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酒后乱性

梁冰清最后由高莘派人接入东宫偏殿照看。

高莘乃是自小跟着高斐长大的书童,他原本不姓高,被爹娘卖入高家后改了姓。如今他暂代宫内官一职,打理后庭诸事。

过往在皇家书院,高莘眼看着世子有多慕求这姑娘,又知世子是因她回来的,就算主子没发话,他自作主派人照顾、请御医诊脉。

一日一夜的时间,染血的皇城洗涤一新,高斐换了太子常服,与诸部下商议论功行赏等要事。

高莘守在议事厅外,约莫两个时辰后,诸大人们终于离宫了。

高莘给旁侧宫人一个眼神,小太监去请来了昨日给梁冰清诊脉的御医,高莘领着御医入内,向高斐禀告道:“殿下,昨日齐太医给梁姑娘诊脉,有要事禀告。”

御座上,高斐的脸色一抽,心里隐隐想到了她身上那些伤痕,显然是被肉体折磨许久。

“说吧。”他语气不善道。

“梁姑娘自半年前心智受损后,如今进一步加重了,长此以往,恐怕会渐渐失去理智,等同疯癫……”齐太医也是个见风转舵的,那位之前还是神武皇帝宠爱的梁昭仪,这会儿新太子宫人称她梁姑娘,他就跟着喊梁姑娘。

“什么?她为何会心智受损?”高斐心头一颤,他原本还想待她医好就送出宫去不复相见,如此一来,是不能赶她走了。

“微臣不知,不过那日……”齐太医想到什么,又不敢说下去了,那日梁氏私处伤得血肉模糊……

“说!”高斐喝道。

“那日梁姑娘身上……亦有伤,想是受了什么刺激。”

太医说得隐晦,高斐却是瞬间明白了。

他脸色复杂至极,恨得只想将崔何的尸体拖出来挫骨扬灰!崔何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既然得到了她,为何不保护好她!

良久后,高斐呼了口浊气道:“可有医治之法?”

“梁姑娘需好生休养,配以药膳,受不得更多刺激。”齐太医答。

“好,送太医下去吧。”高斐刚才与部下议政许久,他都未觉得累,此刻头疼欲裂,手指压着太阳穴舒缓。

殿内只剩下高斐与高莘二人。

高莘叹道:“梁姑娘实在可怜,若没有人保护她,她又如何反抗得了权贵,更何况是皇族。”

“这是她自己要选的路!”高斐咬牙切齿道。

“公子不是不知梁家人的心思,她一柔弱女儿家,又有什么选择。好不容易苦尽甘来盼着了公子,若是公子不管她,怕她也难以康复了。”高莘每一句话都似针芒扎在高斐心尖上。

高斐不是没有想过这些,可这些理由更像是借口,骄傲如他,怎会帮那人尽可夫的女子开脱,简直是侮辱他自己!

“让偏殿的人照看她,无事就在殿中修养,别让孤看见她就成。”高斐吩咐道。

“是。”高莘虽应声,心中叹道,不见面又如何,不见面她就不在你心上了么……

梁冰清在偏殿住了一个月。

殿外发生了许多事。女帝登基了,高斐封为储君,天下大定,历史更迭。

这样的大事,她身居偏殿亦是知晓,且新太子的东宫里只有她这么一个女人,么么宫娥待她殷勤至极。

这些人都是皇城旧人,看她的眼神何止是惊叹,简直是拜服,果真是绝色佳人,圣宠三朝不歇。

“呜呜……”她躺在调教台上,手脚被捆,两位么么站在她身体两侧,手法娴熟地用磨砂尺板给她奶头搓皮抛光,本就是粉粉嫩嫩的两个尖尖,如今淡粉如蓓蕾般娇美。

下身亦是如此,磨砂尺板在美穴周围搓摩,不一会儿阴唇充血暴涨,么么一瓣一瓣拉扯她的肉瓣,分别搓动抛光,这下真的将盛开的肉瓣打造成一株蔷薇花的形状。

“么么今日……为何如此用力嘤嘤嘤……”她满面潮红,费力说道。

不一会儿,“润色”完成。

么么们满意地打量她的身子,已是完美诱人,掌事么么道:“今日殿下立储大喜,宴请群臣,怕是要喝个酩酊大醉。姑娘既是殿下内人,自然应当服侍。”

梁冰清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自然愿意服侍他,可他又那么厌恶自己……

她自小知道自己绝美,却头一次对自己没自信,嗡声道:“么么,可有什么薰香,男子闻之性欲大增……”

掌事么么微微一愣,这梁姑娘在想什么,就她这身子,天下间哪个男子不痴迷发狂的,不过这助兴的薰香,后宫自然是有……

过了亥时,夜宴散场,高斐勉强道别臣子,回到东宫。待他一倒在床榻上,鞋都没脱便呼呼大睡。

高莘派人去请来梁冰清,她打扮得清丽出尘,一身素色罗裙,头上只插了一朵海棠花,却美得目眩神迷,好似仙子下凡。

内殿宫人全部退下,她紧张地站在厅中,听到帘后男子沉沉的呼吸声。

天啊,她这是要主动献身吗?可是高斐醉成那样了,这事靠她一个人完不成啊!

“哈……哈……”高斐的呼吸声隔着帘幔传来,听着是醉得不醒人事了。

他应该很难受吧,要不她给他倒杯水润口吧!

梁冰清从茶盅内倒了杯水,踩着小碎步撩开垂落的帘幔。

铺天盖地的酒气直冲鼻腔!

“唔!”她立马捂住口鼻,实在受不了这么浓烈的酒气,可步子依旧往前走。

刚才那道是外帘,他床头还有一道内帘,他沉闷的呼吸声也越来越重了……

梁冰清捧着水杯站在帘外,斗胆喊了一声“郎君”。

帘内之人没有回答她,她便勾起半边帘幔,探头看去……

塌上男子衣着仙鹤绣纹华服,头戴紫金冠,容色俊逸绝世。

他眉头紧皱,双目闭合,薄唇微张,微醺之态却是芝兰玉树,不染尘埃。

可令人想不到的是,男人胯间腰带和裤裆此刻全部松开,他一只手掏出深红色巨长肉棒,手掌上下套弄阳具,动作迅速利落,手法极为娴熟……

“嗯……”原来那声音是从他胸腔里发出的呻吟,他竟然醉酒后忘情自泄!

“啪!”梁冰清一时不慎,水杯跌落在地,翻滚了两圈,茶水溅湿名贵的毛毯。

“对不起……我……”她无措地握着自己的手,慌张说道。

“嗯……”高斐撸得起劲,浑然不知,那根肉棒涨成那样了,顶端马眼口依旧干涸,也不知要撸多久才会泄出来。

梁冰清突然觉得,他醉着挺好的,也不会看到她,也不会凶她,而她就这么迷恋地看着郎君,从上到下流转目光,连根头发丝都不舍得放过,最终笑道:“我来为郎君宽衣吧。”美人倾身,手脚轻柔地脱下他的衣服和裤袜,将他剥得全裸,露出精壮强悍的身躯。

她也脱去自己的罗裙,与他赤身裸体相对。

美人接手那根一柱擎天的巨物。柔软的小手同时套弄他的阳具,只听他一个深呼吸,显然舒服极了。

她还想让他更舒服呢。

梁冰清跪趴在他腿间,用一对绵软大奶包住肉棒,双手掐着奶子震动起来,乳肉因此似波涛般摇晃,冲撞肉棒的各个方位,高频的刺激令他洞眼一张,几滴白浊自马眼溢出,滚到肥美的乳肉上,沿着浑圆的线条往下流淌……

“清儿……爱喝……”她低下头,伸出丁香小舌舔食马眼处,将精华全部卷入腹中。

美人还嫌不够,一边尽情乳交,一边舌尖不断戳刺马眼,双重刺激下男人这回喷了一股浓精出来,洒在她舌头、嘴唇和下巴处。

“啊,郎君的甘露!”她双手在捏自己的乳房,腾不出手了,于是舌头伸长,将自己嘴巴周围一圈阳精卷入口中,不敢浪费。

此时她花穴已经水流成溪了,宫口空虚地疯狂搅动,梁冰清脸红道:“郎君,妾实在忍不住了,你就给我吧。”她乳儿离开肉棒,直起身,双腿跪趴在男人腰际两侧,扶着那根威武的阳具对准了肉穴,自己一寸一寸地坐下去……

“唔,唔!”一个月不挨肏,花径紧得连个鸡蛋头都进不来。

简直痛得好似破处,她狠心坐下去,肉穴吃进了半截肉棒。

“哈,哈……”她喘气,缓解阵痛,此刻他们的私处相连,她的臀部和他的裆部之间还有半截肉棒呢,哎,实在太疼了,她开始微微扭动自己的身子,舒缓紧绷的内壁……这感觉男人可就不好受了。

本就只入了半截,她不利落地坐到底,还在半当中扭来扭去,男人的肉棒好似被蚂蚁啃咬般酥痒。

梁冰清看见高斐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拧成一个“川”字,一脸薄怒。她自言自语道:“真的太疼了,坐不下去呜呜。”

就在这时,毫无准备的,男人一双大手突然掐在她腰部,将她往下一压,同时胯部往上一顶,阳具如同宝剑入刀鞘,瞬间插满肉穴,两人耻骨发出“啪”的撞击声。

“啊啊啊啊啊——!”梁冰清撕心裂肺地惨叫,也不管会不会闹醒他。

她受不了了呀,花径要插爆了呀!

她无力地身子往前倒下,脸枕在他胸膛上。

“痛、痛……”她可怜巴巴地抬头看向他,却见他依然闭目沉睡,呼吸尽是酒气,可那根大肉棒已经开始在宫房中剧烈震动,顶得宫道扩张……

“郎、郎君,你怎么、怎么睡着了也能肏、肏……呜呜!”她想起助兴的薰香,都怪她熏得太久了,男人真的发狂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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