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春情(2)

“咕啾……咕啾……”

额……子……子归……

屋内,昔日里端庄娴熟的凡间妇人陈巧,此时正玉体横陈躺在床上,及踝裙摆早已高高掀起至腰间,纤小手中拿着前几日林明换下的外套按在鼻子前,两条混圆修长肉丝美腿以极为屈辱,妖靡的姿势踩着柔软被褥,左右大大分开,轻薄丝袜半脱于艳红膝盖部位,毫不知羞地朝前方展露着阴毛旺盛,汁腴肉肥女子的蜜牝,一根细长粉白手指,此时正穿透绵密森林,在本该被贴身亵裤死死守护的狭窄肉洞之中来回抽插。

孤寂黑夜之中,咕啾翻搅声不绝于耳,那熟韵温婉的脸颊洋溢着一片娇艳酡红,修长赛雪的脖颈,同样遍布魅红,无不在诉说着,此时的她有多么迷醉,多么渴望被满足。

“嗯!哈,哈,子归……要……要我……额!”

手指每在肥沃穴洞之中扣挖一下,便有一小股粘腻淫浆从蜜肉之中飞溅,洒在被褥与丝腿,肉丝裆部上,轻薄婵娟肉眼可见往下染出条条白色污痕,两只被肉丝紧紧包裹,同时也因穴汁而有些湿濡的小巧莲足跟着穴腔中微酥微麻快感向下用力抓扣,迫使丰硕下体一次一次高高抬起,脱离丝袜束缚的两瓣丰腴肉臀随之在空中剧烈摇晃,花白腻肉如同浪涌般此起彼伏,尽显肉丝妇人娇躯十足肉感。

抽搅几下,浑身更加强盛的酸麻燥热感令妇人微微睁开眯着的眼帘,将衣物举起,浅粉轻唇吐气如兰,手指横插在两片浅褐色肥美蚌肉之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两腮酡红愈发娇艳,与温婉气质共同映衬出淫靡景色。

“唔哼……不行……不能再……这样,子归……不是我能……思春的……对象,可……”

浑身酥软到骨头开始发疼的妇人抿了抿嘴,媚眼凝视着那件衣物许久,葱指在穴肉裹挟下小幅度抽动,轻喘几息过后,她瞳孔颤了颤,最终还是选择把衣物盖在脸上,闻着那来自少年的淡淡潮水气味,手指再度开始模仿男女交合那般,快抽在蜜肉之中抽动,两条丝腿分得更开更大,扯得肉丝裆部薄透异常,仿佛随时将要崩裂。

可哪怕这样,她仍不觉得满足,很快又伸出食指一同撑开艳红肉洞,在陡然加强的撑涨感中,娇喘着缓缓抽动,耕耘瘙痒不堪的穴腔与屄肉。

不知为何,又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陈巧对于林明的情愫与渴望越来越难以压抑,越来越不受控制,以至于现在要用这种在门内绝不被允许的方式。

起初她还觉得,这份有违伦理的情愫早已随时间长河逝去,再见时那份莫名心跳,只是缘于久别重逢的过于兴奋,相处几日就足以消弭。

没曾想,越是与林明相处,她身体内那团火焰就越是烧得灼热,那温柔笑容,帅气脸庞,以及对自己的关切都如同烙印般在她脑中留下印记。

甚至于最后只是见上一面,心都慌乱得不行,尤其是近些时日,伴随身体好转,她心中的恩情,爱意与春意都愈演愈烈,再难以压抑,逆论想法终日卷席着她的意识,潜移默化的变为种种跨过底线的幻想,好几次深夜都在春梦中惊醒,下体一片黏滑湿濡,与亵裤粘连痒得不行,辗转反复,彻夜难眠。

于是,陈巧试图转移注意力,多躲着些,多做些事儿,试图将这份有违宗主恩情的爱意分散,可堵终不如疏,很快,那积攒着的旺盛洪流便冲垮堤坝,在一日深夜彻底爆发,让燥热难耐的她迈出了最不该迈出的一步。

那夜,她学着民间春宫图描绘的那样幻想着少年高大身姿自渎,碍于女子娇羞以及辈分缘故,最开始,她只敢想着和少年牵手,或是相拥,手指也只是探入紧夹双腿间,隔着薄透丝袜与贴身亵裤轻轻抚动着旺盛阴毛,以此感受几分杯水车薪的同时,极力避开那从未有人触及过的沃土,她知道这样并不可行,于是便想着,稍微有了感觉就停下动作,同时也要避开那些羞人,忌讳部位。

可象征欲望的火焰一旦点燃,就唯有少年体内的生命浓浆所能熄灭,隔丝瘙痒的浅浅快感很快便满足不了浑身的燥热与饥渴,于是她又不受控制的尝试大胆一些,指尖找准着对于女子而言最为私密,也最为神圣的凹陷肉缝,带着丝袜与亵裤轻轻按压,让酥麻电流横溢骨骸的同时,脑中画面更加激进了一些,从简简单单相拥,变成红口白牙间的交缠,吮抿。

但快感只持续了片刻,陈巧又开始觉得骨骸开始发痒发涨,手指再怎么按压穴缝也无法有刚才那般电流掠过,甚至还让欲火越烧越旺,脑中朦朦胧胧的意识逐渐夺去思考的能力,让春意时的冲动支配身体。

再揉弄了几下过后,她便咬着牙,想着就这一次,就抚慰这一次,于是便红着脸颊掀起襦裙,左右分开大腿,随即用力扯破在淫浆浸濡中更加脆弱薄透的肉丝,挑开以嵌入进耻缝中的亵裤,指肚再无半点遮拦按压在,哪怕是自己也只有戏浴时,偶有窥探的艳红肥穴之上,湿热柔软的触感激得她脑中羞耻翻涌,幻想的画面却由热吻再度升华为自己从小抱在襁褓中的小娃娃,如今就在前面,看着自己这位长者的淫乱模样,欣赏着自己腿间从未被任何人窥探过的处子美穴。

指尖的刮蹭越来越快,那在酸胀中迸发的就越来越旺盛,犹如世间至毒药物般加快侵蚀着她的大脑,她的意识,最终在体内躁动崔使下,如狼似虎之年的妇人再也不顾一切,中指用力撑开紧紧闭合着的肥美阴唇,浅浅探入进穴腔之中。

从未有过的胀疼与快感让她脑中的画面愈发犯上,变为长大后的林明在床上狠狠压着自己,粗暴将自己的贴身衣物一寸一寸撕扯成布,一寸寸把女子贞洁暴露在他的面前,直到衣衫褴褛,又开始张嘴大力啃咬自己的肌肤,大腿,甚至最后直接演变成抱着自己双腿,强行用那根滚烫男棍狠狠贯穿自己身体,做有违辈分的淫乱之事,自己则在那份力道下娇喘连连,欲仙欲死。

手指开垦在快感迸发下愈发熟练,穴腔初次被撑开时的强烈异物感也在酥麻滞涨洗涤下变为道道酣畅,深入四肢百骸。

那一夜,守身如玉的陈巧第一次感受到了欲望巅峰快感,最终虚弱得连被子都来不及掩盖,直接赤裸着湿漉下体昏睡过去,高潮时喷涌而出的大量穴汁,肆意在大腿,丝足,被褥,甚至是微微蠕动的菊穴上留下淫靡痕迹。

妇人以为这只是开始,可此后每每深夜,她心里都会想起少年的身影,手情不自禁又再度开始宽衣解带,蹂躏敏感不已的蜜穴,每次事后她都想着最后一次,这次弄完就得彻底放弃少年的欲望,持续拾起,女子的端庄与矜持。

可蚀骨入髓的滋味体会过一次,哪怕是道修人士也难以忘却,更何况是虎狼之年的凡人女子,说着要阻断忌讳欲望的她,每次都又会在强烈欲望席卷侵蚀下,一遍又一遍用手指将自己的娇躯玩弄到高潮,甚至还学会了用种种淫声浪语,辅佐着自己的幻想,让快感更加销魂。

“额……子……子归!插……插深点……下面……痒!额!好粗……插……得奴家……心里……好痒……”

回想起近几日夜间的独自安抚,陈巧羞耻得娇躯轻颤,扣挖蜜穴的手指下意识慢了几分,这种秽乱行为,说不准连小青丫头都没做过,自己却按耐不住,一次又一次思春,一次又一次犯戒,实属不该。

“嗯额……”

脑海中的画面在快感席卷下,逐渐迎来最高潮,幻想中的少年正压着衣衫褴褛的陈巧,犹如征战沙场的将军般,用胯间肉棍作为武器,飞速驰骋在泥泞不堪的蜜肉战场上。

陈巧紧咬着银牙,想要放弃,抵抗这次的淫欲涡流,葱鼻上那与宗主相仿,但又仅属于少年的潮露清香,正深深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好不容易放缓的速度重新激烈了起来,两条丝腿左右分开到了极致,下体越抬越高,娇嫩菊穴肉眼可见蠕动,将淫浆吸入洞中,紧绷丝袜仿佛再用些力便会彻底分崩离析。

“啊!好……好子归!变快了!啊!深……深……好舒服……,身体……全都要……交给你了……”

葱指快速抽插几下,仍不满足于快感,陈巧吞咽下淤积在口腔中的涎液,拧眉翻了个身,以跪伏姿势啪在床上,脸埋进衣袍之中,肆意呼吸着少年气味,汁满肥臀朝向木门高高翘起,丰腴娇躯压着细长藕臂,令手指更深,更大力抽插着已泥泞泛滥的肉穴,做着最后冲刺时的准备。

“嗯额……子归……子归……”

“陈巧……”

声声呼唤传入耳中是那样销魂绵柔,勾人心魂,那朝向自己的蜜穴汁满肉腴,蜜臀柔软肥弹,丝足紧绷时足掌上的浅浅褶皱与透过肉丝的艳红足跟,都看得林明更难压抑心中燥热,胯间长枪笔直挺立膨胀,几欲炸裂,浑身灵力莫名如失控般剧烈涌动。

“呼……呼……”

粗喘几声后,少年突然抬手用力推开房门闯入其中,打断了春意黯然的氛围,视线如恶狼般盯着跪伏在床上的丰满肉体,小腹火焰烧得浑身燥热不堪。

“呀!!!”

全心沉浸在欲海之中的陈巧被巨响吓得花容失色,尖叫出声,濒临高潮的身躯却猛然巨颤,道道热流飞速自蜜肉深处往外翻涌,酣畅快感飞速席卷,侵蚀骨骸中的瘙痒燥热。

这份感觉这些日子伴随她许多个寂寞深夜,直至穴腔开始发酸蠕动,她才在惊恐之中回想起自己此时正以何种淫靡姿态朝向来者,手指赶忙用力想要从紧缩蜜肉中抽出,同时咬牙强忍着那拍向自己全身的攻势,哪怕穴腔酸胀滚烫得不成样子。

现在已经十分丢脸了,如果再在他人面前喷出来,就更是难以启齿,这么深夜来的人是青穗?还是子归?

希望是青穗那个妮子,哪怕是其他弟子也行,千万千万别是子归,否则以后,自己就真没脸见他以及宗主了。

“陈嬷嬷,一个人深夜自渎,该是何等寂寞啊,不如让您口中喊的子归来帮你吧。”

“你,出去!”

熟悉的温柔嗓音再此时却如同晴天霹雳击打在肉丝妇人身上,难以言喻的羞耻令她浑身颤抖更甚,骨骸绵软无力,可哪怕是这样她仍不忘慌乱朝前爬行,想要用被子掩盖住自己这份丑态。

看着嘴边美肉往前逃窜,少年低哼一声,三两步跑到床前,伸手抓着其中一只紧紧向下抓扣的丝足,用力将丰硕肉体拽了回来,另一只手顺势狠狠拍打在肉浪滚滚的蜜臀上。

“呀!!!!”

清脆响声伴随被晚辈抽打私处时的羞恼感犹如最后一根稻草,顷刻间剥夺了陈巧浑身悉数气力,令她绝望又无助的扭动腰枝,双腿紧夹,却仍无法阻拦高潮的来临。

几声酥软喘息过后,一道炙热滚烫的穴汁冲开蚌肉,喷涌而出,如一条晶亮星河,又好似小孩放尿般在空中划过优美弧线,尽数洒向她平日里心心念念,此时却极其不想遇见的少年身上。

林明一惊,下意识松开手掌,但未曾躲闪,任由那温热淫浆喷在自己身上,裤子上,浓郁蜜肉腥香,开始在屋中飘荡,尽显无边春意。

而在少年愣神时,高潮瞬间强烈快感冲得妇人浑身难以抑自抑地剧烈颤抖,修长脖颈魅红遍野,喉咙不断滚动想要通过喘息释放那份酣畅,却因为身后少年的存在而羞得死死咬住被褥,绝不发出一点似刚才那样淫魅的娇喘。

此时,满脑子混沌以及茫然的她无比希望,眼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一场如曾经那般做过无数次的春梦,这样,自己还有些颜面日后面对宗主,面对他。

“陈嬷嬷,你那件衣袍尚未还我,如今又弄脏一件,是否有些不妥呢?”

看着那如同小嘴般正朝自己一开一合的穴洞,少年露出一丝坏笑,再度伸手,想要抓起妇人潮韵过后仍然死死紧绷的纤小丝足,放在掌中好好把玩一番。

殊不知,他的手指刚一触碰到足掌,陈巧突然浑身一颤,快速往前爬行到床头,旋即立马用被褥裹住自己,看向少年时的瞳孔中满是被抓包时的茫然与懊恼,熟美俏脸上,尽是与年龄不相仿的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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