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求索篇·十分心事有谁知

鹊渡潇跪在地上祈祷,面前伫立着层层牌位,犹如祖先们正用冰冷的眼神凝视着她。

“你们也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已经尽力了,要怪就怪你们死的早。”她往火盆里扔着纸钱,口中却没有丝毫的敬意。

毕竟下面的牌位至少还是师兄师姐、师尊掌门之类的熟人,上面的牌位就是不知道死了几千年的老东西们了……这些个连秘籍法器都没留下来的老东西、只有牌位上空荡荡的姓名,让她怎么能心生敬意呢?

明眸皓齿,丰肌秀骨,浑是揉花碎玉。

阴暗的山洞中还挂着刺骨的穿堂风,可她却仅仅只穿了几件单薄的纱衣,将大半白皙而丰满的肉体暴露在外。

火焰将她妩媚的脸颊染到绯红,鹊渡潇又将几粒灵石扔进火盆中。

看着熊熊燃烧起的蓝色灵火,故人们的身影仿佛又回到了这个孤零零的宗门旧址。

鹊渡潇本是徐州城的一个雏妓,宗主见她天赋不错,遂将她买下、收到门内当了个侍童。

宗主和师姐们都待她很好,她也以为此生就会在这山洞中空度余生了。

可是后来不知怎得来了一帮正道修士,一进来就喊打喊杀,将宗门上下屠了个一干二净……鹊渡潇至今还记得师姐们被正道公子们轮奸时发出的惨叫声。

呵呵,那些个正道修士啊,有时候连尸体都不放过。

他们还美其名曰说什么“补刀”,世上哪有人是把鸡巴捅到尸体里补刀的?

多亏那时的鹊渡潇还小,躲在竹筐中才逃过一劫。等她从竹筐中出来的时候,宗内就剩下她一个活人了。

都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可鹊渡潇只是被师傅从物理上领进了门,修真的门路却是一点都没有头绪。

师姐们的尸体里藏着的秘籍倒是不少,可那些心法都太过淫秽,年幼的她实在看不下去。

她那时在宗内的密室里翻来翻去,到最后找出一本名为《断阳补阴法》的功法,据说是当初宗门分家时留下的宝贝。

虽然这门功法与宗门现在的理念相悖,但体系完整,反倒是让鹊渡潇看得十分舒心。

(byd想不出来好听的功法名字)

“一眨眼都过去千年了……”

鹊渡潇叹了口气。千年的时光让曾经显耀的宗门也变作了断壁残垣,也让曾经懵懂无知的幼女长成了个惑乱江湖的妖女。

就在这时,一团漆黑的雾气陡然出现在鹊渡潇身后,阴森诡异的气息瞬间充斥了幽室。

可她却仿佛没有察觉一般,继续自顾自地往火盆里扔着灵石。

“我从没听过哪家富人是用白花花的灵石来祭祖的……这般有情有义,一点也不像古书里记载的合欢宗妖女。”嘶哑沉重的声音从黑雾中传出来,比乌鸦在枯树上的嘶鸣还要难听几分。

“有妈生没妈养,从没有人教过我怎么当妖女……”鹊渡潇闭着眼睛,在心里对着灵位上的祖先说着絮絮叨叨的家常话,嘴上却对身后的阴影不留情面:“你也是邪道出身,不妨你来教教我如何当一个合欢宗妖女?”

阴影慢慢地爬上鹊渡潇的身体,犹如在用漆黑的雾气舔舐她每一寸白皙的肌肤,在轻纱遮不住的美肉上留下一串串的白玉疙瘩。

嘶哑的声音抱怨道:“你让我一个无殇门的刺客来教你合欢宗人怎么勾搭男人?我看你现在也是个名满天下的合欢宗妖女了,你这不是干的挺好的么?如果勾搭男人有段位,我想你已经是大师了。”

鹊渡潇轻笑一声:“那些个男人啊,都不需要什么勾搭不勾搭得。我只要站在那里,他们就会像闻到了野花的蜜蜂一样贴上来;我只要在他们面前光着脚走两圈,他们这些发情的公狗就会乖乖把灵石掏出来……修仙几百年,他们却把心思都修到了肉棒上,最后被我一刀捅死,你说这怪我么?”

“也不能怪他们道行不够。像你这么个香香嫩嫩的美人,我见了都心里发痒……”

黑雾不知不觉间包裹住鹊渡潇的玉体,刺骨的杀气在密室中刮起一阵阴风。

被无殇门的刺客贴的这么近,鹊渡潇却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她继续闭着眼睛对先祖祷告,对近在咫尺的危险熟视无睹。

黑雾见鹊渡潇没有丝毫反应,雾气在她的翘首前凝聚成一颗模糊的头颅,不满地说道:“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我好歹也是无殇门出来的,你能不能有点危机意识!”

“今天我是你的雇主,我怕甚?”鹊渡潇撇了撇嘴。

嘴上说的是冰冷的雇佣关系,心里想的却是二人几百年来的友情。别人害怕她的匕首,鹊渡潇可不怕。

“你可真是单纯……我今天就要替你死掉的师父给你上一课:在这杀机四伏的魔道,不要相信任何人……”嘶哑的声音中传出来几声调笑。

黑雾凝出两只干枯的手掌,在鹊渡潇的娇躯上来回揩着油:时而揉搓着弹爽的酥胸、时而捏几把柔软的臀肉。

“桀桀桀”得渗人笑声从黑雾中隐隐传来,像是猥亵家族后辈的无良老祖。

连那颗头颅也伸出一条黑色的舌头,舔舐鹊渡潇白皙的脖子,枯燥的嘴唇吮吸着她脖颈的软肉,似乎是想和这位合欢宗最后的妖女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可鹊渡潇只是轻笑了一声,轻描淡写地吐了口甘甜的哈气便将雾气吹散,把漆黑的雾霭雕刻成了一个穿着夜行衣的高佻女子。

鹊渡潇冷哼一声:“叶新影,别贴我这么近。我看你就是下面痒了,想找个棒子给你疏通疏通筋骨。”

“人家又不像你这么妩媚,身边一堆青年才俊围着你转悠……你看看我,人老珠黄的样子,谁家好人会看的上我嘛~ ”叶新影撒娇似地说道:“姐姐你快教教我怎么勾搭男人吧,我下面可太痒了!”

鹊渡潇都快被这个活宝逗笑了:“谁叫你整天把身子藏在雾影里,还扯着个喉咙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诈了尸的死尸呢……我看你人长的不错,声音也好听,不如以后姐姐我嫁了人,勉强留你做小吧。”

“这是我们无殇门的职业素养好不好。如果不装得神神秘秘地,谁会找我杀人呢?我要是接不到活,谁又来养我呢?”说着,叶新影还俏皮地对鹊渡潇比了个wink:“姐姐你是处子,妹妹我也是处子。我们是魔门配魔门,妖女嫁妖女,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如结成道侣如何?到时候我们夫妻俩开一家酒肆,我在楼下接单杀人,你就在楼上卖淫接客……诶,真是郎才女貌、男耕女织啊……”

“郎才女貌个头!你听过哪个合欢宗女修是跟人磨镜子的?”鹊渡潇给了她一个爆栗。

在她这个合欢宗妖女眼里,卖淫接客没什么,跟人磨镜子才是对祖宗们的大不敬。

“姐姐你好古板~ 大争之世就该思变,太墨守成规可复兴不了宗门哦~ ”

“我若是想复兴宗门,还至于是个处子?大不了这心法我不练了。如果一千年来我每年都生一个娃,合欢宗早就能成了修真界第一大派了。”

“哇,原来姐姐竟然是天生的母猪圣体,居然有这么强大的下崽能力。活到老生到老,合欢宗修士恐怖如斯啊!”

“哼,贫嘴。我若是有一根肉棒,先把你这个小浪蹄子肏成母猪,然后把你捆在后院里天天下崽。”

“姐姐可放过妹妹我吧,人家还想勾搭个俊俏的郎君呢~ ”

叶新影不笑的时候像个高冷的御姐杀手,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幽冷的杀意;在熟人面前却又会脱下所有的伪装,纯粹得像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当然这嘻笑打闹的一幕,只会发生在二人之间。

她们面对外人时都会不约而同地戴上厚重的面具,将真实的自己隐藏在阿谀的假笑之下,这才是魔门妖女该有的生存智慧。

“啊对了……”叶新影仿佛想起了什么,从戒指中掏出一封书信,将之扔进火盆里。

鹊渡潇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是师尊给我的,让我一并烧了。还说什么今天是你师父的三千岁诞辰,他就想问问你师父在下面过的怎么样……”叶新影反问道:“怎得,姐姐你忘了你师父的生日了么?”

“我虽然继承了合欢宗的衣钵,称呼前任宗主为师父,跟那个老女人可不熟。我当年只不过是个给师姐们按摩的侍童,连宗主的面都见不到,又怎会知道宗主的生日是什么时候?”鹊渡潇撇了撇嘴,继续说道:“不过你师尊倒真是个情痴,前宗主都死了一千年了居然还念着她的好,说不定人家早就投胎去了……听人说无殇门的入门仪式是先斩断心中的七情六欲,怎么我看你和你师父都没斩干净。”

“姐姐你是合欢宗的末代宗主,修的还是歪门邪道,自然没见过合欢宗巅峰时的样子。听说那时全天下男修的小头都被合欢宗妖女随便拿捏,让其他女修连肉都吃不到,那可真是一个美好的时代啊……诶诶诶诶,姐姐你这是干嘛?”叶新影瞪大了眼睛,看着鹊渡潇的手伸进火盆里,将那封烧了一半的信纸拿了出来。

素手在烧焦的地方轻轻抚过,灰烬便重新复原成了信纸。鹊渡潇坏笑着问:“看看你家老东西和我家老东西说的什么悄悄话。你不想看么?”

“我不想看!师尊知道了会把我剁成肉泥的!”叶新影赶紧捂住了眼睛,嘴上却说:“但若是姐姐念给我听,我也阻拦不了!”

“是也是也~ ”鹊渡潇打开信纸,一字一句地开始念了起来:“展信佳……展个鬼的信佳啊。写给死了一千年的尸体的情书,这是让谁展信呢?”

叶新影气的直跺脚:“夜长梦多啊姐姐,赶紧念完赶紧了事,您就别吐槽了!”

鹊渡潇咳了两下,清了清嗓子,吊足了听众的胃口后才继续念道:“我昨天晚上又梦见你了,思念粘满了我的枕巾和兜裆布。犹忆当年升仙大会,我们都是初出茅庐的炼气期散修,那时的我一下子就被你如花般美丽的身影吸引了。之后你我二人明明两情相悦,却不知为何……”

听完信中内容后,叶新影眼里都冒起了小星星:“直抒胸臆、酣畅淋漓。不愧是师尊,发情都发的这么有强者风范!”

鹊渡潇感觉自己无语到头上冒出黑线了。

她赶紧把信纸重新扔回火盆里,别人的肺腑之言在她眼里却污秽不堪:“字迹杂乱、成语乱用,这信写的真是土。得亏是写给死人看的,若是活人收到这种情书,第二天就得自刎殉天……”

“我看这封信写的很好啊,全是真情实感。”

“我只看到了一条在春天发情浪叫的野狗……直男师父养了个直女徒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无殇门活该一宗门的光棍。”

等到火盆里的信纸和灵石都烧干净,鹊渡潇才正色道:“还记得今天我叫你来是为了什么吗?”

“今天中午,万道仙宗和饱陶商会联合运营的公共浮空梭会路过此地,而我要做的就是在上面捣乱……我好歹也是个久经沙场的刺客,计划早就在我的脑海里演练了几百次,姐姐不要老是怀疑我的业务能力~ ”

“没错。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公共浮空梭都有禁魔法阵,你这个体修也方便下手……”

叶新影为闺蜜解释道:“公共浮空梭与传统的仙船不同,原理是通过禁魔领域来产生内外灵气差,然后通过灵气的流动来实现漂浮航行的功能……这样最大的好处是动力比传统仙船廉价数倍,并且能保障船内安全,让浮空梭变成筑基期也坐得起的交通工具。”

鹊渡潇不满地说:“说点我能听得懂的话。”

叶新影娇笑了一下:“哎呀,姐姐你没学过法理,是个靠着功法来修行的野路子,自然不懂这些修仙界的前沿科技……”

鹊渡潇冷哼了一声:“哼,那你也打不过我……而我要做的就是,潜入浮空梭内安置传送锚点,事成之后我二人一同撤离。切记不要杀人。”

鹊渡潇自然不是什么信奉和平的正人君子,她不杀人的原因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

这艘公共浮空梭的最终目的地是万道仙宗,有了传送锚点之后就能轻松突破万道仙宗的宗门大阵,让她神不知鬼指地潜入其中。

叶新影有些担忧地看着鹊渡潇:“所以我说姐姐太看重情义了。区区灭宗之仇罢了,至于让你惦记一辈子么?”

“我虽然不想复兴合欢宗,但当初师姐们都有恩于我,前宗主对我更有知遇之恩,这仇我不能不报……当年的事,我一定要查清楚。”鹊渡潇也看向叶新影:“若是你死了,我也会这般不顾一切地为你报仇的。”

叶新影摇了摇头:“死了就是死了。死了的人没什么值得惦念的。若是姐姐你死了,我第一个逃跑。”

这位无殇门的魔门妖女嘴上无情,心里怎么想的却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正午时分,浮空梭准时飞过合欢宗遗址上方,叶新影也按照计划上船大闹一番。

她扮作男人模样,伪装成劫道的散修,以一己之力牵制船上的其他修士。

在禁魔法阵下,体修的叶新影能轻松与其他人抗衡;若是遇到了危险,炼虚期的她也能破开法阵,将其他人随意拿捏。

所以鹊渡潇不用担心她的安危。

鹊渡潇的身影隐匿于斗篷之下,趁着混乱溜进了浮空梭内部。

她将一粒灵石藏在了某间无人客房的角落。

这枚灵石上面刻着一次性法阵,等到浮空梭在万道仙宗内部降落后就能让她悄无声息地传送过去。

此时客房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鹊渡潇的任务已经完成,于是她快速地翻出窗户准备离开,却被突如其来的颠簸打了个踉跄。

她保险起见地顺着窗子往里偷偷看了一眼,然后看到了让她两眼发黑的一幕。

只见一个俊美的公子扇着扇子走进客房,刚刚浮空梭的颠簸正好将灵石震飞出去,不偏不倚地落到了男人的手上。

男人惊喜地说道:“lucky,君子国的气运果然逆天,居然能让我在自己的客房里捡到上品灵石!”

被收进储物袋的传送法阵会失效!

鹊渡潇不想杀人,只是因为她不希望万道仙宗发现她这个合欢宗最后的妖女在肆意复仇……但事已至此,只能灭口了。

鹊渡潇转身又翻进了客房,男人见状大笑道:“我刚刚增强了力量,没想到就有小贼进来行窃。爷爷我正愁没地方大展拳脚呢!管你是什么修士,在禁魔法阵之下都是废物。你先吃我一拳罢!”

面对男人越来越近的拳头,鹊渡潇冷哼了一声。

她摘下兜帽,只用一眼便惑住了男人的心神,让他的动作骤然僵住……魅惑男人算得上是合欢宗功法的基本操作了,即使无法调用灵气也能正常施展。

“长的倒是好看,要怪就怪你命不好。”鹊渡潇面带冷笑,纤细的柔荑一把握住男人的脖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这个倒霉男子的脖子捏碎。

可出乎鹊渡潇的意料,这根平平无奇的脖子却怎么也捏不断……她已经是合体期大能了,这世上还有她捏不断的脖子么?

罢了,还是催眠管用……

鹊渡潇与男人对视,清亮的眸子里闪烁出了诱人心魄的粉色光芒,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她低声命令道:“我命令你立刻跳下浮空梭自杀……”

可现实却再度让她失望了。只见那个男人眨巴了几下眼睛,呆滞的眼神便又恢复了色彩。

什么情况?鹊渡潇赶忙后退,与他拉开安全一道距离,大脑快速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破开封魔法阵?不行,这样会让她暴露。

跟他肉搏?不行,这男人的肉体实力强的可怕。

再用一次魅惑?不行,这男人意志似乎也很坚定……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当所有明着的路都走不通的时候,合欢宗的女人还有她们的独门小妙招:风月之事与修为无关,对有些女人来说,身体就是她们最大的武器。

鹊渡潇媚笑一声,宽大的披风顺着诱人的娇躯慢慢滑下,凹凸有致的身子慢悠悠地贴在了男人身上。

她之前只是将身形藏匿于大衣之下,内搭却十分清凉,现在身上只剩下了几件单薄的纱衣,让人忍不住想探探薄纱遮掩下的风景。

《合欢宗穿搭指南》有云:“欲抱琵琶半遮面”是穿搭的最高境界,这样能增强视觉的冲击力。

上身穿的多,下身穿的就要少;下身裹得严实,上身就要将大部分肌肤都露出来。

若是全身上下都是厚实的长衣,就要把关键部位开出几个小口子。

男人是那种“得不到的东西才最想要”的生物。

因此裸体是最下乘的穿搭,半露不露、让男人产生联想才是穿搭的最高境界。

就好比鹊渡潇现在,胸前虽然只是包裹着短小的胸衣,却用轻薄的纱衣将全身肌肤遮掩,给人一种朦朦胧胧地美感,这样可以让男人升起一探究竟的欲望。

她一脚踩在地上,另一条丰腴的大腿勾住了男人的腰肢。

鹊渡潇用饱满的乳肉在男人的身上来回摩擦,脑袋却轻轻倚靠在男人的肩上,俏首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哪有什么窃贼?俊俏的好弟弟,你可曾见过我这般漂亮的窃贼?”

男人义正言辞地说道:“你这模样确实不像是窃贼,倒像是出来卖的。”

呸!

鹊渡潇的余光瞥向男人的下体,只见他的裤裆平平如也,心里暗骂道:这小子的脸蛋倒是生的不错,但怕不是个天阉?

老娘都这么倒贴了,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鹊渡潇不知道的是,男人这些天来肏过的美人多了去了,肉棒疲劳过度到有些萎了。

“若是卖的,姐姐也只想卖给你一人呢~ 见了你的这张脸啊,姐姐这双小脚不知怎得就走不动道了……弟弟不妨来帮姐姐检查一下?”

鹊渡潇的身子半挂在男人身上,葱白一样的手指在他的小腹打着圈圈,另一只却悄悄地将那枚灵石摸走……

“王仇,她是合欢宗妖女,别让她跑了!”

寡男寡女共处一室,四下并无他人,不知哪传来的女声吓了鹊渡潇一跳。

她玉指轻轻弹了一下,再度将灵石飞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转身就欲逃跑,却被男人抱住了身子。

“姐姐你早说是合欢宗的肉菩萨我就不装高冷了!姐姐快来采补我吧,用你丰腴的屁股狠狠地骑在我的身上,骚穴榨干我杂鱼肉棒!啊啊啊啊姐姐你的身子好香,我要让你怀孕,给我生十七八个女儿,然后连着女儿一起玩母女丼啊!”

生十七八个女儿?他是真把我当成下崽的母猪了!

男人口吐芬芳,连鹊渡潇这个身经百战的合欢宗妖女都听得直反胃。

她被男人死死地抱住,想逃也逃不开,只能用撩阴脚狠命地踹着男人的肉棒,可脚下的肉棒却越踹越大。

鹊渡潇的声音有些颤抖:“刚刚你还对我爱搭不理,为何现在却如此下作?”

王仇哈哈大笑:“喝白酒不能没喝过茅台,肏女人不能没肏过合欢宗……美人不稀奇,但合欢宗却是修仙界的一大特色,不可不尝啊!”

鹊渡潇一脚将王仇踢开,却又被他抱住了小腿。

女人无奈地只能踩住男人的脸蛋,赤裸的脚丫子在他的脸上碾来碾去:“你个登徒子快给老娘松手!”

男人的脸上露出了享受的神情:“好姐姐快踩死我吧!踩在我的脸上!把你香甜的脚汗涂满我的鼻腔,用你粉嫩的足底狠狠地踩出我肉棒里的最后一滴精液吧!”

合欢宗最后的末代宗主气的在心里直骂娘:真他妈的下头,这个男人的鸡巴是长在脑子里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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