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宇新突然感到了一下韩如冰的心跳,只一下,而且是极轻微的那么一下,他知道,韩如冰已经救过来了,她各部分肌体正在复活,他继续对着她的嘴送着真气,又过了一个小时,他才感到她的心脏开始正常地跳动起来,呼吸也渐渐地由弱变强了。
他不再对着嘴吹气了,手也从韩如冰的心口移开了,他把韩如冰抱着,移到了她的玫瑰宫里,放在了她的床上,嘱咐她的卫兵好好照顾她,然后又回到了刚才的现场。
现场已经打扫完了,韩如冰的副手正在布置下一步的任务,见龙宇新回来了高兴的说:“韩司令怎么样?是不是脱离危险了?亏了您来了,要不然她就交代了!”
龙宇新听了听她的安排说:“现在已经到这程度了,我们干脆撕破脸杀他一把,你把龙牙战士都调过来,把山姆大厦围起来,都戴上防毒面具,我用《LN——G/A》处理一下,然后你们就发起总攻,记住,不留一个活口,不管哪进去的,一律杀掉,把所有钱财全部收走,速战速决,然后全部撤走,不留痕迹!”
那副手立即跑去安排,片刻就跑了回来:“总裁,一共三千二百人,已经全部准备好了,十分钟后进入阵地,等您命令!”
龙宇新立刻给就安排人操纵他从玉葫芦里拿出的《LN——G/A》导弹,对山姆大厦每层发射了一枚,然后龙牙战士就对大楼发起了总攻。
说是总攻,不过是一场杀戮,龙牙战士只是按屋搜查,发现人就处理一下,发现钱财就收集起来,不到三十分钟就全处理完了,人也撤得无影无踪。
待警察闻讯赶来,只发现到处是一分两半的尸体,在大厦的最顶层发现了山姆的大哥大查利,他正和一个年轻女人在发生关系,被人从上面一劈两开,巧的是他那东西和女人那东西都是刚好从当中给分开的,可见那武功已经达到了相当精纯的程度。
与此同时,山姆在外面执行任务的也没逃出同样的下场,一夜之间全都变成了两个半片的肉半子。
庞大的山姆帮一夜间彻底消失了,东海岸一下子肃静起来,警察局到觉得现在也不错,社会秩序好了许多,收保护费的怪现象也没了,各业主都暗暗地念起了上帝保佑!
就在这时,北京和上海却出现了一个咄咄怪事,日本组成了十几个美女旅游团来华旅游,上千人满街追着中国军人示爱,那暴露的程度,那撩人的风骚,那肉麻的拉扯,都令人忍俊不禁。
人们弄不明白,中国军人什么时候成了日本少女的偶像了?
这件事只有东方雪感到了不对头,东方雪立刻发出了军队返回兵营,严令不准和日本女人接触的命令。
同时由国家安全人员出面审查都有什么人和日本女人接触了。
还好,军人经过整顿之后,素质有了很大提高,小日本女人闹了两天,竟只有两名军人和她们有了性接触,其余的最多是拉拉手,说句话。
东方雪把凡是接触过的都隔离起来,对那两名有性接触的更是进行身体检查,送进隔离室,详细观察。
由于她的警惕使中国军人避免了一次塌天大祸,为中华民族避免了一次危机,但社会上的一些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这命令让中国的愤青大惑不解:“妈的,小鬼子当年祸害那么多中国妇女,为什么她们送上门来都不敢要?有病啊?你们不要我们假八路上!”
于是街上出现了一些假军人,搂着日本女人就KS ,拥到旅馆就上床。一时闹得乌烟瘴气。
大凡事情都有例外,这一千人的日本女人的队伍里,就有三位漂亮的日本姑娘根本就不想干这个龌龊的勾当,她们在千方百计地躲避随团而来的军部人员的监视,也在躲避中国的假军人的骚扰。
三天眼看就要过去了,她们还是洁身自好,不肯去参加追逐中国军人的潮流。
为此她们三人在第三天的中午都各被一个凶狠的日本女人在训斥。
井上春子,是日本稻田大学经济管理系毕业高材生,她自恃才高八斗,不肯在临毕业时陪着那位呲着黄包牙的副校长睡觉,结果就在东京找不到一处工作地方,本来已经通过测试的招工单位也在最后关头以莫须有的名义把她开掉了。
她不服气,继续奔走,可还是一处处碰壁,最后她被逼参加了这个旅游团,说是只要完成任务就可以在军部找到一份不错的职业。
她不知道是什么任务,签了字,可后来听说要在中国卖淫,她惊呆了:“难道我面临的只有卖身这一条道吗?”她坚决不干,想打退堂鼓,但立刻就被两个军部的女人给拎进了一个小屋里给暴打了一顿,末了说:“你知道军队里的训狗营吧,那里的军犬已经好长时间没吃到新鲜人肉了,你是不是想喂喂它们呀?如果不想当军犬的点心,你就老老实实给我去中国,痛痛快快享受一下中国军人的疼爱!”
无奈,她来到了中国,可真让她去招徕皮肉生意,她又羞于张口,更不愿为此失身,所以两天多时间,她一直在躲避,在徘徊,在痛苦中挣扎!
这样在第三天的中午,她就又被人给请到了一个暗室里,那人开头就问:“怎么,你是不是想回去喂军队的军犬啊?”
井上春子紧咬着嘴唇,无言以对,眼睛里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
那人踢了她屁股一脚,骂道:“别不知道死活,就今天下午这一把了,你自己好好把握机会吧!”
走出暗室,井上春子觉得心彻底地凉了,她已经萌生了死志,她在细雨迷蒙中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跌跌撞撞地走着,不知不觉走上了车水马龙的马路中间——吱——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在她的耳边响起,她被一个人大手一抓,飞进了一辆急驶的奔驰汽车里,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开车的是塔克拉玛干开发区管理委员会的副主任、龙宇新和乐莲儿的儿子龙浩祥。
他是从塔克拉玛干开发区回到北京来招收应届毕业生的。
当时几台飞快的汽车就要撞到井上春子的身上,他仗着武功底子深厚,一手把着车舵,一手打开车门把井上春子拎了进来。
车在一处停车场停了下来,龙浩祥把浑身湿漉漉的井上春子抱下了车,扶她站了起来,关心地说:“小姐,您是不是头迷糊了,是不是到那儿好好休息一下?你这样乱闯乱撞可是太危险了!”
井上春子什么也不说,站起来又朝外走去,而且又奔向了大马路上。
龙浩祥急忙跑上前,把她又抱了回来,放进了车里,开着车就回到了他住的附近的旅馆门前。
龙浩祥把姑娘扶下了车,温和地说:“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是不是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您能不能进屋说一说,也许我可以帮帮您!”
姑娘还是一声不吭。两只眼睛只是无神地看了看他,眼里涌出大滴的泪水。
龙浩祥只好把她扶下车,锁好车,扶着她朝楼里走去。
姑娘哭得身子软软的,已经走不动,站不起来了,龙浩祥连搀带扶地把她搀到了旅社的楼里。
姑娘那柔软的身体,那涌来的处女的淡淡的清香,她那薄如蝉翼的衣服被雨淋湿,浑身已经几乎透明的身体,使龙浩祥十分不得劲儿,他的分身也开始要来帮他劝说姑娘了,把裤子支起个大蓬,这使他很尴尬。
幸亏姑娘没发现,要不然那可糗大了!
他极力地让自己镇静下来,想让那东西别来捣乱,可它却根本不听他的,反而更壮伟了!
是啊,她是很漂亮,可她现在是在困难之中,她需要帮助,我怎么能乘人之危呢?
走进电梯间,电梯门一关,他立刻有种犯罪感:“我把姑娘弄家里干啥?想占人家的便宜吗?快让她走吧!不,她现在的心态,我能放心让她走吗?她根本就没把自己的生命当回事啊!让她自己走,她还会马上去轻生的!我能眼看着这样美丽的少女香销玉殒吗?”
姑娘似乎不觉得自己在电梯里,推开龙浩祥,站起来就走,被龙浩祥搂住了。
龙浩祥搂着她说:“这是在电梯里,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进到房间里,龙浩祥把姑娘扶坐在沙发上,给她倒了碗水,关切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你能不能好好说一说?我或许就可以帮帮你!”
井上春子还是泪水长流,一声不吭,但她的大眼睛却痴痴地看着龙浩祥。
龙浩祥见她不说,就坐到了她的旁边柔情地说:“人生路上有许多不如意的事情,但人生下来就是要奋斗,要克服困难的,一位勇敢的人是不能当逃兵,不能怕困难和挫折的,我很欣赏曾国藩的那种屡败屡战的顽强精神,一个人活在世上,就应该有这种大无畏的精神,有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的斗争勇气!”
井上春子被他的温柔给征服了,她的已经凉透的心感到了丝丝温暖,她痴痴地盯着龙浩祥那英俊的脸,像是要把这模样刻录在自己的记忆里。
龙浩祥见她还是呆呆地流泪,就站起来,走到卫生间里,投了个毛巾,拧干了水,拿出来递给姑娘说:“来,擦擦脸,有什么问题说出来,咱们共同去解决!”
姑娘心里的坚冰终于开始融化了,她刚要伸手去接那递过来的湿毛巾,突然,她看见龙浩祥的裤裆处那支起的地方,她的心一下子又凉透,她呼地站了起来,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跑进了卫生间。
龙浩祥不知道姑娘是怎么了,只好站在那里等着,他等了足有一刻钟,卫生间的门一 开,只见白光一闪,他的面前站着一位一丝不挂的玉美人。
他一下子愣在了那里,他只觉得头好晕,眼也好晕,心也好晕!
姑娘美得是让人心醉,那俊俏的小脸,那高傲的酥胸,那瘦得不值一握的小蛮腰,那滚圆肥嫩的小翘臀,那细草蒙蒙的桃花源,那白晰硕长的大腿,都让他眼晕!
但现在真正让他头晕的是他觉得自己被姑娘当成了色魔,是那钻心刺骨的痛苦!
姑娘死死地盯着龙浩祥大喊起来:“你不就是想要我的身子吗?给你,给你,你也不用再花言巧语了!你也不用费那唾沫了!”
龙浩祥急忙拿起一个大毛巾被披在了姑娘的身上,然后说:“姑娘,我的话可能让你有所误解,但我告诉你,我龙浩祥确实很喜欢你,可我决不能做任何伤害你,侮辱你的事,这是我们龙家不允许的,也是龙腾集团不允许的!我是真心想帮助你,让你不再想去寻死,让你健健康康、愉愉快快地生活下去!你在这好好想想吧,我得办事去了!”说着扭头朝门外走去,在门口,他背对着姑娘说:“你要想走,我也不拦你了,但有一点我再说一遍,人要做一个敢于直面人生的勇士,不能当逃避现实、逃离困难的懦夫!”说完他推门想出去,却被一双柔软的玉臂紧紧地搂住了脖子:“浩祥哥哥,你别走,别走好吗?是我冤枉了你,我需要你的帮助,需要你帮我渡过眼前的难关啊!”
龙浩祥站在那里不动了,他说:“你要肯相信我,你就进去把衣服穿好,你在屋里等等我,我出去几分钟,回来,我就听你仔细说说,你相信,现在还没有什么事能难住我们龙家的呐!我既然说了帮助你,就不会半途而废,就一定会帮你到底!”
说完他开门走了出去!
他匆匆来到了一家服装店,买了一套衣服,他不愿再看着姑娘那几乎裸体的身子,让自己那东西再撅着,让姑娘再产生误会。
他拿着衣服回来,姑娘已经穿好了衣服,可那湿衣服,还是使姑娘的身体风光尽露。
姑娘见龙浩祥回来了,她的脸上立刻出现了欢愉的表情,她低着头说:“浩祥哥哥,你肯相信我吗?我是日本姑娘,我是日本军部派到中国来执行特殊任务的女人!”
龙浩祥淡淡地一笑,他说:“我知道一点,你肯说出来,就表示你已经不再想执行那个军部的任务了,我还怎么能不相信你呢?来,你先去把这套衣服换上,那套湿衣服你穿着太难受了,也太折磨我的眼睛了!”
姑娘脸羞得通红,急忙接过衣服,匆匆进了卫生间。
一带上卫生间的门,井上春子把衣服就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口上,她的眼泪又流了出来:“他是龙宇新的儿子,她是超人的儿子,他喜欢我,我太幸福了!”
她怕龙浩祥着急,急忙打开衣服的包装,啊,是一件嫩黄色的连衣裙,还有蕾丝乳罩和蕾丝小内裤,她穿上一试:哇,正合适,口杯竟和自己的秀乳完全合适:“他是看见我的乳房才撅起那东西的,都怪自己的衣服太露了,这怪不得他的!”她在心里在为他解释着。
穿戴好,井上春子步履轻盈地走了出来。
龙浩祥眼前一亮,他的面前出现的是一位清淡素雅的一朵小花,他看见姑娘那美丽的大眼睛装满了笑意看着他,他笑着说:“穿着还挺合适的,我可是头一回为女士买衣服,只能凭着大概的印象买东西,真担心还得再跑一次呐!”
姑娘一听,想到了那十分合适的乳罩,脸一红,但她立刻又哈腰鞠了一躬说:“谢谢龙君,井上春子今天得遇龙君,是井上春子苦尽甘来了!”说着又抽泣起来。
龙浩祥急忙说:“别哭,有什么事,你坐下慢慢地说,世上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姑娘脸一红问:“龙君会不会日语,我的中国话说不准,怕说不明白!”
龙浩祥急忙说:“不行,我日语不行,您英语怎么样?我们还是拿第三国语言说吧!”
姑娘点了点头,她低声用英语说:“我叫井上春子,是日本稻田大学经济管理系去年八月毕业的,毕业时,我们的一位副校长说要留我在学校任教,但得当他的情妇,我没同意,结果一年了,在东京也没找到工作,后来妈妈和爸爸先后去世了,我彻底没了生活来源,只得到处去打工,结果还是刚上了两天班,就被老板给炒了,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是那副校长在背后使坏!正好这时候军部招收女兵,我就报了名,临来才知道他们是让我们来和中国军人发生关系的!我当时就表示坚决不干,他们就把我打了一顿,还说再不干就把我送给狼狗当点心。接着他们又给我们注射了什么药,说是只有到中国和中国军人发生了关系,回去经DNA检测证明是真的,才能给注射解药,否则就不给注射解药,就会全身溃烂而死!我想自己不卖身就连个工作,连个活路都没有了,所以就——”
龙浩祥感到里面可能有问题,他急忙问:“你们来的这一千来人都是这个任务吗?”
“肯定都是这一个任务,为了自己的安危,大家都陆续和中国军人还有假军人发生了关系,我羞于干那皮肉生意,所以迟迟没找,今天中午就被军部的来人叫去训了一通,说回去要把我交给日本军人集体轮奸,然后给军部的狼犬当点心!我觉得于其那样死掉,还不如留个清白的身子,死在中国的马路上!”
龙浩祥想了想说:“这么说你已经没有回到日本的可能了,不论你什么时候回去,日本军部都会追杀你的!”
井上春子点了点头说:“很可能就是这样子的,我现在只有请龙君帮助我了!”
“他们为什么把你们花钱送来让和中国军人发生关系呐?” 龙浩祥还是不解地问。
井上春子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那个团组里有个姑娘叫爱川美和,她也是坚决不干,昨天被军部的人又给暴打了一顿,有人劝她顺了军部的意吧。”她说:“我不能害己害人!我跟中国军人没冤没恨,我为什么要害他们?反正我也是死,我何必害人?”
龙浩祥一愣,他沉思地说:“她大概是知道什么吧?要不然怎么谈到害人呐?”
“很可能,但她也不敢说,军部那帮人控制得很紧,我们在这边有什么越格的事,回去他们肯定得收拾我们的!我这次跟你到这里来了,已经超出了他们规定的时间,现在回去,他们就得审问了!”姑娘边抽泣边说。
龙浩祥把姑娘的手一拉就往外跑:“走,你跟我走,我们去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