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事情不是陆公子能不能办到,而是愿意不愿意的事儿。”夫人的眼睛里再次闪动出让陆如风有些迷惑的神情来。
“这么说我一定能办到了?”陆如风早就猜出了夫人要说的什么话了,但他不想点破,万一猜得不对,岂不是让自己太尴尬了?
他有些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只要夫人话一出口,他就是这堂堂的楚府的乘龙快婿了!
虽然自己不是嫌贫爱富的男人,但这毕竟是多少男人求之不得的事情呀。
陆如风整了整衣服,将身子坐得直直的。
“如果陆公子愿意我想把我的大女儿许配与你,不知你意下如何?”夫人话一出口,不免有些局促起来,这种事情一般都是男人向女方提出来的,而如今她作为一个堂堂的御史夫人却竟然当着男子的面儿给自己的女儿提婚事,好像女儿嫁不出去似的。
要不是这位陆公子确实招得羽馨喜欢,而且又是她的救命恩人的话,她是绝对说不出口来的。
作为一个守寡多年的女人,她更懂得人生的艰难,女儿今年已经二十多岁的人了,俗话说,女大不中留,她总得找个婆家的,而今虽然这陆公子门第不高却能靠得住,正是自己的理想女婿。
虽然夫人的话早在陆如风的意料之中,但亲耳听了还是让陆如风心里一阵狂跳,这个楚羽馨小姐是何等人物,在陆如风的眼里可谓是天香国色,金枝玉叶一般,哪个男人见了不得恨不得把眼珠子拽出来。
要是得了这样的女人今生足矣!
但贪心的陆如风有心为将来埋下爱的种子,也更为了讨得夫人欢心,他竟壮着胆子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歹念来:“夫人明鉴,小可壮胆说一句实话。”
陆如风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屋。
夫人一时傻了眼,心想,从与他的交谈中已经得知他是没有家室的男人,现在怎么突然跪下?
莫非之前他对自己说了谎不成?
夫人的心里很是忐忑,她连忙也从椅子上起身要扶陆如风起来:“陆公子,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了,这是何必呀?”
“今天要是夫人不说出这话来,打死我我也不敢说出这等浑话来的。其实,我更喜欢的是夫人呀!”
陆如风说着,一把抓住了楚夫人的手,这时楚夫人真的傻了,她万万没有料到自己准备将女儿许配与他的人竟然说喜欢的是自己!
作为守寡多年的女人,她何尝不喜欢眼前这个后生,可是,女儿对陆如风的喜爱之情也是溢于言表的,女儿只是差一点儿没有说出来自己已经把那个陆如风当成心上人了,要是自己应了陆如风的不情之请的话,那岂不是与自己女儿抢起了男人来了吗?
那以后让她如何面对自己那相依为命的女儿呢?
要是陆如风不对楚夫人说出这句心底里的话,也许楚夫人还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可现在是陆如风亲口说出了喜欢自己的话来,这让她那颗沉寂了多年的心又泛起了波澜。
“陆公子,你快起来,别让人看见了,你说的事情是万万不可能的了。”夫人说得好坚决,她想用坚决的语气来抵御自己内心的脆弱。
要不是有女儿的话,陆如风的示爱会让她幸福死的,可现在,却成了她的痛苦。
“为什么?”陆如风抬起脸来痛苦的望着楚夫人。
“可我……我已经答应了女儿的。”女人的表情更痛苦。
她的眼里闪着晶莹的东西。
要不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她一定会爽快地答应陆如风的要求的,那么,从此以后,她就可以脱离苦海了。
可是女儿的幸福更重要,哪有当娘的为了自己的幸福而置女儿于不顾的?
“要是这样,那我陆如风只能走人了!”陆如风冒着风险说出了这样的话。
他这是以退为进,也好以此来向夫人表白自己的真心。
陆如风喜欢楚羽馨一点不假,但他说喜欢楚夫人也是真话,自从看到楚夫人的第一眼起,他就决心要得到这个女人的。
她是那么的雍容华贵,那么端庄而又秀丽,堪称女人中的极品。
从她的身上一点也看不出曾是流浪人的痕迹,也许是做了御史夫人之后奢华的生活养就了她的品质,反正在陆如风看来,再也没有比她更有女人味的了。
她那贵气的脸盘,那澄净的眼神,还有她那被华丽的衣服遮盖着的隆起的胸脯所透射出来的气度都让他心动不已。
“为什么要这样?”女人并不看着他,两眼无助地望着外面的天空。
“我心仪的女人是明明是夫人,可我却无法得到夫人的芳心,留在这样,岂不是自寻苦恼吗?”陆如风始终紧握着夫人的玉笋一样的手,不肯放开。
“你要是走了,羽馨会责怪我的,我真的无法向她交待了。因为我找不到让她死心的借口呀!”
“难道你让我留下来天天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而不能亲近?你想过吗?那是什么样的折磨呀?”陆如风快要哭出来了,他本来是想煽情一点,好让女人动心,可自己竟真的流出了眼泪来。
“要是你能留下来,至少还能见面的。”楚夫人最终没有说出咱们两个字来,要是那样的话,她觉得也太出格了。
“那你答应不会从这里搬出去了?”陆如风抬起脸来,泪眼望着眼里同样滚动着晶莹泪珠的楚夫人。
“我为什么要搬出去,两个女儿都是我亲生的,我还要靠她们养老的。”
“如果这样,那……我只能答应夫人了。”陆如风无奈地低着头说道。
“你是说你同意跟我女儿羽馨的婚事了?”不知楚夫人是因为女儿的婚事终于定下来还是因为陆如风终于答应留下来,听到陆如风的话,她欣慰的笑了。
“快起来吧,老跪在那儿你腿不疼,我还心疼了呢!”楚夫人的话让陆如风心里一阵温暖。
虽然弄不清楚这话里是不是包含着她作为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暧昧,反正陆如风听了非常受用的。
他几乎是拽着楚夫人的手站起来的,趁他站直的时候,楚夫人把手从陆如风的手里抽了出来。
“要是没有问题的话,那我可就为你们张罗婚事了?”
“好的,夫人。”
“既然这婚事已定,往后就不能叫夫人了。可得改口了!”楚夫人娇嗔地道。
陆如风抬起头看着楚夫人,她那白嫩的脸颊上忽然间飞上了一片红云。
“是的,娘。”陆如风别扭地叫了一声。
“哎——那我可去告诉羽馨了!”楚夫人甜甜的应了一声。然后便笑着出了客厅,陆如风眼望着她迈着轻盈的莲花步子进了女儿的房间。
当天下午,楚夫人便跟所有的家丁与丫环作了交待,陆公子已经是楚家的姑爷了,都要拿他当主子一样待。
自此,陆如风便在楚府里住了下来,只是偶尔回到客栈里与女人们寻欢一时,马上就会回去。
成了楚府的主人,陆如风自然更有机会与大小姐楚羽馨跟夫人接近,两个女人自然也喜欢与陆如风呆在一起,几天下来,楚羽馨竟与陆如风形影不离了。
但一直还没有进展到那一步,不过陆如风已经很满足了,至于肌肤之亲那是早晚的事情,并不在于一朝一夕,陆如风心里并不着急,倒是楚夫人与大小姐林羽馨害怕这个倒插门儿的女婿飞了。
这一天楚夫人也许是故意给两个年轻人倒空,往外支派了一些家丁不说,自己还说要到外面找个做媒的,因为毕竟是女儿出嫁,哪能就偷偷摸摸的成了亲,即使是小户人家也得讲究个体面,更何况现在她们娘儿仨还撑着堂堂御史的门面呢。
陆如风见府里的人越来越稀,便抽了空来到了小姐的闺房。
小姐大白天的当然不会销门,那门虚掩着,本来也是给他陆如风留着的,只是陆如风碍于家里有太多的眼睛,不便常到还没过门的媳妇屋里跑。
“在做什么呢?”陆如风明明看见羽馨手里拿着女红,却没话找话的说。
羽馨只是抬头看了陆如风一眼,便羞涩地又低下了头来,继续着手里的针线,娇声细语地道:“人家给你做的汗巾呢!”
羽馨眼睛看着那被圆撑子撑起来的汗巾上,心却早已飞到了身后的陆如风的身上去了。
她正在绣着一对戏水的鸳鸯,这是一般女孩子在出阁前要做的针线了。
陆如风凑到了羽馨的身后,从她的肩头上看过去,那一对鸳鸯绣得确实不错,但陆如风的目光却不由地落到了羽馨那白晰的玉颈上,她那两条长长黑亮如漆的辫子一前一后,垂到前面的那条正好搭在她两座玉峰之间。
而偏在一边的漂亮宫花更是衬托出了她富家大小姐的气质。
陆如风忍不住低下头来在羽馨的秀发上闻了闻,一股清香沁入了他的肺腑,让他立即产生了亲她一口的冲动。
其实当陆如风把头低下来的时候,羽馨的怀里已经如揣了两只小兔子,砰砰地跳了起来,她既期待又害怕。
二十出头的大姑娘了,哪能不怀春?
而身边的陆如风不仅人长得英俊,还是个仁义之士,羽馨早就心许了。
只是两个人还未成婚,不敢有肌肤之亲罢了。
陆如风的脸靠得越来越近,羽馨的心跳得也是越来越厉害,突然,她的手一抖,那针竟扎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她立即把手从花帕底下抽了出来,陆如风看在眼里,迅即一把握住了羽馨的那个手指,放在嘴里吮了起来。
羽馨从来没有跟哪个男人有肌肤之亲,就是连别的男人的手都未曾碰过一下,现在陆如风竟然把她那玉笋一般的手指含在了嘴里吮吸,更让她的心突突的跳了起来。
她不禁娇羞地把手往回抽了一下,可陆如风却硬是捏着她的手指,她哪里抽得出来。
她只好别过脸去,任凭陆如风一阵吮吸。
最让她害羞的是,那手指含在陆如风的嘴里,他的舌头一直不住地舔动着她的手指,让她的脸顿时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