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
自从知道了洺海前两次是甘愿被她压倒的,红绣脸上的那股子得意劲就没有消下去,她现在虽然不能动胳膊动腿,但动动嘴还是没有问题的。
“我可是堂堂的狐妖,难道还能输给你一个凡人?”
洺海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那就试试看吧。”
怒挺而起的金刚宝杵缓缓抽动,媚肉被棒身剐蹭着渗出丝丝酸痒,红绣难耐中呻吟一声,“嗯……不要抽出去……”
洺海也不理她,继续缓缓的向外抽,龟头上的肉冠逐寸挤压着玉道,所到之处把褶皱的嫩肉全都撑开,让隐藏在其中的骚点无所遁形。
这样的刺激越发酸痒难忍,偏偏红绣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想要扭扭屁股让自己与他贴得近一些都做不到。
大龟头已经退到了穴口,再这样下去就会从她的体内完全抽离,红绣受不了,性急的催促道:“不许再抽了……里面已经痒透了……你这烦人的和尚……就不能利索的插进来吗……”
“好,你可别后悔!”
洺海本是怜惜她刚刚泄过一次,知道她这时最是虚软无力,也没舍得欺负她,可他忘了红绣一惯喜欢蹬鼻子上脸,只要给她一分颜色,她就敢拿来开染坊。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要得狠了!
他腰间发力,疾速地向前一顶,大龟头势不可挡的直接顶破宫口,马眼抵到子宫壁上,红绣两眼圆睁,刹那间又被他送上了高潮,“啊……啊……我又泄了……大鸡巴操得好舒服……都操到子宫里面去了……”
之前几次红绣骑在洺海身上的时候,每每到了极点都会停下来喘息一阵,所以当情潮快要退却时,她还等着洺海放她好生休息,就看到他将两手撑在她耳畔,胸膛起伏间又是一顿飞快的抽插。
她不能动,不论承受着多大的快感也逃不开,骚媚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但是很快就弱了下来。
救命啊,快要被他操死了!
明明是个元阳未失的和尚,却总能找到她体内最敏感最脆弱的那一点,毫不留情的对着它生挺猛操,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这种手段。
“啊……不要……洺海……不要再操我了……小穴受不住了……啊……别撞那里……好酸好麻呀……”
洺海笑了笑,哑着嗓子把她说过的话又扔回到她脸上,“你可是堂堂的狐妖,怎么能输给我一个凡人,还是好生受着吧!”
熟悉的快感又开始在她体内攀升,红绣控制不住的闭上眼睛,挤去眼中泪花,就见洺海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左手腕上的那串佛珠泛起一层柔和的金光。
现在这种时候,红绣哪还有心思去想那佛珠为何会发光,她已经快要扛不住了,“你耍诈……不能总是操那里呀……啊……姐姐说了……那是骚点……碰一下都是要死要活的……根本受不了你这么用力操的……”
洺海本来不知道那处突出的软肉叫什么,他只是记得红绣骑在他身上时最爱操控着他的大鸡巴去撞它,此时听到这骚淫的名字又是一阵热血上头,竟然觉得她这样口无遮拦的更加激得人欲罢不能。
“那你舒服么?”他问。
“嗯……舒服……太舒服了……我要受不了了……”
“你只管舒服,别的事不必多想!”
洺海把她压在身下,疾风骤雨似的干了起来,大龟头频频戳中骚点,那触电似的强烈刺激几乎让她晕死过去,红绣哭着求他停下,却压不住越来越明显的快意,就在他的又一次狠操之中,子宫连同小穴同时抽搐起来,令她呜咽着又一次到了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