下的兄弟说成是一个胆小怕事的老大吗?”

我心说:操你妈的!你爱咋咋地!管我屁事!

心里骂,嘴上却说:“金社长!我是真的不知道赵哥是被谁搞成这样的!那天赵哥过来,正碰上我一个客人,也不知道怎么就吵起来了,是赵哥派人先下的手,可那个客人和我根本不熟悉,我都不知道人家是个什么来头,现在您让我交代,我确实不知道,我交代什么?”

金武秀一直看着我,虽然他戴着墨镜我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我知道,他一直紧紧盯着我的脸。

“娇娇,现在你有收入吗?”忽然,他问了这么一句。

我不知他什么意思,愣了一下,低头说:“赵哥不让我干窝子,我只能关门,没什么收入,现在就是吃老本,眼看就快断粮了。”

他点头:“既然这样,从明天起,你到韩丽夜总会里上班吧,只要你接客,开房,所有的收入我一分不要,都给你,还有,我知道你手底下还有几个”肉鸡“,你把她们都叫过来,在我的夜总会里,你们接客我分文不收,怎么样?这个条件你满意吗?”

我做梦都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怎么也猜不透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可眼下这情形,他等着我回话,我又不能不说出个答案,也就是略微犹豫一下,我立刻说:“谢谢社长!我愿意到您那里上班!您的条件我非常满意!谢谢!”

赵胜九在旁边听着,本来被打得眯缝的眼睛用力睁大!惊讶的看着金武秀,反观朴敏勇却是面无表情。

几天后。

我把家里安排好,晚八点,来到韩丽夜总会。

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怎么看,韩丽都是个火坑!

现在金武秀让我过去上班是想看住我,然后……虽然不知道然后会怎么样,但我可以,茜姐她们就没有必要了,所以我和茜姐通了一次电话,让她们暂时各想财路,我先去韩丽摸摸情况。

重新将直板发烫了烫,浓妆艳抹,尤其是眼影深一些,奶白色超短亮片裙,肉色亮光连裤袜,白色高跟鞋,手臂上挎着一个酒红色小包。

以前,在梦巴黎我可以说是当家花旦,自然对夜总会太熟悉不过,因此没有丝毫紧张或者怯场。

进门,一个男保安把我带上三楼的办公室。

韩丽里面的确装修一流!

吧台、舞池、灯光、DJ….用的都是最好的,声音震耳欲聋,疯狂的年轻人们在这里蹦蹦跳跳发泄着荷尔蒙,二楼则安静下来,暧昧的灯光,一个个温馨的茶座,男男女女,搂搂抱抱,在黝黑的环境里尽情享受。

三楼,更加安静,楼道两旁是一个个封闭的房间,偶尔,从里面传出一两声女人的尖叫还有男人开心的坏笑……楼道尽头是一个独立房间,这里就是办公室,谁的办公室?

赵胜九。

我进来的时候,赵胜九坐在转椅里,受伤的腿放在对面的凳子上,歪着身子,叼着烟,眼睛瞪圆。

我站在他对面,他半天没说话,最后说:“你们都出去!”

屋里的几个男人陆陆续续走出,把门轻轻关好。

“你来啦?”他问。

我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微微欠身鞠躬:“赵哥,我来了。”

“你知道我在韩丽夜总会是什么职务?”他问。

我摇摇头。

“那我告诉你,我是大堂经理,也是干事长,专门负责管理你们这些小姐。”他冷冷的说。

我鞠躬:“今后请赵哥多多关照!谢谢您!”

“哼!娇娇,你别以为我们老大让你过来上班,你就了不起了!咱们的账可还没算完!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解恨了是吧?”他瞪着我问。

我忙摆手:“赵哥!您别这么说!我真的真的和这个事情没关系!”

“哼!有关系还是没关系,咱们以后会见分晓!早晚有水落石出的那天!不过娇娇,我提前把丑话说前头,如果以后这个事情真查出有你…嘿嘿!你知道自己会是个什么结果吧?!”赵胜九眼睛里喷出怒火。

我心里暗下决定就是一个字都不说出去!因此低着头默默无语。僵持了许久,我轻声问:“赵哥,我能出去了吗?”

他冷冷的哼了一声,我转身刚要走,忽听他说:“回来!”

我忙又转过身面对他问:“赵哥,您还有事儿?”

他看着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裤裆:“过来,给我唆一管儿再出去!”

我就知道,他肯定会难为我!

也就是略一犹豫,我快步走到他面前,先把挎包放在地上然后直挺挺跪下,眼睛看着他的裤裆伸手解开裤扣,往里一掏,掏出一根软哒哒的鸡巴,黝黑黝黑的,一看就知道经常操女人,摆弄了一下鸡巴茎,凑近,小嘴儿张开轻轻含住鸡巴头儿给他唆起来。

“啧啧啧…”我认真的给他唆着,可他,却不停和自己较劲儿!

也就是几分钟,鸡巴逐渐硬挺,个头儿适中,粗壮有力!

“操!真他妈不争气!”他狠狠骂了句,好像是给我听其实是给他自己听。

我太明白他的意思了,让我给他唆鸡巴,如果没成功,如果不能让他的鸡巴硬起,那就证明我的口活儿不行,指不定又会怎么讽刺我了,可他不争气,我好歹唆唆,再稍微用点小手法,鸡巴已经梆硬了。

我心里好笑,但脸上毫无表情,两眼盯住鸡巴头儿,撸了几下,再次低头给他唆起来。

“哦!啊!哼…”他仰着脸,鼻子里哼出声,眼看着进入状态。

“哐当”他用力踹开垫着他伤腿的凳子,浑身乱扭,但鸡巴却越来越硬!

“啧啧啧啧啧啧…”我用力吞吐,快速吸吮,柔软厚实的红唇紧紧裹住鸡巴头儿,灵活的舌头缠绕鸡巴茎,给予他最大刺激。

“嗯嗯嗯嗯…我操!…嗯哼…嗯!…”他强忍着快感,颤着声儿说:“就…你…就这点能耐…啊…太…太让我…啊不!”没等说完,

他用力一挺,黏糊糊带着体温的精子已经喷了出来,完全在我嘴里。

“嗯!哦!”他用力挺动,将一股股精子奋力喷出。

“我去!”射完,他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转椅里。

直到他射出最后一股,我又用力吸吮鸡巴头儿,鸡巴渐渐变软,我才轻轻吐出,然后仰起脸看着他,“咕噜”一声将满口浓精咽下。

抹抹嘴唇,我轻问:“赵哥,我可以出去了?”

他的表情是无奈 愤怒,闭上眼,摆摆手示意我出去,我站起来拿起包扭身走到门口,就听他说:“刚才的事儿,如果你敢说出去半个字!你小心!”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略带轻蔑的说:“赵哥,您放心,我嘴严实着呢!不会透露您只坚持了不到五分钟的事情!”说完,我开门走出去,关门的时候听到他在里面使劲踹凳子的声音,我心里一阵冷笑。

像是韩丽这样的夜总会,领班当然不止一个,大堂经理之下是领班,领班管理小姐们,我被分配到二班,领班的是丽姐。

丽姐和茜姐年纪相仿,一看就是经历过沧桑的女人,媚眼之间透露出霸道和脾气,但凡领班都是这个气质,否则无法控制住手中的小姐。

第一次见面,丽姐把我叫入一个单间,里面坐着七八个小姐,大多比我年轻,身材、模样、气质都是一流的,她大概给我介绍了一下,然后让她们都出去,单独和我谈话。

“娇娇是吧,我多少从赵哥那里听了关于你的事情,你是我们”大班“亲自要过来的人,而且赵哥也说了,在这里挣的钱全归你所有,所以呢,你和她们不同,我就和你说一句话,只要你不坏规矩,你想怎么样都行,我呢,平时不会特别管你,你是自由的,这样,咱们这里,二楼拉客,三楼开房,按钟点计算,如果出台的话可以和客人走,有专人接送,也是为了保护小姐,房费和嫖资是和在一起的,不过既然都归你,那就没必要分开算了,日结,你接了客,随便找一个服务生就可以上楼开房,财务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了,凌晨下班的时候会给你一次结清。然后,咱们是二班,今天上班,明天后天连续休息两天,会有其他班轮换,除非是人手不够,否则你就安心休息。大概就是这样。”丽姐抽着烟和我说着,顺手也递给我一根,我点上,认真听着,几乎和梦巴黎一样的规矩。

点点头,我说:“丽姐,我明白了,记住了,谢谢。”随即,我俩互相留了电话。

丽姐说完话就出去了,我独自呆了一会儿,抽完烟,也起身下楼。

二楼,幽暗的环境掺杂着男女的窃窃私语和浅声低笑,播放着轻柔的音乐,香水味、淡淡的烟味、体香味、酒香味混合在一起让人有一种飘飘然的微醺。

我独自坐在最角落里观察着一切,因为是初来驾到,不能冒然。

忽然,赵胜九一瘸一拐引领着两位客人径直走到我面前,在他身边是丽姐,丽姐对我使了个眼色,我马上站起来。

只听赵胜九说:“这是今天刚来的”新货“,两位老板,尝尝吧?”

说着,他转脸看着我,我立刻规规矩矩站好,上身前倾,微微鞠躬说:“二位老板好!”

两个男人,一高一矮,体型中等,穿着西装,看得出有股势力的味道,高个子男人抬手,伸出手指对着我画了个圈,我忙扭过身背对着他们,然后再轻轻转过来,他俩上下仔细看着我,然后点点头:“行,有新货总要先尝尝,如果好,可以接着玩…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忙微笑:“我叫娇娇。”

他听了微微点头,赵胜九坐了个请的手势,两个男人坐进沙发里,丽姐笑问:“今天还是老样子?”

男人点点头,丽姐马上到吧台吩咐上酒。

我紧挨着高个男人坐下,赵胜九鞠躬:“祝两位老板尽兴!”然后转脸看着我说:“娇娇,用心伺候,这可是咱们的金主。”

不知是不是刚才和我有过一次“交手”,我发现他对我的眼神和口气比刚见面的时候缓和不少,这样的机会我当然要抓住,赶忙低头说:“赵哥您放心!我一定伺候好两位老板!”

赵胜九听了很满意,点点头离开,这时丽姐又召唤一个小姐过来陪坐。

有些客人就是单纯过来喝酒,陪酒的小姐并不涉及到后面的事情,但有些目的就不是很明确,有时候碰上喜欢的会开房,碰不上就算,还有的客人摆明就是过来玩小姐的,所以喝酒的时候领班会安排小姐陪酒,但到了开房的时候只会把看上的小姐带进去。

喝酒聊天,这两个男人也没什么对话,偶尔聊上一两句似乎都是生意上的事情,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高个子放下酒杯,对矮个子说:“上楼?”

矮个子点点头,他俩站起来,我也赶忙站起,顺手招呼一个服务生过来,轻声说:“三楼开一个房”我们站起来的时候,刚才那个陪酒的小姐悄悄离开了。

服务生点头,到吧台操作了一下电脑,然后回来给我一张房卡,我在前面领路,他俩跟着上楼。

房卡上写着门牌号,刷卡进入,房间里很干净,布置得也比较喜气,床很大很软,上面躺四五个人都没问题,彩灯闪亮,沙发座椅一应俱全。

两个男人到卫生间冲澡,我坐在床边等待,不一会儿他俩出来,纷纷上了床,我也开始脱衣服。

我留神注意他俩的身体,挺白净,保养不错,都是四十来岁的年纪,没有啤酒肚应该算是经常健身的那种类型,仔细观察他俩的鸡巴,中等适度,不长不短,就是不知道硬度如何。

脱着衣服我笑问:“老板,需要我穿丝袜?高跟鞋?”

高个子摆手笑:“我们没那爱好,都脱了吧。”

我脱个精光,三个人上了床。

他俩一上来先摸我的身子,三个人搂抱在一起,我笑问:“老板,是挨个来?还是双通一下?”

矮个子摸着我的屁股笑:“能做双通吗?”

我笑着点头,他俩对视一眼,高个子笑:“行,不错不错,别看是新人,但值得尝试!”

“唔唔…咔咔…咳咳…”床头有特制的皮手铐,我双手被各自捆在一边,矮个子戴好避孕套扛起一双大腿,鸡巴插入,不紧不慢的操着,高个子则骑在我胸口,鸡巴插入嘴里让我给他做深喉。

两个男人一起玩同一个小姐,花样很多,我知道今晚将会是一场“硬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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