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锐坐在绣墩上,俊俏的小脸正对着李馥云的小穴,她躺在桌上,两腿大开,双手在无边的快意中抓紧了桌沿,除了骚吟浪叫,再也找不到别的方式来宣泄这份难言的快感。
“嗯……啊……锐儿不要吸我的穴儿呀……那里脏呢……”
“姐姐的穴儿怎么会脏?浪肉儿这样嫩,我还嫌亲的少呢!”
少年的眉眼长得极为精致俊美,如今年纪尚幼更显出几分不食人间烟火似的仙气。
单是看到这样一个美到令人恍惚的少年跪在自己腿间,忘情吸吮着自己的羞人之处,就让她的心中升起一份羞耻又骄傲的快感。
是她用自身的美丽将这仙童浸染,以春情为笔,淫液为墨,在他身上留下数道难以磨灭的印迹。
破天荒的,李馥云首次对男子生出了占有之意。
这个俊美似仙的少年从未亲近过别的女子,她是他的唯一呢!
欲火陡然高涨,李馥云眉头轻蹙放声浪叫,“嗯……好舒服……锐儿好厉害……小穴被你弄得好爽利……”
小巧阴核在拓跋锐的吸吮下抽搐颤抖,藏在花唇之中的葡萄也被他吮了出来,破裂的果肉带着汁水滑过舌尖,甜甜嫩嫩的,还有一丝情欲的气息。
“骚姐姐,小屄怎的就这样紧,这些葡萄都叫你夹破了!”拓跋锐把她的小骚穴吸得啧啧有声,绵软的果肉不断被他吞吃下去,最后还有一颗葡萄藏得太深,他便把那筷子插进小穴,小心翼翼的拨弄着嫩肉,最后在她的浪叫声中将其夹了出来。
他被李馥云骚淫的样子迷得神魂颠倒,含着最后一颗葡萄抱着她深深地吻了下去,“姐姐也来尝尝,这葡萄被你的浪水儿泡过,似乎格外的好吃呢!”
绵长的吻使二人呼吸抵,细腻的果肉在彼此的舌尖上融化绽放,李馥云一时间分不清这令人沉醉的甘美究竟是来自口中的果肉,还是这磨人的情潮,亦或是拓跋锐献给她的这一份情窦初开的纯粹爱恋。
“唔……锐儿……”双臂揽住少年的肩,李馥云在他是耳边落下一吻,小声说道:“在我心中……你与旁人都是不同的……我对贺将军绝无他想……现在我想要的只有你……”
“真的?”拓跋锐怔怔地瞧了她半晌,似是在看此话真假。
两人四目相对,他并未在她眼中看到躲闪与敷衍,盈盈美目直勾勾地望着好,这才让他放下心来。
俊俏的小脸突然涨红,少年的爱恋终于得到回应,反倒是让这混世魔王一样的小殿下突然羞涩起来,“你、你可不许骗我!”
李馥云在他身下娇笑出声,忍不住不在他脸上捏了捏,“这是谁家的小娘子,羞起来真是好看的紧!”
“小娘子?哼!我看你那小屄是又痒了!”拓跋锐强撑着想要摆出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可是脸上的笑意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他也不再与她贫嘴,干脆的一个顶腰就入了进去,“坏姐姐,我要罚你,把你这勾人的小屄操穿了!”
少年的欲根还未如同父祖那般狰狞,然而他的本钱原就不小,虽是还未长成,对于李馥云这样紧致的小穴儿也是够用了。
粉嫩嫩的玉杵频繁在同样粉嫩的娇穴中进进出出,仿若天生一对,极为般配和谐,两人都在情欲之中颤抖喘息,丰沛的春水打湿了彼此的身子,让这一对小鸳鸯爽利非常。
“姐姐的小屄好紧好热,把我的鸡巴夹得好舒服!”
他重重地向前一顶,龟头正好顶中突起的骚芯,李馥云浪叫一声,挺起穴儿迎合他的操干,“好舒服……锐儿总是最能让我舒服的……还要……操我呀……”
两人都是情欲勃发,拓跋锐的性器令她欲罢不能,哪怕是用力操干也不会让她觉得疼痛,此时骚劲上了头,没完没了的要他操自己。
肉棒穿透玉道,龟头抵住花芯碾转研磨,无数飞渐的水花证明了她所承受的快感。
她在少年的操干中一连泄了两次,热精射入子宫时又被精水激得再次登顶,拓跋锐趴在她身上,偏头枕着一只饱乳感叹道:“好姐姐,我这心里只有你一个,方才的话,你可不许骗我!”
“说来听听!”拓跋蔚站在两人身边,面无表情地问道:“方才云儿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