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前
皇帝的寝宫只照着些许灯火,隐约可以看见女人侧躺宽大凤床翻阅书籍的倩影,床罩遮挡住东方筱曼妙的身姿,只有兰花纤指撩起页脚,沙沙翻阅时的稀嗦之音也显得如此扎耳。
若是旁侧有人,就会发现女帝此时衣衫不整,赤金鹅黄散花烟罗衫随性散开,对襟衣衫裸露胸前的无限春光,清冷白皙的端庄面庞无任何表情,眉心一朵莲花花钿更显雍容华贵。
此时都还未入睡,她还在等一个人。
子时一过,一位身材高大的女人安静地推开房门,俯首弯腰走进寝宫,在房间中央扑通跪下。
“臣韩玥,叩见陛下……不知陛下深夜召臣所为何事?”
“孤这里有一封信,要你送往北凉平香王府燕王爷的手上。”女帝从帷帐之中飞出一纸书信,韩玥立刻接住,只见信封秀美娟丽,上面还飘荡着阵阵花香。
“这是……”韩玥有些不解,北凉是大夏帝国目前为数不多的旧贵族领地了,只因平香王也是修仙者,所以一直延续到了今日。
平香王府虽然势力强大,但和大夏帝国皇室早已断了联系,甚至有可能处于半独立状态,陛下一直对此有所微词,但又因其势力关系实在找不到恰当的解决办法,今日居然主动寄信平香王,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孤派人写给平香王的相亲书。”
“相亲书?”韩玥不懂,自家陛下三百多年都没曾对男人有过想法,怎么今天突然……
“就是要让他以为,孤对他有好感。孤要让你,陪孤做一场戏。这件事,不能被其他大臣知晓,明白吗?”
……
平香王燕南宫今日是第一次来到大夏帝国的皇宫,准确来说,是大夏国变为大夏帝国后第一次来到这里,三百多年的沧海桑田,让这里的变化比他想象中还要大。
这就是大夏帝国的皇宫……燕南宫滋滋称奇,如此一座庞然巨物蹲踞北方,如同一只随时虎视眈眈的野兽,只要它想,随时都可以将整个神州收入囊中——如果没有那仙尊阻挠的话。
今日女帝传唤他来的一纸书信也相当奇怪,言语之间暗藏暧昧,虽没有明说,但他可以感觉到,女帝是要“选妃”了。
这可是天大的机缘!
毕竟这可是那位雄霸天下的女帝东方筱身边的一席之位,先不说女帝本人就是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就是这大夏帝国的龙凤椅,谁不是梦里都想坐在上面一览神州江山?
今天,只要他能俘获这位女帝的芳心,神州半个疆土都在他的脚下!
半个神州,甚至名义上的整个神州,都要对他马首是瞻!
一想到如此滔天的权力富贵近在眼前,就算是他都忍不住口干舌燥,脑海中已经在畅想自己稳坐龙椅,高高在上的姿态了!
“燕王爷,别来无恙。”
自己太过沉溺,甚至都没发现前方已经站了个人。俊秀俏脸挂着捉摸不透的笑容,高大女子笑眼盈盈地等待着他的到来。
“韩……韩大人,别来无恙……”燕南宫到底是有些害怕这个女人,虽然女帝自己未能有幸一睹芳容,但这个女人自己曾经见过。
女帝数年前开始整顿朝廷,韩玥身为北镇抚司指挥使自然谨遵谕旨一马当先,而率先受到波及的,便是北凉。
平香王曾是封王,北凉当地律法和大夏帝国并不相通,还有偏袒贵族之嫌。
女帝曾经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似乎一直对此很有意见。
那年因为平香王的侄孙在外犯了事,按本朝的律法得处以极刑,但平香王将他及时带回平香王府,欲以北凉律法从宽处理。
但不料此举被韩玥逮了个正着,韩玥派人夜闯平香王府绑走他的侄孙,在外地按本朝律法处以极刑。
随后还搬出东方筱的旨意,“箴言”他说北凉和大夏律法不能统一处理实在太过麻烦,不如早日顺从编排,也能讨得陛下欢心。
他至今都记得这女人笑容满面地向自己讲述侄孙已经被处刑的悲报,自此以后,他便对这个阴狠毒辣,雷厉风行的女人充满了阴影。
笑面虎,名不虚传。
“燕王爷平日深居简出,何时有雅兴来朝拜陛下了?”
这一句话看似无心,实则暗藏杀机。
明面上是随口一说的寒暄,背后的意思是:你这么多年连朝拜陛下都鲜有得来,一听到有好事才屁颠屁颠地往皇宫赶,是你这王爷位置坐久谱子摆大了,还是陛下的龙威压不住你了?
“韩大人……臣这些年是在……闭关修行啊!这……这不是元婴大圆满,要忙着准备突破化神境了嘛……”燕南宫是满头大汗,这女人一上来说话就这么犀利,要是自己脑袋转慢点就被她下了套了。
“呵呵,修行一事,卑职懂得。陛下马上便要上朝了,还是先进殿要紧。”韩玥笑眯眯地侧身让位,微微俯身抬手请他先行。
“是是是……”明明自己是受邀来的,但现在自己反而拘谨起来了,这种极度压抑的氛围让他十分不适,坐立不安。
还未曾见到女帝就先给他来了个下马威,待会儿面见圣颜他都不敢想会有多吓人。
踏踏踏!
数排整齐方队组成的文武百官踩着完全一致的步伐,如此协同的脚步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被复制的傀儡,所有人都面容肃穆,举手投足整齐划一,甚至连手举笏板的高度都极为统一,令人怀疑这帮人是不是受了什么军事化管理。
而毫无上朝经验的燕南宫此刻便显得格格不入,如此严肃庄重的气氛使他踩乱的脚步声都是如此的突兀,走进殿内的步伐不过百余步,可他却仿佛走了数个世纪。
随着宫女的一声陛下驾到,哗啦的震裙之声齐刷刷响起,燕南宫也赶紧跟着提裙跪地,还未见女帝真容却连抬头看一眼的胆子都没有。
哒哒哒的高跟鞋踩踏声传入他的耳朵,闲庭信步,一踩一声的节奏像是猫抓床垫一般捉挠着他的心。
燕南宫实在是难以忍受,斗胆微微抬起下巴,斜眼向上看了一瞬——
眼前风华正茂,千秋绝代的美人可谓是娇媚万分,艳压群芳。
脑后万千青丝一缕一缕盘成云髻,高贵清雅的面庞只略施粉黛便光芒万丈,与生俱来的冷艳之美无时无刻散发着强大的低气压,娥眉顾盼,冷傲灵动又颇具妩媚妖娆之色。
的确,只被这女人威严四射的仪容扫到就会令人心惊胆战,更不用说自己主动去直视她了。
玄色金边绣纹龙凤的战国风皇袍典雅雍贵,交领前襟毫无顾忌地大开至胸前,香肩玉颈,精美锁骨尽数裸露,雪白肥美的乳球伴随帝王莲步悠悠晃荡,幽深乳沟似吸睛利器令人难以移动视线,各种金玉粉镯首饰如悬挂屋檐的风铃一般叮铃作响,将本就雍容华贵的美娇娘更增添不少雕琢美色。
宽松衣袂裙摆之下,那磨盘似的浑圆翘臀左右摇晃,丝滑柔润的绸裙布料因佳人扭动身躯而卷起波浪般的褶皱,就像清澈流水上的纤纤波纹一般在那顶翘圆臀之上滑来滑去。
深厚的裙摆之下幽深暗淡,黢黑一片,难以窥探女帝埋藏其中颀长丰满的冰腿玉足。
如此天上佳人却无法吸引燕南宫的注意力,此刻的他却被另一个人吸引了全部的目光——
女帝身旁,跟着一个人。
一个男人。
他是什么人?
燕南宫鼻梁上的肉都皱了起来,因为东方筱是牵着他的手,一起进入大殿的,二人始终寸步不离,而且,她还在笑?
那个传闻傲世天下,杀人如麻,即使面对自己文武百官都是视如牲畜一般的女帝东方筱,居然在看着那个男人笑?
而这一头,萧烟云也是相当的没头脑。
他根本就不知道东方筱要干什么,昨晚说要让他帮忙,却不说要帮什么,第二天一早就被拉着上了朝堂。
“你好歹让我换件衣服吧……”萧烟云抿着嘴看了看台下一众低头叩首的大小官员,小声向东方筱嘀咕道。
还好现在没人敢抬头,不然自己估计要当场社死了。
“今天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听孤的话就可以了,很简单吧?”东方筱将牵着他的手十指相扣,引导着他走向自己的皇位,随后往旁边一站,“你先坐。”
“这……这是你的位置,我不能坐……”萧烟云的脑袋顿时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他当然知道皇位代表着什么,这个位置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坐。
“孤让你坐,你就坐。”
“不行!”
“那好,你不坐,孤也不坐,孤今天就站着和你一起听政如何?”东方筱拂袖向旁边一站,此刻萧烟云正好站在龙位旁边,和她一起并肩而立,而且好像下一秒就要开始上朝了。
“别别别!陛下啊,您别玩我了!您就坐着吧!”萧烟云连忙捂住她的嘴,急得都要跳脚了。
“你坐了,孤再坐。”东方筱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指尖轻轻点在那红润绛唇上,滑腻粘粘的胭脂在手指上留下清晰无比的唇印。
“我……唔!”还没等他反应,女帝双手一推,自己稀里糊涂地坐上了这雕龙嵌凤,巧夺天工的皇位龙椅。
东方筱展颜一笑,双手揽住他的脖颈,侧身弯腰,两团肥嫩无暇,肉感十足的雪臀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坐上的瞬间,女帝还故意转着圈扭动蛮腰,让这对熟媚少妇的肥臀在他腿上磨砂揉蹭,带来无与伦比的绝妙快感。
这……这这这?!
燕南宫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想到女帝居然会当着百余众大臣的面如此宠幸这个男人,他甚至都在怀疑东方筱是不是被这男人使了什么法术被控制住了?
一个皇帝,居然会让其他人坐她的皇位?
然后自己坐在他的腿上?
这不仅是扰乱朝纲,这是淫乱朝纲吧?
可他肯定不敢说啊,说了那岂不是承认了自己在偷窥陛下,这也是死罪啊!
可现在怎么办?
燕南宫又悄咪咪看了一眼身旁的韩玥,对方此时和其他大臣一样连眼睛都闭上了,对皇位正在发生的荒唐之事一无所知,整个大殿中好像只有他发现了此事一般。
“诸位爱卿,现在开始上朝。”女帝虽嘴上如此说着,但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萧烟云,连萧烟云本人都被她盯得发毛。
“启禀陛下,近日南阳郡多有旱灾,臣已调查南阳郡灾情,将所需赈灾银粮数目尽书奏文,还请陛下检阅……”一位大臣的声音率先传出,说话之时却无一人抬头,随后将一纸奏折从怀中拿出高高举起。
“准奏,下次再有这种情况,不必与孤相告,民间灾情刻不容缓,自行安排便是……但若是孤发现有人偷奸耍滑克扣赈灾粮款,孤必杀之……都明白了吗?”东方筱手指一勾,奏折便飞如她手中,简单翻阅无误后便安排了下去。
“是!”
“陛下,臣还有一言……”
早朝如同以往一般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期间东方筱一边处理奏折一边还不忘和萧烟云调情戏弄。
这样燕南宫心急如焚啊,怎么陛下传唤我来,却好像连看都没看见我呢?
是我人长的不显眼吗?
“嘶……你别动了!被看见了你不害臊我还害臊!”萧烟云拼命忍住自己下体想要勃起的欲望,这女人坐在自己腿上不说还时不时扭来扭去,这大屁股在腿上磨谁受得了?
可她好像就是故意勾引自己一般,对自己在朝堂之上的淫乱行为毫不自知。
“想要了?”东方筱将环在他脑后的手缩了回来,另一只手挂在他肩膀上,宽大袖袍如同一支幕布帷帐,正好挡到他膝盖到脖子的所有光景。
女帝柔荑下移,翘臀轻抬,一抓便塞进他裤裆中掐住了他的命根。
“你做什么?!”萧烟云条件反射地抓住她的手,但东方筱凤眸一眯,一股无形怪力便扯着他的手拉了出去,死死按在了龙椅扶手上。
“孤说了,今天,你听孤的话就可以了,其他的事,不需要你多管。”说完,凤眸由利转柔,似春水含波,娇嫩柔荑隔着裤子开始撸动肉根。
萧烟云的确扯旗了,没办法,别说这样一位绝世佳人坐在你腿上动来动去诱惑你,随便来个不丑的女人都把持不住吧?
“陛下……现……现在还在上朝!”萧烟云想反抗都无济于事,女帝的实力还不是现在的他能抗衡的,尽管很享受,但面对这么多陌生人被隐奸,自己还是相当的羞耻。
“但你很享受不是吗,肉棒一跳一跳的,很兴奋呢,难不成你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东方筱笑靥如花,柔荑上移,五根玉指抓住光滑硕大的龟头揉捏磋磨。
这种直截了当的刺激让萧烟云下体一抖,双腿不自觉地加紧,一只手却突然挣开束缚,下意识地抓住这对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大肥奶子。
“嗯~狗奴才,给你点颜色就蹬鼻子上脸……”女帝娇躯微颤,狐媚凤眼娇嗔地瞪了瞪他,手上的力气增大了些。
“嘶……我错了……陛下!”萧烟云吃痛赶紧松手,但女帝却又抬手将它放回原位,还自己顺着他的手劲儿捏了捏那硕大的软白团子,上等绝佳的丝绸摸起来柔顺丝滑,娇嫩玉乳更是如绵似锦,水嫩肉球在五指按下的瞬间便被分城割地,自己一双大手被深埋其中,绝妙手感令萧烟云心跳不已,口干舌燥,忍不住主动又揉捏了几下。
“孤可没说让你放下,继续……孤的奶子,很漂亮吧,像这样……捏来捏去,嗯……啊……看啊,都是你的形状呢……爽吗?”东方筱的脸几乎都要贴在他耳边了,一边说着淫言秽语,一边让他抓奶子,还一边给他撸管,更不用说是面对无数朝堂大臣,在如此背德的情况下,萧烟云当真还被刺激的快感飞升,肉棒硬的似铁块一般。
“肉棒的先走汁都出来了,当着孤的忠臣们白日宣淫就这么让你兴奋吗?”女帝握住肉茎的手紧了些,突然一下从肉棒根处向上一挤,像是挤牛奶一般,大滩大滩透明淫汁从凸起的龟首倾流而下,如同刚刚喷发的火山,先走汁灌入女帝微微泛红的纤白玉手,使的二者接触得更加润滑顺畅,女帝撸动的动作也愈发丝滑,萧烟云又是一阵欲仙欲死。
“陛下!等等!”萧烟云想阻止,但对方不给他机会。
女帝娇靥一笑,手指弯勾,交领大敞,白嫩椒乳弹跳而出,扑鼻而来一股醉人心脾的奶香,熏得他头脑发晕浑身燥热,而自己的肉菇也正好不偏不倚地插入那深邃幽谷之中。
“也就是你这活儿生得这般粗长,才能一边享受奶炮一边让孤给你撸的爽了。”东方筱有些痴醉地感受着伞状龟首在自己乳沟之中蹭来蹭去的酥麻之感,敏感的乳肉内侧被这样的凶器肆意侵犯,自己也终于进入了状态开始发情模式。
而此时萧烟云不自觉地耸动下身,让台下的燕南宫也是不由得起了疑心。
这小子在做什么?!
膝盖以上的部分被陛下的衣袖完全挡住,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但两人的脸色似乎都相当的红润,陛下娇纵孤傲的神情之下,竟还能看出一丝羞赧,那小子则是一脸的难受,俊秀硬朗的脸色红一块紫一块的。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似乎看到这小子的屁股动了几下,但他现在是让陛下坐在他身上的啊……
难道?!
这个想法一旦经过大脑便是死罪难逃的结局,以至于他明明已经确信事实如此,但他还是不敢去想,对于这个女帝,这个大乘境的修士,就算是一点流言蜚语,她都会赶尽杀绝!
更何况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旧贵族和元婴境的修士。
所以,就算现在女帝直接把朝堂当做她淫乱的后宫,哪怕她现在走下台当着他的面和那小子做那种事,他不仅不能对此有任何意见,他还得自戳双眼,封闭五感,什么事都不能去想!
不然,只会有更惨的下场等待着他!
燕南宫再不敢偷看下去,就算他什么也没看见,他现在也必须把自己当成一个死人跪在地上,而且封闭了五感,就算已经如此,他依旧害怕地瑟瑟发抖,因为他害怕东方筱是在试探他。
现在,他只能让自己装得像一点了。
“好粗……好硬啊……只是闻着味道,孤的身体就要变奇怪了……”东方筱同样扭动着身子,让这对灯笼似的巨乳在肉菇上左右磨砂,软弹肉嫩的触感刺激着龟头,还有纤软玉手毫不留情地榨精爽撸,萧烟云一张脸憋得通红,牙都要咬碎了。
“忍不住,就射出来嘛……射在孤的奶子里不好吗?看啊,孤的美肉里可是有很多空间的,射出来,快射出来……”感觉到萧烟云故意扼制的欲望,女帝更大幅度地晃动一身的媚肉,吐气如兰的檀口贴在他耳朵边,如路边妖鬼诱惑凡人吸食精气一般的低语,萧烟云只感到腰间一阵酥麻,胯下一挺,忍不住地哼哼出声,噗叽噗叽的爆射一通。
“嗯~好多……好多啊……噗噜噗噜,噗噜噗噜,继续射啊……都射出来……真乖~”东方筱沉溺在酥胸之间的粘稠冲击,看着萧烟云一脸羞愤又奈她无可的样子更是满心欢喜。
她知道作为仙尊首徒,他的实力超过她是迟早的事,所以更应该趁现在好好欺负一下他。
“你……射这么多,你要怎么下台?”萧烟云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看着满怀都是白灼浓精的东方筱,虽然当下极其色情,差点害他银枪再起,但他也不得不考虑这些事。
这女人,非要在朝堂之上干这个做什么?!
“这点小事操心什么?”东方筱暗骂一句没情趣的家伙,抬手一摊,一个酒樽模样的法器跃然手上,呼一声便将满身淫液全部收纳其中,方才还精斑濯濯的皇帝玉体,现在只剩一对雪白巨乳还晾在敞开的衣领外了。
“孤累了,今日的早朝便到这儿,诸位爱卿退下吧。”女帝穿好衣装,起身朗声挥袖,又牵着萧烟云的手就要离开。
燕南宫看着东方筱又牵着那小子离开,不仅是满头雾水更是羡嫉不已——为什么?
明明是陛下让他来的,为什么要让他看到这一幕?
而且一整个早朝对他不闻不问,好像根本就没有他这个人一般?
“韩大人……”确认女帝已经退下后,燕南宫这才转向一旁的韩玥,“这位……男子,和陛下是什么关系?难道是……陛下新纳的宠妃?”
“这……下官也不知,这位似乎是前几日才被陛下看中选入宫中的,应该是陛下的面首吧。”韩玥只给了他一个非常保守的回答。
“几日前……”
“燕王爷,陛下有请。”就在燕南宫还在思考时,一位宫女款款走来请了一安后说道。
“哦?哈哈……我,我就知道,陛下肯定不会忘记的!”燕南宫听到这话还愣了一下,随即喜上眉梢,将方才的思绪抛到九霄云外。
“王爷何事如此高兴?”韩玥假装不知情地问道。
“哎呀,韩大人不知啊,此番前来其实是陛下亲召,信中所写,陛下深感多年后宫无人问津,足下群臣对此也是忠言相劝,希望能有朝一日进纳王妃,特邀本王来商讨一番呐……”燕南宫说起得意之处眉飞色舞,好似他马上就能被女帝相中一般。
“哦?这么看来,燕王爷是志在必得了?”
“陛下?!!!”燕南宫一听这声音就吓得双腿发软跪地不起,才拾起一点的士气荡然无存。
“陛下。”韩玥和一众宫女也顺势跪地,不过东方筱此刻的注意只在眼前这个瑟瑟发抖的男人身上。
“陛……陛下,微臣不过是……是受您所邀……前来赴信中之约而已!绝无他想!”燕南宫以头磕地,咚咚咚地几声响亮的磕头声传遍大殿。
“抬头。”女帝冷淡的语气仿佛千年寒冰,燕南宫刚刚起身抬头,火辣辣的一巴掌啪地掴在他脸上,红似樱桃般的掌印好像在他脸上刻了个胎记一般明显。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道恶狠的鞋印,水晶鞋跟踩进他口中,三寸鞋跟几乎要捅穿他的喉咙,窒息的危机感穿透脑海将他吓得几乎要当场失禁。
“敢嚼孤的舌根,想死吗?”
“呜呜呜!!!”燕南宫甚至都不敢按本能地去抓住那致命的鞋子,只能任凭女帝像碾死蚂蚁一般在自己喉咙里钻来钻去,哪怕磨破喉肉鲜血呛口也要忍住一动不动。
“呵,燕王爷还真是皮糙肉厚呢。”女帝看他如此狼狈竟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将鞋跟从口中拔出,又嫌弃地踢掉,赤脚裸足地站在他面前。
“陛下……呕……陛下称心便好……”燕南宫又重新跪趴在地,连一眼都不敢多看对方。
“此番请燕王爷来,自然是商讨孤增添王妃一事,还请王爷移步南厅,一边用膳一边畅聊……韩玥,守在南厅门外,任何人不得入内。”东方筱说完便转身离去。
“是。”韩玥单字领命,待到女帝离开,又看了一眼还在全身颤抖的燕南宫,“王爷需不需要下官帮您扶一扶?”
“不!不用了!我会走,我会走!”
……
无论如何,既然陛下还愿意和他商讨,说明他还有机会。
燕南宫始终如此坚信,不然陛下不会无缘无故叫他前来,今早不过是一点插曲而已,那男人说不定也不过是个男娼,被陛下玩过几次就会甩手不管的,毕竟陛下什么身份,怎么会让一个不明不白的家伙入宫……
这样想着,燕南宫再次振作精神,刚刚一脚踏入南厅,眼前之景就又是令他一愣。
南厅呈十丈二十丈宽长,大厅非常空旷但却只有一只长桌,可以容纳三四十人坐,桌上已摆好了珍馐美味,鱼虾猪头,灵蔬灵兽,髓骨高汤,应有尽有。
女帝正坐首座,而身边的位置已经被人占了。
又是那个家伙!
这小子,凭什么能得到陛下的青睐?!
燕南宫的牙都快被自己咬碎了,明明是他先被传唤入宫,凭什么短短几天就被人捷足先登?!
现在的他只恨自己为何不再早一步到来,这样说不定就不会是这般惨状了……
“这可是千年冰魄虾,对你的修为提升很有帮助~”东方筱不仅亲手为萧烟云剥虾,还亲昵地以投喂的方式送进他嘴里,那宠爱之色好不夸张地溢于言表。
“陛下,臣来了。”仅仅是因为嫉妒,燕南宫就已经浑身涨红,全身痉挛不止。
“随便坐吧。”女帝甩甩手冷漠地回答道,但桌上现在只有一个位置,非常靠后,离二人的距离八毛十远,还只能勉强挑到一些很凡品的菜样。
“……”这份屈辱,自己也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燕南宫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侮辱。
“陛下,你还要待客,我就不便在此了吧……”萧烟云也是无语,别人一看就是受邀而来,你还约了他吃饭谈事,留我在这里作甚?
“孤今早跟你说了什么?”女帝脸色略显不悦,她不喜欢重复说明太多话,这会让她很烦躁。
“……今天都要听你的。”萧烟云这才闭上嘴,看来自己还是不说话为好。
“很好,听话了,可是有奖励的。”
“什么……唔!”萧烟云还在想能有什么奖励,自己的肉根上又传来柔若无骨的肉感,低头一看,两只纤纤玉足不着鞋袜,就这样踩在裤头上,十根饱满足趾如同水中漂浮摇摆的水草一般玩弄着他的下体。
“又来?!”萧烟云苦不堪言,连吃饭的心情都没了。
“嫌人少了?要不要孤再叫几个人来?”东方筱这幅作势就要喊人的样子差点把萧烟云吓得半死,赶紧又拦住她。
“陛下,如果没有其他菜要上了的话,不如来聊聊大事吧。”燕南宫手上的勺子都要按断了,如果女帝不在场,他甚至怀疑自己立马就要冲上去当场掐断这小子的脖子。
“王爷说的是……”东方筱的语气平淡了些,不过脸色倒是一副我看你要怎么说的模样,“孤的后宫沉寂多年,皇祖母日日夜夜盼望着孤能为大夏帝国增添香火,百众群臣也是日夜劝导,催促孤早日选妃纳妾,可这天下,谁能入我大夏帝国的皇门?燕王爷,你说说看?”
“这……”这句话顿时把他给问住了,他的确是受女帝所邀前来,但也不是说王妃一定就是他莫属,况且此问一出,他也束手无策。
哪个人能配得上这位皇帝?
没有人,不可能有人配得上!
在全天下的眼中,这位女帝早已是独断万古,仙尊之下无人能出其左右,谁敢说自己配得上,谁就是在打她的脸!
“王爷说不出来,还是觉得心中已有人选了?”东方筱轻轻用勺子舀着呼呼热气的骨汤,放在嘴边吹了吹,笑容满面地喂进萧烟云嘴里。
但萧烟云现在遭受的可不是享受,女帝的玉足依旧不死心地踩在他的肉棍上,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得到这玲珑足趾的按摩是多么舒畅,一弯曲弓般的足弓精准无误地找到那硕大凸起的龟首,双足合拢挤压揉搓,软弹的脚掌肉贴在大腿根上,更是激得他鸡皮疙瘩掉一地。
萧烟云一把抓住盈盈一握的脚踝,瞪了瞪她,却没曾想对方又是抬脚一甩,自己的手又被固定在了扶手上。
柔软的触感再次踏上他的裤裆,但更加震惊他的是,这女人竟然翘起几根脚趾就扯下了他的裤子,两只朱玉圆润的脚拇指轻松夹住裤头,向下一拉,自己的裤子就这么拉到了椅子下面,硬挺肉根蹦跳而出,还拍了拍桌子面板,要不是刚才她还在说话,拍打声音肯定会被燕南宫听到。
“你疯了?!”萧烟云不动嘴型地控诉着她的暴行,但女帝充耳不闻,假装自己还在和他亲亲我我,一边和燕南宫说话,动作极其自然。
软白柔嫩的脚掌踩在肉棍之上,五根足趾指腹轻轻按在青筋崩裂的雄壮棒身,充当手指一般富有节奏地上下撸动,柔软白皙的足掌更是如同人间瑰宝,半点尘埃不沾的掌肉紧贴肉茎,配合另一只玉足足趾左右搓弄,双面开花的强硬进攻令他的大脑舒爽地几乎要爆裂开来,这女人真是把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当成了榨精机器!
不到巴掌大的秀足一勾一滑,一只脚掌踩住棒身,一只脚背又顶住不让它被踩垮下,一顶一压,来回交错,两种完全不同的足交体验让萧烟云仿佛置若仙境,整个下体都沉浸在欲仙欲死的折磨之中。
指腹顶住龟首上足有一指大小的马眼,将萧烟云狂热的欲望稍微压低了些,几颗饱满玉指被灌满龟菇如温泉一般的先走液尽数玷污,任何脏垢都无法玷污的仙帝玉足,此刻却被最肮脏下流的肉棒淫汁给灌得满满当当!
不仅如此,细腻润滑丝毫不干瘪的脚心嫩肉被同样粘稠湿滑的淫液如此一铺,足心那一层一层微微褶起的肉皱精细地锁住每一寸铁硬的肉棍棒身,原本还轻松写意游刃有余的足穴被充满男性信息素的棒汁一浇也仿佛失去了从容,每一次敏感的足心嫩肉剐蹭到肉棒上硬挺凸起的青筋就会轻微地痉挛,就连本人都开始面色潮红,口吐兰芳,尽是痴迷之色。
细窄肉纹白里透红,凹凸有致,就算被壮硕龟首顶撞撕扯的纹路也是清晰明了。
不多时,萧烟云竟然还闻到了一股不属于自己腥臭淫液的另一种芬芳香气。
“嗯~”女帝突然捂住口鼻,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双足暂时离开似烧红铁棍般的肉棒,一双通红发烫的足弓居然散发出阵阵热气,一股氤氲芳香从足穴之中袅袅升起,这等催情药一般的迷醉芬芳顿时让萧烟云兴奋地又涨大一圈,足足二十六七公分的棒身同样让女帝双股颤颤,痴醉不已。
双足合并,弯月足弓中心留出一道小穴般的空隙,鲜嫩足弓再次将肉棒顶入,柔若无骨的足肉让萧烟云感觉仿佛在顶弄一只即将被操开宫颈的花宫入口,足心上的白色嫩肉被插出浅浅肉坑,层层叠叠,无数肉皱重叠在一起,好似一只真正的小穴一般,色情万分。
看着眼前这性感纤长的足底,萧烟云发誓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单独拿出来狠狠地调教!非要把这歹毒的女人变成美足高潮的肉便器不可!
“哈……哈……嗯~”女帝纤长柔美的秀足被如此淫靡地使用,就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变态了,但这样又好兴奋,她根本无法停下!
甚至那娇嫩的足心被肉棒顶弄时下体也会止不住地感到快感在侵犯自己的大脑。
这男人的肉棒……不,这男人的一切,简直就是为她而生的!
听着美娇娘口中的莺转娇啼,肉棒之上无与伦比的极致侍奉,萧烟云就是想忍也忍不住了。
“陛下……我……”
女帝这次并没有说话,而是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兴奋——足下的节奏越来越快,噗呲噗呲的足交淫靡之音甚至响亮了起来,二人也不管在场的第三人会不会发现,都在尽自己所能地享受着隐奸带来的至高无上的背德快感!
噗噜噗噜的喷精声再度响起,女帝连忙将酒樽法器唤出,将一股一股接连不断的浓稠白浊尽数收纳其中。
什么声音?燕南宫皱起眉头,不仅是奇怪的声音,而且空气中还有一股很难闻的腥臭味道,一股……像是石楠花一般的恶臭。
“王爷有什么疑问吗?”东方筱方才伸向台下的手又放回桌上,只不过手中多了一只酒杯,女帝望着酒杯中的液体,纤纤素手轻抚自己倾国倾城的面颊,摇晃几下杯子,便开始畅饮起来——
说来奇怪,不过是喝酒而已,但女帝这时的模样不知为何异常的色气,红润细腻的脸蛋,好似杯中酒物十分难以下咽一般的剧烈吞咽,好似享受又好似难受的高皱柳眉,混沌迷离的黄金双眸,这一杯酒足足喝了半盏茶时间都没喝完,女帝最终还放弃了一口将它喝尽的打算,嗔怪又娇媚地瞪了一眼旁边的萧烟云。
“下官失陪一会儿!”看着二人你侬我侬的模样,燕南宫再也受不了了,他必须去找人问个清楚!
韩玥,对!韩玥!那信是韩玥送来的!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砰地推开大门,韩玥也还驻守门口,寸步不离。
“哦?燕王爷可是谈完了?让下官好等啊……”韩玥依旧挂着自己的招牌笑容,这种让他完全看不出一点端倪的表情令他烦躁不安。
“韩玥!本王问你,你如实回答我!”燕南宫也顾不得形象了,他现在必须知道答案,“陛下找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下官只是个送信的人,陛下想找您做什么,信中想必已经交代清楚了。”韩玥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你放屁!”燕南宫都要气炸了,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傻逼,不远万里来到这皇宫,还以为自己就要攀上高枝飞黄腾达了,结果就是为了看女帝和那个臭小子的春宫图?
啊不对,连看都看不到,只能想象!
他妈的,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像是个被女人吊着的绿毛龟!
“下官说了,陛下交代的事想必已经在信中说明清楚了,下官一概不……是,遵旨。”韩玥还想解释,但突然门内传出一缕神识传音,原本站在一边的韩玥突然横贯在他前面,挡住了他回去的路。
“你……你做什么?我还没和陛下商量完呢!快让我进去!”燕南宫又傻了,这又是唱哪出啊?!
“陛下方才吩咐了,现在陛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还请燕王爷先自寻住处,待明日再召您进宫。”韩玥脸上的笑意愈发浓厚,但这无疑是坐实了他心中的想法。
更重要的事?和那小子在一起?还他妈能有什么更重要的事?!
“韩玥!你给我让开!我才是陛下召见的人!让开!我要见陛下!”燕南宫声嘶揭底地哀嚎着,但韩玥只是微微地摇了摇头,燕南宫绝望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论实力,洞虚境的硬实力摆在他面前,也不是他一个元婴能上嘴脸的。
“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啊!!!我要见陛下!!!”
“真是聒噪。”东方筱抬手一挥,一道静音咒凝聚门上,顺便还给门外的韩玥也套上了一层。
“陛下……不管真的好么……”萧烟云尴尬地躺在椅子上,方才女帝一等燕南宫踏出大门便迫不及待地撩上裙摆坐上了他的大腿,二人面对面肉体重叠,女帝抱住他的头便将他埋入深深沟壑之中,奶香混杂着淑女芳香沁人心脾,瞬间便让萧烟云再度雄壮坚挺。
“已经是第三次了,都还是这般雄风不减,你这狗奴才,年龄才这般小,本钱就这样足,要是再放你练个几年,不说孤这大乘境的修士,是不是连你那得道成仙的师尊也要征服胯下?”女帝将滚烫铁棍夹入那蜜桃般成熟的两片肥臀嫩肉之中,娇嫩臀肉的挤压前戏彻底让萧烟云挺立如柱,几乎都快要顶到她那光滑玉润的美背上了。
“你说谁都行!不准折辱我师尊!”萧烟云面露凶色,东方筱也知晓自己踩中了对方的雷区,心中不知为何一阵酸醋之意盎然,双手掐住那俊秀中带着些许童颜的面庞掐了又掐。
“当着孤的面维护别的女人,当真以为孤不会罚你吗?”
“呜呜呜……”萧烟云被掐的满面通红,但还是可以感觉到对方手下留情,只是调情一般的玩耍,若是其他人恐怕脸上的肉都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
“知晓了吗?”东方筱难得一见露出些许小女人模样,像是在争宠一般挤了挤鼻子瞪着他。
“知……知道了!”
“知道便好,但该罚还是得罚。”
“还要罚?”
“罚你,今日必须满足孤。”东方筱娇媚一笑,抬起双股,握住那滚烫的棒身,让硕大伞状的龟菇在自己早已流水汩汩的蜜穴之上蹭来蹭去。
“咕嘟……在下尽力……”
看着一对胯比肩宽的安产型臀肉,湿淋淋的肉缝正对攻城锤般的肉菇,美穴嫩口呼吸似的一开一合,像只小嘴一般贴在圆硕的龟首上亲吻吮吸。
噗嗤一声,又是一整根尽数没入,这次没有了处女膜的桎梏,对方显然放的更开了。
早已被花蜜滋润得腻滑无比的肉道畅通无阻,蛇曲蜿蜒的腔道在捅进的瞬间被硬似铁棍的肉根全部捅直,但抽出又会恢复如初,无论是向外拔出时阴道恢复原样时的反弹蠕动,还是再次插入时又将其拉扯成自己的形状那般征服感,都让二人欲仙欲死。
丰腴粉嫩的穴口每次都会被带出一层鲜嫩饱满的殷红穴肉,又被插入的肉棍带回蜜壶,外翻的腔肉连带一滩又一滩清冽潋潋的花香蜜水,顺着雪白丰满的大腿肉流下,啪嗒啪嗒地打在大理石地板上,再顺着石缝流到更远的地方。
“哈啊……哦哦哦!你这狗奴才!才刚进来就这般折煞孤,哦哦哦!好大!一下就顶到最里面了!”东方筱展开双臂,死死抱住萧烟云的脑袋,将他埋在自己的巨乳上,正好让他的嘴能吸入自己那粉嫩娇小的乳蒂。
娇嫩如少女般的乳头吸入口腔,口津之中却尽是熟女的体香,如此反差的体验让萧烟云大脑气血上涌,脸红心跳像是充血一般,勃起的乳头也不过瓜子粒大小,含入口中舔舐挑逗,女帝高贵富态的娇躯便是一阵颤抖,肉壶也是箍得更紧了几分。
两只手再狠狠抓住这对大白灯笼,软糯的触感像是在摸刚发好的面团,如此夺人眼球的尺寸估计他两只手都抓不满一只,随手一挤,这肥硕巨乳便会向里凹陷出夸张的深坑,难以想象要是今后开始泌乳,这对人间尤物被他一挤四处喷奶是怎样壮观的景色。
“啊哦哦哦!死奴才,你还主动起来了?”东方筱嘴上这样啐道,但却没有阻止他的行动,反而纤细柳腰上耸动的力道还增大了些,显然自己已经是进入状态了。
水灵灵的嫩穴已经是一插带水的程度,湿漉漉的交合处便是最好的证明,肉棍根处的黑色森林也被大量粘稠春水浇灌到沾湿一片,上下翻涌的艳红通通嫩肉与麦黄色肉柱严丝合缝地亲密接触,在春水蜜汁的润滑下,二人的抽送越来越顺畅,每一次抽插顶弄都会让二人同时发出快乐到极致的呻吟,而女帝自己还是不满足一般,还将白皙玉手伸向自己那敏感娇嫩的相思豆,随手摆弄几下就已经变得充血硬挺,身上三处敏感点被同时玩弄,女帝高傲狂妄的脸蛋霎时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淫贱浪荡,吐舌翻眼般的高潮脸!
“啊!哦哦哦!再用力些!卖力吸!噢噢!对!就是这样!取悦孤吧!再卖力些取悦孤吧!”东方筱放浪形骸般地淫叫起来,此刻的她兴奋到了极点,全身的媚肉紧绷成了一团,白玉足趾并拢夹紧,弯月般的足弓因羞涩激动而微微弓起。
男人的肉棍紧紧顶在肉壶最神秘最深邃的地方,女上位的体位能让他轻松插入到最深处,紫黑色的龟首像是钻头一般顶住半开半合的花蕊蜜心,抽插速度越来越快,二人的性器也是越来越热得发烫,仿佛下一秒都要擦出火花一般焦灼,同样滚烫的热液并不会带来任何降温,反而还在刺激着二人激情燃烧的干柴烈火,肉棒每一次的插入都会感觉到无数肉皱争先恐后地攀附拥挤,而最深处那花壶嘴肉还在亲吻吮吸顶撞欺辱它的坚硬龟头,好似那被家暴太久的柔弱妻子,已经被常年的打骂麻痹了身心,甚至还在迎合对方的暴力一般。
而随着萧烟云的抽送越来越快,女帝的穴肉也愈发充满活力,两边嫩肉摩擦恢复的速度愈来愈频繁,感受着男人对自己身体强烈的渴望,女帝心中更是心花怒放,同样高耸翘臀谄媚地迎合对方的抽插,而随着男人的抽送和自己的交合越来越快,即使是自己也难以忍受花宫松动的迹象,原本就紧致的穴肉甬道更是收缩再收缩,甚至都快要连淫水喷溅而出的通道都留不出来了。
“哦……哦!噢噢噢!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又要被开宫了!死奴才你怎么顶这么凶!噢噢噢!又要去了!”女帝被插得双目失神,红润绛唇吐气如兰,此时已是进气少出气多,仿佛已经被干的意识模糊,呼吸都困难了。
情到此处,萧烟云也无法再维持理智,只能机械地挺动下身,感受着被帝王美穴紧紧包裹的快感,小穴深处传来阵阵极强的吸力,顶弄的宫口更是如同一只真空小嘴,每次顶到都会恋恋不舍地趴在龟头之上,直到被拉扯到下垂变形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发出啵啵的开盖声。
春水玉壶肆无忌惮地喷射潮水,流水潺潺如泉眼喷池,突然娇躯猛地一阵痉挛,女帝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哀嚎娇吟,全身绷直,一股潮水将严丝合缝的交合口再次撑大,泄出大片元阴,将二人身下凝成一汪死潭。
男人看准时机奋力一挺,本就在高潮鹊起的子宫花口被猝不及防地袭击,顿时宫门大开,破城工锤顶入柔软花房,瞬间便将子宫填满,甚至龟头太过庞大还将娇嫩花宫强行撑大了不少。
“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东方筱难以遏制的呻吟接连不断,先是刻骨铭心的激烈高潮,再是粗暴狂乱的开宫顶操,任何女人都无法忍受这等接二连三冲击大脑的快感,高高在上的女帝已是语无伦次,只有淫浪至极的呻吟从喉中吐出,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了。
终于让萧烟云逮到了能随自己心意操弄这孤高女帝的机会,双手环过修长大腿的膝盖窝,将熟媚的女强人架在自己身上,像使用一只肉便器一般奋力挺动,刚刚还在意识模糊的女帝被这突然的野蛮操干又惊醒了过来,但此刻的她已无力再和萧烟云争夺主动权,索性玉臂勾住对方的脖子,让全身心都投入到性爱之中。
“噢噢噢!齁齁齁齁齁齁齁齁!太深了!哦哦哦!要死了,要被你这狗奴才给操死了!哦噢噢!还未选妃,就要被野男人给操死了!”
“哦哦哦!干死孤!快干死孤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快把野男人的精液射进来啊!把孤欲求不满的骚逼填满吧!齁齁齁齁齁齁!”
花宫缠住龟首不让它离开,但萧烟云此刻已经失去理智,不抽到最外面再狠狠顶入是不会罢休!
每次粗壮肉茎将龟菇扯出紧箍的花宫都是对东方筱的痛苦折磨,但这种痛苦很快便被快感替代,甚至当龟头边缘的棱角扯住宫口暴力撕开时还会让她来上一次别样的小高潮。
狂操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帝王之躯,感觉到美穴深处不断的缩紧蠕动,花宫深处的柔软更是一层一层地包裹住捅进深处的龟首,谄媚地献上自己的一切尽情地吮吸亲吻,一股股湿热温润的清泉拍打在他的阳茎之上,无与伦比的舒畅爽快冲击着他的脑海,甚至连自己的灵识都仿佛收到了影响。
怀中美人温软的躯体不停地颤抖痉挛,国色天香的俏脸浮现大片潮红,这是对方又要高潮的迹象。
而花穴一阵紧致收缩,自己也是感到马眼一松,还在发力的腰间突然卸力,紧绷的身体一阵酥软,硕大卵蛋一缩一缩,大股大股浓稠精浆从筷子粗细的马眼喷涌而出,溅射在本就柔嫩娇弱的花宫蜜穴之中。
“哦哦哦哦哦哦哦!齁齁齁齁齁齁!”
女帝更是白眼一翻,身子一软,香软美肉无力地趴在男人身上,丰腴娇臀向下猛压,恨不得将一对蛋蛋也塞进自己蜜穴中去,花宫深处更是喷溅大滩大滩的甜腻蜜汁,瞬间便和果冻般的固态精液融合搅拌,将她还未怀胎的肚腹撑到滚圆。
啪嗒啪嗒的滴水声一直从二人交合开始到现在都未曾停下,身下的清泉也被翻涌而出的白浊尽数污染,流涎一片。
“死奴才……动这么激烈……想把孤操死吗?”东方筱还趴在萧烟云身上,嘴上是这么骂着,但语气中尽是宠溺,蜜壶甬道里尽是淫汁精浆的混合物,粘稠的感觉甚至将粗壮的肉根的触觉都掩盖了。
“那……就不做了?”萧烟云试探性地问道。
“想得美~”
“别动啊!刚才射过一次……啊!!!”
……
门外,燕南宫已经足足嚎了一个多时辰了,门内的一切,他看不见,听不见……但他却知道里面在发生着什么,自己却无能为力。
“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而现在,他也只能生无可恋地坐在地上,像疯了一样嘀咕呢喃着重复的话语。
“嗯?是。”这时,一道传音终于又钻入韩玥的耳中,女人高大的身躯蹲下,笑语盈盈地看着他,“王爷,陛下的事已经办完了,您可以进去了。”
“喔……啊!”听到这话,燕南宫憔悴到都要凹进去的眼眶终于出现了一抹亮色,激动地起身,全身都在颤抖着将大门推开——
然而,桌上现在只有萧烟云一人,空空如也的正坐,女帝的身影消失不见。
“陛下呢?陛下在哪儿?!”燕南宫焦躁地喊道。
“额……陛下……她在……嘶……”萧烟云结结巴巴地支吾着,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但突然全身抖了一下,眼神犀利地朝桌下瞪了一眼。
桌下?
“咳咳……王爷回来了?”清亮的嗓音再度响起,女帝从桌下起身,原本正经威严的妆容略显凌乱,发丝鬓角也有一些杂乱。
“陛下……您……?!”燕南宫稍微向前走了几步,眼尖锐利的他瞬间就抓住了一处盲点——
女帝那朱红绛唇嘴角,竟然有一根弯弯曲曲的黑色杂毛!
这……难道刚才……她……就这样跪坐在那小子的胯下,用这张早上还在训斥群臣,高声辱骂他的檀口,给这小子做事后的口交清洁?!
燕南宫的脸都绿了,他的精神几乎快濒临崩溃,他甚至连自己为什么要来这地方都忘记了,他只感觉自己就像是个纯种的绿毛龟,不仅被女人骗的团团转,还被人当做笑柄死死的拿捏,他居然心里还怀着那么一丝丝的希望,自己都快被自己给蠢哭了!
这时,萧烟云无辜尴尬的眼神,女帝高傲鄙夷的神色,全都是对他——这个自作多情的傻逼最无形的侮辱!
计谋得逞的凤眸挑逗般地看向他,就算被这摄人心魄的眼眸瞪了一眼,他居然还是恬不知耻地扯旗了,而女帝接下来,红润光亮的唇瓣微微张开,对着他故意做出十分明显的口型,燕南宫瞳孔彻底放大,喉咙口干舌燥,那连声音都没有的三个字让他莫名其妙的兴奋,甚至当场喷精失禁,绝望地认清了自己最真实的模样——
绿,毛,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目眦欲裂的燕南宫当场失去神智,崩溃大喊着狼狈逃离,男人绝望的呐喊声传遍大夏帝国的宫廷大殿。
“他怎么了?”萧烟云一头雾水地看向东方筱,后者只是端起手中装满浓精的酒樽,淡淡地继续喝着。
“一只绿毛龟破防了而已。”
……
几天后
我不是绿毛龟!我不是!我不是!!!
“操你妈!都给老子滚!”
几个娼妓被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收拾好自己跌跌撞撞地离开。
床榻之上,燕南宫浑身是汗,但看着自己胯下还是无精打采的小鸡鸡,悔恨的泪水瞬间涌上自己的眼眶。
为什么!硬起来啊!他妈的硬起来啊!!
自从那天从皇宫逃离后,自己就再也没有因为女人勃起过,无论是多么美丽的女人,他都无法产生任何欲望,哪怕是意淫东方筱也是如此。
可是,有一天他突然从一家妓院的窗外看见别人在操女人,他却有股莫名的兴奋,但还是无法勃起。
难道……自己真的是绿毛龟?难道要等以后自己纳了王妃,让别人去操才会勃起吗?
而这种想法一旦拥有,自己胯下这根萎靡的小鸡鸡却有了抬头之势。
“操你妈!不准动!你妈的!”燕南宫看着自己这根不争气的玩意儿狠狠地锤了一拳,疼得要死又捂住哼哼直叫。
“王爷!韩玥韩大人来访!”
就在这时,门外匆匆赶来一位仆人,俯首禀报道。
“韩……韩玥?等一下,请她进来。”燕南宫捂着小弟弟支撑着起床,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下面疼得厉害可不能站着说话。
“王爷,下官有礼了。”韩玥身后还跟着一位宫女,手上端着一个木盘,上面用金黄布匹盖住,似是藏了什么东西。
“韩大人……这是?”
“陛下为犒劳王爷不远千里商讨国事,特派下官赠送佳赏一份。”说完,韩玥将黄布扯下,顿时又把燕南宫气的差点晕了过去——
木盘上是一只金雕玄龟,还特意用绿色颜料染绿了龟头。
“这是陛下派人特制的玄龟,陛下说了——送给王爷,正合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传闻北凉郡王燕南宫受女帝所召前往皇宫商讨皇妃立命一事,却被女帝当绿毛龟男勾吊戏弄,自此,燕南宫不仅精神失常,而且还真的被调教成了无绿不欢的纯种绿毛龟。
从此以后,朝堂之上,再无人敢向女帝谈起婚嫁之事。
……
“大夏皇宫……又回来了。”镜萱瑶看着眼前这座巍峨的宫殿,不知为何自己就是对其非常反感。
“萱瑶,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苏梦璃按住她平削的肩膀宽慰道。
“嗯,先去要人吧。”
踏进宫殿,果然看见东方筱和萧烟云正好一起牵手走出,镜萱瑶正要发作,却被苏梦璃拦下。
“陛下,又见面了。”苏梦璃上前一步,自己的脸色也没有多好看。
“苏宗主,别来无恙。”东方筱还是一样的台词,萧烟云看见苏梦璃一行人也是激动不已,差点就要挣脱握住的手冲过去了。
“陛下,您这般三番五次的抢人,未免有些太霸道了。”
“孤就是这般霸道,你又能如何?”东方筱有恃无恐地承认道,这里是她的宫殿,她的天下,还没人敢和她唱反调!
“可,烟云毕竟是我徒儿的未婚夫,不日二人便要成亲了,这事我早已通知了各大门派,连请帖都已经送至完毕。将他留在身边,恐怕对您的声誉,不太好吧?”苏梦璃当然知道对方不会这么轻易放人,自己也早已留了后手。
萧烟云是镜萱瑶未婚夫这件事已经是神州尽知,只不过他被女帝绑走还没几个人知道,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萧烟云是有妇之夫,如果这件事不小心走漏风声,就算这位女帝不在意自己的声名,可……勾引有妇之夫的浪荡淫妇这个称号可是要一辈子贴在她身上了。
“哼……苏宗主,好手段啊。”果然,东方筱还是有一丝顾及,再怎么说她也是大夏帝国的皇帝,这个臭名要是被天下尽知她还是有些担待不起的。
“所以,还是不要自找麻烦了吧。”两个女人之间仿佛有无数道闪电针锋相对,渡劫期和大乘境的气场无时无刻都在向对方投射恶意的威压。
“孤就让你先回去享受享受,多情种。”东方筱最终还是松开了紧攥萧烟云的柔荑,将他推向了苏梦璃,“孤倒要看看,你要怎么向那个小丫头解释。”
“你!”
“烟云,你怎么样?没事吧?有没有受伤?”自己刚刚走下台,镜萱瑶便焦急地凑过来左看右看,这幅焦虑心疼的模样更是让萧烟云愧疚不已。
“我……我没事,先走吧。”萧烟云现在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她,只能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
“草民告退。”
“总有一天,孤会把你彻底抢回来。”龙椅皇位之上,东方筱手掌抓住扶手,几乎要将其捏碎一般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