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在床上,床上两具赤裸的躯体正四股纠缠的沉睡着。
谢艳茹的美艳俏脸埋在陈无讳的怀里,长长的睫毛在沉睡中轻轻抖动着,脸颊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红晕。
陈无讳眼皮动了动,昨晚和婶婶一夜激情,实在是折腾到太晚了。
因为生物钟的原因,陈无讳还是五点不到就醒了过来,只觉得眼睛有些发酸,想要揉一揉眼睛,却发觉两只手都动弹不得。
陈无讳使劲眨眨眼,驱散了双眼的酸涩,发现是婶婶谢艳茹正舒服的枕着自己的一条手臂,而另一条手臂正被她紧紧搂在怀里,夹在那道深邃的乳沟之间,可以充分的感受到两个乳房的硕大和柔软。
无可比拟的触感,再看着婶婶眉眼间那抹残留的春情,使得陈无讳胯下那软软的肉棒再次摇头晃脑的直立了起来,而被婶婶抱住的胳膊也开始缓缓的在她的两个乳房之间缓缓的蹭了起来。
“唔~”谢艳茹被陈无讳的小动作弄的身上发痒,轻轻的叫了一声,缓缓的松开了陈无讳的手臂。
此时陈无讳才能动一动身子,彻底看清婶婶此时的姿态:
薄薄的毯子披在她侧卧的身上,从玉足开始到小腿,优美的坡度缓缓爬升,一直到大腿的尽头,隆起一个挺翘的最高峰,然后顺着曲线陡然跌落,显示出盈盈细腰的不堪一握。
陈无讳痴迷地用手指顺着这优美的曲线一路抚触上去,到达在臀部最挺翘的高峰处时,陈无讳的手指却轻轻下滑,划入一道滑腻的沟壑之间。
“嗯~”轻抚的感觉引得谢艳茹轻嗯一声,娇躯一阵颤抖,脸上的红晕的不由自主地更加深了。
陈无讳心中一片火热,正想要再进一步和婶婶亲热的时候,此时手机铃声却是响了起来。
陈无讳欲火难耐,哪儿有心思接电话,随手把手机按掉,刚要继续动作,铃声又响了起来。
被铃声吵到,沉睡中的谢艳茹有些不满的翻了个身,陈无讳被她把枕着的那条胳膊也解放了出来,她身上盖着的毯子轻轻滑下,露出一片白皙耀目的赤裸娇躯。
陈无讳心中烦躁,正要接电话时手机铃声却又停了下来,接着又是一连串的信息提示音,仿佛十分急切的样子。
陈无讳不耐烦地拿起电话,想要看看到底是谁打扰自己的好事。
当看到来电人时,他的脸上的表情却由阴转晴,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再接着看完一连串消息的内容后,他的脸上又露出了愧疚的表情。
刚要打电话回过去,看到床上依然沉睡的婶婶,陈无讳又切换到了消息界面,快速的回了一条消息。
然后蹑手蹑脚的开始往身上穿衣服,并努力控制着动作,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
穿好衣服后,陈无讳在床头留下一张纸条,告诉婶婶自己有事外出一趟,最后,轻轻地在婶婶额头上印下一吻,温柔而深情。
陈无讳并没有叫醒婶婶,毕竟今天是周末,婶婶昨晚陪自己激情了大半夜,还是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
沉睡中的谢艳茹似有所感,长长的睫毛跳了跳,嘴角优雅地翘起一个美丽的弧度。
陈无讳轻手轻脚地出了家门,然后就拔腿向着离家不远的公园狂奔过去。
公园离陈无讳住的小区不远,从小时候起陈无讳和顾辰苓就喜欢在这个公园里玩耍,上了小学以后每次下午放学也都会在公园里玩到很晚才回家。
小时候的陈无讳和现在完全不一样,因为那时候父亲还活着,妈妈对自己没有太多的管束和保护。
陈无讳就带着顾辰苓在公园里爬树下水,文静的顾辰苓经常爬树到一半才发现上不去也下不来,或者在池塘里被呛得差点儿溺水,时常被吓得哇哇大哭不止。
毫无意外的,每次回到家,陈无讳都会被父亲一顿狠揍,因为他的保护不周吓哭了父亲陈茗铮内定的未来儿媳妇。
陈无讳来到公园后,直接向着一处灌木丛围起来的草地走过去。
灌木丛高度大概齐腰,里面围着一处面积并不太大的草地,在草地中央有着一棵巨大的榕树。
据说这棵榕树已经有百年历史了,这个公园基本属于锦绣花园这个政府官邸的私有花园,小时候的陈无讳没少带着顾辰苓在这棵树上爬上爬下。
穿过灌木丛的时候,陈无讳眼角余光瞥见了一道一闪而过的刺目亮光,陈无讳莫名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但是又想不起什么。
还没等他好好回忆起来,“无讳哥哥!”一阵充满喜悦的少女之声,如同银铃般悦耳动听,飘然而至。
陈无讳将心头的思绪暂且搁置一旁,目光转向了大榕树的方向。
榕树之下,一位清丽脱俗的少女正亭亭玉立,她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裙边点缀着素雅的花纹。
晨风轻拂,少女的长发与裙摆随之轻盈舞动,温暖的晨光洒在她的身上,为她的身影和衣裙镶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增添了几分梦幻般的色彩。
最让陈无讳心头一暖的,是少女望向他时那满含喜悦与激动的眼神,仿佛有千言万语,都在那一瞥中不言而喻。
陈无讳感受到了青梅竹马的少女目光中蕴含的深切关怀与牵挂,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抹愧疚之情。
因为昨天从派出所出来之后,手机里有很多未接电话和信息,而在其中最多的就是顾辰苓的电话和信息,占据了百分之九十以上。
可见在自己被带走后,这个如同皎洁月光一般的女孩是有多么的担心和牵挂。
而自己当时一心纠结在妈妈和婶婶的身上,压根就忘了给她打一个电话,哪怕是回一条消息报个平安都没有。
陈无讳快步走到少女身旁,只见她的眼中闪烁着光芒,满心欢喜地说道:“无讳哥哥,你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无讳哥哥,昨天你回到家后有没有好好休息啊?在派出所里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顾辰苓虽然外表显得恬静,但话语中的关切却是一连串地涌出,让陈无讳一时之间不知该先回应哪个问题。
说着说着,顾辰苓的眼角泛起了晶莹的泪光。看到这一幕,陈无讳顿时手足无措,急忙在身上翻找纸巾或手帕,却一无所获。
最终,陈无讳只能用袖口轻轻拭去顾辰苓眼角的泪珠,嘴里不停地安慰着:“没事了,没事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哭什么呀!”
“我昨天给你打了好多电话,发了好多消息,你一直不回,我就猜你是不是还在里面受苦。
“我给我爸打电话,他在电话里什么也不肯说,我实在是等不及了,就逃课去找他,结果他居然说这个事还不是他插手的时候,真是气死我了!
“要不是昨天他告诉我,无讳哥哥你已经可以安全地从派出所出来了,我都准备离家出走了。
“如果爸爸还不肯帮你,我就让爸爸一辈子都找不到我!”顾辰苓伤心加气愤地向陈无讳诉说着昨天自己一整天的担忧和父亲顾凛威在她眼中的冷漠无情。
陈无讳一边听着顾辰苓不停的诉说,一边轻柔地用袖口给她擦拭眼角的泪珠,蓦然看到顾辰苓向来如玉般白皙无瑕的小脸上,明亮的双眼下方是乌青的黑眼圈。
可见这个满眼是他的可爱女孩,因为昨天没有收到他回复的消息,肯定是一夜都没有睡好,甚至有可能在刚才自己给她发消息之前,她都一直没有睡过觉。
此时的陈无讳心中不禁又心疼又愧疚,只能在心中暗暗地对顾辰苓说着对不起,同时嘴上为顾凛威解释道:
“这件事你不要责怪顾叔叔,归根结底,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才会中了李佳佳和李天星他们的陷阱。
“如果仅仅是因为李佳佳和李天星、倪墨青、邹惜雯几个人整我,就需要劳烦顾叔叔出手相助,那未免太过小题大做。
“更糟糕的是,倘若因此让应干方抓住了顾叔叔的把柄,那才是真正的因小失大,得不偿失。”
说着,陈无讳在顾辰苓的鼻尖上轻轻一点,“顾叔叔这就叫做谋定而后动!你要相信顾叔叔,毕竟顾叔叔从小把我当亲儿子看待,如果我真有危险,他怎么会袖手旁观呢?”
顾辰苓皱皱鼻子,不服气道:“对对对,他把你当亲儿子看待,我这么担心你,我可是从小把你当做……”说到这儿,顾辰苓突然停了下来,愣了一下。
陈无讳见她突然不说了,有些疑惑地问:“怎么不说了,把我当成你的什么?哥哥都不会说了?”
顾辰苓却蓦地变得小脸通红,有些羞恼的用手推了他一把,轻声嚷嚷着:“当成小狗,当成我从小养着的小狗!”
“好好好,小狗就小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顾辰苓突然羞恼,但是陈无讳因为昨天的事情对她很是愧疚,便一迭声地应了下来。
“无讳哥哥,听我爸爸说你的嫌疑还没有完全洗清是吗?”顾辰苓有些担忧的说道。
陈无讳略微点点头,但也不想让她太过担心:“没事的,毕竟有四个证人老师都是站在我这边的,证据不全,他们也没办法给我强行定罪。”
顾辰苓却是极不满意的开口:“你明明就是被冤枉的,你根本做不出那样的事情,李佳佳向来就是一个可恶的绿茶,过去害了她的老师还不够,竟然还想要还你无讳哥哥。”
陈无讳从未听说过李佳佳的过去,当下疑惑起来:“李佳佳过去害了她的老师?”
顾辰苓气呼呼地将当年的事情向陈无讳讲了一遍:
“当年李佳佳追求自己的初中老师,引诱初中老师精神出轨,有一天被她初中老师的妻子发现在那个初中老师身上装着的李佳佳写的情书。
“最终李佳佳初中老师的妻子在‘背叛’中选择了跳楼自杀,而那个初中老师也随后不久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最终闹得家破人亡。
“而李佳佳在当年的中学里也差点儿社会性死亡,最终警方隐瞒了勾引老师的女学生身份,才保护了她,只有一小部分人才知道当年的真相。”
听顾辰苓讲述完李佳佳的故事,陈无讳若有所思,喃喃道:“没想到李佳佳还有这样的过去,既然这样……”
他的刚刚想着该怎么利用这个全新的消息时,耳边传来顾辰苓坚定的声音:“无讳哥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哪怕要我死,我也要求我爸爸保护你!”
听到顾辰苓如此坚决的话语,陈无讳的心被深深触动,温暖和感动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凝视着顾辰苓,眼神中也渐渐带有了和以往有些不同的意味……
感受到陈无讳炽热的目光,顾辰苓顿时感到有些局促不安,脸颊上泛起了一抹红晕,犹如白玉上点缀着细腻的血沁,更添了几分娇美。
“无讳哥哥……”少女的声音带着几分羞涩和紧张,听起来格外动人。陈无讳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上前一步,将顾辰苓紧紧拥入怀中。
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顾辰苓微微一怔,但很快,她便红着脸反手紧紧抱住陈无讳,小脑袋埋进他的胸膛,心跳加速,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那股阳刚的气息。
“嗯?”顾辰苓又仔细嗅了嗅,抬头仰望着陈无讳,小小的脸蛋上写满了大大的疑惑。
“怎么啦?”陈无讳看着她疑惑和怀疑的表情,不由得柔声问道。
顾辰苓嘟起了嘴,难过的问他:“无讳哥哥,你身上怎么有这么香的味道,而且这香味给人的感觉很成熟,就……就跟我妈妈身上的香味一样!”
陈无讳心中一惊:昨天晚上和婶婶一夜激情,自然染了一身婶婶的体香,一早就接到顾辰苓的消息,没来得及洗澡就跑过来了。
但是陈无讳脸上却是表现很平静,他疑惑地反问了一句:“是吗,我身上怎么会有香味呢?”
他的心中念头急转,不到片刻便想到了说辞,接着便一脸恍然的解释道:
“哦,我想起来了,在派出所里出来,身上全是汗臭味,早晨接到你消息,我赶紧洗了个澡就出来了,可能是拿错了我妈妈她们的沐浴露了吧!”
听到陈无讳是因为急着出来见自己,匆忙间才用错了沐浴露,顾辰苓心中顿时感觉甜甜的,便很轻易地接受了陈无讳的解释:“无讳哥哥身上这么香,还真是不太习惯呢!”
陈无讳心中暗暗捏了把汗,口中调笑:“是吗?我觉得香香的还挺好呢!不信,你闻闻,你闻闻!”说着便把脑袋使劲地往怀里的顾辰苓面前凑去。
“呀——”顾辰苓轻声叫着躲避的时候,两人的视线在一瞬间不期而遇,他们都不由自主停下了晃动的脑袋,视线缓缓移向对方的嘴唇上。
两人的脸越靠越近,顾辰苓羞红着脸,缓缓地 闭上双眼,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看到这个样子的顾辰苓,陈无讳怎么还能忍得住,立刻便要向那如樱花瓣般的粉唇吻落。
正当两人的嘴唇就差一厘米的距离时,耳边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便是一声幼幼而尖锐的娇喝声:“死渣男,你想干什么?马上放开小苓,不然我报警了!”
……
窗外晨光正暖,躺在床上的谢艳茹感觉整个身心都像被一场暴雨冲洗过后,雨过天晴那般清爽。
她闭着眼睛舒爽的伸了一个懒腰,却感觉到四肢和下体传来 一阵让人心里发痒的酸痛感。
谢艳茹立刻反应过来自己昨晚在激情过后,直接睡在了侄子陈无讳的房间里。
想到这心里一阵甜蜜,轻轻晃动着白皙修长的四肢,揉了揉挺翘的丰臀,轻轻骂了一句:“小色狼,赶紧起床了,婶婶要赶紧回房间了。”
可是一伸手却摸了个空,谢艳茹心里一惊,赶忙睁眼翻身起床,四处张望却没有看到陈无讳的身影,正失落间看到床头的纸条。
她拿起来看到上面自己侄子的笔迹,写的是有急事外出一趟,看自己睡的很熟,就没有叫醒自己。
谢艳茹拿着纸条扑倒在床上,闻着一旁枕头上熟悉的自家侄子的气味,喃喃地嗔道:“刚刚得到人家,就把人家扔下出去了,到底什么事比你的女人还重要?”
说完她便赶忙起身套上睡裙,向门外走去,毕竟时间已经不早了,要是被家里其他人发现自己在陈无讳的房间里过夜,那可真是说不清了。
“吱呀~”谢艳茹轻轻推开门,在门缝处向外张望了一下,没有发现任何人,便一个闪身从从门里跑到门外,一边用手收拢着披散的头发,一边走回自己的房间里。
而她却没发现在走廊尽头的浴室微开的门缝里,一双美目正惊讶地看着她从陈无讳的房间里走出来回到她自己的房间里。
过道是的林月芸因为太过吃惊,樱桃小口都微微的张开着,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刚才自己刚洗完澡,想到阳台上收一下衣服,刚打开房间的门,却听到儿子陈无讳的房间出来开门声,不知自己心里怎么想的,竟是有些不敢和儿子面对面。
只能从自己房间的门缝里观察着儿子房间的动静。但令自己的万万没想到的是,从儿子房间里出来的竟然是自己的弟媳谢艳茹。
她怎么会从无讳的房间里出来?
还衣衫不整,行踪那么鬼鬼祟祟,她和无讳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林月芸只觉得自己脑子都要爆炸了,她实在不愿意去想那最不希望的可能。
林月芸整理好浴衣,快步来到儿子的房间门前,她想要进去,但她此时却更不敢面对儿子,手举起来又放下,总是不敢敲响面前的门。
她害怕看到儿子昨天那个时候的表情和目光,更害怕看到自己那些在自己心里不愿意看到的事实。
“啊,月芸?”就在林月芸犹豫纠结的时候,另一个房间门打开了,此时同样穿着浴衣的谢艳茹走了出来。
她看到正在陈无讳门前踟蹰的林月芸,心中有些发虚,便慌乱的打了个招呼,“你要找无讳吗?他现在不在……!!!!”
说完,谢艳茹顿感不妙。
果然,听到她的话,林月芸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妹,语气不善地反问了一句:“不在?艳茹,你怎么知道他不在的?”
谢艳茹看着林月芸咄咄逼人的目光,额头香汗直冒,腿都有点儿站不稳了,心中暗暗叫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