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成年人的世界,除了有更强大的克制力,还有更强烈的欲望诱惑。

虽然妻子已经和何广川有了肉体的亲密接触,但我一直控制着事情的发展,没让他们迈出最后那一步,两人只能在禁区之外压抑着彼此的爱欲,而我慢慢有了某种预感:这场游戏就像一张拉满的弓,压抑的越久,射出的那支箭飞的就越远,于我而言,淫妻的快感便会更加强烈,但妻子呢,是否远到让她脱离了我的控制,然后进入到他人的磁场?

我不确定。

何广川的并购项目告一段落,妻子能够重新像以往那样每天按时上下班,或许是为了照顾我的感受,她小心控制着与何广川的约会次数,仿佛七夕那天的事情未曾掀起太大的波澜。

“老公,今晚去哥家吃饭~”

今天是八月十五,保姆王姨请了两天假,我们则准备到妻兄家小聚。

妻子的哥哥一家三口也在北京定居,白手起家做着连锁餐饮生意,嫂子是北京本地人,他们有一个聪明漂亮的女儿叫妮可,只比果果大三岁。

下午临到出发时间,妻子还在卧室里忙着梳妆打扮。

“用得着打扮的这么漂亮吗,又不是去见情人,到了哥家别让咱嫂子嫉妒。”

我无聊的站在门口打趣,因为二十分钟前我和女儿就已经准备好出门了。

“切,少贫嘴。”妻子转头看向我,手上正优雅地给嘴唇涂抹着口红,脸上却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羞涩表情,“老公你过来一下,我有个事情想给你说。”

我突然有一种预感,大概率是关于何广川的。

“老公,今天何广川……他约我来着。”

“不是要去哥家吃饭吗?今天可是中秋,不去不合适吧。”

果然是他,虽然这段时间何广川和妻子的约会的次数屈指可数,惹得我心里痒痒的,但我还是觉得相比之下家人团聚更重要。

“哎呀,他刚才突然约人家的,我们现在去哥家,吃完晚饭也就才七八点,我们早点回来跟他再简单吃点。”

“再简单吃点?我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想玩3P吧。”妻子迫不及待的样子惹得我心里醋意翻滚,忍不住开了个大尺度的玩笑。

“呸!真不害臊。以前推着人家去跟他约会,现在你又不愿意了!”

“好啦,那咱就再吃点呗,今天在哥家少喝点酒,回来我们再去找他。”

妻子转嗔为喜,一副得逞的神态对我调皮地傻笑了两声。

“何广川他多久没约你了?”

听到我的问题,妻子眼眸略微暗淡,以我对她的了解,大概率是因为这段时间情人约会的殷勤程度没能让她满意。

妻子不语,我继续揶揄她:

“看来终于有人能拿捏住你这个小妖精了”。

“谁拿捏我了?想得美!”妻子提高音量驳斥道,转头不再理我,而后若有所思的涂起腮红。

“他打算约在哪里呢?”

“我哪知道!”

“随意吧,反正是他请客。”

“切。”妻子不屑地白了我一眼,总算有了点回应:“好,我给他说一声,他定好了餐厅我们就过去。”

“嗯。”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世纪,妻子终于化好了妆,今天的她穿了身黑色的蕾丝V领针织连衣包臀裙,贴身的布料衬托出丰满的胸部曲线,梵克雅宝的四叶草吊坠在胸前闪着微光,却丝毫抢不过深邃乳沟的风头。

连衣裙的腰部有处开口,能看到那里大片白皙的肌肤,下身的裙摆刚好到膝盖处,露出黑色微透的波点丝袜包裹着的纤细小腿和美足。

这身打扮让妻子看起来就像一朵绽放的黑色玫瑰,衣服就是花瓣,而花瓣下的盈润肉体,宛若沾着水珠的粉嫩花蕾。

“穿什么鞋呢?”妻子光着脚,踮着黑丝脚丫走到门口的鞋柜处,自言自语的说道。

在鞋柜里扫视一圈后,目光最终选中了一双圣罗兰的露跟浅口高跟鞋,上脚以后和妻子今天的穿着十分搭配。

“别耽误了,我们快点出发吧。”妻子刚说完,又反应过来自己才是最磨蹭的那一个,原本嬉笑的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可爱的大眼睛左右转动,逃避着我鄙视的目光。

“谁最晚出门谁是小狗。”妻子调皮地喊道,随即打开房门踩着高跟鞋哒哒哒跑了出去,这招倒是很管用,瞬间便激起了女儿的胜负欲,手中的玩具还没来得及放下,就从沙发上滚落下来快速跑向妈妈。

短短十秒钟,家里便只剩下了我一个人,“真拿你们没办法。”我苦笑一声,也跟了上去。

九月的北京刚刚褪去盛夏的酷热,空气里有一丝清凉的气息,但我没有打开车窗吹风,因为车里妻子身上所散出来的香水味更令人愉悦和迷醉。

女儿在后排睡着了,妻子仿佛想到了些什么,小声道:

“老公,我感觉何广川好像猜到了……”

“猜到什么?”

“猜到你可能知道我俩的事情,而且你还同意我和他交往。”

“真的假的?”听到妻子的话我突然紧张起来,“淫妻”这件事毕竟不是什么见得了光的大众爱好,被其他人知道实在是一件羞耻的事情,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情敌。

随着心跳加速,我的脸颊开始变得滚烫。

“他怎么会猜不到呢?我和他约会,如果换做别人的老公会不介意吗?就算他再傻也会觉得奇怪吧。”妻子侧脸看向我,语气似娇似嗔。

听到这里我反倒有些释然,既然何广川已经猜到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这件事不可能一直瞒下去。

见我不说话,妻子继续说道:“老公,不如你先跟他摊牌,也好解释一下,你只是爱好特殊,不是其他原因,你说呢?”

“其他原因是指什么原因,阳痿早泄吗?”

“我可没说哦。”妻子做出一副鬼脸,故意挑逗的模样让我恨得牙痒痒。

“不行,你说,我阳痿早泄吗,你不能诬陷我!”正好前面堵车,我腾出右手挠向妻子的腋窝,又将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抓在手里,惹得她嬉笑连连,用力挣扎着躲开。

“说!不说我饶不了你。”

“哈哈哈哈哈……好……好了老公,呜呜,刚才我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说的,现在又要……又要人家给你证明。”

“你说不说你!”我加大手上的力度,同时手指隔着轻柔的布料捏向妻子敏感的乳尖。

后车的喇叭却在此时不合时宜的响起,提醒我前车已经开出去十几米远了,我只好驱车跟上,让她有了挣脱的机会。

“就不说,嘻嘻嘻,今晚等见了川哥我再给你证明。”我正要发作,又见妻子用食指噤声道:“小点声,别吵醒了果果。”

心中虽然有些小不爽,但为了驾驶安全,我还是暂且放过了这个欠打的淫妇。

到了哥家,天色已渐暗,林佳为嫂子精心准备了一条巴宝莉的新款围巾,看得出来嫂子很是喜欢,两个女人热情地聊东聊西,仿佛有着说不完的密语。

香气四溢的饭菜早已盛上餐桌,看着满桌的美酒佳肴,瞬间就让人感受到了浓浓的节日气氛。

“哎呀嫂子,怎么不等我来了一起做饭。”

“别跟你嫂子客气,上个月她在社区报了厨师班,天天就想着炫耀一下她的厨艺呢。”妻兄坐在主座上大大咧咧说道。

“是呀佳佳,我倒是想找他炫耀,可是某人一天天的在外面应酬不着家啊。”

“哈哈哈。”见大嫂阴阳起了大哥,我招呼林佳坐下转移话题,“行,那我们今天就尝尝嫂子的手艺。”

一家人坐在餐桌前,中秋家宴便开始了。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中秋节自古以来便被赋予了“团圆”的含义,而在勤劳奔波的中国人眼中,“团圆”二字的分量,胜得过正月十五烟花的绚烂,也比得过七夕情人爱情的浪漫。

“哥,嫂,我敬你们一杯。”

“来!干杯!”

“佳佳要不也来一杯。”

“喝一杯吧。”

“那……我试试?”

平时不怎么饮酒的妻子今天难得小酌了几杯,脸上的红晕和逐渐兴奋的状态让我觉得她更加优雅迷人,嫂子瞥见了我盯看妻子的痴态,便打趣道:

“吆,看看人家严枫,老婆在家里没看够,到了外面眼睛都挪不开呢。”

嫂子的玩笑让我忍不住红了脸,我承认,自从妻子心有他属以后,在危机感的作祟下,她在我眼里变得越来越有魅力,就算是明星超模仿佛也不及她美丽的万分之一,只可惜现在的她不光是我的合法妻子,还是别人的美丽情人。

想到这里,心中着实有些不痛快,于是自顾自地端起眼前的酒盅饮下,哪怕眼前有山珍海味,我也无法再像往常那样畅享其中,陪哥嫂喝了三两后便移走了酒杯,为下一场饭局留存酒力。

放下筷子,透过窗户望向窗外,只见月亮已攀上星空,在霓虹闪烁的夜色映衬下宛如一幅美轮美奂的画卷。

它周而复始的阴晴圆缺,似乎在暗示着人生的悲欢离合,在淡淡的忧伤中,月亮以她难得的圆满,提醒我们珍惜每一个相聚的时刻。

晚上八点,等吃完嫂子准备的月饼,欣赏过十五的圆月,在妻子暗地里的催促下,我们起身与哥嫂告别。

“果果今天就留在这里吧,和姐姐睡在一起。”哥嫂并声提议。

要放在往常,妻子肯定不会同意与宝贝女儿分开,但考虑到待会儿还要和我一起去见何广川,把果果留在这正好有人照看,便答应了这个提议。

我们倒是不担心果果的反应,女儿从小就和表姐亲近,姐妹俩每次相聚后的分开都堪比一出大型苦情戏。

“爸爸妈妈,你们明年这时候再来接我回去吧。”女儿奶声奶气的童言逗笑了在场的每个大人,一番交待后,我和妻子下楼打了辆出租前往何广川预定的餐厅地点。

并排坐在出租车的后座,我借着酒劲将妻子柔软的身体搂在怀里,右手隔着衣服狠狠抓揉着她丰满的美乳。

“你坏死了。”妻子掐着我的大腿,用力挣脱开来,随即小心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听话,不许色色。”

“你今天穿的胸罩是什么颜色的?”我贴在妻子耳边调戏道。

“你猜。”

“我猜是黑色的,和你这身衣服一个颜色。”

“算你聪明。”妻子调皮道。

“那内裤呢?”

“嘻嘻。”听到我的问题,妻子小声回答道:“和胸罩是一套的啦。”

有一种说法,说女人穿成套内衣可能有特殊的含义,暗示她已经为某种亲密的行为做好了准备,我不确定林佳今天是不是也是如此,当然,他们今晚能做什么是我说了算,只要我不答应,妻子准备再多都是徒劳。

何广川选的地方离哥嫂家不算远,等上楼来到包间,他已等候多时,见到我们二人,他从座位上起身,将桌上的两个礼品袋递到我的手里。

“严枫,好久不见啊,上次在你家楼下没来得及多跟你聊会儿,今天咱们终于又见面了。”何广川自信从容地对我笑着说道,“这是葆蝶家的新款男包,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不得不说,礼物虽然庸俗,却总是拉进距离的好方法,即便我对这个礼物本身并无兴趣,我对何广川的抗拒感还是由此而减弱了几分。

“坐吧,佳佳你今天真漂亮。”何广川一边张罗着我们坐下,一边还夸起了妻子。

“我昨天不漂亮吗?前天不漂亮吗?”女人的关注点总是莫名其妙,不过其中的撒娇意味不言而喻。

“我昨天没夸你吗?前天没夸你吗?”何广川的回答倒是没什么破绽,两人这一来一回的对话既像玩笑,又更像调情,我偷偷瞥向妻子,看到她对何广川一脸娇羞的笑着,让我心里又开始醋意翻腾。

何广川坐在圆形餐桌的主座,却把我和妻子分别安排坐在了他的两边,这更让我感到有些别扭,随后他招呼服务员进来开了瓶红酒,第一下碰杯后,徐徐聊起了这些年彼此的经历。

关于何广川的信息我听妻子提起过,他在美国硕士毕业后开始创业,借着父辈的影响力又进入了国内市场,如今业务逐渐稳定,他便打算今后把重心放在国内,虽然家里叮嘱他要远离是非漩涡,但他创业后深有体会,只有身在国内,才能乘得了大树底下的阴凉。

虽然我并不热衷于寻常百姓难以获悉的内幕故事,但也不得不承认知晓既得利益者道貌岸然的真实面目确实比听普通老百姓的八卦更加有趣。

说完工作的事情,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

“川哥啊,你这么优秀,这些年在国外应该谈了不少女朋友吧。”

“咳咳咳。”何广川口中茶还未咽下,就被我这个别有用心的问题给呛到了。

“这个……”何广川沉吟之际,我特别留意着妻子的表情,林佳此刻正盯着何广川,表情十分复杂,她脸上带着笑,眼神里却有一丝失落。

“在那边倒是有过两个女朋友,但都没谈超过半年就分开了,还是觉得不够合适吧。”

勉强回答完这个致命的问题,何广川常舒一口气,端起手中的红酒杯说道:“严枫,我没你这么好的福气啊,能有林佳这么好的老婆,我要是你,肯定舍不得让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察觉到何广川话里有话,我的脸色不自觉的难看起来,这时妻子在旁赶忙紧张说道:“说什么呢川哥,你喝多了。”

“抱歉啊严枫,我开个玩笑,你别介意,来,咱哥俩喝一个,敬我们共同最爱的女人——佳佳。”

何广川的话语不可谓不大胆,他居然敢在我这个正牌老公面前坦白自己的情敌身份,反观妻子,她隔着桌子一直把目光投向我,眼神里充满了紧张与不安,刚才她还在为前男友的过往情事烦恼,这会儿又要担心眼前的两个男人聊不到一块去。

看到妻子左右为难的模样,我有些于心不忍,“罢了,反正今天也要打算摊牌的,有啥不好意思的。”在心里暗道后,我同样端起酒杯,隔空碰杯后一饮而尽。

“严枫,有件事我很好奇,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我坐正身形,镇定地回答道:“你说。”

“你和林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不是开放式的夫妻关系?”

听到这番话,我和妻子面面相觑,看来他俩事先也没对过台词,因为此刻林佳的脸蛋尴尬的就像一个熟透的红苹果。

“开放式关系”对我来说不是一个新鲜的词汇,但我从来没把这个定义用在我的身上,因为它好像并不足够准确。

“呃……准确的说,我……哎算了,也没啥不能说的”,刚才的红酒在体内已经开始挥发,足以壮一壮我此刻的胆子。

“准确的说,林佳是开放式,我不是。”

“哦?”何广川也有些疑惑,随即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呃……就是林佳可以有别的……那啥,但我不会,我只有林佳一个女人。”心虚的解释完,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快被汗水浸透了。

“明白,明白了。”解开了心中的疑惑,何广川脸上的笑意更加轻松自然,继续说道:“我想冒昧的问一下,林佳有别的……那啥,如果那人就是我,你是不会介意的吧?”

“不……不介意。”设想的剧本虽然是这么个剧本,但台词真正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还是会感到无比的局促和紧张。

“那我就放心了,严枫。”听到我肯定的答复,何广川大喜,又端起红酒杯侧身与旁边的妻子示意,妻子似笑非笑,脸上有些害羞还带着几分紧张,在何广川的注视下只好也端起酒杯,杯肚轻轻相碰,发出一声玻璃的脆响。

这个场景,他们倒显得像是登对的夫妻。

“虽然林佳没跟我说过,但我也猜到了几分。这没啥,我能理解,我在国外待的这些年,虽然没吃过猪肉,但见过不少猪跑,他们这方面更加开放,各种换妻俱乐部,开放式关系俱乐部多了去了。当然还有你这种,也非常普遍。”

……

听着何广川侃侃而谈,我心中的尴尬缓解不少,捅破这层窗户纸让我有种轻松畅快的感觉,更涨了几分说话的底气,于是开口道:

“但有一点,林佳所有的行为都要经过我的同意。也就是说,你们之间做什么,是我说了算。”

“那是自然。”

“当然了老公。”

何广川与林佳几乎是异口同声给出了肯定的答复,看来他们对我设定的这条游戏规则有着起码的尊重和敬畏,只是我依然有些担忧,不知道这种尊重和敬畏是长期的,还是只是他们羽翼未满前故作的低姿态。

白酒和红酒在胃中交融,等这顿饭结束的时候,我已经不胜酒力了,就算意识还算清醒,但走路却需要有人扶着。

察觉到妻子正搀扶着我走向地下车库,而不是去一层打车,我口齿不清地问道:“怎……怎么不去打车呀老婆?”

“哎呀你喝这么多,就别管这些了,川哥要送我们回去,他开车过来的,刚刚叫了代驾。”何广川和妻子一左一右搀扶着我,过了好久终于把我扶到了车上。

刚坐到座位上,迅速上涌的酒意就使我沉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在车辆的颠簸下我慢慢醒来,睁开眼睛,眼前是路灯照射下的马路,“老婆呢?”虽然还没完全清醒,但我的第一反应还是先确认妻子在哪里。

“林佳!林佳!”我在车内大喊大叫起来。

“老公,你醒了。”就在我几声叫喊后,耳边终于又听到了妻子那熟悉的声音。

“你在哪呢?”我晕头转向,仍分不清东南西北、上下左右。

“我在这呢。”感觉有人拍了拍我的后背,我转过头,竟看到林佳和何广川坐在后排,妻子的眼睛里还有几分紧张。

“你们干嘛呢?是不是背着我亲嘴呢,说,是不是、嗯?”借着酒劲,我口无遮拦的胡言乱语道。

“老公,你喝多了!”妻子没有正面回答我,本来我也只是胡说,但她的反应却让我忍不住怀疑起来。

“哥,行程即将结束,马上就到您家了。”就在这时,代驾将车驶入了我们小区,不一会儿便停在了楼下的车位上。

“谢谢师傅,这么晚了,您早回去。”妻子对代驾师傅说道,何广川则来到副驾打开车门将我扶下车,凉风吹到额头上,我的酒又醒了几分。

下车前,代驾隐蔽的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等回到家中,虽然感觉身体依旧疲软,但好在我已经完全恢复了意识。

“严枫,好点没?”何广川站在门口问道。

“好……多了。”我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大饮几口,却低头瞥见了一只男人的手放在正弯腰脱高跟鞋的妻子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妻子并不着急起身,而是任由这双大手在自己柔软Q弹的臀肉上抓揉。

“那我就放心了,佳佳,你好好照顾严枫,我先回去了。”何广川估计是看到了我的目光,收回咸猪手后便要转身作别。

“老公……这么晚了,要不要让何广川睡在这里?”听到何广川要走,妻子赶忙起身与我商量道,与此同时一只纤手竟下意识地勾住了情人的衣角。

“这对狗男女这么着急吗?”我在心里暗暗骂道,妻子的行为无疑再次打翻了我心中的醋坛子,这种被横刀夺爱的酸楚恐怕只有淫妻爱好者才有能力去承受。

淫妻心态就像星宿老鬼的化功大法,能将致人于死地的痛苦,化为令人上瘾的快感,但这功法是否会反噬,又是否会走火入魔,恐怕就连最顶级的高手都不敢保证,所以名门正派绝不会去练这种下流的邪功。

但邪功也是功,有人嗤之以鼻,就有人奉若甘霖,此功养成后,当酸楚和痛苦来临,便会自动启动淫妻模式,毒药成了解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可以啊。”此话一出,方才心中的醋意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则是难以言表的紧张与兴奋。

“真的吗老公,太好了!”听到我的回答,妻子脸上立马露出了无比欣喜的表情,随即将门把手从何广川手中夺走,生怕没来得及阻拦情人的腿迈出这道房门。

“呃,就是不知道方不方便。”对于这样的安排何广川自然不会拒绝,但还是假惺惺地干笑着问道。

“当然方便!”妻子急忙回答道,小手还悄悄在情人的腿上掐了一下,示意他不要节外生枝。

“那就多有打扰了。”何广川回身屋内,妻子忙着为他找双新的男士拖鞋,又从他的臂弯处接过外套挂在衣架上,那忙前忙后的样子就像是他贤惠的何太太,压根没注意到我眼里可以杀人的目光。

何广川与我一左一右坐在沙发的两端,妻子煮了一壶菊花茶,随即坐在了我们中间,两边的距离像用尺子量过一般分毫不差,妻子小心翼翼的将双腿并拢,仿佛怕身体的轻微挪动都会造成两边距离的失衡。

我侧目欣赏妻子娇柔的美态,针织衫紧紧裹在她的身上,胸前的浑圆随着均匀的呼吸缓缓起伏,半裸的肩膀在淡黄色灯光下莹润可口,本来到膝盖的中裙因为坐姿往上滑了一截,露出了匀称柔嫩的大腿。

妻子一直低着头摆弄着手指,似乎在期待着些什么,却又无所适从,样子娇羞的像是刚出嫁的小媳妇。

“趁要醒酒,不如我们三个人打会儿牌吧。”何广川打破了长久的沉默。

“打牌?”妻子猛的抬起头,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对,咱们三个人,就玩斗地主,怎么样?”

“好……啊”妻子不太像会拒绝情人的提议,又把目光转向我。

“老公,你觉得呢。”

“行,牌在茶几下面,你找找。”

等扑克牌在桌上码好,何广川坏笑着看向我:

“要不玩点刺激的?”

一个邪淫的眼神,就让我明白了他想要干什么,不过这的确是个打开今晚情欲盛宴的好方法。

“可以啊,玩点什么?”

“简单,输一局脱一件呗。”

先前在饭桌上我们早已把话说开,现在玩这种游戏倒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再加上酒精的作用,让我也有团欲火在体内慢慢升腾。

听着我们的对话,妻子佯装淡定,双腿并拢放在沙发上面,优雅的姿势宛如一条刚上岸的美人鱼,细腻黑丝包裹着的脚心恰好正对何广川,被他自然的拿起握在手里把玩着,脚丫的尺寸在他的一双大手前显得如此娇小。

“对面是不是还要坐一个人。”林佳装作不经意提示道,我懂,她不好意思被我看到和何广川的亲密接触,想把我推到对面坐的小心思昭然若揭。

眼看妻子的黑丝玉足在何广川的调戏下不停挣扎着翘起,针织包臀下性感温婉的肉体也随之扭动颤抖着,强烈的淫妻欲望又开始冲上头脑。

我起身坐到对面的板凳上,何广川更加肆无忌惮,腾出另一只大手来在妻子丰满圆润的屁股上使劲抓揉。

“不要啦……老公在呢……坏……”虽然嘴上拒绝,但身体却很诚实的迎合着。

“来吧,我们开始吧。”何广川熟练的洗好了牌,我们按顺序摸起。

首局妻子做地主,而我的牌运并不好,但架不住两个农民的齐心协力,妻子很快便输掉了这一局。

“嘿嘿,你输了哦佳佳。”何广川坏笑着,眼睛死死盯住妻子深邃的乳沟。

“哼,我不管,你俩耍赖。”妻子显然对我俩刚才的“默契”配合有所察觉,嘟着小嘴撒娇抗议道。

“如果不脱那可就是你耍赖哦。”何广川摸着妻子腰间开口处的滑嫩皮肤,温柔地挠着她的痒痒,让怕痒的妻子倒在一旁开始挣扎求饶。

或许知道今晚难逃被脱光的命运,也或许妻子本就有所期待,最终还是遵守了游戏规则,不过她今天穿的连衣包臀裙,也就是说只要脱掉这一件全身上下就只剩内衣了。

在我俩的注视下,妻子站起身,害羞地将身上的连衣裙缓缓脱下,露出了只穿着性感蕾丝内衣和长筒丝袜的雪白躯体。

这套意大利品牌的内衣是我曾送给妻子的礼物,性感火辣的设计将身体的曲线和三点区恰到好处的呈现,或许是因为太过羞耻,妻子只穿过一次便将它封存在了衣柜里。

妻子虽然扭捏地遮掩着春色,但在我看来这样的姿势更加性感撩人,可可棕色的大波浪卷发随意披散在香肩美背上,胸罩聚拢起她饱满的美乳,大片白嫩的乳肉暴露在布料之外,黑色蕾丝下粉嫩的乳头则若隐若现。

下半身白皙圆润的翘臀完全赤裸,只有臀缝深处才能隐约看到一条蕾丝花边的丁字内裤,大腿根处两根吊袜带将丁字裤和长筒丝袜连系在一起,包裹着轻薄黑丝的细嫩玉足,则再一次被何广川握在手里。

“那我们继续?”欣赏完妻子精心准备的情趣内衣,何广川忍不住想要更进一步。

“哼,这局我一定要赢你们。”

翻身心切的妻子再一次做了地主,这给了我们两个男人再次联手的机会,再加上林佳牌艺不精,结果可想而知。

“这次脱哪里呢?”何广川托着下巴上下打量妻子,坏笑着说道。

“呜呜……不要……”妻子耍赖躲到了沙发的一角,却被高大有力的何广川轻易用公主抱的姿势抱了回来,何广川没有放下林佳,而是坐在沙发上继续将她拢在怀里。

婀娜柔软的玉体勾起了何广川的欲望,他的双手滑向妻子滑腻圆润的美臀肆意抓揉,妻子则害羞地转头藏在他的肩膀后,将丰满雪乳紧紧贴向情人的身体,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在他的臂弯处轻轻摇摆,玉足脚尖则无助地向上勾起,惹人怜爱。

“川哥求求你了,饶了佳佳吧。”妻子嗲声嗲气地求饶道。

“饶了你可以,但你得付出点什么。”

“呜呜,要付出什么呢?”妻子像猫儿一样嘤嘤着。

“亲我一下,这局就饶了你。”何广川说出了他的条件,却忘了我也是牌局的胜利者,战利品还应该有我的一份,但眼前的淫戏早已让我看的痴迷,我不想打破了他们二人的暧昧氛围。

“唔……”妻子娇哼一声,胳膊却自觉地攀上了情人的脖子,下一秒,柔软的嘴唇便吻上了他的嘴角。

本该只是一个浅浅的轻吻,何广川轻轻扶住妻子脑后,伸出舌头霸道探进了香唇贝齿间,两人就这样在我面前纵情舌吻起来。

妻子被吻的意乱情迷,开始慢慢忘记了近在咫尺的正牌老公,竟主动伸出胳膊环住何广川的脖子,热情回应着他唇舌间传来的爱意。

湿吻逐渐点燃了妻子的情欲,下体的淫痒让她忍不住交缠摩擦着双腿,两只小脚的脚趾勾到一起,仿佛备受折磨。

接吻的“啾啾”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第一次亲眼目睹妻子跟其他男人暧昧让我心脏跳的厉害,不知道如果没有酒精的麻醉我还能不能受得了这种刺激。

两人却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存在,也可能我在面前只会让他们觉得更加刺激,何广川腾出一只手来,熟练的解开了妻子丁字裤边的系带,原本勉强遮住私处的三两根细绳刹那间散落而下。

“你……坏……我还没输呢……”妻子还惦记着输一局脱一件的游戏规则,却对何广川的违规欲拒还迎。

“没输就不能脱光你了吗……亲爱的……”何广川喘着粗气回应,带着浓浓雄性气味的鼻息洒向怀里的妻子,这气味非但没让妻子反感,反而让她陶醉地闭上了媚眼,檀口微张,仿佛在沐浴着这世上最美好的气息。

“啊……川……吻我……”

何广川伸出舌头继续与妻子纠缠,一只手捏住妻子的乳头灵活撵弄着,另一只手则悄悄探进了私密的桃源深处。

“啊……坏……”妻子忍不住娇哼一声,最敏感的花核再次被情人玩弄于指尖,让妻子忍不住投桃报李,更加紧密的勾住何广川的脖子,回馈以更加投入感情的亲吻。

强烈的快感刺激下,妻子浪荡的在情人怀中扭动着身体,两只黑丝美脚交织勾住,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折磨。

几分钟后,何广川缓缓放下妻子,使她背靠沙发蜷缩,温柔地将她的双腿分开成M形,妻子无助可怜的模样宛如一只任人宰割的猫咪。

这个姿势让妻子湿润的蜜穴彻底暴露在了柔和的灯光下,穴口反射着盈润的光泽,精致小巧的阴唇白净粉嫩,弹力十足,中央的小肉珠就像是一粒莹粉诱人的珍珠。

何广川趴在妻子两腿之间,抬头温柔凝视着自己的盘中尤物,温热的鼻息吐在耻丘,嘴巴却慢慢探向早已湿润的花穴,直到唇穴相触,他猛的含住妻子的小豆豆,舌头绕在周围灵活的画圈。

“啊~不要~”瞬间的快感太过强烈,让妻子忍不住发出娇媚的淫叫,身体也随之剧烈颤动,可何广川并不打算给妻子喘息的机会,舌头飞快地在花穴间舔舐起来。

“啊,川哥,不行……不是这样啊……好痒啊!”妻子害羞的抗拒渐渐无力,在何广川唇舌下的弹奏下,口中不断发出悦耳的天籁之音,何广川也备受鼓舞,更加面面俱到的照顾着私处每个敏感的角落,制造出一波更胜一波的快感。

即便老公就坐在咫尺之外,但生理上的快感无法自控,妻子睁开迷离的眼睛,张大嘴巴却只能发出无声的尖叫,起伏的胸部淫靡诱人,粉嫩的乳头诱人采撷,动情使她身体逐渐舒展成完美曲线,媚眼迷离地盯着自己正被蹂躏的私处。

终于,何广川唇舌的征伐来到了那处最神奇的禁地,挺立的阴蒂早已暴露了它的位置,在它周围的皮肤上早已覆满花苞分泌的花露,它微微颤栗,仿佛在期待着被强者占有的命运。

何广川的舌尖小心抵上去,先是绕着肉核舔了一圈,又用舌苔最粗糙的部分开始了对花核的蹂躏。

“不……那里太痒了……啊……坏……受不了了……啊……”妻子胡言乱语,只因那快感太过强烈,她的双腿开始无助地乱蹬,仿佛下一秒就要失控尿在沙发上,但何广川没有放下侵略者的霸道,伸出双臂坚决又温柔地把她柔韧的大腿掰平,舌头的舔舐更加精准而激烈。

极度的快感下,妻子每一次下意识的反抗,都会换来他用舌头更加不讲道理的舔弄,从而让身体的快感更加难以忍耐。

妻子也发现了这个规律,于是她开始强迫自己顺从,只要她不反抗,情人的舌头就会变得温柔一些,她“咿咿”的低吟,身上的美肉绷紧,脚丫悬在空中,脚趾用力的向上蜷缩,仿佛是她最后的抵抗。

除了妻子压抑的呻吟,屋内只剩下何广川舌头舔弄蜜穴发出的滋滋水声,突然,妻子的下体开始不由自主抽搐,大量清澈透明的汁液被挤出花穴。

“啊——”妻子哭诉般长吟,上下半身在沙发上折成锐角曲线,让她被迫用最清晰的角度直面自己下体的高潮。

随后,快感犹如炸开的烟花四散而来,刚才被妻子压抑的快感开始被加倍奉还,妻子全身剧烈的颤抖,从乳尖到脚尖,每一寸肌肤都在欢庆着高潮的到来。

何广川也起身,坐在沙发上,和我一同欣赏着眼前的盛宴。

此刻的妻子失去了思想和意识,只有快感充斥着大脑,原本迷离的美目成了翻起的白眼,听觉触觉视觉都与她无关,神经震颤的快感是她唯一想要的感知。

高潮持续了十几秒,妻子才想起了怎么呼吸,她闭着眼睛,大口喘着粗气,逐渐恢复意识后,妻子这才察觉到自己刚才在两个男人面前表现了怎样的淫态,小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

“呜呜……”妻子两只小手遮住绯红的脸颊,又从指缝间偷看着我们两人的反应。

事已至此,眼前的牌局肯定是进行不下去了。

刚才的场景让我欲火中烧,如果房间里只有我和林佳两人,我一定会毫不犹疑的将她推倒在床上,但有何广川在场,我却开始无所适从。

想来也是奇怪,别的男人都敢在我面前欺负我的老婆,我倒成了不好意思的那个。

片刻后,妻子脸颊的绯红逐渐褪去,察觉到两个男人裆部的鼓包,她慢慢从沙发上坐起,踮脚走到我的面前,将一只丝袜小脚抬起,又缓缓踩在了我的裆部,我双手忍不住摸向胯间的玉足,丝袜的滑腻触感让人着迷。

“老公,今晚让我做何广川的女人好不好?”妻子附身贴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的撩拨着我的神经。

这个动作让她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在了那只还踩在我裆部的黑丝小脚上,巨大的压力让我下体有些承受不住。

“不……不要……再给我点时间考虑,行吗,亲爱的……”我的确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不想这么快就把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拱手相让,毕竟真到了那一步,就不会再有回头路了。

听到我的拒绝,妻子看起来并不意外,她今晚已经做好了失身的准备,但一定也能预料到我的占有欲不会轻易让何广川得逞。

“那~除了让他操宝宝的小骚逼,其他的,都是可以的吧~”骚媚的声音就像迷药,听得我骨头都要酥软掉了。

“可……可以,除了做……”

“那……我想……在我们家里……和我的男朋友接吻,或许还要为他口交……你该不会介意吧?”我从未见过妻子如此放荡大胆,但她的这副模样又恰恰让我欲罢不能。

“不介意”,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胸口的狂跳让胃里的酒精迅速挥发到血液之中,但让我上头的不止酒精,还有眼前妻子的妩媚。

“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看着你,和你男朋友接吻,还有给他口交?”我颤抖的声音并不大,但安静的屋内听的清清楚楚,当然也包括坐在沙发那头的何广川。

妻子骚媚的咬了咬嘴唇,挑逗地说道:“呜……我的老公好可怜呢,老婆和别的男人亲热,自己想看都要征求同意呢~”

“对……求求你……让我看吧。”妻子完美拿捏着我的性癖,在欲望的驱使下,我仿佛已经成了受制于性欲的奴隶。

“川哥……我可以在我老公面前,吃…掉…你…吗~”这时妻子将小脚从我的裆部挪开,转而朝向何广川跪在沙发上,将圆润的雪臀暴露在我的面前,淫荡的样子就像只发情的骚母狗。

“哈哈哈,好啊,我不介意。”相比我的兴奋和局促,何广川显得很是淡定,不仅面带微笑回应着妻子的淫语,还慢慢起身,将腰间的皮带松开,做好了享受妻子服务的准备。

沙发两端的距离不过短短数米,但妻子从我身边慢慢爬过去的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妻子轻轻扭动撅起的屁股,翘起黑丝脚尖,不时用淫荡的表情回头看着我,让我难以把持。

终于爬到情人身边,妻子轻咬嘴唇最后回眸看了我一眼,便不紧不慢地骑到了他的身上,只给我留下一个撩人的背影。

身高一米七二的妻子跨坐在男人怀里却显得玲珑可人,她双手捧着何广川的脸,两张像饥渴的嘴唇立马便紧贴在了一起,唇齿相交中,两人的津液不断涌入到对方口中。

妻子一边沉醉于初恋情人的舌吻,一边温柔地替他解去衬衣,露出里面古铜色的健硕胸肌,黑白肤色的反差让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显得无比契合。

妻子细腻的香舌从口腔滑出,在他的胸膛和嘴唇之间交替舔舐着,何广川热烈回应,粗喘声不断从鼻间传出,男人特有的气息让妻子更加如痴如醉。

何广川拍了拍妻子滑嫩丰满的雪臀,妻子立马会意,从他腿上翻身下来,撅着屁股,挺直上身,恭敬地跪坐在他两腿之间的地板上,膝盖处则被何广川体贴的垫上了一个沙发靠枕。

妻子将屁股坐在脚丫上,我的视角只能看到她盈润浑圆的臀部和线条优雅的美背,赤裸的私处隐约可见,那里泛着莹莹的光泽。

就在我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妻子小手缓缓移向他的裆部,熟练地解开了西裤的拉链,何广川配合抬起屁股,裤子褪下,一根早已坚硬无比的巨兽被释放了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清晰的看到这根性器,就是它夺走了我心爱的妻子的初夜,就是它曾让我的妻子在无数个晚上欲仙欲死,就是它让我的妻子从一个懵懂的少女变成了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

妻子用白皙玉手轻轻环住接近二十公分的粗壮肉棒,食指和拇指却无法环扣,棒身甚至比妻子的手腕还要略粗一点,两人黑白的皮肤形成了撩人的反差。

几根血管盘旋在上面,气势汹汹却并不丑陋,硕大的龟头如同鸡蛋大小,和棒身的比例十分协调,最令人诧异的还是根部耷拉着的两团卵蛋,犹如蓄势待发的两发炮弹,似乎蕴含着无穷无尽的生殖力量。

即使我是个男人,也不由得对这样的性器羡慕不已。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妻子红润的嘴唇已经包裹住了龟头,柔软的香舌轻轻滑过上面敏感的肤面,惹得何广川发出阵阵舒爽的低吟,他的每一声低吟,都像是莫大的鼓励,让妻子更加卖力的服务。

在妻子的舔弄下,棒身和龟头上不一会儿便覆满了晶莹的口水,发出淡淡淫靡的微光,妻子又将头整个埋进何广川的胯间,当她温柔的去舔舐蛋蛋时,小手也未有丝毫的怠慢,上下撸动维持着对肉棒的刺激。

“老公,你知道人家的深喉是怎么学会的嘛?”妻子突然秀发一甩,回过头千娇百媚地撩拨着我。

“是……是川哥帮你的……”

“答对了哦,可惜这些年一直没再训练,不知道退步没有。”妻子狡黠地笑着,继续说道:“今天我要再试试,老公你要替我加油哦~”

说罢,妻子深吸一口气,对准龟头张开嘴巴便含了进去,有了先前的润滑,妻子吞咽起来居然没有任何阻碍,棒身逐渐没入消失在了湿润的唇边。

虽然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我还是不敢相信平时温文尔雅、恬静贤淑的妻子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差,一个在法庭上正义凛然的美女律师,却在自己的家里主动为野男人做起了深喉服务。

我忍不住移身过去近距离观看,妻子俏美的脸上此刻有了几分被凌虐的美感,她跪在地板上,睁大眼睛抬头仰望着身前高高在上的男人,嘴里被男人的肉棒全部塞满,甚至连喉咙处都有明显的凸起,吞吐间粘液不断从嘴角溢出,但妻子非但没有挣脱,反而讨好似的主动将自己的脑袋压的更加深入。

何广川轻轻抚摸着妻子的头发,享受着胯下的女人用实际行动所表达的臣服,纵使这个女人已为人妻,纵使他们十年未见,她不还是心甘情愿的重新爱上了自己,并用她最宝贵的肉体来取悦自己吗?

“好了林佳,不要这样,会呛到的!”我着急的在一旁阻止道,看到妻子如此卖力的样子,我的心疼大过了吃醋,我生怕妻子真的会因此伤害了身体。

听到我的阻止,妻子稍稍松动头部,持续了十几秒的深喉确实也让她有些缺氧,正要将肉棒从嘴里拔出时,却听到了何广川不容置疑的低喝声:

“含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拔出来!忘了我当初是怎么训练你的了?”

“呜呜呜”,妻子喉咙间发出可怜的呜咽,但脑袋却很听话的向下压紧,严格执行着初恋情人的命令,那动情投入的样子仿佛妻子在服从中获得了别样的快感。

“对,好好含着!”何广川抓着妻子的发根,进一步束缚着妻子头部的位置,在妻子忍不住拍打起他的大腿时,才终于将肉棒彻底放释放出来。

粗长的肉棒重见天日,龟头上白色的粘液与林佳的嘴巴连接成一道水线,妻子大口的喘着粗气,眼角处被呛出了几滴眼泪,头发被口水粘连在脸上,透露着惹人怜爱的凄美。

“继续!”何广川一声令下,妻子再次埋头向下,这时我忍不住大声阻拦道:“不能再继续了!这样你会伤害到佳佳的!”

还没等何广川回答,妻子侧头看向我,柔柔道:

“没关系的,老公,我愿意……”

说罢便又深吸一口气,将肉棒吞入口中。

我一时间竟无法理解妻子这样的行为,难道她真的能从窒息的痛苦中得到快乐吗,还是她喜欢这种服从于情人的感觉,又或者,她只是想配合何广川向我宣誓主权?

“咕叽咕叽”,肉棒在真空的喉管中穿梭,不断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这种声音我曾经在欧美的某类电影中听到过,没想到此刻竟然真真切切地发生在我的耳边,而且是由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发出的。

何广川的大肉棒每次插入都会深入妻子的喉咙,每次抽出又会带出大量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流到妻子丰满的美乳上,他用手接住,在抽插的间隙,再将粘液送回妻子的嘴里,妻子听话的吸允着他的手指,呻吟娇喘的鼻音和吮吸肉棒的声音在客厅交错着。

……

“好,继续吃棒身和蛋蛋,龟头也要重点舔到。”

听到新的指示,妻子吐出肉棒,灵巧的香舌从卵蛋一直舔到龟头,用舌尖在龟头拨弄几下之后,又将整个龟头用嘴唇包住,小嘴被他的下体撑得满满的,与此同时她还小心吸吮龟头里流出来的液体,用舌尖钩卷着吞咽了下去。

妻子不知疲倦的上下耸动脑袋,动作虽然重复,但每一下又仿佛饱含着深情的爱意,美丽的发丝在空气中凌乱的飘扬,为了在情人面前显示出完美的体态,她甚至主动下沉腰部,将雪臀高高翘起,淫荡的模样宛如一头发情的母兽。

在强烈的心理刺激下,我身体一阵疲软,从沙发上滑落瘫坐在地板上,眼前妻子仍撅着大屁股在为情人卖力口交,脚趾反曲的黑丝美脚呈现出一个诱人的弧度,脚心散发出的质感犹如玉石般温婉细润,纤细的脚踝尽显女性的柔美灵动。

脚丫之上,暴露在空气中的私处已经被淫水浸湿,在温和的灯光下闪着令人迷醉的光泽,何广川用手指挑逗妻子的乳头时,妻子的蜜穴又会不自觉的夹紧,从滑腻的蜜穴中挤出更多的淫液,扯着细丝滴落在地面,形成了一汪小水坑。

看着近在咫尺的粉嫩蜜穴,我强撑起身体,将嘴巴探了过去,与阴唇接触的一瞬间,水润的感觉从嘴唇上传来,让我忍不住把妻子的私处当作女人的嘴唇,忘情地湿吻起来。

妻子蜜穴内不断涌出滑润的淫液,比口水更加香甜,我用舌面搜刮,就像在品味美味的琼浆,妻子娇喘着,下体的舒爽又让她不自觉的将屁股压在我的脸上扭动,通过摩擦我的脸部来释放她压抑的情欲。

“从蛋蛋开始舔,要保持舌头上的润滑!”

“对,舔蛋蛋的时候手不能停。”

“把龟头含住,对,就这样,深喉二十秒!”

何广川居高临下看着我们夫妻二人的淫态,欲望更加高涨,不断低喝指挥着妻子,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

就在妻子被何广川将头紧紧按在胯下时,我突然感受到口中妻子的阴蒂一阵颤抖,随即大量淫液从蜜穴中涌出,又全部被我吞入口中,接近十多秒的颤抖平息之后,何广川才将妻子从窒息的深喉中释放出来,妻子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身体止不住哆嗦着。

我将温润的液体含在嘴里,不知道该吐出来还是吞下,恰好抬头与何广川四目相对,他看到我鼓起的嘴巴,瞬间就明白了我嘴里含的是什么,随即对还在大喘气的妻子问道:

“宝贝,回头看看你老公,你猜他嘴里含的是什么?”

妻子回过头来,我终于看到了她那张被摧残后的秀美俏脸,只见她唇上的口红已不再均匀,发丝被汗水和口水浸透,粘连在了脸上,原本炯炯有神的桃花粉目,此刻因为被呛到而水汪汪的有些迷离。

“是什么?”妻子委屈巴巴的问道,语气像极了一个刚刚哭过的小女孩。

“是你刚才喷的淫水呢。”何广川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坏笑着打趣。

听到这里,妻子立马害羞的转回头去,趴在何广川的大腿间,说什么也不肯再抬起头来。

“坏死啦。”粉拳轻轻打在情人的腹肌上,力道恰似温柔的按摩。

“怎么,敢做不敢当?不抬头是又想吃鸡巴了?”

“哼!吃就吃,谁怕谁!”妻子竟然顺着何广川的话茬,小手扶住嘴边的坚挺肉棒,又一次含入了口中,全然不顾我这个还跪在她身后的老公。

“严枫,别含着了,怪难受的,咽下去吧,你要是舍不得吃,一会儿我再帮你榨点。”见妻子又自觉服务起了自己的肉棒,何广川将目光转向我开起了玩笑。

在酒精的刺激下,我对这个玩笑并不反感,只是不知道该不该听他的话把嘴里的爱液都咽进肚子里。

“老公,人家好痒,快继续给人家舔嘛。”就在我犹豫之间,妻子催促的话语传来,在她骚媚语气的刺激下,再加上这么久口中的液体早已被口水稀释的差不多了,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咕咚一声将爱液全部吞进肚中。

“哈哈哈,太棒了,待会儿我再帮你挤点。”何广川恶趣味地说道,眼神里满是戏谑。

他粗壮的肉棒狰狞地高高矗立在我的视线上方,肉粉色的龟头因为口水的沁润显得无比湿滑,一只修长的玉手将棒身盈盈握住,诱人的红唇小心地吸吮着,灵巧的香舌在口腔里不知疲倦的舔弄着敏感的部位。

妻子时不时仰头与何广川对视,眼神里充满了情欲的渴望,她对眼前的情人倾注着缠绵爱意,却不曾侧目看一眼近在咫尺的我。

不知过了多久,何广川似乎感觉快到了临界点,他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大手紧紧按住了妻子的脑袋……

妻子并未挣扎,而是加快嘴巴套弄的速度,剧烈的动作让胸前丰满的的乳肉都因此而上下跳动了起来。

伴随着何广川的一声闷哼,我看到妻子口腔里的肉棒开始有规律的强力跳动,妻子停止动作,喉咙间发出“嗯嗯嗯”的淫叫鼓舞着情人继续激情释放。

肉棒的每一次跳动,妻子的嘴巴就会再鼓起几分,不用怀疑,那一定是何广川滚烫粘稠的精液。

一股,又一股……

不知道这是他憋了多少天的量,多到甚至已经溢出了妻子的嘴角,几滴白色粘稠的精液滴向地板,落在了还趴在地上的我的眼前。

“呼……”

精液全部发射完,何广川常舒一口气,妻子并未急着吐出嘴里的肉棒,而是等它渐渐软下来后,才依依不舍地将它抽出嘴巴,发出“啵”的一声。

我抬头看去,妻子脸色被憋得通红,腮帮高高鼓起,她用手指小心将嘴角溢出的精液勾回嘴里,睁大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何广川,眼神里既有哀怨又有撒娇的味道。

“咽下去。”

听到何广川的声音,妻子没有丝毫犹豫,仿佛早已做好了准备,就等他这句话似的。

“咕咚。咕咚。”

两次吞咽的声音过后,妻子竟然自觉的在情人面前张开了嘴巴,伸出粉嫩的舌头,意在向他证明自己吞的有多么干净。

何广川拇指和食指夹住妻子的舌头,看着眼前的初恋女友,她刚刚再次乖巧的做了许多年前常做的服务,这一刻他大概舒爽极了。

“佳佳,你真美。”

“唔……”

“我爱你……”

说罢,何广川将仍跪在地上的妻子抱起,宠溺的将其搂在怀里,妻子环住他的脖子,安静的闭上眼睛,享受着情人怀抱带来的安全感和幸福感……

这种情景带来的刺激过于强烈,甚至让我感到了心脏撞击肋骨的疼痛,我还尴尬的意识到,他们两人在沙发上,只剩我还趴在地上,于是猛的起身……

就在这时,客厅里暖黄色的灯光越发昏暗,宁静的小区内又响起了刺耳的蝉鸣,天旋地转般的眩目感慢慢上涌,突破那个临界点后,我好像突然置身在了云海深处,又似随风飘扬的柳絮,思维如同漆黑的夜里的一滩死水,停滞的起不了半点波澜。

我试图睁大眼睛,但看不到方才的画面,我挣扎着操控四肢,却发现身体普通面条一样瘫软,在窗外袭来的一阵清冷凉风中,我终于失去了对世界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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