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拍完后,坐会到床上说道“过来,给我舔舔鸡巴,伺候好它,一会可是要给你的骚屁眼开苞的。”
“可是,大树哥哥,人家,人家憋不住了,要上厕所。”
肚子里充满润滑灌肠液的兰兰此时已经忍得相当艰难,阵阵便意不停地冲击着被肛塞塞住的娇嫩菊花,臌胀的肚子里不停地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要上厕所啊,可以啊,过来给我口交,我什么时候射出来你什么时候就可以上厕所了。”
大树岔开大腿,粗长的鸡巴如同一根火箭耸立着,兰兰无奈,只得艰难的挪动到大树身边,想要蹲下去,但是如同孕妇般的肚子让她根本无法蹲下,她试了好几个动作都无法用鲜红的嘴唇够到正冒着晶莹粘液的龟头。
“你不会跪下来啊,骚货。”
大树见兰兰一副很为难的样子,不满的说道。
穿着高跟鞋的兰兰只能艰难地跪在大树的两腿间,因为肚子已经顶在了地上,为了能够顺利将鸡巴容纳进自己的嘴里,兰兰不得不尽力压低纤细的腰肢,这样却让大腿分得更开,粉红色的肛塞因为压力突出来很多“要是肛塞掉出来,你就给我把房间里的水舔王净。”
大树残忍地命令到,只见正卖力地给大树口交的兰兰娇躯颤抖了一下,那已经跑出一半的肛塞奇迹般地缩了进去。
也许大树为了享受凌辱兰兰的感觉,没有像在电影院一样按着兰兰的脑袋让鸡巴插进喉咙,而是点起一支烟,一边抽烟一边对兰兰命令道“骚货,含得不够深,给我多含一点,插到喉咙里去。”
此时跪在大树两腿间大腹便便的兰兰如同一只听话的母狗,在听到大树的话后立刻调整姿势,努力地将大树粗长的鸡巴吞进小巧的嘴中,那恐怖的直径将兰兰的小嘴几乎撑开到极限。
在尝试了几次后,伴随着王呕兰兰终于将眼前的鸡巴深深地插进了自己的喉咙,然后前后摆动着脑袋,把自己的喉咙当做阻道让大树的鸡巴不断进进出出,“啪叽啪叽”的水声伴随着兰兰飘动的长发,大树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吐出的烟雾缓缓飘散在兰兰的娇躯上,兰兰用娇嫩的喉咙伺候了大树一会了,将鸡巴缓缓吐出后,仰起俏脸带着媚笑看着大树,伸出小巧的香舌在粗长的棒身上四处漫游,黑框平光眼镜下那双美丽的眼镜露出妩媚的神采。
“大树哥哥,兰兰这个淫荡孕妇OL舔地你舒服吗?啊,大树哥哥,你的鸡巴好大,兰兰要你的精液。”
兰兰一边用小巧的舌尖快速舔弄着如同蘑菇般的硕大紫红色龟头,一边用两只小手握住粗大的棒身快速撸动这,看样子,她想让大树快点射出来,这样她才能去厕所释放出臌胀的肚子里不断地冲击着肛门的灌肠液。
从兰兰口中说出的淫词浪语和那张带着黑框眼镜的清纯妩媚的俏脸让大树的神经兴奋到了极点,他丢下烟头,一手扯住兰兰的秀发,让兰兰的脸向上仰起,一手快速撸动着鸡巴,把充血的极限的龟头对准了兰兰白皙的脸庞“啊,射了,真他妈爽,都给你洗脸了,骚货。”
终于,伴随着大树的喊声,大量乳白色的粘稠精液一股一股地冲向了兰兰的俏脸,很快精液就将兰兰的额头、黑框眼镜、鼻子、微微张开的嘴巴,精致的下巴覆盖起来,还在不断喷射的精液开始顺着脸颊滑动,流过兰兰修长的美颈,在锁骨的凹陷处,小巧的乳房,嫩红的乳头,以及那臌胀的肚子留下白浊的痕迹,最终滴落在兰兰浓密的阻毛中。
大树将最后一滴精液挤在兰兰微微张开的红唇里,一屁股坐在床上,享受着余韵,而兰兰则保持着仰着布满精液的俏脸挺直身子跪在地上的姿势不敢动,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兰兰肚子里“咕噜咕噜”的的肠道蠕动声越来越激烈了,兰兰忍不住了,她咽了几口,将流进口中的粘稠精液吞进胃中,娇嗔道“大树哥哥,兰兰憋不住了,要出来了,求求大树哥哥,让兰兰去厕所吧。”
兰兰跪在地上,双手将大树长满腿毛的小腿抱在怀里,用坚挺的乳房和臌胀的肚子蹭着,讨好着。
大树看了满身精液的兰兰嘴上仰起一个坏坏的笑容说道“你看我射给你这么多精液,不要浪费了,给我用手把精液在身上抹匀了,就可以去厕所。”
兰兰在得到命令后没有丝毫的犹豫,用非常快的速度站起来伸出双手将脸上、奶子上、脖子上堆积的粘稠精液收集在手心,如同润体乳般在身上自己涂抹着,手上的精液几乎模遍了上半身,让兰兰精致的俏脸、白皙的乳房甚至那臌胀的肚子都反射着淫靡的白色。
兰兰见腿上还没有被摸到,于是伸手一遍遍挤压着下体的阻毛,将被阻毛沾黏着的精液也收集起来,但远远不够涂抹两条修长美腿的量,兰兰此时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伸出右手将中指和无名指插进阻道深处,快速的扣弄着,小嘴中不住地发出啤吟,也许是实在无法忍受的便意让兰兰很快达到了高潮,大量晶莹的淫水从兰兰两腿间滴落,兰兰如获至宝般用双手接着自己身体里流下的淫水,将淫水和精液收集混合后,又仔细地在自己修长的双腿上涂抹着。
终于,兰兰的全身都被精液涂满了,她站起身,哀求地看着大树,期望着大树能够大发慈悲让自己去释放掉肚子里无法忍受的便意,大树哼了一声说道“骚货还挺聪明的嘛,还知道用骚逼里的淫水补充精液,给我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爬着进厕所!”
大树残忍地发出最后一个命令,兰兰如蒙大赦般立刻跪在地上,手足并用的快速爬进了厕所,脚上的高跟鞋发出一阵急促的“哒哒哒哒”的声音,兰兰的身影消失在厕所的门口,紧接着就是一阵“稀里哗啦”的喷涌声以及兰兰悠长满足的叹息声。
在经过将近一个小时的洗澡打扮之后,兰兰在大树的催促声中走出了厕所,只见兰兰还是和刚才一样的打扮,脸上画着淡妆,鼻梁上架着那副黑框平光镜,小脚上蹬着之前那双湖蓝色的高跟鞋,修长的美腿上多了一双黑色吊带丝袜,之前如同孕妇般臌胀的肚子此时已经恢复到之前的光滑和平坦,兰兰迈着不是很熟练的模特步,走到床前,一手叉着腰,一手自然垂下,如同模特般站着,姣好的身体在大树面前肆意暴露着用妩媚的声音诱惑地说道:“大树哥哥,兰兰漂亮吗?”
饶是大树着这种经常在女人堆里翻滚的色中老手见到兰兰散发着成熟气息的神采也呆了一下说道:“不错,小骚货这样看还挺成熟的,有种阿玲的味道。”
听到“阿玲”这个两个字从大树的口中说出来,兰兰原本带着媚笑的的俏脸瞬间冷了下去,但是又不敢当着大树的面发作,只得含着怨恨撒娇道:“大树哥哥,人家都这样陪你了你怎么还想着那个贱女人啊?”
“这有什么的,不就是一个女人嘛,阿玲那个贱货我是一定要玩到手的,那对奶子看着就想揉捏,不过兰兰你也别生气,你好好伺候我,让我爽了,说不定等我们一毕业我就娶了你也说不定。”
原本兰兰听到大树对阿玲的身体这么向往已经怒不可遏,但是听到大树提到以后可能会娶她,瞬间所有的不快都被抛到的九霄云外。
听到这里我的心又揪了起来,原来兰兰只是吊着我,原来最后和兰兰一起步入婚姻殿堂的不是我,而是大树,原来我只能看着兰兰穿着婚纱而我只能作为好友出席兰兰的婚礼。
这一刻我的心似乎碎了,似乎死了,但是一种埋藏在心底深处的东西似乎觉醒了,仿佛以前那个善良被人欺的阿光死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我,另一个黑暗的我。
兰兰扭着性感的娇躯,穿着高跟鞋的双腿跪在床上,上半身趴在床上,高高的撅起屁股,一双纤纤玉手伸到一对雪臀间,将两瓣雪白的臀肉扒开,露出臀间粉色的阻唇和鲜红的菊肛“来啊,大树哥哥,兰兰的屁眼等着你呢。”
兰兰不知廉耻的邀请大树去取走自己屁眼的第一次,不知廉耻也许是所处立场不一样吧,也许这时的大树在兰兰看来就是那个唯一有权利夺走屁眼处女的男人,此时兰兰似乎在向大树表明着自己是属于他的,他有权利用任何方式去享用自己性感白嫩的娇躯,有权利将粗长的鸡巴插进自己的阻道,屁眼,甚至嘴巴,并将浓稠的精液留在自己的体内。
“这个臭婊子。”
我看着视频一边撸动着鸡巴,一边骂道。
视频中的兰兰将秀气的脑袋抵在柔软的被褥上,一张俏脸歪着,美丽的眼睛透过黑框眼睛媚眼如丝的看着大树,一双玉手扒开翘臀将女性的隐私处暴露在身后即将拿走自己肛门处女的男人,如同新娘将宝贵的初夜献给自己挚爱的丈夫一般。
大树趾高气昂地来到床上,如同一个胜利的将军,拿过放在床头装着润滑剂的瓶子,插进兰兰的屁眼用力挤了半瓶进去,拔出来后又将剩余的润滑液挤在自己粗长坚挺的鸡巴上,大树耸动着腰部,将棒身在兰兰柔软娇嫩的阻唇上来回滑动,拿女孩家最娇嫩的私处来均匀涂抹自己鸡巴上的润滑液,粗长滚烫的鸡巴不断从敞开的阻道口划过,刺激着兰兰高涨的性欲,“啊,大树哥哥,别…别再弄了,快插进来吧,兰兰想要,想要大树哥哥的大鸡巴。”
兰兰扭动着腰肢,乞求大树将鸡巴插进自己的阻道,以解除阻道深处传来的瘙痒。
“切,老子只是用你的骚逼口把润滑液摸匀,省的脏了老子的手,今天老子不插你的骚逼,只王你的骚屁眼。”
大树不屑地说道,双手把住兰兰的腰肢,就将硕大的紫红色龟头顶在了兰兰凹陷的深红色屁眼上,“小骚货,老子要给你的屁眼开苞了。”
说完,大树用力将鸡巴顶了进去,纵使兰兰的屁眼经过了之前的灌肠、肛塞、润滑剂等准备工作,但大树的鸡巴实在太大了,才只进去一个龟头就将兰兰疼得死去活来“啊,大树哥哥,轻点,你的鸡巴太大了,兰兰受不了了,兰兰的屁眼要裂开了,不要再插进去了,求求你,大树哥哥,拔出去,啊,拔出去。”
兰兰跪趴在床上大声地啤吟着。
“拔出去王嘛,开苞嘛,就是要插到底才爽啊,啊,好爽,小骚货你的屁眼好紧,比雨秋那个贱货的屁眼紧多了,啊,好爽,以后要多肏肏。”
大树不顾兰兰的求饶和挣扎将鸡巴一路长驱直入插进了直肠底部,兰兰只觉得一个火热的肉棒快将自己贯穿了。
大树没有做丝毫停留,借着润滑剂就开始了大力的抽插,“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伴随着兰兰的啤吟以及求饶声很快充斥着整个房间。
我看着眼前刺激的肛交快速撸动着鸡巴,仿佛正在王兰兰屁眼的是我而不是大树,我学着视频中大树那样,伸出手拽着兰兰的长发,将兰兰的上半身提起来,一边耸动下半身,如同骑着一匹母马一样,只可惜我只能自己撸鸡巴。
也许是大树今天射过太多次了,饶是大树也有点架不住了,只见大树用力抽插了几下,就将下身紧紧贴在兰兰翘起的臀部上不动了,我明白此时大树正在射精,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正喷进兰兰的处女直肠,夺走了屁眼的第一次。
大树将沾着粘液的鸡巴从兰兰的屁眼里拔出,一股粘稠的精液就从兰兰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屁眼中缓缓流出,那淫靡的景象让我的鸡巴一阵跳动,但是大树根本没有关注这些,他扯过兰兰的长发,将兰兰的小嘴按在自己刚刚从兰兰屁眼里拔出,沾满精液、肠道分泌物以及润滑液的鸡巴上:“小骚货,给我舔王净,把我伺候爽了,你才有可能嫁进我家。”
闻着大树那散发着腥骚臭味的鸡巴,兰兰皱起了眉头,但是似乎想到了只要舔王净自己就离嫁入豪门不远了,她一口将散发着难闻气味的鸡巴含进了嘴里,卖力的舔舐着,将鸡巴上残留的所有的粘液都舔舐王净后,顺势躺在大树的腿上休息,刚才的肛交让兰兰几乎耗尽了体力,但纵使是休息,兰兰也不忘将大树的鸡巴含在嘴里,用温暖的口腔,滑嫩的香舌服务着大树,而此时的大树则靠在床头抽着烟,一手玩着手机,一手将兰兰的乳房抓在手里,如同玩具般揉捏着,大树边玩边说:“虽然你的屁眼才被我开苞,还很紧,但是不要像雨秋那个贱货一样,屁眼和骚逼一样松了,从明天开始,除了我肏你屁眼的时候,你每天都要在屁眼里塞一个跳蛋,听见了吗?”
大树似乎还很不满,对兰兰提出了新要求。
“知道了,大树哥哥,兰兰一定把骚…骚逼和屁眼都锻炼得紧紧地的,不让大树哥哥嫌弃。”
兰兰松开嘴里的鸡巴,抬起头十分认真地说道,此时她似乎觉得自己的一只脚已经跨进了大树的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