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年轻男人们面面相觑,一时间谁也没有上前。
在北朝,不只是皇家,即便是在普通人家,小辈男子初次拜见长辈新妇时,都是要一个接一个的走过去,把那硬挺凶恶的大鸡巴插到小屄里,狠狠的操上一通。
北朝女子都是从小就见惯了大场面的,若是碰上个厉害的姑娘,把这满屋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都睡个遍,还能骚浪浪的求着自家夫君再入她一回。
只不过李馥云是南朝的公主,平日里都是金尊玉贵的养着,一看就是受不了大操大干的,太子那大鸡巴只入了几下,她就娇颤颤的泄了一回,这些宗室兄弟一个个原本还是摩拳擦掌,只等太子完事之后好好的干上一场,要是能把这奶大屄紧的小贵妇操得昏死过去那就更好了,毕竟北朝的姑娘都凶悍的很,他们也没遇见过李馥云这种让人雄风大振的姑娘。
可是任他们想的再好,也想不到太子竟然从中插了一杠子。
他不是与陛下一般不近女色么?今日怎么转了性子?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太子毕竟是太子,他们虽是宗室子弟,却也不敢去跟太子争抢,想来想去,最后唯有认了。
既便太子这是明摆着的偏袒小贵妃,他们也无可奈何。
彼此之间打了一场眉眼关司,都知道这等时候不可忤逆太子,不过就算是操不得,他们也有得是办法让那小美人死去活来!
李馥云两腿大开的靠坐在拓跋蔚怀中,小嫩穴不停吞吐着粗长的性器,还未完全退下的情潮在他狂猛的操干中渐渐复苏,她能感到那硕大的龟头正在不断刮蹭着她的骚芯,脆弱易感的嫩肉被来回戳弄,那种快感几乎要把她逼疯,让她情不自禁的扭起了小屁股。
“啊……不要了……殿下……”
拓跋蔚身边也有供他排解的女子,只是他对情欲之事并不热衷,偶尔为之也是发泄为主,加上那些女子都是主动迎合,他虽贵为太子,其实对于男女情事倒不是很精通。
小美人在他怀里哭叫求饶,拓跋蔚突然间就有些心软,“怎么,可是我弄疼你了?”
“倒也……不是……”李馥云靠在他胸前娇喘阵阵,看到他眼中的关切不似作伪,心中竟也暖洋洋的,她知道,这位太子殿下是真的在担心她呢。
“嗯……是殿下操得太厉害了……穴儿被操得好舒服……再这样下去……我就又要泄了……啊……啊……殿下……你怎么操得更狠了……”
李馥云不明白,她的这番剖白只会让拓跋蔚更加情动,他疯了似的挺腰操干,力道一下大过一下,大鸡巴直上直下的操干着小骚穴,龟头更是强硬的破开花芯,以摧枯拉朽之势生生挺入子宫深处。
他的心都要被她胀满了,这小小的人儿,怎么如此可爱?
这是拓跋蔚循规蹈矩的人生中,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动了真心。
“侄子见过贵妃娘娘!”一个三十几岁的宗室男子跪到了李馥云面前。
他们已经想通了,既然今日不能操上美人贵妃的小屄,能尝个鲜也是好的,方才太子就行了全礼,他们接下来也只管照办就是了。
“你……啊……”
李馥云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那大侄子一口含住小骚核,她猛得一个机灵,小穴在快感的刺激下紧紧绞在一处。
拓跋蔚倒吸一口冷气,“嘶,轻着些,你再夹得这样紧,我怕是真的要控制不住了。”
“殿下……他在……啊……啊……在嘬我的小核呢……别舔得这样快呀……又要泄了……”
男子在她腿间嘬得兴起,“唔,贵妃小屄豆子真是好吃,又骚又嫩的,侄子恨不得把这它咬下来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