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瑟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久违了获得了安宁。
她仿佛回到了十三年前,那时师傅还未出征,她还过着此生最幸福的日子。
也许是魔蜥的袭击唤醒了她一点点关于魔物的记忆。
她曾经是天才剑士,靠自己成为了边境小有名气的佣兵。在遇到洛蒂亚之前,她常常觉得自己已经天下无敌。
直到那一剑,让她知道了什么叫强大。
自己在他面前,不过是牙牙学语的婴儿罢了。
那个人,就是她此生追求的强者。
……
……
她见到十六来岁的洛蒂亚右手持剑,左手背在腰后,伫立于成片的野狼尸体中。紧接着他轻轻甩剑,鲜血便从锋利得不像话的武器上四溅开来。
他的眼神清澈有神,琥珀色的眸子看起来非常真诚。
而在不远处,她跪在地上大口喘息。
“我才不需要你来救我,我自己就可以把狼群解决掉——”
她这样说着,一边踉跄着想要起身,却再次倒下了。
刚才狼群的袭击过于迅猛,经验不足的她很快便耗尽了力气,被逼到死角。
“安瑟,这不是战斗的方式。优秀的战士从来不会单独行动。”
洛蒂亚收起佩剑,没有帮安瑟起身的意思,只是远远看着,安瑟倔强的样子让他露出了一点笑容。
两人隔着遍地的狼群尸体遥遥相望。
安瑟眼看洛蒂亚依旧在冷眼旁观,只好放弃挣扎,不情不愿地说道:
“……老师,我的脚踝好像骨折了。”
“哦?”
洛蒂亚似笑非笑地看向自己名义上的徒弟,“要我背你回去吗?”
“当然不——”安瑟下意识想要否认,这是她的尊严使然;但她一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只好小小声道,“——不可能不要……”
“早说。”
没有迟疑,洛蒂亚以惊人轻盈的身姿一跃而下,落在安瑟身前,甚至没有惊起一抹浮尘。
“上来吧。”
“我,我知道了!等我一下!”
安瑟咬紧牙关,一把抓住洛蒂亚的手掌,吃力地站了起来。
洛蒂亚转过身体,微微下蹲,让安瑟用手勾紧自己的肩膀,接着他抓住安瑟的两条大腿,准备回程。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怎么说话。
走了许久,安瑟才忍不住开口,“师傅。”
“嗯?”
洛蒂亚严肃的声音显然让安瑟缩了一下。她从来都没有告诉过别人,每次洛蒂亚开口,自己都会被吓到。
那是一种来自身份的惊人压迫感的气势。
在来到岩城,成为自己的师傅之前,洛蒂亚究竟杀过多少人或者魔物,就连她都不知道。
他是从最严苛的训练中活下来的。
“师傅,明天你有空吗?”
“大概有吧。”
“我想你陪我去……”
“去?”
“去买点东西。”
“啊。”洛蒂亚随手折断一根麻尾草叼在嘴里,“买什么?”
“那个……那个……”安瑟脸上的温度一下子升高了。
“到底要买什么?”
“……衣服。”
“你不穿杰茜的衣服了吗?”
“……我想买点……新衣服。”
她小声说着。
这段时间她穿的都是杰茜的旧衣服,但不知为何,她忽然介意了起来。
其实她一直都非常非常羡慕杰茜的美貌,她的衣服也都很漂亮,但一想到这些衣服都是杰茜的,她就有些失落。
“好了好了,我明天陪你去就是了。”
听到这句话后,她松了口气。
两人又走了一段时间,此时已经差不多走出了森林,远处的城墙在落日余晖中矗立着,宏伟,壮观。
“旅途就是这样,总是有个终点。”洛蒂亚喃喃道,不期然想起了这句话。
“是啊。”
安瑟想了想,把脑袋搁在了洛蒂亚的肩膀上。
“老师,我什么时候才能比你厉害啊。”
“大概不可能了。”
洛蒂亚认真想了想,“我从五岁开始训练,十一年来从不间歇,强度大概是普通骑士的三倍,每天都有死亡风险。你大概会死在训练里。”
“才,才不会!我又不弱……”
“比我弱太多了。你没有学过剑技,只是凭借经验行事,这很危险。”
洛蒂亚摇了摇头,继续前进。
山路蜿蜒向下的阶梯在眼下铺展开来,她知道,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伯爵府的马车正在山脚等着她们。
如果永远也不结束就好了。
画面开始淡去。
好想你。
一年四季,春夏秋天,卡莱德斯的炊烟升起了一缕又一缕,我在人群里看了一千眼一万眼,谁都像你,谁都不是你。
难道一切只是……
大梦一场。
……
……
“哈……哈……嗯……小,小声一点……哈……”
安瑟是被惊醒的。
蓝月草的毒让她痛苦,疲惫,不间断地陷入幻觉和昏迷中。
虽然不知道那个自称姐姐的陌生女人为什么要救自己,但每次看到她的脸,她都会开始感到安心。
这一次她醒来时,依旧躺在黑暗中。也许前几次醒来时都在对付的臂弯之中,这次的空虚把她吓了一跳。
黯淡星光简单勾勒出了屋内的情形。血腥味依然很浓。
她眯着眼,等到适应一些了,才搞清楚声音的来源。
“等等,等等……我……嗯……这里……”
柜台上躺着一个人,另一个人骑在他的腰上,双手扶着那人的胸膛,正在来回摇晃着,屁股每次坐下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湿润的撞击声。
“慢一点,妈的,我又要射了……你也快泄了罢,蒂亚……你的这里这么硬了。”
男人的手握着那一双饱满浑圆的乳房,十指把它揉捏成各种形状,接着伸出两根手指夹住在夜幕下挺立肿胀的乳尖,轻轻搓揉,不时撩拨一下,引得身上腰肢正在用力摇摆的人阵阵轻哼。
那影子长发遮面,随着在男人腰上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在剧烈颤抖后她一下子瘫在了对方身上,大口喘息,接着稍微抬起臀部,一只手伸向两腿间,让粗大的肉棒从小穴里滑了出来,软绵绵地趴在她的臀沟之间。
“三次了。哈……杜卡夫先生,我还能继续做……”
是洛蒂亚。
安瑟揉了揉眼睛,重新假装在睡觉。
“不愧是能杀掉十只魔蜥的人……真是厉害……”
萨卡班的声音响起,似乎很疲累,“我不行了……已经射了三次了……我要去把女儿从酒窖里叫回来……下面很冷……啊,倒也不用这样帮我清理干净……嘶……”
洛蒂亚忽然抬起长腿在柜台上转了个身,把长发撩到耳后,压下腰,一只手握住萨卡班的肉棒,伸出小舌舔舐几下,接着含住龟头,娴熟地吸吮起来,让肉棒在她的嘴里缓缓抽插,挤出更多的白浆。
“嗯……你刚刚射在里面了,脏……哈……不要……”
洛蒂亚带着沙哑的娇喘传来,她的嫩乳甩动了一下,转头看向后面的萨卡班。
因为依旧趴在对方身上的原因,她的小穴正对着萨卡班的嘴。
黑暗里看不清小穴的情况,但安瑟可以看到萨卡班抓住了洛蒂亚的腰,一只手捏了捏她架在自己头变的大腿内侧,引得洛蒂亚身体一软,腰马上就沉了下去,刚好被萨卡班一口含住两腿间,伸出舌头逗弄起刚刚才潮吹完没多久的花蕊。
“嗯,嗯……等等,杜,杜卡夫先生……刚刚才喷完……咿——”
洛蒂亚竟然能发出这样哀求的娇声,和刚才凌厉而嗜血的样子判若两人。
前不久还在把魔蜥砍成两段,像一个所向披靡的战士,不久后的现在却在自己留下的战场中间含着男人粗大的肉棒,沉沦在小穴被舌头舔舐得流水的快感中。
洛蒂亚身体扭动着,但还是又低头把萨卡班的肉棒含在了嘴里,一边因为快感哼唧一边继续吞吞吐吐。
黑暗中传来舔舐的声音,安瑟闭着眼,努力保持镇静。
为什么在这样一场血腥残酷的战斗之后,甚至还没有打扫战场,他们就会在成堆的尸体里做了起来。
安瑟不理解。她稍微转头,和矮人那瞪大了眼睛的头颅对上了视线,被吓得猛的抖了一下。
“啊!”
吞咽的声音。
“有人醒了……哈……”
洛蒂亚吞下萨卡班流出来的精液,爬下柜台,淅淅索索地把衣服穿好,不动声色的擦了擦嘴角的白浆。
“你醒了。”
把安瑟扶起,也许是察觉到自己身上到处都是血迹,淫水和精液,她没有继续碰安瑟,只是露出一个欢快的笑容。
“我找到救你的办法了,安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