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老廖的娃娃

傍晚时分,雅丽正在秀水里面逛街。

昨天和程必昌吵翻后,她心里也是惴惴的。

她从前虽然哭过、闹过、但从来没有和他撕破脸。

她说不上自己是不是还爱着他,她只是觉得自己为这个男人牺牲了这么多,总要留下点儿什么。

那天晚上喝醉了,把那个本子给了汪蕙。

她曾经想过把本子要回来,但昨晚的吵架让她坚定下来。

那个本子和自己知道的一些东西是自己的杀手锏,放在汪蕙那里会更保险些,万一……

一想到“万一”,她就心烦意乱了,索性出来逛街。

电话响了,她拿出来看,是老程,她没有接。

老程这次好像很能耐心,又打了过来两次,她最后接通了电话。

电话里的老程有点儿出乎她的意料,态度发生了180度的转弯,温柔地约她出来吃饭赔礼。

“给我个机会补偿一下嘛”,老程接着又加了一句,“也商量一下我们的将来”。

雅丽的心软了,事情到这儿就有了转机不是?

等待老程来接她的时候,她心里还在盘算着什么时候把本子还给他最恰当,最好是婚礼之后,她想。

老程是坐小陶开的车子来的,一辆别克GL8,他拉开车门,半搀半推地把雅丽弄进车子。

雅丽才发现车子里面还坐了两个人,她的脸一下子就白了,是徐其耀和另外一个马仔!

她所有的哭喊和挣扎全部被关在了车内,车外依然是一个人来人往的夏日傍晚。

还是上次那个度假村,还是顶层的那间套房,老廖带着徐其耀和马仔们散坐在房间里。

绝大部分男人都是全身赤裸。

老程不在其中。

“我受不了这个”,他对老廖说。老廖心里骂着老狐狸,嘴上还带着笑意,“没事儿,您擎好吧。”

雅丽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心里十分恐惧,她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她知道那个本子现在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如果她把本子的下落说出来,他们也许就会杀了自己。

老廖嘿嘿地笑着,“我的小女警,这次我们来个真的刑讯逼供好了。说,那个本子在哪里?”

“您说什么本子?”

雅丽心里现在就一个念头,不能告诉他们,否则汪蕙和我都死定了。

“啊哈,我喜欢你这个态度,也有个拷问的样子不是?”

他的手一挥,“来,你们先给她松松筋骨。”

两个马仔立即走到雅丽的身后架住她的双臂让她站起来,另外一个上来开始殴打她的小腹。

老廖最讨厌人打女人的脸和下体,“女人的脸是用来看的、奶字是用来摸的、屄是用来肏的、其它地方才是用来揍的。”

这是他的名言。

等两个马仔松开雅丽的时候,她已经站立不住,瘫软在地上,不停地咳嗽。

徐其耀走上来,用光脚踩着雅丽的脸,“小丽,说吧,你知道廖哥的手段。”

“耀哥,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本子,求求你,放过我吧。”

“不知道,那就不怪我了。”

徐其耀深知老廖的喜好,“把她吊起来!”

一个马仔拿着皮鞭走了过来,雅丽惊恐地看着他手里的皮鞭,不是每次老廖和她玩SM时用的那种九尾软鞭,而是一根好像牛皮编织起来的粗粗硬硬的皮鞭。

马仔把它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发出鞭挞空气呼呼的声音。

“宝贝儿,这个东西我好久没用了。子怡最强了,她挺了四下。我看看你是不是会破个纪录哈。”,说着,老廖把一个根电动震荡棒插入雅丽的下体。

雅丽的阴道因为恐惧而干涸,假阳具插入的过程让她痛苦不堪。

老廖打开了开关,“没事儿,马上你就会湿了的,你个小骚货。”

马仔把皮鞭放到旁边的水盆里浸了浸,突然挥动起来,抽在雅丽的后背,“啊——”,雅丽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赤裸的身体在空中不住地摇晃。

马仔没有停,继续蘸水、抽打。

雅丽不断地哭喊着妈妈,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第二下的时候,皮鞭重重地抽在她的乳房上,雅丽凄厉地惨叫一声,她的乳房皮开肉绽,血水顺着她的乳头滴了下去。

旁边一个马仔眼尖,“看,她的咪咪瘪了!”

老廖走上来仔细看了看,“我肏,我说呢每次玩儿的时候手感怎么有点儿奇怪,原来也是隆过的。这他妈的圈里的女人还有真货吗?”

打手再次举起了手中的皮鞭,雅丽的精神和肉体同时崩溃了。“廖哥,我说,我说了。”

老廖还有些意犹未尽,遗憾地摆摆手,马仔停了下来。“说吧。”

“东西在,在我一个朋友那里。”

“朋友?”

“是、是的。她叫汪蕙。是晚报的记者。”

久经风浪的老廖也被吓了一跳,记者?这件事情闹大了。他眯缝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杀机。“她的地址和电话呢?”

“我说之后,您会放了我吗?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出去,也不会纠缠程老师了。真的。”

雅丽的泪眼中满是恳求。

“嘿嘿,只要你告诉我真话,我一定会放你走。我老廖什么时候都说话算话的。”

一个马仔拿来纸笔,记下了汪蕙的信息,走开了。但是老廖并没有把雅丽放下来的意思。

“廖哥,我已经和您说过了,您放开我啊。”

“放你?我怎么就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呢?”

“廖哥,是真……”

那个打手立即挥舞起手中的皮鞭,雅丽的声音再次转成了非人般的惨叫声。

过了几分钟,那个记录的马仔走进房间,对老廖说,“打过了,那边是姓汪的女记者。”

老廖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回头对行刑的说,“停了,放下来让大伙爽一爽。”

打手把雅丽放了下来,发现她已经不会动了。徐其耀走过去试了试鼻子,发觉女孩已经没有了呼吸。

“快,用水泼!”

两桶水下去,雅丽还是没有动静。老廖推开徐其耀,用手去摸她耳后的大动脉,已经没有任何脉息了。

“肏!”

老廖气得跳了起来。

雅丽是先天性的心脏问题,近年来的劳碌和极其不规律的夜生活已经加剧了心脏的损害。

这次的酷刑加上恐惧导致了她心脏病发,带走了她年轻的生命。

“真他妈的不经用!”

老廖蹲下去,摸着雅丽湿漉漉的身体。他听见细微的嗡嗡声。他才想起来那个假阳具,他把它抽了出来,上面还带着亮晶晶的液体。

他的一脸怒气突然变得很淫亵,“你们奸过尸没有?”

雅丽那具毫无生气的身体被摆成一个“人”字型,放在那张宽大的茶几上。

老廖脱下自己的内裤,猴急地爬上了上去,把生殖器抵在雅丽的下体,尚有余温的阴道口还保留着一样的弹性,他的鸡巴不费力地就进入她的身体。

没有生命的胴体像一个洋娃娃一样被他任意摆弄。

他两只手恶狠狠地玩弄她一大一小两只乳房,身体噼噼叭叭地撞击着她的下体。

虽然雅丽已经没有了生气,然而她的肉体却在他的冲击下摇摆、颤抖,如同她生前一样,充满了恐惧。

奸尸的罪恶很快地给他带来了快感,他在一轮猛烈地抽插后,射在了里面。

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的打手轮流地蹂躏女孩越来越凉的尸体。这个房间里的气氛变得邪恶而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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