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可以以一敌百。
沉重的双手剑在她的手中和树枝一样轻盈,增强肉体的魔法符文让她可以把五米高的巨魔拦腰斩断。
她记得自己还小的时候,师傅要求她跟着伐木工人学习,不断斩击树干开裂的那一条裂痕。她的速度越来越快,树干也被换成了岩石。
然而那副令人心颤的肉体已经堕落了——此时她被按在墙边,脸儿紧紧贴着冰冷的石块,十几只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撕扯着她的长裙。
炙热的大手摸过她冰冷的皮肤,每一寸地方都被揉捏了摸索了一次。
无助把她吞没,安瑟在地上痛苦的注视让她感到羞耻。
她理应保护她的,当年她跟在自己身后时她就这么说过。
是命运让她们在岩城外相遇。
可是如今她被侵犯轮奸的模样却被赤裸裸展现在了学生的面前。
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咬住下唇,在被玩偶版玩弄的时候忍住不要发出淫荡的声音,去违抗自己身体的本能。
“这娘们身上好多伤口。”一人把她的裙子撩了起来,露出在颤抖的雪白长腿,细细研究上面的暗伤,“这分明是被刀砍过……”
“还有鞭子,嚯,玩的真花……喂,你不会是从北国逃过来的奴隶吧?”
另一人把手伸到她的胸前一把抓住了她的双乳,洛蒂亚闷哼一声,敏感软肉被暴力揉捏的痛感让她浑身发震。
他们肆意揉捏,像是在玩弄砧板上的面团,又伸出食指和中指捏住蓓蕾搓捏起来,其他的手指陷进雪白之中,乳肉满溢出他们的指间。
“你最好不要大喊大叫。”男人恶狠狠的戏谑的眼神,用带着油腻气息的头蹭着她的侧脸,伸出舌头在她的雪颈上留下湿润的痕迹,引得她发出了轻轻的哼唧声,“不然你们这辈子都不要再到岩城。我们会把你吊死在广场上……我们做得到,你知道吧。”
质量本就不太好的麻布长裙很快就支离破碎了,挂在她白皙的胴体上,像一条条英雄最后的遮羞布。
英雄么。
那个可以杀穿一整座城市的英雄王,真的会手无足措地在这里啜泣,光着下流的身子站在几个男人眼下吗?
杀人……
可以把这些人全部杀干净。
被扯着头发拉到一边时,洛蒂亚扭过头,避开凑到脸上的散发出浓厚酒气的嘴,瞥见地上那把塔丽安送给她的短刀。
可是,她却动不起杀心。这让她更加恐惧了。杀人对她来说应该是毫不费力之事……究竟,为什么,自己的肉体在抗拒动手,甚至……
沉溺其中。
如同堕入海中,却享受被水包裹和咸水呛进身体里的绝望。
她不理解。
她能感受到身上每一个敏感的地方都在被人逗弄,从脚踝到颈脖,粗糙的炙热的手上下抚摸,男人们沉重的喘息回荡在耳际。
一只手滑入了她的双腿间,由上而下的炙热触感让她的腿猛地软了一下,踉踉跄跄地站稳身子,却刚好把腿分得更开了,霎那间许多只大手和找到食物的鱼群一样袭向了她的下身。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甚至在她的热流能打湿小穴前,就有人把食指插进了小穴里,一勾一撩引得她弓身颤抖,却又被另一只手掐住了脖子,强行把她拉扯向后,挺起那对被揉捏得变成了粉红色的嫩乳,在空气中摇摇晃晃。
“嗯……你们……求求你们……哈……”她的眼神迷离了,下身已经被塞进了三根手指,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的,但小穴被撑得很开,粉红的阴唇翻开,露出里面逐渐湿润的层层叠叠的嫩肉,还有个骑士蹲了下来,一边让手指在里面抽插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一边细细观赏她的穴肉在快感侵袭下阵阵收缩涌出带着沫儿的汁水。
整个身体都被人覆盖住了,四面八方都贴着男人们壮硕的身躯。
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强行转过头去,贴着眼神恶煞满脸络腮胡的男人的脸,接着小嘴儿被毫不留情地撬开了,散发出酸臭酒气的舌头强硬地钻进她的嘴里,和她的香舌缠绵,整个嘴都被骑士包裹住,唾液顺着她的锁骨流淌到乳沟间,她的下身的暖流越来越猛烈,小穴收缩着,她的淫水不断打湿自己的双腿,甚至滴落在脚背上,上身下身同时发出激烈的水声。
她的香舌被吸吮着,而两腿间的小穴也努力吸吮着插进去的手指。
那些人仿佛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开始不断抠弄那一小块软肉。
她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无力地靠在侵犯她樱唇的骑士怀里。
她很累,已经动不了了,如同深陷于千百条触手的怪物巢穴之中。
骑士一边吸吮着她的香舌,一只手揉捏她的左乳,另一个人弯腰一把含住了她的右胸,吸吮着,舌头撩拨她的蓓蕾,不时轻轻挂弄已经坚硬酸胀的乳尖。
她的两个奈子被扯得一上一下的变成不同的形状;他们似乎不过瘾,本来在她背脊游走的大手忽地向下走去,覆盖住她饱满翘起的雪臀。
为什么她会有这么下流的肉体,只是变成女人而已,却得到了婊子一样的肉穴和屁股……一根手指顺着臀沟滑下去,找到了她未经开发的屁穴,竟然开始打起了圈圈,不时向里面按压。
他在做什么?
“那里不可以……你疯了——”
话没有说完,她被人猛地扇了一巴掌,接着另一张嘴趁机凑了上来,撬开她的贝齿,不顾她嘴角流的到处都是的晶莹,开始贪婪地吸吮起她的小舌来。
为什么?为什么动不了?
每次要伸手拧断后面的骑士的脖子,这具被玩弄多年彻底堕落的肉体就会反馈出近乎是病态的快感。
快感和屈辱糅杂在一起,洛蒂亚的脑海中一片浆糊。
她无法原谅自己的堕落,像是离曾经的自己越来越远。
她被簇拥着踉跄走着,歪歪扭扭,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动。
有人抓住她的手,把坚硬如铁的滚烫的肉棒塞进了她的手里。
这也太大了……同样曾经是男人,她知道这个一只手几乎握不住的尺寸究竟是多么惊人。
要是把这么大的肉棒塞进身体里,真的会坏掉的……
她转了个身,新鲜空气涌入嘴里,和骑士分开的小嘴儿拉出一条长长的唾液,挂在嘴角,看上去淫荡无比。
她被推得跌坐在地上,却恰好看到了自己的两腿间已经泥泞不堪,小穴张着嘴儿把里面的嫩肉露出来,被抽插得淫水直流还带着刚刚发出咕叽声的白沫儿。
当骑士把上衣脱下,压到她的身上来时,她发出的不是愤怒的战吼,而是惊吓下短促荡漾的娇声。
洛蒂亚绝望地看着头顶摇摇晃晃的昏灯。安瑟离她同样越来越远了。也许是好事,他们并未留意到安瑟。
反抗的念头越来越弱,那个持剑傲立在万军之中,站在尸山血海上,肩负国王的钦令收复失地的英雄,逐渐陷入了灵魂中最隐蔽的深渊。
洛蒂亚的视线逐渐被骑士们占据了。
他们醉醺醺的脸填满了目所能及的一切地方,她的四肢被随意摆弄,两条腿被分开,抬高架在了肩膀上,整个肉穴都暴露在空气中凉嗖嗖的门儿大开。
发烫的肉棒在外面磨蹭了两下,穴口处外翻的淫肉马上便有了反应,她发出短促的娇喘,身体颤抖,下意识抓住身上的之人的头发,淫穴里吞吞吐吐地收缩两下,向外涌出一股白浆。
“这样就高潮了?你个荡妇——”他们大笑着,任由她怎么动,搞搞抬起的双腿已经把肉穴送到了他们面前。
在她依旧沉浸在高潮之中时,龟头停下,腰一挺,她抬头发出一声呜咽,层层嫩肉被推开,每一寸阴道都包裹着长而粗的肉棒,淫靡的撞击声响彻酒馆。
然后在某个瞬间,十二年来累积的黑暗把她一下吞噬。
……
……
蒂亚姐。
蒂亚姐。
……
昏昏沉沉中,她听到有人在呼喊自己。
她不愿意睁开眼。
她记得自己睁眼后会看到什么。那些绿皮怪物总是喜欢用东西撑大她的眼帘,强迫她欣赏自己被折磨得支离破碎红肿不堪的身体。
然后把同伴腐朽的头颅拿到她面前,享受她因为愤怒而突如其来的紧缩,夹得它们射出满满当当的精液。
不需要看到这一切,于她而言,在那黑暗的十二年里,已经是最大的仁慈。
干涸的喉咙挤出几个字。
“安瑟……”
……
……
“你们,丫的,你们在对蒂亚姐做什么?龙神的臭吊啊……我砍死你们砍死你们砍死你们——”
一个红发少年狼狈地从后窗翻进酒馆,似乎因为只有一条手臂的关系,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他大吼大叫着抽出长剑,红着眼睛一剑砍在了正在洛蒂亚身上蠕动的骑士的背上,后者发出了一声惊人的惨叫,慌乱地拔出肉棒,带出一大股黏糊糊的淫水挂在龟头上。
事发突然,正在对神志不清的洛蒂亚做龌龊之事的几个人都没有带武器。反应最快的那人伸手去拿自己丢在地上的剑,但为时已晚。
洛桑若颠若狂,一只手挥舞着那把破旧的长剑,四处乱砍。
一如骑士们射得到处都是的精液,这一次洒在洛蒂亚身上,酒馆墙上,地上的,是一蓬蓬鲜血。
等到一个骑士终于拿到了自己的武器,和洛桑的剑刃撞到一起,他的虎口一下子出血开裂了。
刚刚在洛蒂亚小穴里内射了三发还让她帮自己口交了一次的他身体有些虚弱,竟然一时间抵不过只剩一只手但愤怒得无可附加的洛桑。
这位来自齐塔尔家族的乡下小子一剑刺在墙上,留下小小的白色坑洞,飞起的碎石割伤了骑士的脸。
“你疯了!停下!你敢对我们拔剑——你会被吊死在广场正中——我们是伯爵分封的骑士!停下,你个混蛋!”
还站着的三人握紧武器,对准了喘着粗气的洛桑。他们裤子都还没有穿上,看上去还有些滑稽。
酒馆里一片狼藉。
昏厥的安瑟,躺在地上浑身都是红痕和体液的洛蒂亚,两个被砍得奄奄一息的骑士在地上痛苦哀嚎着。
“把他杀了!”
虽然是纯粹的人渣,但作为骑士,他们轻松试探出了洛桑的能耐。
这毛头小子没学过什么剑术,真打起来的话,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
更何况他还少了一条手臂,握不住那把长长的冒险者双手剑。
他们举起剑,谨慎地一只手提起裤子,然后冲向了睚眦欲裂的洛桑。
三把剑可以轻松刺穿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
在他们眼中,洛桑把长剑丢下了。
要投降了吗?晚了。他们必须把他杀了才可以泄愤。
下一秒,洛桑闭上眼,举起左手。
那个瞬间,刺骨的低温包围了他们。
空气开始扭曲,低沉的咏唱声回档在酒馆中。
这一刻整个岩城都听到了——居民打开窗户,惊愕地寻找着声源,但那声音却仿佛无处不在。
“我……我……你……魔……法……师……”
白色的冰霜从下至上,缓缓包裹住了三人,直到他们变成晶莹的冰雕。
在不远处,红发在空中飘扬着,洛桑睁开了双眼。
骑士们最后的表情,是看到那双令人心颤的琥珀色竖瞳时的恐惧。
洛桑麻木地走到洛蒂亚面前,身边是无穷无尽凭空出现的雪花。
三个骑士冰雕刹那间破碎成了齑粉。
接着他举起手中的剑,不属于他的蜥蜴似的眼眸紧紧盯着躺在地上不着寸缕的洛蒂亚。
屠龙者。
他发出低沉悠远的嗓音。
然后对准她红肿的胸脯,一把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