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昀的脚边,方台的前方,浑身燥热兴奋不已的清清早就将裤子蹭下、光着双腿四仰地仰面躺倒在那里,竖起的粉红肉茎成了全场最引人注目的焦点。
浅浅看到她的样子直捂脸,本想吐槽几句,但在主人的注视下、还是唉声叹气地蹲下身子,微红着脸向姐姐慢慢爬了过去。
在文茵的命令中,台下一位位女奴两两成对,开始一场荒诞又刺激的色情竞赛。
大家的姿势基本一致:坐在地板上、一只手向后撑着维持重心、一只手拿着《母畜守则》的打印稿,断断续续的朗诵声在大厅中响起,如果只听声音,像是一群坐在教室里一起读书的学生。
实际上这些人也确实大部分都是学生,只有三两个看起来年纪大些,像二十多岁,也逃不出大学生的范畴。
张昀看着她们或是扭捏或是羞涩的姿态,或是痛苦或是愉悦的表情,脑中浮现出刚才开车过来时看到的那一群通过人行道的女大学生的身影——她们就是那些你能经常在大街上看到的漂亮女孩,穿着校服或是自己的衣服,青春洋溢、美丽动人,擦肩而过时会让人不由得多看一眼、让人心头升起美好亦或是龌龊的遐想。
但大多数情况下、你们之间并无交集,幻想只有一瞬,下一秒就继续走在各自的道路上,永不相交。
但现在,这些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线有了交点,这些昨天可能还在学校打着哈欠温习功课、在街边和朋友一起喝着奶茶吐槽着老师、在家里抱着手机对自己喜欢的爱豆发癫的女孩子们,全都匍匐在主人的脚边,像只被圈养在牢笼中的家畜一样赤裸身体,用自己的光溜溜的脚丫蹂躏着身边另一位女孩尚未开苞的娇嫩小穴,还被迫诵读着满是下流字眼的所谓守则。
那守则上的某些词汇可能她们听都没听说过,是平日里就连听到都觉得自己脏了的程度,可是现在即使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念,而且要大声地念、清晰地念,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念的同时还要不断地扭着自己的屁股、动着自己的小腿,为了不落后于人、用自己的下体不断迎合着他人的脚掌,只为获得更多摩擦所带来的快感。
这场集体“朗读”注定不可能像背课文般整齐划一,因为此起彼伏的呻吟娇喘之声已在这地下的方厅中零零落落地回荡,纠缠的娇躯与琳琅的玉腿在冰冷的地板上交错,淫甜火热的吐息在空气中如雾缭绕。
满屋的春色中,张昀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且炙热,握住婉音那一对小巧可爱的精致软脚夹住自己青筋鼓胀的巨物,在后者嘤嘤的喘息声中将头埋进她的股间,深嗅一口那衣裤中积聚已久的少女幽香。
身前的清清一直在不断地呻吟,夹杂着骚话的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
张昀再次抬头时,看到她不知何时已经双手抱住了浅浅的头,将自己粗大粉红的肉棒深深地按进妹妹的嘴里。
浅浅的喉咙中响起一阵不小的吞咽声,浓密的淫液堆积在她的口腔中、将她的小脸撑得鼓起,唇边嘴角溢出一道道卷着泡沫的晶莹水露。
在满场的欢淫中,一站一跪的文茵和佚玉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当然,只是从外表看来是这样。
在众人未曾留意的视点中,垂首的女总裁那张堪称绝美的瓜子脸已如熟透的朱果般艳红,并拢的大腿以不被人察觉的微小频率不断前后摩擦蠕动,屁股下被肉色丝袜包裹的足趾时而分开时而紧绷,不知下身的衣物已经被自己流出的爱液浸透了几层。
保持站姿的文茵同样微微阖眸,她的脸不像佚玉那样红得醒目、但也染上一层浅浅的淡粉色。
两条袖子直直地落下、表面上看似垂手静立,实则双手早就伸进了自己的衣服中,要不是在场的众人都在“各忙各的”,恐怕早就发现她的上半身在不正常地耸动。
尤其是胸脯的位置上格外明显,毕竟再怎么保守的服饰在遇到她那对傲人的双峰都会黯然失色,有这一对惊为天人的巨乳,就算是土味十足的大花袄也能穿出几分姿色。
就在张昀一边享受着婉音的足交一边向二人打量的时候,文茵的身体忽然一抖,引得台面轻震了一下。
躺在地上的姐妹花没发现,一直挺腰跪地的佚玉却发现了,她像是从美梦中惊醒般忽地抬头,表情愕然地朝文茵望了一眼,眼中闪烁不知是玩味还是兴奋的暗光。
“(心语)还有闲心关心别人?”主人的调笑声在她心头响起:“再不快点高潮的话,让你脱光了衣服在她们面前高潮怎么样啊?”
佚玉身子一抖,她最近的衣服都是能把身体遮得严严实实的类型,为的就是不被别人看到自己的纹身,这句话可谓是戳在她的软肋上,只好一边求饶一边蹭着腿:“(心语)知道了知道了……”
脚给肉棒带来的刺激还是差了一点,张昀玩腻了婉音的脚丫之后,干脆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脱掉她的牛仔裤,将阴茎从下至上插进她并紧的大腿缝隙间、磨蹭着她发湿的阴穴,这个姿势让她的体温愈发升高,让张昀感觉自己正搂着散发香气的小火炉,白嫩的“炉壁”与“拎手”令他爱不释手。
在婉音光滑的颈侧轻吻了一会儿后,他又将目光投向文茵:“(心语)怎么挤了这么久,文茵你最近是不是有些懈怠了,忘了之前主人要你做什么了吗?”
文茵身体一颤,不知是因为没拿住奶袋、还是以为挤奶器没有拧紧,胸前的衣襟上多了一小片逐渐扩散的水渍,颜色越来越深。
她的语气变得有些慌张:“(心语)不……不是的……”
“(心)那你说说要你做什么?”
“(心)做……做主人的奶牛……”
“(心)既然是奶牛,那主人要用你的奶水的时候,难道不应该用最快的速度榨出来?”
文茵没有找任何理由或是借口,她低着头主动承认了错误:“(心)对不起主人,是贱奴挤得太慢了,奴还需要调教……”
张昀满意地笑笑,刚想继续说,怀里的小美人动作忽然大了起来,仰着脖子、仿佛含着一池春水的双瞳定定地看着自己的心上人:
“主人……人家已经受不了了……”
“受不了?哪里受不了?”张昀伸出舌头在她的耳垂上舔了一口。
“嘤……哪里都受不了啦……”婉音发情的时候那股媚劲好像比清清还要多上几分:“人家的小骚穴痒得不行,水儿都止不住啦……主人这个样子也不舒服不是吗……就请主人尽情抽插人家的下贱侍女骚屄吧……”
这一番放浪的情话配上婉音那软绵娇滴的语调,简直像是在张昀的心头抓痒,过剩的欲望令他的双眼攀上几道血丝。
婉音说的没错,他的肉棒肿胀得已经有些难受,简单的足交或是腿交早已不足以缓解他焦热的心。
此时此刻,他也顾不上什么约定,反正有系统在,一片膜而已,还不是轻轻松松就能复原?
张昀喊来浅浅和文茵,俩人一个还在卖命地吞着从姐姐的鸡巴里喷出的爱液、一个在努力地从自己的奶子里榨取着乳水。
听到主人的喊话,一个捂着嘴、一个托着胸,挪着步子走到他面前。
在张昀的命令下,浅浅和文茵弯腰俯身,同时将嘴巴和奶子里剩下的液体倾倒在主人的肉棒上,透明的淫液与乳白的奶水以肉棒为中心交替混合,流淌在张昀和婉音的大腿上,奶香与腥气融汇交错。
在这无比美妙的润滑液的滋润下,张昀伸出手臂架起婉音的身体,一起一落、布满体液的肉棒便贯穿了她的小穴,在婉音的绝叫声中,两人的下体间又多出了第三种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