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烛光摇曳,面前娇娥可人,若是在寻常人家,必然会有好一场贪欢,只可惜洺海望着红绣,心中除了悸动,更多的还是不解。
她与梦中的女子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如果不是,她们为何如此相像。如果是,她又怎会越长越是年幼?
似乎真的是一回生二回熟,红绣骑在洺海身上款摆腰肢,水穴儿贴着佛杵轻轻滑动,柔嫩的唇肉没蹭两下便是春水津津,趁着洺海晃神的时候,她已经把那粗长的尘柄握在心中,轻轻柔柔的来回套弄。
“洺海……”她趴在他胸前轻声唤着他的名字,几分情动,几分娇俏,“别皱着眉呀……我想要了……难道你就不想吗……”
“呵!”
洺海冷笑一声,说要的是你,说不要的也是你!
“无所谓想与不想,你既做不到最后,也取不走我的元阳,还是不要再胡闹,赶紧离开的好,否则我真的对你不客气了。”
“上次是我不对,姐姐说那时候跑掉的都是坏人,我知道错了,今天肯定不跑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前两天红绣在破禁制时还能分心跟姐姐传音,姐姐听说之后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并且好心的教了她一个赔不是的法子。
她趴在他胸前,一对弹软的奶儿肉嘟嘟的压在他胸口,赶在他回答之前,将自己的唇贴到了他的唇上。
洺海本是不想跟她多说,正要破解她的定身法诀,结果就见她压了上来,两片红唇与他相接,温热的呼吸转瞬间与他的交缠在一处,根本无法分出彼此。
他睁大双眼,再次被她搅乱了心,这迷魂的狐妖还伸出小舌在他唇上舔了舔,娇声讨好道:“洺海,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我喜欢和你在一起!”
心中蓦然一软,或许她是真的知道错了?
他终究还是没去破开定身法诀,洺海与她四目相对,到底还是舍不得对她出手。
红绣见机会来了,冲他嫣然一笑,欠起小屁股对准他的阳根坐了下去。
“嗯……好大……洺海你看……我要把它吞下去了……”
白里透粉的花唇被龟头生生挤到两旁,小巧穴儿勉力含住他的巨物,红绣咬着下唇,眉心紧蹙,强忍着胀麻的感觉沉腰下落。
见她实在吃力,洺海也顾不得媚肉包裹的畅快,忍不住关切道:“可是还疼?”
“不疼了……你这人真是的……没事长这么大做什么……小穴都要吞不下了……啊……进来了……好胀啊……”粗长怒挺的巨物终于被她完全吞下,坐到底的一瞬间,红绣控制不住的昂起头,红着小脸吟叫出声,“洺海……我终于……把你的阳根吞进来了……”
她是个急性子,一刻也不肯闲着,嫩穴含着佛杵上下套弄,娇躯起伏之间,穴中嫩肉来来回回的剐蹭着佛杵,那种酥麻难忍的滋味,真舒服的紧。
她越动越快,两手撑在洺海的胸口借力,小穴儿在套弄中发出阵阵销魂的水声。
洺海也是初识情滋味,上次只是入了一下就空了下来,他还能抵抗一阵,可是今天这实实在在的交合欢好彻底打乱了他的坚持,火热小穴似乎直接套住了他的魂,让他怎么也不能再保持本心。
手腕上的小串佛珠再次闪过一道光华,洺海的额头已经见了汗,他哑着嗓子说:“你、你慢着些,我不赶你就是了,别再伤了自己!”
红绣刚刚抬起屁股,听了这话一双媚眼水盈盈地望着他,“洺海……你真好……”
她喜形于色,一时忘了分寸用力地坐了下去,巨物坚挺,硬生生的戳开穴肉直接捣出最为娇嫩的深处。
“啊……啊……不行……操到子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