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你干嘛嘛……”少女禁不住钻心的麻痒,裸足连踢想要挣脱,却被张狂一把抓在手里。
肌理顺滑,柔若无骨,莲足只还不到张狂的一掌大小,抓在手里握起来手感绝妙,比最好的软玉都要舒服。
“静语的小脚这么好看,我也要吃一吃尝尝滋味。”
“哎呀傻瓜,哪里有……吃脚的……呜呜呜……”挣扎间脚趾被情郎吃在嘴里又含又吮,和方才吃奶子穴儿一样不忌讳,甚至还要更加的温柔,唯恐留下齿痕会坏了这双玉足的完美似的。
纳兰静语麻痒钻心,足趾一会儿骈缩蜷起,一会儿又瓣瓣张开。
那滋味又是舒服,又是难熬。
但看张狂笑眯眯地吃得津津有味,少女娇喘着也不再挣扎。
只是纳兰静语埋首床面,似乎那股麻痒也传到了心里再散于四肢百骸,胯间绽放的花瓣被夜风拂过,竟然凉意更甚之前。
“嗯……哼哼……”低声娇唤忽然拔高成了尖细的媚吟,张狂终于放开玉足,吻过了美腿,舌尖一舔肉瓣,顺着洞口便钻了进去。
不像之前,此刻目不能见,但羞人的姿势让幽谷更为贲起饱满,被情郎一舔一吸,触感更加强烈。
本就湿淋淋的幽谷嫩穴香软无比,轻易就被舌尖扣开钻入。
纳兰静语小拳一握,幽谷也是一缩,将侵犯入内的舌尖紧紧掐住。
“难怪王姐姐会乖乖地翘起来,原来滋味这么强烈……”纳兰静语心中胡思乱想,花肉被舌头刮了几刮,电流乱串间丝毫不得半点抚慰,反而全是难以知足的情火大炽:“棒儿进来的话,不知道是怎样的滋味……”少女动情极快,张狂也从不让她失落忍耐太久。
舌尖离开,热乎乎,硬梆梆,又颇具弹性的龟头抵在洞口。
纳兰静语咬着牙,等待这根坚硬破体而入的一刻。
可龟头按揉着蕊珠,滋味虽好,幽谷之内越发觉得空虚难耐。
少女低声娇唤摇摆着丰臀,主动以穴口寻找钝尖,以尽快填满她饥渴难耐的空虚。
恰巧张狂一挑肉棒,顺着蜜裂滑至穴口,两人齐齐发力,男儿前挺,少女耸臀后送。
肉棒蘸着满满的花汁,一下子大力满贯而入。
“哎哟……好深……唔唔……”纳兰静语娇啼出声,浓浓的鼻音极是腻人。
酸麻难当中还有一丝被大力撑开的劽痛,可少女一边轻呼,一边却极快地自行摇摆起来。
前后挺耸了几次,让肉棒连连撞在花心上。纳兰静语似是解了些渴求,满足地叹了口气,腰肢一退将肉棒吞至末柄又左右抖起了臀儿。
纳兰静语抖起臀儿来浪得就像张狂记忆中的电臀舞。
肉棒仿佛被一只温柔小手握紧,一左一右地反复旋转。
龟头钝尖深抵着花心软肉,正不住地碾磨。
张狂全然不需有所动作,就能被少女活力四射的娇躯刺激得快感四起。
纳兰静语抖上一阵,前后摇迎一阵,片刻间疏茸便湿的透了,顺滑如湿了的秀发服帖地粘在花唇之上。
裂开的幽谷仿佛先前纳兰静语口舌侍奉一样吞吐着肉棒,但那湿润爽滑又让一片紧窄逼仄之地全无阻碍地顺畅进出。
那只抖动的电臀更荡起层层波涛,浪浪抛甩,看得张狂眼花缭乱,竟是呆了。
“狂哥哥……你动一动……呜呜呜……静语……要没有力气了……”肉棒像烧红坚硬的枪杆,烫得少女的花径要化开一样。
尤其是吞至末柄后钝尖碾磨花心,那快意让人酸软得如在云端,浑然脱力。
吞吐进出时一下被大力撑开,再一下又被菇伞边缘刨刮着花肉。
纳兰静语虽媚,到底不是久经风雨,快感连连高潮迭起之下,娇躯软绵绵的实在使不出多少力气来。
这一下纳兰静语大急,幽谷尚未满足,娇躯又发不出力,可叫花径里越发酸痒难忍。
“静语做得那么好,我得多享用一会儿,舍不得动。”张狂在少女背后坏笑。
“动不了了……快动不了了……静语……求求你嘛……好哥哥,好少主……”静语拼尽全力,依然不能满足幽谷里的情欲,焦急又委屈之下,险些哭了出来。
偏生丰臀还是摇得甚欢,抖得臀浪四起。
“那要狂哥哥怎么动呀?我不知道怎么动,得静语告诉我才行。”
“呜呜呜……要抽插,真的忍不得了……不要欺负人嘛……”少女羞急微怒,拼命拧摇间忽然幽谷一酸,那将至未至,不上不下的感觉简直要把人逼疯。
濒临崩溃的关键时刻,肉棒忽然一抽之后重重一送,直透深宫。
纳兰静语尖呼一声,这一下真是久闷之后的释放,仿佛这一棒把每一分花肉都插挤得淋漓尽致的爽快。
“小浪蹄子,是这样么?”张狂缓抽急送,让纳兰静语的快感上了一个台阶,可又差了那么一点点,未得酣畅淋漓。
“是是是……不是……再重一点,像最开始那样……呜呜呜……再用力些抽插……”
“小小年纪就浪成这样,还说自己是女孩子……要好好地惩治惩治……”抽插重了些,原本憋在胸口难以舒缓的一股气被推至咽喉,虽轻松了些,仍然难过无比。
纳兰静语哀啼着乞求道:“人家浪得不成了……好哥哥……用力惩罚人家,不用怜惜……”
“啪啪啪……”清脆又响亮的撞肉声大起,张狂的惩罚果然又凶又狠,可也让纳兰静语终于欢快地呼出声来。——这样的惩罚果然是好舒服。
“会疼么?静语。”少女的哭音让张狂从纵情恣意的抽插中猛然醒来,这幅娇躯虽好,毕竟刚刚长成,毕竟刚经人事,过于大力的抽送未必能让她吃得消。
张狂略觉歉然,放缓了抽送心疼地问道。
“疼……又疼……又爽的……快活极了……呜呜呜……就这样再来……人家还想要……”
“小浪蹄子!”张狂又好气又好笑,脆生生地在臀儿上打了几掌。“又打人家屁股……”
“不仅要打!不然怎么好好惩治你?”张狂发狠般双掌一抓臀肉,丰弹的美臀在他掌心里被抓成两个肉球,好似两个绝佳的扣垫子。
抓着臀肉将少女的娇躯猛然前推,龟头刨刀似地刮挖出绵密花肉,再双掌一紧一拉,腰杆奋力一送。
肉棒穿过层层叠叠的千丘万壑,直撞入深宫重重锤在蕊心上。
若非如此大力,肉棒又怎能从吸力强劲,痴绞纠缠的花径里抽出来?
“啊啊啊……”纳兰静语一声激昂的呼声,痛苦,难忍,欢畅,舒适难以分清。
混沌的思绪里只能察觉张狂抓着自己的臀儿或推或扣。
疲软酸麻的娇躯不知道哪里又来了气力,律动着前后摇摆迎合张狂的推扣。
一插之下肉棒满贯花径,蓄满了的花汁从洞口被挤得飞溅出来,极大的抽送力道让两团香瓜般的豪乳悬挂着摇摇晃晃。
娇媚的少女已不知身在何处,更不知口中咿呀之音从何处发出,唯二可知的就是正被蹂躏的花径与摇晃着摩擦在床面的乳尖传来的巨大快意。
缠绵有力抽送不停,渐渐地,纳兰静语掌握了其中的韵律节奏。
每当肉棒插到最低,少女便花径一紧夹住了不放,像撒娇一样扭扭腰,让花心被龟头钝尖碾磨蹂躏一番,才肯放脱它再行刨刮花肉。
而每当肉棒大半根地抽出时,少女便扭着腰将丰臀拱向张狂,将肉棒重新纳入幽谷。
更妙的是,张狂拔出后插入极快,少女尚在扭腰,肉棒便破浪般长驱直入。
这一来肉棒在花径里忽左忽右地挤压两侧肉壁,令每一下插入都不同的感觉,每一下都那么新鲜。
几番蹂躏,纳兰静语敏感的娇躯已不知泄了多少回。
但少女旺盛的精力只是喘息了片刻,又昂扬起香肩,高翘起丰臀迎接情郎的狂风暴雨。
那泄了又泄的花径无论怎生抽插都依然紧致逼仄,永远难以开拓一般。
欢好的甜美滋味,少女尝得千回百转难以自拔,正欢畅间,情郎忽然松开了翘臀,一把抓住自己的双手向后一拉。
少女纤腰向后弓起,曼妙的身姿仿佛一只展翅欲飞的雨燕。
那豪乳向前悬空怒挺,臀儿向后高翘着架在情郎腰腹,说不出的明艳动人。
张狂跪坐在小腿上,结实的腹肌将柔美的臀儿挤得扁了下去,臀肉向两侧满溢而出鼓起更触目惊心的弯弧,还将中央的臀缝挤得丝发难容,只见一条黑沉沉的深沟。
两人胯间结合,穴儿将肉棒吞去了大半,张狂深吸了口气,摆动窄臀又是一轮抽送。
“啊啊啊啊啊……”纳兰静语叫得几乎放荡形骸,与情郎的小腹撞击在翘臀上发出的啪啪声两厢应和,一样地激烈,一样地短促。
这样的抽送可没有先前长驱直入般的大开大合,仅是小幅度的进出。
可张狂腰力惊人,抽插得密密频频。
那龟头钝尖暴雨般点吻在花心上,撞击得纳兰静语连双乳都剧烈颤抖,少女何曾受过这样的刺激,悬空的身姿无处凭依,只能猛摆螓首,甩得一头秀发四散飞扬。
少女只觉自己在深渊里沉沦一样,原本活力四射的娇躯现下酥软如泥,像无助的落叶被巨浪抛来抛去,好像身体已完全不属于自己。
可胯间极强的欢畅又清晰地反馈着快感,那麻痒间带着被鞭挞的微痛,出奇地舒服。
抵在深宫里的肉棒像无所不能的神仙法宝,正让自己欲仙欲死,纳兰静语忽然浑身打了个激灵!
激烈的交合再度将少女送上巅峰,这一回不仅是纳兰静语,张狂也从咽喉里喝出低沉的咆哮声。
花汁已泄了不知道有多少,此刻却像积蓄已久忽然喷涌,纳兰静语娇躯剧颤,鼻翼里哼出吚吚呜呜的媚吟泣声。
花径痉挛着打着颤,仿佛狠命地啃咬着肉棒。
可张狂还似不满足,他双臂穿过纳兰静语的腋下向上攀住了乳峰将她抱在怀里。