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灯火通明,光滑的木质地板澄澈亮眼,倒映出一个瑟瑟不安的身影,他一身市井服饰,与周围大户人家的装饰显得格格不入。
男人望向一旁那华美的,能够将他从头到脚照出来的铜镜,更是心生自卑,里面的人儿包裹的跟个粽子没两样,像是用厚厚的衣服来填充瘦弱的身躯。
他迟疑了一会儿,终于慢慢脱下身上油光锃亮的粗布衣裳,解开缠绕在身上的布条,露出比女人还白净纤细的胳膊,病态的肌肤呈现苍白色,却有种妖异的美感,但当之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那就是一件恐怖的事情了。
铜镜中,赤裸的肌肤看上去纤瘦羸弱,喉结不显,体态轻盈,都能瞧见肋骨的轮廓,可偏偏生得小脸清纯,细眉大眼,若是忽略第一性征,打扮打扮,便说成女人也毫不为过。
男人厌恶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但蹙着眉的样子都透露着娇弱之意,他叹息一声,迈进身后散发着清新花香的浴桶。
这是一个叫叶朗的苦命人,男儿命却是女儿身,手无缚鸡之力,好赌而被人打死的穷秀才父亲只留给他一些识字的本事,但这瘦弱的身板到哪都不讨喜,没人愿意雇一个怪物,无奈只能去流浪,可即使讨到了几个铜板,往往转瞬又被地痞流氓抢走了,后来有其他的流浪儿见他可怜,帮衬着他,他才能饥一顿饱一顿的靠着朝廷和老爷们发的救济粮度日,直到半年前,不知怎的就被贵人看上了,给了他一份酒楼工作的差事,从地狱挣扎回到人间。
那时贵人似乎要找一个人选,本来他是有机会的,但贵人后来又说找到了一个比他合适的多的少年,说他错过了一个大机缘。
叶朗不懂错过了什么,但他很感激能正眼相待他的贵人,不仅没有冷眼嘲讽他的形体,还给了他有尊严的工作。
现在贵人又找上了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让他帮忙,却是让他成为一位大人物的玩物……这一天终于到来了,叶朗想,也许这就是上天给他这副身躯的归宿,最开始流浪的时候就有人笑他不如去妓院做个兔爷,至少能吃得饱穿的暖,不会朝不保夕。
那时是宁死不愿啊……
但有句话说的好,士为知己者死,贵人给了他尊严,让他尝到了堂堂正正做人的滋味,那他也得回报不是,曾经那叫自甘堕落,现在嘛,算是知恩图报。
擦干身体,穿上光滑的侍衣,剔除腮边细小的绒毛,修剪出可爱的手指,将熟悉包头束缚的头发绾成一个简单的发饰,不经意间望去,铜镜里仿佛变了一个人,干净整洁的衣服包裹着瘦削的身体,分明是一个楚楚可怜的清纯女孩。
思索着酒店里来来往往的女客人,他犹犹豫豫的瞥见桌上还有几根簪子,便再在发丝中插上一根朴素却显清纯的木簪。
珍珠粉提亮面庞的色泽,唇间轻抿一片恰到好处的胭脂,这些都是贵人提点过他的。
不拖下去了,贵人在门外催促了,都能听出她惴惴不安的心情。
“完美!”
冬青绕着眼前的人儿走了一圈,满意的拍了拍手,“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安能辨我是雄雌?如果所有的男妓都像你这般风韵,安乐王好这口似乎也不足为奇了。”
“最后问你一遍,对于我的安排还有异议吗?”叶朗咽下了苦笑和酸楚,恭敬道:“小人这条命都是您救的,不仅如此,您还给小人找了活儿生存下去,再造之恩如同父母,说一句抱怨的话都是小人不得好死,一且全凭……”
“行了行了,别扯你那些废话,一会儿给你引荐一个大人物,你可一定要恭恭敬敬的,这事能不能成还得看她拍板,给我好好表现。”侍女打扮的娇男儿慌不迭的低下头,连连称是。
冬青推门离开了,大概有半炷香的时间,沉闷的脚步声又出现在了门口。
“王妃殿下,您看就是此人,天生的男生女相,我就不信那安乐王看了能不迷糊,哎哎哎小叶子,你把头抬起来!”清纯淡雅,就像一朵洁净的白莲,一朵静静生长的,如处子般的柔弱白莲。
万舜英诧异道:“他是男人?”
冬青看了看王妃,又看了看呆滞的小叶子,一脚踢了上去,“还不赶紧回王……这位大人的话。”
“大人……小人姓叶,是……是男人。”
柔弱的男人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女人,又美又……可怕,稍稍缓过神来,他胆怯的望了一眼气势凛然的女人,忍不住把头又垂了下去。
男人的声线无疑,但这副矫揉造作的姿态,也不知是他有意无意。
万舜英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她在北境的麾下都是些出生入死,打仗嗷嗷的铁汉,还没见识过眼前这种人类多样性。
再看上几眼那副清纯的面孔,她只感觉反胃,确定安乐王会对他感兴趣后,万舜英就一挥手,让人把男人带下去。
“有心了。”
她对着冬青道,又对着身边的其他侍女做了个手势,早已等待许久的侍女随即跟上了离去的人群,她将教导即将面对安乐王宠幸的“幸运儿”所必需知晓的王府礼仪。
“能确保他的忠诚吗?”
“这个我敢打包票,当初他被秦……呃……当初的事情说来复杂,而且酒楼那边给我的反馈也十分的好,他一定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我十分确定。”
“那就行。”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万舜英不再想这件事情,左右不过一个男妓,就算想翻也翻不出什么风浪,“嘿嘿……您满意就好了,区区小事……不值咳咳咳……实不相瞒,为了您的计划,小青我啊,可是绞尽了脑汁,费了好大的心思才想出曾经还有这么一个手下的。”
“但这又有什么呢,为了王妃殿下,在困难的解决方法我都能想到啦……”
“当然啦,如果有点奖励的话,是不是就更好了呢,虽然没有也无所谓的啦,哎呀,我可是一心一意为王妃殿下服务的,怎么能去奢望那些不该想的呢……”行走在前面的万舜英忍不住扶额叹了一口气,她回头看了一眼跟在后头小心翼翼眼巴巴的试探着望着她的小姑娘。
“过来。”
“哎哎哎哎?”冬青愣了一下,紧接着双手欢快的摆动着跑到万舜英身边,仰面谄媚的看着万舜英无奈的面孔。
那修长的食指伸到她的下巴上,轻柔的挠动了几下。
温柔的触感下,那双沉郁的眸子和晚上妖媚的模样完全不一样诶,这强烈的反差,不行了,她好会啊,比坏女人更……冬青傻乎乎的对着空气呵呵笑着,等到她回过神,那高挑的身影却早已消失不见了。
她懊恼的拍拍自己的脸蛋,醒醒醒醒,不能沉浸在王妃的人格魅力里,这样下去就成傻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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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玑殿里,一场不大不小的争吵正在进行着,李冰璇的态度尤为激烈,大概是围绕着我可以照顾好自己不需要别人来帮我这件事。
而秦越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看着琴镜湖的态度由小心翼翼的劝诫,变成有理有据的说服,最后沉默的盯着她。
“镜湖姐,我说好几次了,你去办你的事就好了,真不用再替我考虑了,从小到大,我早就习惯病症带来的疼痛了,根本不会有事的。”
“今昔不同以往,这么多年,你的身体已经被寒毒渗透的千疮百孔了,没有药的压制,你可能会没命的。”
“你每次都这么说,可我不现在还好好着。”
“那是我在你身边,等我走了你又不听话,我怎能安心?这少年毕竟不是那些大人,心思单纯听话乖巧,应该也不会碍你的眼。”李冰璇瞥了眼少年,那老老实实沉默的样子总觉得有些眼熟。
“伯母伯母,就是雪女把您养的花踩烂的,我亲眼看见的!”嚷嚷的是同父异母哥哥身边的小跟班。
名为伯母的陌生高大影子望向了其他的小人,目光所至,一片沉默。
她想起了自己柔弱的辩解,不是我,我没有动花盆……“胡说!不是你打烂了花盆,踩烂了花,还能是我们干的不成!”那个嚣张的声音仍在大喊。
沉默,沉默,其他所有人都在沉默。
“好啊,你这个小畜生,老娘辛辛苦苦养着的花被你弄死了,你知道养活这种南方生长的花老娘付出了多少心血吗,你个白眼狼!”
她没挨上巴掌,但猛烈的推搡让她失去了平衡,脑袋挨着积雪的冰冷,透过泪水,她难以理解的望着周围那些沉默的面孔,舞木刀刷木枪的时候他们有多神气,多自信,现在就有多沉默,沉默的看着她被撂倒在雪地里。
她皱起眉望向琴镜湖,脸上不知不觉涌上了寒意,“我自己会煎药,再不济还有绿竹帮忙,怎会轮到他来。”
“你到那时候肯定自顾不暇,蜷缩在被子里跟小女孩似的,哪有精力做其他的,给你开的药方繁琐复杂,绿竹又难以胜任。”琴镜湖上前一步小声道,认真的看着气呼呼的李冰璇。
这是谎言,绿竹早就被琴镜湖调教好了,毕竟是昭妃最亲近的侍女,别的不说,至少帮她煎药是没问题的,而且她还传授了其他几种以备不测的方子。
元慕青就是琴镜湖离去的一道保险,但为了让秦越有合理的机会接触李冰璇,她也只能变成“不会”了。
李冰璇瞥了眼站着的那两人,心里复杂。
“娘娘,绿竹罪该万死,每次煎药到紧要关头,就忍不住想到是关乎娘娘性命的药,心里一慌,生怕出了差错,就手忙脚乱的……”房间里的第四个人赶紧叩首请罪。
“起来吧,又没有怪你。”李冰璇扶额轻叹。
绿竹起身,面色羞愧的站到秦越身边去了。
少年感觉自己的手被悄悄的拉住了,掌心被指甲挠来挠去,小动作不断,他瞥了眼身边的少女,小骚货一脸红晕,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是羞愧的。
“你知道我不喜欢……还找了个……”
“他是最好的,又是个小太监。”
“跟那些人不一样的。”琴镜湖附耳恳求道。
“啧。”
李冰璇冷冰冰的盯着少年看了会,吸了口气,转过头面色厌厌,“熬不过去就熬不过去吧,不需要别人了,我也已经活够了。”琴镜湖嘴唇翕动了一下,不再说什么,只是难过的看着她。
李冰璇有些懊悔自己的心直口快,心里难受的紧。
“对不起。”她低声道,心烦意乱之下,话语轻易就会伤害到身边为自己好的人,可是一想到清净的住所里会常驻一个男人,童年的回忆便涌上心头,厌恶,恐惧,难过。
她看了眼角落那两人,已经自觉的背过身了。
李冰璇拉着琴镜湖走到内寝室,关上门小声道:“我不是嫌弃你,镜湖姐,只是一直拖累你,我也会恨自己,你不应该为我搭上你的一辈子,而且皇宫里不是久居之地,我有预感,陛下时日无多了,这里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你应该趁着封锁不严离开这儿,越快越好,越远越好。”
“你这次走了就不要回来了,等到京城大变,到处都是巡逻的人,你就算变成鸟也飞不出去。”
“你先答应我。”琴镜湖平静道。
李冰璇低下头,额头压在琴镜湖肩膀上,眼眶红红的。
“答应我。”
“好……好吧……”她不情愿道,不甘心的吸了吸鼻子。
琴镜湖微微一笑,“明天别忘遵守约定。”
“你也不用太担心了,道乃是现任国教,山门仙长在官员那里都是座上宾,我不会有事的。”琴镜湖拍拍李冰璇的肩膀,将她疑惑的话语按回肚子里,“我去叮嘱他们些事情,你去再穿件衣裳,快过冬了,注意保暖。”片刻后,在一座小偏殿里,琴镜湖让秦越绿竹二人先进去,她在最后关上了门。
这是后宫里常见的杂屋,通常用于存放不便摆放的物什,仅有的一座小窗透露的光线昏暗,当一直敞开的门关闭,这里寂静的能听出心跳。
“绿竹,到时候煎药麻烦你在一旁辅助秦越,他毕竟手生,容易错漏遗忘,又或者,只要冰璇不在,你自己动手就行。如果冰璇的病情突然恶化,我留下的其他方子也不起作用的话,去凤阳宫,找一个叫凌薇的人,向她借信鸽传讯于我。”
“好的呢,琴大人。”少女仿佛预料到什么,笑眯眯道。
“秦越。”琴镜湖清澈的眸子又看向少年,“明天开始冰璇就拜托你了,你和她的接触可能会有阻碍,但请一定不要放弃,冰璇的心肠不坏,她的不近人情也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希望等我回来的时候,已经可以进行治疗的最后一步了。”秦越心领神会,他知道是什么意思。
琴镜湖顿了一下,盯着元慕青,表情严肃起来,冰冷到少年以为她回到了初见的模样,“绿竹,还有榨取精种的事情,切记不要贪于享乐,我不禁止你享受,但要是被冰璇发现了,我饶不了你。”提到李冰璇,本来还一脸玩味的元慕青也变了脸色,连连点头。
“好,绿竹你先去准备下周的辅药,记得多拿一些,我还和秦越有事情要单独聊。”琴镜湖侧了侧螓首,脸颊隐在黑暗中,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啊~,我很快回来,那祝您和秦大人,聊……的……愉……快……”元慕青捏着裙子边,朝少年找了眨眼,“您到时候……可别急着走哦……”房门再次关闭了,偏殿里一时静默无言,一分钟?
两分钟?
少年感觉到有道僵硬的视线一直注视在自己脸上。
“她看起来很得意。”
这腔调听不出喜怒。
“呃,大概是上次被你发现了,然后也没被惩罚,你又和她一起那个……所以她就胆子大了吧……”
“那对她不算惩罚?”
“也许不算。”秦越认真想了想。
女人暗暗啐了一口。
“不管怎样,我那是为了给冰璇治病,所以榨取精种,而她只是为了一己私利去享受。”琴镜湖义正言辞的往前走了几步,能看清她脸上似乎施了粉黛,微红,不像是平日里的温润,她身上淡淡的药香慢慢填满了这座小屋。
少年有些不知所措的吞了口唾沫,这话听起来好像没毛病。
出于对琴镜湖的尊重,他只是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毕竟他确是敬佩眼前之人为了朋友的性命而搭上自己的清白,如果眼前的是艾琳和卓渝瑶,他早就上手了,不过气氛好像变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明日我便离去了……”琴镜湖轻轻说道。
少年应了一声,睁大眼镜却看不清她的表情。
“之前立过约定,但很长的一段时间不能履行,公平起见,你……要不要……先享用一下你拥有的权利……”
“这样你也没有理由去懈怠就是了。”
虽然声音很轻,但因为此刻足够寂静,所以秦越听的十分清楚。
你连理由都替我想好了。
虽然血液在向下身痛快的奔流,但少年感受到更多的却是心中的欢喜,以往他都是主动索要,琴镜湖被动的接受,但如今,态度的转变是不是说明了什么。
他几步上前,把阴影中的女人拉到小窗上投影出的一片光亮处。
微透露出茶色的发丝浸满了她的矜持,光亮照射出了雪色面颊上的一抹红润,她偏着头,不去看少年促狭的表情。
“既然亲爱的琴姐姐都这么要求了,我怎么可能会推托啊。”
“你可以拒绝的。”女人的牙齿轻咬着嘴唇,平静的话语中透露着微微羞恼。
“我看着镜湖姐比初见时好多了,人生动了不少呢。”秦越戳了戳琴镜湖的脸颊,看着她缩了缩更显绯红的螓首,又在自己的追击下皱起眉头,鼻尖耸动着,双手按住他作怪的手。
“你瞧,至少会感到羞涩,这说明你已经克服你那功法的弊处,找回了不少情感。”
“一开始你强装着模仿别人的情绪,就像是戴在脸上的面具,我可是看的出来,但现在绝对是发自内心的脸红,而不是调动脸上的肌肉摆摆样子。”
“胡……胡言乱语……扰人心神,这样那样,你若无意,我离去便是……”女人抿着唇使劲严肃的瞪着一旁的墙壁,撂下手心里的温暖。
“别,镜湖姐,我的好姐姐,我这不是为了让你体验一下被人逗的感觉吗,用小说里的话说,这种举动叫做打情骂俏,能够增进感情的。”琴镜湖仍不看他,秦越也不气馁,继续笑道,“我也是只愿跟喜欢的人做这些互动,若是爱人之间除了简单的交流便是人伦之道,未免太无趣了些,更何况,我也喜欢镜湖姐因为我的举动而产生的一颦一笑。”
“如果镜湖姐姐觉得是被我欺负了,也可以来戳我啊。”于是女人瞅了他一眼,板起脸,本想一如既往冷淡的表明自己绝不会做这种幼稚的举动,但不知怎地,却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嫩如剥葱般的玉指试探性的点了点少年的脸颊,见他没什么反应,稍稍用了些力,却不曾想,被撇过头的少年一口含进了嘴里。
琴镜湖一呆,颤抖从指尖传遍全身,眼前那样青涩的少年,正含着自己的手指,舌头在上面绕着圈舔舐。
像是她曾经细心侍奉他的那根阳物一样,为了榨取精种,一圈又一圈的缠绕……琴镜湖的另一只手条件反射般的握住秦越裸露在外的手腕,却发现出乎意料的瘦小,明明握住她那里的时候力气那么大,疑惑之余,她悄悄将内力渡入,经脉缠绕着肌肉与骨骼,少年稚嫩的骨龄毫不掩饰的浮现在她心里。
罪恶感,禁忌感,新鲜感,伴随着少年露骨色情的眼神,冰冷的血液上涌,让她无法动弹。
这绝不是她表面上查到的15岁,要更小,更稚嫩,他称得上少年吗,明明只是个孩子。
难道他不清楚吗?
自己比他大那么多岁,这孩子怎会对自己感兴趣?
不对,明明年纪这么小为什么还要被卷进宫里?
虽说民间穷苦人结婚早,但对象也绝不可能是如她这般……心思神念电转,琴镜湖呆呆的望着秦越,突然才发现,他的脸颊有够小的,都没发育完吧,可他怎么那么会说话,那么小的年纪怎么什么都懂,气质也够老成的,她一直感觉与自己交流的是个年轻后辈。
年轻后辈……琴镜湖悲哀的想到,自己之前都在干些什么……还有他背后的势力,竟如此丧心病狂,不择手段。
之前被索取的情景仿佛是在不知廉耻的诱惑,若是之前知晓这少年的年龄怎么也不该被遴选入宫里,她绝不会利用他来破自己的心障。
本以为最初是互惠互利,各取所需的交易,但如今,分明是她占了便宜,罪恶被心中的道德疯狂鞭笞着,像是在质问她多年修的一口浩然正气都跑哪去了,曾经道门年青一代的领袖,虽说已经没落,竟沦落到猥亵一个还在成长的孩子的地步。
就要这么狠心割舍掉这段孽缘吗?
她刚要开口,可心口突然疼痛了一下,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少年脆生生而又真挚的告白,那是只觉得有些难为情,他的目光好生灼热,现在却知道,脑海里把那时的情景记得如此清晰。
琴镜湖眼神恍恍惚惚,理智和羞耻让她马上终止这场荒诞的闹剧,但心中却为何生出些欢喜来,不,这应当叫做窃喜,被人喜爱的窃喜。
明明只是个好色之徒,却又是第一个对她如此胡作非为的异性,若是按门中最严苛的清规戒律,她的清白早就被他破了,只能非他不嫁,可她是弃徒,不能按此算,但就是不管这些,从什么时候开始,一旦与他同处,就总是忍不住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看他的眼睛就像到他的嘴唇,他的手,他掌心的温暖,又想到被他三下五除二的亲吻和抚摸弄的晕乎乎的,就连在和冰璇独处时也会时不时想到这个少年。
疯了!都疯了!他还是个孩子!
她深吸了一口气,恐惧又感到甜蜜,这是无中生有,从锁住的心中生出的本不该有的情感。
或许,这就是冰璇跟她诉说那么多小说情节中的喜欢?
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一个孩子……
琴镜湖猛的抽出秦越口中的手指,脸涨的通红,像是触电般移开和少年对视的目光,她哆哆嗦嗦的朝后退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感觉脑子一片混乱,口干的要命,直到脊背触碰到冰冷的墙壁才浑身一抖。
刚来得及捂住骤疼的心口,那瘦削又坚挺的小身板又压了上来,让她双腿发软的下滑,猝不及防,无法抵抗。
可他还这么小,而自己尚且比冰璇年长三岁……“别……我……唔……唔唔……”
口腔里的津液被一点点吸走,热热的呼吸烫的她不停的扇动着紧闭的睫毛,少年的舌头不停的卷着她的舌尖,像是蹂躏一样亵玩着,陌生的热量在唇舌间绽放,股股异样的热流注入到她的喉间,吞咽下去,像是整个人都被染上了少年的气息。
想要逃避,但无法行动,双腿酸痛却又僵持在原地,突破了最后一层枷锁的心脏在砰砰有力的跳动着,琴镜湖隐约明白了什么。
但还未等她拨乱复杂的心绪,一双手就堂而皇之的拉开了她捂住心口的手,从衣物中的缝隙里挤进去,轻轻揉捏着细腻的乳肉肌肤。
还未缓过来的罪恶感让她有些无法直视这只骨节稚嫩的手,五指正深陷入她过度成熟的胸口里。
“镜湖姐,感觉你有些奇怪哦,是功法在限制你汹涌澎湃的感情吗?”秦越朝着琴镜湖颤抖的睫毛吹气,吸吮她脖颈上泛着香气的肌肤。
“不……是……”女人颤颤回答,“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她忍不住明知故问。
“我喜欢镜湖姐,当然是在做表达爱意的事情呀,镜湖姐身材好,气质自然,长的又一顶一的漂亮,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我自然想占有你,跟你有更亲密的接触。”
“真的?”她忍不住问出了下一秒让她羞愤欲绝的话。
“那当然,难道镜湖姐对自己没有自信吗?一见钟情大概就是指我遇见你了。”秦越回想了一下那句经典的台词,决心借鉴一下,“我珍惜这段感情,正是因为我不想等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我现在就要告诉你,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他一开始还以为会尴尬的脚趾扣地,但事实上认真的说出去时,心中只剩柔情。
为什么会是这样……骗人的,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琴镜湖脸上先是羞怒,又是愧疚,很快又成了用咬着唇来使劲忍住因喜悦而翘起的唇角,她告诉自己,绝对是因为心障被迫,重新体会到人世间丰富的感情而喜悦,而不是因为其他什么,然后又撇过头,绝不能让这少年看到平日里淡然的她脸上这幅模样。
秦越感觉琴镜湖好像变了些什么,但具体是什么说不上来,至少眼眸荡漾着微波,似乎在诉说着无声的渴望,而横在胸前的手臂也突然变得绵软无力,他轻而易举的解开女人的胸襟,呼之欲出的白嫩透露出一股奶香,少年舔了一下,又一下,忍不住轻咬着吮吸起来。
琴镜湖和徐曦都属于那种弹性十足的,非常坚挺,所以身体曲线在衣物的包裹下凹凸有致十分明显,口感很好,更何况眼下这个规模更大。
“唧……唧唧……”将成了摆架的手臂分的更开,他的唇想要舔吻更多,几乎都成习惯了,秦越将口腔抽成真空来吮吸着逐渐变硬的乳首,再吸入最敏感的一部分乳肉,舌头在乳晕上画着圈。
这一招没有任何与他亲密过的女人能抵挡。
身体被僵硬的抱紧了,少年感受到喷在后脑勺上的呼吸断断续续的,琴镜湖那腌入到骨子里的药香味十分好闻,“嗯……哼……”
“轻……轻点咬……”琴镜湖滑落在墙角,美眸含雾,衣衫半解,乳晕都被吸吮出了红印,娇嫩的乳首被含在齿间轻轻啃咬着,湿意慢慢从股间涌出。
唇儿发干,心跳剧烈,大脑像是被撞了一样恍恍惚惚,但是却很满足……很欢喜……很……爽……琴镜湖不自觉的夹紧了大腿,那是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
她慢慢将手放到秦越耸动的脑袋上,黏着银丝的红唇微张,迷离的眼神不复清明,她为什么要情不自禁的独留下少年说出那句话?
眼前人就是她命中的克星。
秦越舔吸了好一会儿才放过这对酥乳,他抬头,对视上那双迟疑半阖的韵眸,见她没有反对,吻了吻她的脖子,手灵巧的解开了她系腰的丝带,青色簌簌而落,白色的内瓤顿时绽放。
他想要大do特do。
指尖的热量拂过雪白的大腿,亵裤悄无声息的慢慢滑落,琴镜湖感觉怀里抱着的是个太阳,剧烈的高温让她面生红晕,羞耻的闭上眼,来不及防备那只灵巧的贼偷走遮挡羞处的衣物。
她该说些什么阻止这个坏孩子……
柔韧的小腹,不像徐曦养尊处优包养的平坦滑嫩,也不像娜莎那样只是拥抱便能感受到清晰坚硬的轮廓,两侧有凹陷下去的线条,却是恰到好处的温暖,再往下,浅而短的芳草铺在鲜美隆起的阴阜上,饱满的撑起少年的手心,粉嫩的蝴蝶翅膀上粘上了蜜露,无法起飞,只能徒劳扇动着翅膀躲避着触碰过来的大手。
也不知是谁咽下了含了许久的口水,咕咚一声,静谧的空气中散发着诱人的气息,秦越温柔的手扶着琴镜湖躺倒在地上,女人偏过了头,道德感与新生的心情在互相交织,她不知道该说哪句话拒绝少年,又或者……该迎合他?
趁着心中的陶醉还未消逝……不管怎么样,她本能的用手遮住了胸口和私处,而在她犹豫的时间里,珍藏了二十八年的清白肌肤大片大片的被秦越尽收眼底。
他第一次毫无阻拦的欣赏着琴镜湖甜美可口的娇躯,那饱满高耸的乳肉从遮挡的纤细手腕处张扬的溢出,形成夸张的视觉冲击,即使平躺也丝毫不减傲人的魅力,柔韧的小腹微微起伏着,紧致的腰肢比盈盈一握的小腰差不了多少。
秦越忍不住在心中感叹这细枝结硕果的身材,即使看过了徐曦,艾琳和卓渝瑶这些顶尖美人的身体,他依然遏制不住心中的美色的渴望,就像是收藏家面对着绝世古董,玩家面对新出的限定角色卡,无论之前拥有的多么美好,却总是会被新的收获惊艳到。
白皙的长腿情不自禁的并拢在一起,扭曲了秦越的视线,逸散的成熟女性荷尔蒙让他愈发沉醉,性欲激发。
他跨坐在女人的小腰上,再一次俯下身亲吻着琴镜湖的唇,抚摸着她滚烫的脸蛋,用力吮吸着微甜的汁液。
“呜……”
琴镜湖不适的轻哼一声,亲了那么久又被狠狠的吮吸了一番,她感觉下唇已经有点肿胀了,但少年还压着她不停的索取着,舌尖互相转着圈挑逗着,经验熟练到她根本无法招架,在性这件事上,几乎是无所不能的她也成了懵懂的稚童,口腔黏膜摩擦的快感让她的体温愈升愈高,放空的脑海思考不了那些对与错了。
混合的口水从她的嘴角流下,喘息的尽是少年呼出的空气,慢慢的,禁欲多年的身体里,一种古老的诉求开始蓬勃滋长,遮挡胸口和私处的双手不知何时已拿开,胡乱的抚摸着少年的背脊,臀部。
“秦越……”
小腹被硬物所硌到,她意乱神迷的轻轻叫了声,搂住了少年的脖子,主动献上了鲜嫩的舌头,两双腿白蟒似的绞在一起。
等到琴镜湖再次回过神,少年已经除去了身上多余的衣物,跪骑在她身上,胯下的肉棒一点一点的顶在她的小腹上。
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是经书中男人取乐,又能让女子受孕诞下后代的东西,但这样可怖的规模,是实际存在的吗,花心又期待又紧张的瑟缩着,空虚的心慌,可是……之前明明说好要先根除冰璇的顽疾才能把最关键的给他的。
龟头顶着花瓣上的肉珠不断摩擦着,秦越得意的看着琴镜湖刚想说些什么的样子化为了一阵颤抖。
他将肉棒蹭满了蜜汁,抓住琴镜湖的小腰,腰身挺动慢慢把龟头压紧诱人的身体里,身后立刻被屈起的双腿牢牢捆住。
鲜嫩的小孔被润滑着不断扩张,秦越舒畅的叹了口气,马眼都已经感受到了女人身体里足以把他融化的甜蜜温度。
“约定过的……越……”琴镜湖费力的睁开眼,左手按在少年胸口上,但并没有用力,她看到了他眼中无比强烈的渴望,哪怕自己禁欲许久的成熟身体也在渴求足以填满整颗心灵的满足。
但是她怎能就此忘了冰璇,她曾答应过严婆婆要照顾好她的,哪怕是一丝的可能性,她也不愿见到少年最后只痴缠自己而不再追求那个封闭内心的固执女人。
她强忍着悸动,将唇角咬出了血丝,“我还不可以全部给你。”高涨的心情随着说出的话语简直跌落谷底,被欲火灼烧的身体简直如同被万蚁蚀咬,眼角都难受的沁出了泪花,有一瞬间她甚至期望少年忤逆她的要求,趁自己还没有使出全部力气拒绝而全部的插进来,彻底的占有她那颗打开七情六欲的心儿。
“那……你吃过辟谷丹吗?”少年无奈的将肉棒退了出来。
她强忍着心中的失落,“辟谷丹……很适合练功之人,我从入宫以来条件好了就一直在吃,怎么了?”
“那就好。”秦越将涂满蜜汁的肉棒下滑,在女人的后门上试探性的画圈,轻轻的戳着。
“你你你……怎好这样……那里不是你取……取乐的地方……”琴镜湖又惊又羞又气道,“你起来……我用其他方式帮你……”
“不要。”
秦越简洁明了的拒绝,他只是想占领这具娇躯的每个地方,自从先后体验过元慕青,艾琳还有白雪的后门,他便知道这种玩法的妙处,多尝试一下总没有错,并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爱好。
龟头没等女人再说什么,径直挤入那点粉嫩的褶皱,琴镜湖发出了一声压抑着的呜咽,少年抬头一看,她正拿手捂着自己的嘴,闭着眼把头撇向一边,显然是放弃劝说了。
肠壁紧紧的缠绕在异物上,给秦越带来了极大的爽感,刚开始只有从蜜穴中滑落的少许汁液润滑,使得肠壁上的褶皱摩擦的要更剧烈,他一开始小幅度缓缓进出,冠状沟上的一圈肉棱被嫩肉狠狠咬着,本能的向外推攘着,不知道是不是道门功法更协调身体的缘故,琴镜湖的后门格外的紧,比白雪那娇小的身躯蠕动感更强。
好吧,他承认,也许他是平等的喜欢每一种取乐方式。
“呃啊……呜嗯……”琴镜湖发出模糊不清的哀鸣。
还是需要润滑,少年想着,正欲抽出来之际,却感受到丝丝黏腻的肠液从包裹着龟头的肠壁上渗出,火热的温度填满了每一丝肉棒与肠壁的空隙,像是一个榨精的熔炉,把女人身体里的温度传递到相连的肉棒上。
“镜湖姐,你的肠穴这么厉害,还会主动润滑。”秦越简直看呆了。
女人臊的满面通红,两只手捂住脸庞,装作淡然的样子,“闭……闭嘴……登徒子……”秦越忍不住压倒在琴镜湖丰润的身体上,肉棒奋起,接着肠液的润滑,稳步下压,刚突破时的绵绵肠肉像是舌苔一样滑过棒身,待到肠液润滑,便如同滑嫩的红唇亲吻着肉棒,让少年忍不住加快了速度,他猛地向前一冲,龟头却被括约肌突然夹得死死的。
“啊!!!”琴镜湖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哽咽般的呻吟一声,秦越感受到肚子下女人纤柔的小腹上下起伏的十分剧烈,连带着停滞的肉棒都感受到一轮轮嫩肉的蠕动,她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声音,带着乞求剧烈的喘息着,“哈……哈……轻点……”红唇翕动着,嘴角有淡淡的血丝。
“我太心急了,镜湖姐,原谅我吧。”秦越有些不好意思,他舔了舔耸立起来的可爱乳首,肉棒在原地轻轻摆动着,等到肠液润滑的十分顺畅了,他才耐下心将剩下的一半肉棒蠕动着,突破强烈的咬合感,撑开窄小的肠穴。
直到小腹贴上女人温热颤抖的胯部,少年才有些不可思议的支起身,望向他们的连接处,透明的蜜液从花穴汩汩流下,浇筑在挺入后穴的肉棒上,而后门的褶皱被全部碾平了,被一根粗壮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撑开,挤入了肠道深处,他能感受到琴镜湖最核心的温度。
他终是与琴镜湖身体相互包容,连接在了一起。
后穴不如膣道温柔,但勒紧的包裹感别有一番风味,或许更重要的是征服感,当初一眼心悦的美人,如今屈辱的被自己采摘后庭,耳边犹在回响琴镜湖疼痛的轻哼声,心中就突然升起难以言喻的舒爽,肉棒不自觉的挺动了一下。
什么时候能骑在徐曦身上玩弄她的后穴,少年想象就激动起来,她的榨精吸力总不可能管到后穴吧,秦越不能保证不会暗中把肉棒的尺寸调大些,以报过去之仇。
“登徒子……无耻……下流……”琴镜湖羞恼的斥责从胳膊挡住的脸颊下传出,她的手腕很纤细,堪堪挡住眼睛和小部分脸蛋,通红的鼻尖和微张的小嘴裸露在外。
腹部像是被胀裂开了一样,火辣辣的酸爽,可少年却在她身上爽的直吸气。
秦越无视了琴镜湖的话,把她当做完美的人肉垫子,趴在她身上缓慢抽送着肉棒,有着肠液的润滑,那滑嫩的腔肉如同活物一般依附在肉棒上,摩擦吸吮着。
每次插进去的时候,都隔着一层肉壁戳动着成熟的子宫,催促排卵一般的力度让女人浑身颤抖,退出来的时候又阻力大增,硕大的龟头会扯动肠穴里的嫩肉,仿佛要翻卷开这朵后庭花,以至于琴镜湖在几番抽送下便忍不住发出哀鸣,括约肌被搅动,如同排泄一样的异样快感让她又羞耻又无可奈何。
“呜呜?……嗯……嗯呜?……啊……啊啊❤……”严肃的唇舌激荡出淫靡的词汇,伴随着淹没在嗓子里的呜咽,在秦越的抽送下形成明显的节奏。
我怎么会被这个男孩弄成这样……这样狼狈……两行清泪从迷蒙的眼角流下,琴镜湖感觉自己成了小说里的荡妇,被人玩弄羞处竟然还能产生快感。
抽送的水声越来越大,少年的肩胛将琴镜湖丰满的乳肉压成两团白花花的团子,饱满的弹力让它如同面团一样溢出,两颗年幼的睾丸毫不留情啪啪撞击在女人的臀瓣上,击打着威风凛凛的气势,让成熟女人柔若无骨的身体荡漾出一波波淫靡的白浪。
先走汁和肠液在肉棒的根部形成一道白圈,秦越不知疲倦的耕耘着肥美多汁的娇躯,他感觉背上不知何时被琴镜湖搂抱住了,兴许是肛交的快感和羞耻迷晕了她的脑袋?
少年舔着琴镜湖的脖子,勉强将心神从快感强烈的肉棒上挪开,才发觉环在腰上的小腿会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收紧,让肉棒抽送的更强烈,而每次龟头的马眼跃过直肠口狠狠的戳到尽头的软肉,琴镜湖便会吐出柔弱淫靡的呜咽,像是掩饰一样压低了声音。
他将肉棒缓缓抽出,直到龟头还停留在后穴里,然后停留片刻,让被开拓的腔道疲惫的合拢,再一鼓作气的挺入,像是炮弹一样狠狠的刮开敏感的肠肉,隔着肉壁撞击到吐露春水的子宫上。
“啊!!!……不不……别……呜呜呜啊❤❤……”琴镜湖凄惨的哀鸣一声,眼眸大睁,小声抽泣不已,秦越感觉背上的双臂和腰上的小腿猛然收紧了,柔软的肉床像是食人花一样将少年捆在中央,肉棒顶戳在肉壁上根本无法动弹,肠肉死命的压榨着肉棒,紧接着,女人成熟的娇躯好一阵痉挛般的颤抖,大股大股的滚热液体从花穴中喷出。
透明的口涎从琴镜湖白嫩的腮边流下,她张着红唇像是蹦跶到岸上的鱼儿,随着高潮涌出的如泣如诉的呻吟却在刻意的压抑下变得有些滑稽,她似乎想表明自己是个足够清净的女人,而不是淫荡的骚货。
青丝被汗水黏在她的下巴上,似乎是注意到了秦越的目光,她用下巴按下少年的脑袋,不让他看自己的凄惨的模样,但丰满的身体仍本能的紧紧搂住瘦削的少年,止不住的颤抖着,胸前剧烈的起起伏伏,秦越甚至有点担心这么挤压,肩颈下的这对饱满乳肉会不会被压爆。
他甘之如饴的享受着女人的搂抱,肉棒仍舒服的停留在她的后穴里,第一次的高潮似乎让琴镜湖好久都没缓过劲来,少年感觉到自己紧贴的柔韧小腹时不时就收缩一下,似在回味着美妙的余韵,而恰好,腔肉的蠕动顺便按摩着肉棒。
过了好一会儿,少年的肉棒忍耐在肠穴的压榨也快到极限了,箍在腰上的双腿终于松懈下来,琴镜湖眼神飘忽的望向边上的墙壁,又悲哀又难以相信之前的自己。
“我们换个姿势吧,你趴起来行不行。”秦越吸取了教训,正面硬上总是会被强大的女人遏制住手脚,她们爽完了却让自己憋着,只有从背后骑在她们身上,让她们武功再高强也难以阻止自己的挺进。
琴镜湖没有回答,或者说她这时候万念俱灰,想死的心都有了,被一个男孩侵犯了那么羞人的地方,竟然还……还高潮了,她不想活啦……啵的一声,龟头从后穴中拔出,带出了粘稠的水丝,琴镜湖闷哼一声,一动不动,倒不如说她现在着实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秦越。
秦越于是自己动手,把女人高潮后软绵绵的身躯翻了过来,搂着她纤瘦的小腰,让她的大腿垂直于地面。
“你背上的伤疤好了?”秦越腾出一只手,抚摸着琴镜湖光洁如玉的美背,如果没记错的话,他记得这应该是有一道及腰的刀疤才对。
“……”
“以前一直觉得没什么……但第一次见面……你说我背上有道疤太可惜了……我便记下了……回去就……”
“等等!你还没……别……我受不住……”
琴镜湖感觉到滚烫的肉棒又蹭到了自己的臀瓣上,顿时,后穴被撑开的饱胀滋味和火辣辣的灼烧感让她无法再保持镇静。
“镜湖姐,我到现在还没射呢,你也不会忍心自己爽了之后让我忍着难受吧。”
“呜……胀……啊呃……呜啊啊啊❤❤❤❤……”琴镜湖心一软,动作滞了下,就这么一会儿功夫,秦越的肉棒重新顶开刚合拢的后穴,抵了进去,她情不自禁的喃喃着绝望的零星话语,便又宛如被抽走了力气,身体软下来。
少年小心翼翼的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把琴镜湖的双腿并拢,让她的臀瓣高高撅起,事实证明,前凸的女人几乎必定后翘,养分不会只顾前面不顾后面,她的玉臀并拢如同一个完美的软凳,让秦越舒服的蹲了上去,他的双腿夹住了琴镜湖的大腿,整个人趴在了她的背上。
肉棒在不由自主的顶腰中全部没入琴镜湖的后穴里,秦越舒服的长叹一口气,之前忍着没射的肉棒此刻硬的可怕,他开始疯狂的挺动腰身,让所有女人欲仙欲死的硕大龟头翻卷撕扯着娇嫩的肠肉,在琴镜湖的泣声中,每次肠肉要被扯出后穴时,又在少年的双腿的压力下收缩回去。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呃啊啊❤……不……不要再进去了❤❤❤……我❤……不……我不是❤……这样的❤……”琴镜湖忍不住哭诉道,诱人的呻吟渐渐难以压制,肛交的快感充满着新奇与罪恶。
她难以原谅如此淫荡的身体,可当禁欲的枷锁被冲破,肉体对少年的性索取几乎没有抵抗力,只有仍在守旧的思想继续折磨着自己。
她用手抵住被撞击而前进的额头,丰满的双腿在秦越的抽插下毫无抵抗能力,门户大张,少年也愈发勇猛,整个胯部陷入到琴镜湖的臀沟当中,紧密的交媾在一起,他甚至还嫌不过瘾,手伸到琴镜湖的胸前,使劲揉捏着被压扁的玉团。
少年反复的在琴镜湖身上发泄着欲望,宣誓着占有的权利,直到女人的嗓子变得沙哑,门外传来喧嚣。
“哎,厢房的东北角结了层蛛网,我来杂物间找一找竹竿吧,不然我们也够不着啊。”
“其实可以爬上去的嘛,用架子。”
“你敢吗,要不你去收拾?”
“嘻嘻,开玩笑啦。”
“放开我……快……秦越……求你了……快……”琴镜湖赶紧对骑在身上的少年哆嗦道,整个人颤抖起来,要是这时候被人打开了门,她还是别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好了。
她可没有元慕青那样厚的脸皮。
秦越却思量着元慕青临走时的眼神,她大概率还是在门口苦守着的,毕竟知根知底,他不信小馋猫会走开。
更重要的是,此刻琴镜湖的后穴像是与肉棒交织到融为一体的程度,根本拔不出来,那缩紧的嫩肉带着主人仓惶的心情,压榨吮吸着少年的肉棒,将它推向爆发的边缘。
“要射了哦,镜湖姐。”
秦越使劲挺腰,将琴镜湖的臀瓣撞击出清脆的响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下一刻没准就是房门把手的扭动声。
“呜!呜呜……”
琴镜湖死命的捂住了嘴,眼角泪花涌现,心脏骤停,滚烫新鲜的精流在她的肠道里奔涌着,烫的她腰椎向下弯折着,螓首昂扬,发丝垂落在少年头上。
“你们两个等等,琴大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僻静之处,在里面熬药,你们不能进去打扰。”
“在杂物间里熬药?”
年轻的声音透露着古怪,但也不好说什么,门外又响起离去的脚步声。
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琴镜湖再也支撑不住了,哀鸣一声,腿一软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秦越保持着插入的姿势,鲜嫩的肠肉继续蠕动着将肉棒中的残精挤出来,休息了一会儿,房门嘟嘟响起了敲门声。
“琴大人,琴大人?我进来喽……”
大概五秒钟后,门悄悄打开了条缝隙,元慕青蹑手蹑脚走了进来。
空气中弥漫着她熟悉的气息,让她加快了脚步,她一边嘟囔着果然如此,一边到处扫视,很快,她便看见了正从琴镜湖后穴中拔出肉棒的少年。
可爱清秀的少年,正在从玲珑起伏的玉体上缓缓起身,强壮的肉棒从颤抖跪伏的玉臀中一点点拔出,仿佛啵的一声,原本只有一个浅褐色褶皱的后门变成了龟头形状的黑洞。
但粉嫩的肉洞活力十足,被肉棒撑开的夸张黑洞恢复的十分快,以至于白浊的精液还没流出来,合拢的褶皱就将浓精锁在了体内。
“主人~”
元慕青立马把秦越拉走到一边,少年本还想跟装死的琴镜湖说上几句,但元慕青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便住了嘴。
她把少年推倒在一个木桶上,跪下来一口叼住了湿漉漉的肉棒,细心舔舐着,她的身体在渴望充实,只是闻到空气中的味道就有些受不了了,这并不正常,但元慕青不在乎。
所有的肠液,精液还有先走汁都被灵巧的舌头卷走了,在原本的地方涂上了少女细密的香唾,刚刚射过精的肉棒还有些敏感,被舌头狠狠的卷动摩擦着,不免又精神起来,几欲再战。
“主人,青奴想要您的大肉棒,填满青奴的小穴,好不好嘛主人。”少女故意用勃起的肉棒“啪啪”来鞭笞着自己满是红晕的脸颊,雄性的气息戳着她的鼻尖,让她撒娇的话语越发柔媚。
秦越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琴镜湖的方向,却发现视野受限,看不到。
下身温暖的蠕动让他回神,这小骚蹄子已经背着他坐在了他的腿上,泥泞的花穴吞咽下了他的肉棒,被扩撑的饱胀与酥麻让元慕青嘤咛不已。
虽然总感觉琴镜湖的状态很不对劲,但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下议院嗷嗷叫着让上议院好好配合,这是人类繁衍的本能,在性欲被强化过后的少年身上尤为明显,于是秦越反手拉着元慕青的手臂,将她用力拉向自己的胯部,顿时,激昂的啪啪声和水声响彻不绝。
少女的花心渐渐隐现,在龟头的捕捉下,元慕青的呻吟愈发高亢。
“你们……你们注意点声音……”琴镜湖不知何时已经收拾好了自己,她绷着脸,踉踉跄跄的走过元慕青的身边,像是控制不住的看过来一眼,目光停留在元慕青迷醉痴迷的小脸上。
“我……我先走了……”她结结巴巴的说道,按着小腹艰难的弯下腰,把一个小瓶放在地上,“完事后打开这个瓶子,里面的香丸能够去除异味。”
“琴大人不一起来吗?”元慕青炫耀似的的朝她吐露自己的香舌,展示着淫靡的姿态,自从上次和她一起服侍过秦越后,她的态度就没有以前那样恭敬了,大抵是“你也不过是主人的玩物罢了”的心态。
琴镜湖一秒破功,羞愤的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不知……算了,你自己玩吧。”她看向少年,脸色复杂,又飞快的把视线移开,“你……你好自为之……”没等少年开口,她便脚步踉跄的匆匆推开门,不见踪影。
“你要对她尊重点。”秦越打了元慕青的屁股一巴掌,少女哼哼唧唧的声音更大了,像是在挑衅,“原本以为琴大人和娘娘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姑射仙子,没想到也是这么骚的女人呢,平日里淡然处事脸上波澜不惊的,被主人的肉棒捅了几下,就老老实实的露出本性了。”也许在她眼里说的是真话,但秦越不允许有人这么诋毁琴镜湖。
少年觉得这骚蹄子真是欠收拾了,或许元慕青就是想被自己好好收拾一下,于是便把她按着仰面躺在箱子上,脑袋在边缘垂下来,满是淫贱水丝的肉棒正好顶开她猝不及防的小嘴,毫不留情的往里一捅。
“呜……”
元慕青还没做好准备,龟头顶到嗓子眼的时候没挤入那条狭窄的通道,这一撞把她痛苦的眼泪汪汪,身体扭动着。
“她怎么样你有什么资格去管,做好你的事就行了。”秦越恶狠狠的说道,他悄悄缩减了些肉棒的规模继续挺进,在少女蠕动的咽喉磨了几下便捅进了她的食道,滚热的腔肉一如既往的收缩着,从他的角度来看,能明显的看到元慕青的脖子肿起一个大包,越来越大。
“嗬嗬……呼呼呼……呼呜呜呜……”
“啪。”
睾丸轻轻拍在元慕青的鼻梁上,被她凌乱的鼻息弄的有些发痒。
“还有,摆正你的态度,少挑衅别人,琴镜湖不愿惩罚你是因为她心软,但不代表我就愿意看她受欺负。”肉棒开始前后抽动,少女纤细的脖子上鼓起的大包也随之前后移动,丰富的汁液无比粘稠从喉管流淌到肉棒根部,再到睾丸,糊上了少女的脸颊。
受到压迫的气管在这种姿势下难以呼吸,元慕青的双手死死扣着箱子的边角,腿儿扭动着蹬来蹬去,雄性的气息毫不留情的贯穿她的咽喉,将她狠狠的折辱,而自己却一点都反抗不了,她的脸泛着诡异的潮红,咸腥的白浆粘在了睫毛上,看起来可怜又滑稽。
“呼噜……呼噜……”
肉棒拔出来,待到小嘴喘息一声,便又顶开耷拉的舌头,重新捅了进去,片刻后,秦越后仰着挺着腰胯,舒服的叹了口气,他看着少女喉咙中的大包前面分离出一个又一个的小包,最后统统隐没下去。
慢慢拔出肉棒,扶着浑身无力的少女躺好,她是老实了,泛着泪花的眼眸着迷般的盯着少年,想说些什么,却猛地咳出白色腥臭的黏液。
“你应该也猜的到,我在后宫里上过的不只你和琴镜湖两人,即使,即使你以后发现了其他跟我有关系的女人,你也不能出言讽刺,有的是比琴镜湖脾气差的多的,而且再有下次,你就别想着这根肉棒了,自己扣去吧。”秦越摸了把元慕青的裙底,宛如洪水般泛滥,蜜汁把亵裤都湿透了。
“想要?”
少女艰难的点点头,眼神好似有光。
“不给,就当是惩罚。”
是有点不地道,但必须要让她长记性,秦越收拾好自己,又把地面上弄脏的地方拖干净,最后把琴镜湖留下的小瓶打开,冷幽的香气扑面而来,夹杂着中药的苦味。
他故意不去看元慕青眼泪汪汪的乞求目光,转身离去了。
【待续】
ps:
1、时间太久有人大概忘了,元慕青是绿竹本名
2、假如八月还能更,大概会写尘白的同人吧,毕竟好久没写游戏同人了,作为开服老登,不得不感慨尘白这活出的第二世,希望lhm不忘初心,越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