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身体还没来得及适应四个女奴的需求,钟铭直到起床时也是迷迷糊糊的。
昨日夜战四女的威风全然不见。
可他不得不睁开眼睛。
一是今天还有要紧事,二是下体的舒爽感让他没法入睡。
睁开眼一看,李君玉正趴在他的胯间,用红唇吞吐着他的二弟。
嘴法细腻又用心,一点也不含糊。
一边吃一边揉搓他的弹药库,就像老人盘他的陈年核桃那般。
但是,他的弹药已经空了。一点存货也射不出去 了。
“君玉松嘴吧,全射干净了。”
钟铭躺在床上,声音有些慵懒。君玉听闻,嘴巴不再抽动,将头埋在钟铭股间,龟头停留在咽喉软肉那片熟悉的地方,一动不动。
钟铭岂能不知道她的想法,顿时一股冲动劲儿上来,挺起腰让整个下身顶在李君玉脸上道:”这么想喝尿的话,以后就给爷当个厕所吧!”
随即马眼一松,就在李君玉口中开闸放水。尿液冲刷着君玉的喉咙食道和胃,没有一丝泄漏。
释放完毕后,钟铭退出君玉的小嘴。
拿起床边的衣服穿上。
君玉取下用于支撑的牙具,叼起自己的左奶头吸了口奶汁漱口,将尿液的气味随着奶水咽下肚子。
随后开心的凑到钟铭旁边道:“哥哥刚才说,要我做主人一辈子的厕所。可不要反悔哦~”
钟铭暗自责怪自己欲望上头说了口不择言,正想解释,但支支吾吾的被李君玉打断了施法。
“主人的话一言九鼎,可不能反悔哦。”
钟铭欲哭无泪,这被拿捏的样子,到底谁才是主人啊。
不过有美人愿意当尿壶,钟铭的拒绝也只是良心上过不去,现在君玉也是喜欢,还不如就此顺水推舟。
“好吧,不过仅限小解。我可不喜欢拿师妹当屎盆子。”
”其实人家也没有那么恶心啦,主人先坐会。奴家给按摩按摩。“
钟铭享受着细致入微的侍奉的同时,看到一旁的周星彩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件开裆裤就要给自己穿上,钟铭赶忙伸手阻止道:”师姐,你这裤子会走光的。“
”还不是为了方便你?想进时省的脱裤子了。“周星彩娇骂道。
钟铭扶着额头,断定星彩身上方便自己的地方不会少。
但现在可不是让这个痴女发骚求干的时候,他影响了星彩的潜意识,将开裆裤扔到他手里暂时没收。
“今天还有正事要办,师姐难道要在其他人面前露屁股吗?”
钟铭这番话成功让周星彩恢复正常,乖乖穿上了造成的衣服裤子。
一些早间的准备后,钟铭站在门口先行离开。
屋子里只剩四个人,大家都表情一下子就变得严肃起来。
身为伏仙印的体验者,四姐妹多多少少都能发现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首当其冲的就是双修,
奴隶印的本质是让奴隶受到主人的控制,因此寻常的奴印是不允许主人同奴隶双修的。
可伏仙印完全不同,昨夜谁都没有运转双修功法,但灵力全都水涨船高。
这说明这个印记有着自动双修的效果,甚至是效果最好的那一类功法。
更匪夷所思的是,双修本来就利好女性,而伏仙印不抹平这样的差距,反而让差距拉的更大。
刘雪莹清楚的观察到。
钟铭从四个人身上获得的灵力,还没有她们一个人从钟铭身上抽的多。
双修的本质是男女交合时吸收或淬炼灵力,在最后的出液时送入对方体内。对于钟铭来说,这是笔极度亏本的买卖。但对于女修来说——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秦兰馨有些担忧道。
“说的没错”
周星彩肯定了小妹的话,并进一步分析道:“若被外人知晓,男修争抢自不必说。女修为了得到,恐怕也会头破血流。手段也只会更加肮脏恶劣。大宗之人尚能自持,但这世上还有数不尽的散修、小宗和邪修。他们肯定会动歪脑筋的。”
“女修?姐姐是指她们得到印记后会绑架强迫寻常男人,强迫他们为自己种印双修,大成之后卸磨杀驴?”李君玉聪明的分析出了前后逻辑,如果真的发生此类事件经过只会和她说的一分不差。
刘雪莹感叹道:“伏仙印给了女修士快捷的登天之梯,可又有多少人能恪守身为奴仙子的本分呢?“
刘雪莹能做到,四姐妹都能做到。但绝不可能所有人都做得到,谁都贪图力量,谁都想要快速提升实力。
谁都想过安生日子,但不是谁都能过得上安生日子。这是不变的道理。
柳明望去世后,停尸七日已过。太上皇遗体今日葬于皇陵。
百官吊唁,群臣跪拜。抬棺人从明德殿出发,出南门来到朱雀巷时,百姓腰缠白部,头系白头巾。等候在街道两旁。
送葬队伍开头的是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年轻太监,他背上背着白色的幡旗开路,跟在后面的是柳国昌。他每前进九、六、九步便会大声宣告:
“英宗仁皇帝葬广陵,诸臣民避让!”
英宗是柳明望的庙号,仁是他的谥号。
柳明望在位时固守边界,积极抵御妖族的侵犯。
对内安抚民众,对外平衡外交。
但他没能成功的遏制腐败,追回国库欠款,对官员过于纵容。
这个仁字,便是柳国隆对这个父亲的客观评价。
送葬队很长,百官甚至是皇帝也在其中。浩浩荡荡向南城门而去。
钟铭也在人群中,他躲在人群后面,悄悄地跟着。皇陵位于京城南面的高天水河畔,高天水自北向南穿越群山,形成了一片小平原。
皇陵与京城之间有矮山相隔,去往皇陵,矮山山谷中的小道是必经之路。
钟铭脚快,超过送葬的队伍先行在山谷里等候。
柳国隆坐在轿子里,进入山谷小道。
负责警戒的士官与沿路的哨兵对接后确认无异常后,太上皇的棺椁再次前进。只是抬棺人前脚刚迈出去,一个少年剑士突然就拦住了去路。
这人正是钟铭,他高举佩剑。说着让众人不解的语言。
“bih hiah, so so zhik bo! wuz daiz nin! ”【古语】
一众卫兵军士拔刀相向,但普通人对上修士,十有八九是两招倒地。
因此尽管卫兵把钟铭团团围住,却没人敢贸然出手。
气氛僵持不下,钟铭讲那句话再次复述一遍。
这一次,一个随队的大学士听懂了钟铭的话,他悄悄靠近柳国隆的轿子。
进言道:“陛下,那剑士所言臣已经明了。他在提醒陛下速速止步,山中有歹人。”
钟铭高举着手中的武器,颇有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势头。
柳国隆是相信钟铭的,毕竟仙凡相安无事,修士出现,往往事情不小。
“传我旨意,停行,待命!”
随着口谕传达,抬棺人放下沉重的棺材。
钟铭松了口气,转身看向四周的山丘,霎时间,铺天盖地的黑衣人从山头处飞出,直奔柳国隆的轿子袭击而去。
“天丛云风剑·飞廉神!”
天丛云剑出鞘,狂风将最前面的黑衣人撕成碎片。
风神飞廉来去迅疾,钟铭只一招便在送葬队的周围砍出了一道碎肉之丘。
钟铭用火点燃,将这些个恶心玩意统统烧成灰。
由此可以确定,周围的家伙们其实都是尸傀。
这些个尸傀像是批量化别的低级产物,只被植入了攻击柳国隆的命令。
它们不顾一切的冲锋,被钟铭一批一批的无情放倒。
而这些残次品中倒是有一个比较好的尸傀。
他手拿一双砍刀一身阴气的向柳国隆走去。
钟铭担心交手火力过重会伤及无辜。
便消去刀刃上的术式,快步上前迎击。
尸傀先是左手横砍,钟铭止身后撤步躲过。
尸傀力劈华山跟上,钟铭侧身避开。
尸傀站起身子右手操刀劈砍,钟铭架刀格挡,反击打尸傀下路。
尸傀失衡踉跄,钟铭趁机正手刺。
尸傀大力回到打掉这一击,钟铭也不追击,转身到尸傀侧翼,迅速拉开距离。
尸傀凭着本能作战,本身智力就低。
现在被钟铭这样对付,挥舞着的大刀是一个也没碰到钟铭。
钟铭抓住破绽,干脆利落的两剑砍下了尸傀的胳膊。尸傀没有痛觉,没有做出闪避动作,钟铭补刀切碎尸傀,倒也省了不少事。
皇帝遇刺,卫兵们赶紧将柳国隆护在中央,火速回到了京城,至于落葬的事项,只能由亲王柳国昌主持了。
当然钟铭在解决完尸傀后就离开了,他没看到后续。
翻过两个山头,钟铭来到了事先约定的会合地点,这次行动钟铭负责清理刺杀的尸傀,周星彩她们负责将外围的邪修打退。
“师哥你来了!“
李君玉活泼,见到钟铭赶到,直接就是一个大抱。两个浑圆的奶球压在他脸上,险些让他被憋死。
五人对了对情况。
钟铭这边自不用多说,周星彩这边,原本预计的血光教见形势不妙扔下掘坟门和巫心道跑了,她们打退邪宗修士不费吹灰之力,只是他们且战且退,最后只抓到一个掘坟门的活口。
现在正绑起来靠在树旁,无论如何挣扎都动弹不得。
”无妨,就地拷问吧。”
钟铭吩咐道,同时悄悄把手伸进君玉的衣服,弹了弹她的奶尖。
君玉轻哼一声,随后走到那名邪修面前,那男人一脸鄙夷与不屑,下定决心抗拒盘问。
这种人的潜意识是空无的,无法用读心术。
但君玉身为红绳修士,拿捏人心的技术也是一等一的。
她懂得循序渐进的道理、一开始只是正常的问话。
“说吧,来干什么的?”
男人抗拒不答,即便明知她们对刺杀行动了如指掌。李君玉也不恼火,盘问起下一个问题。男人依旧硬气不答。
李君玉问完最后一个问题,索性不再废话,取出一张符纸贴在男人的脑门上,随后阴森一笑。
邪修不是受到蛊惑的邪教徒,他们十分惜命。之所以能这么硬气,根本原因还是身上有不死咒。
“这是能让你恢复痛觉的术式,对付你这种人还是上刑最管用。”
李君玉笑着说完,随即拿短刀刺向男人大腿。
一股钻心的疼让男人痛苦的哀嚎起来。
刀子拔出,那伤口快速愈合,可疼痛不会消失,他在地上抽搐了很久才缓过神来。
这时李君玉已经退到一边,面前之人变成了周星彩。
她拿着的是一柄寒光闪闪的天丛云剑。
周星彩神色冷摸,二话不说就把刀子插在他的左肺肺叶上,随即缓慢的划开了他的心脏,血液如同喷泉一样飙出。
男人竟在这痛苦中昏厥过去。
周星彩没有半点怜悯,随后用剑再从他手臂上削下一条肉,把昏迷的男人疼醒。
如此往复几次,男人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却因为不死咒而不能解脱。
终是他扛不住道:“我招,我全招”
李君玉询问了几个问题,其中就包括不死咒的一些内置术法。
不过受限于男人的级别,他的信息还不足以破解咒语。
另外还从他身上收缴了一块玉佩,钟铭觉得可能有用便收了起来。
“怎么处理他?”
面对秦兰馨的询问,钟铭思考了一会儿,打算用五明天猫锚将其镇压。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声音。
“且慢,把那人交给我吧,我来处置。”
从空中落下两个女子,穿着的是十关山的制服,站位靠后的人腰间挂着数不过来的蓝色玉佩。
那人行了个抱拳礼,自我介绍道:“我是十关山宗主花明月,这是我的傀儡花星。”
花明月是和周素衣同时代的修士,是现任的十关山宗主。
花星是她青年时制造的傀儡,随着花明月修为进步,花星也跟着化生,有了真正的生命。
钟铭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到化生的傀儡,她看上去已经和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
花星走到男人跟前,从手掌里伸出一把锯子,锯子锯开绳索,随后花星从手臂上伸出特制的绳索将他捆的更加结实。
十关山和掘坟门可是世仇,花星在捆绑过程中少不了轻声骂娘。
另一边,花明月走到刘雪莹面前,有些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想当初瑞雪抱着她来山门求助时,还是个小小的丫头,现在已经出落成了如此模样,拳脚也这么结实了。
花明月沉默寡言,从出现到离开,并没有说太多话。二人修为高深,只一瞬便没了踪影。
钟铭长舒一口气,他很早就料到了邪宗会在送葬时刺杀皇帝,而且自己押对了每一步的发展,打了个漂亮战。
不过他一放松,原本被压下去的三急由再度找上门来。
他捂着下腹,要转身去找小树林,却对上了李君玉的眼神。
而李君玉也眼神微妙的看着他。
好吧,不用找树林了!
“玉奴,跪下,嘴张开1”
听到命令,李君玉立马直身下跪。钟铭解下裤子将自己的粗棍子插入君玉的嘴巴,抓着她的脑袋,龟头穿过舌根,小舌,喉咙,探入食道上端。
钟铭感受着腔压,寻找合适的感觉。
随后闸门一松,汩汩尿水填充着君玉的胃肠。
钟铭尿憋的久,这次足足尿了四分钟。
龟头退出喉咙到口腔,君玉用她的小香舌按摩龟头,再把尿道里的残尿吸出,最后吞吐几下做好清洁便吐出龟头。
因为还穿着衣服,她就没有用奶水漱口。
吾贺君好
君贺何方
君贺仆好者
万之川乎有者
君仆度会绝无然
君乃姿出
吾之梦有已【注】
钟铭合上书卷,道了三声好。
此诗歌名为《大妖思》,尽管诗歌写的都是汉字,但连在一起就难以理解。
因为这是妖族语。
钟铭小时候和花苗在一起待过,长期对话学会了妖族语。
理解诗歌意思不是难事。
钟铭环顾四周,自从前两天截击刺杀行动后。
往常恨不得顿顿喝鲜榨精液的四姐妹也来找她了,自己找了些东西,各自回屋鼓捣东西去了,这对钟铭来说也是个好事,毕竟女奴数量一下子升到了四,自己的精子量还不到让他们敞开肚皮吃的程度,但凡谁口交时贪吃一口,就准有一个倒霉奴嗦半天也没喝到一滴水、尤其是李君玉,她要是喝不到精,可就要开始榨尿了。
放下手中的书,钟铭回想起了自从来到京城的各种遭遇,大概有了个结论。
只是事关重大,他不敢贸然定论。
钟铭也在祈祷,希望是自己的判断因为情报不足发生了错误而不是真的有鬼。
“何乎思有?一番良无代须,正语贺代无羽冀。赵盛君,作代须加?”【妖族语】
”师哥在嘟囔着什么呢?“
门被推开,秦兰馨率先上去就是一个熊抱。
一边说着好想你一边像个小猫一样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其他三女则不紧不慢的进入屋内,最后进门的周星彩还顺手关上了门。
四女围在钟铭身边争相讨要主人的亲吻与抚摸,钟铭上下其手的同时,冷汗也不自觉的躺了下来。
因为他闻到了很浓厚的发情气味,一种不把他榨干决不罢休的味道。
看到钟铭那种藏不住慌张又强做镇定的样子四女噗嗤一笑,刘雪莹拍了拍钟铭的肩膀,和姐妹一起将他拥到床上。
从周星彩开始,女奴们一个个脱下自己的衣服,整齐的码放在床头。
四女跪成一条直线,双臂外张,手掌叠放在床面上,身体前倾成叩拜状,额头紧贴手背,撅起各自的翘臀。一副经典的土下座姿势。
可这番几乎是献媚的举动并没有换来钟铭的赞赏,他心里一疼,厉声道:“你们玩过头了!”
身为主人,钟铭自然是为自己的女奴定下了奴礼。
钟铭不喜欢这种彻底消灭性奴尊严的跪法,平日的口交跪、侍奉跪与责罚跪都是直起身体。
大腿或是贴在小腿上或与之垂直,类似于古时正坐坐立与起身的姿势。
并排跪着的四个少女只抬起头,互相交流着眼神。
随后周星彩抬高身子温柔的亲吻了钟铭的脚背。
随后四女依次亲吻,直至秦兰馨重新恢复跪姿,钟铭的肚子上出现了一个印记,印记不是象征臣服与封印的图案,而是符合他主人身份的图形。
那象征着主宰者的宝座与跪伏女性奴隶的线条,闪耀着荧荧金光。
“主人,请对奴行满足礼。”四女跪坐在床旁,齐声道。
仙宗历史上有一个颇具争议的修士大能,他曾总结道:只有最低等的奴隶印才会剥夺女奴的一切,真正优秀的奴隶印是会给奴隶一些权利的。
钟铭和兰馨总结出的心法要诀里,有一部分是女奴修炼的。满足礼就是其中一个。
所谓满足礼,便是拥有行礼符文的主人去满足性奴的性癖,礼成后符文消失。
在之后的的交合中男方获得的灵力与精力收益都会增加。
满足礼不是伏仙印的专属,只要是甲等奴隶符都会有这个的。
只有女奴自愿才能种下行礼时的符文,也只有女奴亲口提出邀请,主人才能正常行奴礼。因此行此礼的性奴,必定是真心爱着自己的主人。
看着跪着的女奴,钟铭大为感动。他依次揉了揉少女们长短不一的头发,拍屁股道:“一个一个来。”
四人恢复正常的跪姿,将一个小木盒放在旁边,打开后是姐妹四人的乾坤袋。
周星彩拿起第一个,从中取出一枚金环,像只狗一样爬到钟铭跟前,将金环叼到钟铭手中。
钟铭拿起金环仔细观察,金环有个可以开合的豁口,是镀金材质,上面刻了精巧的花纹。
环很细,不像戒指。
而这样的东西,星彩拿出来三个,一小两大。
满足礼上使用的的道具,必须要受用的女奴用灵力亲手打造,否则使用它的主人会立刻失去身上的印记,仪式失败。
星彩又从乾坤袋里掏出一根适中的针,叼着交给了钟铭。看着那根针,那些金环是什么不言而喻。
“主人,人家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痴女。明明作为大姐却在男人面前穿开裆裤期待着被发现奸干。主人的彩奴是个浪荡女,所以就像个牛一样,为奴穿上束缚的环吧。”
在正式开始之前,被满足的女奴需要仰倒成大字,说出自己的癖好,越淫乱效果越好。
钟铭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了左手的针,针杆粗细合适,扎过去只会留小眼,不会穿成大窟窿。
他发动血目,看清星彩的穴位与经脉,找了个水平的经脉空隙,一手掐乳头,一手刺入。
乳头柔软易变形,钟铭只能小心的缓慢的刺入。
星彩感到右侧乳首的剧烈疼痛,如同一把利剑慢慢的扎入她的皮肉。
她咬着牙想要挺过去,最终还是忍不住的哀叫着喊疼。
那针扎透后再抽回,让星彩体会到了什么是两倍的痛苦。
哀嚎之下,钟铭终于将两侧的乳洞打通。
随后拿起一旁的金环穿入孔洞随后闭合乳环。
周星彩此刻已经满眼泪水,剧痛的嚎叫消耗了她太多体力,已经起不来了。
“君玉,给星彩补充体力吧。”钟铭命令道。
李君玉看着自己的奶球再看看体力不支的姐姐,有些心疼。
她的奶汁只有主人钟铭可以无限畅饮。
就连君玉自己,也只是在接尿漱口时才舍得吸上几口。
不过人和奶孰轻孰重她还是知道的,君玉将自己的软枣送入大姐口中。
乳汁流入喉咙,恢复了她的体力,也止住了乳头的血流。
钟铭将星彩双腿扒开,开始打阴环。
阴蒂不比奶头的大小,很考验下针的精准度,钟铭刺入时周星彩双腿一抖,叫了很大声。
好在有刚才两次的经验,钟铭打的很顺手。
阴环不比乳环,为了不破坏嫩穴的美感不会很大很粗。
君玉再喂上几口奶,周星彩便恢复了体力。
看着自己三处最羞人的部位都被打孔穿环,倒是没觉得丢人。
她开心的拿起自己鼓鼓囊囊的锦囊,交给了钟铭。
“这里面都是给人家奶头的小蜜枣的玩具,主人可以慢慢享用哦。”
“好啦,我会的。不过以后的关键场合可要取下来。听到没有?”
“嗯,听到了。”
周星彩笑着回答,转眼间上面的两环被系上了牵绳。
绳子的长度小于星彩乳头的间距,她的双乳被互相拉扯,绷的直直的。
钟铭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笔。
掂了掂手里的乾坤袋,看它鼓鼓的外形,感受着沉甸甸的重量。
钟铭这才知道自己的大师姐这几天干了个什么。
早已昂扬的巨龙饥不可耐,破开她的小穴,将上一刻还空荡荡的穴道塞的满满当当。
钟铭故意把力气用的很大,每一次都是整个腰胯撞在周星彩的下面。
星彩在强烈的攻势下丢盔弃甲,一对大奶晃晃悠悠的跳动,但因为乳环上有绳子拉着,两个奶头互相拉扯,让她的奶摇又快又大。
“主人……啊——真会玩,啊啊啊——,请……请更大力一点!”
钟铭很满意效果,满意的勾了一下绳子。
随后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段更长的绳子,系上左环,另一头穿过阴环后系上右环。
接下来钟铭每操动一次,星彩的双乳就摇动一次,拉着阴环扯着蜜豆,让她本就不能自已的身体更是阴水横流。
“很爽对吧你个痴女,说!你这几天是不是只穿修士服和开档内裤,幻想着被主人插晕在床?”
星彩哪还有能力组织言语,无助的揉着奶团子道:“是……是是,好……好舒服。彩奴不只是开裆裤,衣服也……啊,大力一点!”
擦干净星彩的潮水,钟铭一边插穴一边从床头拿出她的衣服,上面开了三个小口,平时闭上,可如果拉开就会露出双乳与小腹的奴纹。
“接好了!!”
钟铭怒吼一声,不再把守精关,全数释放出来。
无数生命的种子飞入花宫准备寻找可爱的卵子,可没有钟铭的生育允许,它们只能被子宫无情绞杀吸收,带着它们携带的灵力成为主奴双修的佳品。
钟铭穿着粗气,发现满足礼的助益居然生效了。刚才不计代价狠操消耗的体力已经尽数恢复。可以立即开始调教下一个女奴。
“下一个。”钟铭抱起星彩,让她躺在枕头上休息。
第二个是刘雪莹,她拿起乾坤袋,如同献出珍宝一样给到钟铭。
雪莹躺在床上道:“主人……人家就是个渴望被玩弄的便……骚货。不要怜惜莹奴,把奴家当成一个物件去使用吧。”
钟铭晃着他的大棍子,塞进了雪莹的玉口,做着清洁口交。钟铭也没闲着,一根一根取下了雪莹的四肢,放在一旁的星彩身旁。
清洁结束后,钟铭从乾坤袋里取出来一个钢制的钩子,通过形制判断,这是跟肛钩。
质地光滑平整,硬且细长。
最近才能生产的特种钢,刘雪莹废了好大劲才买来。
不锈不腐,坚硬结实。
刘雪莹认真的锻打、切割、打磨,这才得到了优质的钩子。
肛钩头部是一个小球,钟铭将它插入刘雪莹的后庭时,雪莹后菊夹紧就能不让它提前滑落。
钟铭上提钩子,最终到了她的腰背处。
雪莹是齐肩短发,无法直接用于连接肛钩,钟铭在乾坤袋里拿出一段绳子,上端扎起她的头发,下端连接钩子的尾部。
这下碰不到钩子的雪莹只能平躺着,只要她想起来,头发就会立刻牵动钩子勾住肛门与直肠。
钟铭将她拿起来操时,她便不能再做多余动作,更想一个仿真精壶。
钟铭迫不及待的抱起刘雪莹,将她安在了自己的肉棍上。
雪莹舒服的叫了一声,便靠在钟铭的怀里,蜜穴轻轻地按压体内的阳物。
乾坤袋里还有一样东西,钟铭取出来一看是一把小椅子,上面刻了名字——侍女床。【该床床面类似妇科检查的椅子,就是没有放腿的部分。】
床面用黄杨木刨成,在抛光时还特意留出了刘雪莹的背部曲线,木床上有四个固定器,通过固定残肢让其不会掉下去,床下有活动支架,可以随意操控。
“遗忘倒提奴家时还要姐妹们托住颈部,有了这个床,摆弄莹奴就省了不少的麻烦。”
刘雪莹躺在与她大小正好的床面上,与她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固定好后,钟铭开始抽插,同时刘雪莹感觉自己的位置被调低了,是一个头低屁股高的倾斜状态。
但被操的欲仙欲死的她没心思去搞这些个名堂。
只要能被粗暴的像个物品一样对待,她就十分开心了。
她很早就认定了师弟对自己的支配,联想到房事铺子里的那些个买精贵精壶的男人,她的优越感就戛然而生。
“那些城里人的都……都是死物,而我是品质……优异的活奴。主人什么都要最好,性奴也是。要上天了!”
钟铭一听,欲火被烧的更旺。
钟铭打开一个滑轨开关。
自己抽棍时把雪莹的床面向外推,插入时则拉回。
这种精壶的标准用法将原本就很快的操干频率和强度翻倍。
刘雪莹两眼一瞪竟然直接被插晕了过去。
钟铭见状也不憋着,用尽全力冲刺,随后一发白浊下精水灌入子宫。
种子们重复了前辈们在另一个女奴身上的覆辙,全都成了刘雪莹成长的养料。
这一炮也将晕过去的雪莹硬生生操醒,钟铭看着满是白浆的龙根,将它送入雪莹口中准备让她清洁,没成想刘雪莹被操上瘾了,闻到精液的味道立马大吸一口气。
接近17分钟的窒息口交后,钟铭忍不住炸出一朵白花进入雪莹的胃肠。
这下才结束与刘雪莹的满足礼。
接回雪莹的四肢,将她抱到星彩旁边睡下。收回床上的东西到乾坤袋。钟铭看这个角落里的两个师妹道:“接下来是谁?”
【注】妖族语是我参考了万叶假名及其音训用字的造物。诗歌对应的人族语版本如下:
我喜欢你
你在何方
若你喜欢我
即便有万川相阻
也不会断绝你我再会
你的身影出现
出现在我之梦中
【作者的话】
想来我还是第一次在这个系列发出个人话,最近事情太多,先是连续三天赶车,然后在长沙水土不服,刚解决完闹肚子,又被空调吹感冒了。
所以更新很晚了。
写这个系列的最早目的是我有个好想法,也有一个大概的大纲,所以就试着写了写。
在我心中,主角可以有些顽劣,但绝不能是那种腌臜阴暗之徒,黄书虽黄,但不能连基本的价值观都不要。
这并不只是道德层面的需求,也是对作品质量的需要。
我曾经看过一个帮助山海经娘化异兽繁衍的文,却写了个近乎残害的故事,万幸它已经太监了,不然我真的看吐了,关键他还没打18G,搞的我猝不及防。
我之前认为我不是NTR的受众,现在我也不喜欢ntr,但其实我真正讨厌的是苦主剧情。
我至今都没搞明白苦主的剧情意义何在?
难道作者都是绿毛龟吗?
读者代入主角,难道是为了和你一样被绿的?
还有有些主角的样貌非得提一嘴死宅肥猪,我深感这群人应当没有正常的审美。
(我本人高,但不胖。)
最近读了一个半纯半绿的故事,是少见的优秀作品。主角也不阴暗,值得一推。我觉得不需要指名表扬,是一个关于性奴培育的文章。
我很早之前就有了与之类似的想法,但苦于没有完善的叙事角度和设定参考,所以就一直搁置了。
这几天读的时候一边称赞,一边仔细阅读了其中的设定与世界观。
我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参考,但不能拿来直接用,否则会同质化,也丢了新意。
所以一直在打磨构筑世界观。
最近时间不多,如果是琐碎更新,我觉得用一个新系列会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