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淫魅而特别的一幕,杨基眼神不禁看的一亮,百合花戏,作为花丛老手的恶奴也是有过耳闻,甚至以前还曾享受过,但叶倾城这倾城孤傲的黑衣女王模样,却是仍让他大吃一惊。
劲装皮衣,将叶倾城曼妙绝伦的身姿勾勒的更加完美,看着恶奴那发呆举动,此刻气质冷艳,宛如女王的佳人,嘴角嘲讽一笑,这女囚室,是她专用的禁地,平时少有人至。
也是不会邀人来此,但是这老奴虽然不堪,但是到底是与叶倾城发生了那亲密无间关系,并且,他此刻又与自己同一战线,现在所调教女奴,又是杨基所有,故此,也是并无不可让其窥看。
“这几日,你来这春花楼,可是勤快,莫不是沈若霜现在已用不上你,将你赶来我这,还是说,担心你这女奴,怕我给你驯坏了不成!”叶倾城口中轻询一声,右手轻拉细链,左手一挥,持着的细长绒鞭又在那身旁美妇白皙丰腴的娇躯上快抽而下,速度之快,认穴之准,鞭尾抽打在娇嫩欲滴的乳尖上,并末留下伤痕,但是,劲风扫过,却让美少妇美乳疼痛,针刺酸麻。
不仅如此,这被如此羞辱调教的贝家大小姐贝裳,修长窈窕的身体一直扭动,水蛇细腰轻扭,带着胸前那雪白双峰上下晃动,娇颜迷离,口中呢喃呻吟,痛苦中,却好似又在享受。
恶奴看的奇怪,不知这是用了何种手段,叶倾城看出杨基疑惑,软绒鞭轻轻一甩,鞭尾却是耍向一旁木盆内,里面正是盛满着一盆深色药水,开口解释道。
“这是特质的荨藤汁混以千叶草,汁液擦拭身体,可让肌肤更为光滑,但是,这药效却过于刺激,吐抹后,会产生奇痒难忍之感,如入心髓,直到药效过去为止!”没想到还有这方法,老恶奴看的新奇,叶倾城看他觉得有趣,绒鞭沾上药水后,却是再次抽打,挥出两鞭,分别在贝裳白皙平坦的小腹上和下身花穴处留下一道淡淡红印,抽打中,身体发热,也让美少妇变得更加敏感,娇躯扭动越急。
叶倾城挥打几鞭,继续解释教导道:“训女犹如训犬,首先,你要先让这女奴畏惧,既要保持她们的凶性与傲气,又要确保她们的绝对忠诚,如何,你要不要试一试?”手上轻挥几鞭,叶倾城顺手将长绒鞭递过,杨基看的有趣,不禁伸手接过,贝裳眼神跟着望来,看到了恶奴那丑陋的面容,心中更加恐惧,表情痛苦而紧张道。
“啊,不,不要,求,求你,我不要,不要把我,把我交给他!”叶倾城几日调教,让贝裳少了她大小姐的傲气,顺从许多,但是她毕竟是女人,出乎这想法,对比恶奴杨基,总是更能接受许多,却是更不想让这老丑奴才来碰自己。
但贝裳的求饶,却并末让叶倾城心软,脖子上的绳链用力一拉,贝裳被勒住,身体晃着被往前拉来,跪在了脚边,她也不客气,没有长鞭,白嫩的手臂抬起,连续的对这无助的贝大小姐的嫩乳抽下。
连抽十几下奶耳光,又白又软的乳房被拍的左右一直摇晃,贝裳疼的俏脸皱拧,但是却不敢反抗,明亮的眼神,泪光盈盈,看着叶倾城,口中哀怨请求道:“疼,我,我错了,别打了…………”叶倾城嗤笑道:“看来,这两天,我教你的,你都没有记住啊,还没记住你的身份,在这里,你的身份,只是一个女奴,我会惩罚你,调教你,但是,绝不会怜悯心疼你,你能够依靠信任的,只有你的主人,只有她才能帮你!”贝裳忍着疼痛,眼神在叶倾城和恶奴身上一直流转,面容痛苦纠结,想着自己堂堂贝家小姐,从小受宠,家中仆从无数,锦衣玉食,更不用多说,但是,这生活,于她而言,却是并不顺心,因为,她一直就是有一个对比对象。
不管是生意之事,还是婚姻,贝裳虽是大小姐,但是却事事被妹妹贝霓压了一头,就算是她最后嫁出府,而她为了要贝家事业,招了一个无能的入赘夫君,但是在母亲心中,她始终是得不到信任。
而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这恶奴,贝裳也是认出了身份,却就是贝霓的一个下属而已,这该死的贱奴,却就要成为自己的主人,在她心中想来,却是分外不甘,忍住疼痛,心中最后纠结!
杨基看着叶倾城这拍打,看看手上长鞭,开口说道:“这长鞭,我不太会用,别免得打坏了,不然,我换一个道具!试一试这个!”随手一拿,杨基却是拿了一个粉刷子,用刷子沾着药汁,贝裳在叶倾城不徐不缓的拍打中,娇嫩的美乳双峰已经是被打的通红,又疼又胀,但是,双手被缚,她不仅是无法反抗,连想伸手抚摸都办不到,刺疼混合着那钻心的奇痒,让她快忍不住。
而叶倾城这两日调教,也是让贝裳知道了一个事情,如果自己想要反抗,等待她的,只有更痛苦难熬的折磨,无奈下,忍受不住的大小姐,终于檀口张开,面对恶奴,不情不愿的求饶道!
“求,求你,主人,奴,奴婢疼,还,还请主人,放过…………停下,求您了!”在贝裳为难的请求中,杨基对叶倾城说道:“叶老板,既然,这是我的女奴,不如,就让我试一试,我现在却想到个方法,想体验一番?还请你指点指点!”恶奴与叶倾城相互配合,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比起这调教手法,杨基自然是不如着她专业,但是,既然是尝试,他也是不客气,再者,看到这香艳一幕,亲自体会,那却又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见叶倾城同意,停下胸前敏感处的抽打,贝裳才稍松口气,突然,却见那无耻恶奴,身形凑上前,拿着那湿柔的毛刷,在自己身上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