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娇娃在他的大力操干下魂飞天外,软绵绵的靠在他胸前,拓跋鸣心中豪气万千,到了他这般年纪,征服心爱的女子与大战得胜一般,令他万分满意。
尤敏天真的话语传入耳中,他笑着问道:“这鱼水之欢自是极为畅快的,娃娃莫非还是没有开苞,怎么仍旧这般懵懂?”尤述爱怜的拍拍曾孙女的小脸蛋,回道:“娃娃身子弱,倒不是老夫拘着她,只是她早就没了爹爹,这事若由旁人来做,我又怕那些男人没轻没重的伤了她,是以才拖到现在。今日带了她来,也是想求陛下给寻个合适的人选,只是一定要找个知道怜惜的,切莫吓着我的娃娃才好。”被人当众提起开苞一事,尤敏立刻羞红了小脸,可是她也见了不少男女之事,心中对此也早有向往。
她走到李馥云身边,弯腰看着她,“姐姐方才的样子真好看,难道真如舅舅所说,是被他弄得爽利了?”面前的小姑娘懵懵懂懂,一双大眼睛清纯透澈,李馥云只觉得在这样的眼神之下,自己的淫荡全都无所遁形,刚刚潮喷过的小骚穴再次酥痒起来,含着拓跋鸣的大鸡巴绞了又绞。
“嗯……妹妹快别看着我……真是羞死人了……陛下龙威虚猛的……每次都能把我操得欲死欲仙……只是那快意太过猛烈……我有些受不住……便哭了……”
“真的那么舒服?”尤敏新奇仔细的打量着李馥云,只见这位姐姐生得极为娇美,极乐时又是梨花带雨的,连她看了都觉得美不胜收,于是又追问道:“如此说来,我若是也被男人入了,也能像姐姐一样畅快吗?”拓跋鸣笑道:“这可不好说!你贵妃姐姐的身子本就敏感,再说舅舅也是功不可没,是以你得找个合你心意的男人才是!”尤述护犊心切,也跟着上前说道:“陛下对娃娃自然是怜惜的,只是不知陛下可愿教教娃娃?”李馥云听得呼吸一滞,一想到拓跋鸣要当着她的面去与别的女子欢好,心里就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可是她自己也不只拓跋鸣一个男人,又是他的妃嫔,怎么想都没有拦着他的理由,只好郁郁不乐的等着拓跋鸣的回答。
而拓跋鸣已经感到怀中之人的紧绷,明白她是不愿将自己分让出去,心情立刻大好,抱着李馥云的小屁股高高抬起,又凭其下落,狠狠地操了两下,这才笑道:“倒不是我不疼娃娃,只是我对她只有血亲之情,并无男女之爱,还是让她自己指个合意的人吧!”尤述也没指望拓跋鸣会真的放了怀里的贵妃,他只是试探着问了一句,否则就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他真正属意的,其实是太子拓跋蔚。
他转头看向太子,视线与拓跋蔚相汇,他马上明白了尤述的意思,只是他的心里也只有李馥云一人,为免彼此难看,他赶在尤述开口前,微微摇了摇头。
尤述又碰了个软钉子,一时间有些不快。
他的娃娃这样乖巧,难道还要受他们嫌弃不成?
就在这时,尤敏拉着他的衣袖问道:“太爷爷,我能自己挑个人么?”尤述慈爱笑道:“莫非娃娃已经有了属意之人,是哪个?”提起心上人,尤敏微微红了脸颊,小声说道:“是凌风!”
“原来是他!”拓跋鸣听后大笑,“这也难怪,他天天守着你,引动了少女春心倒也是人之常情,既然娃娃喜欢,那便宣他进殿!”话已至此,尤述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没过多久一名二十来岁的轻年男子被传召入了大殿,此人正是尤敏口中的凌风。
李馥云好奇之下也在打量这位得了尤敏春心的男子,看清之后不由得暗暗点头,果然是一副英挺的好相貌,怪不得娃娃心心念念的想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