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校门口,张亮平在车里等我。我上了车。

我不想坐副驾驶,特意选了后座。后座上堆满了蓝色纸盒,估计是他研究所的样品。我把蓝盒子扫到脚下,腾出一个座位来。

“轻点!”张亮平斥我,“这么大人怎么还是没规矩呢?”

我一屁股坐上座位,冷冷地看司机。他现在的屁话我是一点不在乎,这混账还自视老子。他怎么会觉着自己还有资格教训我?

男人也不废话,一脚油门走了。

路上父子没有交谈。

我不想这个人接送。

我才想起兜里有钱,我该叫个的士送我,再不济就徒步,医院能走几步?

但可能是不想妈妈担心,也可能是今晚让我心累,我妥协了。

“我学校那个李猛,你认识吗?”快到医院的时候,我问了。

李猛的话让我忘不掉。张亮平作证我也在大饭店里嫖娼……我?他儿子?

父子有矛盾,但到底是家庭矛盾。

什么人要抵毁自己儿子出气?

这倒不是说我多相信张亮平为人,但哪怕是高中生也不至于这么小家子气,一个四十多岁的成年男人,真假的?

我觉着李猛是在骗我,他和爸爸认不认识都是个问题。

“你们娘俩做事不考虑后果,都一个吊样!”张亮平不回答我。一有机会,他就要唧歪,他越这样,我越觉着他可笑。

“你以为你很了解你妈?她就个丫头片子,一样没长大!”

爸爸嘴里唧歪,我发现他好像没在对我说话,他只是在抱怨,像所有无能的中年男人,但更神经病。

“我拼死拼活养她,拼死拼活!她怎么对我的啊?不就是在外面玩女人吗?至于鱼死网破吗!”

我听笑了,但我不说话,因为伤疼。要是克制不住,我不晓得会做出啥事来。

“我做她导师,给她擦了多少次屁股?”这败类开始扯他十七年前的往事,全然忘了后来究竟是谁养谁。

“那个忘恩负义的婊子!”张亮平嘴巴越来越脏,“不就是想占男人的屌吗?我给她!好了吧?还给她找更多!让她吃都吃不……”

我一个药盒子扔到前座,砸在方向盘上!爸爸吓了一跳,车速慢下来。

“你开车少动嘴,”我恶心想吐,“不想开就让我下去,我有腿。”

医院不远了。“你越来越像她了。”张亮平老实了,又恢复了车速。

如果张亮平真叫我滚下车,我还当他有点正常骨头。但他永远只晓得抱怨,像个冤种,缩着脑袋,阴森抱怨。

“我不管,现在轮到她来擦屁股……”男人不晓得消停,像喝醉了,“她得给我擦屁股了……”

到医院,爸爸开了车门锁,没看我。

我马上打开门,朝急诊走去,头也不回。

按妈妈的说法,他还要来挂号,但他没有下车的意思。

我心里叫好,不想跟这男人多呆。

急诊人不多,医生很快给我看了。

李猛那一刮,刮伤了我的眼皮,没伤到里面,是万幸。

其实早在车上我就发现了,我当时怒视张亮平,才发现自己能睁开眼睛。

得亏妈妈周末给了些钱。护士为我处理了伤口,纱布盖住眼睛。那护士说没有大碍,两个星期就好了,但可能会留疤。

“皮外伤,视力不影响。我在急诊门口等你。”我给刘璐发了短信,叫她过来的路上不着急。

留疤也好。我想怎么安慰发现儿子破相的小妇人。这更有男子气概。我坐在冷清的门口笑,等她回复。

我没等来妈妈的短信,但等来了一条群聊私信。

“操你妈。”

简单三个字,来自一个小号。这句国粹,我今晚不是第一次听了。

我想起李猛。我觉着这就是李猛骂我。如果真是他,那也太没骨气了。架也打了,现在软趴趴骂一句,还想我生气吗?我不想计较,闭目休息。

此刻秋高气爽,我像置身炎夏:蚊虫密布,我好不容易坐在一间凉爽的空调房里,可惜,一只苍蝇漏了进来,它绕着你,嗡嗡飞舞。

那条消息就像这只苍蝇。

我晓得哪儿不对。

这是我的小号,以前看群聊里意淫用的。

除了李猛,每个人都是小号。

我不发言,也不在其它小号的空间里评论,没人能认出我才对啊。

我还是打开手机。这个群聊是我的污点,我问心有愧。我为了克服心病,故意不想它,现在想借着机会,把这个号注销。

群聊消息九十九加。我晓得这帮人在讨论什么,而我肯定是事件的主人公。好奇心使然,我点进去看。

果然,我和李猛的冲突,是群聊的主题。许多同学偷拍了照片,但热度最高的那张,主人公不是我。

照片里是一个小妇人,她的白衬衣大开领口,春光乍泄,褐色半截裤下,两只小腿均匀像玉。

有人抓拍了刘璐和李猛当晚的对峙,但李猛的脸被打了码,显然,这帮家伙只对女人感兴趣。

“这不就是你们先前开冲的家长吗,原来是张平老妈。”

“那没事了,好学生肯定不混这里。”

“在又怎样?说不定看立了。”

一张照片紧随其后:妈妈正抓着李猛的头不放,由于李猛在后退,她上身前倾,屁股往后翘。

这是一张恶意截图,男学生们放大了她的臀部。

刘璐屁股显得丰盈,裤子勒出了一条沟壑。

“这炮台子,不能轮流打桩太浪费了。”

“大家畅所欲言,分扣我们山西的。”

妈妈的暴怒没有被谁当一回事,对这帮雄性动物,她的价值只在肉体。我想关了,才发现群聊还有后续。有的同学太八卦,溜到了教导处。

刘璐正破口大骂,紧握手机,老师们一脸难色。她报过这事儿了吗?我不晓得。

原来我到医院后,张亮平又回了学校。

爸爸走进去陪笑,他又在陪笑,他永远在陪笑。

张亮平抓刘璐的手腕,想拉她走,被她甩开手。

连续几张照片,两人都在争执。

我往下翻。

“羡慕猛哥,我也想和这婊子妈干一场。”

“什么母系本子情节。”

“细说干一场。”

自从发现我爸爸就是那个嫖娼男,群聊羞辱我妈妈的话更淫秽了。我无视那些话,只想看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什么也没发生。妈妈作罢,跟爸爸离开了。

两人一路上都在吵,刘璐指着张亮平鼻子骂,张亮平指着车大叫。这还是夫妻闹离婚后,第一次正儿八经吵架。最后刘璐上了车。

跟儿子一样,冰山小姐在车外冷着脸,选了后座。

车子驶向医院方向。

照片见底,剩下的群聊全是污言秽语,有同学说他们是去开房,还有人说车子要被震坏了……我不再看了。

他们正朝医院来,但我希望来的只有那个小妇人。我不想再看见张亮平那张恶心的脸。我在急诊门口等,吹着风,楼外下起了雨。

半个小时过去,他们还没有消息。

雨噼里啪啦,我给妈妈发了条短信,她没回。我觉着不对劲,连打几个电话,对面都无人接听。

我万般不想,但还是拨了张亮平的手机,一样的结果。我不想再试一次。

怎么回事?堵车了?但堵车怎么不回短信?无论啥场合,刘璐都有检查手机的习惯,更别说不接儿子电话。

就在我想再打她电话,手机震了一下。

来自小号的私聊消息。

又是他,是那个先前骂我的小号。一点诡异像是植物根茎,在我心里一满满生长。我点开了消息。

一段录像。录像时间是今晚。

这段录像,就是一切毁灭的开始,但我想没人会提前晓得的。如果恐龙是被陨石灭绝的,当它们看见流星,又哪里会晓得它们将走向终点。

见没人,我点开录像。

屏幕漆黑,扬声器里窸窸窣窣的,有个人挪动摄像头,光才亮起来。

首先是皮座椅,座位下是一堆蓝色纸盒。

张亮平的车。我认出来了,我记得他药盒子。摄像机位是副驾驶,光线是窗外的路灯,黄黄亮亮的。

镜头对准了车后座,后座有三个人,每一个人我都认识。

刘璐坐在车座中间,被右边的张亮平从身后勒住。她失去了平衡,仰倒在他身上。

“捂住她。”

一个大高个儿坐在左边,面对着小妇人。爸爸用一张白色布料捂住了妈妈的嘴,另一只手在她背后,锁住她的双臂。

李猛,刘璐,张亮平。

一道闪电在我耳外爆响!我不晓得这是现实中的雷声,还是我心中的现象。

李猛前倾,堵在我妈妈面前,眼光上上下下。

隔着白衬衣,她的胸脯挺挺的,再往下是腰肢,丰盈的盆腔,然后是那双雪白的小腿……他眼里充满了欲念。

“张平妈妈,你当凡事都是孩子打闹?儿子得罪不起的,老妈也未必得罪得起。”

刘璐眼睛惊怒,看着李猛,这个先前划伤儿子眼睛的公子哥。她又看向自己丈夫,眼睛有着陌生和一点无助。

她突然奋起一脚,朝李猛踢去,但被他一把握住小腿。李猛摘掉了她的跑鞋,她没穿袜子。

那只脚纤瘦修长,脚趾紧紧并着,指甲反射窗外的光。

李猛呼吸加重,也顾不得把玩了。

他又脱了小妇人的另一只鞋子,双手扒上她的裤腰。

妈妈剧烈挣扎,腰腹扭动,阻止男学生胡来的手。

但无济于事。

李猛扒下了她的半截裤。

刘璐的腿光溜溜曲着,路灯照进来,让她雪白的皮肤亮眼睛。李猛看着她赤裸的大白腿,直咽口水。

他手从我妈妈的脚背一路向上摸,摸过小腿,摸她光洁的大腿,然后深向大腿根,胯下是条雪白的内裤。

李猛按揉她的胯间,温湿又柔软。

诱惑的热穿过白色布料,传到他的手指上。

那里是她的禁地。

“真是想不到啊,刘阿姨。”

刘璐愤怒地看着面前的手,并非侵犯自己的那只,而是捂住面门的手。这场突然的侵犯,是早设计好的陷阱。

但张亮平是协助者。

这到底是她丈夫。刘璐双腿紧紧夹着,但力气在逐渐丧失。捂她脸的白色布料涂了东西。

李猛扒下了这条薄薄内裤,内裤里还贴着卫生纸。

妈妈夹紧腿,不让他脱,他就把它留在她膝盖上。

他等不急了,小腹高燃欲火,这小妇人刚到学校就刺激他的兽性。

那性器暴露出来,阴唇两侧毛发蓬松,两片白皙的软肉紧紧闭合,缝中夹着一点粉色的皮,嫩的不像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张平那废物……”

李猛淫笑,手被我妈妈的大腿紧紧夹着,但不妨碍他探出手指,伸进那片湿热的缝中,“真是从阿姨你这里出来的?”

刘璐脸颊滚烫,烫到耳根。当李猛的手指插进去,她扭动上身,想从张亮平的束缚中挣脱,但不料他真就松开手,手举起来。

还没等她反应,张亮平挥下巴掌,狠狠抽打她的脸!

这一掌像是抽走了妈妈的魂魄,整个身子软下来。爸爸重新捂住她的口鼻。她侧脸肿了,睁着眼睛,呆呆看着车窗外。

李猛欣赏这个小妇人,解开腰带,脱下裤子。

他的眼睛不像是在看一个人,而是看一个玩物。

张亮平也是,在场的所有男人都用这样的眼睛看她。

阳具的影子映在我妈妈的脸上。它直挺挺对着她,壮硕,坚挺,紫红色的龟头下,阴茎绷起青筋。她睁大了眼睛,后座氛围火热起来。

勒着她的手松开了。张亮平递给李猛一支细软针筒,又从地上捡起一个蓝色纸盒。盒子里是蓝色的药瓶。李猛把针头打进瓶头,抽出了液体。

李猛推了推针筒,挤出一点蓝色药水来。

刘璐眼中有一点恐惧,不是因为这个男学生胯下那活儿,而是他手中的针筒。

“听张叔说,阿姨好久不上床了吧?今晚让您快乐一点。”

刘璐被捂住的嘴发出杀猪般的吱唔,用最后力气,全身上下扭动。

但张亮平勒紧她,她动弹不得。

她被自己的丈夫“分享”了出去,分享给伤害了她儿子的同学。

她一只脚往外,踩在李猛的胸口,抵住他。但吸过张亮平手上的白布,她哪儿还有力气。李猛举着针筒靠近,把她膝盖压曲起来。

“很快就过去了啊。”

爸爸低头安慰妈妈,松开手。

她还以为有了说话的机会,结果他手指捣进她嘴里,硬是撑开了。

李猛撕下她的内裤,合着卫生纸,揉成团,塞进她口中。

刘璐鼓囊着嘴,看逼近的针筒,嗓眼儿发出嘶声。她拼了命想动起来,但连吐掉口中织物的力气都没有了。

“别怕。”张亮平捂住刘璐的双眼,她啥也看不见了。“别怕……”他施加力量,把她的头扭到一边,把她柔软的脖颈露出来给李猛。

这让刘璐嘶叫得更凶了。张亮平勒紧她的双臂,动作熟练得很,像是做过许多次。

李猛将针管插进妈妈脖子里,刺入皮肤,她又是一颤。但她早是到嘴的猎物,像被扑倒的兔子,被按死在地上,双腿无力地扑腾。

“对,别怕……”爸爸安抚她。

针筒中的蓝水在减少。“很快就过去了。”小妇人被蒙住眼睛,口中咬着白色织物,一动不动。

药打完,李猛把针筒甩掉。他迫不及待抓我妈妈的双膝,掰开她的腿。小妇人大开门户,两瓣嫩肉白里透红,冒出诱人的热气。

龟头抵上了刘璐的阴唇。李猛向前推进,两片软肉被撑开了。

张亮平捂住她眼睛的手湿了,手指间漏出泪水。和她儿子一样大的公子哥正压在她身上,整根没入。

录像里,雨刷器在摇摆。后座上是砰砰的闷响。爸爸从身后勒住妈妈。一个高个儿学生掰开她的腿,和她对坐,胯抵着胯,不停向前顶。

“张叔,尽和我家大人吹牛啊?什么老婆天天给你操?”

李猛低喘,看着阳具在我妈妈的穴里进进出出,“这也太他妈紧了!”

“操不坏。”张亮平看着刘璐被撑大的嫩穴,“我当年搞大她肚子,干嘛结婚?就是发现怎么操都不坏。”

李猛握紧了小妇人的腰,加快抽插速度。

妈妈整个身子都在晃,脸上挂着的泪珠被甩飞了。

她一双大白腿被李猛压得岔开,小腿紧绷,脚趾紧扣。

“小猛你以后娶老婆,找这种耐操的。聚会啊酒局啊,到最后,大方点儿,”爸爸瞟了眼药盒子,“哪个男的不说你有福分?”

无论张亮平为什么听李猛的话,被这个和儿子一样大的男学生调侃,他非得挽回点儿颜面,摆出长辈态度来。

刘璐的头被张亮平扭到一边,此刻衣冠不整,李猛边操边抬头,看见她脖子下方,白色肩带露在外面。

李猛摸上了妈妈的胸口。

爸爸懂他的念头,勒住小妇人臂膀的手发力,顶她的后背,迫使她挺起酥胸。

李猛捏住她衣领的纽扣,一粒一粒解开。

但他胯下的进攻慢不下来,所以双手哆嗦着,总是捏不住纽扣,像是在剥一个烫手的粽子。

他用力一扯,暴露出她的白色文胸,还有那道雪白的乳沟。

刘璐的上衣被脱掉。她小腹紧实,酥胸雪白。随着男人的进攻,胸罩抖动着,白嫩的乳肉呼之欲出。

李猛抓住胸罩,粗暴往上翻,一对奶子跳了出来。

那是以前喂养我的乳房,不算丰满,大小有半个拳头,乳头像指甲盖大,浅粉的乳晕围成一圈。

随着李猛的进攻,这两只半大的奶子上下跳动。

躺在爸爸臂弯里的妈妈早不挣扎了。她瘫软地靠着,小穴承受着李猛的插入,抽出,又插入。透过口中织物,她哧哧呼气。

李猛对这小妇人的脸驽了驽下巴。

张亮平低头看,她嘴角亮晶晶的,口水漏出来。

张亮平松开刘璐的双臂,见她不再挣扎,彻底放开了手。

刘璐此刻双腿张开,两臂瘫在身后,承受着李猛的抽插,双手无力地摆荡着。

俩男的相视一笑。张亮平放开手,不再蒙住妻子的眼睛。

妈妈眼睛半睁半闭,像是醒着,又像睡了。

她嘴里鼓囊囊的,塞着内裤和卫生纸。

李猛捏住她的下巴,摆动她的头。

她脸颊泛红,像玩偶一样,眼角的泪痕早已干涸。

“张叔,照我舅说的,你这药对脑子使儿的?”李猛握住刘璐的双乳,揉她的乳晕,掐她深粉色的乳头。

“是不是把阿姨尿都干出来,她醒了也就记得她那废物儿子。”

这话好像让爸爸兴奋了。他勒住妈妈的脖子,逼她仰起头,向后倒。她越向后,那对雪白的乳房也更挺拔,乳头直戳戳的。

“可不止嘞,像你们这样当迷药使,”张亮平胸有成竹,“迷的是魂。”

李猛掐着我妈妈的两只乳头,借力挺腰,操她的速度加快。两人的下体越来越潮湿,发出滋滋的水声。

可能是对药物自信,男人们没考虑过润滑。小妇人的腔道不停泌液,抽插因此极其顺滑。那滋滋粘声,摄像机都清晰地录了下来。

刘璐的乳房被李猛拉得长长的,他干得愈发起劲,一掌扇在她奶子上,啪一声,乳肉乱颤。

她的喘息越来越响,口中热气透过白色织物,呼呼向外传递。

李猛抓住她的脚踝,将她双脚并在一起。

李猛口干舌燥,像是记得这阿姨护犊子的姿态,脸蛋精致,一头发髻像玫瑰,屁股更是好生养。

刘璐冷冰冰的,眉毛一挑,凶的不行。

就在几个小时前,她正揪着李猛的脑袋,找他算账呢,但现在被扒得精光。

李猛举着我妈妈的双脚,吸吮她的脚趾。她的肉穴被越撑越大,随着阳具进出,阴唇一会儿内敛,一会儿翻出。

雨水在车外滴滴答答,车内的气氛火热。

爸爸抽掉了妈妈口中的内裤,丝状的唾液粘连着。

妈妈依然张大了嘴,舌头傻乎乎地蠕动着,口水沿下巴流淌。

“先前不是护儿子护得紧吗?”

李猛抓紧了刘璐的腰,越操越勇,“臭婊子,怎么不凶了?”

刘璐嘴里的内裤被拿掉以后,嗓音就掩不住了。她再也凶不了了,正仰面喘息,冲着丈夫呼出热气。

“女人就这样,操服就好了,”张亮平很得意,“况且药效还早嘞。”他妻子的乳肉上布满手印,上下摇动着,乳头画着圈。

李猛脸贴到小妇人跳动的奶子之间,抽动着腰,胀大的阳具在她体内快速抽送。

他抓死了我妈妈的腰,指甲都扣进了她的肉里。

他猛地向上一顶,那对乳房跟着一摇。

刘璐急促地“哼”了一声,头一歪,热气喷到录像的镜头上。一片水雾的镜头背后,小妇人的眼睛睁大了些,仍有点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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