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依然漫长,失眠仍将继续。在无限光明的幽暗深处,翠鸟正在打洞,两只蝴蝶相拥而眠。
——章题记
我不知道我呆立了多久,浑身像是被电流不断击打,是颤栗的,但我的心绪却像是游离于身体外。
渐渐地,眼前演变成我来到了一个危机四伏的原野,前面是茫茫一片平静无波的水面,突然,出现一个衣着朴素的妇人,可见她脸上不明显的岁月痕迹,但风韵俏丽,她缓缓招手,要招我到她那边,我的脚步不受控制地向前挪动,似乎那里是安全的;但内心还小小警觉,静影沉璧之下,谁知道藏着什么东西呢。
我双脚已经快踏进那水面了,下一秒,一脚踩空,如履深渊,把我从想象中惊醒过来。
在那一瞬间,有呼喊声传来,是这个幻想中的妇人?
还是我身后的母亲发出的?
“黎御卿……”,我蓦然回首,微弱光线中,母亲好像双手往后支撑着上身,向我望来,似是关怀的目光;被子滑落,胸部饱满地沉重,在呼吸中格外突出,让人无法忽视。
我在门前,怪异地站立了很久很久。
可母亲此刻没有表现出疑惑,似乎这是可以预见的。
小孩子的心智还不足以强韧应对出格的事。
“傻子,还站那干嘛?”,母亲佯嗔道,声音充满了母性温柔,也有女人的娇羞。
我走神地呆呆回了,“哦……哦”,像是刚从惊魂未定中缓过来的人。
虽然我这人读书嘛很聪明,在一些事情上也“老奸巨猾”,但又经常容易走神,反应慢半拍,母亲大概看到我还是这个样子,忽然轻声地笑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母亲的笑声听起来和平时不一眼,不光温柔悦耳,还如同有根绒毛在我耳朵里轻轻挠动似的,听得我为之一振,而后全身都酥酥麻麻的;那笑声又在我耳朵鼓膜震动,拨动了我心弦,顿时整个房间都像明媚了起来。
她眼角眉梢都仿佛荡漾着笑意,我感觉眼前这个生我养我十多年的妇人,都好像年轻了好些岁月,但不陌生,刻在身上的母性气质湮灭不了,那股亲切感连通我身心。
我痴痴地看着此刻在我眼里容颜变得无比艳丽又怪俏的母亲,我脑子一片迷糊,心中有好多话想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隐隐觉得,我与母亲之间似乎有了什么改变,却又说不明白,记忆中母亲从来没有用这种目光看过我,这种让我又紧张又高兴的眼神,她只给过我父亲。
或许感到我异样的目光,母亲不只是白了我一眼还是瞪了我一眼,但笑意没有收敛。
我只觉此刻母亲不是白玉兰康乃馨,而是饶柔的高山野花,看似平淡不起眼,却有独特的神韵;竟又能捕捉到有一丝可爱,加上一丝狂野,就像一只小猫,轻轻抓挠我的心。
这一眼,我小腹那团火焰被点着了,大有席卷身心之势。
这时母亲说了一句话助推了一把,“那我自己睡了哦?”,不像陈述也不像询问,更像是一种提醒或催促。
我的心脏都差点漏跳了一拍,一度以为自己耳朵是不是出现了幻听,母亲却神色如常,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玲珑起伏的曲线展露无遗,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对于一个青春期血气方刚又有畸念的学生哥来说,杀伤力有多么强大。
然后她扫了我一眼 ,放下手臂躺了下去。
又圆又大的臀部和健美修长的双腿更是让我久久不忍移驻目光。
她是如此风韵醉人,让我心中忽然涌上一阵冲动,想要爬过她长腿尽头,像最虔诚的信徒敬奉神灵般去亲吻她走过的足迹、土地。
我机械地迈足向床头走去,正要先坐下来。
母亲突然起身,去把蚊帐放下来。
在床尾那端,母亲要跪爬在床上,磨盘般的圆臀向着我这边,随她摆蚊帐的动作而左右摇晃,像是这只熟女丰臀它有了自己的生命和思想,在引诱我去亲近它。
我的鸡儿已经快顶穿我球裤内裤,感觉下一秒就得破布而出。
来到床头这边,母亲摆蚊帐的过程中,又瞄了我几下,但是没说话,仿佛我不存在。在这能看到她胸脯波涛汹涌,带动了衣服的布料。
凝视总是容易被察觉,母亲又看了我一眼,继续弄好蚊帐,只是不知道是否看到我下体顶着裤衩的坚挺。她不管我,重新躺下了。
我掀开蚊帐,侧身坐下,面向母亲的身躯。
这时母亲的睡姿转为半侧半趴,臀部斜着向上微翘,浑圆双腿交叉弯曲,窗外可怜的光线下,竟有些泛着温玉的感觉。
她很安静,只是,枕的却是自己的双臂,这不像是一个要入睡的人行为。
我突然好奇地看了一眼蚊帐。
为什么刚才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落下呢。
关上家门,藏起一个家庭的小秘密;而在房间内落下蚊帐,在我眼里是加了一道两性亲密关系与外界的屏障,幽禁私密,蚊帐内空间不大,却是可以供男女遨游的宽广天地。
空气流动没那么自由了,但从母亲身上散发的那股成熟女人体香更清晰地在我周边萦绕。
我觉得眼前是个难以攀爬的山峰,一具丰腴肉山,年少的我实在没有必胜的信念驾驭,也是目前的自己没有勇气和强大内心爬过的深渊。
这是我情欲高涨的情况下依然紧张犹豫,乃至出现幻觉的主要原因。
难道我也落入了叶公好龙的桎梏,当你原本只能在幻想中追求的事物呈现在眼前,你就差一步了,但那一步没那么容易迈出。
房间内落针可闻,我口干舌燥,好在,那浑圆的轮廓一直在“挑衅”我,也“鼓舞”着我。
我哆哆嗦嗦地伸出右手,想把它控制住,我讨厌这种莫名的被牵弄的感觉。
手还在半空,母亲忽然回头,只是身体没有完全转过来,我悻悻地收回了我的手,即使到这个地步了,即使刚刚做过如此多越轨的行为了,我还是不太敢在她目光下放肆,很矛盾,但作为儿子确实还有些敬畏。
母亲面无表情,依旧没说话,不过眼睛睁得很大,像是要看清我,也像是要把我拉进与她的眼神交流,让我读明白她此刻的想法。
很像钟丽缇主演的那部《晚娘》:晚娘趴着,上身裸露,光滑细腻的背部肌肤和充满身体健美感和女性独特魅力的背脊沟大大方方在小男孩面前展示,小男孩帮晚娘冰敷,体温与气温作用下,冰块渐渐融化,手指得以滑过肩胛和美妇人的皮肤。
美艳胴体在前,冲击着男孩的心灵,浑身不受控的颤栗,他内心一定有想法极力忍耐,以至于手上的动作杂乱而后停滞。
细微的变化,钟丽缇饰演晚娘能感觉到,她是个久经人事,很懂男性的成熟女人,男孩也是男性。
晚娘支着上身回头了,只是手掖毛巾,挡住胸前风光,无声地看着稚嫩的男孩,表情不喜不悲。
最后男孩爆发了,扑了上去……(十几年没看过了,回忆的可能有点偏差)
此时的母亲,就跟电影中钟丽缇这个神色十分相似。虽然她没有裸露上身,我也没有给她冰敷。
这样的打量并非抗拒与说教,她像是要再看清楚身后的人是谁,似乎这样看着我她才能思考接下来意味着什么,会对两人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未来该如何面对,当然,也像是在说服自己,和询问我确定要跟随自己内心吗,最后则是鼓励我的意味。
我没有像《晚娘》男主那样扑上去,反而是显得正襟危坐般慢慢正面躺下,在母亲的注视下,躺下后才感到心脏的跳动剧烈了,扑通扑通,像是要窜出我心房。
我不敢看向母亲,自顾自做着心理疏导。我感觉母亲就这样看着我好一会,然后才背对我侧躺而眠。
“黎御卿,你上初中之后,我就没有打过你了,我觉得你长大了,该懂事了”,母亲忽然幽幽开口,情绪沉重。
接着,“你学习情况我都不过问的,也帮不了什么。”“农村人大部分都在这样,看着小孩有得吃有得穿,没病没痛,不做坏事,算是差不多了”。
母亲说了几句,跟平日一样,我听就是了,没什么能回应的。
只是她这么一说将我的欲火降温了不少,不可避免地有种将母子关系扳回正轨的感觉,亲子情愫变得浓郁。
“我错了,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唉,我们没什么文化,不懂得教育孩子”
“更错在不应该嫁来广东,那时候不听自己阿妈话,没后悔药吃咯”母亲语气逐渐悲郁。
但说实话,我内心没什么波澜,她经常说后悔嫁广东的,这不是与我的存在相悖吗,我肯定不认同不符合啊,当然我更不懂什么安慰。
不是我没良心,你能指望小孩子有什么共情能力吗,多少人三十岁了都学不会。
未成年之前谁不是没心没肺的,只关顾自己感受,自己舒服才是第一要义。
突然,母亲换了一种淡漠的语气,“哼,你以为你爸很好么”。“他跟XXX,XXX没什么区别”。(XXX是名字代号,就不写出来了)
听到这,我内心受到了一点小小冲击。
因为这两人是我们村“臭名昭著”的,一个在城里发迹,然后包二奶;另一个则是接近于抛妻弃子,带了好几个不同的女人“登堂入室”,当着妻儿面。
好像说臭名昭著也不对,在猎奇八卦窥私中,似乎有种羡慕和认可的观点。
谁小时候邻居中没几个包二奶的传奇人物呢,当然,二奶的孩子还是会被人非议的,被同龄人嘲笑捉弄。
这是改革开放大潮中人心无序的时代缩影。
90后的小时候,包二奶是个很常见的词。
其实不止是发迹后抛弃糟糠,就连一文不名的社会闲散人员,都能“包到二奶”,毕竟,那时候大家都是贫瘠的,无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
受教育程度低,没自己的经济基础,思想还落后,女性自我意识沉沦,很容易沦落到彻底依附男性的牢笼,而且与当今拜金或追求美好生活不同,那时候的依附非常盲目,只顾眼前,没有未来的考量。
这是意识上的原因。
另一面,则是社会环境铸就了。
一是男的远离妻儿出外谋生,有了天然便利,没多少人能安守本分的;二是封建思想作怪,给了二奶一定的生存空间。
这是不是很奇怪,二奶有违公序良俗应该人人喊打啊?
不,二奶不自觉地迎合了三妻四妾的远古传统,一旦能生下儿子,更是在家族大家长眼中彻底洗白。
不是吗,老一辈的管你是二奶还是三奶,能给家庭生下儿子,一切都好商量了。
时至今日,二奶现象依旧存在。
只是,没那么“堂堂正正”了,至少社会舆论,是能淹死他们的,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
有时候你真的不知道社会风气是倒退了还是进步了,人们思想是开放了还是倒退了。
母亲突然将父亲将其二人相提并论,难道说父亲也是这种人,可我一点都没发现过啊。
我没有追问母亲,她自己就继续说了,“那时候在广州,他搞六合彩赚到钱就……呵,本事咯,他以为人家会赞他,有那么多女人”,这时的母亲已经有点咬牙切齿,深深不忿了。
“要不是因为你们两个(我跟我妹),我早就走了,用得着到今天”。
听母亲说这些,我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受,毕竟,在我认知里,是接纳过这种事的,从小的耳濡目染。
不过发生在父亲身上,还是让我稚嫩的心灵有种奇怪的情绪。
说不上怨恨,因为父亲又是非典型的,他没有抛妻弃子,而且这可能只是他人生的一段不光辉经历,短暂且几乎无人知晓,当然时至今日我都没问过母亲是怎么知道的,我怕引起她的情感波涛,影响表面的父母关系;而父亲又对家里人很好,以当时农村的标准来说的话。
加上我从小确实是沐浴在厚重的父爱之中的,从他对我学习的着紧和物质上用度的倾力支持。
父亲的形象在我内心一度割裂和陌生,但没有持续很久,毕竟在哪之后,他再无这方面的意思。
至于母亲没有就此发难,这没什么好说的,以她那时候的情况,那时候的年龄心智,又有传统思想的规训。
如果换到今时今日性子愈发凌冽的母亲,很大可能会有家庭变故。
“加上我看在你爷爷人很好,其他家里人都很好的份上”,母亲又说了句,语气有一丝释怀。
我大概也能猜到,家里的其他人,在修护我父母关系上面,是做了努力的。
我倒是暗自庆幸,还好父亲没有给我搞出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不然我整个童年都得抬不起头,成为同龄人嗤笑对象。
应该十多年过去了,父亲没有在这方面兴风作浪了,也就大部分时间都能跟我母亲呈现了和睦的一面。
这事这会成为母亲心里的倒刺吗。
我忽然想到,他们做夫妻“公事”时候的琴瑟和谐,难道母亲没想过他枕边人曾“伺候”过别的女人。
母亲会不会觉得不公,有没有对等报复的想法。
年少的我反而更多地去想这些与性有关的情形,并有种莫名其妙的悸动亢奋。
父亲是个见识过花花世界的老司机,那么关于那种事的很多门道,是不是无形中过渡给了母亲。
难怪母亲“懂”那么多,这绝非是熟能生巧能做到的,对于在这方面内敛的中国家庭妇女,我认为大多应是例行公事般,或者是中规中矩的。
这个时候,我情不自禁地想到母亲在床上的游刃有余又媚态纵情一面。那种割裂的反差合理,但让我癫狂焦躁地迷恋着。
哪个早早性意识觉醒的未成年看到自己母亲这一面不会想入非非呢。亲子,绝对是禁忌感中最强悍的一类,也注定了是最为刺激,没有之一。
年长男性对小女孩,与成熟女人对小男孩,很明显的,后者给人的冲击更大。
我身心不受控制地剧烈躁动起来,到了母亲都能察觉的地步。她停下了话匣子,我能感觉到她转过头来,狐疑地瞄了我一眼,又转回去了。
说得难听点,此刻的我像吃了过期春药一样。我该重新回到今晚事物发展的轨迹上了。只是我得等母亲的下一步动向。
“你千万别学你爸,这样没出息的”,母亲幽幽再度开口。
“但是我好像发现你变了,跟以前比,青春期吗,人家青春期都不是你这样的”。
我内心猛然被揪紧,很大可能母亲是在说我的不伦觊觎。
“呵……我真的不会教你了”,母亲无奈自嘲道。
我很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喊了声,“妈……”,包含深情又自我悲怆。因为我需要母亲的理解,更需要她的溺爱纵容。
母亲深深呼出一口浊气,“黎御卿你给我记紧了,你以后敢行差踏错你就知死”。
我听到这话大失所望,好像跟我预想的不一样?
母亲这是断绝我念想了?
我摸了摸自己一直硬邦邦的鸡儿,正有些不知所措,好像在湍急大河前,眼睁睁看着桥梁坍塌。
但是我对母亲三言两语又并不出奇,我预料到了她会讲些话,像是为彼此找些理由,为事态定下可控制的基调。
接下来该做些什么,由谁开始,并没有什么人给过指引。
这个时候,恰好响起了门把扭动的声音,因为我反锁了,几次之后,外面的人未能如愿。
这个不用想,必然是父亲,接着是几下“碰碰碰”的急促敲门声,其实并不粗鲁,不过也能看出父亲想要进来。
赌局白热化,父亲进来能有什么好事呢,无非是压榨一点“家底”。
母亲扭转腰骻,上身和脑袋轻抬,仔细“聆听”这个开门动静,她没有应声,任由房外的父亲徒劳努力。
很不懂事的我刚想起身开门,还没离床,就被母亲大力地按下了蠢蠢欲动的身躯,感觉到母亲还瞪了我一眼,我大概了解她的意思,于是作罢。
父亲没有尝试太久,就放弃了,估计知道自己刚才的过分吧。
母亲放下身躯,回归背对我侧躺,只是我能感受有股幽怨苦闷,直冲天际。
我正面怪怪躺着,不敢惊扰。
忽然,我的左手被一只并不年轻的温厚的手握住了,然后握到了我的手腕,轻轻地摆动摇曳了几下。
这股力量当然是来自于母亲。
这不像是一位母亲打量孩子的动作,我反而感受出的是,对方在提醒我去用手做些什么。
当这个想法冒出,我的心止不住地快速乱跳。
母子连心对不对,我还能猜错母亲的意思?
于是我抬起自己这只左手,向着母亲身上移动,手上感到明显的牵引力,似乎是她也在“配合”。
落在了她柔软的腰肢,似乎是某个阶段性目标达成一般,母亲愣了一下,然后收回了手。
我只是单纯停留,并没有盈盈一握的曼妙,但是,男人握住女人的腰,这样的动作、这样的关键词、画面,很难不让人联想到香艳色欲的场景。
这令我肾上腺激素飙升,燥热无比。
我快速转过身,对着母亲的后背。
母亲显得很平静,只是也有点疲惫,不过即便在黑暗中,这个轮廓也柔软和迷人。
母亲有着她不自知的女人魅力,这是她与生俱来的优势,只是农村长大、生活的他们、我们,在环境和岁月中更加手足无措些,所以她的气质和面容,没有城里真正意义上美女的质感和骄傲,但掺杂乡野的风韵总归能吸引到我这种愣头青。
她身上散发的香味独特,干净而醉人,而且带着温度,自己母亲的味道、成熟女人的味道,仿佛更能催动我的情欲。
没再过多扭捏,不再打算“享用”腰间和小腹,我双手并用,伸进母亲衣服下,摸向胸罩背扣。
同时我还是观察着她的反应,依旧平静。
经历过前几次的“练手”,母亲这件内衣结构我已烂熟于心,这次没有消耗我太多时间,轻轻一错,似闻到“啪嗒”一声,扣子应声而开,还有种弹开了的趋势。
随后我摸上圆润滑腻的肩头,干脆利落地把右肩带拉了下来,但左边被母亲压在身下,她动作略迟疑,好像连呼吸都暂时停顿,我能感觉到她轻轻抬了下手臂上身,我顺势把这边肩带也拉了下来,看着母亲 的“配合”,我心里十分怪异。
这让我的动作流程停滞了。
而母亲偏了偏头,虽然还是看不到我,但感觉一切还在她掌控之中。
只见她伸手进自己衣服内,一阵小动作,从自己身下抽出了那件胸罩。
同时她幽幽开口,“黎御卿,还不想睡觉吗”,语句是这样,却没有疑问、责怪的情绪,就这是打破一丝沉闷、(她自己)尴尬的气氛。
胸罩放在了母亲面向的那边,我可以明显感受到一股甜腻又温暖的熟妇奶香挥洒出来。
看到母亲这样的举动,我以为她彻底“躺平”,于是激动地伸手前去想下沿开始脱掉她的T恤,没想到遭到了强烈的“反抗”,母亲死死攥住自己上衣下摆,意思不明而喻。
我没有强求,这个地步,已经很知足了,免得适得其反,打回原形。
说来奇妙,母亲上身的隐秘地,母亲为止,我摸过,亲过,看过,但回想起来,确实没有同时进行,永远没有全感观体验。
就好像,至少现阶段,她要保留一点隔离带,现在,光线,上衣,都在阻隔着我完全体的体验。
吃得着,摸得着,看不着,让人更加心痒难耐。
察觉到我的“懂事”,母亲松开手,好方便我长驱直入,多少有种任君采摘的意思。
我抑压住自己膨胀的激情,缓慢地摸向母亲胸前的高耸山峰,一时熟悉一时陌生的滑腻,绵软触感充斥我一切感官。
感觉到母亲在低头打量着我手上的动作,其实在衣服下,灯下黑,她什么都看不到。
是,前面我已经用尽所有不符合未成年身份的色情淫靡的举止来亲近这对哺育过我的乳房,但如今心境又不尽相同。
因为感觉前面是单一仪式,这次是某种完全禁忌之事的其中流程,应更小心谨慎。
右手肆无忌惮地摸到了母亲的乳房,浑圆饱满,软软弹弹,晃晃悠悠,拨弄一下,就像果肉布丁般颤动不止。
感觉母亲身上的温热在弥漫,她呼吸粗重了些许,我们同时打了个寒颤,但母亲还是是极力保持平静,或许她不愿意就因为双峰“沦陷”于儿子,就作出不符合母亲身份的反应。
我无法通过对比来判断这对傲人胸器的状态,在我认知中,还是柔嫩。
“啊……”,母亲惊呼一声,又急速收起。
因为我开始握着其中一边丰乳大力揉搓起来,这完全是情欲支配的行为,娇嫩的乳肉不断从我的指缝间溢出,从虎口处挤出透气。
母亲丰乳在我手上不断变换着形状;温热而滑腻的触感差点让我的鼻血喷涌而出,挺立的蓓蕾若即若离地剐蹭着我掌心,撩拨得我欲火愈发高涨,小鸡儿耀武扬威般坚挺,“嗯……”,当招呼上乳头,母亲控制不住泄出了娇滴滴的哼叫,一只手握紧了我的手腕。
我下身早已贴上了母亲的紧弹圆臀,坚硬的鸡儿在下方胡乱戳着,蹭着。
强烈刺激使我放弃了思考和顾虑,全凭本能在指引。
左手则是绕到我自己跟前,摸向母亲的屁股,不是亵玩,只是要个支撑点。
房间内气温似乎都在急剧上升,连下过雨的午夜都无法压制我的火热,还有母亲的纠结挣扎。
我一只手不断地“玩弄”着母亲的乳房,时抓时揉,时挤时捏,时而夹着乳峰上的蓓蕾轻轻捻动。
又收拢母亲双峰,让她两颗柔嫩的几乎能掐出水的乳房互相摩擦着。
而母亲不紧不慢,嘴里一直在发出“嗯……嗯”的细软呼喊,却始终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单词;紧紧握住我手腕,娇躯微微颤动。
我也是志得意满,感觉完成了一个了不起的成就。
想到我这个没经验的傻小子,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让母亲难以自抑地体验生理上的欲情。
我自己把权威和枷锁打破,得到了放纵的的身心快感。
身下的鸡儿变得更粗更长更硬,它很想教训跟前的熟妇艳臀,在我感受到母亲蜜桃般的臀部扭动了一下,我停止了摸奶怪手,注意力集中在身下。
母亲又轻轻扭动了几下腰骻,带动圆臀,有意也好,情不自禁也罢,她和它终归要释放下一步的信号;母亲身上,那本来隐匿的女性娇媚开始凸显。
让我一阵口干舌燥。
确实也该下一步了,我的鸡儿早就抗议了,它每次都未能彻底回到该去的地方。
人就是这么一种贪婪的动物,明明已经彻底掌握了母亲的乳房,我的心却愈发不知足起来,理智早已下降到临界点,汹涌的欲火不断地蛊惑着我向更深处前进。
同样地,自认将要得偿所愿的冲击,又让我有种身心都快要破碎的感觉,就像是,打游戏,蓝用光了。
我收回了摸着母亲丰乳的手,转身平躺,是缓冲,也是积蓄“元气”。
母亲则是一个虚晃的转身,留给我一个狐疑的后脑勺。
黑漆漆的房间里,只有惨淡光亮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一切都看不真切,但也不至于成了瞎子。
我躺在床上,听着母亲平稳的呼吸声,心跳逐渐加速。
差不多了,又翻了个身,床垫发出轻微的嘎吱声,立刻屏住呼吸,侧耳倾听女人的动静。
母亲没有什么动静,她的呼吸依然绵长平稳。
其实彼此都心知肚明,我还是忍不住作出这些拙劣的“表演”。
我松了口气,但心跳仍未缓解,手指悄悄地探向母亲的方向,停在她的手臂上方,犹豫着要不要触碰,手指在空中轻微颤抖,心跳几乎要跳出胸腔。
无论前面放肆过多少次,但每一次,都是新一次,也是同样的揪心。
终于,我鼓足勇气,手指落在母亲光滑温暖的手臂上,手臂同样不是小姑娘的纤细紧致了,到了这个年纪,多少有点松软,于我而言,这也是成熟女人的标志之一罢了。
这一瞬间,我感到一股电流通过全身,身体仿佛被点燃,手指沿母亲的手臂轻轻滑动,她仍然没有抗拒的迹象。
我的手势越来越大胆,从腰肢,到肚皮,再到握住那对坚挺又绵软的胸器,我呼吸也越来越重。
房间里充斥着欲望和紧张的气氛,我已经不能自已……
半晌,母亲抓住我的衣服下摆,是的,没有理会我撩胸的手,她背对我,还是用出了耳语般的声音幽幽道:“这世间也就你敢这样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必须对自己诚实,自己并非心若止水无动于衷,事实上我也相信换任何一个人来也很难没有其它想法。
母亲馥郁的体香沁人肺腑,如同她的体温从并不厚的T恤与我的球衣之间渗透进来,一直到我的心里。
但她这句话说出,却如同窗外灌进来的那道凉风一样,让我清醒过来。
让世界又真实过来。
母亲转过身,当然也打破了我的动作态势,随后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她的眼睛清澈着雨水洗刷后的树叶的珍珠,嘴唇娇艳着窗户三米开外那株不知名的树的小花;如丝云鬓从额头下渗下来,在屋外流进来的凉风中微微拂动;一只手正搭在我的手腕上,脉搏互相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我努力张了张嘴,希望说出一些能软化母亲或打动她的话,但说出口的却是:“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即使母亲的表现有配合、默许、甚至主动诱导的嫌弃,但对上她的脸容,我还是怯场。
事实上我已经没有贴着她的身躯了,我甚至做好了接受被扇一耳光之类惩罚或无尽训斥说教的心理准备。
但母亲的眼睛中最初的惊愕慢慢退去,如同慢慢搭下的眼睑,嘴角、眼角,扬起玩味的弧度,似是慢慢接受了这一切。
我将实现转向了她的胸脯,虽然没了胸罩,但在宽松T恤下,此刻也未见弧度,但毕竟我摸过、亲过,我可以有很真实的想象,我的神色目光十分地痴醉。
母亲自然注意到我的眼神,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上身,她居然没有羞赧,抬头瞥了我一眼,便转过身去,回到“经典”的背对我的睡姿。
那,这个“小插曲”算是什么意思?不过我没空再思量了。
我的手坚决地摸向了她裤头,正要一举拉下,却感觉到母亲在使劲,身体的力量压着,不让我轻易得逞,我不受控制地喊了声,“妈……”,声带颤抖。
“啧……”,母亲简单回应,不像是不耐烦和厌恶,倒有几分娇嗔意味。
很快,她轻抬腰骻,我注意到这个动作,马上将她的短裤一拉而下,直到膝盖下面。
似乎这短暂的阻滞,只是为了表达一下矜持。
咦,母亲什么时候换的红色内裤,虽然光线不太理想,大体颜色还是能辨认出的;有些老土的款式和颜色,可此刻,即使在夜晚,内裤颜色也如火红的玫瑰,明媚炽热,当然,这是我脑补。
毫无阻拦,内裤也顺利拉下,就这样,母亲禁地的那层保护,在我面前褪去了。
白嫩紧致的臀部让我脑袋一嗡,无论什么时候见过多少次了,这景象都令人热血沸腾。
只是母亲还是很淡定,比睡着的时候还要平静,这是刻意的吗。
我打消了扑上去,不管不顾地“啃”一把这美臀的冲动,我怕又把事情搞砸。
虽然这冲动很强烈,我也很乐意。
想起多年后在网上看到个评论,“认识十年的兄弟你都未必乐意共喝一杯水,认识不到三天的妹纸你就很欢喜地舔人家的屁股”。
算是重新定义了“口舌之快”。
而当时,生理反应释放的前列腺液都快湿透我自己内裤了,身体的亢奋自不必多说。
我迅速脱掉自己的球裤内裤,挺着裸露的长枪,贴近母亲,单手扶着她腰肢。
其实我很想把她按下去,完全趴着,屁股朝上,我觉得这样会让我行动更方便,起码能用上双手,但我又觉得,全身力量都压上的话,会打破莫名的“平衡”。
当我火热滚烫的龟头触碰到她的臀缝,“嗯哼……”,母亲娇呼一声,声调似从蜜糖里捞出来般甜腻,同时她的手在我的大腿根上重重抓了几下又放松,却没理会我正侵犯她圆臀的硬鸡儿。
即使大家都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事情真的开始发生了,母亲还是感到惊颤吧。
在进一步之前,我再看看母亲会有那些“反馈”的可能,于是,时间又静止了。
母亲用一种介乎于冷漠与讥嘲的语气说道,“你早就想这样了是吧”。
我无法回答。
母亲接着道,“黎御卿,你要被雷公劈哦”。
我听了内心强烈抗议,哪有这样说自己儿子的。
不过管她呢,身体没有剧烈反抗就代表没有反抗。
我的手也从她的腰间滑落到一边臀瓣。
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一点客厅灯光,我看着母亲的屁股,手掌中还有着这种清晰的、柔软光滑的触感,当我的视线往下,就我鸡儿指向的下方,甚至能看到臀缝下一团黑丝肉丘,那是我无数次渴望的秘密花园。
虽然早前我已经用下体触碰过了,但现在彼此的心境都变了,再次前往,一定能看到母亲有别于之前的“反馈”反应。
更重要的的是,我确定我可以彻底深入了,是得到了默许的,不用再浅尝辄止,多番试探。
我试着用手掰开母亲夹紧的臀瓣,为鸡儿开辟通道,但很快它们又恢复原样,于是我又摸向她的大腿,想抬起她的腿,毕竟高度在哪,有一定分量,我抬举得并不顺利。
但我还是窥见到崭新的光景,让我癫狂,气血翻涌不止,愣神地张开嘴巴呼吸。
母亲丰腴的臀丘之下,圆润双腿中间,是一片和周围截然不同的风光。
在一片肉色中,有一座微微凸起的肉丘,远方长满了漆黑发亮的毛发,我能感到它的柔软,好像被水冲刷,就会飘荡的水草。
肉丘夹着,中间就像是狭长的生命之谷,我知道,它一定还隐藏着某些入口,我能看到那似有似无的鲜艳浅红色。
这是我之前隔着内裤看得肉丘吧,就是母亲身上最隐秘的地方吧,也是能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膏腴之地。
那里本来应该是父亲的领地,应该又是我一生都不能涉足的人伦禁区。
这么一看,一想,激起了本能的更大情欲贪婪,心中火焰越燃越旺,轻而易举地烧光了所剩不多的紧张。
我更加地贴近母亲的臀部,坚硬的鸡儿漫无目的地在她的股间乱蹭,但抬腿的行为没能维持太久,我有些焦躁了。还是掰开一条通道吧。
似乎感受到我的毛躁和生疏,母亲冷哼一声道“哼,我看你能怎样”。
我感受到了轻视和挑衅,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反而让我有种异样的激动。
是哦,这不仅是身份上的对立,更是经验上的差距,这样一来,禁忌的快感将会更轰烈。
像是为了表现我的“冷静”,不那么猴急,也像是我无法抵受这种冲击,我抽离了我邪恶的身躯,躺回正面,但也抑制住炽热的呼吸。
好一会,我将目光移到母亲的圆臀上,想要一次看过真切,并刻入脑海。这样,我接下来不看着胯下,也能到达想去的地方。
但是还没看到什么,就在我借助有限的光线打量母亲下面的风光,窗外灌进丝丝凉风,下体无着的我们,有明显的感受。
母亲就势把空调被一扬一盖,遮住了我们躯干。
是为了御寒呢还是为了阻挡来自于我的令人不自在的灼热目光。
我无所谓,因为这个姿势下,做起关键的动作,视线是帮不上忙的,看不到核心的东西。
我可以用手抬腿,或者掰开臀瓣,但是这样一来我的下体不好贴合那深处的胜地。
母亲侧躺得很标准,有曲线玲珑的美感。
我们身高差不了多少,我扶着她的肩头,身体尽量沿着这道曲线,贴紧她,主要是鸡儿,与她的屁股零距离,也像是我从身后揽抱住了她。
如果从道理上讲,这样的姿态行为我说不出哪里不对,不就是母亲和儿子亲密过度了点吗。
但我能感受到那禁忌包裹的果实正在被打破,那会是世间最能蛊惑人又给人异样快感的身心冲击。
这样的行为在现实中不可能出现,也不会被人提及,偏偏它蕴含着能满足原始生理欲望的条件,这些条件在母亲和儿子这样关系的异性上媾和,让人,让我疯狂。
因为越是这样,我越能感知到那快感将会是多么强烈,即使实质上的生理交合还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