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中伏

弩矢如骤雨般劈头打来时,羊琇便知道自己赌输了。

越骑小队现在置身于一方逼仄的岩谷中,草木稀疏,两侧白垩状的山壁向中央倾斜挤压,迫使他们排成首尾不能相救的纵队。

头顶上的袭杀者正是吃准了这一点,他们扔下滚木封堵前后谷口,随后便大着胆子起身,向轻骑兵们头顶的缨盔倾泻弩矢。

低沉而缓慢的铿锵声中,铁弦绷紧,箭匣滑动复位,吐出铺天盖地的死霾。

开路和押后的越骑立刻毙命,莫说他们,就是羊琇胯下这匹宗族千挑万选出的关西神驹,此刻也被“蛰”得高高扬起前蹄,长嘶着把她甩下了马鞍。

少女骑士还未来得及惊呼,沙地便结结实实朝面门撞来——她在地上滚了半圈,吃力地支起身体,发现自己侧腹已是中了一箭。

弩矢入肉不深,浅黑色尾杆还在震颤,箭头则与被洞烂的甲片皮绳绞在一处。

她吐出一口沙砾,惶然目睹自己数十名下属被人刈麦般逐次放倒,不知因为轻度失血还是正午日头毒烈,她竟感觉有些头昏目眩。

地势太差,若她是敌军统帅,定也不会放过这处天造地设的伏击点——可为什么,为什么行踪会泄露?

为避人耳目,启程时她甚至瞒下了那个来路不明的寒人……

“小姐当心!”

若非这声断喝,她已因这片刻失神丢了性命。

示警之人正是李环,这个忠心门客登时被钉穿眼眶坠在她脚边,仍在“噗噗”喷血的身体又被坐骑拖行了十数步,方才和马镫分开。

羊琇张张口,拼命想从喉眼中挤出话来,却偏偏只能“咯咯”嘶吼,如同失声一般。

更多越骑围拢上来,七手八脚将他们的校尉拽出尸堆,架上一匹未曾受伤的军马。

直到这时,羊琇才找回了些许失却的分寸:“一起走……我等仍能徒步突出去的!”

平心而论这判断没错——越骑无愧精锐之名,从齐射招致的混乱间恢复后,他们立刻翻身下马聚拢抱团,不光依托货车建立掩体,还能搭弓还击一二。

但甫一对上下属发狠瞪红的双眼,羊琇便知道自己劝不动他们了:近乎世族私兵的身份决定了这些汉子不可能拿拱卫的贵人作突围赌注。

事到如今,他们能做的只有舍出性命,换得个妻小余生安稳无虞。

“校尉,走!”

没有诘问,没有请求,又似乎什么都浓缩在了这短短三字中。

被她责打过的同宗子弟羊益出擎出佩剑狠狠刺向战马后腿,逼着这畜生撒开四蹄向谷口冲去。

兴许战马真有几分灵性,转瞬之间已驮着羊琇将岩谷一线天抛在身后,最后几支弩矢追来也力有不逮,只碰在甲叶上,发出不甘的鸣响。

呼啸的狂风中,羊琇脑海一片空白,身为贵女的自信抑或倨傲全然不复存在,她能做的只有抱紧马颈,将身形尽可能伏低贴上鞍鞯,同时在内心疯狂默念。

快些,快些,再快些!

“将军且慢。”带面纱的女子出言阻止。

山崖之上,负责此次剿杀的义军参将放低了弩机。

他本已将那只漏网之鱼套进黄铜望山的标尺中,只消扣下悬刃便可一了百了:“使者还有吩咐?”

“那个羊氏女,主母对她另有安排。”

是了,参将心想,这才是闻香教徒应有的姿态。他早该意识到这些狂信徒还没好心到把情报免费分享给荒郡,她们另有所图,还图谋不少。

虽然同在名为“叛乱”的战壕,十三家义军与闻香教却绝非志同道合。

如果说前者目的只是颠覆所谓伪赵朝廷,那么后者便是要颠覆这方天地——包括参将在内,大多数人都对此不屑一顾,但若这些呓语的疯人肯自己往刀枪上撞,那又何苦断送自家兵卒性命?

“使者尽管行事。”短暂地权衡后,他索性当起了甩手掌柜。

女子没有搭话,她脚不沾地地滑至参将身后,带起一股香风。

纵然意志坚定如后者,在瞥见对方罩袍下流转着妖异丝光的美腿时也不由吞咽起口水:虽然看不真切这些“应劫使者”面纱下的真容,但她们的嗓音与身段也足够令人产生旖旎遐想了。

使者高举起左手(参将注意到,就连那只裹在袍袖中的纤手也覆了一层织物)且看不清她比了何种手势,只是下一瞬,对面崖壁上的某座巨石立刻变戏法般软塌下去。

这并不足未奇,参将也懂得用油毡伪装的手法,真正让他瞳孔收缩的还是毡布下隐藏的东西。

那是人——不,是弩车,或者说兼而有之。

那些“东西”的底座与窖珠城墙上的床子弩并无二致,同样是一轴二轮。

然而原本摆放神臂弓的位置却由人替代,一具蒙住双眼的鲜活女体被仰面放置其上,纵使五官看不真切,但仅凭轮廓也令参将裤裆不由得硬挺起来。

她的上臂则被若干枚布满锈迹的紧窄铁环分别禁锢在弩车把手左右,前臂与柔夷则紧紧靠拢,套入了一副厚实而镶嵌有大量扣锁的皮质单肘套,从而绕过竖直把手形成一个三角形。

那对鼓胀如蜜瓜,其中不知荡漾着多少奶水的豪乳则被带有锁链的横杆残忍贯穿,充作弩箭的“托槽”。

褐色乳头憋涨着无从释放,竟犹如男人阳具般亢奋高挺在初冬寒风中。

沿略有赘肉的小腹向下,女人两瓣外翻的蚌唇穿挂着大量沾有淫水的细环。

不知被抽插猛干过多少次的深红肿胀骚穴,此时也埋入了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木质阳具。

阳具通体生刺,末端龟头似乎已经与子宫融为一体,随宫颈口的每次抽吸微微震颤,给她带来不亚于长枪穿腹的异样快感。

女性最娇嫩敏感的阴蒂也被钢圈钉穿强制勃起,而钢圈的直径正好容许箭杆通过。

两条修长却绝不纤弱的矫健美腿朝向左右两边劈开到极限,角度之大令人好奇为何其还未脱臼。

看得出来,它们是这具女体上下唯一未被劣化的部位,然而想凭踢技挣脱束缚仍是痴妄:一条结实的锁链生生凿穿了她的两边踝骨,将双腿拉开一个平角后熔接在女子唇齿间楔入的管状口栓上。

补完这架弩车的最后一副拼图是没入女子高挺琼鼻窍的鼻钩,除去令她强制保持痴淫迷乱的雌豚丑态,鼻钩还连着把手顶端绞盘。

分立在“人弩”两旁的教徒得令,立刻取出一杆长箭,打阴蒂钢圈向后倒插,最后抵在口栓底部。

“母猪,还不咬紧!”

“齁哦哦哦哦?!”

也不知她们是如何训练,听到教徒喝令后,“人弩”忙不迭将箭杆咬在了一口贝齿之间。

随着另一教徒摇动绞盘,女子美首被鼻钩带动向后深深仰去,俨然成为了积存势能的着力点。

而箭杆前部则是稳稳搭在胸乳铁杆上,又被肉豆蔻上的圈环固定。

如此造型下,洞穿她踝骨的锁链便是弓弦,遒劲有力的肌肉美腿,则毫无疑问成了负责提供柔韧性的“弓臂”。

“两百步,抬高一寸——放!”

在牵扯力作用下,那不知被肏干过多少次的销魂蜜穴愈发夸张的洞开,幅度之大甚至令木阳具也随之“排”出一截,无比骇人的树立在肉馒头中间。

如此一来,那些剐蹭穴壁的倒刺便有了作瞄准的“标尺”功用,预估距离后,教徒立刻松开绞盘,一声令人牙酸的“嘣叽”声后,巨箭化作一抹流光,势不可挡地激射而出,带得淫水飞溅,阴蒂也被拉扯出了一指之长。

“齁哦!”

“人弩”被送上绝顶的媚叫与爆炸声不分先后,看前者终于松弛开来的脸部肌肉,很难说清她此时是痛苦还是享受。

义军参将深深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为善射之士,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架弩车的设计有多么高效巧妙,也感受到了比任何人都要更胜一筹的恐惧。

但令他不寒而栗的还不止于此:以劲弩轰塌岩壁,彻底封死越骑校尉出路只是开始。

随着弩手教徒的一声唿哨,更多着白袍的闻香信士在崩落岩堆外现出身形。

她们显然是负责堵截女校尉的主力——然而腰侧却未佩有刀剑。

取而代之的,是被牵在手中的一只只猎犬。

“汪呜,汪!”

“嗷啊啊啊啊——”

“呼……咕呼……”

此起彼伏的吼叫声哪怕在两百步外的崖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然而这种把戏还骗不过参将的双眼。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向女使者——一如既往的,后者五官轮廓仍被掩映在重重头纱之下,但这并不妨碍她对参将的疑惑做出解答。

“正是……”声线平稳亦寻不出半分负罪感,甚至还有股自夸味道,“这些,都曾是人。”

白花花闪动着的并非皮毛,而是大片大片泌着香汗的肌肤。

每条猎犬都是一名趴伏在地上的女子,她们的发辫被盘作一团,扎锢于装有犬耳的头饰之下,真正的人耳却被遭蜡油封死,彻底剥除了她们聆听声音的权利。

她们的上下眼皮也被麻线潦草缝合,捏合上下眼皮的麻线是如此之紧,以至于即便她们再如何下意识张大眼睑,也不可能有半分光线照进瞳仁。

鼻梁以下下巴以上最为惹眼,这部分被强制收束进了一条仿效犬类造型的尖嘴筒中,嘴筒上下开裂,长吻随人形犬上下颌带动不断做出咬合动作。

而透过那嘴筒铁牙泛起的森森冷光,我们还能看到她们的香舌皆是被打口腔中强制扯出,穿过紧勒双腮的口交用开环后再系上一根铛铛作响的金属铃铛。

因此每当她们随本能张嘴,妄图重拾身为人类时享有的语言能力,晶莹粘稠的口涎便会沿舌沟不断淌出,一点点滴打在铃身上,令清脆的铃声也蒙上一层淫靡色彩。

虽然已是趴伏在地,但雌性们那前凸后翘的惹火娇躯早不再完整。

毕竟人的身体比例与形态注定无法四足行走,别扭的前高后低只会令重心前移。

于是她们的玉臂与美腿都在肘膝关节处被整齐截断,已然愈合的残桩末端砸入透骨铁钉,再接上同样效仿犬类的前后肢体。

值得一提的是,为了减轻重量,这些犬肢统一采用了镂空设计。

原本或握剑或持琴的素手自也不复存在,被丑陋万分,杀人效率却更胜一筹的尖利脚爪替代。

每只人形犬布满鞭痕的淫熟肉体都只有廖廖几条皮带充作防护——毕竟要为灵活性让步。

她们滚圆硕大不输头颅的白皙奶子完全暴露在外。

在趴伏状态下,充满弹性的储乳袋直接蹭垂在地,鼓翘乳首哪怕被戒环箍紧不许泌奶,但还是耐不住草叶砂石的频繁挑逗,擅自红肿充血微微渗出了一缕缕甜香。

不知接受过多少淫药浇灌,她们的臀尻被个个催熟成磨盘大小的畸形丰满状态。

大串表面接受粗磨的念珠尽数没进屁窍之中,随肛肉和乙状结肠的蠕动深入浅出。

只有弯曲的狗尾永远晃荡在臀瓣之间,频频被喷泄的肠液濡湿,让人疑心她们的后庭也接受了性器化改造,蜜穴更是凄惨,早已泛滥成灾不说,还脱出了大半嫩红色的牝宫。

足以令人反胃的密集金属环穿梭其上,最后用一根沉重的锁链紧密铆合。

人形犬的每个动作都会牵动这条防止她们逃脱的最后保险,发出响亮的“唰啦唰啦”声不说,还会进一步把子宫扯得外翻出来,制造难以想象的痛苦。

“她们是…什么?”

“她们是氐厉失——堕入畜生道者,”使者温柔轻笑,同时引证自家教义加以介绍,“在她们屁眼塞入念珠,是令这些贱物得以早日超脱轮回,毕竟我等也绝非什么邪教不是?”

参将心知对方误会自己意思,却也没了解释的心情:“我是说…她们是谁?”

说来也怪,明明看不清使者面容,参将却分明感觉她的丰润唇瓣勾起了另一抹笑意。

“自然是这些年来欲对我教不利的异端与无信者。”她优雅地拍拍手,变戏法般唤出一对人形犬与饲主教徒,而参将甚至无法想象先前她们是如何隐藏在自己身边,“将军请看,这头雌畜前身便是伪赵樊笼司潜入我教的一名指挥佥事,名唤苏葚儿,对音律、暗器与易容术法最是擅长。”

近看方能察觉,即便五官被如此粗暴的篡改扭曲,奴犬仍皆是俏丽不可方物,放眼江湖都属上品的美娇娘。

参将甚至能从这条美人犬眉宇间寻得一丝上位者特有的冷傲与狡黠,令人好奇昔日她是如何在群敌环伺间周旋自如,又是如何被狎玩调教,打碎一颗玲珑心窍,劣化为了一头呜咽着去个不停的废物囚俘。

“这……”即便是尸堆里滚出来的参将此刻也为之动容——当然,他胯下的那活也十分火热的“诚实”起来。

“于心不忍么?”使者咯咯媚笑几声,“将抓获的侠女妖女截断四肢、废尽经脉、浸入药池子改造为战犬本就是樊笼司创举,我等以其人之道还至彼身又有何不妥?将军若钟意这氐厉失,我割爱便是。”

仿佛是为充分羞辱这位樊笼司女谍子,她那谛听六路的耳窍并未被滴蜡封死,禁锢娇颜的嘴筒亦未佩戴。

此时听得自己将被转送给一位仁厚饲主,顿时激动地吐舌娇喘雌啼连连美眸乱颤。

被肏奸出肌肉记忆的极品练武肉胚子酥软若泥,十分自觉地压低腰肢收腹提臀,仿佛把小穴当成了餐桌,要将最佳状态奉给看不见的参将享用。

更令人食指大动的是,她原本洁净不染纤尘的香肩、脊背乃至侧腰都被涂上了斑斑字迹,“最下品母畜”、“雌肉袋”、“废物鹰犬”、“精盆”自不必说,就连下腹肌理也被惟妙惟肖勾勒出了皮肉下方充满精浊的花巢形状。

笔触之精妙,光是观摩催精能力也是十足。

“哦哦哦……求您……收了贱狗…”

“这位苏佥事不光身怀止水天修为,在司中地位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等存在,”看着美人犬咧嘴翻白眼的崩坏母猪脸逐渐变得满足、愉悦,使者适时补充,“更有传言称,她与樊笼贼首亦是保持着某种…不清不楚的暧昧……”

眼见奴犬还在“献丑”,她索性伸出罩袍下的灰丝美腿,狠狠踏在前者后颈:“贱狗,莫聒噪了,快说你和那宦婊子是不是磨豆腐的相好!”

油光水花的灰丝玉足未着鞋履,不光把参将撩拨的心痒难耐,也给苏葚儿带去了更浓重的屈辱感。

然而无从反抗的她只能不停扭动着写满淫秽字句的翘臀,使劲甩蹭着那片早已变形走样的雪白乳浪:“哦哦…司座——定会,定会来救我…尔等叛贼!”

“反抗心仍是很强呢……”

被骂作叛贼的应劫使者不怒反笑,将酥手轻掩在檀口片刻后,她索性褪下罩袍,在参将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将身段悉数展露了出来:只不过这具婀娜娇躯从额顶到足尖完全包裹在凝实的灰色丝物下,不光耻丘、乳首这些本该凸起的敏感点被抚平,就连五官轮廓曲线也趋于看不出任何特征的平滑,这全包灰丝的厚实度与柔韧性可见一斑。

“顽抗对你可没有任何好处,苏妹妹……”灰茧人形十指交叉叠放在小腹,摩挲出低闷悦耳的“沙咝”声,仪态优雅地宛如宴会上负责礼宾的使女,双脚却变本加厉地冲准美人犬脊背、面颊踩踏起来,“区区泄欲肉袋,被改造成这番模样,还以为你能从我等手中逃脱么?”

“啊,将军见谅,”那半分肉光也透不出的性感人茧明明不可能察觉参将目光,却还是扭动浑圆如鹅卵的臻首,冲参将屈身行了一礼,“教中豢养的奴犬愚笨,我管教亦是无方,在您面前丢丑了。”

“不过眼下,我等还应将注意力移回崖下战果才是……”

“滚开——别碰我,怪物!”

与崖上老神在在的两人不同,咱们傲中带娇的千金校尉此时早已焦头烂额。

本以为能逃出生天,却迎面撞上这些人不人犬不犬的诡异女体,羊琇的额角早已泌出了颗颗豆粒大小的香汗。

好在终究是将门虎女,深得禁旗帅羊捷镝武艺真传的小女将一杆长戟舞得水泼不进,愣是将想把她扑下马鞍的奴犬斩落好几只。

好棘手…比苍蝇还烦人……

饰有两根长羽的战盔早不知被磕飞到了哪去,双马尾随娇躯扭转不住摇曳,酥胸颇具规模,也在甲叶下难耐的起伏不定。

长戟本就对臂力消耗极大,就算羊琇天生神力,也架不住奴犬们无止境的车轮战。

更糟糕的是,因为长时间在鞍上使力,扣锁在腹股沟处的精钢贞操带也深深陷入了女子最为娇嫩的三角地带,摇身变为敌人的帮凶。

咕…要是没有这混账东西……我定能…定能……

茵茵芳草早已被春潮打湿得泥泞不堪,每次使出腰马合一的招式,羊琇就听到自己的被泡肿到肿胀的雌穴发出“咕滋咕滋”的淫乱水声。

屋漏偏逢连夜雨,出发前她喝下的大口清水已然尽数积储在膀胱中,随拼杀左右晃荡,无比凶狠地挤压已有一年未曾探入手指的花径。

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兵部配发给她的贞操带采取了最新的排泄管制设计,平时她要如厕,尚且需要掀开前方的盖板,将沟槽中埋入的胶管扯出一段,然后等待尿液以极缓慢的速度从深入尿道的管中滴出,多么淑女,多么体面!

可如今苦战正酣,何来功夫容她解开裙甲放尿!

原本平滑坚挺的人鱼肌都被顶出了一道微曲弧线,小腹当中如同被塞了只刺猬,用刺痛提醒她身体对尿意的忍耐已然到了极限。

再递出戟刃将一只奴犬钉死在地,羊琇姑娘憋到酡红的俏脸几乎蒸腾起水汽,她紧一声慢一声的酥喘,试图调整呼吸节律来平复心底对于欢爱的贪求,十根葱趾也透过湿漉漉的棉袜抓挠着军靴底垫。

然而这都无济于事,每一次挥动枪戟,每一次夹紧马肚,都会将她往那缥缈不可捉摸的巅峰送近一步。

好像…被这般做成…狗儿…也不错……咕呜!我在想什么?!

春思一经产生便难以抹消,美人犬们那放荡的淫态更是有如烙铁深深按在羊琇脑褶之上,成为潜意识里挥之不去的一部分。

要说这小女娃当真是个将才,哪怕周身每一寸每一缕肌肉都在拒绝合作,哪怕那对好看的杏眼中都荡漾起了屈辱的泪花,她仍能强迫自己榨出最后几分力气,纵马闪转腾挪逼退敌手。

我不能输……我是羊琇……徽水羊琇……姑母还在大营等我…不能,不能让李环他们白死……

但,当真…受不住…受不住了……

谁来救救我…谁也好……

救救我吧……

追猎于贵人而言无疑是逸事,只是苦了他们所驭使的鹰犬。

当两位上位者在崖顶酣谈,那些更加“细碎”的工作便是被丢在了什长王休这种人身上。

他从尸堆里拣回自己佩剑,来不及擦拭便再次掼入脚下官军的后心。

“仔细些,休放脱一个。”他清清被浓烟燎痛的嗓子,朝枪戟郎们下令。

以货车为圆心,尸体密密麻麻铺成肉毯,几乎令人无从下脚。

这些数月来神出鬼没袭扰荒郡的越骑为如今求仁得仁,尽数没于这一方岩谷当中。

上千根短粗钢矢均匀播洒在他们的轻甲上,血气骇人,把黄泥都渗得褐红发紫。

好一场大战,王休暗㤔,再多来几次便说不定可以归家了。

为老爷们卖命越久,他便愈是挂念自家村口那两亩薄田——不,这些年军功累折,怎也能再多八亩凑个齐整…他在这种盘算中迷了眼,恍然只觉得面前屠杀场便是那两垄麦坡,腥风扑面,黑沉沉的杆子麦便从血肉中窜出铁芽来。

“什…什长!”

白日梦被下属抓着肩膀摇破,王休“啊”一声回神:东北面有犀利的马嘶,听蹄声虽只一骑,他却丝毫不敢小觑:“且住…合阵截杀了!”

都是老于战阵的士卒,那骑冲近之前便结起队形抵枪对敌。只有那个摇醒他的少年郎还在聒噪:“若是窖珠来的信使,也要杀么?”

王休蹙眉,下意识一掌扇在这冒失鬼后脑:“你——”

就是这瞬间——只一瞬,王什长便永远错失了逃生机会。

注意力被分散的他没有看见那道打马腹下倏然射出的倩影,半次眨眼后,十数杆折戟、尖枪与整队军士的人头齐齐腾空而起。

对方这记横斩快得将他们断颈血花都割作两段,王休下落,头颅与身体同时坠地。

好一片麦地,他想。

“师姐你去救人!”

拍马赶到岩谷的救兵,除去安得闲还能有谁?他怎么也想不到,只稍不留意,自己打南下开始殚精竭虑经营出的局面,便会被糟蹋到如此地步!

与师姐返回货栈,得知越骑已然出城后,安得闲真是砍了羊琇这死妮子的心都有了:她也不想想,元月初一连钱庄都不上工,这时清账上路的商队该有多么惹眼?

简直是连替叛军将逐一甄别的功夫都省去了!

可话虽如此,他还真没法见死不救:且不说三位钦犯有俩被她卷走,单凭这死妮子姓羊,安得闲也不能坐视她落在叛军手里:谁知道这位小校尉往送去大营的飞鸽上写了什么?

谁又知道那位女旗帅羊捷镝会不会柳眉一竖,把戕害同僚的屎盆子扣在自己这个小人物头上?

到那份上甭说把师姐往湖庭送,刺杀大业和他的小命都得当场玩完!

晦气晦气晦气!

他缩身蹿上鞍鞯,借力猛踩将自己送上岩壁,任由这匹口吐白沫的良马撞进第二队戟兵的枪林中。

俯首看去,怀尘剑在手的蔺识玄几乎快成碎光,她如一根缝针般刺入军士组成的布帛中左穿右引,动作之迅疾,令人绝难相信小半个时辰前这位佳人还在胯下婉转承欢。

眨眼功夫,货车四周便再没有第二个活人。

而逐个数去酒坛一个不少,毕竟让樊笼司捕手内心生出几分慰藉:对方还未来得及将鹿瑶珊、李月娴救走,一切尚可挽回!

心想着,他扬手射出腕下寸弩,将箭索钉入岩壁后二度借力:腿有暗伤,借这些外物弥补轻身功夫已成习惯,只是先前除去用不上便是使不及。

正蹬岩疾走间一道浅灰丝缎劈空打来,柔若情人轻抚,被他避过后却生生将白垩石壁“挖”去大块,足见杀力恐怖。

“咦?”

崖上应劫使者轻轻咋舌,似乎惊讶于这救兵身手。

也不知已被裹成人形丝茧的她如何视物,安得闲只见这女子纤指微勾,便猜准丝缎正从脑后倒卷而来。

已然身处半空避无可避的他果断出剑,舞动渊然化解这番攻势的同时,剧烈的震颤感亦从剑尖传来。

“安公子好俊的功夫!”

使者酥媚到骨子里的娇叫,安得闲却懒得回应。

脚踩凸岩再一荡,他已然翻身纵入对侧岩壁弩士阵中砍杀起来,同时腕弩再动,极精准地贯穿了十数步外操纵那人肉弩车的两名教徒。

闻香教的插手可以说既在情理之中,也在意料之外:自家小菩萨被他拽着发辫口爆了这么久,这帮邪教徒也该有所动作了不是?

只是没成想她们准备如此充足,不光查出自己身份,还兴师动众的和叛军搅在了一起!

但也仅仅是意外而已——不妨事!

既定战术很简单,安得闲负责清扫上方弩手及斩首叛军参将,正面突进战阵抢回羊琇的工作则交给天下无敌的蔺师姐。

杀退伏兵后,三人再挟酒坛另寻回营出路,截至此时,一切进展仍相当顺利。

安得闲剑走偏锋的攀爬路线令弩士根本无从瞄准,而当他狼入羊群般欺近至东崖弩士阵中后,西崖弩士则会因为害怕伤及同袍而陷入短暂迟疑。

完美的窗口期,他唯独需要担心的变数,只有那位摸不清深浅的使者。

然而偏是在这紧要关口,就连参将也以为后者要继续出手时,应劫使者却只赞叹一声,然后毫不留恋地抛弃崖上战场,纵身向下方蔺识玄掠去!

“什么?!”

那参将甚至下意识便要去抓使者衣角——可对面这样一具前凸后翘的全包人形,又如何抓得住了?

缓慢消散于半空的,只有使者笑吟吟抛下的一句说辞:“如此…便交由将军应付,容小女子为您分忧!”

该死的闻香教婊子!

因这手“背叛”惊怒交加,可将军偏是发作不得:于理,使者似乎确是对上了援兵中武功较高的那个;于情,她还将一只奴犬留在自己身边充作护卫,这“为您分忧”还真没什么可供指摘之处。

念及于此,他只好强压下心头火气:“听我口令齐射!”

“可将军,”一名弩士战战兢兢指出,“那侧崖顶上,还有我等兄弟——”

“老子叫你齐射!”

绣靴踏起一捧血泞,蔺识玄仰头看去,大团烟尘在狭壁间猛的爆裂开来。

她知道这是自家师弟对箭雨掷出了烟弹。

阔别数年,这小家伙剑术没怎长进,捉弄人的坏点子倒是让他琢磨出了不少。

她弹剑,“怀尘”八面上残留的血珠随主人轻吟纷纷震落,滴入这条她亲手开辟的赤河尽头。

一百六十余甲士,能将越骑生生围死在平地上的好手,在她剑下甚至没有走过一炷香时间。

如今挡在她与那羊姓校尉之间的,只剩这个来路不明的灰丝女子。

“久闻蔺剑君威名,当真不如一见。”那丝头套下模糊五官搅动着,“只是,小女子仍有一事不明……”

“既您功力未损,为何甘心受制于崖上那位公子?为何要扮作钦犯被押解进京?”

蔺识玄冷冷刺她一眼,根本没打算接上此人话茬。

每年因管不住嘴而阴沟翻船的侠女数不胜数,不立刻出手,只是因为强如她也需得在战斗间隙调息。

人形咯咯轻笑,被丝物裹紧的乳肉交叠摩擦,竟有种怪异的美感:“不必答我,能令小女子清楚您也决意抗拒伪朝便是——”

“嚓”一声脆响,覆丝脸蛋上如被鞭梢抽过,虽未破口却洇出血来。

蔺识玄松开搭在剑柄上的食指,刚才那道剑风她是冲着心口去的,对方伤而不死,说明至少有第七重止水天的修为。

“少攀亲戚,”她一脸淡漠,丝毫没有理会这递来的橄榄枝,“贵教做派阴毒诡恶,我游历江湖时日虽短……”

“却也认同不得!”

厉叱声中,她再次接连点出三剑。

闻香教使者身形暴退,她看似轻薄的全包丝衣下储备当真惊人,举手投足间,大匹丝缎便如海浪般卷出,将剑势罗织其中。

“咝!咝!咝!”

声如玉碎裂帛,怪异灰丝搅出的漩涡寸寸破溃,显出藏于其后的使者身形。

武曲星小姐枕剑在腰,揉身急步逼迫上去,一对美眸星闪如水,将对手紧紧锁在其中。

换做其他成名侠女,如鹿瑶珊李月娴之辈,对上这偏门兵器定还要思考破解之法,咱们快雨剑君却是登时窥破其中门道:面对旋动丝缎,劈斩只会徒增剑身受力面积,将腕力耗费在这些弹性韧度极佳的织物中,只有变斩为刺才能保证佩剑不会脱手!

面对这番快攻,使者终于不复先前游刃有余的姿态,游离于层层灰丝外的喘息声也明显急促起来:“剑君高明,竟…将我这丝中裹藏的锁链、毒镖都一一击飞开去。本想请您去教中总坛一叙,现在看来,仍是小女子…自不量力了呢……”

什么“请去一叙”,根本就是要将她捕缚起来囚在总坛细细调教。

蔺识玄虽对这种丝缎吃捆入踝腕的感受很是好奇,但一想到那些围攻羊琇的奴犬模样,还是强行压下了腿心涌起的异样冲动:江湖传言闻香教驯奴手段之残虐甚至更甚樊笼司,要是被剁去手脚,那再卓绝的武艺也定然施展不出半分了!

“知道就好,去死!”

两人交锋过程虽复杂,在旁人眼中却连半刻钟都不到,一记密过一记的剑雨终于斩至尽头,丝缎四碎飞落,使者那具错落有致,充满诱惑力的覆丝酮体亦是伤痕累累,有些部位的灰丝甚至被整段划开,露出其下沙黑色的肌肤。

蔺识玄最后一刺几乎是擦着她的咽喉削过,即使被丝物弹开,余力仍是在她喉头留下了一道深深血痕。

“真是…无情呐,蔺剑君。”

似乎被剑锋伤及声带,捂着脖颈缓缓退后的使者嗓音再不复先前温柔,而是多了几分应景的阴戾与嘶哑:“不过这样正好,因为您越是反抗,我便会越享受您彻底堕落后酥软的身子,以及哭求讨饶的媚态,嘻嘻嘻嘻…”

她也不顾指缝间淌出的鲜血,抬手便掷来几枚先前可能藏在丝衣底下,还带有美人余香的发烟筒。

蔺识玄本可以连筒带手一齐斩断,却十分明智没有妄动。

肌肉提炼出的战斗直觉告诉她,使者此举就是要激出她的火气,若她选择此时出剑,那才是正中对方下怀。

有什么在烟中…是箭?是奴犬?不,是人!

重物呼啸而来的劲风中,蔺识玄寒毛悚然倒竖,她足弓绷紧如弦,“突”一声在血泞中点出拳头深浅的凹陷,硬是将自己向前送出七八尺开去。

下一秒,这方平地地龙翻身般摇动起来,轰响震耳欲聋,胜过万千劫雷在耳洞中炸开。

那是杵,一柄朴实无华却有井口粗细的重杵,杵头更是沉重,将并不松软的沙地都凿出了倒扣海碗形状的龟裂。

杵的末段握在一只宽如蒲扇的巨手中,手的主人是如此庞大,以至于仅靠呼吸就吹散了周遭烟雾。

“此乃我教护法韦驮天,刀枪不入,有般若龙象之力,”丝毫不顾佛门正教中韦驮天绝非此等模样,使者只是自说自话,“对上我等凡人您可能无往不胜,但如果…对手是菩萨呢?”

蔺识玄恍然间感觉自己对上了一尊佛像——还得是那种花大价钱塑造的巨佛。

面前巨汉身高丈余,通体鎏有铅金色涂漆,四肢肌肉虬结发达,当真如刀削斧砍出的一般,怪不得能够从崖上跃下而不伤。

他螺髻饱满,眉心白毫凸显,双眼与厚唇则拉成三道无悲无喜的横线。

如果只是这样,蔺识玄不过将他当做是一个释教色彩浓厚的寻常敌手:然而事实远不止此。

巨佛宽如桌台的雄壮胸膛前,赫然挂着一名年纪与她相仿的女子!

“唔额?呃呕呕呕呕!”

女子娇美的容颜已经彻底扭曲崩溃,乌眸爬满血丝彻底上翻入眼眶,其中再寻不到半分神采。

她饱满的红唇大张着,半截香舌软塌塌咧出垂在嘴角,滴落下丝缕不绝的晶亮口涎。

放眼望去,她那比自己还要精悍健美些许的上半身完全赤裸,满是被鞭挞、戳穿、烙烫出的痕迹。

一对挺括的胸脯肉丘更是被折磨得失了形状,如两坨烂肉般瘪贴在身前,晃荡起来甚至有几分凄惨滑稽。

“华朱…你是华朱?”

冷静如蔺识玄,此刻也不禁目眦欲裂。

大赵能合她胃口的武人不多,脂虎华朱算是其中一个。

遥想当年她初入江湖,便是与这位赌鬼美人结伴,在塞北大漠中一刀一剑杀出了风头。

也正因如此,武曲星小姐才更加无法把面前之“人”与那个凶名赫赫,实则心思直爽如男儿的刀客姑娘联系在一起。

可笑去年与华朱断了书信来往,她还只以为是这头雌虎又没管住舌头,吃霸王餐被食肆扣作了长工!

与闻香教大多数“资产”一般,女刀客的四肢早已不翼而飞。

她力能停马扛鼎的双臂从胳膊处被整个切断,仍然矫健,功用却早已不再的肌肉向内收缩包圆断口。

拴锚用的驳船铁链从其中伸出,仔细观察还能看到锁头焊接在骨茬白森森的末梢。

至于她那对骑惯了快马、总是缺心眼般大方袒露在热裤外给人偷瞧的火爆美腿也未能保留,而是被齐根铡断,用铅金色带有莲瓣装饰的底座包复住了伤口截面。

截面宽阔,还依稀能从边缘看到一圈灼烧出的焦痕,蔺识玄眼前几乎现出了当时华朱被按在砧板上,像条活鱼般扑腾、叫骂、哀嚎,然后被烧红烙铁摁在肌腱上强行止血的景象,那个笨蛋就是不懂如何服软!

“哦呀呀,这弯刀淫肉套子竟是剑君的旧相识么?”使者声音仿佛来自四面八方,喑哑中多了几丝愉悦,“那便省得小女子替二位相互引荐了…骚老虎,还不快告诉你的蔺妹妹,被捏碎四肢供韦驮护法日日奸淫的滋味如何?”

也不知是哪个字句勾出了人彘美肉心神中最后一分清明,蔺识玄看到华朱那完全涣散的瞳仁竟骤然收缩,朱唇也随断续呕出喉头残精秽物翕动起来:“识玄…杀……”

“杀了我,杀了我!”

再无法按捺心头怒火,蔺识玄厉喝一声,竟是不闪不避,悍然对准那所谓韦驮天护法砸下的巨杵冲了上去。

金刚降魔杵势大力沉,由二人多高的巨汉挥动威势只会更加骇人,击在怀尘刃身上是竟是直接将这柄古旧八棱剑拗起了一个危险的弧度。

“铛!”

好重!

颤声如鸣晨钟大吕,饶是内力强横如蔺识玄,硬吃这记劈砸后双臂仍麻痛起来。

闻香教也不知用了什么邪道手段,硬生生将人膨化成没有表情的肉山不说,就连臂力也强化到了反常地步——武曲星小姐敢说,就是将自己换做熊罴与之角力,恐怕也会被对方轻易掀翻!

“轰———”

不像她还需要调匀呼吸,巨佛翻手便是第三势强攻。

他将金刚杵斜斜锄在地上,直直犁破地面冲撞了过来。

而随着他躬身这一动作,充当人肉铠甲的刀客姑娘断肢残桩更是被向四面拉扯伸展开去,紧贴巨佛胯下的腰肢无助摇晃着,顺势打开被开发到再难合拢的骚烂洞茓,又是生生将巨佛本就插入其中的金刚降魔杵又向内吞吸了食指长的一截!

“哦啊啊啊啊啊要被顶穿肏死顶穿肏死顶穿肏死——”

简直像条听到铃铛声就淌口水的小母狗,再次尝到熟悉的强制抽插感,华朱那好不容易寻回的神志转瞬被快感淹没,她本人一边也疯狂左右甩扭美首,一边发出阵阵毫无廉耻的雌啼。

说时迟那时快,蔺识玄瞅准那重杵冲至自己面前不足千分之一息的窗口期跃上杵身,莲步再斜向上轻点几下,不光在对方疾冲的武器上稳住身形,还以它为踏板攻入了这尊巨佛的近身!

给我把华朱…还回来!

剑芒绽出,挑碎华朱右臂重锁不说,还在韦驮天铅金色法身上重重写入一笔暗红。

不知后者是否仍保有痛觉,但蔺识玄知道,这大家伙定然知道自己受击,不然也不会松开巨杵,伸掌来拍打自己。

就是这样!

俨然成为一只恼人的蚊子,蔺识玄灵巧纵跃蹿出它的指缝合围,绣靴尖头凌空踢向人体最脆弱的下颚、耳朵与后颈枕骨接缝。

借力,再借力,从这一刻起,咱们冠绝天下的蔺武曲星再次将战斗节奏掌控在了自己手中,不过是邪教喂养出来的巨力怪物,安敢妄称韦驮天!

“若这就是你的后手,便速来领死好了——反正你也逃不远!”

这句挑衅针对的是仍未显露身形的应劫使者,后者似乎真是怕了她这尊女杀神,竟再没反唇相讥。

一时间,蔺识玄一双矫健玉腿愈踢愈快,每次她绕巨佛翩然飞身纵跃,都像是撒出了大片大片快到看不清的残影。

长此以往,巨佛终于吃不住痛苦破功,它张嘴放声咆哮,双手也不再胡乱扑扇,而是宛如迁怒于玩具的稚童般攥紧成拳,重重擂打在肉铠美人的腹部。

“吼—————!”

“咕啊啊啊啊?!”

失了手脚,可女刀客毕竟是千百次血战中滚出来的胭脂雌虎,眼见那瓦罐大重拳在瞳孔中映得越来越大,顿时本能的想要闪避——可被紧紧锁在对方身上,下腹还被巨根扦插贯穿,何来余地供她躲闪?

于是饱经锻炼的紧致腹肌在这拳下完全没了意义,只在强压下坚持一刻便放弃抵抗凹陷出一个半圆,任由这股冲击力贯透腹腔,最终由自己虽未真正使用过,却也装满了精浆的子宫尽数承受。

“噗啊,咕噗…停下,停下啊!要,要被!”

巨佛的擂击并非只有一记,而是双手并用轮番不断。

一股股强劲的冲击波洗刷下,昔日这位塞北女侠引以为傲的坚挺人鱼线早已不见踪影,她的乳袋下方仅剩了一坨被捶打到淤青红紫,酥软到简直可以用手捏起来的雌伏嫩软。

错了位的五脏六腑间,孕袋伴随着每次冲击一颤一颤地痉缩着,不光将其中气味浓郁的雌汁断续吐出,还向大脑疯狂反馈着收紧肌肉的讯号,害得花径肉褶也是愈发热络地贴上了巨佛阳具。

“华朱!”

焦急地呼唤好友姓名,可回应蔺识玄的只有那绵延不绝的高亢媚啼,仿佛刀客姑娘的神魂也被这粗暴腹击交打碎了一般。

只见名为华朱的人彘在锁链允许的范围内将蜜桃形胯股高高撅起到极限,而后随着脊椎抽搐,肥腻尻肉复又重重摔在巨佛鎏着金漆的硕大卵蛋上。

无法自制的娇躯就这样不停循环往复,两片丰臀软弱地相互“咕叽咕叽”拍打着泌出肠液,好似熬煮拉丝的糖浆般淫靡不堪入目。

“已经救不回来了呢……”使者话语有如鬼魅般阴魂不散,还恰恰戳中美人剑士的痛处,“怎么办,蔺剑君?是空耗时间救下这个形同废人的鸡巴套子,还是干脆为她解脱?你要救的那位小校尉,眼看也快支撑不住了喔……”

“住口!”

纵观蔺识玄成名以来,还从未被逼到这种两难地步。

偏偏自己哪怕武功再好,面对这种情况也不能分身乏术,只得捏着鼻子一脚踩入对方精心布置的陷阱。

使者说的没错:面对奴犬连番围攻,羊琇俨然去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她的战马已被开肠破肚,本人亦是被两两成对口咬锁链的奴犬兜头拢住香肩寸寸锁紧,之所以还未被彻底扑倒,只因奴犬仍对她手中佩剑心存忌惮而已。

理智告诉她此时放弃华朱仍不至于满盘皆输,可身为独步天下的武道魁首,蔺识玄偏有一种倔傲在身,告诉自己绝不可如此简单便令敌人如愿。

她强提起一口真气,再度弹剑娇喝,戟指着这尊邪教护法攻去,她就是要赌,赌对方只是强弩之末,赌自己能够以更快速度将好友救下!

而失了巨杵的肉山只顾在肉铠身上宣泄自己的暴戾:它伸手用力攥住对方被肏到微微脱出,像口倒置的嫩粉色小葫芦般截截翻卷在外的子宫,不光进一步拉扯出体外,还将其像种猪取精用的软筒般套弄在自己壮硕的鸡巴上来回撸动。

已被蹂躏到发狂的败北刀客姑娘发出不堪重负的痴淫尖叫,已经濒死的她甚至连痛觉都没有体会到半分,而是死命扭动腰肢让孕袋更好地裹实肉棒充当自慰器具。

黑褐发亮的稀烂雌穴也谄媚蠕动起来,想要化作小嘴吸吮亲吻这根征服了她带给她无比快感的雄性器官,想要无限欣喜地表达自己的卑伏。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噗叽又要去了呜呜呜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胸前因过度榨取已然活力不再的储奶袋竟又被热胀感填满,华朱悲鸣哭喊,仍是不能阻止自己的乳首勃起张开拇指粗细的孔洞。

泛黄母乳喷出时发出“滋滋”的下流水声,而面对这开闸泄洪首当其冲的便是飞身上前的蔺识玄。

武曲星小姐千算万算,怎也没算到自己会被好友发出的“暗器”袭击,她懊恼的轻喘着,还想去揉被奶水迷住的双眼,但一直伺机而发的使者又怎会放过这个机会?

“小女子很尽兴,”知道这位天下第一暂时难以追杀自己,她索性也不再以传音功夫藏头露尾。

“不过剑君,今日便玩到这里,我们后会有期咯~”

“休走!”

回答蔺识玄怒吼的只有两侧岩壁上惊天动地的炸响,是火药,闻香教早在埋伏开始前便将岩壁凿空填入的火药。

喉咙被戳伤后,使者便是遁走埋身于这些空洞当中,借声音回荡隐藏自己方位——也难怪蔺识玄一时寻她不得。

而抓住她被奶水致盲的瞬间,闻香教使者得以点燃引信悄然遁走。

也不知她接受了何种指示,竟是眼都不眨一下地将崖上“同盟”义军连同那架人弩尽数舍弃,任由碎岩将他们埋葬其下。

轰天彻地的“咚隆隆”震响声夹杂着无数弩士惊呼扑面而来,仿佛两侧垮塌下来的不是碎石,而是整张天空。

好歹毒的女子!

一时间,无论山崖上的参将、弩士、安得闲,还是崖下的巨佛、肉铠、蔺识玄,上一秒还在搏杀拼死的敌人下一刻便被瞬间卷入了东西两个方向整段整段滑脱下的山体中。

任你武功再怎么惊天动地,在这天威下都讨不到半点好处。

唯一仍能保有从容的,只剩下了这位全包于灰丝中的神秘使者。

早早与一众牵犬的教徒退至安全区域,她稳稳将怀中酒坛放在原地,一旁麻袋中,还有一位“战利品”在极度不甘地蠕动挣扎,透过塞口物发出闷软“呜呜”声。

“那么,”轻轻拭去喉间几乎干涸的血迹,这位曾出现在夜千岁帐中的女子再度笑着,将缠绵丝足踩在了袋中美肉身上,“欢迎做客闻香教……”

“羊琇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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