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孩儿不孝,没能照顾好父亲,对不起爷爷,对不起母亲。”
秦中书满脸泪水的跪在一个五十余岁的妇人面前,这妇人一身孝服,身材小巧,眉目清秀,肤色有些黑,然而顾盼间却是另有一种别致的风情,她便是秦中书的亲生母亲,秦朝的结发妻子蒲丽玲。
她旁边还站着一个红面老汉,也是泪水纵横,哀戚之极,正是秦朝的父亲秦长胜,秦心怡的亲生哥哥,死的两人与他关系最亲,都是血脉相连的至爱。
秦长胜已是泣不成声,呜咽道:“我的好妹妹啊,你怎么就这样离我去了,老哥哥却连你最后一面也看不了啊……”
秦心怡孩提时代娇憨可爱的模样仿佛历历在目,总教他难以忘怀,更何况他还失去了一脉单传的爱子秦朝。
“家门不幸啊,竟让我秦家一下子失去了两人啊……”
秦长胜的哀嚎使得秦中书心中一凛,是呀,秦氏家族竟然失去了两个最优秀的亲人,说来实是叫人心痛。
这时,一个身着黑色西服的男子走了进来,附耳在秦中书的耳边,“大哥,你出来一下吧,兄弟们都回来了。”
秦中书点点头道:“你先出去招呼他们,我等会儿就出去。”
他说完在灵堂前再拜了数拜,然后轻声道:“爷爷,母亲,孩儿先出去,你们还是早些休息吧,还是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蒲丽玲点头道:“书儿,你有事就先去吧,我再呆会儿就休息。”
等秦中书走出去后,秦长胜才叹了口气道:“也不知中书这孩儿得罪了谁,竟然有人要炸死他,也想不到,朝儿和妹子成了他的替死鬼。”
蒲丽玲也是满脸担忧的神色,她抬起她那双长长的柳叶眉,幽怨的眼神在朦胧的夜色下更显出一份迷离的凄美,只听得她缓缓道:“我就是担心这个,所以才不同意他接手秦朝的产业,难道这是老天要惩罚我们,难道是我们做的孽太多了……”
不等她说完,秦长胜已是抓着她的纤纤小手,用力的捏了捏,柔声道:“小铃铛,不是的,老天爷对我们已是福泽绵长,它不会降祸于我们的,只会保佑我们秦家事业发达,人才兴旺。”
蒲丽玲叹了一声,转头看着窗外的那轮皎月,道:“但愿如此,要是老天能保佑书儿平安顺意,就是要我立刻死了,我也甘愿啊……”
她的脸上突然一红,恍如朝霞灿烂一般,却是不经意间想起了以前种种的荒唐事情来,心下不免有些羞愧。
秦长胜看着不禁痴了,色心一动,自后环抱着她的细腰,右手已是伸进了她的内衣,搓揉起她细嫩的肌肤。
蒲丽玲俏脸潮红,柳腰轻甩,挣扎着道:“老爷子,不要啦,你也不想想刚刚失去的那两个人来,就要在这里胡闹。”
秦长胜轻轻咬着她尖细小巧的耳滴,吐着热气,搔痒着她敏感的神经。
“朝儿你本就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你,还不是我赶鸭子上架,硬要你们成事的。至于妹妹嘛,也是十几年不见,虽是同胞兄妹,但逝者已去,咱们活着的人还是要看开点。”
边说边伸出热乎乎的舌头来舔她脖颈后细腻光亮的肌肤,蒲丽玲嘤咛一声,也是情动,下身那蜜穴儿早经这老头子开发数十年,然而竟是不知厌倦似的,沉迷于此不能自拔。
要知蒲丽玲原是秦长胜的徒弟,自小就是一副美人胚子,但体弱多病,家人送他到秦氏武馆学艺,想图个身强体健。
却不曾想到秦长胜一见钟情,等到蒲丽玲长到十五岁花开季节之时,愣是采了这朵花,然后要儿子秦朝娶了她,此后父子共享美人。
直至后来秦朝离开村庄,自行去创业,发誓不再回到那个令他深恶痛绝的故乡。
此刻秦长胜按捺着冲动的激情,细致的解下她的满身孝衣,老实说,如果隐去她眼角的那些鱼尾纹的话,光凭蒲丽玲的身段子和那副精美的脸蛋,可以称得上绝色二字。
秦长胜口中啧啧称赞道:“小铃铛,你真是越来越叫人离不开了,你看这奶子,嘿嘿,就是十八岁的少女也及不上你!”
确实如此,蒲丽玲光溜溜的身材凹凸有致,没有一些赘肉,乳峰高耸,竟不似五十岁的人了。
尤其是下体阴阜上丛生的阴毛排列整齐,竟是天然而非人工。
秦长胜单脚支跪在她的面前,老嘴早已是凑到那蜜穴里去吮吸嗫弄着,长舌伸进伸出,带出了一些粘稠晶莹的蜜液。
蒲丽玲微微呻吟着,两条匀称的玉腿半张着任他轻薄。
这已是多年的模式,嗫饮之后便是一阵的轻咬,那颤然欲滴的阴蒂如樱桃般绽放着,在他的嘴里由唇、舌、齿轮奸着,每当至此,蒲丽玲便是一阵莫名的颤抖,一股热流流遍周身,如电击一般。
她身子一软,倒在松软的伊朗地毯上,凤目半闭不闭,恣意的享受着他的温柔。
秦长胜站起身来,脱下衣服,露出了那身健壮的肌肉。
要知他常年习武,虽然已近七旬,却依然虎背雄腰,体魄健硕。
直至他褪去内裤,一条虎虎生风的阳物如巨蟒腾空,摇头晃脑的好似要咬人一般。
“小铃铛,爷来了……”
秦长胜俯下强壮的身子,如一座大山覆压上她的娇柔的胴体。
蒲丽玲轻声吐了一口气,“老爷子,你好重,好有力……”
当那根巨蟒蜿蜒伸进她紧密的阴牝里时,她感到一阵肿胀和刺痛,肉穴深处春潮泛滥,她内心突然有一种巨大的罪恶感,她深深的闭着眼睛,臀部轻抬迎合着那阵阵强有力的撞击。
秦长胜的阳物在那曲径通幽的秘洞里艰难前进,周遭肉壁的强烈挤压使得他要付出加倍的努力,他发出强有力的叫喊,每次都是这样,身下的妇人只是轻声的在喉间挤出几丝呻吟,而他则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叫声。
他边插着边将蒲丽玲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两手就按在她尖挺的双乳上,任汗水和口水滴在她的乳沟里流淌成河。
秦长胜越插越是起劲,节奏慢慢加快,阳物直进直出,次次到肉,一时间淫液四溅,喘息声重。
“老爷子,你再快些……我要去了,要去了……我不要活了……”
蒲丽玲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高潮来临,她阴壁内的肌肉痉挛,身子颤抖,已是泄出了兴奋的蜜液。
天骄集团总部的议事厅里坐着七个人,当中一个便是秦中书,其余六人也均是脸色凝重,身上衣服前胸处佩戴着一朵小白花,以示哀悼。
他们七个人都是同乡,自幼结识,后来就在家乡云岭寺的那棵老槐树下结拜为异姓兄弟,秦中书年纪虽然不大,但自小就智勇超群,大家就公推他为首。
老二曹永,现在意大利负责天骄集团的欧洲事务;
老三蔡小,由于是个侏儒,性格孤僻,是秦中书的邻居,练就一身杀人的本事;
老四谭海东倒是个壮汉,外貌粗豪然而内心精细,除了帮秦中书搞对外运输外,还在老家办了个日月酒楼,生意红火,每年大家回乡过年都在他那儿集会;
老五张万跟随秦中书,外貌儒雅,也是文武双修;
老六秦管,还在北京大学攻读硕士学位,念的是工商管理;
老七曹刚在老家开了家公司,也算是当地一霸,还跟秦中书有些沾亲带故,他的哥哥曹勇是秦中书的姐夫。
“大家都回来了,就议一下吧,这次对手下手好狠,嘿嘿,想要我的命!”
秦中书虽然喜怒不形于色,但脸上杀机已现。
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眼带一副金丝眼镜,身着花花公子休闲服的男子站了起来。
“大哥,对手线连引掣,一引即爆,是个非常专业的杀人手法,目前咱们国内还未曾见过,而且所用的炸药是阿蒙尼特A炸药,我分析,应该是外面的人做的。”他却是老二曹永。
秦中书点头道:“二哥说得对,我大概也清楚是谁干的,你们看看我今天收到的礼物。”
他用手一指桌子上的一只三彩骆驼,背载丝绸,仰天长嘶。
“这尊唐三彩是西安产的,花纹流畅,倒也是栩栩如生。你们长期在外,可能还不知道,我三个月前叫老三去料理了一个叫唐三彩的人,现在人家是找上门来了。”
那些人都义愤填膺的站了起来,都叫嚷着,“什么人这么嚣张,干掉他。”
“大哥,咱们杀上前去,叫他们血流成河。”
“大哥,到底是哪些混蛋,老么一个人就去干了他们。”
秦中书摇了摇手,道:“原以为老三干得那么漂亮,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想到那些人神通广大,竟然摸到了我们这儿,他们是日本赤军旅。”
一时间,其他人都愣了一下,然后又叫嚷开了,“赤军旅又怎么样,跑到咱们地盘上来找事,大哥,给他个厉害瞧瞧。”
“不就是些日本鬼子么,咱们还会怕了。”
只听得张万说道:“大哥,我已经调查过了,这些天在咱们这儿的老外,我看来看去,还是那些马来西亚人最为可疑。”
秦中书点头同意道:“我听唐飞跟我说过,这些人来到这儿形迹可疑,表面上是跟咱们做军火生意,但我还不曾见过这么豪爽的军火贩子。”
曹永道:“怕只怕咱们对他们下手,会影响到自家的生意,毕竟他们是个恐怖组织,在暗处,咱们可是在明处,防不胜防呀。”
老四和老六也都点头说道:“这个还是要考虑考虑,冤家宜解不宜结。”
一时间大伙都静默下来,过了一会儿,秦中书缓缓道:“此仇不报我枉自为人,干还是要干的,后事我来处理,老六你还是学业重要,老四留下来帮我处理丧事,二哥和老七都有一摊子事,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秦中书的话语掷地有声,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其他六人都站了起来,道:“大哥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与此同时,市委扩大会议开完后,市委书记谷湘波单独和刘志刚谈话。
谷湘波道:“发生这样的事,我也很难过,你还是要节哀顺便。不过有些话我想还是要跟你说,早就有人举报,天骄集团里藏污纳诟,很有些不法之徒,你要提醒秦总经理一下,不然我这儿也不太好办。”
志刚摇头道:“不会吧,这可能是诬陷,天骄集团做的是正经生意,秦中书总经理是留学博士,素养较高。不过话说回来,树林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会跟他说说的。”
谷湘波笑道:“天骄集团是咱们的明星企业,我也不愿听到这种消息,但凡事小心为上,你说是不是?不过我听说,这次汽车爆炸事件是针对秦中书总经理的,你母亲和他父亲是坐了他的车才出事的,是不是这样?”
志刚仍旧摇头道:“这案子还在调查之中,目前还不能这样定性,虽然高氏兄弟已经一举全歼,但也不排除是针对我来的。”
谷湘波点头道:“说得也是,你长期奋战在公安一线上,难免得罪许多人,焉知不是其他犯罪分子搞的鬼?我再给公安局施点压力,要他们早点破案,为老夫人报仇雪恨。何况秦朝秦董事长对我市经济发展的卓越贡献也是有目共睹的,再这样下去,哪里还有人来我们这儿投资。”
他说着顿了顿口气,道:“新任公安局长的人选你可以斟酌一下,现在上头有严格规定,不能本地人担任。你说的郝知非提拔为副局长的事,倒是没问题。这样吧,我这儿有个人选,是省公安厅刑警总队的郭小亮,你看如何?”
志刚微笑道:“你是市委书记,主管人事,你觉得合适就定下来吧。郭小亮同志我也认识,当年是公安大学的高材生,年纪好像大我几岁,具体情况我也不太了解,谷书记,你要觉得行就这样吧。”
谷湘波拍了拍志刚的肩膀,道:“你是分管领导,在这方面当然有发言权。咱们是自家人不说两家话,郭小亮也是我岳父介绍的,等到他来的那天,我叫他请客,到时我老婆也要来,你叫玉娟也来吧。”
志刚答应着,“那敢情好,就这么定了。”
“爸,你别这样,妈刚刚去世,你连一滴眼泪也没掉,真是个没良心的老乌龟。”
玉娟伸手打了下正想伸进她内衣的那只老手,最近刘乌石不知为何的性欲大盛,总是对她要求个不停,她内心实是有些厌倦了。
“这不,这会儿也没人,玉娟,你就让老爸摸一摸吧。”
“怎么没人,人家亲家公就在这儿,你也不去跟人家会会。”
玉娟嘴里说的就是秦长胜了,刘乌石是他妹夫,不过他们两人关系倒是不怎么样,说不来话,所以两人就是寒暄几句,以表各自的哀思。
“我不想跟他多说,你没见他两只眼睛贼溜溜的总是看着你,老爸我心里老大的不舒服。”
“啐,自已是老色狼,就当全天下的男子和你一样了。”
玉娟粉脸一红,嗔道:“咱们不要老呆在这里,我要出去了,这会儿来参加丧礼的人该都来了吧。”
刚才刘乌石一阵的调情,玉娟的下身阴牝又是分泌出一些爱液,她不想露出洋相,急忙走了出来。
玉娟刚一走到厅堂,就看见柳红正东张西望的好像在找人,一看到她,就急着道:“玉娟,我一直在找你,你跑哪里去了?”
也不等她回答,就附耳在她耳边。
“玉娟,你穿上这身孝衣,就更是出类拔萃了,你没见所有的男人都在偷偷看你吗?”
“呸,就你眼乖,都这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
“玉娟,这次真是祸不单行啊,刚刚失去了亲生爸爸,紧接着又死了婆婆,唉。”
玉娟眼角一红,泪水就滚滚直下,想起父亲的恩爱和婆婆的慈祥,心头一阵的酸楚。
柳红忙打了下自己的嘴巴,道:“瞧我这臭嘴,又把你的眼泪引出来了,真是的。”
这时,外面又来了好多人,都是各界人士和亲朋好友。
要知死者一个是原市委书记、现省人大副主任刘乌石的妻子,现任市委副书记的母亲;一个是天骄集团的创始人,经济界的巨檠,一时间来参加丧礼的人真是络绎不绝,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