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贺旨一想起二人单独在一个空间,手上的青筋暴起,他无法忍受女人跟另外一个男人单独在一个空间。
即使他知道二人没发生什么。
男人的占有欲极其强盛,只要女人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就会因此很烦躁。
“贱狗,你怎么这么骚啊,拿哥哥的内裤自慰。”
听到男人戳穿自己偷偷自慰,内心有点羞怯,咬住粉嫩的嘴唇,低头埋在贺旨的肩颈,闷声道。
“哥哥~你都好久没有玩弄贱狗的骚逼了,骚逼好痒啊,想要哥哥插进来通通,好不好嘛?”
趁着男人在,白若饥渴得伸出细小的胳膊,缠绕在男人粗壮有力的脖子上。
将头伸到男人的耳朵边,朝着男人的耳朵轻轻吹气,甚至将粉嫩的舌头探出嘴巴,轻轻舔弄男人的耳垂,挑逗着。
“哥哥,操操骚逼好不好,骚逼好痒啊。”
贺旨可不会就这么如女人的意,虽然自己很生气,气的很想把女人操死在床上,但是他知道,操死女人是奖励女人,她巴不得被操死在床上。
之前不理她,也是惩罚白若,让她清楚得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贱狗,这段时间有没有找其他男人打炮?”
白若立马邀功似得回答道。
“没有的,哥哥,贱狗一直在等哥哥,每天都是想着哥哥自慰,骚逼好想要老公,呜呜呜。”
这些天贺旨找理由,说工作忙,就经常不回家,在学校的办公室休息了。
但是家里的状况,贺旨在摄像头后面看的清清楚楚,看着女人偷偷拿自己的衬衫夹在双腿之中摩擦,然后自慰,不知道自己有多少件衣服,染上了女人的淫水味道。
听到男人说出一件件羞耻的事情,白若脸都在埋在地底上了,要是地上有一个洞,她巴不得赶紧钻进去,躲避男人的揭穿。
“贱狗是不是还偷偷拿哥哥的钢笔插进骚逼自慰,嗯?爽不爽?钢笔有哥哥的鸡巴大吗?怎么骚水流的到处都是,家里都是贱狗的淫水味道了。”
贺旨假装闻到了贱狗的淫水味道,盯着女人说道。
“啊啊啊啊,哥哥,哥哥好坏啊,怎么贱狗做了什么,哥哥都知道啊,好羞耻,呜呜呜。”
白若瘪起嘴,羞耻得将头埋在贺旨宽厚温暖的胸膛里。
感受到熟悉的味道,她也感觉到了安全感,悬着许久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很害怕贺旨不要她了,是不是腻了自己了,所以不想操自己。
可是当女人软若无骨的手指轻轻拂过男人的下半身时,白若碰到了某个坚硬的东西。
她心里窃喜,原来男人也是想要的。
“哥哥~贱狗好想你啊。”
“是吗?想我什么?”
白若想了想,闻着男人熟悉的味道,闭眼轻声说道。
“想哥哥的拥抱,想哥哥的味道,想哥哥的声音。”
然后睁眼俏皮一笑。
“还想哥哥的大鸡巴。”
“贱狗,还是最想被操吧。”
贺旨抱着女人的身体,感受到女人好像轻了一点。
“哥哥也想贱狗。”
看着女人变瘦的脸蛋,贺旨心疼不已,但是该惩罚的还是得惩罚,既然已经冷落女人一个月了,现在也差不多了。
“贱狗真乖,哥哥奖励你一顿打吧。”
白若一听男人这么说,眼睛蹭得一下就亮了,眼神带着激动得看着男人,连连点头。
“好呀好呀,谢谢哥哥。”
床上,女人脱光了衣服,趴在男人的大腿。
贺旨手中拿着一个镂空金属玫瑰花形状的拍子。
白若紧张得盯着黑色床铺,她已经很久没有挨过哥哥打过了,现在终于能实现了,她只要一想想拍子落下的疼痛,骚穴就止不住得往外冒水。
“哥哥,骚屁股好像要啊,哥哥快打贱狗,呜呜呜。”
迟迟没有感受到印象中的疼痛感,白若有点耐不住了,摇晃着肥屁股,祈求男人快点打下去,就像一条求喂食的母狗摇晃着尾巴。
等到女人忍不住开口,贺旨终于打下了这一拍。
“啪!”
镂空金属玫瑰形状的拍子打在女人白嫩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女人感受到不同于教鞭的疼痛感,这是一种打在肉上,但是似乎又打在了骨头上的那种闷痛感。
女人瞬间感受到疼痛,发出哀嚎,扭动着屁股,想要挣脱男人的桎梏,却无济于事。
“别动!”
“呜呜呜,哥哥,好痛啊,不要了,贱狗不要了。”
白若牙齿紧紧咬着床铺,呜呜咽咽求饶道。
贺旨被女人弱小哭泣的模样,激发出了施暴欲,宽大的手掌死死的按住女人企图逃离的腰身。
“这才刚刚开始,自己数着。”
大手高高举起,看准女人白嫩的屁股,“啪!”的一声毫无留情的落下。
白若被打下去后,浑身抽搐,口齿含糊不清,但还是听从男人的命令,开始数着这落下的拍子。
“2。”
金属镂空玫瑰形状的拍子拍打在女人白嫩的肥屁股上,立马出现了一道粉色的玫瑰形状的痕迹,十分漂亮。
贺旨看着女人漂亮圆润的大屁股,忍不住得又落下来了一拍。
“啪!”
“啊~啊啊啊啊,哥哥,呜呜呜呜哥哥,好疼啊,呜呜呜。”
女人在呻吟中不忘记数数。
“3。”
听声音,不知道女人淫性的,还以为很痛苦。
可是女人的骚穴却流出了不少的淫水,把底下的床铺都打湿了。
贺旨的大手揉捏着女人的肥屁股,感受到一股子湿润,往下一滑,淫水早已经流成浪河了。
“怎么流了这么多水,这么爽么,那哥哥再奖励你几下吧,好不好?”
白若此时的意识不知道爽到哪里去了,根本听不见男人在说什么,只是假装听懂的,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
“啪啪啪!”
连续几下拍打在女人白嫩的肥屁股上,此时的白屁股已经变成了白色的画纸,上面印着红红紫紫的画痕。
“啊啊啊啊,哥哥,贱狗喷了,啊啊啊啊。”
谁知道,男人挥下拍子后,白若竟直接到达了巅峰,从鲍鱼穴喷出大量的淫水。
“骚货,喜欢被哥哥打么?”
贺旨用大手轻轻抚摸女人的肥嫩屁股,语气带着愉悦。
他很享受控制女人,让女人因为自己而变得淫荡的感觉。
“呜呜呜,哥哥打得骚逼好爽,贱狗好喜欢,谢谢哥哥。”
白若两只粉嫩屁股已经被打得通红了。
“贱狗,老公也很爽。”
听着男人这么说,白若感觉很开心,她也想哥哥能够很爽,喜欢被哥哥控制的感觉。
“哥哥,贱狗好喜欢哥哥啊。”
白若不自觉得凑进贺旨的身体,用双手抱住男人的胸口,默默感受皮肤下面有力的肌肉。
此时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雨了,雨点落在地面,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强劲的风吹着大树哗哗得响。
这种天气最适合和哥哥待在一起了,就算什么都不做,也会感觉很开心。
于是两人就这么抱着。
贺旨心里其实还是很生气的,只不过他也很喜欢女人,有点舍不得继续冷落女人了。
“贱狗,以后别惹老公生气了,听到没有?”
说着又是一拍打在女人白嫩的屁股上,响亮得发出“啪”的一声。
“啊!哥哥,哥哥,呜呜呜,贱狗知道啦,贱狗会听话的,呜呜呜,别打了,屁股都要被哥哥打肿啦~我都不能走路了,呜呜呜。”
贺旨冷哼了一声。
“不能走路好啊,那就不会背着我和别人约炮了。”
“哥哥!贱狗没有背着你和别人约炮!我只喜欢哥哥,呜呜呜,哥哥不要不信贱狗嘛,贱狗真的好想哥哥,好想好想。”
想起这段被男人冷落的时光,白若就感觉心里很酸涩,眼泪止不住得往外冒,男人随随便便就怀疑自己,还冷落自己一个月,让她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可以被随便抛弃的垃圾,男人并不喜欢自己。
这么想着,就委屈得不得了。
“是么,不是觉得很开心吗?老公不回家,你就可以放心得和其他男人约炮了,怎么可能会伤心。”
虽然贺旨知道女人是真的每天都很想自己,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得怀疑对方,怀疑女人是不是真的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很难过。
“嗯嗯,贱狗每天都好想好想哥哥,做梦都是梦见哥哥和我做爱,一醒来下面都湿透了。”
白若连连点头,表明自己的确定。
贺旨看着女人消瘦的脸蛋,轻轻叹了一口气,俯身擒住女人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
女人迎合得张开嘴巴,迎接男人进攻的舌头。
接吻永远能让白若爽得双眼翻白,这种温和的侵略对方身体的方式,让她深深为之沉溺。
太喜欢这种黏腻的感觉了,仿佛二人要把对方吃进自己的肚子里,那从此以后二人就不会再分离了。
男人这次的亲吻无比温柔,先是用舌头轻舔女人的嘴唇,然后缓缓进入里面,挑逗女人的粉嫩舌头,接着含住,慢慢吸吮。
女人舒爽得从喉咙发出呻吟声来。
“贱狗,想不想哥哥把精液再射到里面?嗯?”
贺旨含着女人软嫩的舌头,声音含糊得发出。
女人被吻得七迷八荤的,脑子里什么都想不起来,只知道哥哥说什么自己都愿意。
于是从喉咙发出呜咽。
“嗯,好。”
连连点头,生怕自己又惹哥哥生气了。
看女人一脸朦胧,贺旨莫名感觉女人很可爱。
“那你可要含住了。”
巨龙突然冲进女人的小骚穴,找寻那小小的子宫。
“啊啊啊啊,哥哥,哥哥轻一点呜呜呜,骚逼要被操烂了,啊啊啊啊。”
白若被捅得弯了一下腰,骚逼被鸡巴捅得红红的。
想要缩着身子,躲避男人的进攻。
“别动!”
察觉到女人要闪躲,贺旨立马出声制止女人继续要往后退的动作。
“呜呜呜。”
白若被男人的命令吓得停住了,躺在床上,扭着身子,搂住男人粗壮的胳膊,撒娇道。
“哥哥,哥哥轻一点好不好,贱狗的骚逼还疼着呢,屁股也是,呜呜呜,屁股肯定是刚刚被打烂了,呜呜呜,哥哥好坏。”
圆嫩的肥屁股上红色的痕迹此时已经变得更加青紫了,看起来格外的吓人,但是贺旨知道女人就喜欢自己这么对她,于是没有停下身下的动作,继续埋头苦干。
“骚货!每天扭着骚屁股不知道在勾引谁!是不是背着我找其他男人约炮了!是不是?嗯?说话!我最讨厌你骗我了!”
“呜呜呜,我只勾引了哥哥,只有哥哥,没有撒谎,我只想要哥哥,呜啊啊啊。”
白若的屁股被冲撞,疼痛感拌着爽感一起袭来,女人又害怕又想要,被折磨得浑身抽搐。
“啊啊啊啊,哥哥,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屁股被打烂了,不要了。”
白嫩的屁股上红紫的痕迹看起来格外诱人,贺旨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女人,坚硬的下腹不停冲撞女人的肥嫩屁股,打出一道道波纹。
“贱狗,怎么流了这么多骚水?”
果然,白若就喜欢这种疼痛感,骚穴的淫水越来越多,男人的鸡巴就像泡在温泉一样。
“好爽,呜呜呜,哥哥,贱狗好爽,鸡巴好大呀,好硬,啊啊啊啊,顶到贱狗的骚点了。”
房间里面的淫声浪语让人听了足以脸红,贺旨听着女人淫荡的呻吟声,鸡巴坚硬不已。
每一下都直戳女人小小的子宫,似乎誓要把女人的嫩子宫操烂。
“怎么这么紧啊,松一点,生过一个孩子了,怎么还这么紧,哥哥的大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
骚穴的紧致收缩让贺旨倒抽一口凉气,差点就忍不住交代出来了。
死死忍住,才能没有射出来。
“啪!”
贺旨高高抬起大手,狠狠打了一巴掌在女人已经伤痕累累的白嫩屁股上。
“啊啊啊啊,哥哥,哥哥不要打,不要打了,呜呜呜。”
女人屁股颤抖了一下,抖动着要逃离,可是被贺旨按下了腰,无法动作。
“哥哥,呜呜呜。”
贺旨死死咬住女人不放,鸡巴深深捅进子宫。
无数精液射在里面。
“贱狗,才刚生完孩子,又要怀孕,是不是很难受?”
白若知道男人没有安全感,还是极度缺乏安全感,只有自己怀孕,怀上他的孩子,全身上下都是主人的味道,他才会觉得自己是属于他的,永远都是属于他的。
白若怀孕的时候被男人照顾的很好,甚至现在看起来比以前更漂亮了。
珠圆玉润,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每次贺旨都对女人的身体爱不释手。
“哥哥,贱狗喜欢哥哥。”
男人粗糙的大手轻轻抚摸女人的细腰,手下细腻的肌肤,白嫩的肉体,似乎永远都操不够女人。
“哥哥操你一辈子好不好,等哥哥老了,操不动了,就拿玩具玩贱狗,把贱狗的骚逼玩坏,就不会背着哥哥去找别的男人约炮了。”
白若想了想那个时候的场景,自己缩在贺旨宽大的怀里,男人手上拿着吓人的假阳具不断抽插自己的骚穴,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不管自己如何求饶,对方的动作都不会停下,骚穴又激动的吐出一股淫液。
“好,给哥哥操一辈子。”
女人软着声音回答道。
白色的精液被堵在了女人的子宫里,一旦鸡巴抽出,白色的精液就会趁机偷偷流淌出来,从红肿的穴口渗出白色的精液。
“贱狗,含住老公的精液,不准漏出来。”
白若听男人的话,乖乖含住男人的精液,收缩会阴,淫肉努力吸收精液,不让它流淌出去。
“呜呜呜,哥哥,我快夹不住了。”
感受到白色的精液在淫穴里流淌,找寻出路的感觉,白若着急不已,努力夹紧双腿,却始终无济于事。
白色精液最终还是流出了淫穴,只在小小的子宫短暂的待了一会儿。
“啪!”
贺旨一个巴掌打在女人通红的肥嫩屁股,白若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是不是故意把精液排出体外的?就是不想怀老公的孩子对不对,想给哪个狗男人怀?背着我和多少男人约过炮了?”
白若着急的脸色发红,赶紧解释道。
“贱狗不是故意的,哥哥不要打我了,呜呜呜,只有哥哥,想怀哥哥的孩子,没有其他人。”
“啪啪啪!”
贺旨手上的动作不断。
“小骗子!”
女人被打的往前爬,才刚爬出一步,就被男人大手一伸,拖了回来。
“还敢躲?”
贺旨本来就因为精液没有留在子宫里而生气,如今女人躲开的动作,无疑是激怒了他。
“既然这次没有留住,那就多做几次,把子宫塞得满满的,再用内裤塞进骚穴堵住,这样就不会流出来了。”
说着,早已经恢复过来,变得硬挺的滚烫鸡把就抵在了微微张口的肉穴口。
噗呲一下,就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哥哥,呜呜呜。”
白若刚刚才经受过做爱,现在又要来一次,骚穴早就肿了起来。
贺旨却不管女人,又开始抽插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