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武当天尊

躺得也不安生,姿势换来换去翻来覆去,一时面对我一时背对我,但都是心事重重的感觉,最后正面躺好,重重呼出一口气,对着天花板。

我仔细感受一下,加上看到她起伏的胸脯,她这时已经是有点气冲冲的状态,偶尔带出一下“啧”的怨恨语气声,双手抱胸,给人的感觉就是躺下来之后越想越气,愤愤不平。

一时又双手抱胸,期间也有冷哼冷笑,甚至连我都躺枪,被扫射一句,“两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听得我暗暗咂舌。

虽然母亲历来强势,基本是占理时绝不留情,但面对那样的父亲,还是选择了妥协。

我知道其缘由,主要是以前父亲给得够多,也不理会母亲拿多少去帮助娘家那边,在这点上母亲是感激的;而她也知道赌鬼钱财并不长远,购置了东西帮助了亲人才是实实在在的,彼此也没什么长远计划,眼前需要用钱的问题解决了,剩下的本就没指望能存放多久,父亲要拿就拿。

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只是这次釜底抽薪,加上就在家中赌博更是令人厌恶程度直线上升。

迫于无奈的妥协,终有不甘。

母亲终究也是个女人,面对这样的丈夫,总会有不爽的时候吧,总会把他的不堪摊开,认真审视吧。可恨只能给自己心情添堵罢了。

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更生怕激到她,唯有安静如木鸡,时不时偷偷瞄一眼。

说实话,我内心也不好受,这次算是在我这个家庭成员面前,暴露了看似和睦安稳的小家庭的深层次矛盾。

我从小到大的无忧无虑乐天心态算是蒙上了一层阴影。

暂时也没有了继续骚扰母亲的心思,间歇性良心发现。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竟毫不怨恨父亲,我只祈祷,一切如他所愿。

正如母亲平日讲的,他本质上对家人是绝对没毛病的,只是他自身那种劣根难改。

希望在亲人的羁绊下,他能时时迷途知返。

[问你个事,你老老实实回答],突然响起母亲轻软的声线。

我“嗯”了一声,霎时紧张起来。一想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是她怎么就断定我没睡着呢?这么自然地就说话了。

母亲转过身面对着我,枕着自己双手,窗外残存的微弱光线照进房间内,我似乎能看清她脸上盈盈笑意,桃眸如星,特别明亮。

像是拉家常一样问,“在学校有没有拍拖”。

生怕我误会她会责怪我一样,又补一句,“没事你照说,没搞出大麻烦就行”。

我一脸黑线,她不会想到初中生搞大初中生肚子这么离谱吧。

一个女生的名字在我心间走过,我如实回答,“拍了,又好像没拍,好像都不算”。

“什么意思?”,母亲好像很急切,想知道细节。

“就是初二互相有好感的一位女同学,我们暧昧打闹了几乎一个初二。她初二暑假在QQ上跟我表白。不过初三开学后分班了,我太过害羞,又总觉得身边的同学都在凝视自己嘲笑自己;所以就没有怎么去找她,就送过一次礼物,散过两次步”。

“我这人有点难为情,居然就这样“相忘于校园”了。我也不知道这到底算没算拍过拖了呢”。

这是实话,我确实有个只能称之为暧昧的对象,还无疾而终,手都没拖过,主打的就是一个意识流恋爱。

听我说完,母亲好像松了一口气,先是微微点头,然后眼球上下翻转,思考着什么似的。

我不明白她这时候问我这个问题干什么,当我说出了答案,似乎又跟她预想的很大区别,可她脸上又不置可否。

不悲不喜,但又莫名其妙地纠结了起来,像做什么思想挣扎。

良久,她收敛表情,换了个正面躺姿,呆呆地说,“哦……没事……没事”,反应迟钝般才想起回应我的陈述。

然后又说,“早恋其实没什么,只要不乱来”,越说越含糊,就是不明说所谓的乱来是什么。

不过心照不宣了。

其实相比于父亲,母亲确实比较开明点,父亲更像封建小农家长,早早监视儿子的情感状况。

我记得以前,有人打电话来我家,他必然会在二楼分机偷听的。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他有一次直接说出我跟同学谈的事情。

沉默一会。母亲望着天花板,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感觉想定了某样东西,再扭过头来,迅速扫了我一眼,又摆正脑袋。

全程下来,我们也没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任由房门开着,也没刻意压低声音,无所谓外面听没听到了。

不过父亲刚刚进来这一番“闹腾”,早已令我的邪念潜伏了起来,折腾了这么久,也有点累了,眼皮打架,正要入睡。

突然一阵体香洋溢,母亲掀开了杯子,下了床,动静不大,还是让我清醒了几分,我不由自主张开了眼睛,目光跟着她。

她来到门口,丰满身躯像雕塑一般定住,手按在门把上,往外看着客厅那边的乱局。

门口将明与暗立体分割,母亲的身影挡住了部分光线,我置身黑暗中,一时分不清哪个更糟,到底是灯火通明的客厅更为黑暗,还是屋内更为黯淡。

这一晚,两边,都有一些荒唐的桥段。

所有的黯淡都缠绕着母亲,难怪我觉得她的身影渐渐透露出一股悲戚与无奈,她久久凝立,静静注视。

颇有博尔赫斯那句名言的神韵: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给你瘦落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凝望孤月的人的悲哀。

但我的神伤则很快消失。

我看到母亲的背影,双腿圆润,并拢站直,身躯健美修长,短裤拉得有点上,背脊到臀部起伏明显,一小部分羊脂般丰满肥嫩的屁股肉颤悠悠的露出来,就像一颗成熟的硕大肉桃子,被衣物包裹着。

这座丰腴肉山,散发着迷人的熟女气息,不需要什么动作,就荡漾到我心间,仅仅是视觉上,就让我感到此刻这个哀愁的女人那挥之不去的滑嫩酥香,恨不得跟她融为一体。

我的欲望迅速复苏,小鸡儿硬得要把裤衩朝天顶破!

没多久,母亲掩上了门,我们都渐渐隐没于黑暗之中。

阿多尼斯曾写过的一句话在我脑海响起“关上门不是为了幽禁快乐,而是为了解放悲伤”。

虽然没有客厅的一线灯火,但还是通过窗户,偷来了一点光芒,不至于像一开始那样伸手不见五指,当适应了眼前环境,还是能看清一切事物,当然,除了颜色和神色。

母亲安静地回到床边。

我没有收回在她身上的目光,我相信黑暗中,母亲看不到我痴痴的眼神,也看不到我胯下撑起的帐篷,所以也没刻意压枪掩饰,依旧人平躺鸡儿顶。

母亲从床尾踏上,正跪爬着回到睡眠位置。

忽然我硬邦邦的小鸡像是被什么蹭了一下,是母亲吗?

我不知道她是否发现了我的生理反应,但我能感觉到母亲的身躯停顿了半秒。

她没有躺下,而是看向我这边,我欲盖弥彰地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我脸上痒痒的,好像被发丝撩挠,一股成熟女人幽兰芬芳迫近,耳边传来母亲佯怒又狡黠又有点难为情的声线,“你再乱来试试,看我不把你……”,话说一半,就收住了。

接着是母亲躺好的动静。留个我一个愁肠百千的深闺怨妇剪影。

我们都没有盖被子。

可是我没乱来了啊,结束了啊,刚不是说着我的校园恋情问题吗,她为什么突然又这样跟我说。

我的心蹦跳急剧,突然间不知道自己因何激动,神识有点迷糊。

当被情欲支配,寻常的人和事物开始生出令我无法抵御的诱惑力。

我感觉到身旁的母亲,这个此刻有点哀怨悲戚和无助的熟妇,像是不知不觉中在房间内、在我周边留下了催发少年荷尔蒙的因子,是久经人事的女人幽韵,是丰满酥软身躯的活色生香,是似有似无的潮润温热的馥郁体香。

只要她轻轻晃动身体,就能荡起让我迷醉的涟漪。

我像被春潮笼罩,小鸡儿无比的肿胀酥麻,不知咽了多少次口水,一切都让我连连提肛缓解,又反过来刺激得打冷颤。

我能感觉到母亲往我这边瞥了一眼,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在打量着我而后陷入深沉的思考。

我不禁猜想,不会是即使我什么都没做,她也能察觉到我的意淫与发情吧。

接下里母亲一动不动,但分明是看着天花板,她在思索,她很清醒,但她又被外面的动静和刚刚一幕影响而沾染了复杂的情绪。

我正郁闷时,外面父亲的一声爽朗开怀的吼叫传进了我耳朵,我不知道母亲有没有听到,很明显,他博得了一个好结果。

由于关上了门,有了一定隔音效果。外面传来的吵杂声虽然还能听到,认真听的话,还能听到某些说话内容,但不再尖锐凌厉。

开门的那段时间我心思全在“骚扰”母亲上面,没注意他们具体战况。

这下我可以竖起耳朵认真听了,我仔细地感受着,主要是想清楚父亲的现况,我认为这对于小家庭的未来、他们夫妻的关系都至关重要。

不知道为什么,我松了一口气。

而这时我开始注意到旁边母亲窸窸窣窣的小动静,好像很难受的摆弄着什么,没一会,安静下来。

她好像在我们两个人的脑袋之间放下了什么东西。

我没看向母亲,可我总觉得这不是个寻常的时分,接下来也将很令人难忘,不过我内心不敢往很隐秘的方向想象。

心却没来由地跳动澎湃,而后似被无形的大手攥紧,那是一种将要面对沉重的东西的自然反应,对于一个少不经事的中学生而言。

我渐渐闻到一种西兰花的香气,那是我家常用的洗衣粉附属香味。我睁开双眼,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推测。

这种清香似乎比往日我所闻到的更甘醇浓郁,在布料中流转过,在一个小小的空间,被成熟女性馥郁的体香冲撞,又被人体的温度激活,种种反应下,而变得如今的清幽醇厚,竟可以刺激得我的肾上激素急速大量分泌。

更像附着在玫瑰和百合上的露水,不对,是春潮,散发得微妙浓烈,又引人入胜。

我猛的吸了几下鼻子,缭绕在我眼前的芳香好像还有温热感,不一定是母亲独有,但一定是美丽风韵的成熟女人独有。

我想起了母亲刚刚放在我们中间的物件。

我忍不住了,扭头望过去。

让我眼放精光,面前是一件女性胸罩,一点也不小巧,占满了我的眼眸。

感觉到它还残留着母亲的体温和气息,我认真地猛嗅了几口。

母亲还是那个安静的状态。

我把脑袋摆正,心更小鹿乱撞。

然后我动作轻缓地用手抓住了这件女人的贴身衣物,光面布料柔软亲肤,有点滑溜溜的,但我丝毫不怀疑它的坚韧与能量,因为它承托的是一对丰满的肉团,它收拢的是母亲傲人的能对雄性产生致命诱惑的胸器。

我将其轻轻盖在了自己的脸上,放在了鼻子前,欲盖弥彰地认为不会让母亲察觉。

我平静地嗅着,一股似是而非的奶香,或者说是奶子香?被我吸进鼻子,摩挲着,感受着它所剩无多的温热和女人体香。

这样就足矣让我的小腹胀痛酥麻了,因为能想象到自己正用嘴巴亲密地接触母亲那丰满滑腻的双峰。

再想到母亲就在旁边,我就这样拿着它的贴身衣物做出这么变态的行为,有种触碰禁忌的刺激。

不知母亲会知道吗,她会是什么感想。

主要是这种行为,代表着我对胸罩主人的沉迷、欲念,是身体燃烧着性信号。

母亲看到她的儿子对自己执着而不知疲倦的邪念,内心会有什么波澜呢。

我意淫着母亲的心理反应,是羞耻、慌张、不知所措、但又有一点茫然、动摇,甚至是好奇。

当一位母亲意识到自己的身躯竟对儿子有巨大的吸引力,被以青少年视觉欣赏,我不相信她内心没有涟漪荡漾,除了娇羞,应当还有一丝得意骄傲。

这些难以言喻的情绪或许只是我意淫的关于母亲的心理活动,可就是让我无比激动享受。

过于投入,我忽视了母亲可能的训斥,嗅胸罩的声响变得粗重明显了。

“痴线”,突然,母亲故作嫌弃、鄙夷地说道。但她没有恼怒的意思,也没有转头看我。

母亲这声娇喝让我停止了手和脸上器官的行为。

是,感觉她还是强势主导的一方,面对儿子不可避免地有一一种过来人的经验优越,但貌似与她真正的意图显得有些割裂。

我不知道母亲是否有脱胸罩睡觉的习惯,但据我以往观察她进房间前的结果,应该是没有的,当然这是那个年代小镇女性的健康意识淡薄,不像如今的女性有了舒适自由、健康至上的主张;而且这晚,刚刚长时间,也没脱。

为什么现在突然脱了,明知道旁边的我对这有觊觎之心;为什么把胸罩放在我脑袋旁。

这是不是代表着她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是一种暗示,不对,明示?

想到这,我全身细胞变得热烈起来,气血翻涌,我不得不尽力凝住激动得要发颤的身体。

我悻悻地放下了手中,脸上的胸罩,像对待一件宝物一样放置于原来的位置,而后如同从没上过战场但又憧憬过无数次,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的士兵,紧张地等待着将军的指示。

直觉告诉我,会有的。

因为在过去一小段时间,我看到了母亲情绪变化的复杂多样,领会了她产生了一种从哀怨、忿恚、不甘扭曲而成的“狠厉”。

我能理解,生活的荒唐像高明的毒药短暂侵蚀了她的思维,但最终的“牺牲”品却是她深爱的儿子。

只是,我们都清楚,作为儿子的我并不无辜。

不管怎样,这剂毒药为了引诱我们吞下去,往往赐予我们从没体验过的难以抵御的身心快感,那么沉沦一刻又何妨。

咫尺之间带有馨香和女人体温的内衣是个明亮的信号。

虽然万分躁动,但我还是干巴巴地等待着,像等远方的山洪奔涌到身前,等未知的雪崩覆盖我的身躯。

我能感觉母亲的身心也不平静,在沉重地呼吸起伏,过了好久好久,她说话了,像是咬咬牙又在内心模拟了跺跺脚,谨慎又不满,“要是想睡觉你就睡……不睡你就赶紧……”。

听得出“赶紧”两字后面本来有其它内容的,出于羞耻而收住了。

我懂你的扭捏矜持,你懂我的怯懦色心。

不过这一刻,母亲身上能令我担忧、恐惧、怜爱、不可逾越等等特质荡然无存了。只是一朵等待少年去采撷的娇艳花朵。

我猛地转过身去,面对母亲这具成熟欲滴的女性肉体,她在我还没落定位置时就迅速闭上了眼睛。

像是不好意思看着接下来的事情,也像是鼓舞我什么,生怕我接触她的目光而胆怯。

我的手探进衣服放在了她的小腹,感受平滑和温度,那温软手感,一刻不停侵蚀着我的意志。

脱掉了胸罩,被纯棉薄T充分勾绘的胸部一样饱满丰隆,随呼吸浅浅起伏,像锅里的面汤徐徐飘出诱人蒸汽,区别在于一个勾动食欲,一个舒悦色心。

我把手抽了出来,隔着睡衣抓住母亲一只丰乳,我试探性地往这软如面团的肉团上捏了一把,落入耳里的,是母亲嘴里发出气若幽兰的细细呻吟声。

与之前相比,母亲的反应来得更及时,或许因为她放下了部分心房,调动了一丝情欲。

听着母亲这难以自抑的呻吟,我很是激动,小鸡儿像有了无限活力,我粗狂了,膝盖支起了上身,双手使劲地揉捏她绵软的双峰,十指都微陷进乳肉当中。

“嗯……坏……坏孩子”,听着母亲这一声娇嗔,再联想到平日那个强势的母亲,她怎么能这样纵容儿子,她怎么有引诱自己儿子的姿态,在这种矛盾中,让我有了极大的满足,情欲也再度攀升,更加癫狂。

“别……你干嘛”,在母亲一声娇呼中,我把她的T恤卷了上去,露出了她硕大的乳房,乳香更浓烈。

我想起广东人对女人双峰俗气的称谓——车头灯。

还真有一丝这么感觉,眼下这对晃悠悠的乳房,在有限的光线里也让我觉得闪耀无比,又像一对依靠的白润如雪,像线条优美的蒙古包,圆滚滚的乳肉、早已挺立的蓓蕾,晃荡着动人的余影。

被儿子打量自己胸前的两坨迷人脂肪团,母亲无比羞赧,她自欺欺人地侧过头,不敢直面我,她声线发软发颤,“别……别看了……黑灯瞎火的看什么呀”,随后小腿还碰了一下我的脚,以示不满。

看着母亲这样的反应,我得意无比。

接着我双手往双峰抓了上去,即使这样,我身躯没有压在母亲身上,手肘支撑,分立两边,还用上了核心力量,让抓胸的双手没有垂坠力,因为我怕我的重量会压破身下的绵软酥弹。

母亲的丰乳本来因平躺而略微向两边瘫软,如今在我手上聚拢,重新隆起,我轻轻抖动,虎口处的乳肉荡漾,我故意作出这样下流的动作,想让母亲又更多掺杂情欲和羞耻感的反应。

“嗯……嗯……你干什么呀”,细碎的呻吟继续响起,又有娇嗔,但再无其他。

无师自通,我俯身下去,追逐着那股奶香源地。

像个馋嘴小孩面对糖果,母亲胸前娇嫩挺立的乳头被我粗野地含在嘴里,大力啜吸,牙齿轻咬,伸舌舔逗,不断地翻挑舔吮,灼热的气息扑撒在她的胸前,卖力地将那暗红的蓓蕾吞进吐出,我不懂什么前戏概念,我只知道要用尽嘴上解数,恨不得用嘴巴融掉这两坨套牢我身心的胸器。

乳香入心入脑,恍惚中,又化作火热气息,打在她滚圆的高耸上,最后呼吸像是要吸尽这具丰腴肉体散发的所有余香。

“啊……你轻点!”,母亲娇拒悠还。

我忍不住抬头,居然对上了她明晃晃的眼神,我不受控制地得意坏笑了一下,这一笑,似乎儿子的面貌迅速在母亲眼里褪去。

“呀……你”,不知为什么,母亲又羞又气,瞬间用小手臂挡住了她自己的眼睛,昏暗中也能让我感觉到她此时脸上红潮浓烈醉人,扑鼻的熟女香气更是诱人,让我心神一阵摇摆。

我盼望了好久好久,终于看到母亲在我面前展露女性被情欲缠绕的韵味魅力,柔情母性与媚惑女人味交织,让少年的我坠入了最销魂的峡谷。

我重新埋头,死死攥住两只乳房,在微弱光线下似乎也能看清滑腻乳肉下青筋脉络,在我眼前不断放大,证明着这双峰经过了比我当下年龄长得多的岁月,也证明了它的硕大。

我含住了娇嫩的乳头,再次饥渴地舔舐吮吸。

“嗯……”,母亲颤叫一声,双腿似是很难受地糯动了几下。

随着修长圆润双腿的不受控小动作,我感觉正有一股腥臊温热气息升腾蔓延,钻进我鼻子,我大脑,让我口干舌燥,控制不住身体的狂奔。

嘴巴在母亲弹软的乳房上,来回巡游了许久,整座山坡乳峰被我的口水涂抹遍,散发出湿润光亮,显得十分淫靡。

这幅淫靡景象,居然是一位儿子在母亲的敏感部位上造就。

房间外的人包括我父亲,乃至这个山村、小镇,哪会有人能想到,在这个风雨交加的晚上,上演着禁忌颠覆的戏码。

“嗯……慢……哼”,母亲断续泄出轻吟,随后像是抿住了自己嘴巴,只剩下粗重呼吸。

长时间双臂支撑身体重量,我感到有些累了,嘴巴、脑袋不得不暂时离开了这对大奶子,我改用手掌支撑着上身,得到一些歇缓,但我还是痴痴地看着母亲,先是看她的神色反应,只是看着此刻母亲的情动羞媚,心理快感不比直接触碰她的宝地少。

相信我,如果你有一天能近距离地看着你母亲在你面前展示这样的姿态,你所有道德禁忌人伦都将崩塌。

我的手,我的嘴巴,都离开了母亲的上身,我没有在撩拨她了。

可她依旧一手遮盖自己双眸,还微微侧头,一只手紧握拳头,双腿不自觉地交叉、摩擦、弯曲又伸直,不断循环变换,伴随着一声妩媚,“嗯……”。

如不是我有了“一定”经历,我一定会被母亲此刻的状态逼得疯狂。

那些下流的小黄书没说错,女人到了床上,基本都有会气质的转变,变得柔美、温润。

在丈夫眼里是寻常,但在儿子眼里就是危险又快乐的漩涡。

似乎能感受到我炽热的目光,母亲放手露出双眸,脑袋摆正,诧异地看着我,睫毛快速闪动几下,眼神有了几分不符合她年纪的羞赧,又有春潮弥漫,随后转羞为嗔,白了我一眼,打了一下我的手臂,嗔骂道,“你看你什么德性,干嘛这样看啊妈”。

而后她咬紧嘴唇,似有不甘妩媚,把这个沉寂又喧闹的夜,渲染成让我感觉异常干燥的色彩。

面对着一个浑身散发着浓郁女人味的母亲,我已经失陷了。

我连连咽口水,嘴巴微张,强忍着毁灭一切的冲动,对,作为处男青少年,看到母亲这样的极度反差,无法平稳承接,只会扭曲出一种毁灭一切的冲动,似乎这样才好受。

母亲眼神未移,我就率先投降了,我赶紧把目光移向她的丰腴肉身。

打量着母亲半裸的身体,品味美艳熟妇的风情,她丰润的腰肢线条很柔美,尚算平铺的小腹柔润细腻,微不足道的小许赘肉与那在昏暗中也令人无法忽视的剖腹产留下的小道疤痕,反而宣告着这幅身体熟透得可以容纳少年的鲁莽与生疏,也明示着她的身份,我与她之间的牵连,总之别有一番滋味。

母亲胸前一对半球形迷人的丰乳,因为平躺抵消了部分地心引力,像流动性十足的水袋,软乎乎地摊开,只是依旧倔强地保持圆滚滚的形状,这两坨肉随着母亲呼吸的急促上下弹动着,又像两团松软的布丁,在我面前颤巍巍地闪动着光晕,挺立细长的蓓蕾像一个旋转过来的子弹射入我视线,让我浑身火热,目晕神眩。

无法抵御,我上身沉重压下,斜趴在母亲身上,枕着她软绵肉肉,我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小幅度抖动,气喘如牛,滚烫气息恰好打在母亲胸器上的蓓蕾。

“呀……重死了”,母亲也是一声娇呼。

我听着她急促的心跳与脉动,在我鼓膜中不断放大。但我这一串反应,在母亲眼里就像是泄了气一般,她捕捉到了少年人的生疏与稚嫩。

她嘲弄道,“呵……你呀……还是长不大的小孩”。似意另有所值,我的好胜心还没发作,小鸡儿就强烈跳动表示抗议了。

我噙住一只蓓蕾,并用牙齿研磨,以惩它主人对我的看轻与挑衅。

“嗯……你轻点……别把我这咬坏了”,母亲像受到小电击般泄出悦耳颤音,每个音符都带着抖动。

我不仅阿Q精神地内心窃笑,哼,这就受不了啦?

还敢轻视我小看我不。

接着我一只手直接摸到了她大腿侧,用指腹上下摩挲,胡乱画圈,母亲的大腿健美紧致,说实话,我也没摸过小女生的大腿,或许母亲双腿也不算嫩滑细致,但总归是女性的肌肤。

过去三十多年,母亲有西南边陲山区山水的哺育,也有粤西的风情滋润,虽稍事农耕,但她双腿手感在我而言绝不粗糙,健美弹润又不失丰腴。

摸久了,我也忍不住抓,捏一把。

母亲还想胡乱地糯动自己的双腿,我小孩子心性上头,直接按住了,不让它再动。

似乎这样做,能阻止母亲抚慰自己,能抑压她的欲情,能让她最后像紧绷的弦突然断裂,产生更羞耻的反应,在她儿子面前。

“嗯……嗯……作怪”,母亲娇喘中还不忘呵斥我。

我能感受到,双腿根部交汇处,有一股我熟悉又迷恋的温热潮湿气息,于是我加大“教训”口中葡萄的力度,直觉告诉我,这样也能让母亲下面的潮润不断放大。

我听到母亲深呼了几口气,然后她拍了拍我的背,声音有些柔蜜甜腻,“死孩子……你还想这样弄到什么时候”。

一开始听到这话,我以为母亲在下“逐客令”,她想停止这场互动了。

又过了一会,母亲双手扶着我肩膀,蓄力把我搬开,我像是个任由摆布的木偶,百般不情愿,但还是顺从她的动作。

因为我又隐约感知到,母亲那话,或许有另一层意思?催促我下一步行动?

她也开口了,戳了一下我的脑门,说道“啧……还这样你就给我睡觉去”,略有不满,声中藏怨。

我回到了正面躺着的姿势,顺带用手压了压自己硬如钢枪的小鸡儿,缓解,不对,应该说加深它的肿胀酥麻,舒爽得一激灵。

母亲突然间就安静了,呼吸都不再急促。房间落入奇怪的沉寂。

“唉,都不知怎么说你才好……”,母亲好像摇了摇头,语气有些无奈,还有点不满与失望?

母亲撑起身体,看了我一眼,“啧”一声。

然后整理穿戴好衣物,她下床了,在打开门的一瞬间,我看到她被短裤包裹的圆臀,在客厅照过来的灯光中耀眼起来,随着她跨步走出去而臀浪生风,留个我一个肉感十足,肥而不塌的深刻媚影。

大概两分钟后母亲回来了,只是忘记关紧门,可能习惯了,留有半手掌宽的裂缝,让房内的视线清晰了不少。

我想她是去上厕所了。

“听说老板娘去黄叶塘那个农投上班了?”,外面说话的声音也更清晰地传了进来,我们那里的大人都喜欢称呼男性朋友的老婆为老板娘,不管她是做什么的,一种平常称呼而已,就像是你们称呼朋友老婆为嫂子一样;这个人自然说的是我母亲。

深夜,我们都没睡,门没关紧,刻意去听,是能听到的。

我感觉母亲怔了一下,我也萌生了一种奇怪的兴趣,突然很想听听,外人会不会继续提到母亲,会说些什么?让我有种窥私的满足。

说到母亲的工作,父亲倒是来了兴致,想必也是眉飞色舞的,将其中曲折,人事走动,大概支出,一股脑地描述了一遍。

具体说啥不重要,我就不赘述了。

听父亲说完,然后有个人说,“老黎这下你就爽咯,老板娘捞着好工作,打瘸脚都不用愁”,我认得这人,就是上次跟我们一起在县城活动那人,他在邮政上班,扎根本土多年,对一些大体制内的机构比较了解。

又有个人调笑说道,“照我说,黎老板等老婆养都成了,还用得着山长水远去外省开泥头车”。

“就是,农投的工资绝对够你家庭开支,有人兜底,你搞赌都可以放开手脚了”,另一个人附和道。

话说回来,我们那里倒是有个“超前”的现象,即使大男人主义照旧存在,即并不抵触靠老婆,靠亲家,说难听点,就是吃软饭,他们甚至会沾沾自喜。

我平时都听父亲提起很多次,哪个朋友的亲家如何如何支持,哪个靠老婆发迹飞黄腾达,满是向往。

父亲则淡淡回应,“没那么夸张,就是找份工随便做做,好过专职耕田”。

“得了吧,要是这么一般,你们会大费周折死都要进去”,“你不如让老板娘直接回去飞机佬的石米厂”,邮政佬揶揄道。

我听得出,他们都有些羡慕且酸溜溜的意思。

邮政佬继续开口,“话说回来,农投挺杂的喔,要接触市里面的人,还有各路小老板企业主,嘻嘻,老黎你就不怕老板娘碰到些奇怪的人”,他说的有点神神秘秘的。

我看了看母亲这边,总感觉听到这话之后,她耳朵都竖了起来,好像想继续听到些什么。

父亲似乎能听懂背后的意思,嗤笑道,“你都正傻逼,还以为十八二十的姑娘咩”。

邮政佬则回道,“话不能这么说,有些权贵或小官就好这一口,加上客观来看,老板娘可不差,十八二十的姑娘都没这味道”。

邮政佬在镇上,平日跟大小公务员来往不少,他可能真的见识过一些龌蹉。

而且,乡镇赌徒,确实是很粗鄙的,男女那事,他们更赤裸裸。

这种话对幼小的我的心灵是个巨大冲击,当听到自己母亲可能会被觊觎,当旁人在佐证她的魅力,我的心情是很复杂的。

同时,我对这个邮政佬产生了厌恶心理,他能说出这种话,想必一些歪心思是有可能在他身上滋生的。

另一方面,对母亲的被认可,我也很受用,只觉她的魅力又再放大了。

我观察了一下母亲的反应,她也呼吸一滞,似乎不能平常面对这类话。

父亲倒是心不在焉,淡淡回应,“行了,看牌吧,别胡说八道了”。

但另一个人对这话题方向很有兴趣,这个人我也认得,是个父亲一个老朋友的儿子,才二十岁左右,他爸干的偏门,跟我父亲偶有“业务”来往,如今子承父业,他也跟我父亲厮混在一起了。

母亲还因此讥嘲过我父亲,居然跟小朋友玩,真是滑稽。

姑且称其为猴子吧,因为瘦骨嶙峋的。

猴子是个流里流气油嘴滑舌的人,典型的乡村不良青年。

他笑吟吟说,“黎老板你还真得注意一下,好歹老板娘那身段。啧啧啧,被人惦记不出奇哦”。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别人对母亲外在的评价。

说实话,母亲不是那种花枝招展的人,平日穿着朴素,从小到大也没听说过谁对她外在的赞许。

当然农村有它的审美模式,最多说某个女人嫩、老,不会评价身材。

如果不是这群赌徒,我还真以为乡镇的男人都很淳朴,都对女色不感兴趣呢。

平日父亲的死党经常来我家,也是宗亲兄弟,我没发现他们对母亲有什么不正常的窥视,也从不谈论这方面。

但今晚这群三流九教赌徒确实不一样,他们是老司机,他们能看到女性的魅力。

我内心的危机感忽然强烈起来,这不是什么好事,我甚至联想到那些欺男霸女的旧社会乱象,很难不将母亲代入进去。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不知为什么,我有种冲出去跟这些人摊牌、警告他们的冲动。

也可能是我“敝帚自珍”加上被迫害妄想症吧。

想法很荒谬,好在我家族尤其是父亲,在附近几个镇,都算是黑白通吃,正常来说不会发生那些不好的事。

说回现场,猴子说完那话后,父亲开口,颇为骄傲,“自己地头,万事无忧”。

邮政佬这时插口,总觉得贱兮兮的,“猴子好像很欣赏老板娘哦,你可悠着点,小心黎老板沉你下山塘”。

又不知谁加了一句,“猴子原来你好这口,老板娘要是大多几岁,都能当你妈了”

然后是一阵哄笑。

听着对自己妻子的“非议”,父亲肯定是不爽的,不耐烦地说道,“行了,都TM放狗屁,还玩不玩啦”。

再看我旁边的母亲,已经躺回正面,只是呼吸急促了几分,双腿都在轻微交错扭动。

T恤下起伏的乳峰波涛汹涌,隆起的两座山丘一起一伏十分诱人。

猴子则不以为然,继续说道,“你们都不懂,其实整个XX镇我最羡慕的就是黎老板,要是我能娶到跟老板娘差不多的,少活十年都愿意”。

这话已经很明显了,不管猴子有没有歪心思,但他对母亲的赞许是确定的。

这话传来,母亲的行为惊呆了我,她一只手插进了自己双腿间,当然没有伸进裤子里,似乎在缓解什么不适,手随大腿摩擦翻动。

是啊,被一个只比自己儿子少几岁的男性“爱慕”,很难不产生异样的感觉。

而我,听到猴子的话竟也萌生了一种亢奋。

我绝对没有日后人人喊打的所谓绿母情节,这是意识到一个年纪大不了自己多少的男性对母亲可能存在非分之想,反而彰显了母亲的神圣不可侵犯性。

因为这个毛头青年是不可能如愿的,他一辈子都只能意淫。

而我,却能跟成熟风韵的母亲朝夕相对,甚至可以一亲芳泽。

我何其幸运,拥有的比别人的多,意识到这点,能不兴奋吗。

母亲扭脸看了我一眼,她没有发现我眯着眼偷窥她,以为我睡着了。

然后母亲重新翻身背对着我,右手搭在自己一双健美圆润大腿背对着我侧身躺着,不一会,这只右手再次滑到了大腿中间,夹着手背。

T恤已经掀起一块,露出一大截皎洁光滑的腰背,丰腴的屁股很圆,我隐约听到母亲略微粗重的呼吸声,而那成熟丰美的姣好肉体也在微微颤动着……她在害怕什么还是紧张、抑或是简单的动情什么?

明明此时我什么都还没做。

她要做什么啊。

她怎么能因为外面的登徒子几句话就乱了阵脚?

这种信号很不妙啊。

突然,邮政佬很不正经地说了一句,“要是你遇到老板娘这种,我看你不止少活十年,小心被……啊哈哈哈”,最后的话,他没有完整说出。

可我隐隐约约能GET到他的意思。

加上有个人搭了一句,“哈哈哈就是,你问问黎老板是不是经常腰酸背疼”。他们都笑得很放肆。

母亲身躯一震,上面的话似乎能侵袭她的心理。而听到这些人的调戏话语,父亲居然没有生气,只说了句,“我都懒得理你们”。

而这时母亲不安的扭动更大幅度了,圆润诱人曲线划出道道勾魂摄魄的涟漪,直冲我脑海。

我也忍不住了,隔着裤子紧紧捂着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鸡儿……

我咪着眼睛继续看着母亲浑圆挺翘的屁股,那饱满肉丘猛然抖了一下,然后紧紧收缩在一起,再次松开来,臀上的肉浪稍稍一晃就像一块软腾腾的白豆腐。

紧接着母亲弹润酥软的臀瓣又是连着抖动了几下,一夹一松的屁股肉浪晃颤。

母亲到底在干什么?

难道外面那些登徒子说了几句话也能刺激到她?

这幅奇异景象看得我脑袋嗡嗡响,不禁让我想象着母亲此刻那成熟的沼泽地滑腻水分遍布的样子,伸进自己裤子里,紧紧捂着自己的小鸡儿揉搓着撸动着,安抚它猛烈的跳动。

然后听到母亲软软的叹了口气,“唉……”

这种情形下,我没听清父亲说什么,只是听见母亲鼻息里发出柔柔的“嗯……”的一声,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销魂的极其细微的娇喘声,本来不断糯动不安分的双腿猛地并拢回来,又夹在一起夹得更紧了,能听到大腿内侧相互撞击发出的“啪”一声沉闷声音,那T恤下丰耸乳峰急剧的起伏着。

男的会手淫是个常识,而从我回忆的小电影来看,我想起来女的也会自己给自己快乐,只是很少人会谈及。

母亲难道也会这样?

而且母亲这么淫荡(原谅我又用了这恶俗的词语形容自己的母亲,实在找不到替代)的吗,因为外人几句话,就忍不住自己安慰自己。

她如果这样,岂不是让外人的觊觎有了践行的可能?

不行,母亲必须保持那禁脔般的神圣,我暗下决心,我一定要在这种可怕的事情发生之前,彻底占据母亲的禁忌余地。

过了有好几分钟,母亲扭头看了我一眼,不对,甚至是白了我一眼,又摆正了脑袋,她绝对看到了我张开双眼盯着她,但她居然毫无反应,就像是旁若无人,一脸的无所谓。

她是觉得我什么都不懂,还是说因为有着母亲的威严而可以率性而为,掌控一切,压根不用理会我的看法与想法。

今夜她真的褪去自己母亲的形象与身份了?

她这样的转变虽然为我满足淫欲提供了便利,但离我设想中的大相径庭,我想看到她是在被母性裹挟下的动情与骚媚,我想看到的是人伦禁忌与女人天性的矛盾纠缠。

而不是现在的突兀,过于大大方方,虽然她没主动对我做什么说什么,可避讳已被她暂且彻底放弃了吧。

越是这样,我的邪念越隐忍淡去。

如果是我不在场,而是偷看到她这样的表现,说不定我还会刺激得丧失理智;偏偏我在场。

但又有点不一样,她似乎是听着外面的胡说八道而有了奇怪的举动。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她那令人销魂的女性魅力又在我心间慢慢放大。

我的心亦重新蠢蠢欲动。

是的,我的内心也有各种复杂的转变活动,但请你理解,我只是个稚嫩的小处男,我很难从母亲的表现中得到自恰,这也很正常。

换作谁来面对这种事,恐怕都会跟我一样。

但无论怎么说,只要生理功能还正常,我最终还是会沦陷于性欲望中,所有自以为高尚的奇怪想法都可以抛之脑后。

有时候只要一丁点火苗,就会燃成熊熊烈火。

说来就来。

母亲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又扭过头来,眨着明眸,像狡黠又俏皮,开口道“刚刚你在看什么?嗯?”

她知道答案,这不是向我发问,更像是提醒我一些事。但是我窘迫了,我回应不出任何话语。我避开了母亲的目光。

我能感受到母亲轻轻踢了一下我大腿,有些没好气地说,“一点也不醒目”。

我不明所以,转过头疑惑地看着母亲。

而此时没母亲那眼神意涵说不清道不明,我瞧着仿佛闪着幽幽蓝光,在夜里特别明亮,我觉着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母亲这话太令我想入非非了。

没等我回答,母亲眉眼藏情,柔声道 “肯去睡觉了吗”。

很像日常中我们母子和谐温馨的相处时段,核心是她母性泛滥下关切我的一切包容我的一切。

不过现在除此之外,好像也多了其他的含意。

我感觉心脏猛地收缩,似乎要告诉我,不能说要睡了,于是我鬼使神差地木讷地摇了摇头,我确信这样能得到自己一直所渴望的东西。

我能感到一些温柔笑意在母亲脸上泛起,她好像很欢愉明媚,而又能容许我的“小”错误小心思似的,她抬头看了看门口裂缝的光亮,接着又戳了一下我的腰间,佯嗔道“去把门关紧”。

这像是某种隐秘的指令把,需要我亲自去验证这背后答案。

想到这,我小腹升腾的邪火就窜了上来。

我感觉我整个灵魂都窜出了身体,只机械地下床,走到门前,把门关上,看着门缝的光线逐渐消失,让我有堕落快感的黑暗一面则开始现形。

心跳加速让我有些闷,我深吸几口空气,举起手,慢慢地按下了门把的内锁,这扇门,从外面打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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