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虽然有过上次水乳交融的亲蜜接触,但老柯并不敢和心上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眉来眼去,因为再怎么说葛蔼伦都是个大学生,要是被同学或其他人知道这位人间尤物与公寓管理员有过一腿,如此牵扯不清的暧昧关系只怕很快就会闹得满城风雨,所以为了避免引人注目、也为了要让这份快乐可以长久地维持下去,他只好强迫自己尽量把饥渴的眼神望向天空。

同样的顾虑葛蔼伦当然也有,因此她第三天便与老柯约法三章:

一、两星期只能约会一次,也就是一个月最多作爱两次。

二、约会地点必须远离兰心公寓及葛蔼伦就读的校区。

三、这层肉体关系葛蔼伦可以随时终止,老柯不得有任何异议。

这个看似严苛的约定其实对老柯而言并不吃亏,因此他自然是照单全收,毕竟在两人身份悬殊及年龄差距又大的情况下,一位水当当的超级肉弹愿意无条件当他的性伴侣,对他这种两袖清风的退伍老兵而言,已经算是天赐艳福了,所以他不仅毫无怨言,并且还暗自决定要尽可能给葛蔼伦更多的鱼水之欢。

在接下来的两次约会当中,老柯可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只要心上人没有主动叫停,他一定是抱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精神拼命在战场驰骋,别说葛蔼伦是个人见人爱的超级尤物,就凭那张性感的嘴巴和放浪形骸的叫床功夫,即使要叫他搞到当场精尽人亡恐怕也不成问题,因为一个是热情如火兼欲求不满的青春少女、一个是老而弥坚且头大柱粗的独夫,在双方各取所需、各有所求的情形下,那种狂野的交合似乎刚好满足了彼此的内心。

这种隐密而甜美的性爱生活,成了老柯最热切的期待,他几乎每天都在算日子和估量心上人的生理期,因为对一个不时磨刀霍霍的男性而言,若刚好碰到对手的大姑妈来临可不止是扫兴而已,那份有如掉进冰窖的失落感简直是比被人捅了一刀还难受,所以一向不求神问卜的他,今晚竟然兀自对着苍茫的夜空在偷偷祷告,假如停驻在远方山头的浮云有所感知,必然晓得他此刻有多的患得患失。

幸好第二天的约会并没出现任何变化,这回葛蔼伦直接留在城里等他,一个身材惹火、面貌姣好的女大学生在豺狼遍野的大都市内打工,实在是让人不得不为之捏把冷汗,但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老柯也不能多说什么,因为他充其量只能买点小礼物或带这位性伴侣偶尔去吃份高档牛排,如果要更进一步的话,恐怕他得先去抢劫银行再说。

不过这纯粹是他自个儿在瞎操心,因为人家葛蔼伦可从未让他为难过,不管是小妮子并不重视物质生活、或是这位肉弹型美女深识大体,截至目前为止,除了在床第之间会显得有些贪婪以外,如此懂事的少女可说是绝无仅有,所以老柯在深深爱慕之余,只能在进行性交时戮力以报。

黄昏时分他俩携手走进了后车站附近的一家旅馆,远离小镇的葛蔼伦似乎比较没有禁忌,她紧挨在老柯怀里,房门才甫一打开她便腻着声音娇喘道:“快!亲爱的……快点把我脱个精光,人家今天好想让你狠狠地插!”

葛蔼伦的狂野和淫荡老柯当然见识过,可是连房门都还没关上就如此激情可算是首见,因此他一面探头打量着外面的甬道、一面搂着心上人的水蛇腰说:

“你不会连房门都不关就想开战吧?万一有人突然冒出来你不怕会春光外泄?!”

由于他们的房间就在甬道的中央地带,除了对面就有四扇房门、自己这边还有一扇是并列,因此只要有其他房间的人突然打开房门,他俩根本就无所遁形,但也不晓得葛蔼伦是存心想要曝露、或是这小妮子胆子大到想要演出活春宫,她竟然就像八爪鱼般的缠抱着老柯,并且还在这个半百老人的耳边呼着热气说:

“对!我就是想让别人看到我被你肏的模样,如何?你是会害羞或是害怕吗?假如你不在乎的话,那就放胆跟我疯一次好不好?”

原本以为小妮子只是顽皮在开玩笑,但是当他瞧见葛蔼伦狂热的眼神及嘴角泛现的淫笑时,老柯知道这位谜一般的少女是当真想要尝试,就在他心头一悸还不确定应该怎么回应的那一瞬间,呼着热气的朱唇已经由他的脸颊一路舔吮到他的短髭上说:“怎么样?要不要陪人家好好的放纵一下?”

从未面临过这种挑战的老柯不仅有些哭笑不得、就连手脚都变得迟钝起来,他就背靠着墙壁,任凭葛蔼伦缠抱着他在尽情舌吻,那种火辣辣的热情与灵活温柔的舌尖,使他陷入了天人交战的两难状况,如果是在小镇上他大概会立刻把俏佳人推开,因为此举实在有点离经叛道,然而这时他就像受到了病毒感染一般,忽然有了一丝想要跟着心上人一起沉沦下去的遐思,尽管他内心明白那是一种离犯罪不远的境界,但是在一只纤纤玉手已经握住他勃起的阳具之下,他终究没有阻止或推却更进一步的发展。

缓缓被褪下的拉炼令老柯不安地挪了挪双腿,但既紧张又刺激无比的新鲜感让他难以自拔,随着肉棒越来越厉害的悸动,他忍不住发出了亢奋的呻吟,却也同时睁开了眼睛,走廊上依旧不见人影,不过可以听见至少有两个房间里面有着谈话的声音,同时他也看到了葛蔼伦正笑吟吟的矮身下去,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狡黠和得意的光辉,如果判断无误的话,这小妮应该是打算跪在门口公然帮他口交!

已然被陶出大半根的肉棒在灯光下不停抖动,葛蔼伦用双手在轻轻地套弄,等确定勃起完全之后,她才仰望着老柯淫笑道:“这样不是很好玩吗?亲爱的,人家现在就开始来帮你一寸、一寸的慢慢吹。”

满脸诧异的老柯低头望着正在伸出舌尖的葛蔼伦,他那两粒暴凸的眼珠子就像快要掉到地上似的,即使节目已经事先得知,但是当美少女的香舌缓缓缠上大龟头的下缘时,内心的震撼与惊骇依旧令他目瞪口呆,因为这已经超出开朗及豪放的范围,如果一个女孩子敢如此公然宣淫,那是否意味着眼前的大波妹早就阅人无数、甚至不只一次的想要让陌生人分享这份淫荡和风骚?

尽管难以置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眼看那片湿润的香舌正贴在马眼上席来卷去,在连打了三、四下兴奋莫名的寒颤以后,老柯才勉强抑制住耸动的屁股,然后用发抖的嘎音闷哼着说:“你……你真的要开着房门……搞这个?”

妩媚的大眼含带着挑战与得意,在紧紧吸啜了一口大龟头以后,葛蔼伦才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回应道:“人家不是正在帮你吹大喇叭吗?你还在怀疑什么?莫非……你觉得我们应该先把衣服脱光才够野?”

至少迟疑了两秒钟老柯才放胆反问:“你他妈还真吓到我了!说,宝贝,以前是不是和你男朋友玩过这招?万一真被张三李四王五等闲杂人看到,你就不怕人家会要求分一杯羹吗?”

连续吞吐了三次大龟头,葛蔼伦还意犹未尽的捏住大阴囊把玩着说:“我男朋友脸皮嫩得很,就算再借他一颗胆子也没用,要是他敢这样玩的话,你今天哪还有这个机会?呵呵,不过我之所以如此,他倒可以称作是启蒙老师,要不是他在无意中把我引进了门,可能我永远都不会懂这神奇的一招。”

对这‘神奇的一招’老柯心中不仅五味杂呈、而且还有些提心吊胆,他先探头张望了一下走廊,然后才压低嗓门追问道:“要说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清楚,这样不明不白的等于没说,既然你男朋友是个胆小鬼、不敢玩,他又怎会成为你的启蒙老师?”

一听老柯已被引发了兴趣和好奇心,小妮子故意一面搓揉着他的睾丸、一面抬头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要人家一五一十的告诉你没问题,但是听完以后你不能笑我,否则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已经吞下诱饵的老柯自然急着想一探究竟,因此立刻接口回答道:“快说、快说!这样不上不下的搞得我浑身都不舒服,干脆点,小宝贝,反正我一切都听你的就是,你别再卖关子了行不行?”

知道猎物上钩的葛蔼伦仍旧一手捏住阴囊在挤压,但是另一只手却开始在解除上衣的钮扣,今天她穿着一袭略显宽松的毛线衫,浅绿与黄褐交杂的混织品使她高耸的双峰更加醒目,不过最高明的是她配着一条黑色的打褶迷你式蓬裙,点缀在打褶处的鲜红色小方块产生了画龙点睛的效果,那不但使她修长白皙的双腿看起来愈显动人、就连那若隐若现的腰身也透露着一股妖媚,而她对自己的打扮似乎颇具信心,只见她一面轻解着第三颗扣子、一面还语带羞怯的娇声说道:

“你要专心注意听喔,我要开始讲了,好话不说第二回,你最好别错失了重点。”

紧盯着早就半露在黑色胸罩外面的那两团美肉,除了在心里赞叹着秀色可餐以外,老柯只能在连舔了好几次嘴唇以后才浊着声音应道:“你……讲慢一点,别说太快,这样精彩的我才不会漏掉。”

淫娃就是淫娃!

在开始说故事以前,葛蔼伦先把最后一粒钮扣也解开,接着还伸出舌头舔了两下毛茸茸的大阴囊,等听见老柯发出舒爽的哼哦以后,她才抬头仰视着说:“事情要从我男朋友的宿舍谈起,你也知道南部上来的大专生泰半经济条件都不会很优渥,经常都是三、四个人在校外合租一间寝室或小套房,而通常女生宿舍的规矩都比男生的严,因此为了省下约会时的不必要开销,我们总是能省则省,所以他的宿舍偶尔也会成为我们幽会的场所。”

听到这里老柯已略知梗概,但他为了要印证心中的想法,立即睁大眼睛打岔道:“你男朋友读哪家学校、离你多久的路程?!”

葛蔼伦一说出校名,老柯马上知道那儿离小镇大约是客运公车一小时左右的距离,虽然不是知名学府,但也不算是三流的院校,不过若跟小妮子的大学相较,她算是有点降尊纡贵,因此他马上追问着说:“依你的条件要找名校男生交往绝对是轻而易举,所以我猜这小伙子必有过人之处才能吸引你,如果我判断正确的话,你能不能告诉我真正的原因?”

可能没料到粗枝大叶型的老柯会有这般细腻的心思,因此她先用力握紧手中的肉棒以后,这才将双唇贴在龟头前端应道:“他是橄榄球校队,有运动员的好体格,虽然长相不是挺俊俏,但我就喜欢经常汗流浃背的男生,因为那种精力充沛、浑身是劲的模样实在很迷人!”

这种赞美对其他男性而言自然会有所刺激,所以有点吃味的老柯冷不防地顶了一下葛蔼伦的朱唇说:“我看他吸引你的恐怕不止这样吧?说!是不是他有根大老二,因此你才会三不五时就往他的宿舍跑?”

听出了老柯话中有着掩饰不住的嫉妒,小妮子竟然高兴的轻呼道:“啊!你在吃醋耶……天呐!你真的会在意我耶……哇啊!人家好感动喔……今晚我一定要好好的报答你……呵呵,这实在太神奇了!”

看着葛蔼伦那副喜不自禁、眉飞色舞的表情,老柯不由得又连耸了好几下屁股说:“你这浪蹄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咧,穷高兴个什么?说!他的老二是不是很大支?”

抬头瞟了老柯喷着欲火与妒火的双眸一眼之后,葛蔼伦才轻舔着大龟头的边缘淫笑道:“没有、不是,他的东西要是有你这?粗长和雄伟就好了……可惜他不止小了你一号而已,否则那就太完美了!”

小妮子这种恬不知耻的淫态真是叫人又爱又恨,尤其看她含住大龟头时还可以露出香舌在下方舔来舔去,如此高超的技巧简直比妓女更厉害,因此老柯在长吁了一口气以后才说道:“既然我能补你男朋友之不足,那就别浪费时间去节外生枝,快把事情继续讲下去。”

一口便将大龟头整颗吐出来的小妮子果然立即接口:“就在我们第三次在他宿舍作爱的那天,我忽然发现有两个人影躲在窗外的大树上偷看,由于百叶窗只放下一半,所以我吓了一跳以后马上告诉他,可是他随便回头望了一眼便说绝无可能,因为他的房间是在二楼后侧方,除非是后院及背对背的四楼公寓里都没有人在,要不然大白天的任谁爬到树上都一定会被发现,尽管他说的是事实,然而我也很确定那是两对色眯眯的眼睛一直在盯着看。”

对于这点老柯倒是持有不同看法,因为除了角度的问题,男人在即将进入高潮之际,最怕的就是分心或被外事干扰,所以他一边睇着眼前那对半裸的大奶猛瞧、一面语带挑衅的问道:“听你的言外之意,好像你认为男朋友是那两位偷窥者的共谋,莫非你有发现什么证据,确定是他故意让春光外泄?”

这次葛蔼伦先舔了舔龟头下方的棱沟,然后才用力打着手枪说:“那回我只是有点怀疑而已,因为只放下一半的百叶窗帘刚好可以让树上的人看见我躺在床上,若是换个角度可能就会看不清楚,所以我曾经怀疑过是他有心放水,但是他既然一语带过,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从那两个家伙一副有恃无恐、一路偷窥到底的态势看来,我还是觉得事有溪跷。”

她话才刚讲完,老柯便迫不及待的问道:“知道有人在偷看你还让他继续搞下去?你就不会先把窗帘全部放下来吗?”

葛蔼伦开始用另一只手拉扯着老柯的皮带头说:“当时我是想说既然都已经被人看光了,那就趁机瞧瞧是不是他在出卖我,虽然有点害怕会被传出去,但知道有人在偷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胴体也有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和刺激,再加上想得知偷窥者是否就是他的室友,所以我就任由他了。”

裤头已经被松开的老柯提着腰带闷哼道:“结果有没有得到你想要的答案?我看你根本是想享受那种被偷窥的快感,所以后来才故意默不吭声吧?”

小妮子先含着龟头前端吸吮了一会儿,随后还舔着嘴角淫笑道:“结果是白搭了,可能是树叶太浓密的关系,我始终都看不清那两个人的脸,不过第一次在别人眼前上演活春宫的心情确实是很另类、也很震撼,除了有份自己忽然成为A片女星的羞耻感、似乎也夹杂着一点想要不顾一切继续放纵下去的罪恶感,总之那种氛围会令人浑身发烫就对了!”

看着葛蔼伦俏脸上那种悠然神往的表情,老柯只能又妒又羡的追问道:“后来呢?后来你是不是常常去他的宿舍表演春宫秀给别人欣赏?我就不信那‘神奇的一招’你只有过一次经验。”

并不在乎多透露一些?

幕的葛蔼伦并未逃避问题,她开始脱卸着自己鹅黄色的半罩杯?

衣说:“你别心急,事情当然不可能只发生一次,要不然我怎会喜欢上被人窥视的快感呢?其实从那一次开始,只要我一到他住的地方,他那些室友便会纷纷找借口自动离去,然后刻意把寝室留给我俩使用,以前我们还偶尔会到宾馆或野外去作爱,但在他们看似无心、实则有意的安排之下,我便一次又一次的被男朋友留了下来,所以证据很明显,打从第一次以来我的他必然都心知肚明。”

一听见这种撩动人心的桃色秘辛,老柯硬如顽石的大肉棒忍不住连跳了五、六下,他一边伸手去按住葛蔼伦的脑袋、一边语气急促的低喝道:“快跪高一点让我帮你打奶炮!妈的,被人偷看了那?多次,老子就不信别的大学生没有碰过你,快点老实说出来,你有没有让他的室友分享过?”

乖巧的小妮子立即打直腰杆、挺高娇躯,接着还捧住双峰去迎合老柯的顶肏,当那根怒气冲冲的大肉帮深深陷入乳沟以后,她才仰头望着已经被挑逗成功的男人说:“第二次开始他们都是偷偷打开房门,然后好几个人一起躲在门缝外偷看,后来人越来越多,因为怕哪天他那票室友会冲进来轮奸我,所以我才要求跟他约法三章,也就是其他人只准偷看、不能进入室内,更不准暗自偷拍或录音,最重要的就是那些人一定要保守秘密,绝不能把那件事说出去。”

一面在缓缓抽动、一面爱抚着美女秀发的老柯颤着声音问道:“那群男学生到底有多少人、你总共又被他们偷看过几次?你他妈该不会骚到被那些人一起用过了吧?”

听到老柯在问她是否被那群人大杂烩过,葛蔼伦一边用双手捧着乳房去夹住大肉棒、一边眨着突然变得水汪汪的大眼睛说:“其实他们前前后后偷窥过的到底有几个人我也不晓得,因为除了第二次同样是两个人以外,第三次之后每回最少都会出现三、四颗脑袋,有时候还会更多,甚至有好次门外挤得满满地都是人头,所以有可能二楼的三个房间是全员出动,那样扣掉我男朋友的话应该就是十一个,不过假如三楼宿舍也有人参加,那就无法得知总人数了。”

听着这种如数家珍且津津有味的诉说,老柯不禁两手向下猛压、屁股奋力朝上一耸的怒哼道:“把舌头伸出来帮我舔马眼!你不是说那是四层楼的旧公寓、难道四楼都没住人吗?我看你主演的活春宫至少已经有过四、五十个现场观众。”

感受得到的怒气,让小妮子淘气地吐了吐舌尖,然后她仔细地舔了一遍龟头前端,等用舌尖呧刺过马眼孔以后,她才满脸亢奋的仰头回答道:“不会啦,哪来那?多人?楼下是开杂货店、房东一家五口住在四楼和顶楼加盖的违建,再怎么计算也不可能有那?多人。”

看出了葛蔼伦淫荡的本性,老柯这回是更加放胆的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不可能?说不定都有上百人欣赏过你的床戏了,搞不好你男朋友还在校园里卖门票,你敢说没有其他男生参加过?说真的,你们这样公然宣淫的日子究竟有多久、该不会表演次数都超过上百回了吧?”

对于一连串的问题葛蔼伦似乎都胸有成竹,她继续用雄伟的双峰磨擦着大肉棒说:“放心,我男朋友胆子很小,绝对不会利用我去兜售门票,就算我同意他大概都还不敢,要不然我们还能维持到现在?不过如果以一个月平均二到三次来算,一年多下来还真被人看了不下三十次,嘻嘻……没仔细算的话还真不知道观众人数虽然没破百、但人次很可能就不止了。”

凝望着眼前勇于烟视媚行的现代豪放女,老柯内心不仅有着深深的感叹、甚至于还有些自卑,因为属于他的青春年代,读大学对许多人而言根本是一项可望而不可及的梦想,可是眼前这位艳光照人、身材惹火,并且还聪明伶俐的女大学生,对于感情和性爱却是如此放得开,这究竟是代沟使然、亦或是他恰好碰到了一位淫荡兼无耻的校园娇娃?

虽然心情有点五味杂陈,但只要多瞧一眼跪在自己跟前的绝顶尤物,老柯整个人便马上又溶化在那白馥飘香的美好胴体之下,纵使还想多骂她几句,然而在于心不忍及自惭形秽的矛盾情蓄当中,这位退伍老兵也只能用惋惜且温柔的语气喟叹着说:“你这傻ㄚ头,内外条件都这?优秀,就不怕哪天真的被人拖去轮奸个昏天暗地吗?”

听得出来这几句话中真心的爱意与关怀,有点受到感动的葛蔼伦不禁缓缓站了起来,她硕大的乳房磨蹭着老柯的身体,一直等到站定以后,她才一手抓住硬挺的大阳具、一手攀在对方后颈,接着又吐气如兰的幽声说道:“你也好傻,柯叔,人家就是想尝试看看被轮奸的滋味,要不然我何苦去让那些男孩子一看再看?只可惜大学生都是胆小鬼,我给了他们好多次机会,但除了摸摸奶子和大腿以外,从来就没一个有种敢真刀实枪上场的,不过这些先不谈了;来!快点把人家脱个精光,现在我好想让你狠狠地肏!”

小妮子这番表白让老柯大吃一惊,但吃惊归吃惊,在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情况之下,他猛地一把便将葛蔼伦紧搂在胸前,除了四片饥渴的嘴唇立即交缠在一起狂吻以外,他的双手也跟着滑落在蓬裙上面,他一边大肆爱抚和摸索手掌下的丰臀、一边在心里暗叹道:“如此棒的青春肉体,怎么可能没被那些偷窥者搞过?这次我要是相信你的话,可就真的是个大傻瓜了!”

虽然不太相信怀中人的说词,但已经打住的话题除非葛蔼伦愿意再谈下去,否则老柯也只能半信半疑的闷在心里,只是早就被撩拨起来的性欲及强烈的好奇心,使他忍不住一把就扯掉蓬裙下的三角裤说:“鬼才相信你没被那些男学生玩过,我要你快点从实招来,究竟你瞒着男朋友偷吃过多少次?”

知道猎物已经吞下诱饵,葛蔼伦不禁咯咯的娇笑道:“讨厌!人家都跟你说没有了你还不信,难道你要我硬编几个故事出来哄你吗?”

看着小妮子已抬腿将缠在脚踝上的鹅黄色亵裤踢开,老柯马上便去解开蓬裙的暗扣和拉炼,他一面盯着那对狡黠的大眼睛、一面紧迫盯人的说道:“除非那些人全都患有阳萎病,要不然老子才不相信他们没一个敢上你,说,你既然不停地去诱惑那些男学生,不达目的你绝不会干休,所以快点给我一五一十的从实招来,否则我今天一定要让你哈到半死不活再决定要不要给你解脱。”

尽管老柯露出一副咬牙切齿的神情,但深谙个中三味的葛蔼伦却芳心窃喜,因为眼前这位莽夫正如其所愿、且浑然不觉地一步步在踏上她所预设的陷阱,她判断只要按照原订计划多给这个男人尝些新鲜又刺激的甜头,那?

未来的床第之乐一定会精彩万分,如此一来就算男朋友要在外岛多滞留个三、五年又有何妨?

一想到那些勾勒中的性爱美景,她便不自觉地低笑着说:“好吧,这次算你厉害,但是想听故事就得先让人家高兴一下。”

这种互相叫阵的调情戏码,仿佛是正中老柯下怀,他先松手让蓬裙掉落在地毯上,然后便抱住一丝不挂的大肉弹说:“很好,咱俩就先硬碰硬的来上一段,老子一定要把你所有的秘密全部都挖出来。”

听到老柯一再自称‘老子’,并且不断在显露男人特性,这种想要驾驭和征服女性的男儿本色,使得葛蔼伦的下体一阵肉紧,因为这正是她所企盼的男人,在她惹火且丰满的肉体包覆下,那颗永远都不肯安份的心脏与躁动激进的灵魂,此刻似乎发现了一道曙光、也瞧见了一处出口,所以趁着两根强劲有力的手指同时抠入阴道和肛门的那一刻,她不仅机敏地将双手搭在男人肩头,甚至还上半身往后一仰,接着便两脚大张地蹬在墙板上挑衅着说:“来啊,让我看看你有多?强悍。”

两条修长粉嫩的玉腿就分别架在自己腰际,黑色小丘陵下方则是水渍隐隐,再加上那对生机盎然的完美奶球,早就硬到龟头发痛的老柯再也忍耐不住,只见他连大老二都还没整支掏到裤裆外面,便按捺不住的挺腰扭臀低吼道:“好,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你这大骚屄!你他妈今天我就代替你男朋友好好的教训你一次。”

在涓涓细流的淫水润滑之下,老柯的奋力一击几乎是一插到底,趁着小妮子还在发出舒畅的哼哦之际,他两手紧捧着雪白的臀部,紧跟着又是一次长抽猛顶,这回葛蔼伦是爽到两眼翻白、双腿乱抖,只要是有经验的人看见这一幕必然晓得那支大肉棒有着何等的威力,不过看似难以承受的美人儿却是脸泛红潮、双眸半睁地哼哦道:“喔、好狠!……你真的好会肏……来、继续,人家还想要……随你爱怎么用力冲都没关系……啊……好棒!顶到花心了。”

不过只是几次强而有力的抽插,葛蔼伦便已脸泛桃花、满面春色的开始扭腰耸臀,她除了主动迎合以外,整个上半身更是往后急躺而下,若非她的脑袋后面有另一堵墙可以倚靠,她这个突如其来的大动作很可能使他俩同时跌个人仰马翻,但是既然态势已成,老柯也乐得顺水推舟,因为女人这招双脚蹭住墙壁媾合的淫姿,不仅看起来放荡无比、并且还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诱惑,所以这位半百男子立刻快马加鞭的冲刺着说:“果然不是普通的浪!好,我就跟你这小妖女先来场小小的斥候之战!”

所谓斥候之战也就是牛刀小试的意思,即使双方已短兵相接,但彼此都会先保留功力来试探对手的虚实,因此老柯选择采用三浅一深的顶肏方式一路进击,纵然小妮子的阴道依旧宽松,可是洞底那粒隐约可以触及的小硬体物,感觉应该就是正在绽放的花心,为了要确定自己的推论是否正确,他开始试着要将那颗小肉疣用马眼压紧,只是就在他刚乍然体会到那份粗砺的磨擦感时,葛蔼伦也猛地两手一松的娇喘道:“啊、啊……对!就是这样……噢、你怎么一次比一次更凶、更狠……更会玩呀?”

这回要不是老柯及时捧住了她的小蛮腰,恐怕葛蔼伦的脑袋就得垂撞到地板,但止住跌势的她马上双手反撑在墙壁上,这种利用四肢当着力点的怪姿势就像是在表演武术当中的铁板桥,不同的是演出者一丝不挂、并且下体还插着一根大肉棒而已,不过这招凌空硬挺的功夫却益加激发了男人的原始兽性,只见老柯忽然两眼圆睁的怒吼着说:“好,我就来试试你这样地底能够顶多久!”

一旦玩上了火,本来还小心翼翼、唯恐会引起旁人注意的老柯,随着这一声吼叫似乎已把所有顾忌都抛到九霄云外,他在狂顶胡冲了几下以后可能觉得自己仍不够凶悍,因此就在葛蔼伦刚发出一连串荡气回肠的呻吟之际,他忽然把脸庞埋进了高耸的双峰之间,而也就从那一刻开始,他除了忙碌地亲吻、咬啮和啃噬那两粒诱人又可怜的小奶头,两团白皙嫩细的大奶球也很快就沾满了他的唾液,除此之外他结实强壮的屁股也耸动不已。

在这种两路进袭的猛烈攻击之下,小妮子不仅两脚乱蹬,就连纤纤玉手也在不断刮抓着墙壁,那张布满红云的俏脸更是神情变幻莫测,叫人无从判断她此刻究竟是痛苦或快乐,一直到她终于停止唏哩呼噜、咿呜咭哫的浪叫时,老柯才听到她在急遽喘息着说:“哦、好……好厉害的老家伙!你还可以对我再狠一点……今天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随便你爱怎么整我都没关系。”

如此淫秽又无耻的叫床方式老柯当然很受用,但那句‘老家伙’却让他有些不爽,所以他虽然把头抬了起来,可是原本捧着纤腰的双手却也随之转移阵地,他一边使劲掐拧着那对怒凸的奶头、一边盯着葛蔼伦凶巴巴的喝道:“那就快把你的性爱史通通说出来让我知道,包括你几岁被人开苞、总共和多少男人上过床?还有就是你是不是早就玩过大锅肏?”

少了老柯双手的支撑,小妮子只能赶紧把双脚交缠在对方腰上,否则她必然要一头倒栽下去,等稳住差点跌落的娇躯以后,她才吁了一口气说:“不行!人家只答应告诉你我男朋友那些室友和同学的事,你不能一次就问这?多。”

听出小妮子有松口的意思,老柯倒也不急着全盘了解,因为瞧着她这种敢于公然行淫的举止,恐怕过往的历史七天七夜都还说不完,所以急就章可能反而会错失许多的精彩,一想到这层可以三不五时就逼供一次的特殊感受,这位看似毫无心机的老芋头随即话锋一转地应道:“也好,那就先说段进阶版的故事来听听。”

明白猎物已经彻底上钩的葛蔼伦先是神秘一笑,然后才故意装作羞赧不堪的垂眉说道:“人家要是把那些往事说出来……你一定不能耻笑我喔,要不然我这辈子就再也不理你了。”

急着想要得知内情的老柯不打自招地举手抢答着说:“你放心、我发誓!要是我敢对此出言不逊的话,我将来一定不得好死。”

听见男人主动发下毒誓,葛蔼伦正为自己的诡计多端和游戏规则在内心里沾沾自喜,因此忍不住连摇了好几次下体,这看似刻意想要引君入洞的淫荡反应,马上惹得老柯两眼一亮,所以她索性顺水推舟的招手说道:“来嘛,亲爱的,人家好想让你一面搞、一面说故事,你快继续冲呀!”

一个外表看似清纯的女大学生,谁会料到竟是一个比应召女郎还敢求欢的超级浪货?

盯着眼前娇靥如花、性格却瞬息多变的惹火尤物,老柯不免心头有点困惑,只是此情此景已不容他细想太多,在决定要不顾一切的克敌致胜以前,他先两手抓着晃荡的双峰搓揉,接着才腰板一沉的低呼道:“妈的!我就不信你能骚上天去,今天老子非把你整治到哭爹喊娘不可!”

随着诅咒般的语音结束,老柯强健的身躯也急压而下,或许是因为用力过猛的关系,本来两手反撑在墙上的小妮子想要借力使力、以便耸腰扭臀的去迎合,没想到在双方都施劲过度之下,导致她的柔荑一滑,整个上半身立即向下狂坠,这回任谁也救不了她了,虽然两人都惊觉到状况有异,但老柯并没有第三只手可以救援,因此只听到葛蔼伦发出一声轻叫,两具胴体刹时便一起摔落在地。

可能是因为有地毯的保护,所以虽然是重跌而下,但惊魂甫定的小妮子不仅没有出声叫痛,反而还一边捶打着老柯的胸膛、一边吃吃低笑着说:“讨厌!也不把人家抱好,万一我摔伤了,看有谁会愿意陪你玩?”

尽管有点照顾不周的愧疚、葛蔼伦的说法也是一项事实,若是没有这位尤物甘于与他翻云覆雨,以老柯的条件还能到哪去找到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妮子当性伴侣?

因此趁着两人的性器官仍然交合在一起,他连忙双手反抱着美人儿的香肩奋力冲刺着说:“我要别人做什么?这辈子我只要干你一个就够了!说,愿不愿意让我干你一辈子?”

类似的言词葛蔼伦可能不止听过一次,但男人这种掏心掏肺的表白总是让女性感到无比尊宠,不过就算心头一阵欣喜,她也深知此刻绝对不能轻易允诺下任何东西,因为老柯始终都只是点心而不是正餐,对于这一点她不仅心知肚明也经常深自警惕,玩归玩,这个狡黠的小淫娃可不想太早把青春锁进任何人爱情的坟墓里,所以在忖度了一下以后她才娇嗔道:“太贪心的男人通常都会始乱终弃,亲爱的,别急,等你听完我所有的故事,咱俩再来讨论这种需要花一辈子的事情如何?”

虽然是接到一支软钉子、但却又显得希望无穷,因此老柯也只能更加卖力地顶肏着说:“没问题,你怎么说咱们就怎么算;不过,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你继续说故事了?”

一看老柯的奢望已被暂时安抚下来,葛蔼伦赶紧把双脚交缠在他的后背上,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脱卸着他的上衣说:“偷窥其实还没什么,更刺激的是利用那些室友睡觉时,我男朋友故意把人家拉进被窝里去大搞特搞,第一次并没吵醒任何人,不过第二次可就麻烦了……哎哟!糟糕……外面有人!”

起初的那一瞬间老柯并未意会过来,直到听见最后一句他才大吃一惊,就在他急忙转头望向门外时,一对约三十出头的男女正要连袂离开,那种依依不舍的眼神显示着他们已经看了有一段时间,消失前那男人满脸诡笑、而那矮小的女子还在狐疑着说:“两个人看起来年纪差很多,这个大波妹应该是野鸡吧?”

听到心上人被说成是野鸡,本就愣在原地的老柯虽然心有不舍,但仓促之间他根本还反应不过来,就在他仍在考虑是否该马上起身时,更叫人头皮发麻的一幕出现了!

就在咫尺开外,三个穿着波罗衫的中年男子正缓步朝门口聚拢过来,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不怀好意的淫笑,那副垂涎三尺的下流模样让人看了就浑身不舒服,可是就在他突然跳起来要冲过去关上房门时,躺在地上一丝不挂的葛蔼伦却毫不避忌地与那三个家伙打着照面,并且大眼睛里还闪烁着水盈盈的放浪光芒,不过这幕女主角和三名不请自来的观众互相眉目调情的画面,有些气急败坏的老芋头完全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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