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念儿!你快放轻松!你后面怎么和小姐的蜜穴一样吸着我的小兄弟打转啊!这样我会立马射的!!!”
男子与身下趴卧的美妇臀胯紧密相贴,两块结实的臀肉紧绷的像是凝固的石膏一般,却整个都在慢慢的打起了颤!
可他身下的美妇哪里还有得心思去回答他的话,美妇如今真的像是被利箭射中的天鹅,她那两只本来抓着枕肩的柔荑,如今已是扯住枕头两边的床单死死的握成秀拳,而床单因为美妇两只秀拳抓握引起得褶皱则像是冬天结冰得湖面被从某处砸击一般向着周边扩散出条条裂纹,那葱白的玉指似是要将手心里得床单硬生生给抓碎过度用力而挤压得通红。
她死命得把整张脸往枕头里面压去这就使得她得脖颈和雪背弓起,而蛮腰小腹又贴支在床上,润翘盈弹得玉臀则因为身上男子得突然暴插而被动得迎挺,形成了似流水般绝美得错落起伏波浪线。
“嗯~…嗯~…嗯~…”美妇嗯哼了好一会儿时间才终于从那暴插中缓了过来气若游丝“萧郎,你……你不疼惜念儿,你真的想就这么把念儿插死在床上嘛。不要以为你重又喊我声小姐就能原谅你,你了……啊!!!!!!”
美妇话还没说完却开始惊呼起来,那才暴入她菊穴的粗物刚才陡然开始作怪,灼热的水流直向着她的肠内灌去,鼓烫的她整个蛮腰不住的颤扭,胀满感一路由下往上沿着肚子里面打着圈儿蔓延,美妇娇啼着想要挣扎脱离却被牢牢的压着无奈的继续承受。
想来此刻能这么尽情蹂躏身下美妇的男子应该舒爽畅快万分才对,可事实却恰恰相反,男子此时正在憋精的失败中被动的享受着囊袋里被一下一下掏空的快感,方才他用了小小的手段终于成功的摘了身下美妇的雏菊,却没想内里万里挑一措手不及,那裹夹包覆吮吸打转的感觉他太怀念了,那是他曾经体验过一次就再也无法忘记的回忆!
——柳二小姐的嫩穴!
当时他用了些手段品尝到了那极品美穴的滋味,直让他射的几欲虚脱,要不是后面实在硬不起来,他当真愿意精尽人亡在那温暖包围的温柔乡里!
如今没想到柳二小姐母亲的后穴,居然有着她女儿前穴的几分神韵,当下既激动又畅爽的开了口,他本意是感叹美妇的后面是和柳二小姐的蜜穴给人的感觉是惊人的相像,说完甚至他自己都因为胯下那绝爽的快感而不自知,直到美妇开了口男子听到了“小姐”那两个字,他下意识的就想到了自己刚才的话心里顿时一惊,这一下可好,本来就是强撑着咬牙忍耐的射意因为这突然的走神瞬间如同千里大坝瞬间决堤,那堪堪而留为了尽情享受完菊穴而准备的精华,一下子突突突的喷了个通透干净!
男子颤抖着结束了最后的挺动,爽利非常,但刚才听到身下女子的话,却着实把他吓了一跳,好在自己刚才说的是“小姐”而不是“二小姐”,这才能让身下的少妇误以为自己是讨好她才喊她小姐,毕竟美妇在嫁入柳家之前他用这个两个字称呼了她很多年。
终是风停雨收,男子在经过纵情的喷射后全身泄劲任由身体垂趴在身下女子的背上,却感觉胸膛下压着的娇躯仍在不住的发着颤抖,他把头紧贴着美妇那还埋脸在枕头的脑袋旁,与美妇一同慵散的喘着粗气,过了许久才渐趋平复。
男子转过头看着美妇露在枕外的侧耳,伸手轻轻的替她理了理耳边被汗液黏湿粘在一块的头发,柔声蜜语起来“念儿,今天你就不要服避子汤了吧,再替我怀个孩子,你不是说做人应当有始有终么,既然第一个孩子是我的,那最后一个孩子应该也是我的才对呀”。
他身下的美妇听他在耳边说了这话,仍就埋着头,却柔弱的抬起了右手向后有气无力的拍打着趴伏在她身上的男子肩背上,从枕头下传来闷闷的声音“不要,你又想用歪理骗我,才不上你的当。”,男子一听,欸?
貌似有戏,这十多年来身下这女子都不让他射在里面,不是言辞拒绝就是摆出无人心疼的可怜模样幽怨的看着他,倒也让男子于心不忍每每退让,可不想今天却终于又占了个机会在她体力射了个美满,而且方才听她话里的意思似乎还很有转机,男子当下就有了打算:“念儿,你是知道我对你的心意的,为了你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不娶,要不这样,你就这次不喝,到底会不会怀上就看天意,怎么样?”
她身下美妇却却嗔笑了起来“什么这次,你还想有下次呀,以后你都不可以再射在念儿身体里了,知道了嘛。”男子脸上却笑开了花,这回答避重就轻,基本上算是委婉的同意了,但他却还是要开口确认一遍:“那念儿你同意了?是吧!念儿念儿!”
他突然像是一个孩子,撒娇似的向美妇讨要着糖果一般。
美妇埋在枕内的头在他灼烈非常的目光中终于就这样轻轻的点了点,随后美妇又紧赶着死要面子道“这只是看在念儿耽误你这么多年不娶的份上补偿你的,可没有其他。”说完声音更低的又呢喃道:“而且你怎么那么坏!念儿才说这几日危险,萧郎你还说什么“天意”,你刚才射了那么多,念儿十有八九定是会怀上的,你就会欺负念儿 。”。
男子听着美妇说完不禁咧嘴笑了起来,重又环臂抱住了身下柔软的娇躯,当下志得意满,不由得努力想让自己那“垂头丧气”的小兄弟抬起头来,因为那让他才进去就缴械的菊穴,似是“故地”,已然让他痴迷,可是他努力了半天却没有太大的成效,甚至松软下来的龙头,再他几次试图通过挺动刺激勃起的时候混着白浊滑了出来。
而多次试图无果之后,男子终于放弃了,今晚连着射了三发,唉!
人吧不得不服老哦,男子看着那还被自己胯部压“扁”着的两瓣臀肉,心里如是感叹……
丰郡上官家客院,疏风院。
武临风睡着了,确切的说,他现在正在呼呼大睡,没人知道本是每日一省“武”身得武公子,是怎么“省”着“省”着就跑去见了周公。
而他房中的桌子上,还摆放着一个方形的木盒……
丰郡北城,繁华销糜处,花云楼内楼。
“来来来!柳公子,我再敬你一杯!”
上官彦每每举杯,都会劝的对面倚红偎翠燕语莺声包围中喝的飘飘然的柳闻博一饮而尽。“柳兄当真千杯不醉好酒量!”
上官彦放下酒杯,看着依偎在柳闻博身旁的女子立即又给空着的酒杯斟满,才继续笑道“然而今夜时辰不早,不知柳兄是想开新酒还是饮陈酿啊?”柳闻博醉意朦胧,左右两边各搂肩抱着一个妖娆艳丽的女子不自觉的摇晃着,女子披肩的薄纱褪至手肘,上身仅仅一件翠绿的抹胸,包裹不住胸前那对巨大在那呼之欲出处勒出夺人眼球的雪痕。
柳闻博微抬右手指向了上官彦“我…我还是要环儿姐妹,新酒以…以后再开…”柳闻博的眼神朦胧浑浊,浓烈的酒气从他的口中呼处,带出了大舌头般吐字不清的话语。
上官彦听完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柳兄还是个情种啊,以往我请来内楼的人哪个不是紧着法子想多破几个楼里那些娇滴滴诱人的雏儿,像柳兄这样破了两姑娘身子,往后只让她们天天作陪的,倒是第一次见呐!莫非?环儿姐妹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让柳公子痴迷?不妨说与为兄听听也让为兄也见识见识呀?”
上官彦边说着边对着柳闻博得方向凑头暧昧猥琐得笑了起来。
柳闻博似挥非挥摇摇晃晃得摆了摆手“哪…哪有…我只不过是…是在练习怎么夜…夜…夜御两女!”
“哦?原来柳公子是在提前做打算了啊,哈哈哈,你放心!事成之后那两姐妹都是你的,不瞒你说,其实那两姐妹我也想要,不过既然柳公子喜欢,那就都让予你!”上官彦看着柳闻博慷概大方大手一挥,仿佛是在赏赐别人东西一般。
“那…那就这么说…说定了!”
柳闻博终是不胜酒力,说完就往一边女子身上躺了过去……
天光渐亮,星河隐没,朝云未起。
远处似乎有点喧闹的动静,睡得迷迷糊糊中的武临风不由皱了皱眉头翻了个身,好在那嘈杂似乎只有片刻的时间不多久便又恢复了宁静。
武临风继续睡了过去,直到天色大亮,上官府派来喊他去中厅用早膳的丫鬟过来敲门,他才睡眼惺忪的起了床。
上官府的吃穿用度武临风经过几日所见早已了然,但当下这桌上粥饭糕点菜品丰盛多样,却反而衬托出了武临风孤身一人坐在桌边的清冷和尴尬。
他看着已然将一切准备妥当安然立在一边的几个丫鬟,不由得讪讪笑着。
等了许久,才见上官卿瑶带着随身丫鬟进门走了过来坐下,随后对着边上侍立的丫鬟点了下头,那丫鬟立即会意转身替桌上两人盛起了细粥。
武临风看这就要开始用膳了,可是上官芸棠还没来啊,不由得开口问道:“瑶姑娘,你姐姐还没来,不等了吗?”
上官卿瑶侧头撇了疑惑得武临风一眼,边伸手接过丫鬟递给她得小碗粥边回道:“嗯,武公子你可能还不知,昨天半夜收到了边境那边商号传来得急函,之前祖母和梁国商会他们谈了大半个月定好得事又有了变数,他们催着要祖母过去重新谈,可是祖母如今…”上官卿瑶顿了顿,“所以姐姐今晨赶早就往边境那边去了。”。
武临风听完皱眉:“就芸姑娘一个人?”
“嗯,武公子你也知道,上官家现在名正言顺能做大决定得,只有姐姐和我。以往每次看到祖母对着族中伯叔们都不假辞色严声厉语,当时还奇怪为何慈祥的祖母在人多得地方就像换了一个人,如今祖母倒下了我才看清,那一个个的都是学狗摇尾得白眼狼,祖母还没死呢,就都开始在暗地里打着上官家产业得主意了!”上官卿瑶说着,不禁拿着筷子朝着粥碗里狠狠的戳了几下。
武临风听完虽觉得上官卿瑶说的是实情,但不免有点担心:“可是芸姑娘一人……这里去往梁国边境路途几近千里估摸也要十多日舟车劳顿才行,况且这个时间点出现的变数里面怕是还有文章,在下怕芸姑娘会有危险啊。”武临风道出了自己的所想。
上官卿瑶放下了粥匙,正正的看着武临风:“哼!算姐姐没看错人,不过放心吧,姐姐有祖母给她的“天涯咫尺”,那马车走官道不过十五个时辰,也就是差不多一天多一点就到了。而且保护祖母的暗卫分了一半给姐姐,真要有危险,他们拼死护送姐姐回来的本事还是有的。”。
武临风听完,这才放下了心:“那就好那就好。”,说着他把空碗递给了丫鬟想再来一碗粥。
两人默默的用着早饭,各吃各的谁也不开口说话让武临风觉得有点不自在,他想找点话题先开口可是对面的少女不是她姐姐,武临风也没和她说过几次话,想来想去最后他打算问问那个叫“天涯咫尺”的是怎么回事,毕竟十五个时辰就能到边境的速度有点夸张,这样既可以解除自己的疑惑,又可以打破僵局,是一个一石二鸟的话题。
“瑶姑娘,刚才你说的那个叫“天涯咫尺”的,听意思应该是马车?”武临风轻声的问道。
上官卿瑶此时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她将粥匙放入碗中将碗轻轻放到桌上,拿过丫鬟递过来的丝帕动作优雅的拭了拭嘴,才看向武临风回道:“对的,不过那不是普通的马车,那可是我家的宝贝,天下只有两架,一架祖上送于国主了,还有一架,就是祖母传给姐姐的那一架。”上官卿瑶说到这,却突然像是说到了她引以为傲的地方一般眼神犀利了起来,“那马车如果走修建好的官道,速度简直和飞一样,但光有这马车可不行,我最佩服的还是祖上,那时送了一架给国主,国主为了乘那马车到各郡体察民情,不仅制定了官道的标准,而且还修了这样通往各郡四通八达的官道,嘿嘿,现在想来,我们上官家反而跟着沾了光。”看着上官卿瑶似乎有点自醉,武临风却抓住了其中的疑点直戳要害:“你说祖上,可是马车不是用马拉的吗?经过了那么多代,有什么马匹能活那么长?”上官卿瑶却狡诘一笑:“当然不会有活那么长时间的马匹了,但是有那马匹的后代呀,况且光有那血统的马匹也没用啊,马车的精妙可是占了很大成分的。”。
武临风这下懂了个大概慢慢的点起头来:“哦,我明白了,不愧是你们上官家,还有这样的宝贝。”。
点着点着突然武临风脑子一转,既然上官芸棠有这“天涯咫尺”,那上官卿瑶按理来说应该也会有老太君传给她的宝贝吧,武临风猜想,嘴上试探的问了起来:“那不知道上官老太君是不是也传了什么宝贝给瑶姑娘呀?”
武临风专门表现出了一种疑问的眼神看着上官卿瑶。
上官卿瑶与武临风对视着,她想到了祖母对她说过不能随便和外人透露家底,可是她又想到了姐姐,电光火石间她已然有了计较:“当然有,如果你答应我不对外人说的话我就告诉你。”。
武临风本就是抱着试试的想法问的,没想到这小妮子倒是肯告诉她,这反而让武临风有点措然,他忙不迭的保证道:“在下定然不会说漏出去。”。
见如此,上官卿瑶提起双臂交叠着撑在桌子上,把头向着武临风的方向微微的倾过去了点,才小声说道:“祖母给我的宝贝,是“红哨”。”
武临风疑惑:“ “红哨”?是吹了会有特殊作用的哨子?”
“有点对,但又不全对。”上官卿瑶歪了歪脑袋想了想继续说道“有点像信鸽,又有点像大雁,还有点像仙鹤,哎呀样子说不清,反正我一吹哨子,“红哨”就会来,你把信放它嘴里衔着,姐姐的“天涯咫尺”要花费的时间,我的“红哨”只要一半的时间就能把信送到!”
说完上官卿瑶眼睛冒光的盯着武临风:“怎么样?厉不厉害!”武临风当下心里艳羡,倒也不吝啬赞美之词:“厉害!今日在下倒是涨了见识!”
“祖母还有好多宝贝呢,嘿嘿,等以后…嗯…到时候姐姐会告诉你的。”上官卿瑶绕有深意起了身,“好了,我去看祖母了,武公子要做什么支呼声管家就行了。”说完,带着随身丫鬟过偏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