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绣发话,洺海自然没有不从的道理,他抱着红绣走到一颗大树旁,让她靠在树上稳住身子,然后疾速的顶腰摆臀,生生把个小嫩穴操得扑哧扑哧直响。
“啊……啊……好快……大鸡巴入得真舒服……来了……我要泄了……”
小穴与子宫在快感中越缩越紧,紧到头的时候就是极乐。红绣紧紧抱住洺海,小脸埋在他颈间抽抽答答的到了顶峰。
这滋味太过磨人,爽的她身子直抖,眼泪直流,洺海配合着媚肉的吸吮将浓精悉数射入子宫,还不让她休息,非要她把那些精水全都吸收掉才行。
她抽泣着运起法力,按照洺海说的法子吸取精水,待到将其全部吸收之后,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果然好了大半,就连刚才被他操到手软脚软的无力感都消失了,整张小脸都是红扑扑神采奕奕的,全身上下似乎都有使不完的力气。
红绣惊叹不已,利落的从洺海身上跳了下来,“想不到双修竟然真有这么大的作用,早知道有这么好的东西,前几次我说什么也不会跑的!”
洺海睨了她一眼,看着她身后的那棵大树说道:“其实这树也帮了你不少,要不是看你没有力气了,我又何必让你靠在上面?”
“说的也是呢!”红绣笑眯眯的转身,背向洺海轻抚树干,“想不到一棵树也能派上这么大的用场!”
一场欢爱过后,艳红衣裙被一层薄汗粘在红绣身上,显出玲珑有致的身形,裙下还带着一片小小的水印,提醒着洺海刚才的销魂。
他突然出手,一把将红绣按在树上,撩起她的长裙,再次入了进去,“既然你喜欢,不妨用一用!”
小嫩穴里还是湿滑一片,阴精滋润了彼此的性器,令长枪毫不费力的一插到底,如入无人之境。
红绣冷不防的又被他占了身子,两手扶着树干大叫,“你怎么又来了……不是刚刚才入过么……”
“你的伤还未全好,只来一次怎么行!”洺海还未尽性,方才出精是为了配合她双修疗伤,倘若由着他的性子做下去,只靠这短短的一会功夫,又怎么够?
他已经下定决心,往后的日子都会与她相伴,既然如此为何还要板着性子,放开手脚随性而为岂不是更好?
洺海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插入之后便是疾风骤雨一般的操干,浑圆的臀瓣被他撞起层层肉波,啪啪的羞人声响不住在山间回荡。
他的本钱足够,棒身既粗且长,每每深入都能顶开宫口直抵子宫,娇嫩的宫壁被他顶了又顶,操了又操,红绣刚刚恢复力气,没能撑上多久又被他操得手脚发软。
宫口不停的被大龟头狠插狠捣,那里何其敏感,可是洺海好狠的心,不仅插得深入得深,进入之后还要辗转碾压,把她干的不停颤抖。
澎湃情潮好似没有尽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后浪总能将前浪彻底的吞没。
“大鸡巴操得太深了……啊……啊……要把子宫操坏了……”
红绣两手扶着树干,全靠如此支撑才不至于滑倒在地,巨杵不知疲倦的征服着小嫩穴,每一寸媚肉都泛着骚痒,在他的重击下泛起一阵过电似的酸麻,然后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风声虫鸣,鸟语花香,青云山中一片清幽,红绣却是顾不上了。
体内的快感不断累积,眼看就要支持不住,小脸通红的浪叫出声,“啊……啊……又要来了……又要被你这狠心的操泄了……”
高潮铺天盖地而来,红绣昂起头放声大叫,全身都在抽搐颤抖,突然一阵尿意袭来,两腿间哆嗦着射出一股水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